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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了解到这方面的一些知识。
原来,维生素D是一种固醇类衍生物。它通常被用来调节体内钙、磷代谢和平衡,以维持骨骼健康。近几年,欧美国家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维生素D还具有另外一些奇特的功能,其中之一就是“预防慢性代谢性疾病”。
在许多专家看来,肿瘤细胞的滋生、突变和暴发,在本质上正是一种“代谢性疾病”。
有一种理论认为,每个人体内都存在癌细胞,每个人生活的环境都存在着诱使正常细胞癌变的物质,只是外界的致癌因素不同,自身代谢废弃物的能力也不同,这决定了肿瘤会不会发生、什么时候发生。当体内某一部分的代谢功能和免疫力相对较差时,身体代谢的废弃物便会聚集在那里,导致正常细胞变异,进而形成肿瘤。所谓“癌细胞的转移”,也是肌体废弃物不断寻找自我净化能力薄弱的部位,并重新集结的过程。一位名叫孙传正的中国医生,正是依据这种理论,把癌症叫作“全身性代谢废物稽留综合征”。
另外一个美国人,柯林·坎贝尔博士,在他的一本影响巨大的书中,阐述了维生素D及其代谢产物对几种疾病的影响,以及人体细胞的反应机制。与此同时,这位国际著名的营养学家,令人信服地把“晒太阳”和“补充维生素D”联系在一起。他解释说,“阳光中的紫外线能将皮肤中的维生素D前体物转化成维生素D”,输送到肝脏里,被某种酶转化为一种维生素D代谢产物。此后,在一个相当关键的步骤中,肝脏存储形式的维生素D被输入肾脏,并在肾脏中被另一种酶转化为维生素D的活化代谢物,叫作钙三醇。然后,我们便得到了真正需要的东西:钙三醇形式的维生素D。它“可以遏制健康组织向病态组织的转变”。(详见T。柯林·坎贝尔、托马斯·M。坎贝尔所著《中国健康调查报告》,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年9月第1版)
我猜想,缺乏维生素D不会是导致疾病的唯一因素,但是,维生素D的重要性也是可信的。此外还有一件事应当搞清楚:我们中国人血液中维生素D的整体水平远远低于正常标准,而以中老年人群更甚。根据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营养科学研究所的一项研究,我国中老年人群中,有93。6%的人体内维生素D低于正常值(其中69。2%缺乏维生素D,另外24。4%则属于“不足”),而维生素D充足的个体仅占6。4%。
我怎么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种局面,于是迫切地想知道自己体内维生素D的水平。我开始寻找医院,希望能够做一次检查。令人惊讶的是,北京的几家大医院居然都没有这项检查。我托朋友到上海去打听,竟也没有。万般无奈,我只好自己来做大致的估算。回想自己的生活习惯,虽然喜欢吃鱼,却是淡水鱼多,深海鱼少;虽然喜欢运动,却是室内运动多,户外运动少。看来,用不着去做什么检查了。我应当属于“维生素D低于正常值”的那93。6%。
接下来的问题是,我能从哪里获得维生素D呢?
坏消息是,我们很难通过食物直接获得足够的维生素D。因为维生素D主要存在于深海鱼类中,这在我们中国人的食物中并不多见。而我们经常吃的东西里面,比如谷物、蔬菜和肉类,含维生素D不多。
好消息是,阳光中的紫外线能在皮肤中合成维生素D。所以,只要能够多晒太阳,就能获得身体对维生素D需求量的90%以上。
“如果你想知道到底通过充分的阳光来获得维生素D好,还是通过食品来补充维生素D好,”坎贝尔博士写道,“那么我告诉你,晒太阳绝对更有价值。”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信口胡说,他列举出一项覆盖全球120个国家的调查,结果表明,很多慢性病的发病率,比如糖尿病、关节炎、骨质疏松症、癌症,会随着纬度的升高而升高——越是接近北极和南极也就越常见,因为那里属于日照较少的地区。
我不禁想到,今天人们体内维生素D的匮乏,除了地理位置之外,一定还和他们的现代生活方式有关。一年四季,我们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关在室内,终日不见阳光。这会不会也成为癌症发病率不断升高的一个原因呢?
我猜想,在远古时代,原始人是不会缺少维生素D的。他们终日风餐露宿,日晒雨淋,连一件能完全遮挡身体的衣服也没有。后来,人们开始为自己搭建茅屋栖息,但仍然要在烈日下劳作——无论是狩猎还是农耕。逐渐地,由狩猎而游牧,由农耕而工业,人们给自己盖的房子越来越坚固,越来越舒适,不仅夜晚居有定所,而且白天工作也在室内。但是,至少他们从住所到工作场所的路上还是要露天行走的。直到有一天,人类又为自己发明了“行走的房子”——汽车。到如今这个时代,人们不论是睡觉还是工作、饮食还是行走、娱乐还是运动,全都躲在房子里,远离阳光。就连偶尔为之的户外散步,也要涂上厚厚的防晒霜,再撑上一把遮阳伞。
这样看来,我有必要让自己的每一天有一段时间回归原始人的生活方式——晒太阳。
既然我打算把“晒太阳”作为治疗的一部分——就像大多数癌症患者通常经历的化疗和放疗一样,那么,就应当把这件事做得更加严谨和有规律性。所以,我让自己平均每天接触阳光的时间不少于40分钟,同时还须把皮肤50%以上的部分裸露在外。
事实上,即使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里,只要你愿意,也有足够的机会享受阳光。季节的转换会让日照的强度和时间发生变化,所以我也会对自己的作息时间稍做改变。一般来说,春秋季节的日照为最佳。每逢此时,我便长时间地让自己走在阳光里。盛夏骄阳似火,但是如果我在早晨9点以前和下午5点之后来到户外,就会发现阳光变得柔和可人。即使是在三九寒冬,阳光也总是比我们想象的更充沛、更温暖。当你赤身露体站到窗前,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你会觉得好像是春天来了。
每一次走在阳光里,都是一种身体的享受,同时也是精神的净化。我的户外作息随着阳光的变化而改变,而完全不在乎人世间的冷暖悲欢。我在这中间渐渐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是多么舒适。我的体力逐渐恢复,皮肤也禁得起日晒风吹了。有人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赤身露体有失体统,有人说晒多了太阳会让人显得更加苍老,还有人提醒我过多的紫外线会诱发疾病,比如皮肤癌。我很难反驳他们,但仍然每天走在阳光里。“有失体统”也罢,“更加苍老”也罢,“诱发疾病”也罢,我都不在乎了。自从生病以来,我还从没有感觉这样良好过。
毫无疑问,这时候,治疗已经成了我的一种享受,我的生命再次被阳光照亮,生机和活力不知不觉重新回到我的身上。就算太阳并不能助我除掉肿瘤细胞,维生素D的功效也没有那么神奇,我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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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
清晨的湖面升起团团水汽,缥缈明净,如梦如烟。我走在这如画的风景里,好像是在云中漫步。走累了就坐在湖畔的亭子里歇息,一缕薄雾飘进来,在我身边轻盈地绕一个圈,又飘出去。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就好像吸进一片白云和蓝天。到了第四天,我五个月不能遏制的咳嗽,居然好了。真是奇了!
我已体会到阳光对我的康复大有裨益。其实,在有关维生素D的代谢理论中,我还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仅仅晒太阳还不够,还须依靠自己体内的代谢机制、免疫机制和自我修复机制联合起来产生作用。换句话说,如果自己的身体不能完成维生素D的代谢过程,那么无论晒多久太阳,无论吃下多少维生素D,都是白搭。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肿瘤患者康复路上最重要的事,是恢复和强化自己肌体抵御疾病的能力,而不是损害这种能力。
于是我为自己确立了治疗疾病的几个最基本的依据,用来应对形形色色的治疗手段和药物。
这些依据是——
不能确认有好处,而能够确认有坏处的办法,坚决不用;
能够确认有好处,也能确认有坏处的办法,尽量不用;
不能确认有好处,能够确认没有坏处的办法,可以试用;
能够确认有好处,也能确认没有坏处的办法,尽量多用。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治疗”的天地敞开,就可以想象,对自己有好处而没坏处的方法实在有很多。“吃喝拉撒睡”是,“晒太阳”是,“散步”也是。现在再说一个:深呼吸。
记得有一位医生告诉我,癌细胞惧怕氧气。不知道这是否经过了科学的证明。不过,我相信这是真的!至少用我自己的感受能够印证。
当初接受开胸手术,瞬间失去左肺上叶,五脏六腑牵拉撕扯,痛彻全身,上气不接下气。幸亏病房配有输氧设备,由一根塑料管连接着,伸到我的床头,管头喷嘴不间断地咝咝作响。只要把它对准自己的鼻孔,轻轻一吸,就有一股清凉湿润进入胸腔,周身舒适。这是一种医用氧气,人工制成,通过一个无色透明的玻璃瓶子不分昼夜地冒出气泡,就算你闭目不见,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尽管我对所有人工制品心存忌惮,但还是把它当作救命稻草,每天大部分时间把它塞在鼻中,就这样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时光。
出院回家以后,刀口愈合很快,胸腔里的疼痛也逐渐减轻,可是剧烈的咳嗽总是无法停止,让我白天不能安卧,夜晚无法入睡。医生告诉我,这是手术后的正常反应,持续时间则因病人不同而长短不一,也许几周,也许几年。
我就这样挨过了整个夏天,一边庆幸手术成功,一边又沮丧地想:这后遗症会不会伴我终生?
秋天到来的时候,一个朋友打来电话,邀我去他的家乡住一段时间。“江南的气候好,”他对我说,“对你的肺有好处。”他是苏南人,住在苏州。我知道那里温暖湿润,空气新鲜,又有充足的阳光,与我们北方干燥、混浊、寒冷的冬季形成对照。印象中总是听人说起,北方的肺病患者喜欢到南方去过冬,就像候鸟一样,一直等到春暖花开时节才会北上归巢。
于是我决定听从朋友的劝告,去江南疗养。
朋友把我安顿在苏州郊外金鸡湖畔的一处宅子里。这里远离城市中心,远离交通干道。房子被一片宽阔的草坪和鲜花簇拥着,郁郁葱葱,风景宜人。一条小路穿过树林和芦苇丛,通向湖边。极目远眺,水天相连,碧波荡漾,成了阻隔闹市喧嚣的天然屏障。
清晨的湖面升起团团水汽,缥缈明净,如梦如烟。我走在这如画的风景里,好像是在云中漫步,走累了就坐在湖畔的亭子里歇息,耳边传来绵绵不绝的鸟鸣。一缕薄雾飘进来,在我身边轻盈地绕一个圈,又飘出去。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就好像吸进一片白云和蓝天。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我的胸闷和咳嗽的症状减轻了。第三天更加好些,夜里竟能安然入睡。到了第四天,我五个月不能遏制的咳嗽,居然好了。
真是奇了!我没有经过任何治疗,也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啊!
我仔细品味这地方比我家多了什么好处,想来想去,其实只不过多了三样东西:阳光、雨露和干净的空气。
在我长期生活的那座大城市里,人们被“埋葬”在钢筋水泥和玻璃幕墙的丛林里,绿色植物少得可怜。大街小巷从早到晚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到了深夜也不得安静。空气中的有害成分越来越多,有益成分越来越少。电视里每天发布空气质量报告,告诉人们空气中污染物有多少,但是谁来告诉我们,空气中有益成分的含量究竟是多少?比如数十人甚至上百人挤在一个大商场或者办公室里,密不透风。人人吸进氧气,呼出二氧化碳,这时候空气的含氧量会不会降低呢?负氧离子之类的好东西会不会减少呢?又比如上千万人、数百万辆汽车、数十万台锅炉拥挤在一起,争相吞噬氧气,排出二氧化碳,这时候空气中的有益成分又会有什么变化?这些都没人告诉我们。不过只要我们想想“氧吧”的出现,也就可以猜到,我们吸进的优质氧气一定是越来越少,而劣质氧气一定是越来越多。
有一些官方调查证明,终日在街头执勤的交通警察,血液中的含铅量会明显高于正常人。这说明,尽管我们周围空气的恶化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它的确可以直接侵袭人的肌体。人人皆知,吸入有害气体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可是如果吸不到足够的有益气体,会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呢?没有人告诉我们。不过,我能够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一旦走进一座公园,或者哪怕是一小片街头绿地,立刻就会觉得神清气爽。我猜想,那一定是因为空气新鲜、湿润、富含氧气的缘故。
而现在,苏州郊外这片山清水秀的湿地,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辽阔无比的自然保护区。在这里,阳光、雨露和空气的结合是如此完美,把大自然的生机传递到我的体内。这种作用是潜移默化的,效用却相当明显。
从苏州回来之后,我开始对空气敏感起来。渐渐地,这种敏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也更细微,甚至有些神经质。厨房的油烟、街头的汽车尾气、墙角的垃圾箱、公共场所的二手烟……这些味道会立即在我心里引起强烈抵触。路边窨井盖的透气孔泛出的阴沟味儿,本来不会引起我的注意,现在也变得异常刺鼻。
我知道自己的这种感受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同时还能猜到,如果对医学专家们说起此事,他们一定会笑我神经过敏。
事实上,我的确对医生说起过。
有一天我告诉一位神经科的医生,我一坐在绿荫下就觉得头脑舒适,疼痛也会减轻。她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医生,对自己的病人充满热忱,总是报以一种全神贯注的神情,让我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被理解的。那一次,她很认真地倾听我的叙述,这给了我鼓励,继续倾诉我对户外新鲜空气的好感,不料她笑起来,说我是“心理作用”。
“室内空气就算不好,也不至于差那么多。”她说。
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不管是心理作用还是实际效果,也不论“癌细胞怕氧气”的说法是否得到了医学证明,我觉得这样做全身都很舒服,而且这感觉很清晰。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还是尽可能地走到绿色树丛中。
在建立起对新鲜空气的信任之后,“深呼吸”便成了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呼吸一定要深,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都知道肺是用来呼吸的,但是很多人忘记了,我们一生中只是使用肺活量的很小一部分!肺的内部充满气泡,看上去有点像一栋楼房,一个气泡就是一个房间。我们大多数人,总是让这栋楼的大部分房间关着,一辈子都不会打开。“深呼吸”的好处首先就在于,它能促使我们打开更多的房间;其次,当我们深呼吸的时候,特别是采用“腹式呼吸法”时,我们不仅吸入更多的新鲜空气,排出更多的废气,同时还能推动内脏器官更大幅度地运动。
很多人会提到气功对人体的神妙作用,其实在我看来,如果排除其中种种神秘色彩和灵修部分,气功在本质上就是在一个好的环境里,以一种正确的身体姿势和方法来练习“呼吸”。这同一般意义上的“深呼吸”并无明显区别。
我的“深呼吸”,每天持续大约30分钟。这时候我会有意识地把呼吸拉长。“呼”的时候,以一种缓慢均匀的节奏吐尽腹内所有废气,“吸”的时候,以同样的节奏让整个胸腔全部充满新鲜空气(在腹式呼吸中是鼓足腹腔)。我将这整个过程叫作“呼尽吸足”。
很多人在调理呼吸时注重吸入,而不大注意呼出。我过去也是这样,可是我渐渐地感到,在每一轮高质量的“深呼吸”中,“呼尽”比“吸足”更重要。这是因为,只有把胸腹内所有的废气排尽,新鲜的空气才能很顺畅地进入每一个角落。
我的“深呼吸”在大多数时候是和散步一同完成的。
有一位专家在电视上鼓励大家多散步,这引起了我的共鸣。他同时还主张散步时邀一二好友或者家人,边走边聊。他的意思是,这样能够帮助你保持步伐的节奏,不至于太快或者太慢。这话听上去有些道理,但是我不想仿效。与亲友聊天当然能够让你精神愉悦,但是它不可避免地影响了你的呼吸节奏。所以,这种方式也许适于一个正常人的保健需求,对于一个渴望康复的癌症患者来说,就不一定适当。
我在散步时从来不和别人东拉西扯。我希望把精神专注于自己的体内,而“深呼吸”有助于精神专注。
伴随步子的节奏,缓慢深沉地呼吸,让我感觉到体内器官的扩张和收缩,感觉到血液在加速流淌,全身的活力跃动起来。我猜这正是全身血液输氧的最好时机,所以“深呼吸”的效果也会特别明显。
当我把“深呼吸”作为生活中的一部分时,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周围的空气质量是好还是坏。由于现在城市严重的空气污染,在诸如北京这样的地方,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纯净、湿润的空气,是越来越难了,所以这个问题就显得更加重要。
最简单也最便捷的方法,就是每天关注当地电视台的空气质量预报。事实上,我确实很注意空气质量报告,以便决定第二天我要在室外待更长时间还是少待一会儿,就像按照天气预报来决定该穿什么衣服一样。
可惜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空气质量预报还不精确,尤其不够严格,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可能人为地降低标准。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学会依靠自己。
尽管空气这种东西无色无味看不见摸不着,我们还是有很多种直观的办法来判断空气质量,而无须使用仪器。如果空气中飘浮着污染物,蓝天会显得暗淡压抑,阳光苍白无力,云彩混浊不清。如果空气特别纯净,早晨的阳光就会清晰有力,傍晚则会染上一层金色。天空高远通透,白云在湛蓝色背景下熠熠生辉,层次丰富,边缘清晰,就好像是大洋深处的万顷波浪。
我还特意选择了周围几处固定的建筑和远处起伏不定的山峦作为参照,每天从窗户看去,山的轮廓是否清晰、建筑物的层次是否丰富,都可以帮助我观察空气的通透度。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