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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养成系统 作者:俞恨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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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唉,我自己能走。”谢璋眼前一花;就发现自己的臂膀已经被叶臻架在了肩膀上,他汗都掉下来了,连忙抽回手快走几步,却不想头一晕,就向前栽去。
  兵叔无奈地抱住了男人的腰,安抚他:“都这样了,还是让我帮你吧。”
  谢璋被扒光了放进浴缸里,看着卷起袖子给他搓泡泡的青年,张了张嘴,俊脸憋出一丝赧色:“我……”
  “怎么了?”叶臻头也不抬。
  谢璋憋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我身材好不?”
  “……啊?”兵叔抬起头看着浸在水里的谢公子,后者摸摸鼻子,眼神乱瞟。他把视线放在对方光洁的胸膛和形状利落的腹肌上,突然觉得这间满是蒸汽的屋子里温度有点高,吸吸鼻子,兵叔由衷地回答:“……身材很不错。”
  闻言,谢璋笑嘻嘻地抓起兵叔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那摸摸,喜欢吗?”
  兵叔煞有其事地按了按,说:“好看是好看,就是中看不中用。”
  “啪。”旖旎的气氛顿时碎成渣渣。
  毫无知觉的雇佣兵叔叔坐在浴缸边,探手拿过洗发水,往手心挤了一些,刚要往谢璋脑袋抹去,面前的脑袋却一偏,倒在了他的大腿上。叶臻手上动作一顿,把手指探向对方鼻尖,均匀的呼吸从指尖传来,“又睡着了吗?”他轻叹一口气,也不管对方沾到自己裤子上的水,揉开了手上的泡沫,有些笨拙地继续给谢璋清理着头发。
  叶臻把人安顿到床上后,他的佣兵队长恩佐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
  他走出房间关上门,金发男人正面带忧色地看着他,虽然曾经在作为华国人的叶臻,甚至叶荒明手下效忠过一段日子,但这位佣兵队长的汉语水平却实在是不怎么样:“团长,摩伊拉自从您失踪后,内部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动,说真的,我对佣兵团的近况非常担忧,近几年我和部下们甚至都无法回到意大利……幸亏这次韩足够警觉,直接用怀表联络了我,如果他拿着怀表去到那不勒斯,情况很可能就会不妙。”
  佣兵团长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大长老拉里实际掌控着摩伊拉,老团长和您接连失踪,拉里肆无忌惮地妄用着不属于他的权力,佣兵团在他手里一日不如一日,我们的亲部遭到他的驱逐甚至追杀,摩伊拉需要您早日回到那不勒斯,重掌大权。”
  叶臻微皱着眉听他说完,点头道:“我本来就打算在近日回到那不勒斯去,但是谢璋……”他考虑着屋内人的情况,最终还是打定了主意:“他刚才醒过一会儿,精神状况还可以……这样吧,我答应过他给他安排最好的医治环境,我联系的精神科医生应该也快赶到了,等一切安置妥当,我们就出发。”
  “好,太好了!”恩佐连忙点头。
  “哦,还有,”兵叔说:“叫我副团。”
  “您难道不该是团长吗?老团长他已经……”
  “养父只是失踪了而已。团长的位置,至少再为他保留半个世纪吧。”
  ……
  第二天,兵叔留下了赵嘉言,带着叶非、韩弈和恩佐等人坐上了飞机。本来赵医生也想一同前往,但雇佣兵先生却制止了他。
  “嘉言,你也知道,欧洲是这次世界大战的发源地,那边的混乱难以想象,你去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且谢璋还需要人看着呢。”
  佣兵团长在一旁跟着点头:“医生,我们要去的地方,每天的失踪人口几乎都能与出生人口持平了!”
  赵医生很想说谢璋的死活他一点也不想管,但无奈几人态度坚决,自己又确实没有什么身手,估计还有可能让叶臻分心,只能无奈地被留了下来。
  几人离开后的第二天,约定的精神科医生就来到了韩弈安排的新住处,当时这位先生经过了身份验证后,由佣人领着一脚踏进房间时,赵医生正坐在客厅,端着刚泡好的咖啡,坐在沙发里看着早报。他听到声音抬起头,和那个医生的眼神对个正着。
  “……”那医生愣了好几秒,突然勃然大怒,跳起来大骂一声:“耍我啊!”转身就走。
  赵嘉言一把拉住那人,不顾对方的挣扎,把他拖到屋里,用眼神示意佣人关上门:“安德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既然来了,就别这么快就走。”
  “Dr。赵,你在这里坐镇,为什么还要叫我来?!”那个名叫安德鲁的医生生气地说:“虽然你的年纪比我小了不少,但是从成就上讲,你还是我的前辈呢,怎么现在却放着你在这,把我叫过来给人治病?这是在讽刺我么?!”
  赵医生揉揉额头,心上人不在,他就不由有些原形毕露,不再愿意出手给情敌治病(当然,谢璋肯定也不会愿意看到他),但这种事情也实在不适合说出来,于是他决定避开不谈:“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的话,接下来这段时间就做我的护士。”
  安德鲁停止了挣扎,不确定地问:“当你的护士?真的?”
  “没错。”
  “好,没问题!这可是你说的!”能跟在面前这个人的身边,就是医生充当护士用,也是一个能让人挤破脑袋的绝佳机遇,这位名叫安德鲁的医生顿时觉得自己大大地赚了一笔,和赵医生一拍即合。
  ……
  另一边,兵叔一行人也登陆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
  一封由叶臻亲笔用意大利文书写的见面信,被放到了摩伊拉现今的实际掌权者大长老拉里的案头。
  当这位年近五十的掌权人打开信,看到里面普普通通的白色信纸上稳健流畅的字迹时,手一抖,信纸就这么从指间滑落到地上。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一旁的手下问道。
  “快,快!”拉里抖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把团里最精锐的,哦不,是所有的武装力量集结起来!”
  说完,像是找到了可靠的倚仗,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老辣嗜杀的表情:“没死?哼哼,现在死也不迟……叶臻,我要让你有来无回!”
  ……
  那不勒斯,南部靠近港口的一家旅舍里。
  “为什么要提前向拉里寄去见面信,直接杀过去不就行了吗?如今还给了敌人准备时间。”叶非慢吞吞地擦着枪,眼神却暗波汹涌。
  兵叔用餐叉卷着意大利面,沾了肉酱送到嘴里,久违了的熟悉味道让他微微眯起眼:“我现在换了一具身体,团里没人认识我,麻烦可大着呢,”他咽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道:“到时候先控制了拉里,可比强攻有效多了。如果那老东西乖乖把掌权人的位置交还给我,我就不必动手了,大家皆大欢喜。”
  恩佐惊道:“拉里犯有私自越权,处决团员的不赦之罪,难道就这样放过他?”
  “怎么会,”兵叔说:“他肯定得死,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场恶战而已,毕竟一方是我的团员,另一方是韩弈的人。”无论哪一方,他都不愿多牵扯进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但是他必须拿回曾经属于他的东西,不光是权欲与荣耀,更是一种责任。
  就这样,叶臻一行人在不起眼的旅舍内倒了两天时差,第三日,兵叔带着叶非、恩佐等人开车前往了位于市郊的佣兵团。
  郊外除了田野,就是复合式的矮层民居,一栋天蓝色墙的四层平顶建筑不起眼地坐落在路边,他们下车后向里走去,这是一栋办公楼,走进大堂甚至能看见漂亮的前台小姐,穿着斯文的上班族在其中忙碌穿梭,见到几人时,也不过是看一眼便见怪不怪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现代私人军事公司的明面场合与霸气杀伐之类的词完全不沾边,毕竟对于摩伊拉这样的大型佣兵团来说,大量的文职后勤人员必不可少。他们走进电梯,按下了B6。
  一阵失重感传来,电梯停顿下来,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在他们面前出现了八条由砖石铺就的地道,几人熟门熟路地走入其中一条,经过一段漫长的前行后,一扇厚重的铁门出现在他们面前,门口的守卫在看见叶非时脸色一变,最终却没有向他们端起枪,而是为几人打开了门。
  这里,才是佣兵团的核心所在。


一百

  铁门被打开;屋内的情形映入几人的眼中,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会议室;一张巨大的圆桌放置中央;佣兵团的长老们和意大利黑道家族的各个掌权人围坐着,靠近墙的地方站立着成排的保镖,护卫着他们各自所效命的人。
  随着叶臻一行人走进会议室,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原本的交谈,各怀心思的视线向他们身上投来;有些人的表情中透着戏谑;有些人眼神探究,也有些人的额头冒出冷汗;肥大的屁股在座位上不着痕迹地挪动着。
  “请坐。”大长老拉里率先打破僵局;他坐在位置上,扯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五指并拢,向在场剩下的唯一一个座位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恩佐拉开椅子,不着痕迹地检查了一下,叶臻坐了上去,另外两人默契地侍立于他的身后两侧。
  尊卑立见。
  “你是谁?”拉里打量着面前的清丽青年,兵叔年轻又柔和的模样使他有些提不起警惕心,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兵叔慢吞吞地说:“你敢说不知道我是谁?”
  “你!”拉里脸色一青。
  一旁的黑道家族中,有人出声道:“叛逃者叶非、被驱逐的恩佐科斯塔……这两个东西带过来的人,能是什么好玩意?”
  “杰拉夫说得不错。我看今天没什么好说的了,在座各位也看到了,这只是一场叛徒掀起的闹剧。”拉里向那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对方却木着脸把头扭开。
  摩伊拉的长老会却有人在这时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头发棕色泛红的年轻男人,他道:“叶非和恩佐离开佣兵团的原因,我等一直有些不甚了解。拉里大长老,可以为我们解释一下来龙去脉吗?”
  “叶非夹带着摩伊拉的机密叛逃国外,恩佐在团内私下拉帮结伙搞分裂,这些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今天既然他们都自投罗网,我就要行使权利,按照道上的规矩对他们实施处决。”拉里狠声道。
  “请问叶非改投的是哪个组织,恩佐又是怎样拉帮结伙,做了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了呢?”长老会中之前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拉里转过头去,骂道:“卡斯特罗!注意你的身份和言行!”
  “拉里大长老,你突然下令把全团的精锐集中到此,如果不是提到摩伊拉有危险,作为大长老的你根本无权指挥调度我们!希望你能给作为佣兵团队长的我一个充分可靠的交代!”那个名叫卡斯特罗的队长站起身来说道。
  拉里快被这个可劲儿拆他台的刺头气厥过去,心里涌起杀意:“好,好,好!”他伸手一指叶臻的方向:“那两个叛徒竟然敢造谣叶臻回归了佣兵团,是他们做下的荒唐事情让我把你调了回来!”
  卡斯特罗皱眉:“叶臻回来了?他回来为什么你要如临大敌?”
  这真是个好问题。拉里一噎,最终一咬牙,将真相抖了出来:“因为叶臻已经死了!他们只能是假冒的!”
  “叶臻死了?!”长老会中又有几人拍案而起,兵叔三人闻言,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直觉某些□正在揭开。
  “是!他在八年前去南美执行委托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事后我找到了他的遗体!”
  “遗体?!遗体现在在哪里?”
  拉里深吸一口气:“尸体不方便搬运,我们已经当场将其火化。”
  “这构不成理由!如果想要把一具尸体搬回那不勒斯,我想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瞒着我们?”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不和你们说只是怕人心思乱。现在你们只要知道叶臻已经彻底死绝了,面前这几个是来假冒造谣的就可以了!”如果叶臻之死公布出去,那佣兵团中必定会陷入一团乱,他拉里也必然难以像现在这样,堂而皇之地行使代理之权。
  叶臻放在会议桌下的手陡然捏紧,突然开口说话,柔软但严肃的嗓音传到在场每个人耳中:“口说无凭。”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拉里得意地瞟了叶臻一眼,手一挥,对一名属下说:“去,把我从南美丛林里带来的那只冰盒和验证DNA的仪器带来。”
  东西很快就被搬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专业人士,众人将视线集中在来者身上,看着这名医生打开那个专门用来低温冷藏活体器官的冰盒,一颗心脏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那人从上面取出一些样本,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
  不久后,专业人士肯定地说:“DNA与资料库中完全吻合,确认这颗心脏为叶臻所有。”
  闻言,叶臻的身体以微不可见的幅度颤了颤。
  叶非将一只手搭在了坐在自己前方的人的肩膀上,对方低着头一言不发,少见的沉默姿态让叶非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希望通过掌心将温度传给面前的人。
  “如何,我说的没错吧,现在在我们面前的自称叶臻的家伙,只能是假的!”拉里得意地说道,他就知道当初留下叶臻的心脏会在将来派上用场,拉里带着笑意把自己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还愣着做什么,动手!让这群叛徒下地狱去……”
  “砰砰砰砰砰——”五发子弹几乎同时从枪膛中射出,擦着拉里的脖颈和耳朵,没入他身后的椅背里,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椅子重心不稳,直直向后倒去,拉里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头朝下,双腿大张狼狈地摔在地上。
  “这,这是!……”佣兵团里有人惊呼道。卡斯特罗瞪大了眼睛:“反隐式枪法?!我没看错,这是Reale的招牌枪技!”
  “狗胆包天的东西。”叶臻的声音冷冷地从会议桌另一头传来,带着森冷暴虐到极点的杀意:“让我告诉你,叶臻就在你面前!”
  拉里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他惊慌地后撑着手向后挪动着,嘴里大喊:“不,不可能!叶臻是我亲手烧死的!你到底是人是鬼?!快,快,快!拦住他!啊!”
  “亲手烧死?”持枪人清丽的脸微微扭曲。
  叶非在不知何时,长腿一跨跳到了会议桌上,在大片子弹向他射来之前,就已经来到了拉里面前,一脚踩上反倒的椅子,拉里只觉眼前一花,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随着直立起来的椅子坐正回去,还没等他惊叫出声,右手大拇指已经被叶非生生扯了下来,叶非反手一甩,把手中的断肢扔到方才为叶臻的心脏做DNA检测的医生面前,把那个医生吓得惊跳起来。
  “检验他的DNA。”
  医生的双手大幅度地颤抖着,依言从血淋淋的断指上提取了血液样本,放上了检验仪器。
  不久,那个检验DNA的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对着叶非小心翼翼地说道:“结结结,结果出来了!”
  “说。”
  “样本的DNA与拉里不符……他,他的真实身份是……是托马索!”那个医生说:“样本DNA与托马索完全吻合!”
  “哈,”叶非看着自己手里撕心裂肺惨叫着的男人,冷笑道:“不惜整容、磨掉手上的指纹、割除耳纹、戴上假发、给骨头打钢钉改变身高……你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啊,把本该给你的驱逐信放到我的桌案上,再回头假扮大长老拉里,掌控佣兵团,真是费尽心机。但是亲爱的托马索,你做了这么多,而一个人与生俱来的DNA却还是出卖了你。”
  “快救我!”托马索见事情败露,连忙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亲卫们立即举枪围了上来。
  在场的其他人伺机想跑,却被一梭凌厉的子弹阻挡了去路,叶臻举着枪,暗波汹涌的黑色眼睛中满是嗜血的色彩,有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意大利的黑道家族可以和摩伊拉坐上同一张桌子了。今天既然都在,就让我好好讲一课,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应有的谦卑。”
  多年前血腥绝望的场景在这些黑道大佬们的记忆里逐渐重现,他们大部分人已经吓软了腿,偌大的会议室里隐约弥漫起一股骚意,但还有一部分为数不少的人双眼通红地举起枪,命令他们带来的护卫们作战反抗。
  叶臻举起枪,再次扣动了扳机。
  正在会议室内一片惨叫与枪声交织的时候,大门却被人在外用大力撞开,大量陌生的杀手涌入会议室,这些杀手大部分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亚裔,压倒性的人数和力量让他们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
  “是谁?!”
  韩弈走进一片狼藉的会议室,“咔”一声,亮出手中的怀表:“Falso。”
  这时候兵叔脸上的表情已经逐渐恢复了平静:“叶非,我要亲自审讯他。”
  叶非说了一句好。
  “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吧。”韩弈说。
  叶臻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向会议室狼藉的大门,人流就像潮水般惊惧地躲避开来。
  他抬起右手,在自己面前的这只手白皙、细嫩、修长、既熟悉又陌生。他不是早就坦然接受了现在这具身体了吗,为什么一旦听到原来的身体被人毁坏,自己再也回不去时,依然还是会从心底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


一零一

  元月初;那不勒斯的气候虽然相比较意大利北部稍显温暖些,但在冬季时分依然寒冷并且潮湿;四季常青的佛手柑半熟的果实挂在低矮的灌木之间,一阵寒风吹来;带起一缕缕冷冽的芸香;女王般检阅着调香师敏锐的鼻尖。
  2021年1月7日;南意大利的所有黑手党家族在同一天宣布退出;带着自己的家族离开了这片酷似一只踢着足球的长靴的半岛;一个亚洲男人的名讳也随之踩着光洁呈亮的鳄皮鞋;一脚踏碎那不勒斯饱受战火的红石地。
  三天后;叶臻走出刑讯室;走到隔壁的一扇门前,守卫为他打开了门;他走进去,叶非正在屋内等着他。
  他走上前去,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叶非看清桌上的东西,微微一愣,随即就想通了其中关节:“白金怀表!……是托马索从你原来的身体上找到的?”
  兵叔点点头:“怀表不离身。当时我去南美丛林期间的确带在身上,而且根据我的印象,任务过程中也没有遗失。”
  顿了顿,他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了,无论是留下的心脏还是怀表,还有我的审讯手段。真正的拉里被托马索囚禁了,我审了托马索三天,他才吐出囚禁拉里的真实地点,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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