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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西汉末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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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邑一摆手道:“王横,你进来说,站在门口,谁也听不清啊。”

    王横快步来到王邑对面,清清嗓子,开口道:“黄河流入勃海,勃海地势比韩牧打算开凿的地方高。以前天曾连着下雨,刮东北风,海水泛滥,向西南涌出,淹没几百里地,九河的地方已被大海所侵吞了。大禹通流黄河之水,本来随着西面山势而往东北下流的。周谱记载定王五年黄河移位,那么现在所流经的地方不是大禹所开凿的了。另外秦国攻打魏国,决开黄河,淹没了魏国的首都,决口的地方逐渐增大,不能再补回。应退回到原来完全平整的地方去,重新开凿,使河水沿着西山足以着高地向东北流入大海,这样就没有了水灾。”

    王邑呵呵一笑道:“王横,你的意思是按照找到大禹治水的黄河故道,然后让黄河走此古道,对吗?”

    王横点点头。

    王邑一摆手,王横又退回到门口那里。

    王邑又询问,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众人不再说话。

    王邑让大家讨论这几个方案,屋里很快嗡嗡声一片,很快就乱作一团。人们三三两两的议论,争论,互不相让。

    时间过去有小半个时辰,人们各自回到自己位置,渐渐安静下来,等候王邑发话。王邑回身叫过一人,年纪和江河行差不多,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副苦瓜脸,似乎别人都欠他钱似的。

    苦瓜脸手里拿着一卷白帛,交给王邑。王邑打开一看,正是刚才大家提的议河方案记录,工工整整,清清楚楚。

    江河行问王邑,此人是谁。王邑微微一笑道:“我们司空府还是有几个人才的,刚才那个王横,还有这个恒谭,都是不错的人才。”

    恒谭,这个名字似乎哪里见过,不是很熟悉。

    江河行看看恒谭的苦瓜脸,一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估计这人应该是有些才华。

    江河行问道:“恒先生,治黄河,你怎么看?”

    恒谭道:“这个我不是很懂,不过刚才有这么多好的建议,总有合适治理黄河的,我们选一个就可以。”

    王邑接着追问道:“以你看,那个方案适合呢?”

    恒谭道:“刚才张戎所讲,以前未有人谈,值得我们好好思考。他将治理黄河不光看做治水之事,还要跟治沙相结合。水流快,携带泥沙多,河道不易升高。

    黄河之害,一在于雨季水大,二在于淤积泥沙,升高河道。年年修堤,堤年年在长高,黄河之害就越来越大。

    这是针对上游所讲,我认为十分恰当。

    针对下游来说,我以为关并讲的十分恰当,在常发水患的平原郡,东郡一带设置泄洪区,洪水大,将洪水排入其中。关并所讲,跟贾让以前所讲治河三策有类似之处。另外,我看韩牧讲的也很不错。不过,我看和贾让三策基本都差别不大。”

    江河行问王邑道:“贾让是谁,既然有如此之才,为何治河会议没请他来?”

    江河行声音可能有点大,众人都捂嘴笑起来,还有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江河行愈发奇怪的看着王邑道:“大司空,这个贾让到底是谁?难道是古人不成?”

    王邑道:“不是古人,不过人已经作古,已经去世有好几年了”,讲到这里,王邑指了一下恒谭,“恒谭,你给和顺候介绍一下贾让,并讲讲他的治河三策。”(。)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贾让策() 
恒谭开口讲来,原来这贾让不是古人,跟王邑都是同朝称臣,前几年去世。

    十几年前,黄河就频繁决口,连年为患,朝廷征集治河方案。绥和二年(公元前七年),贾让上书朝廷,提出自己的治河见解。

    首先他分析黄河的基本情况。

    古代建立国家,安定百姓,划分土地,一定要留下河流与湖泊的分布,估测水势所达不到的地方,为大水留充足的空间。大河不修堤防,而小河小溪可以流入,在地势低下的地方,大水流经之地自然形成湖泊池泽,秋天雨水多时,多余的水可以蓄积到湖泊之中。水面宽阔,水流缓慢不急迫。

    大地上有河流,就象人有口一样,用土石修筑堤防来阻止河水,就象塞住小孩的嘴制止他啼哭一样。虽然很快止住哭声,但是孩子的死期也跟着到了。所以说:“善于治理河水的,打开河口使它得以疏导,善于治理百姓的,应让他们畅所欲言。”

    筑堤防水这种事,是起自战国时代。那时候,每条河上都筑了防水堤,以防备各种水患。但是国与国之间都是各自防卫的。齐国和赵国魏国是以黄河为国境。赵魏两国靠山,齐国地势很低下,于是建了一个离河二十五里的大堤。河水东流到齐堤的时候,被挡回去而西向泛滥于赵魏国境。赵魏国也建水堤,离河二十五里。虽然这不是很好的办法,但是黄河水还有充足的空间来回游荡,有时在这边流,有时在那边流淌。

    水所到处淤成了一块好田地,百姓可以在上面耕种,或是很久没有大水流过,于是又造起房屋来,成了很大的院落。等到大水来泛时,被淹没了。又重新建堤来自救,离城郭还不远。把水排出去,又住在这里,闹水灾自然是理所当然了。

    现在堤防狭隘的地方离水只有几百步,远的有几里。靠近黎阳南面以前的大金堤,从黄河以西向西北方向蜿蜒,到西山南头后,就折向东,与东山相连。百姓住在金堤东面,建筑了房屋,往往十多年重新建堤,从东山南头笔直往南与旧大堤汇合。另外内黄境内有湖泽,方圆几十里,围绕湖的有堤,往往十多年太守便把部分土地分给百姓,百姓现在在里面建造房屋。

    东郡白马的旧大堤也有好几道,百姓都住在里面。从黎阳往北走完魏境,旧大堤离黄河远的几十里,里面也有几道堤,这都是前代所建成的。黄河从河内向北到黎阳为石堤,水拍击石头使它向东抵达东郡的平刚;又建造石堤,使水流向西北到黎阳、观县下;又建石堤,使水流向东北抵达东郡渡口以北;再建石堤,使它向西北抵达魏郡的昭阳;又建石堤,水激流向东北。一百多里间,黄河两次向西三次向东,如此曲折,不得安息。

    针对现在的这种情况,贾让的上策,就要把冀州地区(现在河南东北部和河北南部等地地方)在水流要道地方的百姓迁走,打开黎阳(现河南浚县)遮害亭的决口,施放黄河的水流使它向北流入大海。黄河西面临近大山,东边靠近金堤,这样的地势,黄河不会长久泛滥,一个月时间左右,自然就能安定下来。

    也许有人会说:“如果这样的话,就会损坏数以万计的城郭田屋冢墓,百姓将怨恨。”从前大禹治水,山陵挡水路的就把它摧毁,所以凿开龙门,开辟伊阙,劈开底柱,破开碣石,破坏了天地的特性。这是人的功力所形成的,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现在临近黄河的十个郡所花费的治堤费就近亿,至于大的决口,所毁坏的无计其数。如果拿出几年治理黄河的费用,来安置所迁移的百姓,遵照古代圣人的方法,确定山川的位置,使神人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互不千扰。况且以大汉刚统治万里的江山,难道会与水争咫尺的土地吗?这一功业一旦建立,黄河安定,百姓太平,千年无忧,所以称作上策。

    恒谭讲到这里,江河行问道:“恒先生,这个贾让之上策,你怎么看?”

    恒谭道:“我不是很懂这些,不过历史上,大禹治水之后,黄河水害不算多,我就听说过周定王5年黄河有一次改道的经历。后来,小的水害应该不少,但没有多少记载。秦汉以来,黄河灾害开始多起来,几乎都没怎么停过。”

    江河行问道:“那是为什么呢?”

    恒谭道:“我想是跟秦始皇修金堤有关。”

    江河行道:“难道是修筑金堤之后,水灾才越来越多吗?”

    恒谭道:“历史记载就是如此,本想治河,结果却成越治越成为危害。周定王之后,黄河有大的危害。就连战国年间,战乱不断,黄河却没有大的灾害。秦始皇一统天下,大力修筑金堤,从此之后,黄河开始灾害多起来。”

    恒谭讲到这里,大厅之内,再次议论纷纷。尤其是贾让反对修筑堤防,要求给黄河留足充分的空间,让其自行选择河道,人们更是频频提起。

    这时候,王邑开口道:“恒谭讲的不错,大汉以来,黄河水灾不断。说实话,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修筑堤防反而危害更大了,以前没有堤防倒是没什么大的灾害。”

    恒谭道:“人要水之道,水要人之命。我看贾让治水之上策,主要是要给水留足充足的空间,人不要抢水道,人不占水之地。

    修筑堤防开始于战国年间,当时不是为治水,更多是防备。你看当时齐国在东面修堤,把黄河水逼到魏国、赵国之国境,他们也得沿河修筑河堤。

    因为是双方的边境,彼此敌视,因此修的堤防离黄河都很远,黄河水道在里面有充分的空间。国境线上,也没什么人居住。因此上,黄河倒是没出现大的问题。

    相反,国家一统之后,刚好黄河在此淤积成肥沃的良田,人们纷纷在此居住,从而堤防越修越窄。虽说堤防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固。但是水势一大,堤防总有薄弱之处,从此水灾再也不停,大灾小灾,再也不断。尤其是水一决堤,危害比一般洪水大多了。”

    江河行暗想,也许这贾让之策,真有其道理,他对水也不怎么懂,不过听恒谭这么说,历史记载来看,也就是越修大堤,堤防管一段时间,后面就是大的水灾。不过战国修筑堤防倒是有意思,堤防修的如此之宽,两面加起来,留给黄河五六十里地水道,黄河倒是几百年平安。

    江河行一捅身边的王邑道:“大司空,如果贾让之策真的有效,按他说的上策,按说能一劳永逸解决黄河问题。”

    王邑一摆手道:“上策就不用谈了,还是听听他的中策和下策吧?”

    江河行很是不解,问道:“为何啊,这办法若有用,怎么不能用呢?”

    王邑一拍桌子,有些愤怒地看着江河行道:“你可知道我们王家的祖坟在什么地方吗?我家祖坟就在元城(现在河北大名县),怎么能让黄河从这里随便流呢?”

    江河行一看王邑如此,那王莽更不用问了,还是让恒谭介绍下中策和下策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下策() 
江河行转身道:“恒谭,你还是介绍下贾让的中策和下策吧。”

    恒谭点点头,将贾让的中策先讲出来。

    贾让的建议是在冀州地区多挖漕渠,使百姓得以用来灌溉农田,分担水流的急势,即使不是上好的方法,但也是挽救失败的招术。

    人也许会说:“黄河水位高出平地,每年增加堤防,尚且决口,不可以再开渠。”

    贾让曾经考察遮害亭西面十八里的地方,到淇水入河口,就有金堤,高一丈。从此往东,地势渐低,堤渐高,到遮害亭,高四五丈。贾让考察的六七年前,黄河水大,增高到一丈七尺,毁坏了黎阳南面的城门,水流到了堤下。水还没有越过堤下二尺多,从堤上向北一望,只见黄河高出民屋,百姓都跑到山上。水停留了十三天,堤倒塌了,官民加以堵塞。

    贾让沿着堤往上游行走,察看水势,向南行七十多里,到达淇口,水才达堤的一半,估计高出地面五尺左右。现在可以从淇口以东建石堤,多开设水闸。初元年间,遮害亭比黄河低离堤足有几十步远,到贾让勘察之时四十多年,才到堤脚。由此来说,这个地方很坚固。

    恐怕议论的人会怀疑黄河是大河难以制服,荣阳的漕渠足以证明,这个水闸只用木和土,现在依据结实的地基来建石堤,一定会很安全。冀州地区水渠全都靠这个水门。修渠不是挖地,只建东方的一道堤,向北行三百多里,流入漳水中,它的西面因为山脚是高地,各渠都往往分别引水;干旱时就打开东方低地的水闸灌溉冀州,水涝时就打开西方高处的水闸进行分流。

    开通水渠有三利,不开通水渠有三害。百姓经常疲于救水,基本上失掉了生产;水流行在地上,积累的水分蒸发,百姓就会得风湿病,树木都会很快变枯,形成盐碱地不生长谷子;河口决口,成为鱼鳖的食物:这是三种危害。

    如果有渠水灌溉,那么盐碱就下沉,填上淤泥增加肥料;所以种上禾麦,再种粳稻,产量高于高产田的五倍,高出低产田的十倍;有利于漕运船只的便利:这是三种便利。

    现在临近黄河堤边的官兵有几千人,砍伐薪草、购买石头的费用一年几千万,这些费用拿来足以开通水渠建成水闸;另外百姓得到了灌溉的好处,就会争相开渠,即使劳累也不感到疲倦。

    百姓的农田得到了治理,黄河的堤岸也筑成了,真是富国安民,兴利除害,可以维持几百年,所以叫做中策。

    恒谭讲了半天,又画些图,江河行才有些明白。贾让之办法,是在金堤前面,地势较高之处,设立分水闸。另外,在金堤下游之处,也要设立水闸,将黄河之水引到北面的漳水。

    水大之际,高处放水,缓解金堤附近的压力。干旱之际,低洼之处放水,用来解决北面的干旱。

    修建水渠,有三个好处,土地肥沃,粮食高产,方便航运。若是不修水渠则有三个害处,影响生产,水害会形成盐碱地,人还有可能被大水冲走。

    不过这个办法不是长久办法,只能管用几百年,不是根治之法。

    江河行问道:“恒谭,那下策呢?”

    下策就是修理旧堤,把低地填高,把薄处加厚,劳累花费没有止境,屡次遭受它的危害,这是最下的一种策略。这个办法大概能管用几年到几十年。

    恒谭讲完,江河行想了想,这个贾让之策,最突出的就是他不信任堤防,尤其是金堤附近。在他看来,控制水流,原强于加固堤防。当然,最好的还是给大水充分的空间,就不控制它,危害就更小。只是不知这王邑会怎么取舍,怎么给王莽汇报。

    恒谭讲完,王邑一挥手,让厅内众人退下。大厅里就剩下江河行、张猛、王邑和恒谭四人。

    王邑一直紧锁眉头,似乎难以抉择。

    江河行问道:“大司空,你是怎么打算呢?”

    王邑叹口气道:“现在是黄河已经不是决口,而是已经改道。这个工程不同以往,必然要重修河道。就是河道之方案的选择。

    和顺候,刚才王横之法,和贾让之上策有些相同。都是主张将黄河向东北走而入海。关并之法,是在东郡一带,设置泄洪区,现在其实还说什么泄洪区,哪里人现在估计黄河水已经淹的都是泄洪区了。以后若是在此设置一个禁地好了,或者有个类似巨野泽一样的大湖就好。

    水大之际,有个倾泻洪水之地。这样就好多了。可惜啊,现在太多人围湖垦田,河滩耕地,老是跟水抢地。

    哎,朝廷也难啊,每块地后面都是一家人的饭碗啊。砸谁的饭碗,谁都跟你急啊。”

    江河行道:“你觉的那个方案更好呢?”

    王邑道:“方案没有好坏,都是不错的主意,看看那个能实施吧?最好的肯定不用说,根本不能实施,等于是空的。还要看看朝廷的预算多少钱,还要看看要未来的河道走哪里,要迁走多少人家,都是事,都要钱啊。我们将这个记录,叫给陛下,到时候还要找些管钱粮的,管河道的,还有地方的太守一起商量,才能出来真正的方案,还早呢。”

    江河行算是明白,现在这些无论什么方案,只是提出一些设想,离可实施的方案还有很多路要走。

    这个会议先到这里,王邑宴请江河行和张猛,席间不再谈论黄河,两人议论起匈奴的各种事情,还别说,王邑对那里还是真熟悉。恒谭话不多,偶尔的话语,都是问扬雄之事。

    据说现在扬雄在蛮夷邸,天天和野蛮人打交道,长安城传的很盛,似乎大家都为一代大家,现在沦落到跟江河行这些野蛮人打交道很是遗憾。

    张猛听到这种评价,气愤异常,江河行倒是不在乎,听听一笑,不愿意刨根问底。不理解你的人,解释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宴席很丰盛,江河行和张猛都喝的不少,直到天快黑之际,才回到蛮夷邸。(。)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进宫() 
江河行刚回到蛮夷邸,刚刚下车,准备进屋歇息。突然,门外一阵马叫銮铃之声,江河行扭头一看,门口点起无数火把。

    江河行、张猛转头回到门口,看看什么人来到这里。江河行刚到门口,火光下走出两人。

    陈茂全身披挂整齐,手里擎着一条黑枪,背后背着弓箭,迈步朝里走,身后跟着常来蛮夷邸的宦官。

    江河行有些奇怪,还没来的及开口,陈茂开口道:“和顺候,陛下叫你立刻进宫觐见,片刻不得耽误,快,快,随我进宫。”

    江河行道:“什么事,这么紧急?”

    陈茂身后的宦官道:“和顺候,刚才长乐宫派人来跟陛下说些什么,陛下叫你立刻进宫,如若不从。”他没说下去,扭头看看陈茂,又看看身后火光点点。

    江河行顺着火光看过去,至少有300人以上,都是刀枪在手。看来不去,非要一场血战不可,再说被人堵着门口,自己这边几乎没什么胜算。

    江河行只是不明白,自己跟长乐宫有什么过节呢?

    江河行问道:“陈将军,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啊?”

    陈茂嘿嘿一笑:“我其实也有点糊涂,只是皇命在身,恕我不得不带你进宫。”

    江河行正疑惑不定之际,张猛用手捅了一下江河行,江河行隐隐约约看到院子中,特战师的士兵,已经全部出来,手拿各式兵器,江河行还看到前面有几个人,手里拿着火把,一手拎着包,似乎是飞雷。

    江河行摇摇头,不是说现在就要打,或者说打不过,是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打一架。

    江河行问那宦官道:“长乐宫是谁啊,怎么能让陛下如此呢?”

    宦官道:“长乐宫是太皇太后所住啊。”

    江河行越感诧异,自己跟太皇太后没什么过节啊,怎么命令王莽找自己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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