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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剧情人物吗?美少年闻言,兀自向那人回报以遥遥一笑,这时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的啼哭声,他转头看去,一个扎着可爱小辫的小女孩正站在那里失声哭泣,小脸都被眼泪糊花了,一只脚上的小巧公主皮鞋鞋带断了开来。
叔级的男人对萝莉总是毫无抵抗力,兵叔也不例外,他连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呃,先忍不住揉了揉小女孩的发顶,小辫子柔软的手感瞬间俘虏了他的大叔心,让他的心肝儿像水波一样荡开一圈圈涟漪!然后他才想起要安抚面前的小孩,于是他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温言细语的问道:“小盆友,为什么在这里哭呢?”
“麻麻……麻麻不见了!我好怕!”小女孩哭着说。
“不怕不怕,叔叔……呃,哥哥这就去带你找妈妈啊。”雇佣兵先生忍不住又摸了摸小女孩那对诱叔犯罪的小辫子!
“把她交给我吧。”俊美的警官不知何时从咖啡店里走了出来,来到两人面前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让我带她去公安局,方便联系她的家里人来接她。”
兵先生抬头看了眼对方手里普通警察的警官证,不着痕迹的挑挑眉:“我和你一起去。”
秦非邪笑笑:“好啊。”说着弯腰把喊着脚疼的小女孩抱了起来。
美少年连忙起身跟上,顺带捡起小女孩掉落在地上的一只小皮鞋。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安局,小女孩被秦非邪交给其他警员处理了,午间休息时分闲来无事,俊美的警官先生给心地善良(?)的美少年倒了杯汽水,看了眼对方手中的花束,随意地问道:“这花是送给谁的呢?”
小白花:“送给住院的妈妈。”
“这样啊……祝你妈妈早日康复。”
“承你吉言。”
“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原来生活在哪儿?”
“呃,是吗……”雇佣兵先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问句弄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道:“我就是本地人啦……”
“哦?”警官没有细究,而是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我前不久刚来到中国,这里是我祖先的故乡。”
他顺着对方的话题:“你以前生活在哪儿呢?”
“在法国巴黎。”秦非邪说:“那里虽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但其实治安也存在着很大问题。”
兵叔听到这个地方,嘴角不着痕迹的一抽,他望着对方透着一股子熟悉感的桃花眼,试探着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俊美的警官微微一笑:“我姓秦,你可以叫我秦警官。你呢?”
“我姓李,”美少年站起身来,抬腕看了看表,一脸急切:“不好意思,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我的妈妈还在医院等着我。”
“嗯,我送你。”秦非邪紧跟着站起身来。
公安局门口,雇佣兵先生向那个俊美的警官挥手道别后,转身后脸上的表情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他想他可能知道对方的全名了。
秦非邪,那个烦人的小鬼。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认出来的秦警官此时心情颇佳,他去到更衣室换上一身深蓝色的警服,剪裁合身的衣服穿在天生的衣架子上,包裹住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整个人原本懒散无害的气质也随之一变,镜子里本就长得过分俊美的青年此时看上去更是增添了一份俊挺,显得英气逼人。
警服和西装永远是男人最绝妙的情、趣装,这句话一点没说错。
他推开审讯室的门,守在里面的警员们向他恭敬地点点头,纷纷离开,只留下刑警队队长郑汪明一人,走过去关上了门。
秦非邪坐在那个据说是天鹅公园屠杀案现场唯一目击者的流浪汉对面,一面透明的玻璃窗阻隔了双方,他直接伸手把纸笔和录音工具扔进了抽屉里,整个桌面变得一干二净,他向对面的人露出一个温柔安心的微笑:“不用紧张,想到什么说什么。”
……
经过长达两个小时的引导和安抚后,这个精神已经失常的流浪汉依然处于一种语无伦次的状态,但与之前相比已经情绪稳定了不少——
“天……天使!”流浪汉面色痴呆地重复着一句话:“天使……杀光了所有人!……”
“……天使么?”秦非邪微微皱起俊挺的眉毛,若有所思。
郑汪明猜测道:“难道是另一群参与者的组织暗号或者身份暗示?”
“这样的可能性的确是最大的。”秦非邪沉吟道:“天使到底是指什么呢?”
一个天使般漂亮的少年蹲着身子细语安慰小女孩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秦非邪走出审讯室的脚步顿了顿:或许事情并没有这么复杂也说不定呢?他们之前调查过流浪汉,对方的经历非常清白——这样一个人真的会知晓组织之类暗号的存在吗?或许他所说的天使真的只是眼中所见?
但随即,他就对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付之一笑。
“人世间当然不会有天使存在,”他自语道:“它一定有着什么指代。”
……
雇佣兵先生回到医院又等了一会儿,手术室的指示灯就关闭了,他心里一紧,赶紧走上前去,门被推开,护士们推着沉睡的女人走了出来,即便已经看惯生死,但人非草木,这一刻他也为面前这个被称之为“母亲”的存在的安危而感到不知所措。
护士似乎对家属的焦急司空见惯,抽空转头对这个漂亮少年点点头,安抚道:“手术很成功。”
他长舒一口气,成功了,好,真是太好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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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先生因此今天同样心情颇好,以至于韩弈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洗干净的衣服被晾在阳台,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而美少年穿着可爱的围裙,手下运刀如飞,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被端上了桌,笑眯眯地打开电视机,把遥控器递到被眼前一幕震得僵立在门口的青年手中。
卧卧卧卧卧……卧槽!
对方堪称贤惠的举动让韩弈顿时脑子卡壳。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是在报复昨晚我……的吗?!
可是……韩奕内心又冒出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每天晚上以美味佳肴翘首期盼着丈夫回家的贤惠妻子,还等什么,娶了吧!
……青年眉毛抽搐,冷着脸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声音赶出脑海。
果然,当韩弈心惊胆战地享用完最后的晚餐后,就见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漂亮少年拿起遥控机,把正在报道新闻的电视关掉。液晶屏幕刷一下一片漆黑,房间里陡然寂静下来。
“……”韩弈额头渗出一滴冷汗,默默地等候发落。
雇佣兵先生起身,露出一个温柔笑容,却让做贼心虚的青年毛骨悚然:“每天上半夜,理论课;下半夜,实践课,OK?”
“……理,理论课?”他根本不敢问什么时候可以碎叫!
(韩士奇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吗……)
“是呀,”小白花掰着青葱般的手指:“反侦察、反间谍、反围剿、怎样和东南亚那些国家的恶棍们做交易、到墨西哥要先做些什么、还有在中东浑水摸鱼……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韩弈突然觉得,统治A市黑道之类的想法实在是太土鳖太保守太小清新了!
从此,一扇异世界,哦不,新世界的大门向韩弈缓缓打开……
55、
一架民航飞机划过蔚蓝的天际,在苍穹上留下一道长长白色的痕迹;一眼望不到头。
从飞机上陆陆续续下来的乘客中;有几十个衣着各异的人混迹在内;仔细看会发现这些人衣服里侧都有些微鼓胀,气质精悍却又不显山露水——
如果雇佣兵先生在场;就能分辨出这些人其实是便衣保镖。
随着下机的人、流,在便衣保镖们不着痕迹的保护下;一对衣着考究却低调的中年夫妻互相挽着缓缓走下,一举一动都富含着社会成功人士的精英姿态。
……
时间过去了三周;这段日子里韩弈真可谓是水深火热。一方面要躲避仇家的追杀;对方的手段因为总是铩羽而归;而变得越发凶残和沉不住气;有时候他走在街上都会突然冒出一群手持凶器的打手要取他性命。
另一方面多日来在兵叔手下的一番操练也确实让他突飞猛进,在最初的一阵手忙脚乱的躲藏后,韩弈现在已经可以敞开肚皮(?)刷新在各个地方,吸引前仆后继的打手们给他当实战对象,献上可歌可泣的经验值。
更可喜的是这也使他的声望节节攀升,虽然说不上一呼百应,但却有越来越多的,特别是年轻一代黑社会分子离开了那些喜怒无常的大佬们,改为追随这个颇具胆识和义气的青年,其中不乏有胆有谋的人物。
这也要归咎于韩弈被鸟尽弓藏已经是道上人尽皆知的事实,撇去一部分幸灾乐祸的不谈,过去同为“大少爷”——腾龙帮现如今实际掌权者的手下,不少人也难免有些心寒,从而升起兔死狐悲之感,一拍脑袋早作谋算。
自从龙头帮会腾龙帮和赤血堂因为一场令人不快的交易闹翻后,A市黑道便燃起了一股浓浓的硝烟味,这时警方也一反平时消极怠工的状态,开始着手打击犯罪。
韩弈顺应时事,首当其冲四处点火,这个青年过去在黑道大佬手下得到重用,脑子里藏着的东西让如今坐在A市黑道高位的某些人颇有几分忌惮,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遭到锲而不舍追杀的主要原因。韩弈利用这些筹码,几封匿名信通过特殊手段递到公安局长桌案上,利益牵扯错综复杂,星火燎原之下,A市竟掀起了一场大洗牌,一时间不少大佬纷纷落网,这个繁华的港口城市上空笼罩上一层紧张的气氛,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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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烨看着面前的监控录像,两辆汽车正在追赶着前方一辆急速飞驰的车,而夜晚太过昏暗,车里人员的情况却看不分明,他惋惜的微叹一声。
“秦警官,东西打捞上来了。”几名警员走了过来,合力用手托着三只被包在透明塑料中的手提箱,把箱子放到桌上后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金条和金饰:“经过确认,这些都是来自于12月X日位于XX路上金店遭到抢劫所损失的金子。”
一名警员继续道:“当时卷宗的记录是这样的:劫匪抢走这三箱黄金后驾车逃逸,驶上盘山公路,却由于汽车失控,从公路上飞了出去掉下山崖,车毁人亡。”
“然而失物却在另一起凶杀案的事故现场附近被打捞出来,是吗?”秦非烨微眯起漂亮的眼睛。
“是的。根据监控录像,码头凶杀案的死者在当天夜里曾经过环山公路,而码头现场的车轮痕迹直指向海中,我们沿着这个方向打捞,却找到了几乎破烂成碎片的汽车、炸弹残骸和这三箱由于坚固的箱体保护而得以完整的黄金。”
“尸检有什么发现吗?”
“有,我们发现了这个。”警员递上一个塑料袋:“在死者心脏位置安装的精密仪器,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作用。”
秦非烨接过手,袋子内的装置他只看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只已经报废的心率遥感控制器。
如果自己死了,就不让对方得到放在车上的某样东西吗?是这三箱黄金,还是车里别的已经沉没大海的什么东西?
“还有一点。”郑汪明补充:“金店抢劫案中,车上曾有一名被挟持的人质,而在之后警方对事故调查的过程中,却没有在那辆坠落山崖的汽车中发现人质的尸体。”
“人质是谁,有线索吗?”
“当时车速太快,人质一直都在车里,唯一让警方看到的时间只有被胁迫探出窗外的三秒——根本来不及分辨清楚。”
“哦?”秦非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直接从手边的电脑中联通交管局,调出监控录像,沿着劫匪汽车的行驶路线一个个看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显示屏:“根本没有找到人质被劫持上车的录像呐。”
他反反复复翻查着,终于发现了一个现象:以金店为中心,其四周方圆两公里的所有街道录像都有被篡改的痕迹。
真是简单又有效的反监控手法,即使让人发现篡改了录像,也无从分辨到底哪条路线才是其真正藏身之处。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三起案子,似乎背后都潜藏着一个隐形的人物。
他又把头转向天鹅公园的情景图,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
“天使……你究竟是谁?”
他已经不再用“你们”,而是用“你”来揣测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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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们美腻可爱的(?)“天使”叔叔接到一个电话,那头是酒吧老板黏糊糊的嗓音:“亲爱的瑞尔(不知道看官们还记得兵叔在酒吧的化名咩),近来过得可好?想不想念你风情万种的老板呀?”
莲花叔把手机挪开了点,挖了挖耳朵,虽然真的很想回答没有,但他一向是个厚道的人:“有,有一点儿……吧。”
“才一点吗?”对方拖长了尾音:“真让人伤心!”
“……有什么事吗?”
“我们酒吧今晚会举办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晚会呢,你也来玩吧。”电话另一头,妖冶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非常非常好玩哦!”
这种地方好玩的东西用脚趾都想都知道会是什么,纯洁的小白莲直接拒绝:“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酒吧老板撇撇嘴,眼珠一转:“不来玩也没关系,但你是不是忘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工作服呀,”老板说:“本来一套工作服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为了今晚的晚会,我雇了不少临时侍应生,衣服不够用了,所以要麻烦你今晚把它还过来——”
手机中妖冶的声音一字一顿咬着重音说:“这么小的忙你一定会答应吧。”
电话被对方掐断,雇佣兵先生无奈地摇摇头,也罢,反正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因为估摸着也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他也没和韩弈打招呼,晚上把制服叠好放进包里就出了门。
“赤色森林”今晚确实异乎寻常的热闹,虽然门外的巷子依然低调不起眼,走进去却是一片灯火辉煌,地下车库更是停了不少豪车。
他走进大厅四处张望,却没能找到经理,无奈只能向老板打电话。
“喔,瑞尔你来啦!快到三楼来。”
他拾级而上,三楼要较之大厅安静很多,正中央一扇大门关着,他上前拧动门把,推开了门。
入目的场景就像走进小型电影院一样昏暗,中央正前方一个舞台,厚厚的幕布低垂着,完全遮挡住观众看向舞台后方的视线,而观众席中则已经入座了不少看客。
一个男人正迎面向门口方向走来,他侧身相让,在两人擦肩的时候,下意识地望向对方。
“轰——”当看清面前中年男人的一瞬间,雇佣兵先生只觉耳边响起了一片纷繁杂乱的说话声,就像有成百上千个人同时对着自己耳朵说着不同的语句。
他捂住耳朵,却没能阻止声音的入侵,勉强分辨出这些脑海中响起的诡异人语声似乎都来自于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这是同一个年轻男孩的自言自语,汇聚在一起涌入他的耳朵,成为一道意识——另一个人的意识。
这嗓音是……是自己……?不,不……是属于!
“我,我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你了……”
“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系统的声音夹杂其中:“您来了……也罢,这样也好。”
是了,这股意识是李默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纷繁的说话声夹带着各种激烈的情绪激烈地冲击着脑海,美少年微微颤抖着,双手从捂住耳朵渐渐变成用力地抱着头。
这时,一双大手扶住了少年。
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士对面前的美貌少年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眼神却像看着猎物一样注视着对方,生性风(hao)流(se)的他在看到面前这个美少年的一刻间就已经挪不开视线了,他扶住少年纤细手臂的一双手带着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顺着线条向上摸去。
嘴里说着:“你要不要紧?”
少年强忍着脑海中炸开锅一样的不适感,勉强推开对方,不料身体却向后倒去。
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把美少年揉进怀里,带着凉意的大手甚至直接从上衣下伸了进去,肆意地揉捏怀中嫩滑得不可思议的腰臀。
“放开我……”他眼前一片昏暗,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任由对方摆布。
“乖,”男人舔着他小巧的耳垂:“你真漂亮,让我带你去玩好玩的……嗯?”
男人微微推开美少年埋在胸前的脑袋,低头发现胸前的西装竟然濡湿一片,他不悦的皱皱眉。
妖冶的酒吧老板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男人脸色不佳,急忙赶过来,一把抓住美少年的后领,对面前相较同龄人看上去年轻不少的男人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李先生,唉,这个孩子是新来的,还没好好调、教,唐突您了……”
男人抚平胸口衣服的皱褶,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男孩,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个不错,今晚就他吧。”很久没遇到过抱一下就能哭出来的小白兔了,他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开始满怀期待起来。
“好,”酒吧老板笑眯了眼:“稍等一下就送到您房里来,包您满意!”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开。
酒吧老板半扶着少年,略一思考,想到这次实在是个大人物,一点都马虎不得,便转头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脸色,手下会意,快走几步来到少年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拔去针盖,透明的液体在针尖上微微溢出来。
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