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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多少”
老刘刚一上车,就心痒痒的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什么多少?”
老齐明知故问。
“甭装了,刚才我可都看见了,大家拿出来平平帐吧。”
老刘不客气地直接指出。
“你们这帮混蛋”
老齐笑骂一句,边吩咐前面的人开车,边将安达给他的钱拿出来。
“都在这呢,一共四个人,看看怎么分”
老齐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笑语盈盈,仿佛握在手里的不是钱,而是他祖宗。
“哟,老齐,不对啊”
老刘拿起一张钱来透过车窗的阳光反复照着,还往脸上蹭了两下。
“怎么不对了,tmd,假钱,竟然给我假钱,我非把丫的拷回去,调头,回去抓人”
老齐从警这么多年,对于假钱的识别能力还是具备专家级水准的。此刻,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气急败坏地一声狂吼,车头调转就往回开。
“咩咩咩咩”
这边,安达几个人可来了神气,先是学着星爷像山羊似的一通令人发指的狂笑,然后,几个人摩拳擦掌地奔着面前挤成一堆、惊恐万状的隋家四口人就走了过去。
“老大,今天先不用弄死他们,咱们得好好的玩玩才成。”
安达“狞笑”着说道。
“对对,要好好地玩玩儿”
安尔也不怀好意地笑道。
“就是,老大,那三个人就交给你了,这个人就交给我们四个了,兄弟们,上啊”
安山一声狂叫,然后,四个不良青年就奔着吓得浑身直抖的王月茹冲了过去。
“滚,一帮不知羞耻的家伙,一个个提着强干犯的脑袋瓜子,我见了你就恶心”
安然明知道他们是在吓唬小姑娘,也忍不住冲了上来,毕竟,无论怎么说,王月茹也是他的初恋情人。
“老大,我们只想替你报仇,别无他意啊”
“滚,你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
安然一拳打飞了安达。
“老大,这个小妞太可恨了,我只想煽她两个耳光替你解解气”
“滚,你为什么撕她的衣服?”
安尔也在可怕的拳风中飞走了。
“老大,我去替你教训安达安尔,他们两个太不是东西了”
安山见势不妙想溜。
“滚,那你为什么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了下来?”
安山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老大,我可什么都没干,你要打我,给个理由先。”
安示定定地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望着安然。他倒是唯一一个见机得快,没有抢上去分一杯羹的家伙。可是,面对愤怒的安然,他也好不了。
“滚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男人动拳头,不需要理由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你,你太安静了,不符合你恶棍的基本条件”
安示直线上升,然后高速坠落,地面上烟尘四起。
第79章 情动的泪()
安然把一股子邪火发泄在了自己的四个倒霉小弟身上。安达几个人可真是够倒霉的,碰了这么一个混蛋的老大。
打够了,才收手,然后转头走向王月茹。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生是隋家的人,死是隋家的鬼,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好,好,你,你来来吧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非份之想,并且对我怀恨在心,你想尽情的蹂躏我,尽情的折磨我,发泄你内心的苦与痛,来吧,我不在乎,你纵然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王月茹全面缴械,就地躺下,自动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向安然发出了炽热的邀请。
谁也不知道她是怎想的,忽然间就唱了这么一出戏,登时把远处的安达几人惊得目瞪口呆。
“我靠,这不仅是吸引而是明目张胆地勾引了。她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咱们老大?难道这便传说中的春情泛滥吗?还是隋大驴他儿子给她吃春药了现在才发作?老大危险了,我们这帮小弟只能在远处傻看,唉,这是我们做小弟的失职啊”
安山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说道,从眼神里根本看不到失职的难过,相反却看到了熊熊燃起的烈火,连哈拉子都流下了半尺长。如果能打过安然,现在他就可以把老大一脚踢开,自己挺身赴险了。
“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大概是被老大英明神武的形像弄得神魂颠倒了。据说,这个妞还是老大的初恋情人呢。”
其他三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认真讨论着。
“打着高尚的旗号,干着卑鄙的勾当。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我呸,什么玩意儿”
几个恶棍异口同声地呸道,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
“你有毛病吧?”
不知所措的安然望着已经躺在地上的王月茹,自己身上一层层地起着鸡皮疙瘩,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像避瘟神一样绕过了她,走向后方的隋家三口人。
王月茹依然在那里像发春的猫一样叫着。
“隋大驴,你作恶多端,今天,本该你恶贯满盈,可是,我忽然间想通了一件事情”
安然说到这里,神色忽然一肃,顿了一顿,才接着说下去。
“虽然我不相信天理循环,善报恶报,但种恶因必结恶果。今天,你本该死,但我不想杀你了,我不想因为你这种人渣而污了我的手。况且,因为杀你而弄得我自己亡命天涯我也划不来。相信,老天爷如果开眼,会来收拾你的,你这种人,终究不会长久的。”
安然眼中神光一敛,呼出口气说道。虽然心有不甘,却如释重负。
这个世间,除了疯狂的嗜血者外,其他的杀人者,都与被杀者一样恐惧难过,对于杀人者来讲,活着,甚至比死了还要遭罪。
心中狂呼,“爹,原谅我不能为你报仇了。刚才我手下的几个混蛋虽然胡说八道了一番,但也让我有了些感触,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才对得起您,如果因为杀了这个无赖而弄得我天下亡命,无家可归,相信您老人家也不愿看到这一幕的。”
双目中泪水滚滚而下,他终于放下了仇恨加在他身上的包袱。
透过重重泪幕,他似乎也清楚地看到了隋大驴脸上流露出的一丝愧悔之意。
“算了,就这样吧。”
安然心中默念,终于放弃了一切出手的打算,甚至连隋大驴用沙枪打得他浑身透明他也不想再计较了。他忽然间有些累。
不知为什么,仇人就在眼前,可是过了那股冲动之后,再想下手杀掉他,却有些于心不忍了,尤其是,看着隋家三口脸上惊恐欲绝的表情,再通过监测他们的脑波,感触到他们内心深处那种深切的恐惧之后,他的心忽然间软了下来,杀之而后快的念头,终于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安然,我对不起你们一家人,我错了”
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的隋大驴,一瞬间像是苍老了二十年,脸上瞬间便布满了皱纹,好像是谁在他身上施加了迅速苍老的魔法,他口中喃喃说道,脸上有泪滑过。
“爹,你哭了”
肥头大耳的隋盛子伸出一只熊掌要替他爹擦泪。
“是的,我哭了,这是情动的泪,这是伤心的泪,这是悔过的泪,这是愧疚的泪,因为我知道,我做错了,曾经有许多做好人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却没有去珍惜,等到那些机会一次次地失去时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此刻我最想对我愧对的安然父子说一句话,‘我欠你们的’,如果非要在这份愧疚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让我永生永世的赎罪吧”
隋大驴跟他未来的儿媳妇一样,开始有些颠三倒四了,估计是连激动带惊吓产生的后遗症。
第80章 来吧来吧()
安然浑身一哆嗦,头皮有些发麻,他真有些受不了。
“隋大驴,今天我也吓得你够呛,咱们以后两清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记住了,以后在这个村子里,我是老大,你再想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是不可能的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村子就再没有你的地位了,你要再敢做那些祸害老百姓的勾当,小心我跟你新帐老帐一块儿算”
安然赶紧说些大义凛然的话让自己不再发冷,可是说完之后,感觉更冷了。不对啊,自己不应该是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才对啊
此刻,王月茹依然在地上躺着,双眼迷离地看着安然,“你来吧,蹂躏我吧,践踏我吧,折磨我吧,来吧,来吧”
“tmd贱货”
安达几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就真的扑了上来。几个大男人对着王月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痛下杀手,那可真是辣手摧花呀
片刻间,敌我不分、看不清形势、乱发春情的王月茹就被打得跟一个猪头,冷眼看去,比隋盛子的脸还胖上一倍有余。
“噢”
周围传来巨大的欢呼声,声浪之大,险些把身体单薄的安山平地掀起。
“md,坏了,我们几个人在这里辣手摧花犯了众怒了,快跑,那帮家伙围上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对着王月茹的胸脯探出禄山之爪进行“暴打”的安山做贼心虚,这下可是真的害怕了,眼见着一帮村民冲了上来,拔腿就要跑。
“等等,先别跑,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比较老练沉得住气的安达稳住阵脚,细细观察之后得出了结论。得出结论的时候他已经在三百米开外了,跑得比谁都快。
那些在周围旁观的村民们终于冲了上来,却不是出来打抱不平的。他们都是平时被隋大驴欺负狠了的那些村民,此时此刻,这帮人心情那个舒畅啊,简直不用提了,已经有人去买鞭炮想庆祝一下隋大驴被打倒,村里的黑社会势力被铲除了。
这也看得出隋大驴平时在村里对百姓的欺压之狠,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打倒隋大驴,安然万岁”
不知谁带头瞎喊了这么一句,然后,大伙一齐跟上,高声呼喝,将安然高高抛飞起来。
“雪山啊,霞光万丈雄鹰啊,展翅飞翔”
有人眼含泪花唱起了翻身农奴把歌唱
“解放区地天是明朗地天,解放区地人民是好喜欢”
旁边有人不甘示弱的重新起了个头,高声唱起了解放区的天。
两边较劲,开始对起了山歌。
“咚嗵”
一声响,安然趴在地上,嘴啃着泥直哼哼。
大家都光顾着唱歌进行庆祝,忘了伸手去接抛起在空中的安然,结果,安然没防备之下狠狠摔了下来。
“md,什么世道,有这么对待英雄的吗?”
安然疼得心里直哼哼。虽然这禁钢筋铁骨不怕摔打,但痛感神经还和常人一样,他摔得疼啊。
大家都唱啊、跳啊,有人都在隋大驴家门口堆起了无数木头,准备天一黑就开篝火晚会,提前把狂欢夜过了。
“不在沉默灭亡,就在沉默中爆炸,看到没有?这就是人民的力量”
安达拿腔拿调装腔做势地感叹道。
“好像错了吧?我记得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旁边的安示好心提醒。
“嘿嘿,都一样”
安达干笑着说道,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都散开,散开,安然,还有那个谁谁谁,你们几个人被捕了,我怀疑你们身上持有巨额假钞,都给我抓起来带回局里去”
老齐终于带着一票人马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把安然几个人带走了。
安然倒是没反抗,任由他们抓走,没搞清楚情况之前,他不能随意动手。打公安可是大罪,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吃官司,这是他在偶尔吃过一本普法书里学过的只言片语。
“md,黄瘸子那个老王八蛋,他把给我们职工搞福利的钱几乎全都换成了假钞,害我们阴沟里翻了船,我恨他,我无比地恨他”
安达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你们是黄瘸子的手下?哈哈,老刘,我们终于逮住大鱼了,他们是xx省小偷经验交流会的漏网之鱼,终于让我逮住了,我们要立大功了”
老齐经过偷听得知了真实情况,兴奋地喊道。
“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呀?完了,这下咱们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安山哀叹道,恨不得把这个多嘴的家伙弄死。
“你说谁是阴沟?我告诉你,我们是红旗渠,是三峡大坝,拦截你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不在话下,都放老实点,谁敢再说话,当心我把手铐子加紧五个卡口,勒折你们的手腕子”
老齐狠声说道。
警车呼啸而走,隋大驴院前也恢复了宁静,只余下那一堆准备做篝火的木料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我们,进屋吧。”
隋大驴长叹一声,才知道自己在村子里这么没有人性。
远处,被打成猪头的王月茹又被欢呼的欢众们踩成纸一样的薄,只是,嘴里还喊着,“来吧,来吧,来折磨我吧,把你所有的苦与痛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我不怕”
她像是受惊吓过度,疯了。
第81章 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有人告你妄图实施暴力犯罪”
“你不是说我们这不过是一起寻常的打架斗殴事件吗?”
“你们身上怀有巨额假钞”
“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说不说”
老齐终于发火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好,好,好,你嘴硬,你厉害,那咱们就看看谁更厉害”
安然不屑地一笑,回头打量着忽然间便出现在门口的一个人。
这个身材很高大,一张微黑的国字脸上透着几许威严,眼睛里一片正气,从外表上看,正义凛然,决非老刘老齐之流可比。
神态威严,转头向坐在审讯椅上的老齐望去。
“不用说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先出去,我想先跟这个叫安然的小伙子说几句话。”
高局伸手止住了还想给安然扣帽子的老刘,摆手让他们出去。
老刘他们那几个哪敢不听。
高局和蔼客气地对安然说道,微黑的国字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虽然笑容一闪即过,却让安然心底一阵温暖。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安然对这个高局非常有好感,正了正身子,用一种很正式的语气跟高局说话,也不再流里流气的了。
高局微微一笑,“我不仅知道你叫安然,我还知道你是哪里人,知道你与隋大驴、于望海结怨的前因后果,还知道你曾被于望海手下的一个可怕的异能人打成重伤远走他乡,更知道你现在也同样具有了一身异能,曾经大发神威一个人独挑六百四十二个小偷,打趴下他们之后还用精神异能逼迫他们供述自己罪行。
并且,还是你让手下小弟向警方告发了他们,才让我们警方将小偷一网打尽”
高局如数家珍,娓娓说来,像对自己的经历一样熟悉。
可是,听在安然耳里,却如同炸响了一个个惊雷,他深深地长吸口气,却忘记了嘴角边的香烟已经着到了尽头。
“嗷”
安然虽然浑身异能,但痛感依旧在,这一下烫得不轻,嘴唇上登时起了一个大泡,安然一口吐出香烟屁股,捂住嘴唇雪雪呼痛。
飞出的香头迎空向远处飞去,眼看即将落到远处的窗帘上,将那薄如蝉翼的纱帘烧出一个大洞。
高局脸不变色,轻轻伸手一招,那香烟有如活物一般,空中自动折向,飘飘荡荡地向着高局飞来,然后,停在高局面前的空中,不动了。
高局伸出两指轻轻抓住烟头,将它掐熄在烟灰缸里。
不过,他的脸色却由微黑变成蜡黄,一滴汗,轻轻渗出额头。
第82章 交谈()
“咦?你”
安然睁大了眼睛望着高局,眼睛里有许多疑惑和不解。
对于高局的这种低级精神异能,他并没放在眼里,如果真要是破釜沉舟地跟高局打起来,以他现在的强悍,打败十个这样的异能人都跟吃花生米似的,根本不在话下。
现在,他只是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清楚,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呵呵,不好意思,献丑了,在你这个大高手面前,我这点雕虫小技真是不值一提。”
高局温和地笑笑,语气很真诚,样子很随和、亲切,不像是藏奸耍滑,故弄玄虚。
“嗯,你”
安然一时间有些卡壳,不知道该怎样称呼高局,弄得想说些什么忘记了。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高爱民,是咱们县的公安局长。”
高局温和地向他点点头,笑着说道。
“哦,高局长,失敬失敬”
安然还是头一次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通,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子,再怎么成熟,毕竟还是有些拘谨不安和不知所措。
“呵呵,不用那么紧张,以你的超级异能,我们谁都不敢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如果真要打起来,我们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高局长走到安然身边坐了下来,开着玩笑说道。
“呵呵,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我哪敢那么放肆呀”
安然见高爱民局长和蔼可亲,心里不禁起了亲近之感,也逐渐放轻松下来,跟高局像拉家常一样闲聊起来。
“呵呵,你可饶了我吧,凭你的本事,挑了这个警局都没问题,甭跟我客气了。不过,真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
高局爽朗地笑着说道。
“谢我什么?我刚才可是差点儿把那个老齐的手腕弄折了,你不抓我就算开恩了,怎么还说要谢谢我呢?”
安然有些莫名其妙。
“我要代表我们公安战线的全体干警包括铁路警察谢谢你,因为你为民除害的这一记重拳将七个省的小偷几乎一网打尽,那是天大的功劳,你是当之天愧的人民英雄,如果我不谢谢你,那我这个也就不用当了。”
话带挚诚,绝非假话,就算安然不用异能去探测也能感受到高局说话时激荡起伏的心情。他并没有像那些真正的官场人一样把假话都说得真诚到让人流泪,以实打实,有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