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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交叉的城堡[无语森森制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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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屠杀的战场一瘸一拐地逃出来。在我们的副官的无声讲述中,眼前死里逃生的士兵用更接近女人的声调含含糊糊地嘟哝着:“别再发傻了,中尉!有腿就快逃吧!横祸飞降啦!天知道是从哪个该死的地方冒出来的军队,从未见过的军队,简直是一群放纵无忌的撒旦!你看,我们连苍蝇都不舍得打,而他们朝我们的头上、脖子上乱砍!军官先生,您快隐蔽好,好自为之吧!”伤兵远去了,他身上撕破了的裤子露出他的羞耻,连野狗闻了也会以为是它们散发着臭味的同类弟兄,而他竟然还拖着一袋在尸体衣袋里搜集的战利品!

  我们的骑士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这当然另有原因:他为了躲避嚎叫的豺狼,巡视着死亡之地的边界。在月亮的银光下,看见挂在一棵树上的一面金盾和银剑闪着亮,他认出来了,这正是自己那个对手的武器!从旁边摆着的那张牌,人们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芦苇丛的那边就有条小溪在流淌。那个不相识的骑士站在溪边,正脱卸身上的装束。我们的军官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攻击对方:他藏了起来,等对方穿好装束能够自卫时再出战。

  从金属铠甲中出来的是白皙柔软的肢体,从头盔中流出的是一道一直拖到臀部的褐色长发的瀑布。那个骑士有着少女的皮肤,贵妇的小腿,女王的胸脯和腰身:这是一位在星辰下蹲在溪边进行晚浴的女子!正如每张放到桌面上的新牌都解释或者更正前面的牌的意思一样,这一发现把副官的骑士激情和斗志都给驱赶到九霄云外了:原先在他身上,对勇敢的对手的竞争、尊重、羡慕与战胜、报复、超越对方的急切心相互交织,现在则是战胜不了一个少女的羞愧感、重新确立蒙受耻辱的男子汉优势的急切心,与那种立即承认自己已经被这手臂、这腋窝、这胸脯打败并俘获的剧烈折磨交织在一起。在这些新的冲动中,第一种最为强烈:如果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各部分都混合在一起,马上就需要再重新分牌,把他从既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晓得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的状态拉回正常秩序。这把剑并不是那女人本身固有的,而是一件被窃取之物。对一个同性的对手,骑士决不会以在对方手无寸铁时袭击来取胜,也不会悄悄偷走他的武器,而现在他匍匐在灌木丛里,爬向挂在树枝上的武器,用一只偷偷摸摸的手抓到那把银剑,把它取下来便溜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既无信义也无规则而言。”他心想着,却还不知道对于他的恶运而言,这句话是多么的真切。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中了,他觉得胳膊和腿被人抓住,让人捆着,头朝下给倒吊起来。从小溪旁的灌木丛中伸出的许多条湿淋淋的长腿  好像世界那张牌里枝叶组成的关卡。这是一支高大的女战士军团,她们在战斗之后,拥到溪流沿岸,冲凉、晒太阳,恢复她们如雌狮如雷电的力量。一秒钟内,她们就都扑到他身上,抓住他,掀翻他,把他从一只手扯到另一只手里,拧他,拽他,用指头、舌头、指甲和牙齿去品尝他的滋味。别,别这样,你们疯了,你们在干什么,我不要,行了,我完了,可怜可怜我吧。他被当成死人丢在那里,后来被一位隐士搭救,那个人打着一盏灯笼 走遍战斗进行过的地方,整理死者的物品,医治残者的伤口。这位圣人讲的话可以从讲述者颤抖着放下的最后几张牌得知:“我不知道你幸存下来是祸还是福,哦,士兵啊。惨败和灾难不仅打倒了你们的军队:复仇女战士的军队击溃并屠戮各个军团与帝国,在一万年来从属于同样脆弱的男子统治权的地球上的各个大陆蔓延。使男人与女人在家庭里保持对峙的那种不稳定的休战状态破裂了,新娘、姐妹、女儿和母亲们从此只将我们这些父亲、兄弟、儿子、新郎视为敌人,所有女人都拿起武器加入复仇大军。我们男性高傲自豪的堡垒被一个接一个地摧垮,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宽容:不是杀死就是阉割,只让少数像蜂房中的雄蜂一样被选出来的男人苟延残喘,但等着他们的是更为残酷的苦刑,这使他们不可能有丝毫自傲的愿望。自信是男人的人是绝对无法赎命的。惩罚者女王们将主宰今后的千千万万年!”

  

  新的章节:吸血鬼王国的故事

  我们中间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对那些最不幸的牌都没有丝毫的惊恐,甚至好像与第十三张占命牌有一见如故的亲切劲。他是一个跟大棒男仆牌中的形象相差不大的小胖子,在摆放牌的时候似乎注入了每日工作的艰辛,而且十分注意被一条条小通道分隔开的各个长方形之间距离的整齐规律,使人自然想到他在牌中的形象上倚着的木棒会是一把铲进土里的铁锨的把子,而他从事的是掩埋死人的工作。

  在模糊的光线内,牌上画的是夜景,宝杯整齐排列着,像是大麻地里的一个个石棺和坟头,宝剑发出金属撞击声,像是铁锨触到棺材的铅盖子,大棒发出黑色,像是歪歪斜斜的十字架,金币则像磷火一样闪着黄光。一片云刚刚遮住月亮,就响起豺狼的嚎叫声,它们疯狂地刨着坟墓,跟蝎子和塔兰图拉毒蛛争夺着腐臭的美餐。

  在这夜景中,我们可以想像一位国王在宫廷弄臣或侏儒的陪伴下手足无措地往前走着(宝剑国王和疯子这两张牌正是表现这点的 ,我们可以猜想掘墓人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个时候,国王在那里寻找什么呢宝杯女王牌向我们暗示他正在跟踪自己的妻子。弄臣发现她悄悄溜出王宫,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服主子跟踪她弄个究竟。如牌所示,弄臣怀疑这是一种爱情的私通;而国王则相信妻子做的一切都可以摆到太阳的光亮之下:一定是帮助弃婴之类的善事让她来回奔波。国王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在他的王国里一切都井然有序:金币流通,投资活跃;宝杯丰盛,人们慷慨待客,足食豪饮;一个靠昼夜之力转动的大轮和一套严厉合理的正义的法律,正如牌里的那个忠于职守的女法官表现出的庄重面容一样。他建造的城市像是一个如同水晶,或者如同宝杯 A 一样的多面体,摩天大厦的一个个窗口给这个多面体开了很多小眼,电梯可以直达楼顶,小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车辆不是在停车场,而是在灯火辉煌的地下铁路的隧道里停泊。这座尖顶刺破云端的城市,却把腐败阴暗的部分深埋地底,使之不妨碍大玻璃窗和镀铬金属幕墙形成的富丽豪华的景观。然而弄臣每次开口时,通过做鬼脸和插科打诨,撒播怀疑的种子、中伤之言、苦恼和不安:对他来说,巨大的机械装置是由地狱的牲口推动的,杯状城市下方散开的黑色翅膀说明来自内部的隐患正威胁着它。国王本人就处在危机之中:他雇佣疯子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遭人反对或嘲讽在宫廷里,这是个古老而明智的习惯,疯子或弄臣或诗人的职责就是颠倒和嘲弄君主赖以建立其统治的那些价值,向他显示每条直线都掩藏着一个歪斜的反面,每个成品都掩藏着一种组件无法对接的混乱,每篇讲演都掩藏着一堆毫无意义的空话。而这些嘲讽之言总会时时引起国王的一种模糊的不安:虽然这种不安确实是早已预料的,并且也是国王与弄臣之间的契约所保证了的,但到底还是有点令人不安,这不仅是因为感受不安的唯一方式是感到不安,而且也恰恰是因为他真的感到了不安。现在,疯子引导着国王进入了让我们大家迷路的这片树林。“我还不知道我的王国里竟然还存有这么茂密的树林 国王肯定是这么评论说,“如果说我妨碍树叶从气孔呼吸氧气并在其绿色的汁液中消化光线,我当然会高兴听这些反对我的话。”

  疯子说:“我若是您,陛下,就不会高兴。森林不是向灯火辉煌的城市之外延伸其绿荫,而是向城里,向你的臣民的头脑里延伸!”

  “你是想影射有什么事在我的控制之外吗,疯子?”

  “那就是我们马上将要看到的!”树林由繁茂而越来越稀疏,渐渐让位于已耕过的土地的田垄、一个个长方形的坑穴,和仿佛一大片从地下钻出来的蘑菇的那种白色。第十三张占命牌带着恐怖告诉我们,树林下低矮的灌木丛埋的都是干瘪的尸体和骨架。

  “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疯子!这是个坟地!”弄臣指着正在坟墓中啃食的无脊椎动物说:“一个比你更强大的君主统治这里,他就是蛆虫陛下 ”

  “我从未在我的领土上看到比这里更需要秩序的地方,是哪个糊涂虫干出这等事情的?”

  “是我,为您效劳,陛下。”现在是掘墓人走上舞台并倾诉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了。“为了远离死亡的想法,市民们把死者的尸体草率地藏在这下面。可事后想来想去,还要回来看看是否掩埋好了,看看已经死了的死人是不是果真是与活人不同的什么东西,因为不然的话活人就不能肯定自己是活着的,我说的你明白吗?这样,埋下了又挖开,抬起来又放下去,弄得我总有事做。”掘墓人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又开始刨了起来。我们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另外一张似乎不愿引人注目的牌:女教皇。我们指着它,打着手势问这位同桌,它是不是与国王向掘墓人提的一个问题有关系,国王发现坟墓之间蜷缩着一个披着修女披风的人,便问:“那个在墓地乱扒的老女人是谁?”“上帝保佑!这里夜间总有一伙女人乱转,”掘墓人大概会一边划着十字一边回答。“她们是滤器和魔法书的专家,来此地寻找她们妖术所需要的配料。”

  “我们跟上她,研究一下她的举止行为。”

  “我不,陛下。”弄臣到这时已经浑身发抖,缩到后面去了,“我求您躲远点。”

  “我总该知道在我的王国里衰败没落的迷信还被维持到什么程度!”依国王的固执性格,他肯定会这样发誓说。他由掘墓人引导着跟踪那个女人。在占命牌星辰中我们看到那个女人脱去披风和修女的头布。她根本不老,而且非常漂亮,赤裸着身体。在淡淡的月光中,星光在闪耀,使人们发现这位深夜造访公墓的女人很像王后。国王第一个认出了妻子的身体:丰满的乳房,柔和的双肩,丰润的大腿,宽阔的腹部;接着,她刚抬起头露出她的脸,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我们都目瞪口呆了:如果不是那心醉神迷的表情与官方所绘的王后画像不同,她简直就与王后一模一样。

  “这些污垢不堪的巫女怎么竟敢装成有教养的受人尊重的人!”这当然是国王所能够做出的唯一反应,为了使妻子不受任何怀疑,他甚至愿意让给女巫们一些超自然的权力,包括让她们随意变换自己的身形。能够更好地满足这种类似条件的另外一种解释(“我可怜的妻子竟然神经衰弱到如此地步,梦游症的危机落到她身上了!”)在他看到他所认为的梦游者的辛苦工作时,立刻被推翻了:她跪在一个坑边 以喷壶往地上浇水(如果她手里拿的工具不该被巧妙地解释为用于切开棺材铅封的氢氧焰喷火割枪的话)。不管在工作中采用的是什么措施,反正她是在打开一座墓穴,另一张塔罗牌已经通过审判日而预见了这个场面,这个日子通过一个娇弱女子之手提前来到了。女巫用两根大棒 大棒二 和一根绳索从墓穴里拉出一具倒吊着的尸体,这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苍白的额头上垂下一头几乎黑蓝色的浓发,眼睛圆睁,表明死于暴力,双唇紧贴着尖尖的犬齿,女巫轻柔爱抚地用手遮住他外露的牙齿。在这紧张的惊恐之中,还有一个没有逃过观察的细节:不仅女巫与王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这具尸体和国王就像两滴水一样相像。只有国王本人没有注意这一点。他不禁脱口喊道:“女巫!吸血鬼!通奸犯!”那么,他承认女巫和自己妻子是同一个人了?或许是想,女巫既然冒用了王后的容貌就应该遵守王后的规矩?也许知道正是一个与自己相貌相同的人使她背叛了自己,这能给他一些安慰,可是没有人敢于将这一点告诉他!在墓穴底下正发生着一些不体面的事:女巫俯身趴到尸体上,好像正在孵卵的母鸡;死者竟然像大棒 A 一样直立起来;他像宝杯男仆一样把女巫献给他的那只杯子送到唇边,他们像在宝杯二中一样二人碰杯祝酒,举起盛着尚未凝固的鲜血的红色杯子。

  “我的金属般的无菌的王国仍然是吸血鬼的滋生地,这个肮脏的团伙!”国王的叫喊应是用的这个腔调,同时他的头发一缕缕直立起来,变成白色,然后再落回原处。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都城坚固透明得像一个水晶雕刻的石杯,却发现它千疮百孔、腐朽不堪,像一个陈旧的软木塞一样恰好堵在阴湿腐坏的死人王国边境的突破口上。

  “您知道吗,”这个解释只能来自掘墓人,“每逢冬夏至和春秋分的夜晚,这个女巫都来墓地,把她亲手杀死的丈夫抬到地面上,用自己的血再赋予他生命,然后在这种死尸的巫魔夜会中与他交合,他们用他人的血滋养枯竭了的动脉,使罪恶、畸态的阴部重新温暖起来。”有关这渎神的场面,塔罗牌有两种版本,截然不同,简直就像是出自两只不同的手:一种很粗糙,努力表现一个同时是男人女人蝙蝠的可憎的形象,它被称做魔鬼;另一种则画满了花饰与花环,正用以一个赤裸狂舞的女巫或女仙的舞蹈为象征的世界全体来庆贺地与天两种力量的结合。(不过,这两张牌的绘制者也可能是同一个人,一个夜崇拜的秘密组织的成员,用生硬的笔法勾画魔鬼吓人的模样,来嘲弄驱魔修士和宗教裁判所法官的无知,把自己的装饰才能都倾注于神秘的虔诚的寓意画中。)

  “告诉我,精明的人,我怎样才能从我的疆土上赶走这种祸害?”国王大概这样问道,紧接着就该是一场争斗了(宝剑牌似是专门提醒他,在力量的对比中他居于优势),也许他的提议是:“大概我可以借助于我用迂回和逼近方式训练过的军队,借助于铁与火,通过绞死偷盗者和纵火者,通过拔除地面上的一切,让寸草不留,荡平所有枝叶和生物……”

  “陛下,这不合适,”掘墓人打断了国王的话,他在墓地度过的一个个夜晚里实在是见多识广。“当初升的太阳的第一束光照射时,巫魔夜会就结束了,所有女巫和吸血鬼、噩梦和妖魔都纷纷四散,变成猫头鹰、蝙蝠或翼手目的其他动物。我注意到,在这种形态时,它们就丧失了通常的不可伤的性能。在这时刻,只要用暗藏的圈套就能捉住这些巫师术士。”

  “我相信你所言之语,能干的人,那么,就行动吧!”一切都按照掘墓人的计划实行:我们至少能从国王的手在放神秘的占命牌巨轮时的停顿中得知这一切,这张牌既能表现那些动物形态下的鬼魅的慌乱奔忙,又能表现布下的圈套幸运地有所获(大女巫已经落网,原来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头戴王冠的蝙蝠,还有她的两个属下的鬼魂在蹬着巨轮,他们别无出路)。国王把这些可怕的猎物封入发射台,要把它们射入不可回返的轨道,让它们摆脱使抛向空中的一切物体又重新落到头上的地球重力场,使它们落到月亮上的荒野里,月亮虽然从亘古以来就统治着变狼狂、蚊子的世代和月经,却还自以为保持未受污染,明净、洁白。讲述者以焦急的目光注视着金币二中连接两枚金币的弧线,像在观察从地球到月球的运行轨道,这是他所想到的把这些污秽从根本上排除出他的地界的唯一途径,如果月亮女神厌烦了做女仙,而愿沦为天体垃圾站的话。

  一阵震动。一道闪电划破森林上空的夜幕,朝着灯火辉煌的城市而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好像有雷击落在王宫的城堡上,使触及都城天空的最高的塔坍塌,或者是这个巨大的中心城市负荷过重的设备突然压力骤增,使整个世界进入临时的灯火管制,变得一片漆黑。

  “路短夜长”,这句预兆厄运的谚语同时出现在掘墓人和我们所有人的头脑中,我们想像着 正如在那张被称做巴尕托的第一张占命牌里一样  工程师正忙着拆下机械大脑,在混乱的行轮、线圈、电极和其他小零碎中寻找故障所在。同样的牌在这个故事里被反复解读,产生不同的含义;讲述者的手颤抖着、痉挛着,

  仍然指着高塔和倒吊者,好像是请我们在一张晚报的远距离照片中辨认出一件残酷的历史事件的瞬间:一个女人在摩天大厦间的空间垂直坠下。在这两张牌的第一张里,这个坠落的女人被画成手臂在挥动挣扎,裙子倒掀着,回旋的重影形象同时落地;第二张牌,则以她身体坠落到地面之前有一只脚缠住了电线这一细节,解释了电路出现故障的原因。我们靠思维推理能够听到疯子对国王发出的激动急切的喊声:“是王后!是王后!她突然跌落下来,好紧张啊!你看见大气现象了吗?那是为了张开翅膀!不,她给拴住了爪子!头朝下挂着!她吊在电线上!高高地晾在高压线上!她蹬啊踹啊,劈啪直响,还拍打着翅膀!死了,我们众人爱戴的王后死了!她吊死在那里!……”

  一阵骚乱。“王后死了!我们善良的王后!她是被人从凉台上推下来才死的!是国王杀死了她!我们要为她报仇!”人们从四面八方骑马或跑步赶来,手执宝剑、大棒、盾牌,摆开盛有蛊惑人的毒血的宝杯:“这是吸血鬼的故事!我们的王国受吸血鬼的支配!国王就是吸血鬼!我们快抓住他呀!”

  

  新的章节:两个寻觅又丢失的故事

  饭馆的主顾们围着快要摆满牌的桌子你推我搡,争着要从混杂的塔罗牌里提取出自己的故事,故事变得越混乱、越支离破碎,散乱的牌就越能在排列有序的拼图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这幅图画仅仅是偶然的结果,还是我们中间有人正在耐心地把它摆放在一起?

  例如,在众人的慌乱之中,有一位上了岁数的人,他始终保持镇静的沉思,在往桌上放每一张牌之前都认真研究一番,似乎在做一件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成功的事情,也就是将各个微不足道的小元素结合起来,而从这结合中则可能蹦出惊人的结果。教授风度的白胡子修剪得非常精心,目光沉着却闪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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