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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他一眼说:“那也得拿你这呆子祭天!”
王教授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去问船夫水老二:“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比较有名的地方?”
水老二笑着说:“那挺多的,比如红池坝,宁广古镇,夏冰洞等等。每年慕名而来的游客很多。”
王教授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比较古怪的地方?”
水老二思索了片刻,说:“有倒是有,不过那地方邪性,很久都没人去了。”
“邪性?怎么个邪性法?”
由此一问,水老二便给我们讲了讲。
说是在这巫溪的上游,有个吊爷湾,吊爷是当地的土话,也就是吊死鬼儿的意思。那里以前不叫这名儿,唤作鲢鱼湾,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那儿鲢鱼成群,硕大无比,鱼肉肥美鲜嫩,经常有渔民去那里撒网。
不过说来也怪,这鲢鱼湾纵深不过十丈,与巫溪相接,可在湾里跟湾外打的鱼却有天壤之别。直到两年前,有一伙渔民在湾内的尽头发现了一处被树木藤蔓遮挡的极其隐蔽的山洞,这才发现,原来那些体型硕大的鲢鱼是从这洞里钻出来的。几个人心生好奇,扎了几根火把,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洞内幽静阴寒,一股腥臭呛人鼻眼。划着小船往前行了半个小时,就见不远处的洞顶上兀自悬着几具尸体,这些尸体皆用黑布牢牢裹缠,时不时还有几只虫子从里面爬出。
他们几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哪里见过这等景象,正惊恐之时,就见从水里忽然蹿出几条一米多长的大鲢鱼,一口就把那尸体上的爬虫给吃进腹中。见此情形,再一想自己吃过的这种鲢鱼,不禁是胃里翻腾,再也不敢停留,抱头鼠窜。
再后来,来这儿打过渔的那几户渔民是死的死,病的病,几乎是绝了户了。这事儿一传开,也就没人再敢去那地方,自此,鲢鱼湾也就变成了吊爷湾了。
听到这儿,众人是咋舌不已,王教授问水老二还知不知道那地方的具体位置,让他带我们去一趟。
水老二有些为难,他说:“去是可以,不过我不进湾。”
逆流而上行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地方。水老二把船靠边停下,指了指一旁茂密的树丛,意思这里就是。我跟包大胆儿扒开树丛,探头一看,果然是个水湾。
按照之前说的,水老二放下一条木舟,四个人坐上去,由我跟包大胆儿头前开路,这就进了湾。
吊爷湾由于常年无人光顾,两边生满了藤蔓,挡住去路,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走了半个钟头才完。将眼前的最后一层阻挡破开,果然出现了一个山洞。
山洞底部被水淹没,洞内洞外水质一分为二,外面浑浊,里边儿清澈,与混同江类似。
驶进洞里,瞬间感觉寒意袭人,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打开手电四周一看,发现这个山洞是典型的石灰岩溶洞,由沉降的地下水常年冲刷侵蚀而成。洞内石笋石钟乳林立,各类石芽,石盘,形状千奇百怪。水底的鲢鱼清晰可见,小的有半米,大的甚至有三四米之长!
我跟包大胆儿划着船,朝洞的深处前进,时不时有几尾大鱼撞击船底,被我们用桨驱开。
走了约摸半个小时,终于见到了水老二所说的吊爷。这些尸体被一根根铁链挂在洞顶,黑布包裹着也看不清模样。
包大胆儿用船桨戳了戳其中一具,谁知那尸体晃了两晃就掉了下来,浮在水面。
王教授让我把那尸体拨过来,用伞兵刀挑开了黑布,只见里面是一副骷髅架子。
翻来覆去一看,骷髅架子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它的头顶有一个指头粗细的孔洞。接连放下几具尸体,皆是这种情况。
我问王教授究竟怎么回事儿。王教授说:“这些尸体生前很可能是奴隶或者俘虏,被制成干尸挂在此处。不过原因尚不清楚。”
包大胆儿说:“我看这些老吊爷多半是挂着喂鱼的。嘿!你瞧这些大肥鱼,有的那就跟小牛犊子似的,捞上一条来能吃半拉月!”
我说:“你没听水老二说啊?吃了这鱼的肉,那可就等于是纳了地府的请柬了。谁有病养这要命的玩意儿来吃啊!”
几个人说着话,继续朝前划水。可是越往里边儿,吊爷越多,到后来,密密麻麻的简直就像一层尸云。连我跟包大胆儿如此胆量之人也不免看的心里头发毛。
我对王教授说:“咱们今个儿就先到这儿吧,里边儿不知还有多深。而且这支找水老二借的老式手电筒也快撑到头了。再不走,咱们可就要摸黑了。等回去,准备好了,再来一探也不迟。”
王教授点头同意,我跟包大胆儿调转方向出了洞,搭水老二的船回到了落脚的旅店。
回去之后,王教授将刚刚的所见所闻讲给其他人听了,打算集思广益,却发现铁拐李不在房间。
无奈之下,众人一直等到傍晚时分,铁拐李才提着个大瓦罐子回来了。
见此情形,憋了一下午的包大胆儿挖苦道:“老刘你看,狗改不了吃屎吧,咱们这儿为了进山到处找线索,是累死累活,担惊受怕。这老小子可好,竟然跑去收荒货了。”
铁拐李咧嘴儿一笑,说:“哪能呐,我这不也是去找线索了麽。”
我问:“线索在哪呢?”
铁拐李一努嘴,指了指手里提着的瓦罐说:“喏,就在这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瓦罐图()
铁拐李带回来的瓦罐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看起来大点儿,旧点儿,是他在老乡家里淘来的,据说是当年长江断流,其祖辈在江滩上捡的。
众人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开口询问。铁拐李指着瓦罐让我们再仔细瞧瞧。
王教授拿手电往上一照,只见那瓦罐壁上刻着一副画,虽然模糊,不过详加辨认,还能看出个**分。画的是在一处溶洞内,洞顶悬挂着密密麻麻的尸体。五个身着黑衣斗篷的女子站在一艘木船上,船头为首的那人手里捧个瓦罐,跟我们眼前的这个一模一样。瓦罐里盛满了颗粒状的物品。船尾有两个上身**的男子正在划船。
画里的内容大致就是如此。铁拐李问王教授:“怎么样?有没有看出来什么?”
王教授将我们之前的遭遇与他一说,铁拐李这才明白:“那这画里的溶洞不就是你们之前去过的那个?”
王教点了点头:“如果巫溪周围没有其他类似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如此了。”
美野田子问王教授:“那这个溶洞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画里这些人又是谁?他们在干嘛?”
包大胆儿插嘴说:“嗐,这还不是简单明了?这个山洞啊,其实就是个矿洞,金矿洞,这些个人呐,就是进去偷矿的。他们穿着黑衣服,黑斗篷,是怕被别人给认出来。看见没有,那人手里拿的罐子,里边儿装的多半就是金粒儿!”
这番高论引的美野田子一阵轻笑,包大胆儿还挺得意。
我对包大胆儿说:“那你说挂着的那些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包大胆儿一乐,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说老刘啊老刘,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这些个死人还不就跟站在田里的稻草人儿一样啊,吓唬人呗。”
王教授摆了摆手,笑着说:“好啦好啦,小刘同志,咱们现在是集思广益嘛,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小包同志的看法也不失为一种思路嘛!”
说完,王教授指着瓦罐上的壁画对众人说:“画里的这些女子,看其服侍像是巫师一类的人。而那两个划船的则像是奴隶或者俘虏。他们有可能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怎么回事,目前还无法断论。”
我一边对照着瓦罐上的壁画,一边听着王教授的讲解。突然,我的脑中灵光一闪,对众人说:“看来我们不必再讨论了,这个溶洞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古道了。”
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有些吃惊,纷纷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指着壁画说:“你们看这洞顶的尸体,密密麻麻,必然是在溶洞的深处。再看这船上的几个人皆是面朝我们,不正说明他们是从洞内出来的麽?既然是从洞内出来的,那尽头必然就连接着通往巫咸国内部的道路。”
众人听我此言,再一细看壁画,都恍然大悟。
王教授显得有些兴奋,他对我说:“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小刘同志当真是机敏过人呐!”
确定了路线,众人做了出发前最后的商议。决定第二天正式启程。
转天一早,众人在渡口集合,细雨仍旧没停。我作为领队,将一些野外的注意事项与大家一一说明,动员了一番之后,便上了水老二的船。
等到了吊爷湾,王教授的助理跟两个学生都已经晕的够呛了,上吐下泻不止。没办法,众人只得休息片刻,给他三人服了些晕船药,待症状缓解,这才放下两条木船,将装备物资运上去,驶进了湾内。
溶洞里还是跟昨天一样,阴冷潮湿,臭味扑鼻。我,王教授,韩小梅,孙学尚一船,包大胆儿则跟其他人一船。
半个小时之后,洞顶的尸体已经陆续出现,越往里,数量越多。之前没有进来过的四个人,除了铁拐李跟孙学尚还算镇定,其他两个人都有些面色发白,特别是韩小梅,吓得都不敢睁开眼睛了。
包大胆儿调笑道:“王教授,看来您平时的教学不到位啊,作为考古专业的学生,怎么见着几具尸体就给吓成这样。”
韩小梅怯生生的说:“不是那样的。我刚毕业才一年,跟着王教授外出实习的机会还不多,所以才会有些害怕。适应一会儿就好了。”
我横了包大胆儿一眼,示意他消停点,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嘴痒痒。接着又安慰了韩小梅几句。
这个溶洞比我们想象的要深的多,一直往里驶了一个多小时,还看不到尽头。幽闭的环境与难闻的味道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压抑,不过好在溶洞内的景色还算奇特,各类石笋,石柱,石英结晶在狼眼手电的照射下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倒是消减了几分焦虑与恐慌。
众人正四周看着,突然王教授指着前方说:“快看,前面有东西!”
闻言,几个人拿手电往前一照,就见在洞穴的正中央,一个黑影挡在前方。我忙招呼包大胆儿放慢速度,接着将装在船头的强光探照灯打开,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座石像。
来到近前,只见其是一个人首蛇身的女子,手持法杖,身姿婀娜,酥胸挺立,面掩轻纱,头戴金冠。石像下方有一个底座,没入水中,上有石台一方,摆着三个瓦罐,这三个瓦罐与铁拐李带回的那个一模一样,皆有壁刻在上。
王教授戴上手套,跳上石台,绕着石像检查了一番,他说:“这座石像应该是某种象征,可能是图腾之类的东西,用来供人祭祀。”说着,他蹲下身子仔细去看那几个瓦罐上的壁画。
我见他越看脸色越差,不禁问道:“怎么样阿教授,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王教授沉声说:“走!快带大家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王教授究竟看到了什么,不过一定是极其可怕的东西。当下我不敢犹豫,招呼包大胆儿赶紧走反!
可是谁知,还没来得及调头,就听头顶传来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拿着手电往上一看,就见从那些悬挂的吊爷体内,竟然窜出了无数的黑色爬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一章 来自地狱的恶魔()
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爬虫从众多的尸体中窜出,越聚越多,密密麻麻,如同黑色巨浪一般盘旋在我们的头顶,看的人脑袋瓜子发麻。
这些虫子在尸林中横冲直撞,摩擦着发出“哧哧哧”的刺耳噪音。时不时还有几只从上面掉下来,落在船上的,被我跟包大胆儿用工兵铲及时拍死。而落在水里的,不仅没有被淹死,还活动自如,它们在水中游弋一阵,又飞回了虫群当中。
船上的众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吓的不轻,韩小梅更是抱着头连声尖叫,孙学尚则在一旁不停的安抚。
不过此刻情况紧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边拼命的用桨调转船头,边问王教授这些虫子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教授说:“它们的名目我并不清楚。不过据那几个瓦罐上的壁画记载,这种虫子是巫咸国的大巫从地狱里召唤出来的,极其危险。这些挂在洞顶的尸体生前都是奴隶或者俘虏,当他们的价值被榨干之后,便用其**作为培养皿,来养育这些嗜血的恶魔。之所以把尸体挂在此处,是为了用这些虫子来守护巫咸国的入口。”
听到这儿,我心中一惊,看来咱们是被当成不速之客了。
我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待我们的这艘木船转了过来,正要催促包大胆儿赶紧撤,可是抬头一看,他们的那只木船竟然横着卡在两根石柱之间,任凭包大胆儿怎么使劲儿,就是动弹不得。
我不禁破口大骂:“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靠点儿谱,怎么每次都是你给卡住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头顶的声音此刻开始慢慢安静下来,抬头去看,那些黑色的爬虫已经停止了躁动,纷纷张头探须,望着我们。它们奋力鼓动着后背,片刻之间,竟然陆续生出了一对对翅膀。
说时迟那时快,十几只当先生出双翅的黑虫从虫群中蹿出,对着下方的众人就扑了过来。我见这些虫子速度极快,想要用工兵铲打掉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铲面儿往前一横,只听“砰砰砰”几声金铁交击之声响起,我顿觉虎口一紧,微微发麻,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些虫子的撞击之力如此巨大。不过这几只硬碰硬的黑虫也都给撞了个稀烂,掉入水中。
我所用的工兵铲是美国改进的多功能工兵铲,合金材料,d型把手,可折叠,属于北约标准制式,这种工兵铲坚韧耐用,轻便易带,可用于掘土开石,也能用于近身搏斗,二战期间这种工兵铲被当做军用物资从美国往中国运送过不少,二战结束后,有一部分流落到了民间。不过我也只淘到两把,跟包大胆儿人手一把,其他人则用伞兵刀防身。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虽然能暂时护住自身不受伤害,可船上的其他人却不行。
我刚把工兵铲从面前拿下来,就听身后一声惊呼,转头一看,只见孙学尚正倒在船板上,他的脖颈赫然出现了两个大洞,正哗哗的往外淌着血。孙学尚痛苦的挣扎着,面色扭曲,口鼻里已被血沫子填满,蠕动着喉咙发出咕咕的响声。他抬起手拼命的想要从脖子上的两个大洞里伸进去,仿佛那里面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占据着。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孙学尚就不再动弹了,看来是已经死了。
在场的剩下七个人包括我,都被吓傻了,谁也没有想到,刚刚还在安抚韩小梅的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在一眨眼间就与我们阴阳两隔。
而那两只害死孙学尚的黑色虫子此时已经从他的脖颈中爬了出来,飞到空中停留了一会儿,冲着一旁的王教授又去了!
我见王教授还呆呆的坐在原地,连忙一个箭步过去,把他扒在一旁。趁着那两只虫子扑空之时,顺手举起工兵铲一砸,将其凌空拍死,掉进了水里。
接着我冲众人大喊一声:“不想死的都别他娘的再发呆了!赶紧帮忙把船给顺过去!”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正要行动,头顶的虫群又已经蓄势待发。经过刚刚的一番耽搁,此时的虫群几乎已经全都长出了翅膀。
我心中万分焦急,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不禁开始有些后悔来到此地了。
就在这时,突见一阵白色的烟雾激射而出,迅速弥漫开来,虫群见了此物,似乎颇为害怕,纷纷躲闪。
见此情形,我心中一喜,循着痕迹一看,原来是铁拐李,他手里拿着个竹枪,正不停的往外喷射白色烟雾。边喷还边喊:“别墨迹了,赶快的帮忙推船,这驱虫散可持续不了多久!”
见虫群被驱虫散所阻,一时没了威胁。我赶紧将船划了过去。几个人一齐使劲儿,折腾了半晌总算是把包大胆儿们的那艘木船给打顺了。接着,一行人坐稳了,我与包大胆儿等四人支好了桨,就要走反。
可正应了那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人一旦走背字儿,喝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那都能砸着脚后跟。
正在我们打算划桨走人的时候,前方悬挂的那些老吊爷由于之前虫群的集体暴动,此时再也挂不住了,纷纷掉落水中,把河道给阻了个水泄不通。我们这两艘木船就像是搁了浅的鲸鱼一样,前后不得。
眼看着头顶的驱虫散已然就要散尽,我心中哀叹一声,这真叫是生处缝绝啊!
众人站在船上,各自拿出了武器,我与包大胆儿也端起了m1924,打算做最后一搏。
就在这时,一阵阵分水破浪之声从溶洞的入口处传了进来,而且越来越近。我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不禁心中大喜,暗叫真是天不亡我!
我冲大伙儿喊到:“快下水,快下水!”
众人闻言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包大胆儿说:“老刘诶!你是不是给吓疯啦!没见着这些虫子是水陆两栖作战的麽?”
还是铁拐李率先反应过来,他说:“刘小哥说的对,赶紧下水!咱们的救星来啦!”
话毕,就见一尾尾硕大的鲢鱼如同潜艇一般就到了我们的木船周围。它们见着了在空中盘旋的黑色虫群,纷纷从水中跃起,一张嘴就吞下一大片。
直到此时,其他人才明白过来,陆续跃入水中。不过退路已经被涌来的大量鲢鱼给堵死了,众人只能推着木船朝溶洞深处前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章 余生与矛盾()
从洞口方向涌来的鲢鱼越来越多了,它们在此地大快朵颐,疯狂的取食那些在我们看来如同恶魔一般的黑色爬虫。不禁让人感叹,真是一物克一物!
由于鲢鱼实在太多,我们前进的时候除了要拨开水面的浮尸,还要小心被水下疯狂的鱼群撞到。这些鲢鱼小的二三十斤,大的足有百来斤,这要是给撞一下,也够吃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