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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吧,这就是你拿到的图纸中的一种,瑟尔机,磁悬浮,中心制冷,磁电输出,要是没有意外,这个小东西能在这儿飘一辈子。具体原理就不说了,这东西的原料是稀土金属钕,来源广泛,而且消耗并不高,甚至在理论中它是并不需要常规输入的永动设备。”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玩意儿只能在星球磁场内工作,也即是说,没有地外空间能力,一旦离开地球磁场,这个玩应儿就废了,所以它才不受人重视。”
“小型化什么的,有的是人能完成,我们要研究的,就是它放出来的能源要怎么收集使用,我认为,这是战斗外骨骼的良好能源,而一个大型的瑟尔机,也可以为基地带来足够的能源,不过这些,就要看你收下的那些粉嫩大学生了。”
“能源什么的,老夫完全不懂,但是老夫知道这年头电是越来越贵了,这东西能飘起来,飞机上也用得着吧。”
“这要看研究结果,可不是想想就能想明白的,不过既然有方向了,那么事情就这样定下来好了,我们第一步具体做什么?”,章晋阳伸手将浮在空中的玉环摘下,微蓝的光芒慢慢消失,玉环也安静的躺回他的手上。
“地点吧,研究所放在那里是个很大的问题,研究所的设计也是个很头疼的问题,这东西谁懂?”,严正信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先建立公司啊,申请执照什么的,这个就委托给tpe就好,之后招聘人才,在那之前,租个办公楼就好,不一定非得在新约克城市区内的,周围的小镇附近有很多合适的地方搞建设,只要在市区有一个差不多的门面就好了。”,蒋书雁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现在这种状况很好,虽然因为犯错成为弃子,但是出乎意料的安全,并没有被程序清理,这恐怕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好吧,那就先这样,公司不要以个人的名义注册,想办法弄的隐蔽些,不是有什么离岸公司在税务上很可以的嘛,就用那些个就好了。”,章晋阳也觉得先办公司比较好,名不正则言不顺嘛。
“总得有个名字吧,这个组织不能叫‘蝉蜕’,也和tpe不能有牵连,总得有个名字吧?”,严正信终于明白自己果然是已经跟不上节奏,不过查遗补缺也还可以,所以提了一个之前被忽视的问题。
“得律圣诺吧,奇想的,妄想的,或者‘奥拉尼德斯’,百臂巨人,不该出现的东西,你们有什么别的主意吗?”,章晋阳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起名字的天赋,就先说了两个备选。
“随便啊,两个都用好了,得律圣诺用作公司名正合适,至于你说的那个武装部门,叫什么都无所谓喽。反正只要不重名就行了。徽章什么的就叫那些招来的人弄吧,看着不讨厌就好,不过这恐怕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运作,急不得。”
蒋书雁像只猫一样,眯着眼,散散的斜倚着沙发靠背,红色襦衫映着素手玉臂,下面大大的黑色裙裾如同荷叶般展开,照的小巧的脚趾头分外的纤巧雪白。
严正信乜斜了一眼自家女儿,见她有可无不可的,便也点头说是。
“也便这样吧,具体的事情,具体遇到了再说,反正钱是你们两个赚的,在这个鬼国家里,存钱反倒是最赔钱的,做点什么都好。听说高科技这个东西投入大产出也大,既然有条件,就做下来好了。”
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笑出声来。
“呵呵呵,也好,现如今没了上司,钱财上也自由了,以前也积攒了些家当,这次一并拿出来吧,也要搞个什么私人武装才行,好歹心里也踏实些。”
“没错,不过以后也没有支援什么的了,这就全看命了。”
章晋阳把两只脚叠起来,脚尖一颠一颠的,配上一脸的凶神恶煞,身上的肌肉块块垒垒,活脱脱一个恶霸,看的两人都是眼角抽搐,开始怀疑起他建立这个组织的目的来。
之后的日子三个人各忙各的一摊儿,章晋阳时不时的接到tpe的委托,却总也是些乏善可陈鸡毛蒜皮的事,也许是妇女保护者的名声太响,好些个女权组织都给tpe发来合作信,还会推荐一些女性的各种事件的受害者来维权。
而章晋阳就会就一些没有取过证或者取证不完全的委托,东跑跑西跑跑其实大部分都是家庭暴力,这种情况是很好解决的。
顺带着他减少了巴菲门特的活动,因为他发现这种街头行动虽然很容易扬名,但是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自己的河边基地基础建设已经完成了,可是里面需要存放的物资和生活用具却是还没着落。
等到章晋阳把目光转回到大金主皮拉特家的时候才发现,这段日子皮拉特家族的日子并不安稳。
由于舆论的压力,新约克城对皮拉特家族展开了严厉迅猛的打击,将他们的活动紧紧地封锁起来,使得他们和境外的联络基本中断了,得不到欧罗巴分部的帮助,皮拉特家的资金开始捉襟见肘起来。
第四章 鸡肋,初次的会面
暗地里惩罚者又在一直不停的捣乱,皮拉特家族已经摇摇欲坠了。连才谈下的盟友爱尔兰人,都在摩拳擦掌,望眼欲穿的等着他们毁灭的那一天,要好好的啃下这一块大肥肉。
现在地下世界充满了躁动的气息,谁都知道皮拉特家族时日无多了,连三个头领头之中唯一的女性维拉康斯坦丁,都丧命在惩罚者手下,听说是给从很高的楼上扔了下去,死状凄惨得很。
章晋阳仔细的搜寻了好几天关于皮拉特家族的情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一大家子恐怕没什么油水了,因为他们大部分的营业场所都已经处于半停摆状态,这些夜场的经营者们都在观望,在形势明朗之前,他们是不会主动掺入到这一摊子浑水中的本来应该及时缴纳的规费自然就无期限的拖延下去,等待风平浪静之后,也许是新的朋友,也许还是老规矩。
仔细的想想,现在皮拉特家族对他来说竟然是个鸡肋,也许盯着他们能认识惩罚者,就可能是最大的收获了。
不过能早早的认识惩罚者也好,至少可以先留个好印象,他是知道在惩罚者没报家仇的情况下,是不会放弃独行侠的作风的。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惩罚者浑身硝烟弥漫的从皮拉特家族的一个据点出来的时候,一个清脆的童音,让他略显疲惫的身躯瞬间紧张起来。
“你好,硬汉弗兰克。见到你真荣幸,我的名字不太好说,不过他们都叫我巴菲门特。”
惩罚者缓慢的转身,血色还未散去的阴虐目光死死的盯着站在对面和他隔了一条污水沟的身影,那个高大狂野的身躯和头上扭曲向下的宽厚牛角,让他心下暗自警惕,虽说自己现在很是疲惫,可是这么大个人就悄然的出现在自己的旁边,可不是善茬。
“我听说过你,也了解过你,不过没什么结果。你为什么在这儿?”
弗兰克晃了晃头,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手却悄悄的摸在腿边战术枪套里的格洛克18上。
“呃,这是个意外,本来上面也是我今晚的目标,不过你先来了。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不想和你发生什么冲突,再说,我觉得我们的目的没什么冲突,所以想和你聊聊,学习学习什么的。我对寻找这些渣滓藏身的老鼠洞十分不在行,想问问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章晋阳看到了弗兰克的小动作,不过他没说什么,这条下水道很显然是弗兰克的撤退路线,自己仗着雷达提前躲在这里,人家警惕一点也是应该的,所以他双手在胸前交叉抱起,做出一副随意的样子,后退了两步,很放松的靠在身后的墙上。
“办法?没有。”
弗兰克看到那个牛头壮汉后退又把手放在前面,看起来是个和平的样子,不过他对这种打着信仰牌的人没什么好感,所以也不想多谈。
“嘿,伙计,不要这样冷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不好。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谈谈,要知道虽然我们没什么冲突,可是要是以后总撞到一起,也是件挺尴尬的事儿不是吗?”
章晋阳很无语,这种中年男人最难搞,一个个固执的像长满藤壶的礁石。
“你的声音一直这么……”
弗兰克不置可否,左右瞧了一眼,挑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警笛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章晋阳看着他似乎是默认了,开心的跟了上去,两个人隔着一条污水河,同向前进。
“没办法,体质问题,不过没关系,过上几年应该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你的装备看起来挺沉的,是市面上的通用货色吗?我认识一个手艺很好的混球,收费很贵,不过品质优越。”
章晋阳没话找话,不然两个男人在昏暗的地下并肩前行,怎么都觉得画风不对啊。
“为什么用这个面具?你的影响不太好。”
弗兰克根本就不接话茬。
“啊,从纸牌里抽的,不过挺有性格的对吧,用个醒目的标识提醒自己和敌人,这是个好习惯。当风格固定了,就可以很方便的从人们口中得到消息,能省下很多时间。”
“学院派?”
“没错,我没什么经验,不过我想我的基础不错。活儿也干得不赖,就是总找不着正主这让我很烦躁。实践很重要,千头万绪真真假假,找到我需要的那个线索花费的时间太长了,这让我总跟在别人的后面。”
“感觉挺不爽的?”
“不,没有不爽,但是达不到想要的目标这很沮丧。我对这个城市很陌生,而且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很快的融入进去,这对我的行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怪不得你总在街头晃悠,是在熟悉地形?”
“没错,不光是地形,还有人们的习惯,了解这个城市的势力分布,我从没见过一座城市像新约克城这样复杂。”
“看来你对人际关系不太在行。”
弗兰克在一个悬梯停下脚步,从一直没离手的提包里拿出一个喷气罐,上下的摇晃了几下之后,在身后喷出了一片薄薄的水雾,看着这片水雾消散于无形,才转身继续前行。
“也许我们还有其它的合作可能,你的消味剂比我的好很多,是自己加工的加强版吗?”
“你一直这么嗦?”
“不是,戴上面具才会话多,平时都不说话的,可以理解对吧?我估计还得等上个七八年,嗓子才会好,不过我认识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他是个瞎子,但是其他感官敏锐的吓人。我正在想办法把他拖下水他的仇人是金霸王,杀父之仇。”
“我想金霸王并不知道这一点。”
弗兰克皱了一下眉头,他自己也不喜欢这种生活,不过内心总有这种冲动,也正是这种冲动,让他不知疲倦。
“你的瞎子朋友不应该踏进这条路,应该先找其他的办法。”
他很明白的知道自己是有战后心理综合症,本来有希望治愈的,可是家庭的惨剧让他彻底的投身黑暗,然而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同行者增加。
“很麻烦,他的智商在一百三以上,本人拥有好几个学位,心理学,法学,行为学,甚至神学,可他没能治好自己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直到他发誓报复,并以此为动力投入到训练当中,他获得了平静。”
“你是过来人,你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有多么严重,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引导他,不能让他走上歪路。至于打击犯罪什么的,这到是无所谓,你那句话我们都很欣赏:‘你有罪,所以你该死’,这是对的。除了死亡,没什么能阻止人间的罪孽滋生。”
“你的教义?”
弗兰克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他虽然满手血腥,枪下冤魂无数,可是他却是个虔诚的新教教徒,这在北美鹰士兵中非常常见,也是他们在战后心理综合症中保持克制的唯一手段。
“教义?什么教义?”
“巴菲门特。”
“你竟敢直呼吾主之名!你这个罪人!”,凄厉的童音在下水道中传的很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这样说?”
“咯咯咯”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欢快,手枪已经拔出一半的弗兰克一头黑线,这家伙性格还真不讨喜。
“没有的事,巴菲门特的教会原本就有,其实我这也可以是米诺陶洛斯啊,只不过人们瞎想罢了,他们俩的标志都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人们都会想起巴菲门特这个现代杜撰的人物呢?”
第五章 善后,分歧的理念
“简单得很,米诺陶洛斯是个外国人,而巴菲门特是本国人,北美鹰的人民可不屑于去了解别人家的历史,更别说神话传说了虽然北美鹰只有二百来年的历史这很让人尴尬。”
“奇特的理论,你是个历史学家?”
“不,我的老师是,他对亚洲历史非常精通,我的技艺也来自那片神奇而古老的土地,山中老人,上帝之鞭,神佑之风,他总给我讲他家里那片竹林。”
“这么说你是私人传授?没想到北美鹰还有这样的人物。”
弗兰克站在一个分叉口,转过头来看着章晋阳,六尺一寸的他居然还要抬头才能看见牛头面具上的眼睛。
“要聊聊?你想知道什么?”
章晋阳看着三个路口,搓了搓手,金属丝编制的手套“呲啦”作响,“皮拉特家族我不太想管了,那是你的猎物对吧,那么皮拉特家族倒塌以后的空窗期你想过没有?这地方会变得非常混乱,我在警局的朋友说,霓虹的手合会很可能会借这个机会站稳在皮拉特的废墟上,这不是他们希望的。”
“霓虹人欲壑难填,又是新来的,难免要立威树敌,会非常活跃。这片区域靠近曼哈顿的高税收区,他们希望有一个足够老实,足够安稳,足够有纪律的家族或者组织能迅速的稳定这一地区。”
“谁有这个能力?离这里最近的就这么几个人,切萨雷?不对,他们虽然是老牌家族,但是最近一直在走下坡路,已经没有这个雄心壮志了;古琦?他们新上任的是个女老板,手段不凡,和上层的关系很好。这可是个坏消息,古琦家族行事不择手段,有着政府高官的庇护,会变得更加猖狂的。”
弗兰克抬头想了想,第一次说了很多话。
“致公堂。”
章晋阳盯着弗兰克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致公堂?对了,手合会一直在和致公堂纠缠不清。是的,没错,致公堂是我见过的最不像极道帮派的地下势力,他们更像是社区警卫。没错儿,组织严密,安静老实,重信誉。”
弗兰克恍然,他一开始真的没想起来致公堂,因为他一直都在关注大宗的非法物品交易,这种活动致公堂一般都没有实际上他们在一个地方需要进行这种活动的时候,多半会拜托其他地方的同侪,然后走合法途径运过来,这一切都是在致公堂内部完成的,很少会涉及到其它组织。
“你和警察有联系?也替他们做事?”
这倒是个奇怪的行为,之前警察局的面子可掉的很惨,就因为眼前这个动物头盔爱好者。
“不,我只是听说了警察们的态度,觉得可以。我调查了致公堂,知道他们的宗旨是互利互惠,这是个能减少我们的工作量的组织,虽然让他们一家独大不太可能,不过适当的把关注点交给他们,我们的活动会方便许多的。”
章晋阳不知道弗兰克对警察的态度如何,就耐心的解释,实际上在这段时间他发现了不少警察都在和各种地下家族合作,收钱是最低级的手段,投资,孩子的教育基金,生活上面的各种优惠比比皆是。
“我们的活动?”
弗兰克歪着头,紧盯着牛头面具上的两个窟窿,可是那上面的那层几乎不反光的晶体镜片挡住了他探视的目光。
“是的,我们。伙计,你是个坏榜样。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但是人们认为你是法律的补充,听听你的绰号,惩罚者,带来惩罚的人。你不会孤单的,会有一些人前赴后继的跟随你的脚步像这个世界的黑暗发起冲击,复仇者,正义卫士,贪财的伪善者,还会有混水摸鱼的人。”
“像你我这样的人受过专门训练,像我的瞎子朋友那样有着出众的智力和自制力,这都是可以的。可是你想过没有,受迫害的工人,单纯学习榜样的年轻人,家里穷困境付不起停车费被追债的期货交易员,想急着证明自己发明的研究员,这些毫无基础的人们,他们如果爆发出和你同样的行为,你的立场是什么?”
弗兰克沉默不语。
“你没有任何立场,弗兰克。人们认为你是反抗黑暗,对抗罪恶的先锋,榜样。他们有样学样,而你,沉默的独来独往。”
“得有人教导他们,得有人组织他们。不可能是官方机构,因为这些人都是对政府失望的,甚至本身就是受到不公正对待的。”
“你曾是个士兵,也曾是个警察。你知道这个光鲜亮丽的政通人和之下有多少龌龊勾当,你也知道那种求告无门的绝望和悲愤。”
“然后呢?扼杀他们的需求,让他们带着怨恨和不甘就这样埋没下去,或者成为一捧黄沙,或者化为一团剧烈燃烧得毒火?”
“作为榜样,你有这个责任,假如你不想,你就得偃旗息鼓,别让人把你当作旗帜。”
“你看着吧,你的模仿者会越来越多,也许其中会有理智的人,但是我猜他们大部分都会是疯子。”
章晋阳的童音在空旷的洞穴里回荡,清脆的童音在环境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古怪。
“你刚才说‘我们’,你在招揽我?你还有同伴?”
沉默了半天,弗兰克低声说,声音里有些疲惫,看来他确实没想那么多。
“招揽你?不,不不不,你不是个好队友,弗兰克,你处理问题过于粗暴,虽然我也差不多。我更希望的是合作,你知道,人都得活下去,我对你的情报能力很羡慕。”
“但是你的身体素质恕我直言,也就那么回事吧,这不是瞧不起你,而是你受到的,是爆发性的极限突破训练,看起来很猛,但是身体潜力阶段性的爆发释放,会带了很大的后遗症,而且你身上的装备带走了你太多的体能。”
“这方面我比你强得多,我用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