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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等她来了我们一起去。”乔治安娜明显很喜欢这个提议。
第58章 鲜花午餐（）
塞瑞娜和乔治安娜聊着天，女仆就来汇报，达西先生已经到了。
两人立刻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摆，一抬头就看到达西先生大跨步走进了客厅。塞瑞娜端起淑女的微笑，目视达西先生走近。不知道是不是塞瑞娜的错觉，今天的达西先生格外的挺拔，穿着也格外讲究。当然不是说平时达西先生不挺拔，衣着不讲究，谁都知道达西先生本来就比一般绅士挺拔讲究，但是今天好像格外明显就是了。
大家有礼的问好，达西先生从仆人手中接过自己准备的礼物，一束美丽的鸢尾花，然后走向塞瑞娜，送到塞瑞娜的面前，“因为金小姐说没有喜欢特定的什么花，在法国，大家都很喜欢鸢尾花，我就带了一束过来，希望金小姐会喜欢。”
几乎没有女子会不喜欢有人送她花束，塞瑞娜也不例外，她真心的笑着接过了花束，觉得达西先生今天格外的顺眼，于是柔声道谢：“谢谢您，这束鸢尾花开得非常美丽，我很喜欢。”
“金小姐喜欢就好。”达西先生看塞瑞娜的表现应该是喜欢的，似乎松了一口气。达西先生就站在塞瑞娜面前一米处，柔和了目光，看着捧着花，笑得灿烂的塞瑞娜。
看到塞瑞娜看着花，自己哥哥看着塞瑞娜，虽然没有冒出粉红泡泡，但总算平和温馨，乔治安娜看两人没有再说话，也笑眯眯的开玩笑：“哥哥，怎么只有一束花，这里可是有两位淑女，塞瑞娜有了一束美丽的花，那我的花呢，怎么我没有鲜花收啊？”乔治安娜狡猾的笑着对塞瑞娜眨眼，然后故作可怜的看着自家哥哥。
“回去就给你。”达西先生收回看着塞瑞娜的视线，无奈的看着自家破坏气氛的妹妹。
“好吧，哥哥可不要忘了。”看到达西先生无可奈何的语气，乔治安娜装不住委屈，倒是笑得更欢了。
“已是午饭时间，我们先去用餐吧。”塞瑞娜看兄妹两对话觉得很有趣，也笑着邀请他们去用餐，移步餐厅前塞瑞娜没有把花交给仆人，而是好心情的抱着花带着达西先生兄妹往餐厅走去。
在落座吃饭前，塞瑞娜才把花交给身边的丽萨，让她拿个花瓶装起来。
金先生这天去老朋友家拜访了，并未回来用午餐，所以午餐就只有塞瑞娜和两位客人。在吃饭时，大家默契的都没有聊关于金家店铺的问题，只是聊了些绘画、风景、天气、好友之类轻松的话题，一餐午饭用的很和谐。
等大家用完午餐又歇了一会儿，塞瑞娜终于问起了正题，“达西先生，乔治安娜说您也在帮我们调查店铺闹事的指使者，真的非常感谢您对金家的帮助，也知道您没有表功的意思，但是真的很感谢您。”
“这来自于我自己的意愿，金小姐不用那么客气的。我想今天金小姐会邀请我前来应该是着急金家店铺的事，想结合双方得到的线索分析不是吗？要不我先来说明我这边调查到的线索。”达西先生听塞瑞娜这样客气，快速的皱了一下眉，明显不想听塞瑞娜拒人千里的道谢，于是直接说到了线索的问题，不希望在感谢上多打转。
“这样也好，那麻烦达西先生先说明，然后我再说明金家调查到的线索。”塞瑞娜的确想快点知道达西先生是否知道她不知道的线索，就从善如流的答应了。
“在东方第一次被人闹事时，金先生和金小姐并没有在巴黎，而我正好无意间得知了这个消息，觉得这件事可能是被人指使的，但是无法确定，就派人盯着那个闹事的人，经过跟踪，发现她非常正常的回到了她的住所，而且她非常谨慎，一直呆在住所没有动作，好在我当时没有立刻撤走跟踪的人手，才在几天后跟着她到了鎏金制衣店，鎏金制衣店作为巴黎高档的制衣店绝不是她消费得起的，到这样的地方去说明她去金家店铺闹事是被人指使的可能性增加了很多，我就派人守着制衣店，想要等她再次出现就扣住询问，可惜再也没有看到她出来了。但是我一直没有撤走人，始终让人盯着制衣店，一个是记下来往的客人都有谁，另一个是要看第一名闹事者是否还会出现。但是这毕竟是我的猜测，也没有证据，所以就没有立刻通知金小姐，后来又发生了第二次的闹事事件，我才终于确认了指使者的事。我想找第二个闹事者询问的，但是我没有找到她。而鎏金制衣店来往的客人不少，常客都是巴黎社交圈的富家小姐太太，无法确定指使者是谁。”达西先生非常平稳且清晰的说明了情况，看塞瑞娜一边认真听自己讲话一边看着自己，达西先生讲得更加详细。这也是塞瑞娜第一次听达西先生一次性说那么一长串话。
“鎏金制衣店的顾客名单达西先生有带来吗？”塞瑞娜想先看看名单，确定菲利普子爵夫人是不是鎏金制衣店的常客。
“有带来，金小姐等一下。”达西先生让人把名单放到桌上。
塞瑞娜拿起那张写着许多人名的纸张，发现人名是按出现频率分开，一目了然。塞瑞娜仔细看了看，果然在常客名单中找到了菲利普子爵夫人，塞瑞娜微微的出了口气，给达西先生和乔治安娜说起了金家的调查结果。
“这样说来兰斯太太也没有再出现？”乔治安娜听完自己哥哥和塞瑞娜的线索发现两位闹事者都失踪了。
“是的。”达西先生和塞瑞娜同时说道，两人发现自己和对方说了一样的话，互相看了看，一时安静下来。
塞瑞娜停顿了一下，见达西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就自己先说了想法：“两个人都失踪了，本来我还对兰斯太太的出现抱有希望，现在看来这两人都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的意思是这两人被灭口了。”乔治安娜不可思议的询问塞瑞娜，也惊疑的看向自家哥哥。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塞瑞娜肯定了乔治安娜的猜测。
“乔治安娜，指使者不想留下她们指证自己。其实我也没有对第一个闹事者会再出现抱有希望，但以防万一，才让人继续盯着。”达西先生也在鎏金制衣店的顾客名单上看到了塞瑞娜说的嫌疑人菲利普子爵夫人的名字，“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是菲利普子爵夫人在针对金家店铺，那么金小姐打算怎么办？”
“这个毕竟是我们的推测，也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没有指证的证人，我还要和祖父商量一下才行。”塞瑞娜在知道菲利普子爵夫人可能是致使折后就有好好地思考过，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但还是决定和祖父商量一下再说。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还请金小姐一定要说才好，我很愿意为你效劳。”达西先生认真表示想要继续帮忙的意愿，诚恳的样子很让人心动。
“是啊是啊，塞瑞娜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要说，我们都会帮忙的。”乔治安娜也不落后的表示自己也想帮忙，成功的把达西先生前面的表现冲没了。
“谢谢你们，你们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幕后的人，后面的事就好解决了，我自己来就好。”塞瑞娜笑着为两人的心意道谢，但也拒绝了她们继续帮忙的提议。
达西先生不知道是看出了什么还是难得情商爆表，居然知道塞瑞娜没有表现出来的焦急，或者觉得塞瑞娜应该想尽快找金先生回来商议对策，达西先生没有在金家多停留，早早的带着乔治安娜回家了。
塞瑞娜很感谢达西先生的体贴，她送走达西先生兄妹就回书房给金先生写了一封信，表示店铺闹事事件有线索了，希望他早些归来。写完信派人给金先生送去，塞瑞娜依然呆在书房里，但她没有看书，也没有处理文件，她只是坐着思考，对于解决这次事件，让菲利普子爵夫人不再对店铺出手，塞瑞娜已经有了想法，但是对于回击与否，回击力度，塞瑞娜有些犹豫。
在塞瑞娜考虑报复菲利普子爵夫人二三事时，金先生回到了金家，得知孙女在书房，金先生也直接来到了塞瑞娜的书房。
“塞瑞娜，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线索了？”赶回家的金先生看到自己孙女一副思考者的样子，直接拍拍没回神的塞瑞娜的肩膀。
“祖父你那么快就回来了，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吓到我了。”一下回神的塞瑞娜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金先生好笑的听完塞瑞娜的抱怨，“是你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先说说有什么新线索吧。”
塞瑞娜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到现在为止，线索都指向了菲利普子爵夫人，塞瑞娜就以犯人就是菲利普子爵夫人作为暂时的结论，等待金先生的听完的结论。
“几乎可以肯定菲利普子爵夫人就是针对东方的人，但是我们没有证据，两个闹事者都失踪，估计是没有活着回来的希望，别的我们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就算可以证明，菲利普子爵夫人作为子爵夫人，这样闹事的小过错也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她既然敢于出手陷害，还敢于动手灭口，说明她想要的不只是毁了东方，极有可能所图更大，行事如此大胆果断，又有自己的目标，可不是会自己停手的人，塞瑞娜你有没有想到办法？”金先生做了总结，但是没有说出解决方法，而是引导塞瑞娜说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菲利普子爵夫人不可能自己停手，而且两个闹事者很有可能被灭口也很让我心惊。但是菲利普子爵夫人既然只敢暗地里出手，而且还嫁祸给史密斯小姐，事后又让闹事的人无法再开口，说明她一点也不希望自己被别人知道自己向东方出手了，她忌惮的不可能是我们金家，我觉得她一定是忌惮莱恩公爵。我已经想到了让菲利普子爵夫人不敢再出手的方法，但是对如何反击菲利普子爵夫人，比较恰当的反击程度有些难以掌控。”塞瑞娜说出了前面自己一直在思考的事情，想着像以前一样与祖父讨论一下，然后确定最后实施的方案。
“你有想法就好，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决问题了，那么这次就由你全权处理，我就不过问了。”出乎塞瑞娜的意料，金先生这次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
第59章 解决麻烦（）
对于祖父把处理闹事事件全权交给自己的决定，塞瑞娜对自己没有那么有信心，因为她原来处理问题时，一向有金先生做最后的评估，所以塞瑞娜才敢大胆去做，现在金先生不再替她把关，塞瑞娜像突然失去了底气，觉得很不安，“祖父，全部由我来决定吗？我怕会搞砸，到时候因为我的错误处理影响了东方该怎么办？”
“塞瑞娜，你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不是吗？以前在伦敦，你一直处理得很好，每次我也只是听你说明你自己的想法，然后帮你完善，但事实上，一直是你自己在解决，而且你一直在进步，所以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也应该相信你自己，坚定冷静的去处理。”金先生不在意东方会如何，一直以来他对东方这个店的关注更多是因为自家孙女的在意，现在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敢于彻底放手让塞瑞娜去锻炼自己。
“祖父，你真的不先听我说说吗？”塞瑞娜不愿意放弃，再次询问。
“好啦！我已经决定了，这次完全靠你自己做决定。我们不说这个了，根据你前面所说，这次有达西先生的功劳？如果不是他调查出鎏金制衣店，我们可能还要花更多的时间，毕竟爱美的菲利普子爵夫人是好几家制衣店的常客。现在不用走弯路，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那个帮助子爵夫人模仿东方刺绣的绣娘。达西先生会那么关注说明他还是在追求你，塞瑞娜，他的追求你怎么看？”金先生铁了心不帮忙，也换了个话题，省得塞瑞娜继续哀求，自己要是一时心软，一定又会给塞瑞娜拿主意的。
“这次多亏了达西先生的帮忙，我自然很感谢他。”塞瑞娜没想到祖父一下子把话题跳到了达西先生身上，只好打马虎眼，不想回答后一个问题。
“和祖父也不能说吗？你对达西先生的究竟追求怎么看？你是怎么想的。”金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
“祖父，如果我一定要嫁给一个绅士，那么达西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吧。”看逃不过去，塞瑞娜只好如实回答，说到嫁人的话题，塞瑞娜依然淡定，没有害羞只是平淡的评价，“达西先生富有，金家也不错，我与他虽还是有些高攀，但也算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达西先生父母早亡，乔治安娜又与我们熟悉，如果我嫁给达西先生，婚后祖父还可以与我同住，不必留祖父一个人住在别处。”
“塞瑞娜，能不能和我住在一起不应该是你考虑婚姻的重点，你应该找自己喜欢的男子，爱情在婚姻中也很重要，尤其在婚姻初期的磨合阶段，爱情是最好的润滑剂，可以保证婚姻的稳固。”金先生没有想到塞瑞娜对婚姻完全没有美好的幻想，居然只考虑如此现实的问题。
“但是我觉得这是重点，而且像达西先生这样待人待己都有原则的人，我相信只要我嫁给他，哪怕我们没有爱情，他至少会给我应有的尊重，我也会回报相对的尊重，这样也很好不是吗？”塞瑞娜依旧冷静的分析着，心里的想法却有些纷乱。
“塞瑞娜，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不向往爱情。”金先生脸上掩不住诧异，“可以告诉祖父你为什么这么想吗？”
“祖父，我没有不向往爱情，只是，只是并不认为它会幸运的落在我的身上。”在塞瑞娜看来爱情就像是奢侈品，她承担得起也不表示她愿意承担。
“我以为达西先生几乎已经爱上了你，这难道不算爱情落到了你的身上吗？”金先生指了指前面被丽萨插好拿上来的鸢尾花。
“我承认收到花束让我非常愉快，但是达西先生太难懂了，我无法确定他的心意，无法确定这样的心意是否只为我一人，无法确定他对我的心意在以后是否会发生改变，我觉得对他还是像看这花一样吧，远观就很美。”塞瑞娜笑得甜美的看着鸢尾花，说出的话就不那么甜美了。
“也许走近以后更加美丽呢。如果你不试着走近看看怎么知道呢？”金先生伸手把花放到近处说道。
塞瑞娜摸摸鸢尾花的花瓣不说话了。
“那就等等吧，等你看清他的感情，等你想回应他，不要为了嫁人而嫁人。如果一位绅士真的爱你，那么无论路程如何漫长，无论道路如何崎岖，他一定会走到你的面前，献上他的心。所以塞瑞娜你不用多想，等他来告诉你吧。”金先生有些幸灾乐祸的替达西先生的担心，顺便在达西先生本来就不平的情路上又挖了两个坑。
“我以为没有心上人的鼓励，绅士是很难真正坠入爱河的。祖父，我们不要讨论这些飘渺的问题了，我以为我们家店铺的问题比较重要，你说呢。”塞瑞娜把被自家祖父扯远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家店铺。
“塞瑞娜，这不是飘渺的问题。”金先生看到自家孙女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只好不继续说下去了，“好吧，你觉得不飘渺的事已经交给你了，好好想想怎么做吧，祖父就先回自己的书房了。”
塞瑞娜看祖父起身就走，连忙想要叫住他，“祖父，你真的不帮我了？”金先生走得更快，完全没有停顿犹豫的快速离开了塞瑞娜的书房。
被留下的塞瑞娜无奈的看着祖父矫健的身姿消失在门口，只能安慰自己，你看祖父现在的身体多好，行走如风啊。
塞瑞娜知道祖父是不会改变主意了，也知道阻止菲利普子爵夫人的事宜早不宜迟，只好先叫来了管家立刻开始自己的计划，也让管家继续寻找那个帮助菲利普子爵夫人模仿东方披肩的鎏金制衣店的绣娘。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何况是巴黎社交圈，从来都是八卦风传不断，巴黎的女士们除了舞会和歌剧也就剩下聊聊最近的各家动向了。如果你要问最近巴黎社交圈里传得最红火的八卦有什么，那莫过于金小姐带着许多礼物去向菲利普子爵夫人道歉的大新闻了。
这个八卦因为关系到知名人士，关于阴谋，陷害，嫉妒等一系列八卦人士热爱的关键词，迅速在各个阶层传开。
就像现在，罗伯特太太正在偷偷告诉托马斯太太时所说，这个消息来自于与菲利普子爵夫人客厅女仆有亲的马修太太，可见消息来源可靠。据说与菲利普子爵夫人完全不认识的金小姐是刚来巴黎没有多久的英伦小姐，但这位小姐也非常有名，金小姐家拥有最近新开但生意红火的东方扇子店和配饰店，是位有钱的小姐，而且金小姐家的长辈还与莱恩公爵熟识，所以金小姐在上次莱恩公爵家的舞会上还是小莱恩先生的舞伴，据说小莱恩先生和金小姐非常般配，两个人一晚上跳了三场舞，小莱恩先生非常青睐金小姐。这样一位小姐去向众人皆知的小莱恩先生的情人菲利普子爵夫人道歉，光想想就让听八卦的马斯太太目光火热，好奇金小姐道歉的原因。
说八卦的罗伯特太太自己其实也是刚刚听来，但听到马斯太太好奇的询问，罗伯特太太瞬间骄傲于自己的消息灵通，于是得意洋洋的说明原因，女仆听到金小姐亲口说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菲利普子爵夫人，才让菲利普子爵夫人针对金家店铺，陷害金家店铺以次充好，不止一次去店铺闹事，她愿意向菲利普子爵夫人道歉，送上礼物，希望菲利普子爵夫人停手。所有听到的人就会自己脑补菲利普子爵夫人因为嫉妒才会针对自己的情敌，阴谋陷害金家店铺，结果子爵夫人的阴谋被金小姐识破了，金小姐不愿与菲利普子爵夫人为敌，所以带着许多贵重的礼物去道歉。然后大家都会想知道菲利普子爵夫人接下来回答了什么，是否收下了金小姐带去的贵重礼物，最后结果如何等等，可惜这个罗伯特太太也不知道，但是她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啊，只说自己打听到的，因为菲利普子爵夫人让其他人都退下了。金小姐也很快就空着手离开了菲利普子爵夫人的家，离开时似乎很伤心，看来并不顺利。于是托马斯太太又明白了，一定是菲利普子爵夫人收下了礼物还不愿意答应金小姐的请求，所以金小姐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