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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贵盈门-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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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时刻,怎么能错了主意?五王爷为人奸诈,身边都是装腔作势之辈,将来登基并非明主,反过来二王爷虽然表面上没有作为,却……”

    陈允远正说到兴头上,长房老太太顿时一声大喝,“广平侯你在说什么?”

    陈允远一怔,脸色难看,“是儿子失言。”

    长房老太太冷厉地道:“你不止是失言,你是要将整个陈家送到火上烤,妄论立储也是你能做的?莫说现在皇上没有这个意思,真到了那时候立谁也是皇上要做的决定,君臣之道还要我教你不成?”

    陈允远惶恐地垂下头,“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忘形……以为在家里……就没有了分寸。”

    父亲是真的怕周十九和陈家不是一个立场。从成国公之事一路走来,周十九都和陈家站在一起,虽然不能妄论立储,其实哪朝哪代到了立储的时候重臣不私下里使劲,都说不能结党,没有党派的臣子少之又少,说是一心为朝廷办事,那不过是表面上的罢了。

    不知道怎么的,琳怡就想起前世周十九娶周琅嬛的事,周十九和国姓爷的确关系匪浅。

    陈允远重新坐下来。

    长房老太太盯着陈允远,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郡王爷不一定有立场。若是你有结党的心思,我劝你趁早断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做,专做掉脑袋的事。你父亲不过是丢了爵位,你要让陈家断了生机,将来到了地底下陈家祖宗不会饶了你。”

    陈允远忙称是。

    长房老太太就看向琳怡……(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分歧

    琳怡在长房老太太的注视下,半天也没有说话。

    长房老太太让白妈妈扶着站起身,向琳怡招了招手,“我累了,让六丫头陪陪我。”

    琳怡走上前扶起长房老太太。

    陈允远出了一身的汗,不敢再说别的,躬身看着长房老太太进了暖阁,然后退了下去。

    白妈妈倒上两杯茶,琳怡坐在大炕上,眼看着茶杯上的花纹,正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一热,琳怡看过去是一只满是皱纹的大手,正缓缓地拍着她。

    祖母年纪这么的了,却还要替她操心。现在本该是她给祖母解闷,想方设法帮助父亲给这个家遮风挡雨的时候,怎么她倒懒散起来。

    琳怡收拾起心绪笑着看长房老太太,“祖母屋里什么时候换了家伙儿,这套粉彩是极好看的。”

    长房老太太虽然老迈,眼睛依旧明亮,微微笑着,“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坐过来。”

    琳怡这才发现自己只坐在了床边,往常她只要一回来就会腻在长房老太太身边。

    “跟祖母说说,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长房老太太身上有淡淡的药香,琳怡闻着亲切又觉得心里温暖。

    “没有,”琳怡摇头,“只是担心父亲……”

    长房老太太叹口气,“你这孩子有千般万般的好处,却又两个缺点,固执又将心事都藏在心里。但凡别人有事,你都能看清楚,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人却猜不透,想帮你也帮不上,你太聪明,太独立这样虽然好,可是却要吃尽苦头,就想郑老夫人,年纪比我还大。却比我更要操心。”

    琳怡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前几日孙女还羡慕郑老夫人凡事都算计的恰到好处。”

    “唔,”长房老太太道半阖眼睛,“那老东西是个妖精。”

    长房老太太让琳怡躺在她腿上。“可是郑阁老充其量只是个读书人,没有太大的野心,能做到阁老还是家有严妻鞭策。”

    周十九却有太大的野心。

    长房老太太靠在引枕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有抱负,是我们永远不能理解的,他们不会因一件小事或是一个女人放弃前程。虽然有时候也会匪夷所思地做些不理智的举动。”

    可毕竟是太少了。琳怡了解周十九的心思,周十九向来不会冒险,他不是不会站位,而是要选择恰当时机,万无一失的时候再站位,就算他真的支持哪位王爷,也不会轻易就说出来,他会想方设法保住自己。

    长房老太太道:“你不愿意嫁给他不就是因为这个。现在你父亲选了二王爷,那是他的抱负,他想要因此留名。他经常做那些危险的事虽然不贪图银钱,何尝不是想要为了名声,郡王爷虽然娶了你,也不一定就要为我们这个家效力。”

    琳怡听得这话垂下头,成亲之后她对周十九的防备也渐渐少,总觉得至少周十九不会害父亲,事实上就算周十九袖手旁观,也不算是错。

    琳怡轻声道:“父亲也是没办法,我们家和皇后娘娘母家关系密切,怎么也逃不开。”

    长房老太太瞪着眼睛。“别替你老子说话,我们家不是书香门第,却养出他这么个迂腐的东西,讲什么气节,整日将文臣死谏挂在嘴边,因此将你母亲吓哭好几次。跑到我这里来诉苦。”

    多少人为气节欣然赴死,这是一个怪圈,将不要命的御史、言官全都圈了进去。父亲去了科道就更加这样起来,总觉得谏真言是为人臣应尽的责任,因此而死更加满门荣耀。

    长房老太太轻声道:“你为这个家做的够多了,万一真的有那一天,郡王爷不保你父亲,你也不要因此为难自己。”

    祖母毕竟是有远见,旁人看不透的,都能提前看个明白,到了关键时刻,周十九会放弃父亲。琳怡微微颌首,“祖母放心吧,我知道。”出嫁从夫,她不能向周十九提要求,只能跟着周十九的脚步,管好内宅做好康郡王妃,既然嫁给了周十九,她除了是个女儿,还是一个妻子。

    琳霜将琳怡送到垂花门,看着琳霜的笑脸,琳怡心中油然生出一股羡慕。她想要的平静生活,离她越来越远,她心中留下的只是小时候在福宁的回忆。

    晚上回到府里,琳怡等到很晚周十九也没有回来,橘红去铺床服侍琳怡先睡下,昨晚一夜未眠,今天晚上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琳怡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周十九躺到床上,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第二天琳怡醒过来,周十九还没有起床的意思,琳怡微抬起头,感觉到额头被什么扎了一下,刚要躲开,周十九却低下头,立即扎得琳怡又痒又疼,琳怡偏头躲开,抬起头来,看到周十九英俊的下颌上生出一片青色的胡渣。

    周十九低下头笑,“元元说我蓄了胡子好不好看。”

    蓄胡子那是到了父亲那个年纪,大家都喜欢修美须,琳怡道:“那是要为人父才能蓄的。”

    周十九将琳怡抱紧,手放在琳怡小腹上,“元元快给我生个儿子,等儿子长大了我就蓄胡须扮严父。”

    周十九这个严父何需扮来,虽然整日温和地微笑,却一样威慑人。

    琳怡起身去拿衣服来穿,“郡王爷也该起身了,一会儿还要去衙门。”

    周十九伸手将琳怡重新抱回怀里,“元元别赶我走,我这几日都没在家里。”

    没回家反倒成了借口,琳怡看周十九一眼,慢慢沉下眼睛,“那好,郡王爷今日就别上衙了。”

    周十九将琳怡抱紧,似笑非笑,“我们曹福参领家中遣人来问几次何时回家,元元怎么都不让人去问问我。”

    这已经是周十九第二次说起曹福,第一次是曹福的夫人嫌弃曹福纳妾,夫妻两个因此不睦,这次就是曹福的夫人遣人问曹福何时回家。两件事听起来都惹人笑话,不过细想起来曹福的夫人表面功夫做得不好,却是一心牵挂丈夫。

    反过来她事事周到,始终和周十九暗藏心事。

    她不愿意开口问周十九并不是怕得到不好的答案,而是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送走周十九,琳怡刚在抱厦里见过了府里管事,申妈妈捧来一只匣子笑着道:“老夫人让奴婢将施粥用的银两给郡王妃送来。”

    琳怡有些惊讶,“怎么好用老夫人的银子?”

    申妈妈就笑道:“老夫人说了,她牵头施粥定要将银子出了。”

    琳怡只好接过申妈妈手里的匣子。

    到了晚上周十九将周元贵叫了过来,几个人一起去周老夫人房里说话,周元贵捧着匣子将屋子里所有人都看了一遍。

    大家坐下来,周十九道:“施粥让二哥安排吧,粥棚祖宅那边出头来摆,也给二哥挣颜面。”

    周老夫人微微一怔。

    周元贵忙推辞,“这……这……都是内眷来办……我哪里办过。”

    琳怡道,“婶娘将申妈妈借给二伯,若是祖宅人手不够,还可以从这边挑人过去,也不会劳动二嫂。”

    周老夫人看向琳怡,琳怡目光闪烁地看过去。她是才进门的新媳妇,就不照宗室营的惯例将银子交过去一起做粥厂,而是拿了周老夫人的银钱出来单做。宗室营那边当她这个新媳妇标新立异,说不定还有她贪图周老夫人银钱的消息传出来。借着这次她正好和周老夫人一家划清界限,周老夫人要救周元景使尽各种手段,可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周老夫人沉吟着。

    周十九放下手里的茶杯,“婶娘就吩咐二哥吧,我们才立府不好和宗室营分开。”

    周老夫人勉强点头,看向周元贵,“你回去和二太太商量看看,怎么办才好。”

    周元贵紧紧抱着匣子答应。

    等到周十九和琳怡走了,周老夫人才冷笑道:“他们这是要将事做绝了,这样也好……”说着看向周元贵,“你先回去。”

    周元贵出了院子。

    申妈妈将周老夫人扶去东暖阁里。

    周老夫人道:“现在元景出事他们不管,看广平侯出事,元澈伸不伸手。”

    申妈妈眼睛一亮,“这么说……已经定下了?”

    周老夫人喝了口茶,“我也是在信亲王妃那里听到些消息,”说着看向申妈妈,“明日你就让人说出去。”看看他们还能不能夫妻同心。

    要让郡王妃知晓,那边定会闹起来。申妈妈掩不住笑容,欢欢喜喜地应了,“奴婢明白。”

    ……

    回到第二进院子,周十九去见幕僚,琳怡在屋子里做针线。

    不一会儿功夫,门上来道:“有位冯爷来了,郡王爷让去了外院的书房。”

    是冯子英吧!周十九不方便出面办的事都由冯子英去做。

    琳怡眼睛一跳有些心神不宁……(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害怕(上)

    周十九很少在家里见幕僚,特别是还将冯子英都叫过来。

    琳怡将巩妈妈叫来吩咐下去“别让人去打扰,只留两个婆子在外伺候。”年纪小的丫鬟办事不妥帖。

    巩妈妈应了一声下去安排。

    康郡王府照常关门落栓,待到第二天早晨,周十九和冯子英几个从书房里出来,门口的婆子道:“早饭已经准备好了,郡王妃问郡王爷在书房用还是去旁边的暖阁。”

    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将内宅打点妥当。周十九看向冯子英“我们去暖阁吧!”

    冯子英抻了抻筋骨,呲牙笑起来“那当然是好,肚子里早就闹空城计了。”

    琳怡只让妈妈准备了一壶热酒,周十九要去衙门不能满身酒气,喝些热酒也就是驱寒罢了。

    谁知道一盏茶的功夫,巩妈妈就来道:“那位冯爷已经喝了三壶。”

    琳怡诧异地看巩妈妈“郡王爷呢?”

    巩妈妈低声道:“郡王爷倒是没多饮。”

    若是不让冯子英喝酒,周十九早就开口,她也不必操心“冯爷要多少给他多少就是。”敢这样饮酒八成是不去衙门。

    琳怡说完话,巩妈妈还站在旁边没走。

    琳怡又抬起头来,询问过去“怎么了?”

    巩妈妈道:“是奴婢二媳妇带着丫鬟进屋伺候的。”

    今天早晨她没让巩二媳妇过来梳头,巩妈妈就将巩二媳妇叫去外院。

    巩妈妈压低了声音“听到了那位冯爷说起郡王妃。”

    琳怡静静地看巩妈妈。

    “那位冯爷问郡王爷,郡王妃那边怎么办?”巩妈妈说完话低下头去,这些她本不应该告诉郡王妃,可是她生怕郡王爷有什么瞒着……怎么说她也是郡王妃的陪房。

    琳怡挪开目光问“郡王爷怎么说?”

    巩妈妈道:“郡王爷没说话,那个冯爷也不说了。”

    周十九不像提及,冯子英自然就不会再问。

    琳怡目光一闪“嗯”了一声。看向巩妈妈“妈妈下去忙吧。”

    巩妈妈轻手轻脚地退下去,大约一盏茶功夫周十九回来换衣服上衙,琳怡踮起脚尖给周十九系扣子。系到最后一颗,手一下子被拉起来。

    琳怡抬起头迎上周十九的目光,那无论何时都一成不变清澈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平静。

    周十九伸手摩挲着琳怡的食指“少做些针线,手都红了”说着有用手来擦琳怡的眼角。“眼睛也熬红了。”

    琳怡微微一笑“要到冬天了,正好家里有新熟的皮毛,我给小袄缝上领边,这就要缝完了,郡王爷过些日子就能穿上。”

    周十九眼睛更明亮起来“又有新衣服穿了。”

    这话像是郡王府短了他的衣衫似的。

    昨晚她没事的时候掐指算算,他们才成亲还不到一年。她才嫁进来时,周家有常用的成衣匠,但凡那成衣匠给周十九做的衣袍都很合身。穿戴的时候周十九二话不说都任她安排,可自从她亲手给周十九做衣衫,不管是在成衣匠做好的袍子上加缝斓边,还是在袖口多一层暗绣,或是将纽袢改成手做的,周十九都很喜欢,这样一来光是成衣匠做的衣袍周十九反而挑剔不穿了,即便是去陪都所带的衣服也全都是经过她手的。

    好像只要她不肯做,周十九就没有了新衣袍。

    都说行伍出身的人好伺候,周十九却执拗的很。回家之后必然吃她做的,床要她来铺,洗澡不用丫鬟,林林总总地安排下来,只要周十九一回家,他们两个就被这些琐碎事绑在了一起。刚成亲时她心中有防备和不愿。却也因他种种理由连独处的机会都很少,每一天做的事仿佛都一样却又不一样,大概差别太过细微,于是她从没想过这样下来,她和周十九到底改变了多少?

    送走了周十九,琳怡也坐车将备好的huā糕送去宗室营。

    信亲王府是要自己送进去的,其余的就打发媳妇子按照辈分、排行一份份地送过去。

    琳怡才进了垂huā门,蒋氏就迎上来。

    两个人并肩往huā园里走,听到翠竹夹道那边似有声音。

    琳怡侧目瞧了两眼,蒋氏低声道:“我就是来寻你,怕你走到那边去反被绊住了?”

    “怎么了?”琳怡有些诧异,那边隐隐传来哭声。

    蒋氏道:“是钟郡王那边的嫂子,前几日因夫婿在信亲王府喝醉酒,第二日回家时带了一个丫头回去,这两日已经抬了姨娘,那位嫂子心里气不过却也不敢犯了妒忌,今日就拿家中哥儿寻不到好先生为由,在那哭呢,大家虽然都劝她寻个好先生也不难,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怎么会来信亲王府哭。”

    长辈固然送妾,也是因丈夫醉酒失礼,这种事打掉牙也要往肚子里咽。贤妇都要给丈夫纳妾,可是有谁是心甘情愿的?

    蒋氏冷笑一声“一个巴掌拍不响,若说男人都是被算计才会纳妾,那真是太抬举他们了。”

    琳怡听到话外弦音看向蒋氏,蒋氏被琳怡这样一看,神情倒不加遮掩起来“我婆婆将身边的丫头赏下来,昨日我就给备好了嫁妆,今天嫁了出去。”

    琳怡惊讶地扬起眉毛“你可真敢。”

    蒋氏嘟起嘴“我是拼着被婆婆骂,我也不能让那些妖媚的进屋,我没嫁过来之前就算了,现在既然娶了我,就要改改章法,我不是温顺贤淑的人,反正恶名在外,我是什么都不怕的。周元祈已经和离一次,大不了这次再休妻,不过要休也得等到过几年我真的一无所出。”

    和离那一处周元祈已经没有了颜面,再休妻不知要让人怎样议论……最重要的是,自从蒋氏进门周元祈已经收敛许多,家中长辈总不能看着周元祈又恢复从前一样,蒋氏就是握住了这一点才敢这样。

    琳怡和蒋氏走到抄手走廊。

    蒋氏将这件事撇开问琳怡“郡王爷那边怎么办?听说皇上信谶言信的不了了,昨日上清院有道士解谶不当,被皇上问住了,拉出去就被打了半死。”

    皇上不止是信谶语,还亲自解谶,一般的道士都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说话。不会解是没有本事,乱解就是欺君,现在真庵的徒弟找不到了,皇上身边也没有个让他相信的道士,就像一个坡脚的人突然之间没有了拐杖。皇上登基时年岁小,被权臣呼喝惊吓之事时时发生,心志敏感多疑,这样的缺点正好被图谶添补上,若非认定自己是真龙天子将来势必大治,也不会几十年大刀阔斧整肃朝廷弊端。

    周十九杀了道士的后果,比琳怡想的要严重。论政事她不过是内宅妇人,如何比得上周十九,周十九定然知晓会有这个结果,琳怡仔细想起周十九临去陪都时说的话,没有半点要杀真庵徒弟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让他一下子改了主意。

    大家在信亲王妃屋里坐下,说起重阳节送huā糕去慈宁宫,信亲王妃的目光就落在琳怡身上“中秋节我们进献的huā灯在宫宴上都摆了出来,还是年轻人心灵手巧,这次的huā糕我也不搀和,你们自取去做了,还让康郡王妃送进宫。”

    中秋节和重阳节哪里一样,中秋节是皇后娘娘主持,重阳节敬长辈命妇进宫是向太后娘娘贺庆。

    中秋节宫里一片祥和,现在宫中因皇上病重一片愁云惨淡。

    信亲王妃的话说到一半,琳怡就已经猜到这里面的意思,旁边的蒋氏眉头微皱和献郡王妃对视一眼就要说话,刚张开嘴,琳怡面带笑容恭谨地答应下来。

    大家从信亲王妃房里出来,蒋氏拉起琳怡的手“你便说身子不适推脱了。”

    献郡王妃道:“宗室营里那么多命妇,哪里就少了你一个。”

    琳怡笑着看向蒋氏和献郡王妃“宫里的消息想打听都打听不到,我进宫也未必就是坏事。”

    献郡王妃瞪大了眼睛“你还真的要去。”

    有些事想逃也逃不掉。

    “你不知道你那二婶田氏”献郡王妃压低声音“如今可是五王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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