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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大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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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叔真牛!”朱由校又竖着大拇指夸赞道,这回不只他自己,三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小丫头也学着他的样子竖着拇指,表示赞赏。

    倒是弄得朱常瀛有些不好意思。

    “七叔,这些东西你是怎么一天就做好的啊!告诉侄儿吧!有了这个方法侄儿可就发了!到时候一定忘不了您。”朱由校抓着朱常瀛的胳膊一边怕他跑,一边讨好的说道。

    朱常瀛面色发红不好意思的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其实是父皇的车驾,你得车驾原本就是按照父皇的车驾做的,一模一样。”

    “这些原本是帮父皇做的,过几个月就是父皇寿辰了。可是侄儿你这不马上要离京了吗,现给你做也来不及了,只好把父皇的车驾中里面逾越的东西都拆掉,然后先给你送来,父皇寿辰还早,等回宫皇叔在再做也来得及。”

    “一天的时间是拆东西的时间,可不是做的时间,就这个表盘光是请工匠就花了三个月才刻好。”朱常瀛指着车门的方向献宝似得说道。

第52章 春风秋月殇离别 (完)() 
拍了拍七叔的肩膀,赞道“够义气!”

    “既然七叔如此帮小侄,侄儿也必当为七叔赴汤蹈火甘倒涂地!快说说有什么需要侄儿帮忙的。”朱由校说道。

    自从七叔上了马车,时不时的就用手摸着胸口,生怕拉下什么东西似的,两世为人的他怎能不知道这一定是有求自己。

    正不知如何开口,就被侄儿一语道破顾不得尴尬的朱常瀛从衣领中,拿出封厚厚的书信,交到他的手上。

    “拜托校儿了,途径松江府的时候把这封信交给昆艺班的云薇。”

    “还有这是一百两黄金,也替七叔给云薇,让她替自己赎身,如果不够侄儿就先帮为叔垫上,等七叔出宫开府之时再还你。”朱常瀛掀开靠背,指着里面的箱子红着脸说道。

    把信交给冬梅,让她收起来好生保管,冬梅可比疯疯癫癫的兰儿靠谱多了,要是给兰儿保管,说不上哪天就弄丢了。

    “七叔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事侄儿一定记在心上,当个大事来办。”

    “不过这百两黄金不会是皇叔改造马车,贪污公款所得吧?”朱由校笑着调侃道。

    朱常瀛急忙摆摆手道“不不,这都是平时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还有一些是偷偷做的小物件,让小太监拿出宫换的,这可是七叔的全部身家了。”

    “本来还想着把父皇和母后赏赐的东西,拿几件去当掉,可这都是宫廷御赐之物,也没人敢收啊。”朱常瀛有些懊恼的说。

    看到皇叔东拼西凑的百两黄金,再想到自己库房中的堆着的黄金万两暗自窃喜。

    “啊!”马车突然减速,众人在车厢中突然一晃喊到。

    怒气冲冲的朱由校打开车门,正要质问叶成武怎么驾的车,满头大汗的李忠义就凑到他面前。

    “殿下,张家走水了,张献忠不知所踪,他叔父和叔母,都被烧死了。”李忠义气喘吁吁说道。

    “许作验尸说两人都是被砒霜毒死的。”李忠义喘了口粗气又道。

    朱由校皱着眉头,转身回到车中坐在榻上,拿起杯茶的手颤抖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对跟进来跪在地上李忠义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孩子叫什么?”

    “张献忠,殿下,就是昨日”李忠义还以为殿下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这少年了,正想解释。

    “碰!”茶杯被朱由校扔到了他的面前,碎片和茶水撒了一地,吓得他一激灵。

    “我就问你他叫什么!哪几个字!”朱由校愤怒的喊道。

    车门外的叶成武,抬头看了眼天,正要进车内问殿下走不走了,就听到里面茶杯摔碎的声音,一时犹豫了,别看他有些木讷刻板,但也不蠢,这种气头上触霉头的事他也不想做。

    车厢内的众人都被朱由校的突然暴怒,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李忠义更是不知所措磕巴的答道“公、弓长张,奉献的献,忠义的忠。”说完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殿下这么生气自己还说忠义的忠跟自己扯上关心,真是蠢啊。

    张献忠,字秉忠,号敬轩,外号黄虎,明末农民军领袖,与李自成齐名,是大西开国也是唯一的皇帝。

    如果仅仅是这些也不会让朱由校对他印象深刻,能让他成为朱由校心中为数不多,耳熟能详的明末领袖的原因只有一个。

    就是张献忠的入川屠蜀。

    史料记载万历六年四川人口有三百二十万,但官方统计的人口是和赋税挂钩的,也就是说缴税的人口就有三百万二十万,而实际的人口更是远远超过官方统计,直到张献忠领军入川之时甚至有上万千,至清初之时,整个四川蜀地只剩下了八万人。

    虽说明末的天灾不断,这千万人未必都死于张献忠的屠刀之下,但他惨绝人寰的屠杀之举确是不争的事实。后世有许多的“砖家”“叫兽”甚至为他辩解道“只有明清两代的人口统计,是不准确的没准是清朝的污蔑。”是啊一千万剩下八万,这八万还可能是张献忠领军入川之后军队的家属才免于屠杀。人都杀没了,那里还有什么证据,这根后世日本不承认南京大屠杀有什么区别?一千万接近整个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军民死伤的三分之一!(这块作者可能有点墨迹,但是不吐不快请大家见谅)

    朱由校沉着脸,他怎么也想不到穿着破棉袄,就会抱着自己娘亲哭鼻子居然是张献忠这种屠夫。

    马车又动了起来,向城门的方向快速驶去,车厢内原本还算欢快的气愤,被他的突然暴怒破坏得一干二净,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朱常瀛倒是想劝他,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一只好摇了摇头,坐在车厢中沉默不语。

    等马车再次停下,众人已经过了朝阳门,叶成武打开车门道“殿下,殿下已经出城了。”说完看了眼七皇子。

    朱常瀛看到到地方了,也起身跟他告别,还叮嘱道别忘记书信的事。

    朱由校在车中想了很多,首先他不确定这个少年就一定是那个张献忠,其次他不确定自己的到来会不会改变他的命运,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把风险控制在最低。

    “七叔,你回宫的时候去找下王公公,给侄儿带句话,就说侄儿想找到这个张献忠,不论生死!”朱由校说道。

    “嗯,知道了。”朱常瀛没有问为什么,答应完就下了马车。

    “起来吧。”朱由校对还跪在地上李忠义说道。又看了眼一旁杵着的三人道“都收拾收拾,别光站着了。”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开始收拾起来。

    叶成武赶着马车一路疾驰,周围紧跟着骑着快马的侍卫,把车队远远的拉在后面,好不容易赶在正午前来到校场中。

    原本被烧掉的房舍,被整理干净,变成了一片空地,随军的家属们和他们乘坐的马车,密密麻麻的挤在空地上。

    校场中央,朱由校已经换上了一身绣着四爪金龙的红莽长袍,头戴金丝华冠,神色肃穆的站在高台上,等身边曲来福念完繁琐的礼词。

    把象征着兵权的虎符和相权的金册分别交给了杨山和徐光启,又从二人手中结过了半块虎符,和一枚玉笔。在曲来福的“礼成”声中,无论是军士仆从,还是家属车夫,都面朝高台跪在地上,低着头呼喊道“兴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环顾了一周跪在地上的众人,一种名为责任的重担无形之中压在他的肩上。

第53章 无巧不成双() 
夜幕降临,京城的夜色依旧如往昔般繁华,青楼戏院、酒肆客栈,各处灯火通明。朱由校的离开就如激流中溅起的一朵浪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紫禁城中,万历皇帝正靠着床,喝着郑贵妃喂得粥食,听着跪在案边的王安念着奏章。

    东宫之中,太子朱常洛和他的门客故友,吟着诗词歌赋,欣赏着眼前一幕幕的曲苑流觞。

    李良缘刚从朱由校的母妃李良娣的长春殿中出来,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色,反观殿内的李良娣则一脸淡漠,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似乎留在这宫内的只是一具躯壳,而心已经随着儿子南下远去。

    尚衣监里一栋偏僻的房间内,一老一小的两个太监正在交谈着什么。

    小太监跪在老太监的面前一脸喜色的说:

    “义父!兴王已经出宫了,当日随兴王一起掏鸟蛋的其他宫人都被处死了,孩儿刚入宫不久应该没人认识孩儿了。”

    老太监不搭话他也不生气,笑了笑又道“义父孩儿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房间啊,孩儿在宫外的姘头可不本份,要是孩儿再不出去,指不定就跟哪来的野男人跑了!”

    老太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嘴上却笑呵呵的说:“是该让乖儿子出去了,我儿这种人才怎么能不委以重任?”

    “明日就安排你去李良缘宫中,“好好”服侍伺候五皇孙朱由检,服侍的好重重有赏,要是出了岔子被贵人知道了,就算你宫外有满城的姘头,这脑袋瓜呀,也不够砍得!”

    小太监连忙在地上“咚咚”磕着头嘴里叫道“谢谢义父,谢谢义父,孩儿李进忠永远不会忘记义父的大恩大德,一定会“好好”照顾皇孙,以报答义父和贵人的知遇之恩。”

    老太监看着不断在给自己磕头的义子,嘴角扬起了一丝阴狠的笑容。

    天刚微亮,兴王车队中。

    朱由校迷糊的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打了个哈气,看了眼跪在下面,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问道“什么事啊?一大早在外面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王爷,草民的浑家要生了,村里没有稳婆,正要去城中请稳婆,可是军爷们说王爷的马车在这,怕冲撞王爷,不让草民这条路过去。”

    “求求王爷了,让草民去找稳婆吧,村里的老人说了孩子是头朝里的,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

    “求求王爷了,让草民过去了,回来不用军爷动手,草民自己砍了脑袋来给王爷请罪。”汉子磕着头喊到。

    朱由校被他的大嗓门震得耳朵疼,连忙摆手让他停下。

    问着一旁的曲来福,车队中可有精通接生的大夫,得到肯定的答复,就让人带汉子去找大夫,让他领回去给媳妇接生,可不敢让他再在这喊了。

    “谢谢王爷!王爷您一定福如东海,寿比西山。”汉子谢道。

    朱由校黑着脸,有种把他叫回来打五十大板的冲动,还寿比西山,日暮西山好吗?这哪是感谢,明明是咒自己早点死。

    “殿下,喝杯茶吧,清清神。”春然递过茶杯道。眼角来露着笑意,显然是知道他生气的缘由。

    抿了一口,有点甜,和平时的茶有些不一样,吹了吹一口喝下,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口中还留有清爽的茶香。

    朱由校饶有兴致的问“这茶莫不是被兰儿私藏起来的?往日兰儿煮茶的时候我可没喝过这个味道的。”

    “殿下冤枉兰儿妹妹了,都是一样的茶,只不过里面加了梨糖、甘草、和干姜。”

    “梨糖润喉清肺,甘草提神醒脑,干姜温经散寒,千金方中”春然一说到跟医术有关的,就喋喋不休。

    好不容易打住她的养生讲座,车门就又被打开了,之前的汉子被压着又进来了。

    “王爷,我们村里的王家媳妇也早产了,您看您这是不是还有郎中。”汉子不好意思的问。

    朱由校笑骂道“你们村里,还有没有什么张家李家也要生产的?本王一次把郎中给你配齐,也省的你这来回跑了。”

    “王爷,没了就我们两家,草民保证!就连村里的母猪都没有一头怀孕的了。”

    “滚吧,滚吧。再叫两位大夫陪他一起回村,省的一会再蹦出来个阿猫阿狗的。”朱由校对把他压进来的叶成武吩咐道。

    “王爷,您真是青天大老爷!您一定会福如东海,寿比”汉子扯着嗓门喊到。

    “滚!赶紧得!不然砍你脑袋!”朱由校怒道,辛亏他没有高血压,不然当时就得爆表,这莽汉居然又要来诅咒自己!

    汉子被吼了一句赶紧闭嘴,出了门还问叶成武,殿下这是咋了?怎么突然生气,叶成武也不搭理他只管带着他往前走,汉子自讨了个没趣。

    站在车外,望着远处的山村田野,似乎在哪里见过。

    昨夜安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倒是没注意,今天越看越觉得这个眼前的村庄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等赵虎捧着食盒过来,朱由校才结束他的放风,一头又扎进车厢里,滋滋有味的吃着赵大娘做的下饭菜。相比宫内的美味佳肴,这才是家的味道啊。

    等到出诊的大夫回来,朱由校知道两家都母子平安,也就放下了心来,正要启程赶路,却不想被村中的村老带着村名把路堵住了,非要让自己收下他们的感谢之物,不然就跪地不起,说什么也不让出路来。

    朱由校苦笑着扶起老丈,“老丈不必如此,尔等都是大明子民,为官尚知为民请命分忧,何况我等朱氏子孙,举手之劳,不用如此客套。”

    老丈拄着拐棍嚷道“知恩不报,与畜生何异?王爷务必要收下这下山野之物,虽然不值钱但却是草民们的一片感激之心。”

    “殿下,收下吧,检查过了都是些山野飞禽和农家吃食,不碍事的。”曲来福看到两人僵持不下,只好上前劝道。

    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朱由校也不好白收礼物,问了两家人,孩子正好还没来得及起名字,女孩姓王,男孩姓魏忠。

    便给女孩起了个王喜乐,男孩魏安康的名字,让徐光启抄录下来,再盖上自己的金印送与两家,这才在众人的谢恩声中得以继续前行。

    目送着车队离开,两家人感谢着兴王的仁德,再村老的见证下当场便给两个娃娃定了娃娃亲,喜乐安康,到也图个吉利。

    人群中孙子的奶奶从腰间解下了粗布兜,拿出了一只古朴的黄铜发钗,颤抖的递给女娃的母亲,算是两家的定亲之物。

第54章 惊闻() 
一行半月有余,按照既定路线三日前就该抵达河南的开封府境内,可是天公不作美,一周前车队抵达河间府之时,恰逢暴雨,致使前路水患难以通行,不得已才改道入山西境内,沿着长城一路南下,绕了个圈。

    这日阴雨终于散去,车队也浩浩汤汤的出了山西,驶进了河南境内。

    马车中朱由校躺在榻上望着天空的白云出神。

    车顶上用机关做了一扇拉门,平时的时候关上,如果有需要,可以转动机关打开拉门,透过顶部的透明琉璃瓦就可以在车内欣赏天空的景色。

    “王炸!哈哈哈,殿下还是您来吧小忠子又输了。”

    耳边传来了兰儿张狂的笑声,朱由校瞥了眼除了俩眼珠还露在外面,整个脸上已经贴满纸条的李忠义也很无奈,早知道就不该教他们斗地主,真是悔不当初。

    连日来的阴雨不断,众人的兴致都不高,朱由校闲着无聊就教会了众人一个后世耳熟能详的游戏——斗地主。

    原本一切都按照剧情描绘的那样,朱由校欺负着刚玩的兰儿和冬梅,可是好景不长,没玩几盘两个小丫头就学精了,无论什么牌都不要,就等着朱由校当地主,然后俩王四个二一顿狂轰滥炸。

    咱们输不起的小朱同学不但抓来一旁看戏的李忠义替他贴着纸条,后来更是干脆让他替自己玩,省的自己一直输面上过不去。

    “不去!你们两个玩赖,地主都被你们斗穷了。”朱由校说道。

    “殿下,您可是兴王,食邑万户的大地主,我们两是田无半亩的小侍女,当然要联合起来斗你这个地主了。”

    说完兰儿还举着鹿皮做的扑克一面挥动,一面叫嚣道“我们农民群众要团结起来,打土豪分粮食,打倒地主!”逗得冬梅低头抿嘴偷乐。

    这下好了,外面没乱,屋里先反了,难道我大明?要亡了?

    想到此处再看着兰儿叫嚣的神情,果然这丫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朱由校眼睛在车内乱瞄,找着什么东西,突然看到筒中的掸子,眼中一亮。

    兰儿看到他径直向装掸子的木桶走去,就知道坏了,自己又刺激到殿下了,顾不得斗地主了丢下手中的牌,就跑到门口,回头对提掸子不怀好意的殿下喊到“殿下!兰儿去看看赵大娘做好饭没有,快到晌午了该用膳了。”声音刚落就一溜烟溜走了。

    朱由校提着掸子暗道,算你丫跑得快,不然本殿下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用掸子指了指桌上的纸牌,对剩下的两人叹息道“快收拾收拾吧,要是让老徐头知道你们怂恿本王玩物丧志,少不了一通说教。”

    原来刚离宫的头两日,他和徐光启的关系挺好的,两人成天在车中谈着古今中外的见闻,朱由校还为有了一个忘年之交欢喜不已。

    哪成想自第三天起,老徐头天天一早就来到他这非要叫他读书识字,杂谈趣事是再也没有了。

    朱由校还记得那天自己问他为什么非要教自己读书识字,徐光启是这么回答的“殿下才智高远,下官自愧不如,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能教导殿下的了。”

    “也只剩下这一点纸上功夫还能拿得出手。”听到这样回答他也是哭笑不得,这又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上了。

    读书就读书吧,总不能穿越过来做个文盲王爷,字也不认识,名字都不会写。

    可是咱们再来看看老徐头是怎么教的!四书五经一天拿来一本,今天讲完明天考,都不如后世的涂鸦教学,真把他当过目不忘的天才了,或是复读机?

    背书不行再来说说写字吧,一天千八百字就照着抄,字长什么样是没记住,手是提不起来了。导致朱由校一见到徐光启就跟看见鬼了一样,真想有多远躲多远。

    交代了叶成武看门不让徐光启进来,结果整个一摆设,每次都把徐光启放进来还能找到借口。

    被烦得没着了,朱由校只好叫来赵虎这个二愣子,代替了叶成武担当守门的重任,唯一的拦截目标就是徐光启。

    还真别说,自从三天前守门员换成了赵虎,朱由校耳边终于是清静了,这两天都有空斗地主了。

    赵虎防守徐光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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