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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玛拉雅山的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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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考尔十余年来始终没有弄明白的一个问题。
  也许,愚昧的人不怕死,野蛮的人敢拼命吧!
  每当想得头疼的时候,考尔便这样回答自己。
  四
  考尔中将飞抵前线后,开始了大规模的调兵遣将。终日不断的枪炮声停止了。中印近三百公里的边界线上争出现了异常的平静。
  这是大战之前的静默。
  中国边防部队将敌情变化紧急报告中央军委。同时,在前线开展了山地大练兵运动。
  中印两国军队除了互为敌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青藏高原。
  青藏高原号称世界屋脊,这儿平均海拔巳达五千公尺。平原上呆惯了的人到这儿站一站,便会觉得呼吸急促、四肢无力,更不用说要爬山越岭、冲刺拼杀了。许多战士因呼吸中含氧量不足,肺部发炎,得了高山病。
  双方的非战斗减员数额都是惊人的。
  “跟上,”连长赵新虎的低喝。
  全连原为一百二十人的编制.现在只有不到九十个人了,战士们背负二十多斤的重物,携带武器、手榴弹,正在进行长途奔袭的训练。
  跑了不到五百米,一个个战士便面孔苍白,大张着嘴巴,呼呼直喘,额头上的冷汗一串串往脖子里滚。
  “休息,”随着一声口令,战士们东倒西歪地跌坐在戈壁滩的大石头上。
  连长看看表,浓黑的眉头拧成一团。
  三班副班长张映鑫扯扯连长的衣襟。
  连长知道别小伙子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上次射击训练,小张就想出了新招法,让各班互拜老师,互教学生。结果每个战士都掌握了四种武器以上的射击要领。这对于即将来临的战斗,是非常需要的。
  “说,又有什么新招?”连长期盼地问。
  “我想,敌人就在对面,负这么多重物,不太合乎实战要求。训练的目的,应是动作敏捷、冲刺迅速。我建议,在对面山腰上修一个厕所,以后无论谁大小便,都要去厕所,哪个战土。每天不解手个五、六回,这就等于爬了五、六回山。再说解手急,势必往山上猛爬,这样寓训练于无形之中,比背着背包原地转圈强。”
  连长沉吟了一会,眉头一层:“好你个小子,点子不赖,就这么办。”
  第二天,对面半山腰上便出现了一道U字形石墙。
  三连集合完毕,连长赵新虎便开始了训练动员。
  “前一阶段大家练得不错,不少同志已经克服了高山反应,负载长跑距离已达两千米。但这还不够,敌人的据点,暗堡都设置在对面的山腰上,每座山都海拔五千公尺以上。只想打一个冲锋就解决战斗,是不行的。为了加强爬山训练,我们在山坡上修了个厕所,看到了,就是我们刚垒好的那个石窝子,以后不论大小便,都要到哪儿去上……”
  连长话音未落,战士们便轰笑起来。
  有个战士喊:“连长,这戈壁滩上,别说女人,连母兔子也看不着,还用上啥厕所?”
  旁边一个接着说:“俗话说,‘人生三大急’,屙屎撒尿是第一急,到时候跑不迭,屙到裤里咋办?”
  有个战土站起来,严肃地:“报告连长,我这几天屙肚子,可否允许就近方便。”
  他这一来正规的,把大伙都逗乐了,战士们你搡我一把,我捅你一拳,嘻嘻哈哈乐成一团!
  战士的话把连长也逗笑了。他尽力忍住笑说:“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提高训练强度,跑不及的,可以就近方便。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有高度的革命觉悟,都懂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道理。……”
  战士们的神态都严肃郑重起来;紧捏一把汗的张映鑫,这才欣慰地舒了口气。
  没想到,九连修的这个厕所,竟引起敌人的高度重视,半个月后,敌人大举进攻的时候,这个厕所成了印军首先摧毁的重要目标,印军在这儿倾泻了十八发炮弹。
  五
  苏联,克里姆林宫。
  秃顶、肥胖的苏联***总书记、苏联总理赫鲁晓夫刚走进客厅,外交部长葛罗采柯和一位风度翩翩的印度人便迎了上来。葛罗米柯介绍说:“这位就是尼赫鲁的私人顾问,秘密来访的迪万·查曼拉尔先生。”
  迪万·查曼拉尔深鞠一躬,然后双手捧托着一封信,递给赫鲁晓夫。
  “这是尼赫鲁总理给您的亲笔信。”
  赫鲁晓夫打开信函,大略扫了一眼,便放在茶几上,问:“尼赫鲁总理最近身体好吗?”
  迪万·查曼拉尔欠了欠身,“还好,只是对印中边境的局势,甚为焦虑。”
  “晤,我们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迪万·查曼拉尔说:“尼赫鲁总理希望能从贵国购买安——17运输机二十架,米格21战斗机十架,并希望你们能帮助培训飞行员。另外,还希望总理先生鼎力相助,在联合国代表大会和世界和平理事会上,把印中边界纠纷问题列入议事日程,以谴责中国的侵略行径。”
  赫鲁晓夫燃着一支粗大的雪茄,字斟句酌地说:“在边界问题上,贵国的立场我表示同情和支持,毛泽东这个人的确有点傲慢,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目前和我们的关奉很糟。中苏两国的密月时代已经结束了,但是中苏友好条约还在,这是历史,希望尼赫鲁总理能理解这一点。关于将边界纠纷列入两个大会的议程,恐怕也有困难,一来中国不是联合国成员国。二来我们也有为难之处。一旦做为议程列入会议计划,苏联政府的处境将十分尴尬。这一点,希望贵国政府能够给予充分的谅解。”
  迪万·查曼拉尔有些沉不住气,急切地问:“那么军援呢?是否可以……”
  赫鲁晓夫吐出一口烟雾,说:“刚才你提到的军事援助,当然没有问题,我们会满足你们的要求,如果经济上有困难,这笔费用可以缓付。”
  “不,尼赫鲁总理曾反复申明,虽是军事援助,但完全属于正常的商业活动范畴。我们奉行不结盟政策,决不投靠任何一个阵营,我们按价付钱,决不赊欠。”,迪万.查曼拉尔着重强调了这一点。
  赫鲁晓夫微笑着颔首,“这一点我们理解,也非常尊重贵国政府的不结盟政策。”
  送走迪万·查曼拉尔后,葛罗米柯又匆匆返了回采,甚为忧虑地:“赫鲁晓夫同志,中苏两党虽然有一些矛盾,但两国的根本利益还是一致的,犹其是面对西方强大的军事联盟,我们不能失去中国,如果我们给印度以军援,那就等于与中国为敌,这样我们虽然获得了一个遥远的不结盟朋友,却失掉了一个亲密的伙伴,别忘了朝鲜战场。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中国是可以信赖的,是做出了牺牲的,斯大林生前……”
  赫鲁晓夫傲慢地打断葛罗米柯的话:“不要再提那个魔鬼。”
  葛罗米柯一怔,坚执着说:“我认为中印问题应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
  赫鲁晓夫说:“这一点我早有考虑,那批军援完全是商业性质的,不带任何政治倾向性,亦不会造成同中国的敌对.让毛泽东吃点苦头是有好处的,否则他会更加趾高气扬、傲慢无礼。好了,部长先生,别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古巴的导弹基地一旦建成,世界的格局将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我们将从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在这段时间里,不防让中印边界纠纷吵得更热闹些。”……
  葛罗米柯不满地:“赫鲁晓夫同志,你这是在赌搏,对这样重大的问题,不该轻率地做出决定。”
  “赌搏?政治就是一场赌搏,试想两个势均力敌的巨人,不能动武,却必须较个输赢,怎么办呢?只有赌搏。我最欣赏沙皇时代的轮盘赌,一只左轮手枪,六个空位中,只装一粒子弹,赌搏者左右拨动着转轮,每人轮流对着脑门扣一下扳机,谁扣到装实弹的那一粒谁就应声倒地……”
  “赫鲁晓夫同志,我已经超出了做游戏的年龄,对您说的那种最残酷、最富刺激的赌搏游戏,我丝毫不感兴趣,我先走一步了。”葛罗米柯说完,挟着公文包,径直朝门外走去。
  赫鲁晓夫望着他的背影,不解地摇了摇头。
  “正统的布尔什维克,连一个小小的玩笑都承受不起。”
第四章  印军易帅,尼赫鲁飞临前线视察。毛泽东西山赏红叶
    一
  考尔十月四日到达提斯浦东,与东北军区司令莱·普·森中将,第三十三军军长乌姆拉欧·辛格中将,第四师师长普拉沙德少将简单了解一下军队部署情况后,便乘直升飞机飞临前线,视察前沿的一些重要哨所。
  十月六日,考尔飞抵王牌军第七旅旅部所在地——伦坡。
  伦坡简易的旅部指挥所里,达尔维准将正在对着军部发来的电报暴怒地吼骂,天空突然传采飞机“嗡嗡”的马达声。
  旅参谋长出去看了一眼,跑回采报告说:“旅长阁下,考尔中将来了,是否组织迎接?”
  达尔维眉头一扬,“你警告他们,如果以后再不预先通报就飞过来,我会当做中国军队的飞机,用高射炮把他击落。”
  考尔一行鱼贯进入帐蓬。达尔维准将站起来,十分勉强地行了个军礼,然后傲慢地径自坐在折叠椅上。
  考尔下飞机后,未受到任何迎接,此刻见到达尔维竟如此无礼,心中自是怒火升腾,暗暗忖道:“好个狂傲的崽子,总有让你吃苦头的一天。”
  考尔强自压下怒火,峻厉地问:“达尔维将军,我命令你率部前往克节朗河地区,你为什么呆在这儿迟迟不动?”
  达尔维冷冷瞟他一眼,“我是前线指挥官,我知道我应该呆在那儿。我不明白,把我的部队拆得七零八落,去驻守一个个的哨所,究竟想干什么?”
  达尔维挥动着刚接到的命令说:“瞧,你这儿又让我派一个连去驻守章勒。那儿是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交界的敏感地区,部队在那儿出现会引起中国的高度警觉。你如果还想实行那个‘里窝那’计划,就不能暴露我们的意图,而使中国军队预先防范。”
  即使达尔维分析得再合情理,此刻的考尔也不会表示些许的尊重。他准备用前线至高无上的指挥权来折辱他,使他清醒地觉察到:你不过是一个准将旅长,而我是尼赫鲁亲自派来的中将前线总指挥官。
  “达尔维将军,你刚才的论述很精彩。很可惜,根据马立克提供的情报,中国军队已经在章勒出现。如果我们不扼守通道,中国军队就会从那儿渗透进我们的后方。”
  考尔此话一出,几位将军愣住了。这样重要的情报,为什么不通知前线指挥官呢?
  辛格中将忠恳地说:“如果这个情报属实,旁遮普联队更不能前往章勒,他们离主阵地太远,孤零零地扔在那儿,岂不是中国军队的俎上之肉?如果中国军队从那儿渗透,我们可以在靠近主阵地的地方寻找更有利的地形进行狙击,而不必远守章勒。”
  考尔绝未料到自己随意编造的一个情报非但未堵住达尔维的嘴,反而招来辛格一顿教训,益发恼羞成怒地说:“这是命令,你们务必要在十月八日前让部队抵达指定位置,十日前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达尔维讥笑着说:“十日前做好准备?谈何容易。请问,我的士兵在翻越这几座高山时,每人只携带了五十发子弹,你以为靠这些子弹够打一场进攻战吗?你只知把我的军队往雪山上赶,你知道他们现在仍穿着单衣,晚上连住宿的帐蓬都没有吗?我的士兵吃些什么,你知道吗?他们不得不跑到山下的空地里,去掰生棒子、挖山芋,再兜回水来烤着充饥……”
  考尔不耐烦地说:“我们的空军已经在章多空投下成吨成吨的物资,需要什么,你尽可以开列清单。”
  辛格中将说:“空投到章多的物资由于山高坡陡,雨雪云雾,收到的还不足百分之三十。”
  考尔怒气冲冲地:“要么组织部队去找,要么就饿死,难道还要我把军需给养送到你嘴边吗?”
  莱普森中将谨慎地说:“部队没有三十天的给养储备,是不能轻易开战的。希望您电告尼赫鲁总理,反击的日期再拖一拖。”
  考尔断然地:“不行,十月十日,这是总理确定的日期,决不能再拖。”
  辛格中将不满地提醒说:“别忘记,你是‘里窝那’计划的总指挥官,一代天才拿破仑曾经说过:‘当总司令的人由于执行君主或大臣的命令在作战中犯了错误,并不能免罪,因为发布命令的人离开战场很远。任何一个总司令如果执行他自己都认为是错误的计划,是有罪的。他应当说明理由,坚持改变计划,而不要成为毁灭军队的工具。’”……
  无论眼役年限还是作战经历,辛格中将都要高出考尔许多。考尔虽然心里恼火,表面上却淡笑着说:“将军是在给我上启蒙课吗宁,拿破仑有滑铁卢,有莫斯科大溃败,我看不见得英明。我最后申明一点,我不是拿破仑,喜玛拉雅山也不是滑铁卢,总理批准的‘里窝那’计划必须坚决执行。”
  达尔维愤怒地站起来,将白手套往图板上一摔,“与其让部队被集体屠杀,不如我现在就辞职。”
  考尔冷冷地说:“辞职?可以,但将军临阵脱逃,你该知道是什么罪名。”
  “你!?”达尔维羞辱地缓缓坐下。
  “走,到前边哨所看看。”考尔一行走出指挥所。
  考尔回头喊道:“准将阁下,如果你嫌兵力单薄,我可以把杰特联队再给你调过来,那可是我们国家唯一有着近百年光荣战史的部队,你应该对执行‘里窝那’计划充满信心。”
  考尔一行走上山头,拿起望远镜,向对面中国军队的防区了望。
  极远处,可隐约看到中国军队的卡车拖着重炮在缓缓移动。近处,中国军队的防御工事坚固而又密集,中国的士兵在山前跑来跑去,一个个显得体力充沛,无忧无虑。
  考尔的胸口似被硬塞进一块石头,顿时觉得呼吸沉重、凝滞起来。
  上尉参谋尼兰儋跑上来,给考尔敬了个军礼,“考尔将军,还认识我吗?”
  “哦,健康的年青人,你还活着。”考尔高兴地拍拍尼兰儋的肩膀。
  尼兰儋有些激动地:“考尔将军,自从上次您救了我,我每时每刻不在感激您的恩情。”
  “不,那是神的意志,你遇难的时候是喜玛拉雅女神让我从那儿经过,又是她慷慨地伸出臂膀,把你拉出了死神的阿鼻地狱。”
  考尔的语言轻快而诙谐,在部属面前很容易赢得好感。
  “年轻人,有什么情况吗?”
  尼兰儋郑重地说:“有个情况非常奇怪,中国军队在我们的山腰上修了一堵石墙。”他用手指点着说:“瞧,就在那儿。中国的士兵每天都在那儿频繁地进进出出,上上下下。说是地堡吧?没有射击孔,修筑得也不很牢固,是前沿哨所吧?难道需要如此频繁地换岗吗?如果说是弹药库,可有必要把弹药库修在最前沿吗?”
  考尔举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恰巧有几个中国士兵急匆匆地跑上来,在石墙后停了一会儿,又迈着悠闲的步子跑下去。有两个战士下山时,还整理着裤带。
  是厕所吗?考尔马上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这儿除了茫茫戈壁,便是巍巍雪山,连鸟、兽的踪影都难看到,更没有什么住户人家,决不可能在半山腰修个什么厕所,肯定是中国军队在玩什么花样,或者石墙后边隐蔽着什么重型武器。
  “不管它是什么,等到炮火准备时,用全力给我轰平它。”考尔极严肃地说。
  “是”。尼兰儋又拿出一块木片说:“这是在章多空投场挖到的,上面写着几个汉字,我们不认识。”
  考尔接过来,上面写着:“这是我国领土”六个字。
  考尔随手把它丢到一边,“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不用理它。”
  望着尼兰儋兴奋、激动的神情,考尔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年青人,我的身边还缺一个副官,你愿意试试吗?”
  尼兰儋有点口吃地:“当……当然愿意。”
  “那好,就这样定了,明天你交待一下工作,后天就到军部报到。”考尔果断地挥动了一下手臂。
  “是,将军。”尼兰儋无比喜悦地行了个庄重的军礼。
  周围的军官妒羡地望着尼兰儋。
  能给考尔当副官,这可是官运亨通的阶梯。
  可谁能算定尼兰儋将来的命运呢?
  二
  十月七日,北京,外交部。
  中国外交部长陈毅,正在同印度大使班纳吉做双方交战前的最后一次会谈,会谈气氛紧张,隐带火药味。
  陈毅:“班纳吉先生,贵国政府置我国政府多次提出的‘依靠谈判和协商解决边界问题’的呼吁于不顾,越过传统的中印边境线,在麦克马洪线克节朗河地区集结重兵,究竟想干什么呢?要打仗吗?”
  班纳吉文质彬彬地说:“不,不是我们不愿意谈判,而是你们不愿谈,贵国政府的九月二十五日照会,我国政府已经答复,愿意在十月十五日双方举行会晤。但贵国政府的先决条件我们不能接受。”
  陈毅朗笑着说:“究竟是谁有先决条件?我国政府的态度你不是不知道,东段麦克马洪线尽管是一条非法的线,但我们愿意在个别调整的基础上承认他。西段网克赛钦地区有争议,这也可以坐下来商量。可是你们却不说东段,只说西线。中印边界纠纷难道不是一个整体吗,为什么只谈一段而不准谈另一段呢?这好比‘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咱们再商量。’这难道不是先决条件吗?如果我们不接受,你们便反过来攻击我们有先决条件。班纳吉先生,不客气的说,我好有一比哟!”
  陈毅的四川口音很重;班纳吉听翻译叽哩哇啦了一阵,茫然地问:“比什么?”
  陈毅蔑笑着说:“贼喊捉贼。”
  翻译迟疑了一下,还是讲给班纳吉听了。
  班纳吉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显然心里很不好受。
  陈毅毫不客气地说:“十月一日,你们国防部长梅农,叫喊要打一场有限的战争,把中国军队从我们的国土上清除出去。十月四日,尼赫鲁刚从英国回去,在机场表示不惜同中国开战。你们还制定了什么‘里窝那’计划,把参谋局长考尔派往前线。同时,将原来的驻防在印、巴边界的军队,都紧急调往中印边境。看来,磨刀霍霍,是要开打喽!”
  班纳吉无力地强辨道:“只要中国东段承认麦克马洪线,西段愿意坐下来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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