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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重读莎翁,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错的离谱。
罗密欧,他爱的,一开始就不是茱丽叶。
他爱的,是他仇家被送到修道院学习的姑娘,罗莎琳。罗莎琳美貌,端庄,两人接触了很久,羞涩的女儿态拒绝了他一次,他反而陷入了热恋。为了能向他的心上人进一步表白,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混入了世敌家族——凯普莱特爵士家的宴会里。
阔惜啊,他在宴会跳舞的节目上,又“一见钟情”了茱丽叶,并且宣布,他又“深深的爱上了茱丽叶”……。
我掩卷,厌倦。想笑,想哭。
爱情啊,那根本就是变质的速度快过蔬菜。
钱嬷嬷唉声传来:“上次老戴来看我,我们谈一旧事,老戴还说,自此至今,也许武皇后,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人………”
我讪笑,罗密欧和茱丽叶之后,自此至今,我再也没有相信过任何爱情故事………
某离把我们被绑架的前后细数了一番,钱嬷嬷听完,“哎哟”叫道:“敢情当年梓一阁那位,也和我一样,当真还在人世啊?”
偏过头想想:“不对啊,我都老成这样了,他怎么还会是个年轻小官?”
随之打个寒兢:“可除了他,那香气,天下间,还有谁人会有?”
钱嬷嬷沉默了。
某离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就收起画卷,又塞给钱嬷嬷一大锭银子:“嬷嬷,天寒露重,买点补品调养身体………”
钱嬷嬷把我们送到村口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背影,寂寥的拉的好长。
回到咨询馆,看见罗家的小厮,又坐在门廊下等我们。收下他的信,原来是萝卜长告诉大家,“笑脸”这个案件,现在被大组长宣布,正式移交出长安府,不由他老爹他们管辖了。
他们一干人,包括宋居卿在内,都非常丧气。毕竟这个案件,他们长安府追踪了许久,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结果就上面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必须撒手,衙役们哪里甘心?
萝卜长他们又是初出茅庐不久的热血气盛的年轻小伙子,更是像猫挠在心里一般,痒痒的释怀不了。
他老爹罗大人却是个精明的官场老将,赶紧提点儿子,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一把抹平。萝卜长只觉得老爹口气有异,再想想大组长亲自接手的活计,有点后怕,立刻写了信来,嘱咐我们咨询馆所有人氏,一律小心。
我们今天一天,跑的都累极了。钱嬷嬷的宫中旧事,惊心动魄,峰回路转,既耗脑筋,又耗心情。
小飞飞心疼的看着带倦意的小苹果,向我说道:“东家,天也不早了,今日大家都乏了,弄点简单的吃吃,都早点休息了吧?”
我琢磨着也是,隧和苹果说:“弄点酱油拌饭,配点豆腐乳,咱们混混算了。”
某离也点头,于是我们四个,将就着凑合了晚饭。
我自己捶捶酸酸的腰,在房里,一边泡脚,一边思索。
朝阳公主借助无名人逃婚,武皇后最亲爱的人惨死,嫉恨是必然的。
可绑架我们的翩翩公子又是谁呢?
如果真如钱嬷嬷所说,那夜那个要“非礼”某离的香香小官,就是梓一阁逃走的那个人,他又怎么近百年依旧年轻捏?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问到武皇后的死期呢?
香香小官的药方,又怎么会在武皇后手里呢?
思来想去,后面一定还发生了,钱嬷嬷不知道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擦好脚,坐在窗前桌边,就着灯烛,再次展开萝卜长的信,打算仔细阅读。
忽然,夜阑人静的寂空里,传来“笃笃笃”敲窗子的声音。
我疑惑万分。还没等我动手,窗棂在外面,被“枝桠——”撑开了,拐进来的,居然是当初在后巷的那根手指。
我吓的尖叫一声,掩住嘴唇,就见手指大摇大摆的移到我案前,在砚台里蘸了点墨汁,就着萝卜长信纸的边沿空白处,一笔一划写下:
方馆主,我们,在等你的答案!
楼晚晴的碎梦刀
我正兀自对着手指和那行字发愣,听见门被“咣当”一声,抬脚踹开。正是某离同学,一边把他敞了半边估计是刚套上外衫扣好,一边急冲冲的闯进来直奔我这里。
赶到我面前,他先站定,大喝一嗓子:“谁?谁敢夜闯民宅?长安府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俺卧房里静悄悄,连院子外的蛙鸣都听得见,没人回答他。
某离瞳孔迅速收缩成一条线,如探照灯般在房间里,迅速四处扫射。
依然啥也没发现,他气愤的对我说:“大老晚的,没事情乱喊什么!我听你尖叫成那样,吓的心都跳出来了!”
我无语的戳戳他,指指我的书桌上。
后赶来的小飞飞的绿绮,也顺着我的示意方向,看到了依然在书桌上大摇大摆的那根手指,而且他居然还屈起了关节,作出不耐烦的顿点敲桌面状。
小飞飞就要惊叫,被绿绮一把捂住他的嘴。只有某离面不改色,近前凑到书信旁,把那行字复读一边:“方馆主,我们,在等你的答案……”
他簇着眉头问手指:“你们怎么还不放弃啊?”
手指发现有人搭理它,飞快的蘸了点墨汁,继续写道:“非生即死,救生而不救死!”
离小心翼翼的看着它问:“那你——究竟是生,还是死?”
手指卖力的写道:“未知生,焉知死?”
我鼓掌:“哟,看样子,你也是圣人门徒啊,连孔老先生的名言也搬出来啦!”
某离诧异的说:“小官人真的顶不住啦?”
手指敲了三下桌面,某离接着、道:“我们不救又怎样?你可知道的呀,我们救了他,就是得罪了女皇帝陛下,到时传出去,那可是杀头的买卖!”
我们齐刷刷瞪着手指,只见它娴熟的继续落笔:“你要什么?”
某离淡然一笑:“我?我要真相!”
手指一僵,尴尬写道:“可以!”
我立刻插嘴:“我要安全!确保完全的安全!”
手指抖了一下,垂字:“可以!”
小飞飞和绿绮赶紧学着我的样子,挤进来:“我们也要参与!”
手指“吧嗒”一下,灰头土脸的倒在桌面上。
我沉吟道:“还是都带着吧!全是咱们咨询馆的人,你就是不让带,回头我还是得一五一十,告诉他们。
手指颤颤悠悠挪起来,艰难的写道:“那就都带着吧!”
某离满意的点点头:“为着我们的安全,大家必须在公开场合见面!不许你们携带武器!”
手指立刻回道:“没问题!明晚戌时,晚晴楼天字号包厢见!”
写完,飞快的沿着来路,从窗子罅隙里,溜走了。我苦恼的对大家解释:“喏,当初就是它,引的我被绑架的!你们瞧见了吧!多奇怪啊!就是尊的只一跟手指而已!”
小飞飞见手指走了,神色有所缓和:“东家,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今儿我是真靠了眼界了!”
绿绮担忧的望着我:“东家,从它周身的气息来看,应该不是精怪所变!”
某离威严的肯定:“的确并非精怪啊!”
我迟疑:“那明天晚上?”
某离马上安慰我:“没事情,大庭广众的公开场合,怕他们?再说咱们人多好办事,让何愁飞瞅着不行,就赶紧窜出去找衙门熟人搬救兵!咱们见招拆招呗!你要知道,这事儿啊,一天不解决 ,他有的纠缠你一天咧!”
我想想挺对,有点后怕,吸了一口凉气:“真恐怖!不敢回忆了!”
某离挠挠脑袋:“这才几更天啊!还早着呢!要不——他环顾着一下,指指书桌旁边:”今晚我在这边打地铺好了!”
我愤恨的呶嘴:“拜托,人家笔记小说里有心护花的,都是站在门口,守做一夜门神才对啊!”
某离歪眼瞪我:“不要那我可走啦?过期不候!”
绿绮掩面嬉笑:“东家,莫气莫气,他也是一片好心护主嘛!来,今晚让他在那里打地铺好了,我陪东家一床睡!要是再来什么牛鬼蛇神,就先吃了睡外面的他,好不?”
我笑眯眯的拉起绿绮的手:“小苹果,还是你最疼人………”
小飞飞没好气的嘟囔:“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呀……那我今晚睡这房门口算了,要吃,还是先吃我吧………”
绿绮嗪着笑容顿首:“不错不错,这才是男子汉!去吧去吧!”
某离不满,抱不平道:“绿绮啊,你尽欺负老实人!”
小飞飞不停摆手:“不,不,不,我自愿,是我自愿的哈!”一溜烟小跑去搬被铺了,某离恨铁不成钢的追喊:“给我也抱一捆来………”
我心里暖洋洋的,恐怖感在大家的嬉闹声里,暗淡了好多。
第二天清早,咨询馆来了位不速之客。照旧一身黑,黑衫黑裙黑纱笠,不是“大组长”是谁!
她进来我们咨询馆的时候,无声无息,大家正聚集VIP大户室,热火朝天的讨论,晚上出行方案。她就这么,很安静,很安静的走进来,很安静,很安静的坐在厅里,仿佛只是一阵路过的风。
待我们发现她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许久。绿绮歉意的一拍脑袋:“糟糕!看我!马虎的连有客人来,都没注意!”
小飞飞讨好的也拍了一下脑袋:“我们都没注意,都没注意!苹果你还是快去匀水倒茶才对!”绿绮嘿嘿脸红着跑向厨房。
我很沉着的在她对面位子上坐下:“不知道“大组长”今日大驾光临敝馆,有何要事呢?”
黑纱下轻音飘出:“我来迎取画卷。”
画卷?难道是当初衙差搜查时,某离偷偷扯下,私自携带出来,方便了我们后来调查案情的那幅………我默然。
某离懒洋洋的倚在门边装傻:“啥画卷啊?咱们咨询馆有啥好画卷啊?还劳动您亲自来取?莫不是——”他摸摸鼻子,望望咨询馆厅墙上挂的那幅陇西郡公画的李子拓和小乌鸦的肖像。
我立刻跳起来:“没!没!咱们咨询馆没啥可以进贡皇上的好画!那幅也是赝品,我在西市上花一两银子买来装饰墙面的假货!真的不值钱!你可别拿走………”
“大组长”吃吃笑起来:“你放心,陇西郡公的大作,宫里一大堆,皇上才看不上这幅咧!”
我配合着某离耍赖:“那就没有了!方氏咨询馆最值钱的,就这幅了!”
黑纱下头也没抬:“宋兄借的那幅朝阳公主的《昭君出塞》,时日也不短了——毕竟是宫中旧物,还是放在它该放的地方为好……你说呢?”
我和某离对望一眼,某离干笑两下:“呵呵,您知道的可真清楚……”
“大组长”却意外的以遗憾的语调,扼腕的喃喃自语:“不,我这次又没有知道——我如果知道,我就能提早把你们救出来………当初乌宝翁给我怀梦草,我都只知道是在长安……我如果看出那是在那里,该有多好啊……”
某离疑惑道:“当初在这里,你明明已经服食了怀梦草,应该可以见到自己所要见的一切,可怎么就忽然断了呢?怀梦草从来不会出现这种事故!”
“大组长”平静的回答:“我事后也仔细思索,终于发现问题之所在——是“碎梦刀”!
小苹果正好送茶上来,闻言好奇:“啊?“碎梦刀”?那是啥?”
“大组长”耐心的解释:“这个世上,万物万事生生相克,既然有能让你梦见心中一切向往的“怀梦草”,又怎会没有,切断一切美梦,绝希望于失望的“碎梦刀”?
有人持草怀梦,有人持刀碎梦,老祖宗从来都未有双全!我估摸着,当时就在关键时刻,我要看见的凶手,他身边有人发现了,我在通过“怀梦草”窥探,他又是个高人,于是,他用“碎梦刀”破了我的“怀梦草”的梦境,我才在最后关头失败的!”
我好心的奉上茶盏:“您一口气说这么多,铁定渴了——来,咱们咨询馆旁的没有,香茶还是过的去的!”
某离“唉——”了一声,回头去屋里,取了那幅朝阳公主的《昭君出塞》图来,在厅堂里来回溜达。
“大组长”讪笑:“怎么,还不愿意还啊?”
某离别别扭扭的把画从身前挪到身后:“要还也可以,我们还,代表我们对您还尊重的,希望您也能拿出诚意来!”
“怎么说?”黑纱摇晃。
某离堂而皇之的指着黑纱:“你好歹和我们正面打个招呼啊!您把斗笠脱下来,我们就还!”
“大组长”貌似差点被一口茶噎着:“你可真是从来不吃亏!”
说罢,轻轻取下头上的斗笠。
我们八只眼睛,各个瞪的溜圆——粉可惜,萝卜长心目中无比威严崇高的大人,只是个普通而平常的女子,那相貌,寻常到放在长安大街上,一抓能抓几大把。
“大组长”似笑非笑的伸长手:“看完了吗?把画给我吧?”
奇怪!她一说话,似乎脸上就不对了!不在是那股子平凡的村姑气!那眼睛,刹时间,明亮的胜过切割成八心八箭的钻石所放射的,无比灿烂耀眼的光芒!而且,我注意到,她的瞳孔,颜色也变成了金黄……
某离晃晃糊糊的把《昭君出塞》递过去,像着了魔,乖巧的非常。
“大组长”把画展开,飞速的确定无误,连招呼也不打,莫名其妙的就走了。
某离呆呆的冲着她离开的方向发呆,我踹了他一脚:“喂!人已经走远啦!”
小飞飞抑制不止唇边的微笑:“嘿哟!一见钟情啦?”
某离只是恍然的摇摇头:“不,只是觉得,她好熟悉,好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似乎是很亲近的人呀……”他有点痛苦的抱着头,蹲在来就着咨询馆厅堂的石板地,仔细回想起来。
绿绮没好气:“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呗!我有时把钥匙搁哪儿,一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没两天结果它就自己出来了……”
我拍拍某离:“是啊!想不起来,回头慢慢再解决!咱们先把眼前对付过去!”
当晚戌时,我们准点赶到著名的长安西市大街口的“晚晴楼”。
生意真的很好,从自信满满的跑堂小二的标准姿势就可以一睹。
他谄媚的招呼我们:“四位,有订座么?”
小飞飞眉一横:“天字号!”
小二立刻肃穆,老老实实的领着我们上了三楼最里间。
安顿我们坐下,小二解释:“有打过招呼的!您四位可能要少等贵人一下!要不先点些啥?不收您四位银两的……我们晚晴楼,最有名的是………”
小飞飞不等他口技相声的报菜名,就不耐烦的挥挥手:“就一人来一份你们晚晴楼最有名的鸡丝面吧!”
我知道他很紧张,现在是在找着方式压制情绪。也好,吃点东西。
没一会,小二“好叻——”上来四碗鸡丝面。抖手退出。
我们埋头苦干,某离大声愤愤不平:“什么最有名的鸡丝面啊?欺负我第一次吃啊?里面怎么一丁点鸡丝都没有 ???”
外面有人推门,一个爽朗的青年男声飞扬:“隔街岭南老婆饼铺,人家还叫老婆饼呢;难不成你买的时候还送你一个老婆?”
我回头,正是当时的翩翩白衣公子。
他向我微微一稽礼:“幸会!在下——楼晚晴!”
记不得的事,才最幸福
我们齐刷刷望着他大摇大摆的进来,我暗自感慨:原来是京城最有身份的主儿,而且是最神秘的几“少”之一的楼晚晴啊!
想当初,李子拓和小乌鸦,为了打动江城姬,贡献出超级美男做的超级美食,就是挑了楼晚晴的“花照晚晴”啊!
楼晚晴于京城一向神出鬼没,自称在“晚晴楼”是兼职大厨主职掌柜。
京城一直流传的版本如下:
他身家背景空白,长安人只知道他二十岁凭借一道“花照晚晴”,在京都豫王爷举办的美食选拔大赛上,一举夺魁,战胜了当时的御厨,号称“神铲米”的米大师。
米大师当场指责他作弊,因为大师品尝出,“花照晚晴”里,有一味调料,是长安本地著名的土烧烈酒。虽然作为配料,但是酒量不好的人吃了这道菜,多少都会醺醺然好一会儿。
楼晚晴质问大师,评的可是哪一道菜好吃?顾客爱吃的,就是最好吃的。大师无言以对,悻悻而归。
随后他借着风头,迅速创办“晚晴楼”,居然做的客似云来。
近些年来,楼晚晴号称要保护他那双神奇的手,“暗月阁”的小道版本是,他要保证他的花容月貌,不受脏兮兮的油烟的侵蚀——此人三天才进厨房一次,一次只做一道菜,就是“花照晚晴”。
现今我们一见,此人果然丰神俊朗,如霁月明辉——保养的估计大唐的公主们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他潇洒的提起前襟,硬是搬了个方凳儿,挤进偶和某离中间那个空位,大马金刀的坐下,潇洒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柄折扇,“哗啦”一下甩开,有一搭没一搭的扇呼两下,笑眯眯的问:“方馆主,别来无恙啊?”
我回想起他当时掐着虎子威胁的的凶相,再对照此君目前完全无害的小狗谄媚状,无语仅一阵恶寒。
某离把鸡丝面推到一边,旁敲侧击:“楼兄采用特殊的方式,邀请我们前来,咱们都依约办理了。楼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兜圈子!”
楼晚晴眉开眼笑的把折扇合上,击掌一拍:“爽快人!我就说,咨询馆里,数宋老爷,最是明白!”
我,小飞飞,绿绮,同时重重“哼”了一声,楼晚晴立刻又恢复弃狗一般小小的谄媚笑容:“特地恭请几位,前来解决上次的——未完待续………”
我晕!尼加拉瓜瀑布汗!
某离慢条斯理的端起他的面条汤,抿了一口:“楼兄客气了,我们通过几次接触,觉得楼兄本身就高人一等啊!周边想来得力的能人也不少不少!咱们咨询馆人单力薄,哪里能入楼兄法眼?”
楼晚晴怔住,了然一笑:“宋老爷说的是“他”吧?“他”可不是我的手下哦!我晚晴何德何能哟!你可别吓唬晚晴!”
说着,他袖子里,掉出一物,坠在桌面上,正是那根手指。
手指摇摇晃晃的立起来,靠在盛醋的小壶边上,摆了个省时省力的懒猪造型。
某离轻咳:“那就从“他”的来历说起吧!“他”是什么?那天晚上突袭我们的小官人,又是谁?——你最好说实话!朝阳公主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我们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
楼晚晴摸了摸脑袋,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好吧!那就从当年太极宫的“梓一阁”说起——
说起来,你们都知道,历朝历代的帝王,既然得到无比荣耀的权势,那他们最奢求的,也无非就是长生了。
大唐的皇帝,传到太宗这一代,文治武功,可达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