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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玛拉雅山的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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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中国军队是在试探性地进攻,我的意见是把高尔瓦联队四营,撤回西山口主阵地。“帕塔尼亚少将的意见也证实了辛格准将的猜疑,中国军队是在等待时机,他们的企图无疑是想一举夺取西山口。于是,他果断地命令高尔瓦联队四营,撤回西山口。
  四
  “敌人比我们想得要聪明得多,他们放弃了西山口以北的阵地,目的就是要全力守住西山口。”张国华司令在分析了印军的战略意图之后,又说道:“我们要等抓住了蛇的七寸,再打它的头!”在座的师、团指挥员点头认同。
  11月18日,上午8时半。中国军队开始全面向西山口反击。
  中国军队对西山口两侧的204、205、206号地段进行了40分钟的猛烈炮击。
  西山口在炮火和硝烟的笼罩之中。随后165团向印军西山口守敌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西山口前面不远的山坡上,有一个不大的无名高地,印军设置了一个强大的炮兵阵地,还配属了一个火力加强连。
  团长命令9连,第一个回合,就要迅速插上无名高地,拿下无名高地之后,再猛打猛冲进攻西山口。据侦察员报告:发现西山口上有一个印军的榴弹炮阵地,有三门88榴弹炮,如果9连攻占无名高地,这三门榴弹炮正好支援无各高地的印军,拦阻九连前进。
  团长下达了命令:“马上派一个连,一定要搞掉敌人的炮阵地!”
  政委在一边焦急地说:“怕时间来不急了!”
  团长也着急了:“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这时,9连已经出发了。夜幕深沉地覆盖着雪山河谷,后半夜的冷风使人发抖。9连的任务是在天亮前拿下无名高地。战士们踏着山石薄霜,星光小路,神速地插到距离无名高地大约二百米左右的一个洼地里。
  带领尖刀排的副连长王元兴仔细观察了地形,又检查了突击队十名勇士的战前准备。他压低嗓音说道:“记住,要猛打猛冲猛追,你们是尖刀的刀尖,要一下子插入印军的心脏,要注意配合,又要各自为战,狠狠地打!”
  庞国兴和王世军从腰间抽出了手榴弹,说道:“都准备好了!”
  王元兴下达了命令:“准备战斗!”
  投弹组向印军阵地摸了上去,离敌人越来越近了……
  印军的哨兵听到了动静,大声喊叫起来,喊了几声听不到回答,吓得连忙开枪射击,接着所有的机枪都叫了起来。
  投弹组沉着地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连长黄俊峰一面命令所有火器开火支援突击队,一面判断印军的枪声,寻找发起冲锋的时机。
  印军的枪声惭稀了,趁印军机枪更换梭子的刹那间。连长当机立断,高呼一声:“冲啊……”
  这喊声夹杂在枪炮声中,一霎间山崩地裂般的爆炸中在山谷中回荡,手榴弹冰雹般地落下来在印军头上开了花!
  印军的机枪哑巴了,突击队冲了上去,刺刀和枪托发出了震耳的锏锵声,中印两军展开了白刃格斗……
  后续部队朝无名高地冲了上来。突然西山口上传来了隆隆的炮声,印军的炮阵地果然拼命向无名高地发射炮弹。后续部队被拦截在无名高地下面的河谷里。
  团长命令:“后续部队马上冲上西山口,干掉印军的炮兵阵地!”
  突然,西山口上,印军的榴弹炮哑了,一声不吭了。
  被拦阻的后续部队冲了上来。
  团长在电话里追问:“是谁敲掉了敌人的炮阵地?我要给他记功!”
  是庞国兴、王世军和冉福林打掉了印军的炮阵地。
  当黄俊峰连长高呼口号,鼓励突击队冲锋时,庞国兴和王世军应声从地上跃起,一面甩手榴弹,一面用冲锋枪横扫,一口气冲上了无名高地。他俩刚一冲上来,就发现有一股印军沿着旁边的公路,向西山口逃窜,便穷追猛打,追下了无各高地。
  冉福林跟在突击队的后面,端着骑枪,冒着炮火冲到了前沿,看到前面有人在追赶印军,他也紧跟着追了过来。
  冉福林追到公路上,见印军四下逃窜,他就顺着公路插下去,远远看见了庞国兴和王世军。三个人汇合在一块。
  他们已经插到了敌人后面,但只有三个人怎么办?
  公路两侧山头士的敌人发现了他们,子弹啸叫着飞了过来。
  庞国兴灵机一动,叫王世军爬上东山迂回包抄西山的敌人,他和冉福林卧倒在公路上的一辆推土机旁,射击西山的敌人,一下子把敌人的火力吸引过来,掩护王世军爬上东山。
  庞国兴用冲锋怆向西山印军打了一梭子,发现距离太远,便向卧在身旁的冉辐林说:“冉娃子,把骑枪给我,你帮我把冲锋枪弹夹压满……”
  庞国兴熟练地端起骑枪,心想擒贼先擒王,瞄准一个正在指手划脚的印年指挥官,他又检查了一下标尺。
  “砰”地一声……
  印军指挥官倒下了。西山上的印军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慌忙隐蔽到山背后去了。
  庞国兴和冉福林又沿着公路向前冲去扩拐过一个山弯,他俩吃了一惊,离他俩不远处,已经是西山口了,印军的三门榴弹炮,一字排开,正吐着火舌,喷着烟雾向我军开炮。
  他俩怒满胸膛。庞国兴喊了一声:“打!”便向敌人的炮阵地开了火。
  印军炮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子弹打得晕头转向,王世军也从东山上打了下来,交叉火力锐不可挡,印军顾不上抵抗,丢下火炮,沿着公路七零八落,四散奔逃。
  三人冲入印军炮阵地缴获了三门榴弹炮。
  他们环视炮阵地,用手摸了摸榴弹炮,还热得烫手,炮的四周丢了许多炮弹壳。他们看着南逃的印军,又冲上了公路,追击而去。
  向南逃窜的印军,抱着脑袋,连头也不敢回,一面跑,还一面盲目地击发扛在肩上的步怆,子弹砰砰的飞到了天上。
  在这些逃跑的印军中间,还夹杂着两辆吉普车,上面坐满了人,还有一辆牵引车,拉着一门大炮,一面逃跑,一面毫无目标地开炮。
  “坐吉普车的人一定是个大官!”冉福林说。
  庞国兴看了看逃跑的印军和汽车,说了声:“追!”
  他们沿着公路,爬上一个高坡,朝下望去,印军的又一个炮阵地出现在眼前。
  “打!”庞国兴他们愈打愈勇,印军的机枪向他们拦阻,三个人居高临下,隐蔽好身体,时而齐射,时而点射,打得印军懵头转向,根本弄不清楚有多少中国军队冲了过来。加上印军士兵看见他们的高级指挥员己乘车逃掉,就更加慌乱,匆忙把炮弹倒着装进了炮膛……轰轰几声,炸坏了四门榴弹炮。
  三个人冲了下来,占领了第二个炮阵地。
  庞国兴他们坐在大炮跟前向南观察,就在这个炮阵地的下面有一个入侵印军的指挥所,集结了许多印军……
  庞国兴心里正合计怎么对付这股印军,突然发现在他们背后的山头上下来了一股印军,有二百多人,步枪,机枪一齐朝他们打来,情况变得危急了!说时迟那时快,见情况不好,机智沉着随机应变的庞国兴立即一挥手,三人迅速跑下高坡,跨过公路,隐没到原始森林中去了。
  这时,已过中午时分,雪山顶上的红日愈来愈大,已挂中天。可是,原始森林中却还是阴沉沉的,密密的树干枝叶遮住了阳光,地上的积雪复盖着落叶。庞国兴他们从昨天进攻出发地算起,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没有喝水,更不用说睡觉了,真是又饥又渴啊!他们从树枝上抓起一把积雪吞咽起来。
  他们一面吃着战地“雪饭”一面商量下一步的打法。
  庞国兴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三个人要拧成一股绳,生生死死在一起。印军多了,咱们就在森林里同他们打游击,印军少了,咱们就吃掉他!要用战斗配合大部队反击过来!”
  三人走出森林,重新跨上公路。他的在公路旁看到一座帐蓬,就分散走过去。快走到跟前时,冉福林听到了动静,机警地喊了声一声:“卧倒!”
  三人刚趴下,突然,从树丛中打过来一排子弹。冉福林立即还枪,一个印军应声倒在离他只有四、五米远的树丛中。
  庞国兴和玉世军也开了枪,又有两名印军倒下了。
  庞国兴对冉福林说:“你不是刚学了英语吗?该显显本事了!”
  冉福林稍一思索便撇着四川腔的英语喊了起来:“不许动,举起手来,投降!”
  这时,西山顶上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他们发现西山顶上印军的一挺机枪,正咕咕叫着,向中国军队主力射击。
  庞国兴端起骑枪,瞄准西山上印军一个军官的身影打了一枪,那军官应声倒下了,机枪手丢下了机枪跑了。
  三个人向西山顶冲过去,用机枪扫射逃窜的印军。掩护主力冲了过来。
  连长黄俊峰跑在队伍的前面。他看到了庞国兴他们,兴奋地向他们招手。
  三人欢呼着—冲下山来。
  连长风趣地说:“称们两个陕北放羊娃,一个四川娃,三个娃娃兵打得印军狼狈逃窜,谁说中国娃娃兵不能打仗!”
  五
  11月19日上午,西山口失守的消息传倒了新德里。
  这个被印度官方证实的消息是在印度议会宣布的。
  在印度议会大厅的长廊里,议员们三五成团,不在像平常那样彬彬有礼,坐在沙发上侃佩而谈,而是急匆匆围着高大的圆柱走来走去,高声议论着刚刚过去的那个“黑色星期天”(因l8日恰是个星期日)。
  “当……当……”,议长摇响了开会的铜铃,议员们涌人会议大厅,不少人没有入座,而是急躁地站在走廊上。
  尼赫鲁总理几乎是耷拉着头走进了议会大厅,他的脸色阴沉,双眼布满了血丝,步子沉重。
  “我要向本院报告令人痛心的消息。”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而且显得疲惫不堪。
  “东北边境特区的西山口,昨天被中国军队攻陷,敌人已经切断了西山口和邦迪拉之间的公路……”
  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用皮鞋跺着椅子面,一面高喊:“向中国宣战!向中国宣战!”
  会场土一片混乱。
  “全民动员,全面战争!全面战争!”
  几分钟过去了,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议长又摇起了铜钤:“安静!各位!安静!”
  没有人理睬他。喊声仍然不断。
  议员们的情绪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现实。自上次议会休会之后,度过了一个周末,在这个期间大家都满怀乐观情绪,期待着印军在瓦弄大捷的消息。现在等来的却是瓦弄失陷,紧接着尼赫鲁又宣布色拉也失陷了,议员们感到受到了侮辱,他们受骗了。
  又是一阵震耳的鼓噪。
  过去碰到这种情况,尼赫鲁就会站立起来;用他尖刻而又带讽刺味道的语调压住喧哗,一阵唇枪舌剑杀得众人鸦雀无声。但是,处于这个全国危机的关头,尼赫鲁却一言不发。他往日对于议会的统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但是,他还是鼓足勇气站了起来。
  “尽管遭受了这些挫折,我们决心无论如何不屈服,我们将与敌人战斗以击退敌人并把他们赶出我国领土,不管这可能需要多长时间!”
  阿萨姆邦的人民社会党议员巴鲁阿问:“你是要寻求停火并与中国人谈判呢,还是一心一意用来自友好国家的大规模援助去进行全面战争?”
  尼赫鲁示意巴鲁阿不要过于激动。并说道:“我们大家对于局势的转变全都非常难过。我尤其能够清楚了解我们来自阿萨姆邦的朋友甚至更为难过。我们应当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来应付这个紧急情况和这个危机,我们正在从友好国家获得我们所能获得的一切援助。”
  另一个议员古普塔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们不想听你的讲话,议会不是公众集会。我们要求行动。”
  尼赫鲁慢慢站了起来说:“我们正在采取一切措施保卫印度。”此后,尼赫鲁再也没有回答议员们的提问。他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灯光斜射到他苍老的脸上,缕缕银丝在灯光下如雪如霜,他已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尽管人们还尊称他为潘迪吉——有学问的长者。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钢丝的中央,恰好又面临着暴雨和狂风。
  此时,他能够站稳吗?
  新德里的大街上,巡逻警察明显的增加了。不时有警车鸣叫着驶过。
  两名女大学生背着美式步枪,匆匆走采。
  警察很有礼貌地拦住了她们:“小姐,你们不能佩带武器在大街上行走,你们被拘留了!”
  女学生撩起蒙在脸上的纱巾,露出了皎美舱面容。“总理已经要求所有大学生参加全国士官团和士官步枪队,我们现在是军人了!”
  警察并没有被说服:“可是,你们要把枪拿到哪去?”
  “拿回家去,我们要拿回家去练习射击!”那个黑头发,大眼睛的女学生自豪地说。
  “你们真的要去打仗?你们知道吗?中国人已经占了西山口,印度陆军已经撤退了!”
  “我们不怕,只要我们手里有枪,我们什么也不怕!”女大学生说这话时,还拍了拍手上的枪托。
  “但愿陆军都能像你幻一样富有勇敢精神!”
  女大学生扛着步枪走了。
  警察望着她们背影,自语道:“过去谁都不怕中国人,可现在他们马上要打过来了。”
  警察无望地摇了摇头。
  大街上一幢高级酒巴间正门庭若市,西装革履的男人和袒胸露背的妖艳女人正出双入对。
  乐队正在演奏一苜英国乐曲《焦虑的年代》。音调娓婉凄凉,古道西风,低哀悠长。
  接着响起了曼尼普利舞的音乐,手鼓也咚咚的敲了起来,引得不少行人趴到窗户上观看。
  浓妆艳抹,薄纱披佛的舞女随着音乐在旋转扭动……传来一阵阵男人们的喝采声。
  大街上传来了报童的叫卖声:“看报,看报,全面战争,保卫印度……看报,印度陆军从色拉撤退……”
第十七章  神兵天降邦迪拉,印军第四军全线崩溃。霍·辛格准将饮弹身亡。尼赫鲁发表紧急广播演说
     一
  “接提斯浦尔军部,接军部!”
  帕塔尼亚少将在师部内坐立不安。
  几个小时之前,62旅旅长霍·辛格准将从色拉高地来电:中国军队已向色拉高地运动,从望远镜里已发现了数目不详的重炮。
  帕塔尼亚听到了色拉高地传来的隆隆炮声……
  这时,一名师侦察队的军官急冲冲跑进来:“报告师长,在班登发现了大股中国军队”
  “他们有多少人?”
  “大约有1500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帕塔尼亚摇了摇头。
  “警卫旅联队正在班登与中国军队激战,他们的攻势很猛!”
  帕塔尼亚明白,如果班登失守,中国军队就会切断62旅返回邦迪拉的唯一通道。
  他拿起了电话:“62旅吗?请辛格准将讲话。”
  话筒里传来了清晰地炮击声,过了一会,他听到了霍·辛格准将的声音:“中国军队已经开始进攻了,他们炮击的很猛烈,我们伤亡很大……”
  “你们是否应该撤下来,向师部靠拢,在你们后面已发现了中国军队。”
  “现在不能撤退,我的部队还守得住,要撤也要等到晚上,不然中国军队会从我们后面一直追过来的。”霍·辛格准将坚持自己的意见。
  帕塔尼亚少将不同意霍·辛格准将的意见。他再次把电话要到了军部。
  “我找考尔中将讲话。”
  值班参谋告诉他:“考尔中将今天早上乘直升飞机去瓦弄战场后方巡视,还没有回来。”
  “我请求把62旅撤下来。”
  “让62旅撤退?对不起,我不能答复你,这不可能!”军部值班参谋先将电话挂了。
  帕塔尼亚少将手拿话筒愣了一会,他明白中国军队切断了公路就意味着色拉山口将完全依靠空投补给,如果敌军保持一个星期的压力,阵地上就会弹尽粮绝,那时中国军队必将占领色拉,而在色拉后面的德让宗还完全没有作好防御准备,师、旅两级指挥部都在这里,非战斗人员占了很大比例,极易被中国人占领。如果62旅从色拉撤出,与德让宗的部队会师,然后打通道路,并在邦迪拉集中三个旅,就可以守住邦迪拉,而且邦迪拉可以直接从平原得到物资的支援。
  11月17日7时左右,一架亮着夜航灯的直升机在提斯浦尔第4军军部的操场上徐徐降落。身披草绿色军大衣的考尔精疲力尽地走下飞机,他的脸上充满了焦虑的神色。
  值班参谋来报告:“62旅请求从色拉后撤。”
  “后撤?”考尔一惊,瓦弄刚刚失守,色拉又要撤兵,这是怎么回事?
  这次是考尔主动要通了第4师帕塔尼亚少将的电话。
  帕塔尼亚在电话里陈述了他的集中兵力固守邦迪拉的想法。
  考尔耐心地听完了帕塔尼亚的陈述,他只说了一句话:“必须坚持一夜,要守一夜。”
  从飞机上下来的还有来自陆军总部的森中将和作战处长帕利特准将。
  考尔走进了指挥部,对他属下的军官说:“你们都出去一下。”军官们都站起来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考尔和森中将、帕利特准将。
  考尔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许久才慢慢说道:“中国军队已经切断了62旅的退路,看来只有死守了。不知道他们能守几天。”
  森中将显出很有把握的样子,说道:“色拉是很重要,但中国军队来势凶猛,一下子也未必守得住,等将残兵缺时再撤,不如争取主动。”
  此时考尔中将正举棋不定,听到森中将的话,不由地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他将目光转向帕利特准将。帕利特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于是,考尔提笔写下了一份电报:命令62旅立即从色拉和德让宗撤到邦迪拉。底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考尔拿着电报走出了指挥部,将它交给第4军参谋长,并说:“立即给62旅发报。”
  这时背后传来了帕利特准将的声音:“考尔中将,你想过没有,如果一万二千人的部队没有打仗就跑掉了,那么陆军今后就无脸见全国人民了。你又怎样向总理交待。你作为一名前线指挥官,难道仅仅是下达撤退的命令吗?”
  考尔顿时满面羞色,吱吱唔唔地说:“只有撤到邦迪拉,才能保存陆军的实力。”
  帕利特怒气冲冲地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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