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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贵盈门-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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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人忙道:“皇后娘娘只是问了姻老太爷的病情,康郡王妃说姻老太爷恐是不能回乡了,之后皇后娘娘赏了康郡王妃两匹蜀锦。”

    就这样,没有提起政事,只是妇人之间的闲聊,说的最多的仍旧是皇后的病和简单的医理。从宫外传进来的消息也是一样,康郡王妃忙于看医书,管理中馈,没有向外打听什么政事。

    在慈宁宫听到齐二奶奶说,康郡王妃陈氏说过,治好皇后的病正是好时机。而今看这句话,康郡王妃陈氏所谓的时机,是皇后愿意放下心结来医病,而不是帮助皇后在宫内宫外扩张权柄。

    皇帝想着放下手里的奏折,旁边的内侍忙上前服侍皇帝穿靴,皇帝站起身吩咐内侍,“去景仁宫。”

    内侍传话出去,服侍皇帝上了御辇。

    到了景仁宫,皇后娘娘迎了出来。

    帝后携手进了内殿,景仁宫的宫人立即忙着摆各种果盘,奉上热腾腾的茶水。

    皇帝靠在迎枕上,微蹙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皇后娘娘只是坐在一旁相陪。

    好半天皇帝才抬起头,眼前的皇后比起少年时多了沉稳,虽然不见苍老,鬓间却仿佛有风霜般的颜色,皇帝的眼睛微垂,“最近宫中有不少传言,皇后却从未在朕面前提起过。”

    皇后娘娘微微一笑,“就算臣妾不说,皇上早晚也会知晓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

    皇后深居景仁宫是因有心结,他又何尝不是,皇后母家到底有没有弄权,他比谁都清楚,真正想要握住大权的人是他,皇后的母家不过是在背后支持他,当年的事,让他重选一次,他也不觉得有什么过错,没有那次惨痛的教训他也不会韬光养晦,之后顺利亲政。

    “皇上一直念念不忘当年福建水师的事,否则就不会再在福建兴水师,这些年是臣妾辜负了皇上的苦心,”皇后抬起头来看皇帝,“皇上,臣妾没想过要搬去坤宁宫,更没想过过继皇子在膝下,中宫无子不一定是坏事,这样一来皇上就可以没有顾及地选储君,再说臣妾是大周朝的皇后,皇上的哪位皇子不是臣妾之子?”

    皇帝轻攥手里的玉牌,“朕从来没有怀疑过皇后,中宫无子不是皇后的过错,是朕亏欠了皇后。”

    皇后娘娘泪光闪烁,宛然一笑,“皇上别这样说,是臣妾年少不懂事,只是从没想过,一转眼竟遗憾了这么多年。”

第二百二十八章 解围

    中宫无子不一定是坏事,这样一来皇上就可以没有顾忌地选储君。这话是皇后小产时,御医说皇后伤及了根本,日后恐怕不好有孕,他当日大怒就要处置御医。

    当时皇后就劝他,从前楚国武皇帝的陈皇后小产失子,武皇帝也是要处死御医,陈皇后就说了这样一番话,后来武皇帝果然选了最有才德的儿子登基,从而有了楚国百年盛世。那时他还安慰皇后,武皇帝的陈皇后身体不好且怀孕时年纪已经不小了,才会说这样的话,皇后现在还年轻,等养好了身子日后有的是机会。

    皇帝想到这里温和地看向皇后“让钦天监算个好日子你就搬去坤宁宫吧!”

    皇后笑着道:“景仁宫臣妾住了多年已经习惯了,皇上让臣妾搬了,臣妾还觉得不适应,臣妾觉得住在这里挺好,连病都养好了。”

    皇帝听着这话微微出神,好半天才道:“就依你。”

    皇后亲手端茶给皇帝。

    皇帝道:“听说宗室营那边今年做了不少别致的huā灯。”

    说起huā灯皇后提起帕子抿嘴笑了“我已经将huā灯都留下了,皇上也是该瞧瞧,和往年那些个不一样,别有一番意思,我想以后每年都挂些这般的倒是吉利。”

    说着话宫人将huā灯捧出来。

    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妇人的手笔,略有一些小家子气,不过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哪个不是盼着五谷丰登,可即便是这样的期盼又有多少人能有幸享受到,只有家中有田地的才能期盼罢了。正如常光文上的奏折说的一样,很多百姓食不果腹哪来的银钱交丁赋。皇帝心中烦乱,站起身来“朕还有事要处理。”

    皇后有些意外,却转念就明白。“臣妾送皇上出去。”

    皇帝望着皇后贤惠的神情“朕晚一些过来用膳。”

    皇后听了这话脸上浮起笑容,如同刚要绽开的牡丹huā。

    ……

    琳怡从宫中回来,刚换了衣服就接到了琳霜的帖子。琳霜到了京城,落脚到了广平侯府,不过宗长一家想要出去租个二进院子。

    宗长一家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住在广平侯府怕得罪了陈二老太太董氏,住在陈二老太太董氏家里又怕得罪了广平侯府和康郡王府。

    琳丹还要寻门好亲事,宗长家的政哥更要奔个好前程。宗长一家来之前就目的明确,势必会在这两日租到院子。

    琳怡写了封简单回信给琳霜。让琳霜早些歇着,明日她回去广平侯府看琳霜。结果信刚发出去,葛家就慌忙派了人来传消息,葛庆生今晚要来向周十九问安。

    葛家才进京大家都是姻亲本不用这样着急,可是葛家下人一再强调,葛庆生已经准备好了。

    葛庆生心里仍旧念着周十九的救命之恩,琳怡只得答应下来,到了下午。琳霜先做了马车过来,琳怡笑着将琳霜迎进院子。

    琳怡陪着琳霜将康郡王府简单地看了看,琳霜瞧到哪里就说哪里好。尤其是喜欢琳怡书房里的春夏秋冬四幅画“早知道你丹青好,却不知能好成这般。”

    这画是琳怡和周十九一起画的,她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琳怡恐怕琳霜会深问,自己倒不好意思,还好琳霜沉浸在和琳怡相见的喜气中,尚顾不得这些,当下就拉着琳怡的手去说话。

    琳霜喝了几口茶将这段日子的事都和琳怡说了“在葛家都很好,就是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家里的长辈很是着急,将附近有名的金科圣手都请了来,闹得三河县人尽皆知,还以为我真的有什么病,上个月我天葵没来,又不想吃饭。还以为是有喜了,谁知道郎中诊断又说没有,正好夫君要来京里,婆婆让我一起跟过来散散心或许就会好了。”

    琳怡见过葛家太太,知晓葛家太太是个明事理的婆婆,今天听琳霜这样说,就笑起来“正好赶上中秋节,正好在京里看huā灯,让葛庆生带着你四处走走,之前来京里你一个人怎么也不方便。”

    这就是成亲的好处了,只要有夫君跟着就可以出门。

    琳霜说着问琳怡“在家里听说京里的事,我都提心吊胆的,心里可是佩服你,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吓个半死。”

    琳怡听了就想笑“这可跟我没关系,是男人的政事,我们只要在家里等消息。”

    琳霜让丫鬟拿出一件白貂红缎里子紫薇huā披风来“我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还给周姐姐做了件玄狐的,明日送去齐家。”

    上次周琅嬛送了琳霜一件草绿色妆huā褙子和一套璎珞头面,琳霜一直记着这份情谊。

    琳怡笑着道:“自然喜欢,白貂用红缎里子很是漂亮。”没有将周琅嬛的事告诉琳霜。琳霜不常来京里,和周琅嬛是不会有什么冲突的,两个人这样平心论交情,相处会比她和周琅嬛融洽许多。

    两个人话说到这里,门上婆子来禀告“郡王爷回来了。”

    周十九回来了,跟在后面的就是葛庆生。

    琳怡看了琳霜一眼“不该让姐夫这样客气。”

    琳霜也没法子“他这个人死心眼,将郡王爷当作了恩人可不是妹夫。”

    恩人是要尊敬的,妹夫则是攀亲戚。

    琳怡吩咐厨房“将准备好的小菜摆上。”葛庆生好不容易来京里,自然要和周十九喝上几杯。

    琳怡则笑着看琳霜“我们不和他们凑热闹,一会儿去我房里吃饭。”

    琳霜也觉得好,男人的话题总是和女人的不一样。

    男人喝酒总是又豪迈又增进感情,葛庆生开始对周十九毕恭毕敬,几杯酒过后更是对周十九充满了敬意,在酒桌上喝不倒的才是真男人,葛庆生大大小小饭局经历了不少,却没有见过像周十九这样将酒当水喝的。

    两个时辰过后,葛庆生脚下已经踉跄,为了怕丢脸面葛庆生连忙告辞,琳怡将琳霜也送出了门,哪知在月亮门见到葛庆生,葛庆生就一揖向琳怡拜下去,琳怡吓了一跳。

    琳霜急忙道:“应该的,整个葛家都是这个意思。”

    琳怡道:“都是自家亲戚,以后千万莫要这样了。”

    送走了葛庆生和琳霜,周十九去套间沐浴出来,琳怡端了淡茶过去,周十九笑着要薄荷茶。

    周十九的口味如今竟和她一样了。

    周十九笑着道:“皇上有意要复我的职了。”

    琳怡眼前一亮。

    “元元今天送的huā灯有了作用,否则皇上也不会突然召见我,将天津的事又从头到尾问了一遍,当着我的面又问岳父,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常光文动用粮食的事,岳父只说不知,之前上折子为常光文说话,只是因为常光文在天津百姓心里的确声望很高,而且,几年前岳父和常光文一起进京考绩,岳父知晓常光文囊中羞涩,官服里面的袍子比谁的都破旧,进京的那几日常光文也没闲着,一直在问天津的政事,从早忙到晚,一天比一天消瘦,那次考绩常光文最终病倒了,多亏了岳父照顾,才算将考绩支持下来。”

    看样子皇上不止是要复了周十九的职,更有给常光文一条活路的意思。皇后娘娘最终消除了皇上心中的芥蒂。

    能有今天的局面真是不容易。

    琳怡想起郑家“那郑阁老呢?”

    周十九摇头“郑阁老已经致仕。”

    看起来有危险的人安然无事,郑阁老和这件事没有直接的关系却因此受了牵连,这说明什么?琳怡看向周十九“皇上心里有意将二王爷记在皇后娘娘名下。”也就是说,皇上现在属意让二王爷做储君。

    周十九微笑起来。

    让她猜对了,这样的话皇后娘娘和二王爷就密不可分,那她的那个梦……虽然成国公已经死了,可是前世那种情形还有没有可能会出现?

    琳怡想问周十九,可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于是欲言又止。

    琳怡的话刚要出口,外面白芍匆匆进屋道:“大太太上了吊差点就没了,多亏被丫鬟发现救了下来,老夫人那边的安神秘药用完了,问问郡王妃屋里有没有,想要拿一瓶给老宅子那边送去。”

    甄氏差点就死了。周元景将和离的事闹大了。

    琳怡看向白芍“让人拿了送去。”

    白芍忙打发胡桃去拿药。

    白芍仔细将后面的话说了“听老夫人那边的人说,老夫人不同意和离,还让申妈妈特意去了祖宅将大老爷训斥了一通,大老爷满口答应下来,可不知道怎么的,晚上就又变了卦。”

    琳怡看向周十九。

    周十九依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好像白芍说的这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第二百二十九章 圈套

    白芍退下去,琳怡坐在周十九旁边“郡王爷好像早就知晓。”

    周十九笑着道:“朝廷禁止重利盘剥,家中发现了借券,官员当即就会被免职,虽然沈管事身上的借券不能说一定是周元景和甄氏的,也足以让御史找到借口弹劾。”

    周元景怕被御史弹劾,先下手为强和甄氏和离,这样就能为自己不知情找到借口。那么这场闹剧不是随便扮扮就算了的。

    周十九显然不想再提周元景的事,忽然问题琳霜来“我听葛庆生说,这次来京里除了送年礼,还是为了散心。”

    葛家和陈家太期盼琳霜生下个孩子。

    周十九支起腿,修长的手指扶在膝盖上,高雅的神情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元元喜欢去哪里?我们也该去散散心。”

    是说她肚子也没有动静?琳怡眼睛微抬,周十九也像葛庆生一样着急?

    周十九笑道:“元元不觉得夫妻两个人一起出去做客很好吗?”

    原来周十九不知道里面的蹊跷,琳怡想着故意提帕子掩嘴一笑,从前都是周十九从容优雅一切了然于胸,这次她也卖个关子,敛起笑容走出了屋子。

    静谧的屋子中,只剩下周十九一个悠然的人影。就像玉棋盘上的棋子,任凭摆的再漂亮,无人观看也终究会索然无味。

    魏晋时男人宽袍高髻一派风流,那是因那时的女子善放肆倾慕,现在屋子里没有旁人,又要向谁诉潇洒。

    不过风流男儿,自有他的法子。

    周十九慢慢收起笑容来,只有一双眼睛仍旧像远天的云朵,起身叫了橘红进屋。

    琳怡这边还不知道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橘红才跑来“郡王爷要古琴呢,叫的急奴婢也不敢怠慢。”

    琳怡颌首。还没等细想,屋子里已经传来调琴的声音,接着是周十九清亮婉转的声音“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琴音还在继续。

    凤凰于飞,和鸣铿锵意味着佳偶之难得。

    周十九不追出来,而是在屋里调琴,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下人也能听个清楚。

    周十九总是要故意撩拨她的底线似的。

    在周十九唱“何缘交颈为鸳鸯”前,琳怡红着脸进了屋。

    周十九笑着抬起头“要不要让人将瑟拿过来”不等琳怡说话眼睛微弯“元元不要怕。这是在我们家中呢。”

    琳怡面色不虞“家里有长辈,让人说出去还怎么见人。”

    周十九表情仍如春光般璀璨。继续调琴“我之求也,此何罪?请杀我乎!”一直看着琳怡,目光在烛火的跳动下慢慢舒卷,不曾挪动半分,半晌才又加深了笑意。

    让人再也板不起脸来。

    ……

    第二天巩妈妈又将宗室营的消息带来。

    “甄家人昨晚就去了祖宅,大太太的两个嫂子都在那边陪着呢。甄家说大老爷闹和离纯粹是无理取闹,大太太这些年管家宅不容易,又生下了子嗣,哪里有半点错处。大老爷硬说犯了七出之条,到底是哪一条?不如说出来大家评评理,若是果然有理有据,别说和离就是出妻甄家也会认下。”

    七出之条。是说甄氏凶悍妒忌不让周元景纳妾,还是说甄氏说她的闲话离间家族和睦。又或是窃盗拿公中财物出去放借券。

    虽然甄氏似是有错,却没有着实的证据拿出来。甄氏凶悍妒忌却也为周元景纳了妾室,窃盗公中财物却不见从甄氏房里真的搜出借券,再就是甄氏只是沈管事出去说她的闲话,这件事传的最为厉害……周元景很有可能要拿她来做文章。

    巩妈妈道:“不知道大老爷那边要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周元景也是百般不愿才出此下策,现在甄氏在外面的传言不好,周元景选择和离已经是看在甄氏生了子嗣,又是夫妻一场的情面上。

    琳怡道:“那要看老夫人的了。”不一定是周老夫人想要和离这个结果,这里面八成是周元景自作主张,可如今闹到这个地步,势必要有人出来收场。

    甄家想要个道理,周元景祸水东引,很有可能全都赖在她头上,巩妈妈真正怕的是这个。琳怡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不怕这点污水。周元景和甄氏两夫妻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吃到教训,周老夫人有这样惹祸的儿子,也不该总是置身事外。

    琳怡吩咐巩妈妈“挑选几件礼物,我们回广平侯府去。”族里来人了,她要回去看看,正好姻语秋先生也要去给祖母看脉。

    巩妈妈去准备礼物,门房上的马车才备好,琳怡正准备换衣服出门,玲珑进来道:“大太太的大嫂来了,说要给郡王妃请安呢。”

    甄家人这样迫不及待地找上门。

    琳怡吩咐玲珑去沏茶,不多一会儿一个穿着藕色小凤尾妆huā褙子,头戴赤金水仙huā镶宝步摇的妇人进了门。

    陈家因葛家的事已经和甄家交恶,琳怡嫁到康郡王府后大小节气都很少见到甄家人。甄太太进门向琳怡行礼“早就说来郡王府走动,只是家里哥儿娶妻,我们忙的脚不沾地,现在新媳妇进了门,总算能喘口气”说着微微一顿“也不知道郡王妃欢不欢迎。”

    琳怡将甄太太让到炕上坐下“甄太太是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亲戚要时常来往才好。”

    甄太太眼睛一眯,康郡王妃脸上挂着笑容让人看不出情绪,小小年纪就这样精明,怪不得姑奶奶要吃亏。

第二百三十章 惊

    琳怡和甄太太人说了几句家常,甄太太就满脸悲伤,直奔主题“您说这事可怎么得了,大老爷怎么就要和我们家姑奶奶和离,这事闹的哪一出,谁不知我们姑奶奶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真当舍了脸皮闹起来,谁面上又能好看。”

    也就是说,甄氏在这上面没有任何错处,就算错也是错在外面人说甄氏的那些闲话,周元景和甄氏为了一些闲话和离,将来琳怡也不好做人。

    甄太太的意思是要琳怡出面调停。

    周元景和甄氏处处害人还要让她帮忙遮掩,她真的帮忙了,甄氏以后就能收敛作为?就算她装作一无所知,甄家也能找到话柄,她都不知晓甄氏害她,甄氏又哪来的过错。周老夫人算的是一笔好账,既让她解围,甄家将来也不用顾念她的好处,甄氏缓过气来,反而将所有委屈都算在她头上。

    琳怡直言不讳“我们是妯娌,平日里不住在一起,知道的虽然不多,我盼着大太太好,大太太也该盼着我好才是。”她没有兴师问罪已经是看在妯娌的情面上,甄家一家不会连这个都看不透。

    “盼着好,那是一定的。”甄太太忙接过去。

    琳怡深深地看了甄氏一眼,不再说话,明确地指责甄氏的作为。

    甄太太坐了一会儿告辞径直去了周老夫人房里。

    巩妈妈奉茶给琳怡“甄家真是奇怪,不向郡王妃低头,还要郡王妃帮忙,哪来的这种道理。”

    那是因为甄家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甄氏是不是真的做了恶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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