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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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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宵尧蹲下身体,在她眼前,与她平视。

落西这才抬眼看他,“我还以为你去了大半日,是不想和我玩。要是连你都讨厌我了,那我身为神女,还真是失败。”

龙宵尧眼中丝毫看不出异样,只是宠爱地笑,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是很失败,不过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还没有到讨厌你的地步。”

岂只是不讨厌?他心中苦叹。

“噗……”落西莫名其妙笑了出来。

“父王问了我一些事,耽搁了。”龙宵尧顿了顿,又道,“是关于你的。”

“问我……什么?”

“恩,问你是不是擅自离开蓬莱,若是夫陌找来了,我们要怎么交代?”

落西眼中刚刚生起的快乐,乍的黯淡下去。她低下头,静静道:“恩,是该问。可是夫陌不会来找我了。”

“确定吗?”

落西蹙眉,“确定……吧。”

他轻轻一笑,“那若是他找来了怎么办?你会和他回去吗?”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问出这话时,心里激烈的程度,那样的激烈和挣扎,竟能让他脸上笑得那么淡定从容,也算是个奇迹了。

落西的沉默,让那痛苦无限的延长。仿佛利剑透胸而过时,时间被无底线地拉长,痛苦到没有尽头。

这试探……终究是失败,可他也有方法。

他心中长叹,只能是他打破沉默,他问,“若是夫陌没来,反而天后先感应到了你离开,先行来要人,怎么办?”

落西闻言,顿时目露惊恐,猛地抬头望着他,“不会吧?”

“你说呢?”他笑。

她的头顿时摇得像拨浪鼓。

“好了,我知道。”龙宵尧略过这个话题,不管她抗拒的是谁,她摇头,他便算得到了答案,至于再多余的话,他不想再听。

落西还惊恐着,想象自己逃出蓬莱,却被天后抓回去的下场,毛骨悚然。

“还要荡秋千吗?”

此时,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荡秋千?

龙宵尧点点头,将她扶起来,轻声道,“恩,也好,晚膳的时间到了,有你爱吃的。”

晚膳刚过,落西只觉疲累至极,让龙宵尧早点回去以后,就喊着累爬上床睡觉了。

龙宵尧坐在外室,凝着紧闭的内室门,眼神深不可测,一直到月亮中天,方才离开。

“太子,‘方寸’呢?”

龙宵尧方回到自己宫中,便见宫中等候着龙宫老人,沾须。

沾须显然已经等候多时,正昏昏欲睡里,听到龙宵尧回来,立刻从座上弹跳而起,迎上前去。一双老态的眼中尽是期待。

龙宵尧淡淡应了一声,“哦,你竟还在这里。”却再没了下文,径直越过他,“太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罢,就要去“歇息”了。

沾须浑身一凛,立刻转身上前去拦下,正然道:“太子,你可是说好了,借去看看就将‘方寸’还给老臣,还请太子不要为难老臣,将东西还回。这可是龙族至宝,可以将任何人神的气息掩去,就像是从天地之间灰飞烟灭一般彻底,即便是夫陌上神和西天佛祖,也不能再探得。天上地下,只此一株,若是被龙王发现遗失,老臣可是死罪啊。”

龙宵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死罪也轮不到你。东西我看着看着便不知扔到哪里去了,是我遗失的,龙王怪罪你就只管推到我身上。”

“遗,遗失……?”

沾须惊叫一声,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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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醉醉,真乖

怎会遗失呢?

比起遗失,他自有更大的用处。

只是他前世的父亲宠爱他,后来再探不出落西胎息,便知道“方寸”去了哪里,却没有多问他一个字。只是没想到,夫陌没能找到她,她却去找了他。

……

男人故意弄出的动静太大,声声蚀骨,萧尧只觉头痛欲迸裂,猛地起身,冲了出去嫘。

房门重重摔上的声音,动静极大,自然也传到了隔壁。只是女人沉浸在刻骨的欢愉里,全听不到,怀陌却是听到了的,那摔门的声音含了多少的痛苦和愤怒,相应的,他的欢愉和快乐就多了多少。

唇角邪恶地勾起,将早已酥在他怀中的女人抱起,吻着她的耳垂,粗哑而愉悦地问,“这么快就不行了?我们回床上。”

她在他怀中轻轻点点头檗。

萧尧暴躁地下楼,脑子里还是沉醉娇媚的叫声,没有注意到大堂角落的桌子上,还坐了一人。

“已经入夜,这是要去哪里?”

萧尧刚刚走到门口,那独自坐在角落里的人轻笑地出了声,嗓音清亮,是名女子。

萧尧闻声,脊背微僵。

角落处那人这时缓缓起身,抬了头起来,只见她小脸娇艳,眉眼自信明亮,正是五公主萧云罗。

萧尧眉头几不可察拧了拧,还未说话,云罗公主已经先笑着开了口,“不问我怎么到了这里来?或者……我一个人过来是否安全?”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你也能敷衍。”

萧尧一笑,走到了萧云罗那桌。

“哦,现在倒是全推回给我了。”萧云罗笑,眼中只是笑,看不出丝毫不悦的情绪。她为萧尧添了酒,目光却是往楼上瞥了眼,“怎的,你紧赶慢赶地过来看她,不留下多看她几眼,还要跑出去了?”

萧尧不言,只是接过她递过来的酒。

“朝中甫一接到他们的消息,你就自请前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捉拿怀陌呢,还是生怕沉醉落入南诏人的手中,迫不及待前来接应?”

萧尧微微一笑,“你说呢?”

萧云罗大方一笑,“你与沉醉的事,我都听说过,你担心她也无可厚非,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不在意,可若是婚后你还这么惦记着她,我会不高兴。”

萧云罗的笑看不出真假。

萧尧不置可否。

“你心中是否是恨极了迦绫?分明是怀陌杀了庸人,她却偏要怪到沉醉身上,胡言是沉醉下了阴毒的药,使他狂性大发,控制了他杀人。”

“也许不是胡言呢。”萧尧淡漠地说。

“沉醉果真下毒控制了怀陌?”萧云罗惊讶地睁大了眼,内里又忽地生起些笑,取笑的笑,“那回京以后,我还要赶紧让御医给你瞧一瞧,看沉醉是不是也下了什么毒药给你。”

她的笑话,萧尧不接招,全当没听到,只道:“怀陌中了毒是真,否则,他绝不可能杀庸人,于事无用不说,还平白沾惹得一身腥。但下药的却不是沉醉,否则怀陌杀的就不是庸人,而是她。”

“怎么说?”

“你见过狼吗?狼若受到了伤害,即使仅存一丝气息,也会对准了伤害它那一人报复。若是沉醉下毒,怀陌既然狂性大发,怎的不杀沉醉,偏偏杀了庸人?想来下毒的不是庸人就是迦绫了。”

萧云罗心思转了转,轻笑,“你把怀陌看作是狼?”

萧尧反问,“你觉得,他不是?”

萧云罗笑着点头,“恩,看来这迦绫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尧默了默,忽地心头一动,问,“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

怀陌孤身带着沉醉,自然万般小心,怎的轻易会让人发觉了踪迹?

萧云罗一笑,“你们的行踪只有三人知道,你和沉醉当然不可能无故告诉我,那就只能是怀陌咯。”

萧尧的脸顿时绷得很难看。

……

“我的醉醉,真乖。”

某人吃饱喝足了,却不知体谅她,不许她睡,就是要在她耳边再说些调戏她的话,说个不停。

他似乎非常偏爱每每欢爱过后的温存,当然,不是说她不爱的意思,只是她每每被他折腾过后,浑身几乎散架,她就是想爱也爱不动。

原本背对了他,想要好好睡觉,他便从她身后搂上来,在她耳后、脖子上绵绵密密地吻,他吻得很尽兴,她想睡又不能睡,很痛苦。

索性转身,将头紧紧靠在他怀中。他只能亲她的头发,想要吻别的地方就为难了,于是开始在她耳边调戏她。

她知道他这时很得意,故意在墙上要她,弄出不小的动静,就是他自己小气,在报复萧尧,现在目的达成,他恐怕正心花怒放。

“怀陌,你儿子要睡了!”

她在他怀中低斥一声。

怀陌笑,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它早就睡了。”

“那你就别吵醒了它。”

“胡说!”怀陌怜爱地轻斥,在她耳边道,“刚才我们那样它都没醒,现在怎会被吵醒?”

“……”

爷,你调戏我就够了,一定要连你儿子一起调戏了?

怀陌还带着灼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着,沉醉莫名觉得浑身发热,不知道他是在揉她,还是在揉它。

抓住他的手,她从他怀中抬头,无奈地问,“要怎样才给睡觉?”

怀陌笑得很奸诈,“今晚不睡,陪爷说话。”

“……为什么?”沉醉唇角不停地抽搐。

怀陌不紧不慢道,“我已经通知了无遇,明日他会现身,接你去九清宫。”

沉醉有那么不长不短的时间,愣住了。

她望着怀陌,怀陌的脸在她眼前就像画面忽然定格一样。良久,她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怀陌的唇触上她的眉眼,“就知道你是这反应。”

而后,便轻轻笑了出来。

“笑什么?”沉醉不悦。

怀陌又径自笑了半晌,才道:“我笑是因为我庆幸,若是在亲热之前说了,你一定问东问西,说不定折磨我到天亮;可是那之后说,你累极忙着睡觉,反而比较容易放过我。”

沉醉,“……你忘了吗?我有无数个晚上可以折磨你。”

她的笑阴恻恻的。

“舍得?”怀陌笑,手掌再次抚上她的小腹,“这里面可已经有我的孩子了。”他每每说起孩子,神色飞扬的模样,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你还知道?”沉醉轻哼,“刚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将我送走,有你这样为人夫为人父的?”

怀陌叹,“迦绫将杀庸人的罪推到了你身上。”

“你说……什么?”

“迦绫当着南诏士兵五万人,当众称你下阴毒之药控制了我,使我神智全无,如行尸走肉,之后指使我斩杀庸人。如今,南诏上下全将你视为人人得而诛杀的妖孽。”

沉醉的脑子一刹那迷糊了,她的第一反应是愣住,待她理解过来怀陌话中的意思,下毒、妖孽……霎时,心火“噌”地窜上。

“她才是妖孽,她全家都是妖孽!”

幸好怀陌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她才没有猛地从床上弹跳而起。

沉醉怒极,她还没有和迦绫算毒害怀陌的账,迦绫倒先将一切推到了她身上。这狠毒的女人……!

“她与沉鱼其实才是亲姐妹吧?”沉醉气得口不择言,脱口而出。

话落,舌头忽地僵住。

沉鱼,毕竟是他们之间最尴尬的话题。

她看向怀陌,果真见怀陌眼底有些她看不透的情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情绪与怨恨无关,却是近乎于……眷恋。

沉醉心头忽地升起一阵酸热。

迦绫与沉鱼联合害他这么深,他竟还……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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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4k~~~

再让你生一个不爱哭的

“去哪里?”

足尖落地,刚刚触及地面冰凉,身子便被人往后重重一拉,撞入了他怀中。

沉醉气极,原本不想和他生气。可是她提起沉鱼时,他那放不下的眼神终究是狠狠刺到了她心上,她想要忽视也忽视不了。不知为何,就负了气,虽然在这样的时候和他生气,连她自己都觉得立场不够超然。

耳边是他无奈低叹,“听我解释。”

心中终究是气不过,身子却被他重重碾压在他坚实的胸膛,她只得用拳头重重往他胸前擂去,“怀陌,我讨厌你!孀”

不知为何,一开口,就哽咽出了声。她猛地禁声,说不出的难堪。

讨厌他,更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么在乎他心里有谁。

越想越委屈,她竟低低哭了出来煞。

她的泪水落在他胸前,他只觉心脏拧得疼,大掌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他哑声哄道,“别哭了,我解释,你听了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哭,好不好?”

沉醉咬唇,抽泣道:“不用那么麻烦,你现在放开我,我立刻就不哭了。”

男人僵了一僵,而后,双臂将她拥得更紧,“那你还是继续哭吧。”

“……”沉醉唇角抽搐,默了默,闷闷道:“你解释。”

她低着头,没见男人闻言,唇角顿时高高扬起。

“沉鱼……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怀陌长叹,在提及“小时候”时,他眼中的眷恋显而易见,比之前更加清楚,且他毫不掩饰,坦荡得似乎觉得无愧于心。

莫名的,沉醉见到这神情,忽地就没有之前那样的心酸和生气。她定定望着他,等着他说。

“你该知道,我的命是她救的。我十岁那年,被傅皇后的人追杀,身受重伤,摔倒在草丛里,是她救了我。那时她只有五岁,可我的身体已经有了不小的重量。我与她萍水相逢,她却舍身救我,独自背着我一路去找无遇。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支撑了她那么做,她细弱的身子背着我走了快一个时辰,一路都在摔……后来我得救了,她却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床。还幸好她遇的是无遇,否则,她一双腿也算是废了。”

怀陌说起往事时,嗓音轻缓、怀念,还有道不尽的怅惘、感伤。

他凝着她,是和她解释,却更像是看着当年那个一路背他去找无遇救命的小女孩一样。

沉醉心里的酸楚如巨浪一样涌过,直往眼睛上窜,窜得眼眶又热又酸。

那个背着他走了一路,后来又在床上躺了半月的人……是她啊!

她几乎要说出口,可是喉头酸楚,她凝着怀陌,竟然出不了声。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水汽氤氲。

温暖微微粗粝的手指缓缓揩去她的眼泪。

怀陌长叹,“那是救命之恩,沉醉,你懂吗?若是那个时候没有她救我一命,我活不过,更没有今日的我。所以我告诉自己,因为爱你,我可以负她,可以不要她,但除非她伤了你,否则,即便她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伤害她。”

“甚至她与迦绫联合害我至此,我可以下狠手处置迦绫,但我依然会放过她。”

“沉醉,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只是我终究忘不了我与她初见时,她支撑不了我的重量,连连摔到地上,却用自己小小的身子垫上我的身体,不让我摔着。十多年来,我无数次回想那画面,可至今依然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那么做?素不相识不是吗?我的生死与她何干?她那时受的折磨,甚至比直接为我去死还要多。她若果真是为我挡了一箭,立刻死去,我还比较能够理解,性本善吧。可那一路的折磨,快一个多时辰,连我都要放弃了,她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耳边,绕着他嗓音里说不尽的怅惘,沉醉早已泪流满面。他的脸,此时在她眼前连个棱角也没有了,模模糊糊的一片。

怀陌说完,便沉默下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她的泪洒在他的心口。

最近的距离里,她能听到他心里此时无奈的叹息,还有对昔日那人的眷恋。可她想,他一定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救他那个人是她,却又真的是沉鱼。她要怎么和他说,沉鱼不该得到你这样的纵容,因为那个人是我?

连她自己都举得荒谬,太荒谬了!连她自己都在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

人的记忆是很容易出错的,不是吗?就像梦境里发生的事,有时自己就信以为真了;而有时真真实实发生了的,却又常常以为是一场梦。

再说,她的记忆原本就凌乱不堪。

她记得幼时救过他,的确是她四五岁的年纪。可再大一些的时候,她又是在中国。她还记得,她的父亲是高官,她的母亲是父亲的青梅竹马,大学毕业就嫁给了父亲,他们是一个城市的佳话,而她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被捧在掌心里,她有一个幸福到天下人都羡慕的美满家庭。

——绝不是现在这样,母亲常年病榻缠。绵,父母可以一两年不说一句话。

虽然在中国的记忆很清晰,但是太短,绝对不到一年,使她后来……与其相信穿越,都真的宁愿相信那是她做的一场好梦。她有时候自娱自乐地想,也许那段记忆真的是她被欺负到了极致以后产生的幻觉,幻觉里,她没有的全都补齐了。但是,等到那幻觉破碎,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清醒了。她是沉醉,是沉府不受宠的女儿,从小被爹爹讨厌,被后娘和姐姐欺负。

这样凌乱不堪的记忆,要她怎么和他说,她是救他那人?其实,她连自己都确定不了,又怎么去说服他?

“怀陌……”她低低的嗓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这一次,我不怪你。”

“嗯。”

“可你不要对沉鱼那么好,救你的人,好像不是这个沉鱼。”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所以她可以最清晰地感觉到他身躯的僵硬。

而后,她的下颌被他轻而坚定地挑起,她被迫看向他的眼睛,只见他眼中此刻一片她看不懂的沉黑,“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沉醉闭了闭眼,眼泪又落下大串。

她叹,“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记忆都是混乱的。说多了,连我自己都不信。也许以后我会记起来的,那时我再告诉你。”

“你要想起什么?”怀陌紧紧凝着她的眼睛,隐隐的急切。

沉醉苦笑,“想起……如何证明,你此时的感激,不该给沉鱼。”

……

真是多亏了怀陌的乌鸦嘴,沉醉果真几乎一夜没睡。

她说不清楚的记忆,怀陌终究没有逼问,只是拥着她,静静地听她的呼吸。两人相拥一晚,心中各自有事,天破晓时,沉醉才浅浅睡去,没多久,又被怀陌叫醒。

她不知他是否睡了,只是醒来,他吻着她的脸,柔声对她说,“好,我先保留我的感激,等你想起来。”

她听得这句话,心里一酸,又哭了。

怀陌笑骂,“若是儿子生出来也和你一样爱哭,我一定不放过你。”

沉醉抽泣着问,“怎么不放过我?”

“再让你生一个不爱哭的。”怀陌似真似假地笑。

沉醉,“……”

临出门前,怀陌又亲了亲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沉醉一时没想起来,不解他此刻的纠缠是为了哪般。惹得怀陌生气,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没出血,却有个印子,远看看不见,仔细看却能看清,那是被男人咬的。

怀陌气顺了些,满意了,这才耐心地又在她耳边又交代了一遍,“无遇就快到了,到时你只管跟着他走。”

沉醉被他咬得疼,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傻傻点头,傻傻地问,“走多久?”

怀陌脸色很难看。

沉醉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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