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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当即痛昏过去。
怀陌见状,眼色更寒,一脚,又踩上陈生的右手,狠狠碾过。
“啊!!!”
惨痛呼叫,陈生被活生生痛醒过来。
小白睁大眼睛,只看得目瞪口呆,怀陌的脚还在陈生的手腕上狠狠碾着,耳边,是手骨一寸寸被碾碎的声音。
怀陌发泄得差不多了,便狠狠一脚,将陈生直接踢飞出去,他的头猛的破土而出,身体在空气里划过一条弧线,连带着泥土飞起又落下。
怀陌冷哼一声,这才蹲下身去看沉醉,只见她此时紧紧咬着唇,下唇上一排血迹,眼睛死死闭着,仿佛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怀陌心惊,立刻低斥,“松开!”
沉醉轻轻哼哼一声,眼睛闭得更紧。
她的不听话让他刚刚才发泄了一点点的怒火再次卷土重来,他一用力,便将她从小白怀中抢过。沉醉一碰到他的身体,便知道不妙,抬手就要去推。然而,身体里一股燥热袭上,她浑身一软,推他的手变成了抱他。
她自动地抱住他的腰。
怀陌浑身微震,低头,却见她脸色不正常潮红,立刻抓起她的手,扣上她的脉搏。
脸色大变。
“小白,把他给我带回去,我要一寸寸割下他的肉,让他亲眼看到自己被狗吃!”
怀陌的目光森寒,盯着落在远处的陈生,声音发狠如同诅咒。
话落,抱起沉醉迅速上马,快马离开。
小白愣愣立在原地,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怀陌碾碎陈生的手骨,等她反应过来,怀陌和沉醉早已经不见。
“哦,好。”
小白对着空气尴尬地回答了一声,缓缓往陈生走去。
***
怀陌将沉醉带回丞相府时,沉醉整个人已经没有神智了。
回去的路上,怀陌快马加鞭,沉醉就窝在他怀里颤抖,死死咬唇,血浸染了他胸前的衣襟,怀陌拧眉,不许她咬自己;沉醉不听,他就强行捏她的下巴,逼她松开。
沉醉难受得一边哭一边哼哼。
怀陌心里又怒又气又疼,发了狠地挥马鞭。沉醉控制不住自己,就使劲往他身上磨蹭,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摸……
……
如此一路走过,怀陌被她撩拨得yu火一点也不比她少。
到了丞相府,怀陌便迫不及待带着沉醉回房,下人几乎能感觉到怀陌所过之处卷起一阵狂烈的风。
一回房,怀陌反脚踢上房门,便将沉醉压上去,发狠地吻她。
“小妖精,你怎么这么会折磨我!”
沉醉脑子迷迷糊糊的,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两人一路激烈地吻着,到床上时,衣服已经散落了一地。
136
“嗯……难受……”
“好难受……唔……嗯……”
“热……嗯……好热……”
到这时,沉醉整个人已经完全神智不清,半闭着眼睛不停哼哼,声音娇媚撩。人,迷迷糊糊赤。裸着在他怀里,还在不停往他磨蹭,媚态横生。
怀陌看得灼热坚硬更深一层,双手爱。抚着她的身子,吻着她,一面低声安抚,“乖,别怕,一会儿就好。濉”
说着,一只手缓缓往下,想要试探她是否已经准备好……
“你快……”身子被他爱。抚着,却偏偏不给满足,沉醉只觉浑身如被千万只羽毛轻扫,痒得钻心,呜咽一声,忽然将怀陌一推,自己分开。双腿便跨坐在到他腰上。
然而,坐上去了,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身子软得厉害,沉醉无力支撑,直接倒在他身上衬。
“你这妖精!”
她的柔软紧紧贴着他,怀陌浑身坚硬得发疼,低咒一声。
见她在药性的作用下这么热情,又不禁想到那个对她下药的混蛋……若是他没有赶到,若是来不及……一想起她这娇媚的模样被他人看到,她的甜美被他人夺去,怀陌的火气又烧起来!
那个混蛋,他一定要废了他!
怒气之下,怀陌掐着沉醉腰肢的手也不自觉加重。
“疼……”
沉醉痛呼,怀陌慌忙收手。
“乖,不疼,揉揉……”他含着她的耳垂柔声安慰,大掌在她身上撩拨,同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怀陌置身在她双。腿之间,就要进去。
那忽然的疼痛却让沉醉稍微清醒过来,神智恢复了一些,睁开眼睛,在看清两人现在的模样时,瞳孔放大……
“滚开!”
关键时刻,沉醉忽然大叫一声,同时用力,将蓄势待发的怀陌一把推开,自己也跟着往床内缩去。拉过被子,紧紧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双眼强撑起一丝清明,戒备地盯着怀陌。
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忽然被推开,怒火霎时汹涌,低咒一声,二话不说就要再将她拉回去。
“啪!”沉醉见他往她抓来,想也不想,狠狠打落他的手。
“你看清楚,是我!”
“打的就是你!”沉醉强撑着,一手指向门外,“怀陌,给我滚出去!”
怀陌狠狠盯着她,气得咬牙切齿,她将他撩。拨得欲。火攻心,现在却来推开他?
“你休想!”话落,怀陌忽然将她整个人强搂入怀中,再次压上她……
……
容容匆匆忙忙领着人抬了一大桶水到卧房时,眼睛小心翼翼往床的方向瞥去,只见怀陌着了中衣,负手立在床前,一脸寒霜,正死死盯着床上。
床上,沉醉抓紧被子缩在床脚,却在不停地发抖。床单上,还有大滩的血迹。
容容心下一惊。下人动作极快,这时已经麻利地弄好,容容慌忙带着人离开,再将门关上。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怀陌冷哼一声,抓住沉醉的被子,一把掀开。
沉醉一颤,更紧地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这时,她白皙的腿上全是血,怀陌狠狠看了一眼,霍然将她抱起来,径直走向刚刚送来的浴桶。
“不要我碰你是不是?宁愿自残?”他的嗓音邪佞,抱着她,将她悬在浴桶之上。
沉醉死死咬紧牙,强撑起最后的神智,用所有的力气恶狠狠看他。
“这里面是冰水,我特地让人放了寒冰进去。”他冷冷说着,手松了一松。
沉醉下意识的反应是抓紧他的手。
怀陌勾唇,“怕冷?”
“你敢拿金簪刺自己,我还当你什么也不怕呢。”
“想清楚,是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下去?”
沉醉冷冷看向他,想起他对她的羞辱……他嫌弃她面目丑陋,遮了她的脸,不顾她的疼痛在她身子里疯狂进出,将她当成泄。欲工具一般。
心下一横,沉醉松手,“放我进去!”
怀陌闻言,眼色骤狠,松手……
“哗啦!”
怀陌直接将沉醉扔了进去。
忽然的疼痛和冰凉,刺得沉醉差点昏过去,寒冷仿佛能透过皮肉,直刺入骨髓,冷发痛,痛得眼前一黑,咬牙,方才挺过,却仍是止不住颤抖。
上下牙齿磕碰,脸色原本还因为媚。药潮红,眨眼,便已经惨白,整张脸仿佛覆盖上了一层冰雪。
怀陌居高临下看着她,瞳色晦暗,掩住了此刻内心里的风起云涌。
刚才,他的坚。挺已经抵住了她的私。密,就要刺入,她却忽然拔下头上金簪,他大惊失色,她朝他悲惨一笑,便狠狠刺向自己的腿。
他大怒,也顾不得要她了,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她凄恻一笑,“你出去,我不要你碰我,我死也不要你碰我!”
他浑身大震,一刹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凄惨的脸,“你被人下药了,只有我能救你,只有我可以救你!”
她的回答是猛地甩开他的手,立刻又往自己腿上狠狠刺下。
鲜血顺着流出,床单被染红了大片。
他瞳孔一缩,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金簪,扔得老远。
“那又如何?”沉醉眼泪落下,反问他,“你和那个陈生有什么区别?我不会让他碰我,我也不会让你碰我,死也不要!”
胸口如被重石狠狠砸下,血肉模糊。他怔怔望着她,在她眼里,他竟然和陈生一样?
死也不要……
在马车上,她提出时,他就已经告诉过她,不可能,他不可能不碰她!她是不是还不懂?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这么排斥他?
被她拒绝的愤怒夹杂着说不清的失落,他心一狠,咬牙,“好,我成全你!”
他穿上衣服,走至门边,叫人送来一桶冰水。
“给我加冰,丞相府有多少冰全给我加进去,一块不留!”
他当时愤怒得浑身发抖,从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第一次在下人面前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此刻,他有些快意地看着沉醉在一桶冰里冷得直发颤,却又因为她只是咬牙承受而更加失落。
失落……她竟然宁愿冷死也不要他帮她!
她的身子明明那么渴望他,却宁愿自残也不要他,她到底是有多嫌弃他?
心里的疯狂如脱了禁锢的魔,他整个人此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真想一掌击碎这浴桶,不顾一切地要她!狠狠要她!她越是要反抗,他越是要无休止地占有她!
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凭什么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出……去……”
牙齿磕碰的声音清晰,明明已经冷得只剩下半条命,竟然还要赶他?
他怒红了一双眼,死死盯着她,仿佛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将她从水里拎起来,弄到床上去。
沉醉浑身僵直着坐在浴桶内,也不看他,只是低头盯着水面,用力再赶他一次,“出……去!”
“好!你最好冷死在里面!”
怀陌咬牙切齿,终于拂袖而去。
他一离开,她一直强忍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到水里。
怀陌穿好衣服走出房,立刻叫来容容,“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去!”
说完,自己便去了书房。
将东西砸落一地,肆掠一番,怀陌的怒气半点没消。尤其,在他狠狠发泄以后,竟然还想着那个浸在冰水里的女人,想着时间到了,他若不回去,说不定她真的会冻死在里面。
“啪!”
将御赐的花瓶狠狠往地上一摔,怀陌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回房去。
刚刚走出书房,却有下人来报。
“大人,沉府来报,三夫人恐怕不行了,请夫人回府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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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怀陌这么容易吃到肉?太天真了~~不过,虐还是先到这里,接下来回温~~
137 高烧迷乱(1)
据说是因为迷烟。
沉醉是在罗敷房里被迷晕的,第二天一大早,容容发现沉醉不在,丞相府的人自然忙着找沉醉,而沉大同怕怀陌动怒也出动了全府上下去找人,如此,便没有一人注意到同样被迷晕过去的罗敷。
罗敷常年缠绵病榻,下人以为她不过是睡着过去,又揣度沉醉不见,罗敷不知道也好,便没有在意。这一忽略,便一直到晚膳时候,送饭过来的丫鬟怎么也叫不醒罗敷,请来大夫,大夫把脉,当即吓得跪倒在地。
怀陌闻言,脸色顿变,正往卧室走去的脚步顿时转了方向,直奔大门,边走边命令小黑,“去叫容容把沉醉从水里弄起来!”
又顿住脚步,警告小黑,“你不许进去!澹”
小黑慌忙称是,又犹豫,问,“不带夫人一起去吗?万一……”
怀陌冷笑,“没有万一!就算有万一,她也永远不会知道!”
小黑一凛,颔首,“是。怀”
这时天已经黑尽,怀陌一路快马到达沉府。今夜,沉府灯火通明,下人来来去去忙碌,沉大同和金银等在门口,两人簌簌发抖,只见到怀陌一人,又四处张望。
“不用看了,带我去见三夫人!”怀陌冷然道,同时先行进门。
沉大同与金银互看一眼,两人一脸着急憋屈,又不敢有微词,只能跟上。
罗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气息微弱,随时可能消失。怀陌为她把脉,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底下沉。
“大人,她……还有救吗?”沉大同瑟瑟缩缩地问,身躯因为恐惧而颤抖。
怀陌微顿,看了沉大同一眼,“你很怕她有事?”
沉大同讪讪一笑,“我与她夫妻多年,自然,自然。”
怀陌冷冷勾唇,没说透。
沉大同忍不住拭了拭额头冷汗,继续试探,“不如让沉醉过来……”
怀陌听到沉醉,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彻底沉了脸色,“沉大同,如果罗敷今日果真有事,有什么人要怪罪你,你也不要妄想沉醉保得住你。”
沉大同闻言,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金银慌忙扶住他,两人尴尬又忐忑地望着怀陌。
怀陌冷哼一声,站起身,打开药箱,同时赶人,“出去!”
沉大同金银两人连滚带爬地离开。
“怎……怎么办?”金银浑身筛糠一般去拉扯沉大同。
“我怎么知道啊?她一直要死不死的十多年,谁知道她会忽然……”
“若是那个银面人怪罪下来,我们死定了!死定了!”
“别怕,别怕,银面人十八年前将她交给我,从此就一直不闻不问,说不定,说不定他已经把她忘了?”沉大同侥幸地揣测。
“可是她那时已经怀了沉醉,如果沉醉是他的……啊!”
金银的话没有说完,一支银针忽然破门而出,直直刺入她的脖子,金银惨叫一声,再也说不出话,双眼惊恐睁大,眼珠几乎脱落出来。
沉大同被吓得脸色煞白,看了看金银,又小心地往罗敷的房间看去。
房门紧闭,冷戾的嗓音从里面传来,“守不住秘密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沉大同闻言,拉着金银,双腿一软,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知……知道了。”
“滚!”
两人狼狈地爬起来,匆忙逃开。
房间里,怀陌为罗敷施针一番,罗敷却丝毫没有起色。怀陌又将她扶起,为她注入内力,只是,罗敷此时身体已经被‘美人到死’掏空,内力进去,也犹如石沉大海。
怀陌拧眉,将罗敷重新放回床上,低头深深看着她的脸。
沉醉……其实并不像罗敷,她更像那个人。
怀陌闭了闭眼睛,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取出药丸,喂罗敷吃下。
“我本不该为你解毒,只是,你不能死……”
***
怀陌在沉府忙得焦头烂额时,丞相府上上下下也是一团混乱。
容容得到命令,一刹那明白过来那一大桶冰水是做什么用的,慌忙推门而入,绕到屏风之后,却见沉醉已经昏倒在水里。
容容慌慌张张将沉醉抱到床上,又拿被子捂住她,一面命令下人送来炭火,一面命人去请大夫。
丞相府里没有大夫,待下人老远将大夫请来,沉醉的身子还冰凉着。容容大惊,生怕沉醉有个不测,大夫开了药,便派人立刻去煎。只是服了药,身子暖了起来,体温却又一路疯上,发起高烧,烧得昏迷不醒。
大夫也束手无策,只道,“这高烧一直不退不说,还越来越烫,再这样下去,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小白闻讯赶过来时,沉醉正迷迷糊糊烧醒过来,小白一见惊喜,大呼,“醒了,醒了!”
大夫回身,碰她额头,却被吓得浑身一颤,大呼,“糟了!降温,快点拿冰块来为她降温!”
“冰块……”容容急得六神无主,“丞相府里的冰块已经用光了。”
小白吓得脸色惨白,反应过来后,慌慌张张往外冲,“等我,我去找爷回来!”
……
沉醉也不知自己是被热醒的还是被痛醒的还是被吵醒的,只觉骨头都烫得发痛了,耳边还有声音不停地吵她……
“我当你身子和脾气一样硬呢,不过小惩一番,你就要死要活的给我看?”
“我刚刚才为你娘解了毒,从此你娘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你若敢死,敢让我的苦心白费,我就再给她下毒,折磨死她!”
“还有你那个丫鬟,只要你乖乖醒来,我就放了她……”
“沉醉,沉醉……你怎么就不懂顺着我?你若顺着我,我自然就会疼你惜你,和我在一起,哪里不好?你为什么总要气我?逼我折磨你……”
……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折磨我……不然,我哪里会气你?”
虚弱的声音传来,怀陌浑身一震,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刹那光亮。急切、几乎慌乱地俯身去察看她,见她仍旧闭着眼睛,索性直接将她抱起来,紧紧抱着她。
“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让我看看!”明明是心疼着急,话出口,就成了命令。
他救了罗敷以后,原本还想等罗敷醒来警告她一番。哪知,罗敷没醒,小白却哭着跑了进来,他一见小白模样,顿时便知不妙。
小白哽咽得还没说出话来,他已经等不及,径直上马,快马回到丞相府。
天知道,他回房,见到丫鬟大夫跪了一屋子时,一刹那,心里那股毁天灭地的痛,他以为她已经……
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死了,他就是跟到地狱也要把她抓回来!她死也休想逃离他!
还好她听到了他的警告……他迅速为她施针,喂她吃药,她终于脱离危险,却还是昏迷不醒。大半个晚上,他就这样傻子一般守在她床前。
现在醒了,还不肯睁开眼睛……他低斥,“沉醉,我命令你,睁眼!”
沉醉没听他的,也没再说话,仿佛刚才那一句不过是梦话。
那一刻,怀陌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不是将她一把扔到地上,痛醒她,却是低头,紧紧吻上她那两片温软的唇。
她在病中出奇的乖巧,也不知是烧得没力气了还是烧糊涂了,他吻她,她就乖乖地让他吻,他情难控制时,她还会小心地伸出舌头小小回应下,又往他怀里主动蹭去,这微小的动作,彻底刺激了他。
他惊喜若狂,紧紧将她扣在怀里,下手狠得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一面小心地上床,将她半压在身下。
她却又开始推他,她身子没有力气,很细弱,他仍旧感觉到了,浑身一僵,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心里既凉又涩,终于还是松开她。
“不……不能呼吸了……”
她却只是闭着眼睛,有些急切地吸气,声音低如蚊呐,不知是无力还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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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糊涂了哦~~
138 高烧迷乱(2)(某人原来是处男~)
失落苦涩的心情因为她几不可闻的一句话,刹那狂喜。
不是拒绝就好……她用金簪刺自己逼自己清醒也不要他碰她的画面,每每想起,心口的疼痛几乎将他逼得窒息。
“好,好,我不亲嘴,我亲别的地方,好不好……”他也仿佛如她一般糊涂了,几乎讨好地低声安慰她,偏偏动作却狂肆邪恶,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吻上她的耳垂,一面接着她的衣裳,一面粗哑地问她,“我亲这里,好不好?”
“嗯……”沉醉一直闭着眼睛,低吟出声,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
他见她反应,一笑,手上动作没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