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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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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的衣服。醢”

“乖,我们不要这身衣服了,我让人为你做新的,想要多少我都给,都给……”

他既急切又温柔,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脸颊、唇。大手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探去,所过之处,抓着她的兜衣和残留的破碎的衣料不耐烦地一扯,她便彻底光。裸的躺在了他身下。他又迅速去解自己的衣服……

布料摩擦的声音和床榻吱呀的响动加深着一场情事的暧昧,沉醉的神智终于彻底迷乱下去,主动抬起两条雪白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

怀陌覆在她身上,对着她笑得温柔而动情,沉醉主动吻上了他。

他笑着拉起她的腿,让她环上自己的腰,手将她的腰臀扣向自己,方便他有力的侵占。

……

沉醉累极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时,天还没有亮。她翻了个身,触手空荡,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暗暗的,隐约还是能看到窗前立着的那个人,背对着她,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寂寥,她微微心疼。

起身,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还未走到,那人就转过了身来。

“吵醒你了?”黑暗里,他的声音尤其的轻柔。

沉醉摇头,走向他,他顺势将她搂到怀里,习惯的亲她的脸。

她抬头看了看他,又越过他看向窗外,“你在看什么?”

窗外除了树影黑压压的,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看。”他坦白道。

“那怎么不睡?”

“睡不着。”

“嗯?”

“怪你想着儿子,不肯让我尽兴,害我辗转难眠。”他笑得不怀好意。

沉醉黑线,“……那你继续辗转难眠好了。”

她说罢,推开他,转身回去。

怀陌笑着伸臂将她揽回怀里,唇随即落到她的耳后,湿湿热热的,大手也跟着绕到她身前,轻轻在她的肚子上一圈圈抚着,温柔的像是直接透过了她的肚皮在抚摸他的儿子。

空气一时安静而柔美。

末了,他在她耳边道:“天快亮了,回去再睡一会儿。”

“那你呢?”沉醉被他吻得水汽氤氲,转身,与他对视,水汪汪的看着他。

怀陌心中前所未有的留恋,恨不得就这样和她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却不得不压抑下去,“我要走了。”

“这么早?”这时天根本就还没有亮,沉醉心疼。

“恩,我要尽快寻到无遇的下落。”

沉醉紧蹙着眉头,终于还是问了:“有眉目了吗?”

之前就想和他好好谈一谈救无遇的事,却又怕让他难受。毕竟,无遇被擒,怀陌心中的焦急应该不少于罗敷。只是罗敷可以不顾一切,怀陌却不行,他还要藏着自己的情绪,步步为营,要救无遇,同时也要将损伤降至最低。

她怕她一提,就成了催他。毕竟,她也知道无遇此时正在受苦,她也想让无遇早一日获救。

怀陌眼色沉重,长叹,“没有。”

怕的,就是让他不得不说出这两个字。

沉醉心中拧着,抱着他的腰,柔声道:“不要急,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怀陌把玩着她的长发,轻轻“嗯”了一声,“如果那一日我没有伤他,他也不会被人趁虚而入。”

悔疚,自责。

沉醉抓住他的手,紧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心中千回百转,却不知该说什么。其实,若不是她,无遇杀不杀罗敷,和怀陌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若说怀陌有愧无遇,那么她是既愧对无遇,更愧对怀陌。

喉间哽了哽,只知这时安慰越多,他对自己的恨就更多。沉醉转开话题,问:“知道是谁做的?”无遇虽然重伤,但是一般人仍旧伤不了他,更遑论擒拿,除非是九清宫的人。

“嗯,锦年。”怀陌漠然,嗓音听不出情绪。

“锦年?”饶是早有心理准备,沉醉仍是不由自主拔高了声,惊讶。是那个追随无遇三十多年的锦年?

“嗯,如今他控制了九清宫。”

“真是想不到……人心叵测!”

“其实是能想到的,锦年这人野心深重,我早些年就提醒过无遇,只是他不听,我也就作罢。那时心中也有些赌气,心想见了棺材他就知道落泪了,是我疏忽了。”

“若是这样,无遇一定还没有被文帝完全控制住。”沉醉沉吟。

怀陌静静凝着她,“嗯,我想也是。锦年应该会将无遇作为筹码,获得最大的利益,所以他不会轻易交人。我这几日寻无遇,也就直接排除了文帝的势力范围。可是,依旧没有找到,不知道他将无遇囚在了哪里。”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不在文帝手上,只要锦年还想要利用他,无遇就算再受苦,也有余地。我也信他有这命,可以等到你和我娘去救他。”沉醉连声安慰,又道:“若是你见到了我娘,帮她,不要拦她,好吗?”

怀陌挑眉,“怎么想通了?”

沉醉笑,向怀陌说起了她去拦罗敷时,罗敷对她说的话。若换作是怀陌,她可以拼尽一切,若是偏偏还要被人拦着,只会痛不欲生。

怀陌听罢,眼神一阵激荡,将她按在怀里绵长深重地吻。

“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要我的命也答应……”

……

沉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彻底亮了,她摸了摸身侧的位置,凉凉的,怀陌早已离开。

她闭上眼睛,想起怀陌陪她睡下时,在她耳边的低喃,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那温柔珍惜的神态仿佛是将她捧在了心尖尖上。她就这么醉了,安稳地靠在她怀里睡过去。

醒来时,心中那阵被迷惑的眩晕仍旧没有去,像是装着甜酒,虽然还有丝丝的酸意,仍旧撼不过那阵甜和醉。

再也睡不着,起床,容容听到动静,立刻进来伺候,之后太聪明又送了吃的进来。

沉醉见两人也都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容容道:“夫人离开不久,黑公子就到了,奴婢才得以迅速脱身。”

而太聪明,则是在遇刺那一刹那就机灵的趁乱跑了,为的就是免于在人前暴露。

果然,怀陌的人和无遇的人……都很厉害。就只剩下那个不让人省心的了……

沉醉心中想着,却迟迟没有见到红久的影子,不由疑惑,“红久呢?她主子昨日九死一生,她还睡得下懒觉?”

太聪明和容容两人尴尬相视。

沉醉看出端倪,倏地严肃了,“怎么回事?”

“红久她……被白姑娘赶走了。”容容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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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想,她最近真该去拜拜,不然怎么所有赶人这样的恶事全落到了她身上?

昨日一大早去赶红久,今日一大早去赶庸皎。

遇上红久那只撒泼的,她昨日伤亡惨重,小黑半夜回来还帮她上了不少的药膏。

今天一早以为可以去做正事了,结果怀陌又要她去赶人。

好吧,这一次赶的是沉鱼,她承认她在确认了一遍怀陌要赶的人真是沉鱼时,当即就在心中狂笑三声,笑得还极其猥琐。而且沉鱼那人虚伪矫情,她料定今日一定不会再受皮肉之苦。

这样想着,算着时辰,等到沉鱼大约起床了,她就大摇大摆地去赶人去。

只是没想到,小白去了庸皎那里,下面伺候的人却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庸小姐一早便出去了。”

“去了哪里?”

“与绫夫人叙旧去了。”

小白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当即赶去迦绫那里,只是到了,迦绫的婢女却告诉她,“绫夫人出门去了。”

“去哪里?”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

最应该赶走那人逃脱了,小白越想越不安,当机立断出门去寻怀陌,一刻也不耽误。路上,却遇上了迎面而来的沉醉。

“咦,沉醉,这么早就起床了?”小白笑嘻嘻的迎上去。

沉醉脸色沉沉的,仍旧勉强笑了笑,才道:“我今日没见到红久,小白,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小白心中当即忐忑的跳了,险些就跪下来抱着沉醉的大腿痛哭流涕,哀嚎一声,“不怪我,是爷要我去赶的,我不赶她走,爷就要杀了她。”

沉醉听罢,脸色顿时很微妙。

小白狠狠打了一个寒噤。心中默默地想:爷,对不起,你自己担待着吧,我不要替你入地狱。

“赶去哪里了?”沉醉微妙过了,才问。

“西楼。”小白忐忐忑忑。

“那你今日还要赶谁?”

小白霎时有了底气,几乎是抢答的速度,“庸皎!”

果然,就见沉醉脸色缓了,随即却问,“人呢?”

小白很想一头撞到地上去,“被她……逃过一劫。不过你别担心,我现在就去禀报爷!”

小白说完,见沉醉没别的反应就跑了,沉醉立在原地,眉头蹙着,心中预感不详。

千方百计也要留下的人,若是躲过这一次,还会有下一个机会吗?沉醉烦乱地揉了揉太阳穴。

当夜,怀陌没有回来。

只有小白带来消息,怀陌今晚不回,让她早些歇下,不要等他。而同时,丞相府中却是有“怀陌”的,从傍晚时回府便径直去了书房,之后再没出来。

沉醉知道,丞相府中有文帝的眼线,书房那怀陌不过是个障眼法。怀陌一夜不回,她在心中略略思量一番,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也许怀陌是因为找到了无遇,在策划着救无遇。忧的是,若不是因为无遇,若是因为别的事……

她派了容容去打听,一直到入睡以前,容容的消息仍旧是——迦绫回来了,庸皎没有。

脸色还维持着平静,可心底早已乱了。

怀陌未归,庸皎也不知去向。即使她这一次愿意相信怀陌,但是本身庸皎的消失就像是山雨欲来一般。她和迦绫离开,再莫名消失,是去了哪里?真的仅仅是为了躲吗?不,这样太被动了,不是沉鱼,更不是迦绫。那么,她是要动什么念头?

怀陌接连三日没有回来。

上一次他不留消息一走了之,把她委屈哭了,这一次他心中显然惦记着,每日都会让小白送信过来。虽然没有说明去处,全是些哄她放心的好听话,但到底他忙乱里仍旧记挂着她,也让她心安了许多。

南诏快马加鞭进贡了荔枝,文帝赏了怀陌一些,怀陌命人将荔枝分成了两份,一份送到迦绫那里,一份送到了沉醉这里。

怀陌迟迟不归,沉醉也没心情吃东西,刚好太明珠过来找沉醉玩,见到荔枝,就爬上去抓。沉醉笑着将她抱下来,又捡了尤其红艳的荔枝剥了皮给她,太明珠吃得眉开眼笑。

小娃儿的笑最能感染人,看着太明珠吃得津津有味,沉醉也有了胃口,剥了几粒一起吃,太明珠咯咯直笑。

怀陌回来时,就是见到房中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开心的吃东西,活像一大一小两只老鼠似的,连他回来也没有发现。某人顿时别扭地轻哼一声,没想,刚好这时太明珠甜甜地叫“娘,还要”,把他的声音掩盖过去了。

沉醉没注意到他,只顾伺候小娃娃,怀陌顿时不高兴了,阴阳怪气地走到她身后去,太明珠见到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小短指颤巍巍着沉醉身后。

沉醉只觉身后阴嗖嗖的,狐疑转过身去。

霎时,荔枝篮子打翻,圆滚滚的果实落了一地,沉醉踮起脚尖,红着眼眶,紧紧抱着怀陌。

她这么激烈的迎接他回来,某人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点,抬手,回抱着她。

“想我了?”怀陌笑问,缠绵地蹭着她的脖子。

“嗯!”沉醉埋在他肩上重重点头。

太聪明识趣地进来将太明珠带了出去,太明珠初时还不乐意,就要叫“娘”,被怀陌眯着眼睛狠狠一吓唬,小小的身子当即抖了抖,不敢出声,就这么让太聪明抱了出去。

被你养刁了胃口

“找到了?”

待房门关上,房间里只有两人,沉醉搂着怀陌的腰坐下,急切地问。

怀陌看着她,静静颔首。

“人呢?”沉醉紧张起来,“受伤没有?我娘呢?”

“你别急。”怀陌安抚,“受伤是肯定的,不过已经比预计的好了很多。人……还在锦年那里。缢”

“什么?”沉醉惊诧,“既然找到了他,怎么又不救?”

“现在救人的时机不对……”怀陌沉凝,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揉着沉醉的头,柔声安抚,“放心,我一定会在允许的最短时间里将他救出来,他不会有事的,不要再惦记了,好不好?”

“怎能不惦记?”沉醉苦笑摇头,“曾经我有难,他总是立刻出现。虽然后来他要杀我,但怨也抵不过恩。如今他受苦,我却无能为力。还有我娘……炳”

沉醉长叹,无力。

“放心,我已经找到你娘,也告诉了她我的计划,她愿意配合我,所以现在,她是安全的。”

“真的?”沉醉双眸乍亮。

怀陌凝着她,沉稳颔首。

“好了,不要再思虑了,你如今这样心累,对大人孩子都不好,”怀陌凝声叮嘱着,目光又落到桌上的荔枝,含笑问,“好吃吗?”

沉醉点头。

“帮我剥一个,我今年还没有尝过。”

沉醉见他傲娇,笑睨了他一眼,仍是听话地动手帮他剥了荔枝。他适时张开嘴,她也不矜持,直接送到他嘴里去,怀陌笑得邪恶,趁机舔过她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划过,沉醉手颤了颤,猛地收回,低斥,“流氓!”

怀陌笑得妖里妖气的,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咀嚼,末了,总结道:“不好。”

“啊?”

“不甜。”

沉醉愣住了,不甜吗?她刚刚吃了不少,还不错啊。甘酸如醴酪,果真是快马加鞭送来的新鲜荔枝。

“你要求好高啊。”沉醉讪讪指控。

“恩,往年南诏进贡的荔枝我也是觉得不错的,今年大约是被养刁了胃口。”

沉醉还不是特别明白,睁着晶亮的眼睛望着他。

怀陌一笑,俯身在她耳边低道:“你太甜了,我是被你养刁了胃口。”

沉醉耳根大燥,拳头顿时急切而无力地落到他胸前,“臭流氓!”

怀陌适时将她的手握住,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仍旧不放开她的手,还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一双眸子笑着直直盯着她看。

“臭吗?”他笑问。

沉醉轻哼。

他忽地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按,追着问她,“闻闻看,你夫君臭吗?”

沉醉被迫贴在他胸前,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鼻间全是他淡淡药香的气息,心里顿时说不出的安宁。不知是他的体温传到了她这里,还是她燥的,眨眼她的脸就滚烫。羞愤生恼,她嘴硬道:“臭的,就是臭的!”

她话刚刚落,怀陌的脑袋就蹭到了她的脖子里,唇舌并用的在她脖子上舔,低低笑着喟叹,“真香……我的醉醉真香,给我好好亲亲。”

她的脖子被他吻着,她顿时就酥了身子,不过片刻,整个人就软在了怀里,被他抱着恣意的亲。

她闭着眼睛,他的唇流连过她的眉眼、鼻尖、唇,又缓缓一路往下,脖子、胸前……

不久,她就迷乱了,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低吟。

她的衣服大半的解开,他迷恋在她的胸前,她浑身都是软的,若不是他一只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她一定会倒到地上去。

迷醉不堪。他却忽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她娇媚地睁开眼睛来看了看他,只见他笑得极有暗示,不由脸一红,主动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

怀陌亲了亲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着湿热的气息,“嫌爷臭?那伺候爷洗澡去。”

她哼哼地捶了捶他,嘴硬,“才不要伺候你。”

“小没良心的!”怀陌在她耳边低斥,“爷哪一次没有把你伺候得舒服了?你说?让你伺候一次也不肯?”

沉醉一张脸粉红,瞪着他。

正是良辰美景,门外却不识趣的响起来敲门声,且还不是一般的敲门声,“砰砰砰”,急切而躁动。

怀陌的脸顿时就沉了,沉醉身体里的热意顿时也凉下不少。

“滚!”

怀陌不管是谁,只知他夜以继日忙活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回家来可以抱娇妻,还有人敢来打扰,当下毫不迟疑,往门外震后一声。

没想,门外那人却没有被怀陌震慑住。

怀陌正要抱着沉醉往里面走去,却忽地听门外“噗通”一声,太聪明带着哽咽的声音传来,“爷,明珠中毒了,求您救救她吧!”

中毒?!

沉醉当即从怀陌怀里跳下来,转身,就冲去开门。

怀陌连忙几步上前将她拦腰抱住。

沉醉不认同地看着他,“明珠……”

怀陌瞪了她一眼,将她的话打断,不置一词,只沉着脸将她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

沉醉僵在原地,任他将她大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他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肌肤,她顿时红透了一张脸。

房门打开时,沉醉只见太聪明跪在地上,她手中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太明珠。太明珠露出来的脸和脖子高高的肿着,浮起的地方红中带紫。

……

“怎么会这样?”

怀陌静静为太明珠把脉,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沉醉在一旁看着小娃浑身浮肿着,心中难以言喻的心疼,不由低声责问太聪明。

太聪明也急得手足无措,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将她抱回去以后她就嚷嚷着好累好想睡觉,我也没多想,就将她放到了床上,转要去打水,想为她洗脸擦手,可等我端了热水回去时,就见她这个样子。我叫她她也不醒,她中毒了。”

“中毒?”沉醉蹙眉,“怎么会中毒呢?”

沉醉说完,就见怀陌忽地起身,径直越过她去检查桌上的荔枝。

荔枝……

太明珠吃了好多荔枝,她和怀陌也吃了!

只见怀陌紧紧拧着眉头,两指拈了银针刺过荔枝皮肉,却皆无变色。

沉醉松了一口气,随即眉头又蹙得更紧了,不是荔枝,那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回事?”沉醉走至怀陌身边,低声问。

怀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没事,不是中毒。”

说罢,重新走回床边。针具摊开,怀陌迅速为太明珠施针。

不消片刻,太聪明身上的浮肿便消失了,就像是怀陌变了个戏法似的。

太聪明激动得眼眶也红红的,待怀陌收针离开,她立刻扑到床前,轻柔地为太明珠擦拭脸上的汗水。

怀陌开了方子,交给太聪明,“喝了药,以后不要再吃荔枝就没事了。”

太聪明感激涕零,又忍不住问,“明珠她……”

“有些人天生体质异常,对特定的食物敏感,即便无毒,碰了也会如中毒一般,重者危及生命。她不是中毒,她是过敏。以后记住不要吃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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