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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就这个小小的要求就够了,这样我这一生也够了,这样,你也不肯答应我吗?”
庸皎说着,终于抱着怀陌的间痛哭出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怀陌僵立原地,任庸皎抱着他,双手垂落在两侧,缓缓闭上眼。
心中长叹。
是,为什么他要负她?
若是年少时,不要那么轻率,对自己的感情稍微负责一些,那该多好?那样,他在遇到沉醉以后也就不会负了谁。
怀陌的沉默让庸皎看到了希望,她将他抱得愈加的紧,心碎的话低喃,“我不求别的,只要留下来,只是这样就够了……”
一度以为他就要回心转意,就要答应。
她知道,对她,他总是心软的,这么多年来都是。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他忽然将她推开。
决绝的,毫不留恋的动作,就这么没有丝毫拖沓将她推开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只见他眼中冷漠,“我不会答应。负你,是我的罪孽,我自会用心偿还,此生不够,来生也还。但是我不会让你留下来,药,你可以随意决定喝还是不喝。只是,若我明日过来看你,你的身子仍旧没有好转,那只能说明丞相府风水与你不合,我会立刻派人将你送走。若你身子好转,那么待你痊愈之时,我再派人送你离开。”
怀陌话落,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陌……”她朝着他的背影痛心大叫,男人离开的身形却连一丝一毫也不曾停顿,眨眼,已经消失。
庸皎望着怀陌消失的方向,终于崩溃,握紧了拳头,猛地大叫,“啊……”
她凄厉的叫声响彻,却又像是这声音耗尽了她所有的精血。声落,她瘫软在地,只听得耳边自己尖叫的回声。
怀陌听到了庸皎绝望哀恸的叫声,脚步终究还是顿了顿。
这时,前方,小黑忽地火急火燎的赶来,怀陌心神一凛,霎时有不好的预感。
“怎么样?”怀陌凝声问。
小黑面容沉重,只道:“变天了。”
怀陌当机立断,“跟我去书房。”
随即,主仆二人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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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带着庸皎离开之后,沉醉也没有再回去睡觉,就失神的坐在那里。
庸皎演的戏,到底还是奏效了。怀陌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就当着她的面将庸皎带走了,他看她的那一眼,眼神冷漠至极。
沉醉心中刹那伤透。
又一次因为沉鱼,怀陌这样不认同的看她。他以为,她在欺负沉鱼为难沉鱼吗?
沉醉苦笑。
就因为她小时候说错了一名字,此生就真的再也摆脱不了沉鱼这纠缠了?
爱情要讲先来后到,她知道,可是先来的也不是沉鱼啊。
可那又能怎样呢?即使不是沉鱼,沉醉也依旧不能确定是自己。
过去的记忆,她真的是抓破了脑袋想崩溃了也再记不起,甚至连她原本还有些记忆的救怀陌的画面,每去想一次也会更模糊几分,就像是和她捉迷藏一样。就像是梦境一样,最经不起的就是细细的去追寻探索,一去探究,画面就会像烟一样的飘散了,反而是一瞥而过还要更清楚一些。
就像是无遇第一次对她说起怀陌的往事时,那时,她竟然是最确定的。自无遇否认以后,她每去想一次,她自己就越不确定。记忆……
沉醉长叹。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像是谁压低了声音说话。
“谁?”沉醉问。
“娘,娘,娘叫我了!”
门外的人听到沉醉的声音,顿时惊喜地大叫了出来,挣脱开拉她的太聪明,一溜烟儿就冲了进去。
沉醉远远就看到太明珠抱着个小小的盒子往她冲来,她人小腿短,一路跑得颠颠儿的。沉醉见到她,终于忍不住展了展颜。站起身来,主动走过去,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太明珠见到沉醉,一直露齿笑着好不开心,“给娘带好吃的来。”
太明珠说着,就将自己手中小号的食盒双手递给沉醉,“娘,吃这个,好吃。”
沉醉笑着接过,打开来,却见里面是几块儿点心。只是有些眼熟,沉醉看了看,猛地想起来,这正是那几日她做的那几样……
抬眸,沉醉询问地看向太明珠。
太明珠骄傲道:“明珠让外公做的,明珠知道娘爱吃,可是娘做的太难吃了,外公做的好吃。”
沉醉,“……”
太聪明正好从外面进来,一听太明珠脆生生的“讨好”,当即就风化了,脚步僵立原地。
这丫头,一大早就醒了,神秘兮兮说要去讨“娘”开心,结果,就是这样讨好的……
太聪明扶额,顿时觉得沉醉真不该给这孩子改名字,原来那名字,是多么的名副其实啊。太白痴,太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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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遇受难
好在沉醉大人不和小孩子计较,自动忽略了那句“娘做的太难吃”,仍旧是捧场地收下了太明珠的礼物,又和她一起将点心全部吃完。
太明珠眉开眼笑,抱着沉醉撒娇一番,又是嚷嚷着让外公再做,直到沉醉笑着答应,太明珠这才自己出去玩了。
小娃儿走后,太聪明尴尬地走到沉醉身边去,歉意道:“这孩子,太不懂事了,难为夫人这么捧场。”
沉醉喝了口水,笑道:“没关系,她说的是实话,再说,她带来的确实比我做的好吃许多。”
说到这里,沉醉猛地想起来太明珠口中的那“外公”,上一次见面,太明珠也东拉西扯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原本想着要去问怀陌的,只是后来被打断缡。
这时,沉醉问太聪明,“你爹也在丞相府中?”
太聪明颔首,“是,奴婢还以为夫人知道呢,奴婢的父亲就是这里的太厨子。因爹爹和大人有些交情,这才将奴婢姐妹两人送到九清宫去。明珠在九清宫打扰多年,父亲对于她的身世也终于释怀,这才将明珠接回。”
沉醉闻言,初时惊讶,而后恍然地点点头钔。
她很久以前就听容容说起过丞相府中的太厨子,说那原本是皇宫中的御厨,后来被文帝赐到了丞相府。当时还感慨这姓特殊,竟没有和太聪明联系到一起去。
只是太明珠来了又离开,这么长时间的闹腾,怀陌仍旧还没有回来,沉醉原本因太明珠稍微好转的心情又渐渐黯然。
送庸皎回去,要送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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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阴暗。
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水滴的声音,一滴一滴,那滴落的声音沉闷,似乎又不是水。除了这滴滴答答的声音,这里只剩下人粗重的呼吸声,似乎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又咬牙忍下,没有呼叫,于是便只留下了急剧的吸气和呼气的声音。
“皇上,这里走好。”
直到忽地传来人声,随即,火把照进,将阴暗照亮。
无遇缓缓抬起头来,忽然而来的光亮让他还有些不适应,他微微眯了眼睛,缓了缓,才看清进来的人。
为首的是文帝,而他的身旁,为他指路的人正是锦年。
看清,顿时,无遇唇角扯了扯,牵动着他满是鲜血的脸。
“离渊,我们又见面了。哈哈哈哈!”
文帝站定在无遇身前,尚算平静地打了招呼,只是那随之而来的近乎癫狂的笑声却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其实,他也无需平静。
“二十四年,整整二十四年,离渊,你终于落入了我的手中!”
火把的火光终于映出了满室明亮,映着无遇浑身是血,四肢被无力地锁住,映着文帝千变万化的脸,此刻,文帝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那仿佛是仇恨、兴奋和痛快的糅合,让他脸上的肌肉不住地痉。挛,就像是扭曲了一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此刻的文帝,比无遇的脸还要狰狞、可怕。
与文帝的激烈的情绪相比,无遇却平静了。他的身体被架着,双手双脚上的血一直滴滴答答往下滴着不曾停过。身体无力,几乎是挂在了铁链上。然而,他看着文帝的眼神,却像是此刻两人的境遇对换了。
仿佛此刻被囚禁的人是文帝,而无遇,才是掌握他人死生的那一人。
无遇看了文帝一眼,目光便越开了他,径直看向文帝身后的锦年,而后,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自嘲至极,凄凉至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比起落入文帝手中,无遇不能释怀的只是身边人的背叛。
“我说过,我本就是皇室血脉,生来便为诛杀你。”锦年平静道。
“你是在九清宫长大的。”
“是,刚刚会走路,便被送到九清宫。如今九清宫已是一盘散沙,告诉你也无妨,四十年前,先帝忌惮九清宫势力,便将皇室血脉十人送入九清宫,只为有朝一日将九清宫彻底铲除。只可惜,你与你那师父都是凶狠血腥之人,我皇族一脉存活艰难,自当年的却帘之后,便只剩下我一人。”
“却帘……”很多年了,自素素死后,第一次再听人提起这个名字,无遇怔了怔,而后疯狂地笑了出来。
却帘,却帘……那个害得他与素素从此生离死别的人。无遇笑得咬牙切齿。
文帝在听到“却帘”两字时,神色也动了动,想来,他也没有忘记却帘。
“原来,我自认与你三十多年的感情,全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无遇笑过,顿了顿,忽地出声,“远远比不过权力和地位的诱。惑。”
无遇说这话时,目光直直看向锦年,后者被他看得脸色微微一变,而后硬声道:“感情?你也配讲感情?你血腥残忍,连亲女也杀。”
这时,文帝忽地挥退了身后之人,“你们都出去。”
“皇上!”
复泽、薄秦、锦年同时出声,声含阻拦。
文帝不耐地挥了挥手,“都出去!锦年,你将他这么多年的成果留下。”
锦年稍一迟疑,颔首,“是。”
随即,将手中一个木盒呈上。
直到闲杂的人全部离开,文帝一手托着木盒,朝无遇走得更近,两人面对面,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
文帝低低地笑,看着无遇,“自我登基十八年,除了不在京城,我从未有一天罢朝,今日为了你,我免朝一天,只为好好来见你。”
“还记得吗?当年你就是这样将我囚禁,在我身上种千奇百怪的毒,让我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听说,你就是对各种各样的毒有着天生不可自拔的迷恋,最爱看的就是自己的毒药将你的敌人一寸寸折磨致死,并计算着时间,以此为乐。当年你折磨我时,看着我痛苦的乐趣是不是甚至远远不如你计算着我被折磨致死的时间?”
“不过可惜,真是让你失望了。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她救了我。你每一次不过刚刚对我下了毒,她就会来帮我解毒。”
无遇原本一直面无表情,直到文帝提起了那个人,他眼中猛地迸射出如猛兽一般凶狠的目光。
看到无遇终于有了反应,文帝的笑意加深了。
“你说,素素当年也是爱我的,是不是?”
再一次提起那人的名字,文帝几乎陌生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曾提及过这两字。
无遇终于如同被刺激到了的困兽,蓦地嘶吼出声,“你不配提她,你不配提她!”
“我不配?”文帝大笑了出来,笑得双眼里全是猩红,“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的妻子,她曾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她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怎么不配提她?”
“对了,你见过她伺候男人的模样吗?她真的是天生的美人,这么多年了,后宫三千,没有一个像她那么会伺候男人。”
“可惜了,我年轻时脾气暴躁,一不小心将她杀了,倒可惜了她那销。魂的身子。否则将她留下来,兴致上来时就找她陪我睡一晚,人生也会多许多乐趣。”
轻贱下流的话,故意的挑衅,文帝大笑着,满意地看到无遇在他面前红着双眼,垂死挣扎,锁着他的铁链因他的挣扎乒乒乓乓作响。
“萧越仁,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萧越仁,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
曾经有多风光,一旦时移物换,就会有多凄凉,正如此刻的无遇。原本翻云覆雨不可一世的男子,此刻,却只剩下无力的嘶吼和挣扎,唯一和他附和的甚至只有囚禁他的铁索。
文帝的目光缓缓落到锁着他的铁链上,铁链是穿透过他的手腕、脚踝,生生将他扣住的,他每动一下,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鲜血便顺着铁链汩汩流出。此时随着无遇疯狂的动作,他身上的血像是一条鲜红的水流一样,落到地上,汇成一滩。
“杀了我?”文帝笑,“你要拿什么杀?听说锦年已经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你往后即便能活着,也是个残废,没手没脚,你还妄想杀我?真是个笑话!”
无遇粗重地呼吸着,在听到“残废”两字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只是随即,又悉数成了凶狠和仇恨。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正如当年你不杀我。”文帝笑着,同时,“啪”的一声,将手中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药瓶。
无遇见到,眼色顿时变了。
“这东西,不陌生吧?听说是你前不久才研制出来的,能让服用之人从里而外的溃烂,从内脏开始,最后是皮肤,直到死亡。我原本想要以血还血,你当年拿了什么毒药对我,我也拿什么毒药对你,这也公平。只是锦年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你制毒的手段愈加的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创造了许多不世之作,我怎么忍心你浪费?我想,就在你死前,让你自己也一一尝试过。对了,我知道中毒之后你也许会神智不清,这样就不能计算从你中毒到你死亡的时间,放心好了,我会亲自帮你记着。从现在起,每一日给你服一种毒,最后就看你能用多少种了。”
文帝说完,将盒子里的药取出,盒子“噼啪”一声落至地上,文帝一手扣住无遇的下巴,一首将药瓶中的药水灌进无遇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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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从地牢中出来,忽然而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应,身形微晃,脚下踉跄,复泽薄秦立刻上前将他扶住。
“皇上,当心。”
文帝稳了稳身形,闭上眼,“摆驾回宫。”
“是。”
这里是京中一处别院,并非皇宫。昨夜锦年一擒住无遇,文帝就连夜赶来。
“将他带回宫中。”随即,文帝又命令。
薄秦颔首,正要转身去抓无遇,锦年却忽地出声了,“慢着!”
文帝缓缓睁开眼睛来,看向锦年,“你说什么?”
锦年微微一笑,“皇兄,父王训示捉拿离渊,可却没有说要将离渊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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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完了,听说女生熬夜就是熬精血……总是熬夜的我,真是好恐慌啊。睡去……
当年救我的小女孩到底是谁?
锦年微微一笑,“皇兄,父王训示捉拿离渊,可却没有说要将离渊交给你。”
文帝眼睛里的神情有一刹那的凝滞,那凝滞里却又看不出情绪。旋即,他淡道:“有话不妨直说。”
“好,果然是天子,爽快。那就恕臣弟无礼了,撇开离渊是臣弟牺牲了大半生才捉回来这一说,离渊本身价值几何,相信皇上比臣弟更清楚,若是臣弟就这样轻易将人交给皇兄,那么臣弟不甘心,相信离渊会比臣弟更加不甘心。所以,皇上若是想要,可以,拿等价的东西来交换。”锦年不疾不徐说道,显然不是临时起意。
文帝缓缓点头,“你想要什么?”
“遗诏。”锦年泰然自若孚。
文帝双目顿时危险地一眯,他的身后,复泽薄秦当即怒斥,“放肆!”
的确放肆,历代皇帝都自称万岁,因为位高权重,什么都有了,所以对于保重自身就更加的沉迷,否则一切荣华权位无从享受,那该是怎样的神伤?也因此,死亡这话题,在天子那里的忌讳远远比平民百姓之中更深。胆敢对皇帝提及“遗诏”的,锦年之前没有,或许有,但提过以后,也再没有那人了。
那是大不敬的欺君之罪,当就地处决芈。
只是此刻的锦年,多少与曾经的无遇相似,都是文帝动不了的人。
锦年只是笑,看着文帝。
文帝问,“什么样的遗诏?”
锦年双手背负,傲然道:“我为天元擒住了离渊,皇兄是否该论功行赏?别的,我不贪心,我只要一道遗诏,待他日皇兄驾崩,传位臣弟。”
“你好大的胆子!”文帝冷笑,怒斥。
“皇兄,功劳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奖赏,我自认问心无愧,相信皇兄心中也清楚,锦年求的这赏赐到底应不应得。”
“狼子野心竟也敢自称问心无愧?没有人可以和朕讨论皇位,似乎皇弟你粗野惯了,连本也忘了。”
锦年傲然一笑,“皇兄此刻不肯正视也无妨,我自会将人看守好,待何时皇兄考虑清楚了,随时可拿遗诏来换。”
“你敢威胁朕?”
“不敢,若是皇兄的人可以强行从臣弟手中将人抢走,臣弟心服口服。”
“你……!”
锦年的嚣张,丝毫不输于过去的无遇。
文帝冷冷盯着他,半晌,拂袖而去。
锦年遥遥一笑,“恭送皇上。”
待文帝背影消失,锦年唇角勾着讥诮的笑,再次返回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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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直到午膳还未回来,沉醉再强装不下镇定,派了容容去打听。
等待的时间里,沉醉说不出的煎熬,其实怀陌和庸皎离开,直到午膳也未回,她便没有去寻的必要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她不信,怀陌那男人不知道将她一人晾下迟迟不归,对她而言以为着怎样的折磨。
他仍是不回来。
沉醉心中说不出的失望。
果然,沉鱼是他的软肋,他对她再多的宝贝儿心肝儿爱,一遇上沉鱼,就刹那间什么也剩不下来。
容容不久回来,带回的消息却是,“大人早已离开了丞相府。”
“什么?”沉醉惊诧,站起身来。
“是,大人并未在庸小姐处久留,便回了书房,之后和黑公子两人离府。”
沉醉闻言,蹙眉。她是不是该高兴?至少他离开那么久,并不是和沉鱼在一起,可是他径直离开,却也不让人回来给她带个话,若是她在他心上,他就该知她在忐忑。
沉醉闭了闭眼,不想再理会他,自己让容容传了膳。
红久起床,正好是沉醉吃午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