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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一走到门口,“啪——”的一声,人家天机老人直接把房门给关死了,差点没把钱朵朵的脸,挤成一个扁平的加菲猫。
出了跟进去的玉瑶之外,压根不让他们进去。
钱朵朵好奇心重,急的在门口乱转圈圈。
“师傅,你开门让我进去啊,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很快,天机老人的声音便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语气丝毫不容商量:“你老实的站在门口,给我安静的闭嘴,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钱朵朵张了张嘴吧,心里像是一万只猫爪在挠,她蹦跶的更高了!
“师傅,你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闯祸,连喘气都不带出声的,绝对老实巴交的站一旁看你做手术~”
钱朵朵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说服天机老人,虽然隔着一扇门,可是谁都能听出这小丫头语气中的撒娇和急迫。
1117。第1117章堵住那丫头的嘴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天机老人好像在准备什么器材似地,钱朵朵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又不敢伸手往门上掏洞,只能想尽办法拍马溜须了。
“师傅,您看您医术精湛,受世人敬仰,万一哪一天两腿一伸,嘎吱一下的就屁颠了~您这一身医术,若是后继无人不是太可惜了吗?所以您还是让我进去拜师学艺吧,我绝对是个值得培养的好树苗~青出于蓝胜于蓝,必定将您的医术发扬光大~让您百年之后,走的安心,去的放心~死的舒心!”
房间内,天机老人刚从身上拿出了几样随身携带的银针和药丸,正准备把拓跋晟扶起来,便听到了钱朵朵的一通歪门邪说。
他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番,下巴松垮的肉,都跟着颤抖了起来,想象着她吐沫横飞的样子,天机老人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给拍飞了~
“宸儿,堵住这丫头的嘴,没见过那么呱噪的女人,扯的为师都不得安生!”
龙慕宸自然是不敢违背师傅的命令的,又想要还师傅一片净土,让他专心治伤。
所以,他便二话不说的,便堵住了钱朵朵的嘴巴。
不过,不是用手,不是用功力,而是低头用唇。
显然的,这一招对钱朵朵倒是很受用,刚交跳起来反驳一句的话,立刻在龙慕宸吻上她的一瞬间,就变成了一道软绵绵‘嗯——’
明明是酥酥软软的娇叱声,可是落在房间里,玉瑶的耳朵里,却有些像是嘤嘤的抽泣。
她一边帮衬着端茶倒水洗手帕,一边好奇的问道:“前辈,钱姑娘又不是外人,您为什么要把她关在门外啊,您听她都哭了呢~而且晚辈觉得她说的没错啊,她天资聪慧,医术也还算精湛,上次晚辈听说,她剖腹救了廉亲王的一双难产的儿女,整个太医院都赞不绝口呢!”
天机老人虽然身处深山,却洞观万事,尤其是自己的徒儿和那个倒霉朵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她那哪是医术精湛?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她以为自己吃过猪肉,当真就能学猪跑了~还剖腹产呢,看了几部女人生孩子的电视剧,就能把人的肚子当棉布缝补,她那天纯属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万一有一点差池,被荣国拿去砍头下狱的,老夫才不让宸儿趟这趟浑水再救她呢~”
天机老人一提到钱朵朵,平时沉默寡言的他,倒是侃侃而谈了起来,像是一个父亲,再唠叨自己不省心的女儿一般。
玉瑶淡笑了一下,把毛巾递给了天机老人:“前辈这话说得,其实压根是放心不下钱姑娘吧~”
天机老人被人看穿了心事,倒也不恼,叹了一口气,又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老夫要知道御雷剑能引过来这样一个不省心的麻烦精,说什么也不趟这趟浑水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苍白的眉间,隐约间有一丝黑气一闪而过,却一瞬间便消失了。
1118。第1118章手术很成功
天机老人和玉瑶闲聊了几句之后,也做足了准备,便开始进入了给拓跋晟治伤的阶段。
他先是点了拓跋晟的昏睡穴,然后便拿起了一根银针,在他脑子上的百会穴,太阳穴上各插了大小不同的三针。
那银针刺入时,所经的****出,隐隐冒出了一些黑浓的血水,顺着银针一点一点的滴在了地上。
天机老人动作专心致志,玉瑶更是紧张的屏气凝神。
生怕出了分毫的差错,不仅救不了拓跋晟,反而会是他一命呜呼。
待半柱香的时候,头脑中的浓血被放的差不多的时候,天机老人才把拓跋晟扶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他的身后,运足内力之后,双掌抵住他的前胸,试图以内力打通他的七经八络。
这一瞬间,从天机老人的手掌之内,流窜起了一股淡青色的荧光,弥漫在了拓跋晟的整个身躯中,就连偌大的寝宫,都被这荧光渲染的光亮一片。
刚才的那三针,也只是抛砖引玉罢了,真正打通他脑子中血块的,还是要靠自己深厚的内力。
这一点,也正是天机老人不想让钱朵朵进来的原因。
那个毛糙的小丫头,要是看到这一幕,还不得捏下巴,揪头发,连哭带闹抱大腿,势必把他缠个鸡犬不宁,海枯石烂的,让他教会她这种武功?
想想她撒泼无赖的样子,天机老人都感觉到一阵寒蝉。
而在寝宫门外的龙慕宸和钱朵朵,也不敢松懈分毫。
看着里面发出隐隐的淡光,龙慕宸就知道,师傅在为拓跋晟运功疗伤呢。
这段时间,是最不可以掉以轻心的,丝毫的差池,不但会前功尽弃,反而强大的内力会把师傅和拓跋晟震成严重的内伤。
所以,他们便寸步不离的守护在门口。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左右,寝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钱朵朵原本已经困得眼皮耷拉着,哈欠连天,却在看到天机老人出来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
连忙上去拉住天机老人的手,便开口问道:“师傅,拓跋晟怎么样?手术顺利吗?他的眼睛和脑子,都好了吗?”
经历了两个时辰的辛苦救治,天机老人不但没有丝毫的疲惫之色,依旧神色红润,可见他强大深厚的内力,就连龙慕宸着年轻气盛的小火子,都觉得自叹不如。
天机老人抹了抹头上的汗,点了点头:“一切顺利,拓跋晟已经醒了,玉瑶正在他身边照顾呢,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听了这话以后,钱朵朵才算是舒了一口气,伸着脑袋,贼眉鼠眼的往身后看了一眼,拓跋晟已经被玉瑶扶了起来,只是精神看上去,还有些虚弱。
钱朵朵偷看他的时候,拓跋晟因为失明已久了,对这强烈的光线有一些不自在,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皮,等到完全的适应了以后,才四处打量了一下他所在的寝殿。
正巧看到门外的时候,对上了钱朵朵的灵动的双眸。
拓跋晟倏然一愣,眼神便在钱朵朵的脸上,定格的下来,他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1119。第1119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倒是钱朵朵,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手足无措的缩回了脑袋,躲在了天机老人圆滚滚的身后,然后一把抓住了龙慕宸,尴尬的笑了两声。
“既然人都醒了,我们先不扰扰他休息了啊~十四我们走了,走了~”
只是,她的一只腿还没来起来,身后的天机老人,便像是拎小鸡一般的,直接揪着钱朵朵的衣领,就把她给拽了回来。
“你这丫头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一件到拓跋晟,倒是不战而败,卸甲投降了?难道你觉得亏欠人家的情债,这辈子都换不清了,所以羞于面对拓跋晟,想在自己的乌龟壳里躲上一辈子?”
天机老人一针见血,直接道破了钱朵朵心里的尴尬和纠结。
她低着头,一双小手不断揪扯着龙慕宸的外袍,一只脚丫子,也不断的在地上画圈圈,样子似乎还有些紧张,有些小无辜。
龙慕宸自然是想让钱朵朵和拓跋晟划清界限,要不是看他身体虚,他说不定早就派人把他们丢回客栈了,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骚扰钱朵朵,纠缠不放啊?
他下意识的把钱朵朵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有些不悦的蹙了蹙眉间,开口叫了一声:“师傅~”
只是,天机老人随即伸出手,制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宸儿,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彻底斩断拓跋晟的情丝,还需要钱朵朵这颗误人子弟的坏种子去打开人家的心结,这不仅仅关乎于你们三人之间的感情,还关系到圣宸国和南诏国之间的和平友好,难道你像每次见面,都搞得剑拔弩张,烽火连天的吗?”
从拓跋晟在圣宸国提出用两座城池换娶钱朵朵,一直到前阵子发生在南诏国强娶为后的事情,天机老人对这些事,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之所以会选择救治拓跋晟,一来是被玉瑶的痴情所感动;二来,也是想让他们之间,彻底的做一个了断。
钱朵朵被天机老人几句话说的,立刻脸红脖子粗了起来,腮帮子鼓得,像个怀孕的虾米。
“喂,天机老头子,你看看我长得举国欢庆的萝莉脸,哪里是一颗坏种子了?我这是纯天然无公害有机生态的绿色~~喂喂,你别拽我领子,我自己会走~”
钱朵朵这边还指着自己的鼻子为自己可爱的样子平反呢,天机老人那边一捂脸,压根不和她废话,直接揪着她的领子,一路把她拽到了寝室内。
拓跋晟慵懒的靠在床榻之上,目光凝神的看着钱朵朵一路被揪的呲牙咧嘴的样子,嘴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他的目光深处,有一道光影,被拉至到了隐藏最深爱的弧度。
他慢慢的将视线偏移了一秒,便看到龙慕宸紧随其后,很自然的伸手将钱朵朵揽进了怀里,整理了一下她的小裙子,丝毫不在乎身边有那么多人的存在,低头冲着她的额头,便亲了一口。
‘吧唧——’,很响亮,似乎有些故意着宣示着所有权的味道。
1120。第1120章拓跋晟的良苦用心(1)
然后,才不咸不淡的开口,冲着自己的师傅埋怨了一句:“师傅,怎么说两天之后朵儿就要成亲了~他很快就成了我名副其实的王妃了,您也不能总把她当小孩子似地揪来揪去啊,是不?”
天机老人自然是懂得龙慕宸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只是哼笑了一声,并没有接下什么。
只有拓跋晟,手中拿着玉瑶刚为他倒下的一杯水,指尖微微颤抖了两下,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起伏的情绪,只有眼底一闪而过的波澜壮阔,被隐藏的很深。
钱朵朵撅着嘴,娇羞的伸出手,捶了捶龙慕宸的胸口,那男人,便笑的更开怀了。
曾几何时,这种场景,似乎自己也经历过的~只是直到现在,他还恍惚的,不知道是身在梦中,还是深陷在美好的回忆里,无法自拔,恍如隔世。
看着小姑娘笑颜如花的娇羞和龙慕宸无限宠溺的包容,拓跋晟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心坎的最深处,碎裂~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了起来,胸口气血涌动,让他心疼的无法抑制,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玉瑶看这个拓跋晟自从醒来之后,注意到了自己一眼后,他的目光始终是凝聚钱朵朵的身上的。
她在做出让拓跋晟恢复记忆的之前,便做好了失去他的思想准备,只是身临其境的时候,却还是比她想象的,要痛得多。
她一直都保持着沉默,静静的注视着拓跋晟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狂咳了两声之后,才焦急的扶住了他的身子,问道:“晟,你怎么样,怎么脸色那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拓跋晟摇了摇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十分虚弱的叫了一声:“朵儿~”
这两个字,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钱朵朵,心里一颤,很茫然的看着拓跋晟,咬了咬唇瓣,哼哼唧唧了老半天。
她再想,是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上,称兄道弟呢?还是说抹着眼泪花,表现的伤心欲绝,以表示自己的对他的内疚和关心呢?
哎,都怪这个天机老头子,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自己给提溜进来,看吧,害得她吹牛皮都来不及打草稿。
正当钱朵朵想着如何面对拓跋晟的时候,却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坐了起来,把目光从钱朵朵的身上扯了回来,然后转过头,眉眼一片疑惑的看着玉瑶。
然后,拉起了她的手,在掌心中不断地摩挲,重复了一句:“朵儿~他们是谁?”
拓跋晟的话音落定,整个寝室,一片鸦雀无声。
玉瑶反握住了拓跋晟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磕磕巴巴的,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晟,你刚才叫我什么?你认识我是谁吗?”
“呵呵,傻瓜,你当然是朕的朵儿,是朕的皇后了~”
拓跋晟呵呵的笑了两声,嘴角上扬的弧度,看起来十分的自然,可是钱朵朵说不上来,却从中听到了一抹悲凉的情绪。
1121。第1121章拓跋晟的良苦用心(2)
玉瑶有些惊愕,抬起手指了指身边,又问:“那他们,你记得他们是谁吗?”
拓跋晟很随意的瞥了一眼身边同样惊愕的三个人,然后摇了摇头,神态还蛮认真的。
“不认识,记不住的了,朕只觉得有些熟悉罢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玉瑶一时间,真的有些蒙住了~
拓跋晟脑子中的淤血,已经被清除干净了,眼睛已经恢复光明了,可是他的记忆似乎并没有恢复过来。
不对~他刚才称呼自己为‘朕~’称呼她为‘皇后~’
这样说来,他现在还是知道自己的是南诏国皇帝的身份的。
玉瑶有些疑惑了,犹豫了好长时间,才再次试探着问出口:“晟,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昏迷的吗?你还记得皇太后吗?”
“记得,朕是在宫里遇到了刺客,被打成了重伤,然后母后就让你陪着朕到圣宸国求医来了,对吧?”
拓跋晟低头沉思的片刻,回忆的样子,似乎还蛮认真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扫过旁边所站着的三个人,然后很客气的行了一个江湖之礼。
“看样子,朕脑中的淤血,定是三位给打通的吧?拓跋晟再次感谢三位仗义相救,妙手回春,待朕回到南诏之后,必定送上厚礼,作为答谢!”
拓跋晟的表情很诚恳,文弱苍白的面孔上,除了该有的感激之情之外,并没有浮现出任何特殊的情感,一片云淡风轻的态度。
这种转变,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无比的震惊。
只是大家伙,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沉默,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既然拓跋公子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南诏?”
最终,龙慕宸还是忍不住的,拐弯抹角的下了一个逐客令。
虽然依照眼前的情形,拓跋晟好像并没有想起钱朵朵,但是总是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还要提防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个冲动发疯的,把老婆给抢走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了,下午进来的时候,看府上到处张灯结彩的,是不是要办什么喜事啊?”
拓跋晟哪里听不出来他语句中的含义,不过却佯装着不明所以的样子,转移了一下话题。
“那当然了,两天之后,便是本王与王妃的大喜之日,怎么,拓跋公子难道有兴趣留下喝杯喜酒不成?”
龙慕宸揽着钱朵朵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骄傲的扬了扬头,上挑着眉尖,特别嘚瑟的宣示着自己对钱朵朵的终身所有权。
拓跋晟没有接话,只是僵硬的勾了勾唇角,窗外洒进的月光下,在他的侧脸上,打下了一片暗淡的色彩,连眸底,都似乎有些怅然的光,明灭不定的在跳动。
这个样子,落在钱朵朵的眼中,突然就让她感到有一个淡淡的心酸。
她悄然无声的伸出手,冲着龙慕宸的腰间轻轻的扭了一下。
龙慕宸正在泛着小孩子脾气,得瑟的炫耀着自己的宝贝呢,突然间感觉到腰间传了一股刺痛,他下意识的低下头,便看到小姑娘仰着头,拧着眉毛瞪了他一眼。
1122。第1122章拓跋晟的良苦用心(3)
那个样子似乎再说:臭老头,你可不可以再幼稚一些!人家小拓跋失忆了,是病患,你还小气吧啦的乱摆什么谱!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所谓的心有灵犀,也不过这样,龙慕宸看懂了钱朵朵眼中的含义,抿了抿嘴,就真乖乖地不说话了。
托把晟半躺在床榻之上,目光不停的在他们的身上流转。
女子的刁蛮可爱,男子的无限纵容,打情骂俏似的甜蜜互动,仿佛偌大的寝殿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的黯然失色。
玉瑶看到钱朵朵和龙慕宸之间的眉来眼去,生怕他们这种恩爱的样子,再刺激到了拓跋晟,于是便插了一句嘴,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那个~钱姑娘,宸王,晟的身子还有些虚弱,我们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然后,又伸手替拓跋晟掖了掖被子,柔情似水的说:“晟,你先睡回,我先去送前辈他们出去,一会就回来陪你,恩?”
拓跋晟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而天机老人,听了玉瑶的话,自然也不好在这里多做打扰,便一手提溜着钱朵朵,将她拎出了寝殿。
只是,他们谁也没发现,在钱朵朵哼哼唧唧抱怨着的一瞬间,身后的床榻,那个佯装的熟睡着的男人,悄然无声的转过了头。
看了那一抹鹅黄色的娇小的身影,逐渐的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变淡。
他的瞳孔,倏地紧缩了一下,木讷的转动着,似乎有些慌乱,像是在逃脱什么,但仔细一看,又像是被什么悲伤的情愫,紧紧的捆绑着似地,无处可逃~
——朵儿分割线——
一行人出了拓跋晟的寝殿,便一同回到了正厅里。
宸王府内的管家,正带领着王府内的下人们,有的拿彩球,有的挂灯笼,忙的是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玉瑶将视线收回,很随意的问道:“日子定下来了,两天后成亲?”
钱朵朵点点头,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的甜蜜:“是啊,喜帖都已经发出去了,玉瑶,反正你和小拓跋也不急着这两天,不如就参加完我和十四的婚礼,我们再派人一路保护你们回南诏吧。”
玉瑶当然知道钱朵朵是真心留下他们的。
只是看龙慕宸的表情,却是一脸臭臭的。
活像是一个吃醋的,被抛弃了的小男孩。
回想初次见宸王时候,他一袭黑衣,拥着钱朵朵从凤华宫中出来。
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气侧漏,将君临天下的气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即便是这样一个浑然天成的天之骄子,也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