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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看什么,我再旁边住,自己搬来邻居了还不知道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呢!”秦钟故作傻言。
那出来的人一听这个,脸色顿然一变,变得相当难看,可是转眼间又说道:“呃,你是旁边档案馆的吧?”
“哦,正是,我们档案馆整天也没有什么事儿,所以刚搬过来,就到周围熟悉一下地形。”
“呵呵,向您这样能够注意自身安全的人不多哈,不过您还是会您的楼里呆着吧,我们的车辆一会儿都进来了,你也没有地方呆,等我们收拾好了,有机会再过来闲叙。”
秦钟知道好歹,人家都这么说了,那还是走开吧,可是刚才这个人说他们的车都进来了,自己没有地方呆,那不是说块空地将来就要被他们的警车所霸占,那么自己就连这块空地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秦钟越寻思越不爽,总有种被人家欺骗的感觉,可此刻他无可奈何,档案馆的旧址已经交了出去,自己这也算是换了新居。
当晚,秦钟酣然入睡,等他睡到半夜,忽然间听到后院的警车进出的频繁,不一会儿又吱哇乱叫的开了回来。
这样的环境,要是能睡着才怪了,秦钟十分的懊恼,也十分的后悔自己搬出来,他背着手出了门,想要问问那派出所里边都在干什么。
他穿着一身睡衣,就凑合到了派出所的门口,看到里边灯火辉煌,两个警察在围着一个应该是犯人的人再发问。
秦钟敲门,从里边走出来一位:“什么人?”
“我是档案馆的,晚上被你们闹的睡不着了,让我进去坐会儿啊?”其实他想说的是让这些个警察晚上老实儿的,但是他没有摸到这些人的脾气,所以有很多的事情还是故作客气。
出来的人开了门,看了看秦钟:“老伙计,你真行,行啊,进来坐会儿吧,我先处理完这件事回头在跟你唠。”
“哦,没事儿,你们先工作。”
两个警察不管是说软话,还是利诱,或者是恐吓,这个家伙似乎什么都没有招。
直到最后,那个白日与秦钟聊过的警察一把抓起被抓那人的手铐:“你不是不说么,看到我们院子外边的那个塔了么?”那警察正了正身子道:“给你三分钟,如果你不招,我就让你给那900多亡灵去守灵。”
还别说,这句话真的好使,那犯人立刻就没有了声音,老老实实的蹲在暖气的旁边:“警察先生,我说实话,刚才的事儿真的……”
秦钟一听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可真的奇怪,那件什么事儿一说,这犯人立刻招出了最关键的事情,并协助做了登记。
秦钟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只是淡淡一笑:“兄弟,你这说的什么鬼故事,这么吓人,一下子犯人都老实了。”
“嗨,你还不知道啊?”那警察与秦钟说着就推门出了派出所的正门,一个眼神抛向在都市夜里霓虹的照射下似乎十分孤立存在的那么一个石头塔,塔尖红色的圆球,塔身的颜色似乎有些暗绿色。
整个塔面似乎给秦钟一种不太正常的感觉,正常的塔都是用来祭祀故人的,可是在安东市广济发生的此事,他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可这回却捞在自己身边了,这回不了解也不行了。
“说说看,这见事我还真就不知道。”秦钟说着。
那出来的警察压低声音道:“你可知道这塔的背景么?算了,还是进屋说吧。”
两个人回到屋里,秦钟在用脑子考虑此事,而那警察安排人将刚才的那位罪犯推进了拘留室,随即与秦钟做到门口的沙发上道:“这座塔可是有着相当复杂的背景啊,我们这里,也就咱们的脚下,想当初可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
秦钟认真的听着,那警察细细的说着,也正因为秦钟说是邻居,那警察才思想奇异的想到隔壁的塔,这要真是塔里的邻居的话,那不是见到鬼了么,可是见到秦钟说话一切正常,所以才评职业习惯判断秦钟是他们旁边的档案馆的。
毕竟是警察,如果不对这里有所了解,就在也说不过去了。
经过这警察介绍,秦钟这才对这里有所了解,这里的空地原来是个热闹非凡的一块场地,原来此地在满洲时候是个大大的戏台,有一晚,戏班子里来了一位有名的师傅,所以当天来的人特别多,可谓是有了这座戏台之后,那天那场来的人集聚爆满。
当天戏班子大赚了一笔,可是到最后一场戏的时候,不知道大火从何而来,是当时有风的原因还是当时因为其他的原因,总之,这戏台算是着了起来,由于当时的戏台又是封闭的,所以这火一直烧到这里剩下的最后一个人。
“不能吧,那这里岂不是给他们守灵的地方,我靠,别这样对我,刚离开地下墓室,又来了一个九百多人的祭塔?”秦钟说着,眼睛试着向那门外的那个小绿塔瞟去,看起来那里并不像是什么诡异的地方。
可想到这里,秦钟似乎对这塔又产生了兴趣,随之他有问道:“这座塔后来就没有出过事?”
“出过事,这么邪乎的一个塔哪能不出事,所以知道这塔的人都害怕这塔,要不刚才那小子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招了。”警察似乎对自己的办法感到无比的自豪。
秦钟寻思了半天,心中暗想不对,这一段事儿爷爷的笔记上没有,还不知道这塔是真是假呢,再说了即便是真的,那这塔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周围居住了那么多的人,阳气早就高过塔里边的阴气了,怎么这塔还不拆掉,给他们换个地方,远离这喧嚣的地方,让他们得以解脱呢?
就这么想着,秦钟感觉到此塔绝非一般,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差头,他决定回头开始寻找这段历史,毕竟是满洲时期的事儿,那鬼子在其中一定也没有起到什么好作用。
第四章 守灵之地(2)
一整夜,秦钟在档案馆内并没有睡实,心里边总想着那被围在小院里的奇怪的石塔,想着他就睡着了,这一觉且睡到了次日晌午。
可能是从北边回来一直没有正经的好好的休息一下,这就又搬家到这里,一路舟车劳顿,睡的久点也不算是过分。
等秦钟起床的之后,那英子早就与大富从商场里买来不少的食物放在了秦钟屋内。
“起来啦,过来吃饭吧。”英子明显的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秦钟看着还真不太习惯,主要是不太好意思,被整天叫着自己大哥的小妹堵在被窝里,怎么说也不太好看。
郭大富从外边回来,看到桌子上的吃的眼睛瞪得溜圆,白眼球里的血丝似乎要膨胀,他伸手抓向那切好的一盘子肉抓去,一把抓起一块便往嘴里边塞。
英子一把打在大富的手上:“刚去完厕所,不洗手就吃?”转眼他对秦钟言道:“秦大哥,这是我先杀的黑狗肉,来吧吃点,很好吃的。”
“啊?先杀的?”秦钟一连无奈的诧异,望着英子道:“你哪来的狗?”
“去市场,那卖狗肉的不敢动手,我就帮忙杀了,来吃吧,新鲜的。”英子说着就坐下了。
到底是从狩猎区来的姑娘,看来是一天不吃肉她都能憋疯,估计吃也得吃个生的。
等秦钟低下头一看,果然如此,很多肉上的血丝还没有退去,这些肉只被烤的半熟,为了保持与英子之间的良好关系,秦钟无奈的夹起一块狗肉吃了起来,这么一吃,这种吃法还真就是原始,好吃。
没多一会,秦钟等人便将狗肉吃的一干二净,随即英子不知道为何有掏出三个油纸包,分别给了秦钟与郭大富,然后道:“这包给梦娜姐姐,这可是我烘烤了一早上的狗肉,留着咱们没事饿了的时候点饥用的。”
“哦!”秦钟很少在身上揣零食,更何况是这样硬朗的零食,他更是头一次。
待洗漱完毕,秦钟叫来英子与大富:“一会儿跟我出去转转,我要看看这周围的环境。”
“好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英子与郭大富同声道。
此刻,秦钟的房门被缓缓的推开,梦娜从外边进来,一进门背着手,凑到秦钟跟前耍乖道:“你们要去哪啊,算我一个嘛!”
“给,梦娜姐姐,我们要去周围转转,这满大街的新鲜,怎么也得好好的熟悉一番。”英子主动与梦娜说起话,并将她包好的肉递给了梦娜。
梦娜再也不是开始对待英子的态度,两个人好像是相当亲密的姐妹,面对这一变化,秦钟那可是相当诧异。
秦钟出了档案馆,绕着他们这座楼开始转圈,自己最近的邻居就是广济派出所,然后就是那座塔,他没有决定先去那座塔看看,反而是去那座塔的周围转了一大圈,这一圈对他来说收获不小,一面是一家手机专营店,生意非常红火,楼上是家快餐店,在隔壁就是嘉豪商务酒店,也是想当初的友谊商场。
而在塔的另一端,是一个过道,过道旁边是个废弃的锅炉房,而那座塔正对街道的方向是一个停车场,唯独是那座塔被圈在一个好像是花园的地方里边。
这么转了一大圈之后,秦钟背着手走向那座塔外边的小月门,在月门外边有铁栅栏围着,为的是警示路人不要进入,按理说这个地方如果知道的人,当然不会往里进,就怕喝醉了的酒蒙子,不知晓此处事情的外地人在莽撞的进入,那可就不太好了,毕竟这里的邪乎劲儿至今在整个安东人眼里还是个谜团。
秦钟透过那月牙门向里边的塔看去,整座塔普通不能在普通了,秦钟不论是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其中的奥妙,不是说自己的眼睛可以见到鬼么,在这么邪乎的塔里居然什么都没有见到,这让他不禁的对此塔的邪乎性产生了怀疑。
那郭大富一手搭在那铁栅栏上,向里边望去:“奇怪了,这里是个什么东西,老大,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来看看,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他又将身子轻轻俯下去,透过那月牙门向塔尖看去,可是这次让他惊了好一阵。
他清楚的看到那塔身的上半部被一条碗口粗细的铁链缠着,紧紧的,而且不光如此,那铁链似乎没有断点,整个铁链却是一整根。
这不禁让他会想到那老蘑菇的尸体所在之处,那座冰瀑悬棺,也同样是被一条铁链所缠绕着,难道这里还有人的尸骨?
忽然间天色迅速的暗了下来,冬天里的北半球无非也就是这个样子罢了,一整天大部分都在黑暗里度过,黄昏的冷风扫过人的脸庞,常人都会感到一阵寒颤,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
“你们这些人这是干什么呢?”一个苍老到沙哑的声音传入秦钟等人的耳朵里。
秦钟猛地一回头,看到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位体型不大,满头花白的老妪,这个老太太手里边拎着一袋子鸡蛋,诧异的看着秦钟等人:“你们几个小子这是没事找事呢吧?”
“嗯?老人家,你何出此言?”秦钟礼貌的问道。
那郭大富可不管这一套,真是一点矜持都没有,凑到老太太跟前大声豪气道:“老太太,我们在这里看看,碍着你什么事了?”
秦钟一听这个,一把拉住了那郭大富,将他推到后边,凑到老太太跟前道:“不好意思,我这兄弟说话直爽,您不要介意,我就想知道您刚才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切,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胆子大,那里边是什么地方,你们就在这里看,难道你们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么?”老太太说着便也好似好奇的向那塔望去,伸手指着那塔开始了他的言论。
秦钟细细的听着老太太说的每一个字,老太太说的是当初有人要拆迁这个地方,可是很邪门的不管谁上去,都会无缘无故的摔下来摔死,动用机械吧,什么机械上去都会坏掉,据说是里边不知道住进了什么厉害的恶魔,所以说到这里,老太太还是劝阻秦钟远离这里。
对于老太太的好意,秦钟心领了,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人这回在回头看去那塔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这座塔上边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秦钟送走了那老太太,回头又开始琢磨起这座塔言道:“看来这座塔真是有问题,要不然这么一个影响市容的地方早就清理了,再一个,如果是古迹的话,那这个地方应该放个正当的地方,供他人参观,这么一个歪歪扭扭的地方绝对是有问题的。”
“老大,那这里边是不是有鬼啊?”郭大富有了部落经历之后,他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在意。
英子细心的看了一眼这座塔,也没有发现什么,唯独是那梦娜抓紧了自己的十字架,轻声道:“我感觉到十字架在放光,看来这里真的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明天我去找韩军,他是安东的老人儿,这样的地方他应该比我们了解的更多一些,回头想办法调查出来这一段历史,写进满洲档案史中。”秦钟说着,领着大伙便往档案馆里去。
郭大富撇着嘴道:“真是的,住在这里,岂不是让那个什么主任骗了,来这里不还是个守灵的么,真是的,不行的话明天我带人去找那个什么文物办公室主任去,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放下吧,我们先弄明白了这里怎么回事之后再说。”秦钟说着,便进了档案馆。
夜深人静,那座塔上的铁链似乎被风吹的乱动,铁链相互之间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几乎都被那大街上汽车开动的喧嚣所掩盖了。
第五章 现邪(1)
次日,太阳还在懒洋洋的从东山慢慢的攀升,秦钟已经搭车到了韩军的家中,他这一进韩军的小别墅,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的萨满阵法似乎又长进了,在院子里的萨满旗幡的样式,与摆放的位置都与先前相比变化的很大,而且那避鬼珠的数量也应该增多了。
没等秦钟敲门,那韩军就从屋里迎了出来,一见到秦钟之后,兴奋的不得了,因为他知道秦钟去北部的部落里,一定是有很多新奇的事情发生,而这次能来这里主动找他,也绝对是因为有事,才到这里来的,所以他决定请一天假,先不去上班,在家与秦钟好好的聊聊。
“军叔,真没想到你这么长时间一直趴在家里就在研究这些东西啊?”秦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满树的避鬼珠,与韩军说话也是有一搭无一搭的。
韩军看出了秦钟的意思,嘴角一颤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看上我这里的什么东西了?”
“嘿嘿,看上了东西那是当然,你看上回从你这里尅走的避鬼珠至今还没有舍得使用,还是欠缺一些有用的东西啊。”秦钟这明显是得了便宜卖乖。
“切,算了,不跟你这小辈计较,先进来,今天你来一定是有事,肯定不是因为这点小事,等你走了我再给你拿上一些我这一阵研究出来的好东西。不过先说好了,我这些东西很多还没有实践过呢。”
秦钟一听这个,咧开嘴笑道:“这才是我得军叔,这声叔叔还真是没有白叫。”
两个人进了院子,秦钟与韩军在厅堂内坐下,当日里那大牙嘴里吐出来的癞蛤蟆烂蛇什么东西的,还被这个家伙陈列了起来,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钟看着那瓶瓶罐罐里陈列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言道:“军叔,你这是?”
“那些都是我在培育的新品种,等成功了回头再给你见识见识,先说你的事儿。你这次去北边如何?”
秦钟简单的说了一些他去部落之后的事情,随后他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韩军:“最近我得档案馆搬家了,想必你这事儿也听说了,我想知道的是!”
韩军一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秦钟的话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跟你爹一样,这样的事情永远都逃不过你么你老秦家的手心,你是想问那座塔的事情吧?”
“咦?军叔,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我们搬到这里就好像是在守灵似的,总感觉那塔别扭的很,再说了,死人跟活人住邻居,怎么着也不是个事儿啊!”秦钟讲究多。
那韩军思考片刻,随后言道:“这件事情,我看还是这么说吧,那座塔不光是我跟你父亲那一辈避讳的,而且是你爷爷那辈人都十分避讳的,这大戏台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可不知道,知道的也是后来听说的,和我亲自接手的一些事情。”
“你还接手过关于那塔的事情?”
“当然,谁让我是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没事儿还给人看看虚病,像我这样的大夫,如今已经是国宝啦!”
看着那韩军臭美,秦钟一脸不爽的样子,与韩军道:“好了军叔,你那光荣历史,先说出来听听吧,我总的捋出来点头绪再去研究如何续写那座塔的历史吧。”
“嗯,记得那是三十年前,刚到中心医院上班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刚刚认识你老爸,上班的第二个月,就接触了一个患者,这个患者的病情十分的古怪,由于当时的仪器简陋,已经被门诊的一些老医生,也就是所谓的专家之类的一声宣判了死刑。”
秦钟听的入神,没有打断韩军。
韩军品了一口茶,端着茶杯站起身子来:“那个病人刚来的时候,看样子是被那些个老大夫吓到了,手里拿着一大把暂时救命的药品,一坐到我跟前的时候,我也毫不客气的断言道:‘既然前边的老大夫都说你没得救了,我看我也束手无策啊,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能找到我这里,我只是这里的一个实习生,没什么高深的医术。’”
“那人一听这个,双膝跪倒,嘴里连说:‘韩大夫,我们早就听说了你的来历了,都知道你是大山里修行出来的赤脚医生,现在我们也只能寄希望于你这里的偏方了,如果你都不行,那我就立刻回家买副棺材躺里边等死得了。’”
秦钟一听到这,噗嗤一声笑了:“这个家伙还真够直爽的。”
“嗯,后来我一看此人并不是什么绝症,而是虚病,那么虚病就要用虚招来治。”
“那军叔当初诊断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毛病?”
韩军眉毛一横道:“他什么病都没有,就是被鬼怪缠身,鬼怪想要要了他得命。”
“啊?至于么,难道这个家伙害人家性命了吗?”秦钟问道。
韩军言道:“没有,我也是后来经过几次利害关系的解释之后,他才说出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那他这跟那大戏台的塔有什么关系?”秦钟问道。
“你问道点子上了,他就是因为跟着公司去拆塔才捞得这么个病,当时他没有上塔,只是在塔下帮忙拉着安全绳,上塔的人已经都死了,他算是唯一的幸存者了。”
秦钟一听这个,心中一凉:“这么邪乎,那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后来我就给他治疗,当时使用的是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