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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赘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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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下属多交流才能知道下属在想什么,对自己的领导工作能力也能有所提高,所以袁朗并不厌烦下属跟他提意见或者是交流什么。

    可是,发话的兵卒却这样说道:“黄帅,小的本是这清河郡人,小的时候就知道这清河郡西行五里多地有一处温泉,小的见黄帅这几天奔波劳累,这才斗胆告诉黄帅,都说泡了温泉可以健体解乏,黄帅不妨去一试!”

    袁朗没想到这兵卒跟自己说的是这事,不过泡温泉这事确实不错,自己这几天病体初愈,加上行军路上一路风尘,除了简单的擦拭过身子,还一次澡也没洗过。

    “既如此,那不失为一件乐事!等我牵过马匹,便去看”

    袁朗说完再次要走,可是那兵卒却又立即阻拦着说道:“黄帅有所不知,这处温泉设在一小山峰之上,此行皆是乱石嶙峋,且山势陡峭,马匹是万万骑不得的!”

    要不是被这兵卒说得自己身上痒了起来,这么麻烦的事袁朗还真就不高兴去做。

    可是五里多地说远也不远,自己脚程快点,估计将泡温泉的时间也算在内,一个多时辰可以打个来回。

    “既如此……你们好好站岗,我出去看”

    袁朗觉得没必要跟自己的手下交代太多,于是他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大步走出了军营。

    去哪?自然是往西行,找寻刚才那兵卒口中所说的温泉去了。

    还真就别说,袁朗往西行了五里多地,果真看到了一处小峰矗立在了自己的跟前,也不知道那温泉是不是就在这上面。

    既然来都来了,那哪有不看一眼就走的道理,于是袁朗加快了步伐,往小峰上攀登而去。

    果如之前那小卒说的一样,此地陡峭难登,要不是袁朗的身子骨还算健硕,恐怕还真就上不来。

    登上小峰顶,袁朗只见前面不远烟雾缭绕,看来温泉就在前面无疑。

    越是走近,越是看不清四遭,等袁朗模糊能看到眼前的那一洼清池之时,他整个人都已经置身在一个雾一样的世界里,除了自己眼前的手掌,其余一切皆看不清了。

    这里人迹罕至,鸟兽绝迹,真是一处僻静且雅致的休闲胜地,要不然袁朗也不敢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毫无防范的下了水。

    下水之后,只觉得水温合适,整个人浸泡其中,有一种万疲皆无,身心顿时舒畅的感觉。

    舒适的就着岸边浸着躺了一会,袁朗就已经两颊绯红、浑身生热,倏忽间,他想看看这温泉到底有多大,于是他踩着水,往里间试着游了过去。

    没游多远,就摸到了一处矗立在温泉之中的巨石,摸着巨石想前进,谁知道手这么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块软和的东西。

    袁朗警觉的将那团软和之物拿到手里一看,竟然是女人的心衣。在这里发现女人的内衣,袁朗不知所措,他一把将手中的心衣丢回了巨石之中,摸着巨石想悄悄的往回游。

    可手这么往上一摸,这回摸到的却是硬邦邦的东西,袁朗拿到手里再一看,这东西他认识,是他军营里兵卒穿的军甲,因为是“黄巾军”,所以他们军甲的内里都是黄色的。

    这一下袁朗陡然生了气,难道是自己的手下兵卒在这里跟当地的妇人勾勾搭搭、行不轨之事不成,这事要是被清河当地的百姓乃至郡守府知道了,那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军威岂不是名誉扫地了。

    袁朗越想越不行,这种不良的军队作风他必须要将之扼杀在摇篮里。否则长期以往下去,军威何在、军纪何在?

    “我是袁朗,是谁在那?给我出来!”

    袁朗这么一嗓子出去,立即打破了这里刚才的宁静。

    只听得烟雾袅袅的里面顿时激起了一阵水声,随后听到一句错愕的女声喊道:“啊!你,你别过来!”

第017章:一个误会() 
对方这么一回应,袁朗立即可以断定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一定是自己的手下兵卒在这里与当地妇人私会。

    “姑娘,你且躲起来回避,待我抓住这犯忌的手下再与你赔罪!”说时迟那时快,袁朗一个猛子扎了过去,随后一手揪住了一人的胳膊,斥责的问道:“说,谁的下属,可知我军的‘三杀令’……”

    “啪”的一声脆响,袁朗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当他看清眼前掌掴自己的人时,他也惊呆了,好半天说了一句:“张,张嫣儿……”

    “呜呜,呜呜呜……你个混蛋,你个……转过去!还”袁朗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见过一面的,张白骑的宝贝姑娘,姓张,小名嫣儿的。

    张嫣儿双手护着****,满脸的委屈跟惊悸。

    张嫣儿在这……显然不是袁朗先前想的那样,这里哪有其他人,除了自己跟张嫣儿,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当张嫣儿从袁朗身边夺路游了过去,将巨石上的衣物穿戴完毕之后,袁朗这才知道,这张嫣儿压根就是乔装自己的兵卒,混在军营里而已,哪里是自己的手下跟当地的妇人私会一说,刚才的自己少了根筋,错误的将这些衣物当作了两个人的,现在想想,除了心衣是张嫣儿的没错,那军甲原来也是这女人的,而且这女人还是张白骑曾经有意指婚给自己,被自己拒绝了的那个人。

    张嫣儿着急忙慌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也不丢下一句话,散着一头的乌丝,哭着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哭声渐远了,原来这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尼玛,亏大了,刚才只顾着心慌,啥也没看清。

    看不清的原因还因为是这里雾气实在太大,可是自己没看清,袁朗他说出去,人家会信吗,恐怕很难。

    确实很难,回到自己大帐的袁朗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澄清自己清白的理由。

    刚才回营的时候,换过岗的守卫兵卒讨论的话题袁朗也听见了,说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着要进军营被他们拦了下来,本以为是个疯姑娘,可谁知道来接她的,竟然是白帅张白骑。

    张白骑会不会知道自己“偷窥”她闺女的事,张嫣儿又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正当袁朗焦虑到不行的时候,突然见到濮阳兴从帐外跑了进来,并且回禀道:“黄帅,白帅来了!”

    “什么!”袁朗惊吓的叫出了声,他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害怕看到张白骑,因为很显然,张白骑这次是来兴师问罪的。

    “黄帅,黄帅……”张白骑猛地掀开帐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后正拉着他那身着兵卒军甲的闺女,张嫣儿。

    “白帅你听我说,我这……”

    袁朗刚想为自己辩解,可是张白骑看似比他还急,只见他打断了袁朗的话,随即说道:“黄帅,你先听我说,我今天是来请罪的!”

    袁朗一听,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看了人家闺女,人家还来给自己请罪,这是什么逻辑。

    “白帅,你何罪之有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袁朗这么一说完,张白骑猛的一拉身后的张嫣儿,道:“还不是被我娇惯坏了的闺女!她偷偷的随军出征,当我发现时大军已经开拔到冀州城下,无奈之下,只得留她乔装待在我的帐中,可昨晚谁知道她从哪得知离这里西行不远有处温泉,竟拿了我的令箭私自出营,更有甚者今早回营时竟公然的以女儿之身的模样闯营,黄帅,你说,我是不是犯了失察以及包庇的过失!”

    张白骑说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张嫣儿还没把与他在温泉坦诚相见的一幕告诉张白骑,这下袁朗就放心了,毕竟这个时代,女性的贞洁还是比命的,谁也不敢拿自己未来的幸福开玩笑吧。

    竟然心头的大事已经了断,袁朗也就将计就计卖起了人情,只听他说道:“白帅,就这点小事也难为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找我,我看这样吧,私自出营和闯营两罪并罚,就让你闺女禁足在你大帐中两天吧,以儆效尤,下不为例!”

    张白骑的脸色变了一变,很显然袁朗对他闺女的处罚已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要是动起真格的搬出“三杀令”,恐怕张嫣儿就算能免除一死,至少也得受这皮肉之苦。

    张白骑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很显然他不想他闺女首当其中的被罚,袁朗这么做,很大程度上是给足了张白骑的面子,当然,也有自己内心之中那一点内疚。

    “黄帅答应饶你,我可不答应!”张白骑转身“啪”的一声,重重的扇了张嫣儿一巴掌,随后狠狠的说道,“还不给我回军帐中去,从今天开始,禁足十天,禁食两天,要有再犯,我派人送你回老家去!”

    袁朗没想到张白骑对自己的闺女也下得去这手,连忙上去拉着张白骑劝慰道:“白帅,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挺大一姑娘,你也下得去这手!”

    说完,袁朗看了看张嫣儿,只见她的左侧面颊悄悄的隆了起来,张白骑这一下子真给足了劲,打得张嫣儿那粉粉的脸蛋一片绯红,像极了绽放的红花。

    袁朗看着张嫣儿,只见张嫣儿也恶狠狠地盯着袁朗,袁朗不敢直视张嫣儿,因为他对她有着愧疚。

    “黄帅,我这就带这不肖闺女回去反省,你且歇着!”张白骑对着袁朗说罢,然后喊了一声:“给我回去反省,从今天中午开始,给我绝食!”

    直到张白骑父女离开自己的大帐,袁朗这心才算是落了下来。可是此时的袁朗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张嫣儿刚才那恶狠狠地眼神,可以看得出,她现在有多么的憎恨他袁朗。

    “小兴子!”

    濮阳兴一直在旁,听袁朗唤他,立即上前道:“在,黄帅!”

    “白帅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且跟去看看,别让他伤着了他闺女,有什么动静回来报我!”

    濮阳兴听了吩咐,点头应是,然后悄悄了跟了出去,给袁朗打探消息去了。

    濮阳兴前脚刚走,后脚袁朗的大帐又被人掀了开来,只不过在这次来的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渐渐跟袁朗熟络起来的刘子惠到了。

    “怎么,将军自己定的‘三杀令’却在白帅这里不行了?”刘子惠的话说明他刚才一直在帐外,已经对刚才发生的一幕知晓了。

    所谓的“三杀令”,那就是乱军纪者,杀;扰民者,杀;怠军者,杀。很显然较真起来,张嫣儿触犯了“乱军纪”这一条。

    “严刑峻法固然要施行,可是法律之外还有人情,还有网开一面嘛!”袁朗知道自己践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可是在刘子惠面前,他想装也装不起来,只能如实相告。

    刘子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让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是对袁朗的嗤之以鼻,还是多了一分的欣赏。

    只听刘子惠接下来说道:“秦王嬴政用严刑酷法束缚天下百姓,很显然他是错误的,虽然在短时间内起到了效用,可是三世而亡的经验教训还是让人历历在目。高祖皇帝‘约法三章’宣高了秦王朝酷法的终结,所以高祖的后代可以延续至今!”

    袁朗略有所领悟,只听他回道:“先生的意思,是让在下呀顺应时势制定法律规章,切莫仿效历史,循规蹈矩是吗?”

    刘子惠高兴的点了点头,像袁朗这么聪明的年轻领导者,现在已经是不多见了。

    “我此来是听闻公与兄来了封书信,不知道将军是否可以给在下一观呢?”

    刘子惠的请求并不算太过分,于是袁朗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奉上了沮授给自己的书信。

    刘子惠看完书信,笑着说道:“好一个沮公与,他倒是会在冀州享清福,却让我在外面为其奔波,哈哈!”

    袁朗知道刘子惠跟沮授的关系非同一般,他这么说只是打打趣罢了,并没有当真。

第018章:计划有变() 
正当袁朗、刘子惠畅谈之际,濮阳兴突然掀开帐幔,领着一个信使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可是黑帅他们来消息了!”袁朗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久无消息的先锋军张燕来了消息。

    “回黄帅的话,小的正是黑帅派遣来的信使!”那信使说完从肩上取下信筒,将里面的一****帛、一支竹简递给了袁朗。

    袁朗急忙接了过来,竹简方便看,袁朗先看了上面写的字,看完之后错愕的看了看刘子惠,随后又看了看信使,吃惊地问道:“黑帅说是会师邺城,此为何意?”

    邺城在袁朗地印象里是将来袁绍夺取冀州后的治所所在,也是魏王曹操建都的地方,其地理位置在清河郡以西,跟自己此行南下酸枣的路线是南辕北辙的,张燕怎么会提出来跟自己在那会师。

    信使好像早就知道了袁朗会有此一问,镇定的说道:“黑帅说,黄帅若有疑问,打开锦帛一观便知!这锦帛乃是官军信使误送到我先锋军中的。”

    袁朗听后,满头雾水的打开手中的锦帛,打开之后,只见锦帛之上洋洋洒洒的写着数行字,总结了一下,大意就是,袁绍被遥推成了此次诸侯会盟的盟主,韩馥心中忿忿不平,认为此次会盟不去也罢,相约袁朗的“黄巾军”赶赴邺城,共商平冀大计,落款是冀州牧韩馥,并且用了官印、私印。

    袁朗看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韩馥这么急得给自己来信,居然还送错了地,这是想来个攘外必先安内啊!眼见袁绍一天天做大,声望与日渐盛,身为他顶头上级、冀州一州之主的韩馥,看来已经坐不住了。

    不过好在袁朗现在已经知道了张燕他们先锋军是安全的,这也不会因为没他们的消息而犯愁了。

    再来看韩馥这封给自己的信,说实话,袁朗没理由拒绝,虽然他知道跟着韩馥没前途,可是现在自己毕竟属于冀州牧的治下,如果自己现在公然反抗韩馥的军令,那岂不是背上了一个不忠的骂名。

    而名声,在这个时代是尤为的东西,自己一旦行差踏错丢了名声,那何谈将来的成就大事。

    刘子惠接过袁朗递过去的锦帛,他看完之后看了一眼袁朗,说道:“绍,四世三公,其先祖门生遍布天下,此人蛰伏冀州伺机而动,难怪州牧大人如芒刺在背,不拔不快!”

    袁朗让濮阳兴带着信使暂且退下,随后询问刘子惠道:“公与先生曾有言,有难决之事可向您请教!不知子惠先生对于此事,有何教我?”

    刘子惠笑了笑,说道:“将军心中已有定论,何故屈尊下问!”

    袁朗回之一笑,其后只听得帐外脚步声大作,再来看时,张白骑、黄龙、白波,三人已经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黄帅,听说临时改变了行军路线,不是南下,而是西移,是何缘故?”张白骑一进来,就追问袁朗。

    袁朗不忙答话,他先是从刘子惠手中取回锦帛,然后递给了张白骑,最后说道:“白帅,你们看了便知道了!”

    张白骑迫不及待的展开锦帛,他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口中立即崩了一句,道:“韩馥这是‘借刀杀人’!”

    张白骑说的直白,刘子惠现在的身份还是韩馥的官吏,他说话也不避嫌,看来真的是急坏了。

    “哈哈,看来我留在这里不合适,黄帅,我先告辞了!”刘子惠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黄巾军”的监军,他留在这里听别人议论自己的上级,看来确实有点不合适。

    谁知袁朗拦住了刘子惠,诚恳的说道:“先生不必如此,我等行事光明磊落,先生若走,反倒是显得咱们理亏了!”

    “这……那好吧,我且旁听,白帅以为如何?”刘子惠知道自己已经参和进来了,想这么离开,反倒让这些“黄巾军”的将领猜忌了。

    张白骑知道自己失言了,可是刘子惠的人品、才学,他还是打心底佩服的,就冲这一点,他愿意赌刘子惠不会在韩馥那,打他们这些人的小报告。

    “子惠先生乃我军的至交,不必避嫌!咱们只是就事论事,非小人聚谈也!”张白骑安慰的话得到了效用,刘子惠先是点了点,然后踏实的留了下来旁听。

    接着刚才的讨论,袁朗接着道:“很显然,白帅说的没错,韩馥召我们转去邺城,而非先前定约好的酸枣会盟,其意便是想借我们之力,一举除掉还在官军身后缓慢行军、同样要赴约酸枣的袁绍!”

    “他这招够狠的啊,杀人放火我们来,得了冀州却是他一个人的!”黄龙一拍案几,显得尤为激动。

    白波也没闲着,只听他献计道:“不如咱们坐上观虎斗……”

    剩下的话白波没讲完,以为刘子惠在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忌讳。

    “白帅,你认为邺城,咱们是去,还是不去?”

    袁朗知道这里能和自己商量的,除了刘子惠就是张白骑,可是刘子惠特殊的身份,又让他不能跟其聊的太深。

    张白骑先是冷静思考了许久,然后稳定了下自己情绪,缓缓道:“我军远离黑山出征,孤军深入已经犯了大忌,此时若立场不坚定,恐怕要成为大战开战之前的牺牲品!”

    张白骑的话很有道理,袁朗也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如果自己不摆明自己的立场或者是确定的对象,那么得不到他的一支力量,都会先发制人,除了他这个对他们大局有影响的势力。

    比起冀州牧韩馥、渤海太守袁绍,袁朗知道,他这一万多人是最弱的一支势力,韩馥之所以要拉拢自己,无非是将自己的假想敌降低到最少罢了,这样一来,他跟袁绍之争便多了一分把握。

    张白骑洞察到了他们“黄巾军”在这场冀州之主争夺中的特殊位置,所以他才有了刚才的分析,而他的这个分析,袁朗心中也同意了。

    “咱们毕竟是冀州治下的军队,不去邺城,是为不忠。韩州牧供给我们两万人的粮草,如果不去邺城,是为不义。请问大家,你们愿意做这个不忠不义之人乎!”

    袁朗的分析代表了他最终的决定,那就是,必须去邺城,虽然他有可能面对的敌人,是实力强劲、风头正盛的十八路诸侯盟主,袁绍。

    “黄帅,你要三思啊!”

    “是啊,黄帅,活着,比什么都强!”

    黄龙、白波二人接下来的劝说并没有打消袁朗刚才的念头,他二人还想再说,却被张白骑劝止了。

    只听张白骑接着对袁朗道:“黄帅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下去准备,您既为我军之统帅,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等誓死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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