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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玛拉雅山的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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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力和创造性。
  四年以后的十年动乱,阴谋家们欺骗利用了他们,使他们成为搞乱天下的主角,成为夺权篡位的工具,成为为正义而呐喊为政治而牺牲的神位前的祭品。
  可悲可叹、可歌可泣、可书可写、可褒可贬的一代人啊!
  韦尔娜手持照相机、录音话筒,穿行在游行队伍中间,进行现扬采访。开始,人们看到她的白皮肤,蓝眼睛,黄头发,都用一种敌视而警觉的目光审视她。经她用流利的汉语再三表明,自己是英国记者,并且振臂高呼:“打倒肯尼迪,要古巴不要美国佬”时,人们才热情地伸出双手,与她平等地交谈。
  此时,韦尔娜非但没有丝毫的抱怨,反而内心激动无比。她认为中国人民是最朴素、最友好、最有人情味的人民,为了世界的和平,他们勇于牺牲,无私奉献,精神世界是那样的美好、丰富、崇高。
  十年动乱中,韦尔娜再次来到中国,当亲眼目睹了那一场场自相残杀的武斗,一次次污辱人格的野蛮批判,一回回毁灭物质、精神文明的大破坏,一张张因疯狂的政治刺激而变形的面孔、充血的眼睛时,她惶惑、迷茫,有一种疚痛的失落感。
  这是一个有着几千年文明和野蛮战史的古老而又复杂的民族。
  上海、天津、广州、南京、重庆、哈尔滨……
  这一天上街游行的中国人几达两千万。
  电讯消息通过电报、电话飞向世界的四面八方,第二天,出现在各个国家的报刊上。
  “中国人民怒吼了。”
  四
  “军长,这样赶路法不行,部队受不了。”
  130师师长董佔林,堵住了军长丁盛的吉普车。
  丁盛紧了紧大衣,走下车来。
  “老董,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多了,您不是不知道,咱们的司机,本来就是些半瓶醋,走这样的山路,别说一天180公里,就是跑一百,我也吊着颗心,咱在可好,您让我一天跑四百公里,这不是单车,也不是大公路,天马上黑了,怎么走法?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五十四军军长丁盛,个头不高,脸孔瘦削。
  丁盛抬头望望右侧壁立千仞的山墙,看看左侧深不见底的峡谷,眯起细眼,注视着面前仅仅两个车宽,蜿蜒盘绕,依山起伏的公路,沉稳地说:“我也知道问题很多,部队全部摩托化开进,司机大半是新手,走这样的山路……可是,没有办法,一个小时前,中央军委急电,命我军昼夜兼程,务必于28日到达西藏扎拉。前面已经打起来了。军委估计敌人的援军很快会上去。敌人上去了,我们上不去,后果可想而知……”
  军委命令,董估林自然掂得出轻重,国字睑上的两道浓眉顿时锁紧了。
  “过新都桥、康定的时候,我们翻了四辆车,三辆掉到峡谷里,连尸首都没法找,再加快行军速度,我是怕……”董估林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这理由根本不成立。刚才满肚子的火气,此刻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拖着重炮的卡车,一辆辆从他们身边沉重地驶过。
  车厢里,传出战士们欢快的歌声。
  “二呀吆二郎山,
  高呀吆高万丈,
  枯树荒草遍山野,
  巨石满山岗,
  ……
  ……”
  这首歌在五十年代十分流行。也许是车队刚刚翻过二郎山的缘故吧,此时唱这首歌,既觉得新鲜,又觉得亲切。
  丁盛岔开话题,感慨地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哪,昔日诸葛孔明率十万大军,西出祁山,七擒孟获,走得不知是不是这条山路。那时候还没有这条公路,难以想象,他的大军是怎么过来的。”
  望着前不见首,后不见尾的隆隆铁流,董佔林仿佛站在了历史的高山上,审视着几千年的沦桑变化,胸襟顿觉宽阔了许多。
  “军长,不说了,我马上赶到前面去,召集后勤运输部门的同志,叫上几个老司机,研究几条夜间行军的办法,保证按时到达扎拉。”
  丁盛拍拍董佔林的肩膀,似乎早知如此,平静地说:“要研究得越细致越好,比如新老司机如何搭配?危险地段如何标志?岔路口怎样调理?另外行车的车速、车距,司机的休息、饮食都要考虑周全。我希望你尽快拿出几条昼夜行军的好经验来,尽量把损失减少到最低限度。”
  “是,”董佔林庄重地行了个军礼,迅速跨进吉普车,调转车头,向前赶去。
  夜幕降临了,上千辆汽车组成的钢铁洪流,仍在“隆隆”挺进着,车灯全部打开了,车头的两个主灯,喷射出两道雪亮的光柱,犹如两把左右绞动的利箭,刺破沉沉的夜幕。
  主灯侧的昏黄的破雾灯,莹红的车尾灯,车厢里上下晃动的指示手电筒,前后相接、首尾相连,使整个盘曲蜿蜒挺进的庞大车队,犹如一只闪着鳞光、硕大无朋的巨龙,迅捷而又灵巧地向前游动。
  不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将领,很难观赏到如此宏伟壮丽的场景。
  事物的排列组合,竟有如此奇妙的内蕴,仅仅坐过汽车,或看到几辆汽车从身边驶过,是永远不会感受到这种心灵的震颤的。丁盛站在路边一个高崖上,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铁甲在奔突,烟尘在弥漫,如同辽阔的古战场上万千之众进行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蓦然,他脑海里跳出一个词——虎跃龙骧。
  不是吗?那一辆辆战车,多像一只只威风凛凛的猛虎,咆哮着、低吼着,跃下山岗。不是吗?那盘曲缠绕,不见首尾的车队,多像一条披银鳞嵌金甲的游龙,仰天昂首,抖鳞探爪,似乎欲腾身于夜幕天顶的银河中去。
  “报告,总参急电。”机要参谋打断了丁盛的遐思。
  丁盛打开报文夹,机要参谋张开手电筒。
  报文等级一栏里,填写着“特急”两字。
  丁盛心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
  电文提要:调130师攻歼瓦弄之敌。
  西藏军区、丁指、昌都分区、昌前指、成都、兰州军区。
  根据现在瓦弄地区集结的敌人和准备空运该地的援兵,估计瓦弄地区敌人的兵力达到二千至二千五百人,显有坚守瓦弄的意图,为了歼灭这一地区的敌人,中央决定:130师全部调至察隅地区,在昌都部队配合下,执行歼灭瓦弄地区敌人的任务。遵此,现决定:
  一、130师即全部转用于察隅方向,55师163团转用于林芝方向。
  二、察隅方向以130师为主,组成统一指挥所,昌指郄、赵军应参加该指挥所工作。130师应兼程进至察隅、打坝、古玉通等地区集结。师的主要干部率领精干机关干部,应提前赶到打坝、古玉通、瓦弄,迅速勘探地形,了解情况,拟定作战方案。
  三、鉴于瓦弄地区的敌情和地形条件,我攻击部队必须加强火力,故130师团的120迫击炮营和已到拉萨的化学迫击炮营,应迅速赶至察隅地区。
  四、130师应迅速和总参构通联络,及时报告部队情况和接受指示。
  五、成都军区补给130师的各种弹药、物资,应转运至察隅地区。
  以上决定,请你们迅速布署、执行。
  (作酉116号)
  总参谋部
  1962年10月27日19时
  丁盛看完电报,签上字后,将报文交给机要参谋,急步走下高崖,跨进吉普车,对司机说:“快,赶到前面去,追上董师长。”
  吉普车如一匹脱缰的骏马,飞快地驶向前去。
第九章  印王牌七旅全军覆灭,达尔维准将束手被擒。塔帕尔上将急调重兵驰援前线
    一
  西藏军区某团近千名官兵经过千辛万苦的艰难跋涉,连续三天两夜行军127公里,终于在22日凌晨二点钟到达章多垭卡山下。
  根据情报,山腰有印军一个旅部,附近驻防的部队有一个加强连,一个后勤供应站,山脚草地上有一个临时空投场。
  印军的哨兵在山坡上四处巡逻,不时传来口令对答声,手电筒的闪光时而划破沉寂的暗夜。
  离垭卡山不远的一丛灌树林里,沈团长和营以上干部正在进行紧急作战部署。地上铺着一张章多地区的5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七、八个人趴在地上、脑袋凑在一起。沈团长用微型手电筒的光亮,在地图上一寸一寸地向各营交待任务。
  几个人的头顶,严严实实蒙着四块方型的雨衣,不但遮蔽了光亮,几步之外连说话声都听不到。
  “……一营的任务,占领垭卡山制高点。战斗打响后,从山上往下攻,总攻开始前,要严格灯火管制,不准惊动敌人。
  “二营的任务是利用暗夜,尽量靠近敌人,凌晨四时开始发动攻击,动作要突然,勇猛。要打得敌人起不了床,穿不上衣服……
  “三营尽量避开敌人的哨兵,隐蔽接近空投场,战斗打响后,迅速消灭空投场的敌人,占领空投场。
  “侦察连和警卫排做为团预备队。注意,敌人的指挥官要力争活捉,尤其要力争活捉达尔维,这是张司令下达的命令,我也拍了胸脯的,别让我过不去。”
  大家笑了,笑声很轻。
  “敌人清除后,要马上构筑工事,加强警戒。正面的敌人如果败退下来,这儿是唯一的道路,我们要卡死他,不让一人漏网。明白吗?”
  “明白。”
  声音很沉,却很坚决。
  “好,总攻时间,凌晨四点,总攻信号,两发红色信号弹,现在开始对表。”
  劲厉的山风,挟着泛人肌肤的寒意,一阵阵从山的豁口吹过。
  八百多名士兵匍伏在山脚下的灌木丛里,一边咀嚼着压缩饼干,一边瞪圆眼睛,等待着总攻的命令。
  他们的衣衫,上下几乎全被荆棘棵子划破了,露出一团团的棉絮,脸部、手臂、脚踝……凡是身体的裸露部分,都被划上横七竖八的血痕。有的棉絮都掉空了,只剩下布皮贴在身上。
  此刻,战士们心中没有苦痛,没有寒冷,只有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期待。
  突然,漆黑的夜幕上,腾起两颗红色的火团。
  战士们如出山猛虎,一跃而起,没有枪声、没有呐喊,如一个个黑色的幽灵,向着攻击的目标游去。
  “口令?”一个印军哨兵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声喝问,未及回答,身侧一个黑影扑来,刺刀穿透了他的侧肋。
  印军一个小分队恰巧从这儿路过,领头的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几乎同时,十几支冲锋枪猛然喷出火舌,将他们全部扫倒在地。
  垭卡山上的敌人顿时炸了营,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搞得晕头转向。
  “不许动!”
  “不许动!”
  随着一声声大喝,第七旅旅部简单的木板房被猛力撞开,衣衫褴褛的中国士兵从门、窗口出现,一个个如煞神般怒目横张,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屋里的印军。
  印军的一些官兵有的刚披上上衣,有的躺在床上尚未起身,便乖乖做了俘虏.
  2营4连7班长田均宝冲进一间有灯光的的房屋,屋里只有两张床,床上的敌人刚披上军衣,正在穿裤子。田均宝一声大喝:“不许动。”
  敌人一楞,相互对视了一眼,望着田均宝手中高举的手榴弹,慢慢举起了双手。
  田均宝一看敌人军服上耀眼的金星,墙上挂着的呢子大衣,抑不住心头的狂喜,高兴地喊:“快来人啊,我抓住达尔维了。”
  沈团长带着翻译走了进来,让两个印军官穿上衣服。
  沈团长问:“你的名字,职务?”
  高个子军官垂头丧气地说:“我叫巴特塞瓦,是第七旅上校副旅长。”
  “你呢?”
  旁边一个大肚子,下巴刮得铁青的的军官毕躬毕敬地回答:“我叫逊斯迪,第七旅上校参谋长。”
  “你们旅长达尔维呢?”
  两个人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田均宝用枪管捅了一下副旅长的腰部,巴特塞瓦慌忙回答说:“克节朗地区战事吃紧,旅长昨天赶到多拉哨所去了。”
  沈团长沉思着点点头,说:“我们的政策是优待俘虏,只要放下了武器,我可以保障你们的生命安全。”
  翻译将沈团长的话讲给他们听后,他们惊恐慌乱的神情才渐渐平定下来。
  逊斯迪不解地问:“长官,我有一个问题不解,所有的交通要道都有我们的军队防守,除此之外是无法翻越的雪山和人迹罕至的原始雨林,请问你们是怎么飞过来的?”
  沈团长听翻译说明白后,微微笑笑说:“我们没有翅膀,请记住,我们是中国军队。”说完让田均宝将他们押了下去。
  三营突袭空投场也很顺利,几乎没有遭到印军多大反抗,战斗就结束了。空投场的地勤人员全部被俘虏,意外的是,活捉了两个印军飞行员,并缴获了两架美国运输机。
  三营长押着两个飞行员,来到团部,兴奋地说:“团长,捉到两个飞行员,另外还有一个后勤仓库,里面吃的穿的、铺的盖的,什么都有,还有不少水果罐头,怎么样,让战士们尝尝鲜吧?”
  “馋鬼,怕是你先流口水了吧!”沈团长语气一转,严肃地说:“打仗前不是都讲过了嘛!这次是打政治仗,打外交仗,严格执行纪律,仓库马上封起来,什么东西也不准动。”
  “是,”三营长自认没趣地走了出来。
  几个押送俘虏的战士正在门外等着,见营长出来,着急地围上去,问:
  “怎么样?”
  “团长怎么说?”
  “东西分不分?”
  三营长没好气地说:“分,团长说了,谁吃割谁的舌头。”
  几个战士一听,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屋里,沈团长递给飞行员一支烟,和他们闲聊起来,气氛很融洽。
  “你们是配属给第七旅的吗?”
  一个飞行员站起来,立正说:“报告长官,我们隶属第五飞行大队,是执勤飞机。”
  “别客气,坐下说。”
  “是,长官。”
  “怎么没飞回提斯浦尔?”
  “报告长官,昨天山雾太大,能见度低。巴特塞瓦上校让我们停留一夜,天亮后再回去。没想到,成了贵军的俘虏。”
  “害怕吗?”
  “有一点,能放我们回去吗?”
  沈团长笑着说:“请放心,战争一结束,马上就可以放你们回去。”
  两个飞行员对视了一眼,会心地眨了眨眼睛。
  “这次作战,你们为什么没有动用空军呢?”
  沈团长问。
  “我们也不清楚,听上峰说,在这里作战地形复杂,山势陡峭,气候多变,空军不利于发挥作用。另外,一旦动用飞机,也害怕中国的飞机轰炸印度本土。二次大战时,日本只在加德满都和孟买扔了几颗炸弹。整个印度就惊恐不安,损伤的人虽然不多,可是影响极大。直到现在,许多政府官员还心有余悸,可能是因为这些原因,我军才没有动用空军作战……”
  年纪稍大些的飞行员一边吸着香烟,一边用印地语叽哩哇啦地说着。
  “报告团长,有情况。”通讯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沈团长一摆手,对两个飞行员说,“你们先下去休息,小心别乱走动。战斗还没结束,免得误伤。”
  翻译带着两个飞行员出去了.
  “说吧。”
  通讯员咽了口唾味,“侦察连报告,从东南沿山路退下来一群敌人,大约有百十个,里面还有吉普车。连长说,估计是一线敌人遭我反击后败退下来的。”
  沈团长剑眉一耸:“命令一营、二营,迅速占领前面的高地,消灭这股敌人。”
  “是,”通讯员转身跑了出去。
  天已经大亮了,太阳还没出来,氤氲的晨雾像轻柔的白纱,在山谷间、林梢上妙嫚地舞动着。
  二
  吉普车上,达尔维左手托着下巴,仰靠着坐椅,双眼疲惫地紧闭着,身体随着汽车的颠簸上下左右地晃动。
  此刻,达尔维的心完全被失败的阴影笼罩了,他原来最担心、最忧虑的事情,终于都变成了现实。
  做为前线指挥官,他曾极力反对“里窝那计划”,然而,他却是这个计划的实行者,做为兵力部署,他反对构筑这么多哨所,然而,他构筑了,而且把部队分散配置,处处设防,他预想到中国军队会进行反击,可是面对这种反击他却无可奈何。
  他最害怕、最恐惧的悲剧,一幕幕在他眼前血淋淋地展开了。他想闭上眼睛,转过脸去,可是职责和使命却逼迫他睁大双眼,去仔细地看,去认真地听。短短的三天,他的灵魂似乎在地狱里旅行过一遭,三十六层地狱的上百种酷刑,他仿佛都亲身经历过,那种摧心裂胆的酸楚和挫骨抽筋的苦痛,至今还在令肉体痉挛,让灵魂呜咽。
  自己的部属和士兵够英勇顽强的了。在中国军队如此猛烈的炮火面前,他们没有退缩,用不屈的意志和准确的射击,给了中国军队大量的杀伤。他们把印度军队所蕴含的能量和威力发挥到了顶点。
  可是,没有挡住中国军队前进的脚步。
  他不明白,中国军队的士兵为什么没有缺氧的不适,在雪线以上作战,动作会那样迅猛,奔跑会那样敏捷。
  他不明白,中国军队的士兵生命力何以如此顽强,炸断了双腿,他们会爬上来,子弹穿胸而过,他们仍能伸出两手,铁钳般死死卡住你的脖子。……
  关于自己的命运,考尔的嘲笑,塔帕尔的训斥,他不敢去想,他的大脑麻木了。
  突然,前方传来密集的枪炮声,车外士兵们嘈乱的惊喊,把他的理智唤醒了。
  吉普车嘎然停住,一个军官跑过来,惶急地报告说:“将军,前面有中国军队拦截,咱们被包围了。”
  达尔维的心头似乎被重锤猛击了一下,大脑一阵晕眩。
  “将军,将军。”司机拼命地喊。
  达尔维睁开眼睛,走下汽车,对那个军官说:“不要慌,一定是中国穿插进来的小股部队。组织火力,夺下前面那个山头。”
  “是。”
  那个军官迟疑地行了个军礼,转身跑了。
  第七旅就是第七旅,虽然是残兵败将,仍然很快组织起一支近百人的敢死队。
  达尔维躲在公路旁一块山石后面,眼看着这支敢死队高喊着“罗摩”,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快接近山腰了,眼看冲上去了。
  从不信神的达尔维在默默向上帝祈祷。
  他明白,这是第七旅最后的一点精血了。
  蓦然,枪声、爆炸声陡然变得密集起来,敢死队的士兵像麦草一样一片一片倒了下去。
  接着,一大群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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