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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大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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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大嫂看到经历了地震洪水和瘟疫,又被军队抓走了患了瘟疫的丈夫,自己还带着两个孩子,已经吓破了胆的渔娘,连连安慰着。

    指着府衙门前台子。

    “渔娘别怕,看看前面的台子,昨日大嫂来领粮食的时候还没有呢,这是临时搭建的,可能是知府大人要来讲话,等大人讲完话就会放咱们回去的。

    没准还有好消息呢?你丈夫不是患了瘟疫被抓走了,说不定治好了就要放回来了!”戚大嫂只是见到渔娘可怜安慰她,但没想到事情还真让她说中了。

    李忠义正在放粮队伍之中,不时的回头向后面府衙的方向瞅去,在等着什么人。

    这几日赈灾放粮的时候都是他在这边盯着的。因为抵达广州之前,朱由校听说官府组织过几次放粮,但粮食不是被哄抢就是被捕快差役给暗中克扣了,所以他就把李忠义拍了过来。

    刚开始两天李忠义还是很享受这个工作的,整日也不用端茶送水的伺候殿下,就坐在中间监督放粮,防止有克扣就行。

    而且放粮的又是王府的亲军,不是本地的杂牌军,克扣和公平几乎不用他担心,这几****处理过最大的事物,不过就是多一斗少一斗的小事而已,和他平时的工作比,简直不要太轻松。

    但他并没有高兴几天,最初的新鲜感过了,整日板着脸在那里一座就是一天,他也累啊。

    但很快他就再也回不到一坐就是一天的美好时光了,自从过领到粮食的民众,突然跪在他面前,感谢他拍他的马屁之后,他的灾难就来了。

    虽然遇到这种情况之后,他都会起身扶起灾民,嘴上说着这是王爷的恩德,让灾民感谢王爷就好。他只不过是在王爷手下办事的,但脸上红框满面的兴奋之情还是瞒不住的。

    灾民之中善于察言观色不少,从众的就更多了,自打有人起了头,上述情形一天最少要上演个百八十场。

    几天下来李忠义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现在只能祈祷徐大人能早点从府衙里面出来,宣布下事情,让他能早点回到殿下身边。

    有的时候祈祷是有用的,没过多久,灾民粮食领的差不多了,徐光启就从府衙中出来站到了台上,对广场上的灾民宣布道:

    1。所有受灾在册的灾民,免除三年农税。

    2。所有受灾受损的民宅,即日起可以上报官府评定,所有危宅,都会被拆除重建,灾民可以自主选择一定金额的补偿款,算作官府赎买,另行选址重建。

    也可以选择,暂时搬至岸边新扩建的安置区,然后等待官府派人整体重新翻建,获得等额的房产。

    3。近日来所有被强制隔离到瘟疫营的灾民,经过多方的不懈努力,在付出了巨大伤亡的代价下,成功救治了四万三千五百六十七人,遇难六万七千二百三一人。生者明日起将分批返回城内,一日四千人。

    听到台上这位徐大人的宣读,广场上的人可谓是喜忧参半,喜得是他们被带走的家人不是被抓到城外杀掉而是被送进了瘟疫营救治,忧的是在这高达60%的死亡率下,自己的家人是否还活着。

    渔娘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回来的一路上怀揣着心中的不安,她都是浑浑噩噩的,临到家门的时候,戚大嫂的一句话,让她燃起了希望。

    “大牛的体格这么好,一定能活着回来的。”

    是啊,丈夫平日里扛着几百斤的磨盘都能走上五里路,还有四万多人活着,依丈夫的体格一定就在其中,渔娘心中想到。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渔娘就早早的起床,在家中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最后在柜子里面孩子衣服的包裹中,找到了一枚鸡蛋,这是地震发生的时候他们家中养的那只老母鸡下的最后一只鸡蛋。

    他们全家都没舍得吃,一直留到现在,希望能孵出小鸡,可惜这枚蛋是一只死蛋,这些天过去了也没孵出来小鸡。

    渔娘小心拾起鸡蛋,放到了一只已经缺了个口的碗中。然后送面袋中舀出了几碗面,和着面,擀着面条。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锅中已经煮好了香喷喷的面条,中间还打着一枚白中透黄的鸡蛋。

    渔娘站在灶台旁一脸期盼的瞅着房门的方向出神,而他们家中一男一女两个七八岁大小的孩子,正趴在灶台上,望着香喷喷的面条留着口水。。。。。。

第100章 牛天篷() 
“渔娘?渔娘!”梦中的牛天篷猛然惊醒,看了眼四周,却不是他熟悉的景色。

    应该是在一帐篷模样的建筑中,外面的风还吹着帐篷呼呼作响,里面还点着几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亮光。

    透过昏暗的光亮,能隐约的看见几名面带纱巾大夫,正喂着几个和他相似,一样瘫在床上的病患喝着汤药。

    周围没人对他的突然惊醒投来目光,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已经记得不这里是哪了,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了。

    他一直发着高烧,浑身冒着虚汗,头晕沉沉好像搅成一团的浆糊,眼皮也耷拉着越来越沉,似乎随时都要合上。

    但冥冥中似乎总一个一个声音,在不时的告诉他,如果他闭上眼,他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渔娘,他的一双还未成年的子女。

    正是这个声音,这个对家人无比留恋的信念,支持着他,让他咬着牙、抓破了手、瞪红了眼,也一直坚持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隐约的记得,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有人往他嘴中灌了什么汤药,让他能够继续坚持。

    然后他又浑浑噩噩的被人带到了一个闷热的地方,在那里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汗流浃背,他瘫倒地上,扭曲地在滚烫的地板上爬行。。。。。

    在那一刻他伸出几近绝望的手,想要打开那扇紧闭的门,逃离这个炼狱般的地方,他只想回到他的家中,再见一眼他的妻儿。

    他最终昏倒在里面,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到了另一间相对宽敞的木屋中,屋里面有许多大夫,也有许多和他一样对一切茫然无知的患者。

    但此时的他明显清醒了不少,他已经能记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

    那是地震和洪水发生之后的几天,他感觉自己头疼发热,想要去找大夫,但是城中的慌乱,就让他暂时忍了下来。

    等到听说王爷派了军队进了城,城里面的治安稳定下来了,他也病的走不动了,就让妻子渔娘去找来大夫,抓了几副药。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患的是瘟疫,不是风寒,直到替他看诊的大夫,带来了军士捕快把他从家中抓走。

    就来到了这个据说是叫瘟疫营的地方,之后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这几日牛天蓬清醒之后,经过和其他人的交谈,也明白自己是多么幸运,和他一起第一批进入蒸房的十二人,只有他一个人最终活了下来。

    整日在瘟疫营地,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作为一个有待观察的病号,什么也不用做,这日子别提多美了,可他心中却一直挂念着渔娘,放不下家中的孩子。

    无时不刻的希望自己能早一点离开这里。

    好景不长,原以为已经治好了瘟疫的他,又发了高烧,又一点一点的迷糊了起来。

    但这次,整日对家人的思念,没有变成他坚持下去的信念和勇气。

    因为清醒的时候,见到了太多离世的患者,明白了生命的脆弱,对家人的怀念和不舍,在此时成为了他对死亡恐惧的源头。。。。。。

    太阳渐渐升起,光线透过破败的墙壁,照进了屋中,洒在守在锅边的渔娘和一对子女的身上,暖洋洋的。

    渔娘一动不动,任由门缝中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呆呆的望着房门的方向。

    “咕咕!”比较小的妹妹肚子叫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了眼锅中的面条,再回头看了看娘亲。

    年纪大一点的哥哥,见到妹妹饿的肚子叫了,娘亲望着房门出神没有发现,就悄悄的拿着破碗,爬到灶台上,舀了碗面汤,递给了一旁饿着肚子的妹妹,还冲她做着噤声的手势。

    时间过的越久,渔娘的心中就越是不安,她听隔壁的大婶说过,城外的山丘上,每日都有许多火化的白骨,堆在山头。

    她害怕,害怕她的牛郎,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爹,就这样一去不回,变成了山头上的一堆白骨。

    渔娘出生在琼州地界,家里面世代都是打渔为生,她的父母没有什么文化,从小也就没给渔娘取一个像样的名字,只是渔儿,渔儿的叫着,渐渐的渔儿就成了她的名字。

    后来家里糟了难,他们一家就一路逃一路逃,等逃到了广州府,家里就剩下她一个还活着的人了。

    无依无靠的渔儿,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好似水中的鱼儿,随波飘荡。

    也是这个时候她认识了牛天篷,爱上了这个老实本分,还有些犟的汉子,嫁给了他,还生了一双儿女,变成了如今的渔娘。

    因为目睹过亲人,一个一个从眼前离世,所以渔娘对这种无依无靠孤零零的感觉格外的害怕,她害怕牛天篷就这样离开她,让她又变回了那只水中的鱼儿。

    不对她并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一对年幼的儿女,想到儿女,渔娘急忙回头看向两个孩子。

    哥哥和妹妹正捧着一个破碗,碗中还有泛着一丝油光的面汤,两个孩子谦让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偷偷喝着面汤。

    渔娘见到就剩下面汤的碗,还以为两个孩子偷偷把锅里,她特意给牛天篷煮的面条都吃了。

    又急又气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她想动手打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但又狠不下心,只能抱着两个孩子哭道:

    “这面条是给你们爹煮的啊,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要是面条没了你们爹再也不回来了可怎么办。。。。。”

    两个孩子到底是年幼,被娘亲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再听到自己的爹爹再也回不来了,也哇哇的抱着娘亲哭了出来。。。。。

    三人抱成团,蹲灶台边哭着,显得十分悲凉,和屋中的暖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砰!”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推开,来人还没进屋,就听他愤怒的喊到:

    “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了!”

    原来这闯进门来的人,正是一家之主的牛天篷,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布兜。

    牛天篷和渔娘四目相对,眼中都闪着爱意,尤其是牛天篷,见到渔娘梨花带雨的模样,在看到两个愣住的孩子,房间里也没有旁人,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憨笑道“渔娘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哭了?”

    渔娘见到自己的丈夫,完好无缺的站在门前,惊喜坏了,之前的种种不安一扫而光,顾不上心中的羞涩,一下就跑到了牛天篷身旁,一下抱住了他,嘴中念叨着“牛郎、牛郎。。。。。”

    两个孩子见到离家许久的爹爹也十分想念,又看到娘亲跑过去抱住了爹爹,也跟着有样学样,一路小跑的抱住了爹爹的大腿,正好一人一条。。。。。。

    阳光顺着被推开的房门,宣泄似的洒进了屋内,把屋中照的明亮亮的。

    一家四口的背影被映在了有些破旧的桌上、灶台上、经过了锅中飘荡的面汤热气,身影在有着缝隙的墙上不停舞动,虽然贫穷,却显得那样幸福。。。。。。

第101章 归家() 
“咕噜!”渔娘的肚子叫出了声,她这才不好意思的放开牛天篷。

    “相公饿了吧,渔娘给你盛碗面条。”

    牛天篷听到她饿着肚子叫出了声,知道他离开的这些天,渔娘带着孩子生活不易。

    嘴上忙说着“不饿不饿,离开的时候营中的主官葛大人,特意给我们举办了宴席,吃的很饱的。”

    一边帮着妻儿盛着面条,把中间的一个荷包蛋,平均的分给了三人,然后惋惜的说道:“可惜,营中的东西怕沾上疫病,不允许带出来,不然我就把宴席上的菜给你们偷偷带回来点了。”

    渔娘低头喝了口碗中的面汤,觉得从未有过的鲜美,听着相公说着这几日的见闻,看到儿女大口的吸着碗中的面条,她的心里暖洋洋的。

    “对了!你看看我这身!出来的时候发的,据说是王爷从江南带来的上好的锦缎!摸摸多光滑。”牛天篷兴奋的说。

    然后悄悄趴在渔娘耳边,了呵呵的说道:

    “知道要发衣服出去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特意多报了一尺。等我一会儿找找旧衣服,把这身锦缎的给你改成件长裙,剩下的还能给大宝二宝缝两件小衣。”

    他显得有些手舞足蹈,好像个考了好成绩,等着母亲夸奖的孩子。

    接着他又打开了一直拎着的小布兜,从里面翻出来个小纸包。打开之后里面是几块,淡黄色的糖糕。

    “这是离开的时候发放的糕点,我悄悄吃了一块,很甜!”牛天篷说着,拿出几块糖糕喂给了渔娘和一双儿女。

    “爹爹,好甜!好吃!”两个孩子吃了之后,瞪大了眼睛叫到,显然是从来没吃过,这种朱由校命人用蔗糖和面糊随意加工的甜点。

    渔娘含着糖糕,虽然糖很甜,但她的心中更甜,自从牛天篷平安的回来之后,她的脸上就一直挂着一副满足的笑容。

    牛天篷把布兜中的米面,倒进家中的缸里,也是一副笑意的回头看着家人。只有真正的回到了家中,看到了一家老小的平安,他这颗悬着的心才放心了下来。

    晚上孩子都睡了,牛天篷才偷偷的从腰间,拿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银条,递给了渔娘,说这是他在营中帮着干活,得的赏赐。

    虽然屋中漆黑一片,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渔娘不傻,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撒谎?但她没有说破,手中攥着这几根银条,紧紧的抱着他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

    这几根银条来的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这是牛天篷在瘟疫营,自愿参加试药得到的赏赐。

    容易就容易在,只要是瘟疫营中的人都可以自愿参加试药,无论有没有效果,人是死是活,只要参加了,留下了联系方式,即使人不在了,这份试药的钱也会如数的发到他们家人的手里。

    但是难就难在,能够自己平安的把这份钱带回来。

    因为疫情的紧急,试药可真是毫无顾忌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吃,能喝的几乎都会试,好点一点被分到的是树皮黄泥,差一点的什么砒霜硝石都有,稍有不慎就是肠穿肚烂。

    而最幸运的要数,牛天篷他选择的,正好是朱由校派人熬制的,含有治疗鼠疫成分的染料汁,他也因此侥幸的捡了一命回来。

    第二天的一早,牛天篷就往府衙赶去,因为他听渔娘说,家里受灾房屋受损的,可以来这里申请去城外的临时安置区,他便一大早就往府衙这边赶,生怕自己来晚了。

    作为一个在瘟疫营待过的老人,他自然是知道王爷治下是什么待遇,可比他们一家在城里好多了,不说别的,至少吃喝不用花钱了!米面可以剩下以备后患啊!

    而且安置点那边还有王爷的亲军巡逻,治安状况也是有保障的,这么多天了,无论是在城中,还是他所在的瘟疫营,亲军们都是令行禁止的,对待平民百姓也是秋毫无犯的,从来没听说过有亲军伤民的情况发生。

    他这一路上走来,越发感到了广州城灾后的破败。原本热闹的大街小巷,都是空荡荡的,死了那么多人,又搬出去那么多,也没剩下什么了。

    平时一条街挤得满满的小店铺,也几乎都关上了们,只有一些支这棚子的小生意人还在营业,但也是门可罗雀。

    这还不是广州城往日最繁华的街道,平日里商铺遍地,酒肆勾栏邻里的主街上,更是一家开门的商铺都没有,尤其是那些往日门面最大的粮铺,钱庄,一个一个都是门窗紧闭,用木栏拦的一层又一层。

    等他到了府衙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并没有那么多人过来,他是第一个来的。

    很快他就被差役带到了一间书房中,见到了自称是徐光启的老头。

    他见到这老头挺和善的,也不是什么师爷主簿这类的“大人物”,也就放松了下来,不仅把一家搬到安置营的事情办妥了,还向这个和善的老头,问了许多以后拆迁,安置和补偿方面的细节,这都是他原本没打算问,也不敢问的。

    直到几天之后,他远远的在安置营中见到了,跟在王爷身边的老头,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徐光启是王府的长史,是整个王府仅次于王爷最大的官!

    送走了这个牛天篷之后,徐光启又陆陆续续的接见了几名想要搬到临时安置点的百姓。

    他就这样隐藏自己的身份,装成一个无官无职的寻常小史,记下了不少百姓所关心和关注的问题。

    一上午的时间,就总结了近四五十条民众关心的细节。其中很多细节是他们疏忽的,还有一些是他们考虑到,但是公布文书宣讲的时候,百姓们却听不懂的。

    经过一番整理,徐光启发现,百姓们最关心的不是吃的怎样?住的怎样?而是城中土地的拆迁,和以后安置的情况,担心自己出城之后,还能不能再回来。

    带着重新修改过的告示,徐光启回到了船上,请刚刚从科学家形态,转换回来的朱由校过目。

    看着严谨详细的告示,朱由校连连点头,有善于处理政务的人才在身边就是好,不用他事事亲力亲为。

    要是徐光启没回来,就这样一份安民告示,就够他和曲来福两人研究几天的了。

    很快朱由校就在安民告示的原件上,盖上了自己的金印,宣布着这份告示正是生效。

    他唯一补充的就是,不光要把告示贴在城墙上,贴在府衙的门前的告示板上。

    还要派人到百姓中间去宣传,去讲述,去动员民众。。。。。。。

第102章 清明() 
时间过得很快,匆匆又是两周,瘟疫营中还活着的患者,大多数已经分批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运送物资的船队来来回回,又送了三趟的物资,还随船队带来了一名从京城赶来,传旨的天使。

    因为交通的不便,从朱由校写信回京,到天使抵达整整过去了半个月,等圣旨到达广州的时候疫情已经得到了控制。

    圣旨中任命朱由校的长史徐光启,临时监管广州政务,负责处理灾情,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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