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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奸臣老公-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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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怪他们俩,还不是担心你。”刘万娘看到步悠然情绪并非如那两个丫头所言严重,悬着的心悄悄落下,“若你方便,可将心中烦闷之事与我说来,虽然我刘万娘没有权势,但好歹也混迹京城几十年,有点人脉。”

    步悠然无奈,“是东漓和韩晴那两丫头找您来的吧?”

    刘万娘上下检视一番,“没怎样吧?”脸上充满了担忧。

    步悠然一听是刘万娘,心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赶紧开了门。

    步悠然在屋子里坐了才不到几分钟,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悠然,在吗?”

    二人相视,依旧有些怀疑,但看到步悠然如此坚决,也只得听她的话离开,但二人不放心,遂,又找到老鸨。

    “其一,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也不愁穿,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其二,纵使真有事,我也不会选择自杀来解决。”她淡然地回以一笑,“所以,你们俩可以放心离开了吗?”

    “你要没好点,我们怎么敢出去?”东漓反驳。

    步悠然摇头,“你们俩出去吧。”

    东漓一屁股坐在了椅上,“现在好点了?”

    那两人随着步悠然的这口气一直提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步悠然眨了眨眼,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是啊,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帮你想办法。”韩晴也忍不住说道,“再说,妈妈也有人脉,肯定有方法解决的。”

    “想什么呢?”东漓和韩晴两人围在她身边,不停地转悠,“别吓唬我们俩,你到底怎么了?”

    要不是采菊叫人出来看看东西,恐怕步悠然至大雨落下还愣在原地。

    百姓们以手臂为伞,遮挡住头顶半躬身向家跑去。

    “这天儿,变得太快了……”

    “变天儿了。”

    一声春雷劈响,吓得京城百姓皆浑身一颤。

    ……

    步悠然呆若木鸡,整个人好似傻了一般,杵在原地。

    车帘内传来低笑声,“那就够了。”说完,马车从她身边行驶而去,留下一地的烟尘。

    “你不会?”步悠然不禁愕然,话到嘴边却又不敢问出口。

    步悠然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他不会因为听到自己那天的话,所以才……

    步悠然想也没想,脱口而出,“3600cc,那天那人顶多也就200cc而……”已……

    “于你来说,流多少血可以死?”

    步悠然一回想,恍然,笑了笑,“他啊,那人只流了那点血,死不了,当时只是昏迷,并非真死。”

    “烟馆门口倒地的那个。”

    “哪个人?”步悠然扭头,虽然目及也只是一个车帘,知道他看不到,但还是习惯使然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冷不丁冒出来的问话,令步悠然迷惑不解。

    刚跳下马车,走过车窗之时,车内传来一道慵懒的嗓音,“你说那人死不了,有何依据?”

    步悠然掀起车帘,发现已经到了地方,转回身,看到楚瑾瑜还在闭着眼睛,定是已睡着,不由欲打算静悄悄地离开,不打扰他的休息。

    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可现在,那里的位置是空的……

    马车哒哒哒地跑着。步悠然打量着车内的一切,似乎和曾经没什么不同,但细观察,又好像有点不同,比如他后方的右边角落,曾经总是放着一个可以随时保鲜的箱子,供人随时吃到冰凉的水果,至少曾经的步悠然享受到了;还有在她现在所坐的这个位置,应有一个小暖炉,曾经歩悠然一坐上马车,他便会不知不觉地将暖炉放在她的身侧。

    步悠然恍神,“怡、,我……”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一扭头看到他已闭目养神,不由自觉地收回了话。

    “你是回烟馆,还是?”楚瑾瑜渐渐闭上双眸,将自己全部的重心倚靠在车板上。

    他似天生带着一种令人迷炫能力,让周围的人感到自惭形秽与一种无力感。

    明明两人现在的年龄有差距,明明不会产生情愫,可不管是现在,还是曾经,只要一面对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变成小女人心态,无法如自己设想那番主导。

    步悠然抬头,与他那双带着戏弄的狭长凤眸对视,顿觉脸颊灼烧。

    楚瑾瑜诡谲笑道,“还要再看看吗?”

    步悠然看他手指蹭到了车子的底板,却又不由担忧,“没事吧?”

    “对、对不起。”步悠然快速抽回手,许是楚瑾瑜没有反应过来,他刚刚放置在步悠然腿间的左手臂竟是直接垂向下方做“自由摆动”。

    她指腹轻按向他腕间那条还带有鲜红血渍的割痕,看到他细长的食指轻收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逾矩。

    步悠然心一怔,是啊,她明明都知道为何还要再问?若不是他难堪的处境,又怎会让他迫不得已去选择这条危险之路?再问无非是叫他愈加难堪而已!

    楚瑾瑜勾唇淡笑,“在下所做这一切的缘由,想必姑娘心中有数,又何必非得让我再说一次?”

    “少贫嘴!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步悠然曾经两人如此亲近之时从未对他吼过,可现在却在两人身份陌生以后却对他失去了耐性。

    他亦没有抽回,反而任其自然地搭落在步悠然半跪的腿间,“步姑娘是问在下为什么割腕?还是……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步悠然再次低头,望着他的手腕。

    望着眼前的他,再想起周围宫人对他的背后之议论,步悠然的心不由揪起。

第十章 一味活药,扭转乾坤(三)() 
    清三年,三月中,全国各地出现了蝗灾,来势凶猛,周围许多种庄稼的百姓都苦与无解,眼睁睁地看着庄稼被迫害。

    皇宫内,许多大臣呈上奏折,望皇上批准灭蝗。

    然,亦有一些谄媚奸臣妖言惑众,以谗言阿谀之语道蝗虫怕皇上威严,现已不吃庄稼,只喝水果腹,很快会自生自灭。

    皇帝年幼,且喜听一些好听话语,自然听信了奸臣之言,于是交给了几个太监出门巡视走访一番,便不了了之。

    又过几日,谁知,蝗灾越闹越凶,锦州官员联合其他各地庄家种植颇多的地方官员一起联名呈上奏折,请求灭蝗,并指责之前那些奸臣妖言误情。

    皇帝看了很是生气,立即召来工部尚书陆烨和中书省右丞相赵廷延商议灭蝗灾之事,然,工部尚书陆烨为人耿直,一上来便指责皇帝太过于听信那些小人之言,害得今年收成将近减半,小皇帝气得当场晕厥,黄御医前来把脉,立即命人火速传楚瑾瑜进宫。

    未央宫内,鸦雀无声,在窗幔的边上放置着一碗鲜红的血液,令人触目。

    小皇帝被人扶起,就着这碗红色的血液喝完了旁边丫鬟举着的那碗黑色药汁,不一会儿,药效起,小皇帝喝完镇定了许多,身体不再颤抖,周围人这才踏实了下来,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而此时,在门外一直等待的消息的太后身边人亦是返回了太后宫殿汇报。

    “皇上,还请降罪于臣。”工部尚书陆烨跪趴在地,从皇上昏厥至现在未起身。

    小皇帝瞪了一眼工部尚书大人,扭头向中书省右丞相赵廷延问话,“现在几时?”

    “禀皇上,已酉时!”

    “酉时……”小皇帝猛地起身,“那蝗灾之事……”

    “皇上毋须操心,老臣已经吩咐下去,全国人工灭蝗,令工部侍部薛立山全权负责。”赵廷延上前一步,说道。

    小皇帝点头,看似老成地说道,“果然还是指望赵大人。”

    地上趴着的工部尚书陆烨脸色更加窘。

    就在周围人对小皇帝关心备至之时,在另外一间屋内的床上刚坐起一身穿白袍之人,他手腕上的割痕还很触目地透着鲜红珠珠血滴,他右手握着一块儿白色锦帕,轻轻按压在左手的手腕上,唇色苍白,令刚刚服侍他完毕的小宫女看了都为之心疼。

    好多的一碗血,比以往都要多,不知道这样日日都要滴出这么多血,身体还能承受得住吗?

    小宫女不为担忧地偷偷睇向刚起身,却又有些身体恍惚的楚瑾瑜,心一揪,“公子,没事吧?”刚欲搀扶,却又被轻轻拨开。

    她第一次进宫时就见过楚瑾瑜,那时候的他还是小侯爷的身份,虽相貌稚嫩,但也已十一岁,长得挺拔而俊逸,与民间一般好看男子不同,他的肤色偏白,五官偏柔却又不女性,如雕刻家一笔勾勒而出,没有瑕疵,没有任何弧度的修改,恰到好处,所有宫人都知道,他的嘴角总是上翘,看似很平易近人,但却很少让人碰触。

    所以,这种人向来都是只可远观,不敢近焉!

    听说,楚瑾瑜住在宋尚书的府上,而宋尚书有个小女儿与楚瑾瑜年龄相仿。

    所有宫女都羡慕不已,哪怕是不能碰触,此生能日日见着,瞧着,亦是好啊!

    小宫女看着自己空落的手,怅然若失。

    楚瑾瑜提起旁边的斗篷,搭在肩上,眉眼未抬,“马车已备好了吗?”

    “……是。”小宫女恍惚,“公子要……”

    话未完,人已带着一抹如同竹子清新之风而过。

    她慌乱地追了过去,手扶着房门口,看着院内那抹颀长人影悄然地走向夜色深处,没有任何人的陪伴,那么孤单。

    她有一种预感,此次,可能再也看不到楚瑾瑜进宫了。

    ……

    马车“哒哒”地行驶着,直至出了宫门口,车夫贾大力向车内问道,“公子,还好吗?”

    “嗯。”简单地应了一句。

    贾大力知道公子是个坚强之人,纵使一个身体健壮之人,连着快有一个月日日滴血,怕也快承受不住,可公子呢?

    唉……

    想着宫内那躺在黄澄澄床铺上的小皇帝左右有人关怀,喝了别人的血,还要有御医小心备至地观察,而公子,却根本毫无任何人问津,想来,也很令人顿生一种悲凉。

    车子路过一家面摊,看到老板刚收拾东西,贾大力欲跳下马车,准备买上一碗带回去,却被楚瑾瑜拒绝。

    “公子,可是……您已经一整日没吃东西了!”贾大力忍不住劝说,“这样,您身体……”

    “回去!”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声音却又夹带着一丝虚弱。

    贾大力无奈,只得听从吩咐坐回马车。

    西郊的房子地处偏僻,根本没有地方寻觅食物,关键就他一个人在主子身边,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会做饭,只能给烧点热水,平日里都是订醉仙楼的饭菜送来,可今日已这么晚,估摸着回去也只能是坐干板凳,望着空空的桌子了。

    可主子又流了这么多的血,他不说,看他的气色也知道,他需要一个很好的调理与进补。

    倘若这个时候,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

    贾大力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他跳下马车,扶着楚瑾瑜进了院子。

    一如他预期那般,院子里漆黑而安静,偏巧今夜又没有月色,更加衬托着此刻他们的凄凉。

    贾大力推开屋门,莫名地闻到一股香甜之味,他摇了摇头,许是自己错觉,想必是饿久了……

    他扶着楚瑾瑜坐在椅上,燃起油灯,屋内渐亮。

    “咦?真的有?”贾大力像是发现宝贝一样地扑了过去,双眼放光地望着桌面上那三菜一汤,尤其是那碗汤明显就是给主子专程做好的,里面是红豆和大枣,功效不言而喻,补血!

    “这……”贾大力扭头看向楚瑾瑜,发现他早就注意到这些饭菜了,只是很淡定,未出声而已,只见楚瑾瑜欲拿起筷子,他连忙叫出声,“公子,我先来尝尝,万一……”万一有人下毒了呢?

    话未说完,楚瑾瑜已经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越吃越快,与平日那斯文优雅的他有些判若两人。

    贾大力更加疑惑了,主子不是向来很疑心吗?为何这次会连怀疑都没有就吃了起来呢?

    或许真是太饿了!

    可贾大力发现,楚瑾瑜在吃饭的时候,嘴角始终是上扬的……

    ……

    与此同时,歩悠然的马车已经赶回了,这次与她一起去的是刘万娘身边的一个小丫头。

    小丫头有些不明白,一面随着歩悠然上楼,一面询问,“姑娘向来是做好事不留名吗?”

    歩悠然瞅了她一眼,在唇间比划了一个手指。

    小丫头扫了一眼周围,此时已过了酉时,正是热闹之时,周围人多嘴杂,不清楚身份,想必姑娘是怕隔墙有耳,于是聪明的她登时闭嘴,愧疚地再次回视了一眼。

    “妈妈人呢?”歩悠然看到采菊,问道。

    采菊指了指三楼雅间,“来了一位大主顾,妈妈和韩晴一起过去应酬了。”

    大主顾?

    “谁?”歩悠然轻声问及。

    采菊笑道,“妈妈说,等姑娘回来到房内等她,她一会儿就到,等妈妈进来,您亲自问她吧。”

    歩悠然眉宇一抬,要打哑谜?不由轻笑,点了点头,回到了屋内。

    约莫过了一刻,老鸨刘万娘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涂抹得大红,唇色亦是。

    歩悠然抬头一看,不由掩嘴失笑,“妈妈这是要干嘛?上台场戏?”

    刘万娘扭身,对着镜子照了照,“你不懂,现在就兴这个,”一面说,一面用帕子擦拭了下嘴上的唇脂,“去了吗?”

    歩悠然点头。

    “看见他人了吗?”刘万娘转头笑问,“我听说此人虽看上去好处,但性子却是极为孤僻的,向少与人接触。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俩何时有过交情?”

    歩悠然笑了笑,“妈妈是健忘了吗?不是说不过问的?”

    刘万娘拍了拍脑门儿,“看我这脑子,行,不问就不问。”她走过来,身子趴在桌面上,探头压低音量,“你可知刚刚楼上来了谁?”

    歩悠然抬眼,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方云山!”

    歩悠然蹙眉,“恕我孤陋寡闻,不知道此人物。”

    “你不知道他?”刘万娘诧异,“此人可是颇为传奇,三年前还名不见经传,可三年后现在的他,拥有的财富已经可以和京城廖家相提。”

    “哦?那此人作何生意?”

    “比较杂,似乎都有。”刘万娘说道,“他的生意一般是对接外围国家,走出口。”

    歩悠然点头,“那这种人物今日过来只是为寻乐?”

    刘万娘笑道,“那倒也没有,他不知从哪个渠道听说了咱们的t台秀,打算出钱给咱们布置,届时完成以后,若有盈利,按照三七分成收回。”

    “看来,他出的数目不少。”歩悠然沉思了一会儿。

    刘万娘看歩悠然沉默,“你是觉得有蹊跷?”

    “妈妈不觉得此人这个时候出现却有点蹊跷吗?且不问他如何得知咱们的t台秀,因为还未对外公布,只给了二品以上官阶夫人;且他又怎知咱们手头上正紧?”歩悠然觉得疑点重重,“妈妈还是慎重为妙。”

    “你说得也对。”刘万娘敛笑,亦为重视了起来,“我再派人查查看看。”

    歩悠然点头。

    翌日,歩悠然特意吩咐人买来当归、熟地、川芎、白芍、排骨,将此几种熬制成汤,根据线报得来的消息,此时醉仙楼可能正要送饭菜过去,她已经着人打点了大厨,连带着她做好的汤一起送了过去。

    昨日时间太紧,知道他已坐上马车进宫,想必又去输血,不由连忙叫人熬制了红豆与花生米及红枣的汤,虽没什么贵重的,但补血效果最好。

    歩悠然感觉自己都很矛盾,明明现在所做一切,无论是,还是烟馆,都是为了避及与楚瑾瑜的接触,可当真遇上了,却又放不下,尤其是看到他在这个腐朽不堪、诡诈多变的朝廷纷杂中,被伤得遍体鳞伤,却又咬牙隐忍地坚持,看到他明明可以退隐于世过安逸生活,却偏要逆流而上,寻求一席之地,他体验着世态炎凉,一个人孤军奋战。

    这是她曾经没有看到过的。

    然而,现在,却让一个已经与他陌生的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歩悠然不忍心。

    所以,就默默地,在背地里,给予他在黑暗的道路上一丝丝光亮吧……

    ……

    t台秀的日子越发临近,院子里的姑娘们分外紧张,除了要赶制衣裳外,还要练习乐器,全部以歩悠然的指示而做,此次弹奏的曲子都是一些节奏点很强烈,甚至说来,是她们从未听过的曲子,必须所有乐器一起配合演奏才可出效果。

    已经练习了整整三日,歩悠然作为这次t台走秀的主办人更为操心,下巴上已经出了好几个痘痘。

    东漓为她扑了好几层的粉,还是不甚满意,“怎么这么难遮掩?”

    歩悠然噗哧一笑,“好了,重点又不在我,看你们的脸蛋儿就好,我无所谓了。”

    “怎会无所谓?”东漓叫道,“你是主办人,亦是我们的脸面。”

    歩悠然无奈,“那你弄好了,干脆把我下巴上的疙瘩上画点图画,这样不就遮住了?”

    “竟胡说!”东漓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再次扑了一层。

    因为考虑宫内会来人,所以时间定在申时,不算太晚,大概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完事,也不耽误回宫时间。

    未时刚过,外已经大大小小停满了马车。

    其实早在上午的时候,这条街已被封,因为有朝廷的支持,所以此次官府还特意派了一些官兵把守,遂,此次的t台走秀可谓是空前绝后的隆重,大街小巷的百姓们又是一大谈资。

    所有装饰,全部以现代t台模样所设计,为效果起见,安装了朦胧灯,即是灯笼罩笼在烛火上,而且只在t台的上方,除此,周围的灯火灭掉,当走秀结束以后再同时亮起。

    歩悠然看到刘万娘找人制作的笑过以后,大为满意,想必出了不少银子,本想问及她几句,但她是的当家人,还要无时无刻地招待,且今日所来皆是达官显贵,不能有所懈怠。

    放眼一望,许是太后效应,基本上朝廷有品阶的夫人们都参加了,偌大的厅内一下子显得有些拥挤不堪,但所有人都相谈甚欢,比较着首饰,比较着衣裳,比较着妆容,比较着年轻,女人嘛,永远在比。

    “我道你是跑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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