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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到擒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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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你不是跟小姐一起回府了么?”一个时辰前,小姐雇轿回到了府里,她瞧那轿身大,还以为这丫头也坐在里头呢。

“小姐……有事要晓香去办,所以晓香没有和小姐一块。”对于王珍珠弃她于不顾的事,路晓香只字未提,然而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受伤却没逃过华元朴的眼睛,黑眸微闪,他直觉事情另有蹊跷。

“是么?那你的脸……”巴婶正想细问,却被华元朴打断“王府发生何事了?”

“火灾啊!”巴婶开始比手画脚形容适才发生的大事。“小姐才回府没多久,主屋那儿就突然起了火,咱们急着想去救火,可那火又大又猛,让人想靠近都靠近不得,火势适才才控制住,可小姐一家人却都……唉!”

“什么”路晓香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如今县太爷正在府里调查呢,幸亏你没同小姐一块儿回来,否则连你也遭殃!”

“怎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路晓香脑子都乱了。

“哼!这就叫报应,谁教王家为富不仁,才会遭人放火。”一顿,巴婶又道:“你也不用太替小姐伤心了,反正她从来就没善待过咱们这些做下人的。”

白桃县里,人人都晓得首富王员外手下有三间当铺,家产没有万贯也千贯,不过为人却是吝啬刻薄,坏事不知做过多少,因此大伙儿都猜测这把无名火起因不单纯。

“可是……”路晓香还是无法接受这事实,毕竟是跟了十年的人,她又怎能真的完全无动于衷?

“所以王家人都死了?”华元朴问。

“老爷夫人、三名姨太太、公子小姐,半个不留,适才有两家大户来招人,陈府挑中了我,我正赶着回家报消息呢。”一顿,看向路晓香。“就是可怜这孩子了,自小没父没母的被人带到了王府做事,十年来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这下子又没了栖身之所,真是可怜唷!”

闻言,华元朴也看向身旁的路晓香。

只见她似乎犹在为王府的憾事而震惊,原本才恢复一点精神的脸蛋此刻又被一股无助给笼罩,整个人显得彷徨无依,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虽然她没说刚才为何会一个人待在那林子里,不过照她适才的反应来看,他多少猜得出事情的经过。一个能将人抓来当替死鬼的小姐,在她手下做事不用想也晓得有多辛苦,也真亏这丫头能如此诚心诚意的对待她家小姐。

想起上午她在菩提碎道上服侍人的功夫以及不缠人的性子,华元朴心思一转,突然有了个念头……

他用扇柄轻轻点了下眼前小小的肩膀。“还好么?”

眨眨眼,路晓香强迫自己自震惊之中回神。“多谢恩公关心,晓香没事。”

说谎!瞅着那明显就是六神无主的小脸,华元朴也不戳破,只问:“我身边正好缺个丫鬟,你想不想跟着我?”

“咦?”闻言,不止巴婶,就连路晓香本人也吓了一跳。

“在菩提碎道上,我见你手脚勤快又俐落,服侍功夫忒是了得,若你肯跟着我,一个月我给你五两银子,额外包吃包住,你觉得如何?”

听见一个月五两银子,巴婶立刻发出一串惊呼,而路晓香本人也瞠大了双眼,不过却是为了另一件事。

“原来那笑声是恩公发出来的,是您偷……呃。”偷听两字似乎不适合用在恩公身上,路晓香连忙用双手捂住嘴。

华元朴发出轻笑。“不过我并非在固定一个地方做事,若要跟着我,就要有奔走四方的心理准备,你认为如何?”

“这……”

“就这么办,晓香你就答应了吧!一个月五两,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了。”就在路晓香犹豫的当下,一旁的巴婶已当起说客来了。

“可是……”一日遭逢两个剧变,路晓香觉得一切都变得很不确定,一时之间也无法决定。

“我只是给个提议,决定却是在你,并不勉强。”天晓得多少女人想巴着他不放,这丫头却能这么迟疑,华元朴有些感慨地摸着自己的脸,心里却又矛盾的欣喜她的与众不同。

“我……”看着眼前斯文俊逸的华元朴,路晓香思绪百转千回。

她服侍小姐十年了,然而小姐双手一推,轻易地就将她遗弃了,而她与他只是初识,他却行侠仗义救了她……她的命是他捡来的,没有他,她的下场绝对不会比小姐好到哪里,他有恩于她,她还犹豫什么呢?

她虽没读过书,可知恩图报的道里还是晓得的。

“是,小女子愿意跟着恩公,不过小女子不要银两,只求一辈子待在恩公身边偿还您的大恩大德。”

“不要银两你疯了么?”一旁的巴婶反应比华元朴快。

“不是的巴婶,因为这位公子有恩于我,因此晓香得报恩才行。”说着说着,路晓香还真的露出满足的笑容,然而她这一笑,却扯疼了脸上的红肿,秀眸顿时又是一阵泪光。

“你肯定是疯了!”

“晓香没疯,晓香只是……”

没待路晓香将话说完,巴婶早已气呼呼地走了。

要不是她才跟陈府签了约,她一定马上毛遂自荐,可这蠢丫头却将这么好的条件往外推看不下去,看不下去!

巴婶走后,华元朴只是挑眉问:“有没有人说你很傻?”

“有是有,可是小女子什么都肯学,什么都肯做,绝对不会怠慢恩公的!”以为华元朴是在嫌她,路晓香急忙替自己解释。

挑眉看着那绝对是会错意的小丫头,华元朴又是一阵轻笑,接着迳自往前走了去。

“恩公您要上哪儿去?”路晓香抱着包袱跟了上去。

“唤我主子。”华元朴出声纠正,恩公这两个字还真听不习惯。

“是,主子。”

“也别唤自己小女子。”

“是,也别唤自己小女子……呃,不唤小女子,那小女子该怎么称呼自己?”愣愣反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姓路,名叫晓香。”路晓香有问必答。

“那往后你就唤自个儿晓香吧。”他不爱派头,更不爱将身边的人当成狗。他花钱请她服侍他,图的只是个享受,并非为了虚荣。

“咦?”路晓香吓了一跳。“可是这样对主子非常不敬。”

“主子我高兴就好,你有意见?”他斜眼看她。

她哪敢?路晓香连忙将头摇成博浪鼓,华元朴见状,才满意地勾起嘴角,迈开步伐继续往前走去。

“主子您要上哪儿去?”

“自然是找大夫帮你疗伤。”

“不用了,不过是一点小伤,晓香不敢浪费主子的钱。”路晓香连忙摇手。

“小伤也是伤,何况看大夫是我的意思,你想忤逆?”华元朴故意端起主子的架子,不想浪费时间与她争论这种问题。

“晓香不敢。”路晓香果然听话地垂下头。

“那就带路。”

“是。”虽然极不好意思第一天上工就花了主子的钱,可路晓香还是听话的带着华元朴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第二章

路晓香的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涂了药后,红肿已消了泰半。

“老夫这就开一帖消炎去瘀的方子,照这方子抓三日药,照三餐煎煮服下,再将这瓶药膏带回去,早晚涂抹在伤处,相信不出三日,伤势就能痊愈。”桌后的老大夫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笔。

“尽管开好一点的药,我要这丫头脸上的伤早点痊愈。”华元朴一边挥扇纳凉,一边嘱咐。

“呵呵,这有什么问题。”

“主子,药材很贵的,怎么可以浪费在晓香身上?”路晓香这边却有问题。她才第一天上工,什么贡献都没有,就让主子为她花大钱,这要她怎么能够接受?

“一点小钱而已,计较什么。”他不敢说自己有多富贵,不过他确定这点钱绝对只是他所有财产中的九牛一毛。

“可是一点小钱也是钱,让主子破费帮晓香看病已是不该,怎能再浪费主子的钱?晓香这就跟大夫说去,让他别多收咱们这些……啊!”

路晓香被一只大掌给拎了回去。

“你话倒是多。”华元朴似笑非笑。

他还以为她就只会点头说是,没想到扯上了钱却变得这般聒噪,只是他花他的钱,她到底是担心个什么劲,连这点小钱都要省?莫非她以为他养不起她?

“多话是晓香不对。”路晓香知错地低下了头,可一下子又抬起头来。“不过钱的事更重要,晓香这就跟大夫说咱们不抓药也不要药膏。”说着说着,转身又想往老大夫的方向跑,不料后颈一紧,又教人给拎了回去。

“门口有缸水,你先去那儿照照自己的脸,然后再回来说说你的脸看起来像什么?”华元朴忽然指向门口的大水缸。

面对华元朴突如其来的命令,路晓香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原因,乖乖地照做了。

不一会儿,路晓香跑了回来。“主子,晓香的脸圆圆的像颗小笼包。”

“小笼包,你确定?”华元朴挑眉。

“要不……肉包子?”不确定的反问。

自小她的脸形就属偏圆,身子不似一般姑娘纤细,所以她也不敢睁眼说瞎话说自己的脸像粒瓜子。

“错,是馒头,而且还是一颗切半的油炸红馒头!”睨着那半张被人打得红肿、涂上药膏后则显得红肿又油亮的左侧脸颊,华元朴公布正确答案。

“切半的油炸红馒头?”路晓香瞠大了眼,忽觉心有戚戚焉。“主子,您真会形容,晓香适才怎么没想到呢!”近乎崇拜地看着华元朴。

路晓香天真单“蠢”的反应几乎逗笑了华元朴,不过他还是努力维持着翩翩公子、玉树临风的模样,不让自己爆笑。

“你觉得自己像就好,主子我爱面子,要是天天带颗切半的油炸红馒头上街多丢脸?因此药方子和药膏都得拿,这点你有没有意见?”

“没有。”

“那你认为你该不该乖乖地吃药抹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伤养好,好让你主子我留几分颜面?”

“当然。”

“那很好,拿了方子,咱们走了。”果然傻蛋,三两下就给摆平了。

没什么成就感的华元朴见老大夫已将方子写好,也不问价钱便自袖袋里掏了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接着便走出了医馆。

“主子,还没找钱呢!”路晓香追了上来,可目光却流连在笑咧嘴的老大夫身上。

“一点小钱而已,计较什么。”华元朴还是老话一句。

“可是小钱也是……”

“肚子饿不饿?”华元朴忽然问。

“饿,可是钱……”

“那你拿着这些钱,先到药铺照着大夫开的方子抓药,然后再到客栈点些东西吃。”华元朴将话题调开,并掏出一袋钱。

虽然她脸上的药膏颜色并不重,可油亮亮的涂在脸上也够显眼了,顶着那张脸定在大街上,不引人侧目才怪,何况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也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主子您呢?”路晓香没敢接下钱袋。

“主子我有事要上趟青楼,可能晚些回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明日再上工吧。”

青楼?路晓香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连忙确认。“主子,您要上青楼?”

“是啊。”华元朴不仅一派自然,还道:“我来白桃县就是为了看这儿的青楼姑娘,你说你们这儿的青楼都在哪儿?”

路晓香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用手比向街尾。

“原来是在街尾,那好,这些钱你拿着,主子我先过去了。”二话不说,华元朴将钱袋塞到路晓香的手里,接着转身就疟。

“主子,主子!”路晓香连忙跟了上去。

华元朴停下脚步。“怎么?”

“主子,您……”路晓香本想开口问华元朴上青楼做什么?可话才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

她敲敲脑袋,暗骂自己笨蛋!身为下人,她怎么可以多问主子的事呢?何况以前的王公子不就常上青楼么?就算眼前的新主子要上青楼又有什么奇怪?

“怎么了?”面对话说到一半就再也没声音的路晓香,华元朴没有责怪,反而好脾气的将话又问了一次。

路晓香踌躇一会儿才开口:“主子,为了替晓香医伤,您已经浪费了一两碎银,如今晓香不敢再拿主子的钱去吃饭,所以晓香是想……是想跟您一同上青楼,行么?”

这次换华元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你要和我一同上青楼?”

“是。”路晓香天真地点了个头。

“你晓得青楼是什么地方么?”

“晓香晓得。”又天真地点了个头。

她会晓得才有鬼!

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天真翠蠢,华元朴不放心的开口问:“哦?那你说说青楼是什么样的地方?”

“青楼就是男人去的地方。”路晓香一脸自信地说出答案。

“还有呢?”

“还有青楼里的女人全是狐狸精,里头的老鸨吃人不吐骨头,男人去多了迟早会精尽人亡,青楼的存在是男人的最爱、女人的最痛……”

“等等!”华元朴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能阻止自己不大笑出声。“这些话是谁同你说的?”

“是以前的夫人、太少奶奶、二姨太和三姨太。”路晓香老实回答。

没想到王府的女人全是深闺怨妇啊……华元朴摇摇头。

“既然青楼是那种地方,你还跟?”听这丫头的说法,就晓得她对青楼只是一知半解,对于女人不能进青楼一事恐怕也不晓得。

“因为晓香是主子的奴婢,自然要跟在主子身旁,何况晓香也说过要一辈子跟在您身边服侍您,怎么可以离开?”要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主子身子有哪里不舒服或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谁来帮主子?

“可青楼是不许姑娘进出的,这有损你们的清白。”他不得不警告她。

“那晓香假扮成男人跟主子一块去!”路晓香异想天开。

“你假扮成男人?”华元朴哈哈大笑。“装成男孩儿倒是勉勉强强,不过男人……得了吧,又没胡子又没喉结的,老鸨会信你才怪。”

“那……那晓香就装成男孩子,男孩子就能进青楼了吧?”

华元朴其实很想实话实说:就算她穿上男儿装也不会像个男孩儿——他无意调戏,不过以她略微丰腴的身段来看,光是胸前就很难摆“平”了,更遑论骗过见多识广的老鸨?

其实他大可以命令她不准跟,但他晓得以她实心眼的性子,也决计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到客栈里点东西吃,而是会站在客栈的门口等到他回来……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晓得她会这么做,即使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你啊你……”华元朴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可晓得姑娘一旦上了青楼,往后就嫁不出去了?”

“没关系,晓香早就决定要跟着主子一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闻言,华元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只想再叹一口气。他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瓜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他发现,除了服侍主子、保护主子、跟着主子这三件事外,她压根儿不懂得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奴性坚强到某种令人哭笑不得的程度。

“女大当嫁,你不嫁人,难道要我养你一辈子?”救她不过是件小事,他可从没答应过她所说的“报恩”。

她说她的,他做他的,先前谈好以一个月五两银子、包吃包住的条件收她为婢,他的想法没改变过,至于她所说的报恩……呵呵,她一厢情愿他是没意见,不过可没真的要绑她一辈子。

以为华元朴是在计较钱,于是路晓香立刻开口保证:“晓香食量不大,不会浪费主子太多米饭的。”

“谁在跟你计较几粒米的事了?”他瞪她。这傻蛋就是会想歪。

“那主子的意思是……”

“多说了也不见得你就听得懂。”瞧着那张既固执又单蠢的小脸蛋,华元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当真不嫁?”人生是她自己的,嫁与不嫁他无权置喙,只望她能想个清楚。

“不嫁。”笃定地摇头。

“确定?”

“晓香很确定。”她的身分卑贱,又不是什么美丽的丫头,因此她自认一定没男人肯要她。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来吧,不过你可别后悔哪。”也罢,就当是带她见见世面好了,但愿到时她不会尖叫。

“可是晓香还没变装。”

“不是不打算嫁了?”

“可是不变装,晓香怕不能进青楼。”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怕什么?”挥着素扇,华元朴闲散的朝左前方某间青楼踱去。

华元朴俊俏的脸蛋和一身贵气的华服忒是引人注目,才踏过门槛,绘香楼的老鸨一眼便瞧见了他,于是快步挥着大红色的绢帕迎了上来。

“唷!好俊俏的公子爷哪,外地来的么?”

华元朴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路晓香却早先一步打了个喷嚏。

哈啾一声,立刻惹来华元朴的轻笑和老鸨的注目,在两人的注视下,小脸一红,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对不起,晓香不是故意的,只是大婶身上的味道太浓了,所以晓香一不小心就打了喷嚏。”觑了眼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老鸨,路晓香心一惊,连忙改口:“不对不对,不是好浓,是好香,就像成千上万朵的花儿放在一起,迷得晓香团团转。”

团团转?恐怕是被薰得晕头转向才对吧?

这丫头真是不会说话,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将真心话给抖了出来。

“公子爷,这丫头片子是哪位?怎么一块带过来了呢?”老鸨不着痕迹地瞪了路晓香一眼。

“这丫头是我的婢女,生活上让她服侍惯了,还真少不了她,所以就带着一块过来了。”

“原来如此。”老鸨假笑了声。

眼前的男子气度雍容,神情淡定,一看就晓得是见过世面的,只是既然见过世面,为何还是带了个姑娘上青楼?莫非是有什么怪癖不成?

老鸨心思千回百绕,脸上却始终端着笑。“可公子爷啊,咱们绘香楼里的姑娘服侍功夫也不差啊,您想玩什么都会陪着您,但是婢女可就不同了,顶多不过就是端端茶、槌槌背,有许多事还不会呢,来这儿能做什么呢?”

老鸨委婉暗示华元朴将人送出去,华元朴闻言,也不回话,只是自腰带里的暗袋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接着便自行挑了张椅子坐下。

“唉唷!”一见到桌上那白花花的银锭,老鸭脸上的笑容顿时灿烂得有些夸张,嘴上也瞬间改口:“不过公子爷既然会将人带来,必定有你的用意,嬷嬷我也就不管了。”

看着老鸨现实的嘴脸,华元朴扯出一抹极为有礼但也极为冷淡的笑容,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公子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嬷嬷我替您找来?”收了银锭,老鸨挥手让前方经过的丫鬟过来帮忙倒茶。

“将有空的姑娘全叫过来,我要好好的挑一挑。”又放了锭银子到桌上。

看着桌上那锭银子,老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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