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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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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李氏一身的狼狈,青紫交错的鞭痕,看起来显得有些吓人。本从没受过这般苦的水李氏,一晚的折磨下来,滴水未尽,加之这早上的又是一顿好打,两眼开始泛了白,眼见就要昏厥了过去,这时候,水洛烟才走了上前,对着水天德开了口。

“爹爹。这人打死了,可是要触犯律条的。二娘和爹爹也算是多年夫妻情分,依烟儿看,就按照律条里,对犯不贞罪名的人,游街示众就好。也算对二娘的惩戒了。”水洛烟这话,字字句句在理,不激进也不含糊。

“哼。这是便宜了这个贱人。”水天德就算一顿好打,这气还没能消去,眼见的举起皮鞭,又要一阵抽打。

突然,地牢的铁门再度打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将士急匆匆而来,对着水天德说道:“将军大人,太子殿下在前厅,请您前去。”

慕容澈?水洛烟眸光一闪,看来这水洛容的手脚倒是很快。也看来,那一笼的信鸽除了给水李氏传情之用,这水洛容也没少用。想必这慕容澈是来当救星,若慕容澈开了口,水天德怎么也会卖三分薄面。这水李氏就不至于死的太难看。只要她还在将军府的一日,便有翻身之时。

想着,水洛烟的眉眼冷了下来。

水洛烟还没来得及开口时,水天德把手中的皮鞭又狠狠的抽向了水李氏,又听水李氏一声嚎叫,水天德说道:“待本将见完太子殿下,再回头收拾你这个贱人。”

适时的,水洛烟插了话,说道:“爹爹,让太子殿下久等可不好。若爹爹信任烟儿,这里就交给烟儿。这后院之事本该由娘来做主,但娘这身子不好,地牢太阴寒,不能多呆。就由烟儿代娘处理,可好?一切都依照我西夏王朝的律法而行。”她说的句句在理。

“一切交给烟儿做主。”水天德答的很快,一拂袖,便随着将士离开了地牢。

只听着水李氏那凄凉的叫声在身后传着:“放我出去……夫君啊……你不能把妾身交给水洛烟这个贱人,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啊……”

------题外话------

临上架,这心情就越来越忐忑不安了!有木有点矫情了啊!好像真的矫情了!

12号啊!真不知道多少人会一起走下去,老感觉,悬乎!

☆、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53 死前的折磨

“二夫人,喊也没用。爹已经走远了。”水洛烟淡淡的开了口,截断了水李氏那听起来撕心裂肺的喊叫。

水李氏眼见水天德走出了地牢,疯了一般的站了起来,冲向了水洛烟,想狠狠的揪住她的头发,恨不得甩上几个耳光,再抽她的皮,扒她的筋,喝她的血。可水李氏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水洛烟的衣袖,就已经被她不留情的推了开,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二夫人,洛烟有洁癖,这脏了的东西,碰到了,大概洛烟好几天不能好眠。”淡淡的讽刺从好看的唇中溢了出来。这脏了的东西,自然便是水李氏。

“你……水洛烟,你别得意。你以为就凭你能置我于死地吗?你太天真了。你当将军这么多年对我的宠爱是假的吗?若想让我死,昨日我就已经死了,何苦找借口把我关在这地牢之中。待我出去,定要你们母子三人偿命。”水李氏恶毒的说着。

“呵呵。”水洛烟却回了她一阵轻笑。接着,她半蹲下了身子,看这水李氏,突然声线一冷,说道:“晚了,二夫人。这里现在是由我做主,而非爹了。你觉得,我会让你有命活到你出地牢,给我留下隐患吗?”水洛烟的声音很冷,冷冽的像那冬日里刮过的寒风,让水李氏不免的打了一个冷颤。

“你……你你……”水李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样阴沉的水洛烟让她心生了恐惧。

突然,水洛烟站了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对着一旁的人说道:“拿水来,我要替二夫人净身。就算是游街示众,也要这干净的身子。免得玷污了将军府的囚。”

“是。”守卫应和了声,便匆匆取来水。

水洛烟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一盆清水,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有些体己的话,要私下和二夫人说。”

“是,二小姐。”说完,守卫便带着人退了出去,严实的关好了地牢的铁门。

那铁门关上的声音,让水李氏打起了冷颤,颤抖的说道:“你这个贱人,想……想干什么?”那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着,一点点的退到了死角,再无处可逃。

水洛烟站在原定,妖媚的眼里,散着莫名的光,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就好似罂粟,绚烂却带着剧毒,一点点的腐蚀着水李氏本就狂乱跳动的心。原本总是衣着鲜艳,雍容华贵的水李氏,此刻衣衫褴褛,满是伤痕,面目惊悚,她被水洛烟的气势吓到,那声音越到后面越没了声。

水洛烟诡异一笑,当着水李氏的面,从腰间取出了一袋粉末状的物体,一点点的撒入了那一盆清水之中,媚眼一挑,就这么看着晶白的粉末溶在水里,无色无味。

“你……你要干什么?”水李氏不断的重复着,紧紧的缩在角落里,就差恨自己不能遁地而走。

“二夫人,洛烟替您净身呢。”水洛烟的声音很平淡,抽出手帕,浸到水中,仔仔细细的不落一点干,再拿出拧了净,方才一步步的走向了水李氏。

“你滚开,你这个贱人,不要碰我。”水李氏原本尖锐的声线,此刻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那到了尾巴的声音,已经没了踪影。

水洛烟逼近了水李氏,不在意她此刻的侮辱,半蹲下身,还未曾有任何动作,水李氏就已经叫嚣着挥打着水洛烟的脸。水洛烟面色一沉,反手扣住水李氏的手腕,利落的从一旁拿来的水天德先前丢下的皮鞭,给她扎了个结实,这下,水李氏动弹不得。在一个用力,扯下水李氏身上的衣衫,不留情的塞到她的嘴里,水李氏最后一丝的叫嚣也没了踪迹。

“真好。安静了。”水洛烟说着这话,听上去却带着一丝少女的玩笑。但那双眸里,除了冷冽,却再找寻不到一丝人类的温度。

“嘶……”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水李氏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地牢里的阴寒之气让她顿时冷的起了鸡皮疙瘩。她惊恐的看着水洛烟那润湿的手帕朝自己的身上贴了来,那不知道放了何物的水,就这么顺着手帕上了水李氏的身。

先前被水天德打的皮开肉绽的伤痕,碰触到手帕时,疼的水李氏瞪大了双眼,眼球凸起,泛着眼白,想撕心裂肺的叫,却因为被堵上了破布而无法叫出声,她在地上打滚着,水洛烟的手却固定着水李氏,任她再怎么翻滚,也逃不出她的三寸地。那锥心的疼,让水李氏的面色发生了诡异的变化,身体的颤抖仿佛就快崩裂了五脏六腑。

“二夫人,放心,这不是毒物,只是盐水而已。盐水可是消毒之物。二夫人这脏了的身子,是该消消毒。”水洛烟哪也不擦,只往水李氏的伤口上擦着。这破皮出血的伤口撒上了盐,那滋味估计也就有尝过的人才知。

当水洛烟擦完每道伤口时,水李氏已经疼的昏了过去。水洛烟站起了身,离水李氏很远,仿佛这污浊之人会沾了自己的衣角。拍了拍手,再仔细的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擦过,才对着门口吩咐着:“进来吧。这二夫人昏了过去。”

守卫听到水洛烟的声音,便快速的进了地牢,看见这没了知觉的水李氏,又看着水洛烟,有些胆怯的问着:“二小姐,如今可如何是好?”守卫可记得,在先前,水天德已经把这水李氏交给了水洛烟发配,自然问她是再合适不过的。

“这游街,也得是个清醒的人。昏了过去,保不准外面的人还怎么议论将军府呢。就拿那净身的水,让二夫人清醒些,带上手铐脚铐,装上囚车,绕着这京城一圈,也算是对爹爹有个交代。”水洛烟平稳的声线吩咐着。

“是。”守卫应允完,便提起那一盆的盐水,对着水李氏的头直接浇了下去。原本昏了过去的水李氏,被着过大的水柱加之又一轮锥心的疼给刺的清醒了来。

眼见水李氏醒了来,守卫便快速的给她套上手铐脚铐,拖着水李氏朝外走去。囚车按照水洛烟的吩咐已经备好。这一次,水李氏不再走的将军府的正门,而是从后门的偏侧灰溜溜的出。

------题外话------

开始紧张了!我要去试下金品吗?

☆、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54 岂能坏我事

这水李氏被水洛烟折磨的没了力气,早春微凉的风再透这单薄的汗衫灌进她满是伤痕的肌肤里,更是让她瑟缩打颤的上下牙咯咯作响,说多凄凉就有多凄凉。自然的,水李氏对水洛烟的咒怨更深,一路颤巍巍的喊着:“水洛烟,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们……”

“二夫人,得罪了。”家丁直接按照水洛烟的交代,直接塞了一块破布,堵住了水李氏的嘴,用力的把她甩到了囚车内,马匹在前拉着,绕着这京城游起街来。

先前茶楼、饭馆、客栈里传出的春宫图已经让满城议论,这下更加肯定了这是将军府二夫人水李氏本人。加之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将军府里闹的丑事,早就沸沸扬扬的议论了开。这下,本在街上走着的百姓,叫卖的小贩,看见水李氏在囚车里拉出去游街,心里不免的拍手称快,西红柿,鸡蛋,烂菜叶子能扔的都朝她身上砸了去,更恶劣的些的,走到囚车边,狠狠的朝里吐着口水。

水李氏被塞着嘴,一声叫骂都发不出,手不断的来回挥着,只能听见那手铐的铁链条不断传来的碰撞声。渐渐的,反抗没了,水李氏满身都是污秽之物,这时,看热闹的路人里,不知道谁端了一屎盆子,就这么不客气的泼了去。

这下,水李氏的身上不仅仅有着酸菜叶的渣味,还带着屎臭,屎盆子的人还要骂骂咧咧的说道:“倒屎还嫌你这个淫妇脏了我的屎,像这等贱人,就该下地狱拔了皮……”这一骂,更引的群情激愤,场面有些失控。

但一旁的守卫却默不作声的任百姓鱼肉,依旧朝前走着。

水洛烟确定了水李氏上了囚车,离开了将军府,这才提步朝前厅的方向走去。那敛下的眉眼里,有一丝的阴沉。

哼,她怎么可能让慕容澈那贱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小姐,您怎么才出来啊,我看将军都出来好一阵了。那太子殿下在前厅呢。”茴香看见水洛烟急忙迎了上去,但却一脸奇怪,这水洛烟不是去了地牢的方向,怎么这下却是从后门来的。

水洛烟看着茴香,勾着笑,随口答着:“看热闹去了。”

“看什么热闹?小姐……您藏私,有热闹都不通知奴婢去看。”茴香楞了下,立刻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满的嘟囔着,脑子直的立刻忘了跑来找水洛烟是啥事。

“把二夫人送到街上去游街了。”水洛烟答的很爽快。

“厄……”茴香傻了眼,半天说不出话,这小姐……

“走了,去会会这太子殿下,可不能让人坏了本小姐的好事。”说完,水洛烟提步朝前厅走去,茴香回过神,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这脚步还没走两步,水洛烟的身后传来一阵慵懒的声音,道:“这水二小姐,可真是好手段。”

水洛烟的脚步停了下,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她只要听一次就可以刻在脑子里。一阵扶额,水洛烟突然升起想拿石头砸死那男人的冲动,好一会,才缓缓转过身,看着那个每天都闲的慌的慕容修。

而茴香早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的喊道:“奴婢见过四皇子。”对这个慕容修,茴香就是从骨子里透着惧意,虽然他的那张脸永远都显得很儒雅和煦,但莫名的,茴香就是惧怕他。

“四皇子,这今天刮的什么风,把您给吹到将军府了?”水洛烟没好气的说着,又道:“民女这下还有事,先行一步,就不奉陪了,四皇子请自便。”说完,她瞪了眼还跪在地上的茴香,茴香笑的有些尴尬,也不知这该起还是不该起。

“起来吧。没见你家小姐恼了?”慕容修戏谑的笑了声,示意茴香起了身。

茴香弯弯腰,这才急急跟上了水洛烟的脚步。谁知道,这慕容修也跟着主仆俩走了去。水洛烟怔了下身形,很快又若无其事的走在前头。没一会的功夫,前厅便出现在水洛烟的面前。

慕容澈被迎到了主座,不知道和水天德说了些什么,水天德的脸色显得犹豫。而水洛容并不在场。前厅里的奴才们也散了去,只留了几个心腹在场。

水洛烟敛着神色,她用膝盖都能猜的出,慕容澈和水天德说的是些什么。水天德犹豫的又是什么。而这个水洛容不在场是在意料之中,撇事,总要撇了个清,总不能沾的自己一身腥。

“烟儿,你怎么来了?”显然,水天德看见水洛烟有些诧异,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和自己先前一起去的地牢,之后就留在那了。

而水天德被慕容澈先前说的关于水李氏的事情,弄的有些犹豫。若处理的过了,不是更闹的满城皆知,在皇上面前也影响不好。说他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让那后院着了火。而那程绅,慕容澈则表态说,这人平日贪污受贿也不再少数,他则可以禀奏皇上,让他斩首示众。

慕容澈这么一说,水天德倒是有了台阶可下。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家事闹上朝廷。对于水李氏,水天德总归有些夫妻情分在,不想把事情做了绝。这一闹了上去,犯七出的女人必定只有死路一条。

水洛烟倒不急着开口,看了眼水天德,便知他其实并不想置水李氏于死地。就算是休离,也好过让她没了姓名。但她水洛烟可不会让水李氏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眼见着水洛烟,福了福身子,说道:“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爹爹。”但话是这么说,她却不曾看慕容澈一眼,这让慕容澈又是一阵恼火,只听水洛烟又道:“烟儿是专程来禀告爹爹,关于二娘这事,烟儿已经按照西夏的律法处置的。”

“你说什么……”水天德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澈已经急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洛烟,质问着:“你一个晚辈,有什么权利处置长辈之事,这不是反了吗?”不知是气还是恼,慕容澈的手狠狠的拍向了桌子,站了起身。

☆、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55 死已成定局

“太子殿下?”水洛烟的声音状似吃惊,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淡淡的嘲讽,道:“禀太子殿下,民女之举实乃爹爹授权。何况这西夏的律法不是写着,若犯七出,必游街示众吗?更何况,这应该是将军府之事,太子殿下才是那个晚辈及外人吧。”话说到这份上,水洛烟丝毫颜面不给慕容澈留。

慕容澈的脸色铁青,水天德回过神先,下意识的想喝斥水洛烟的不懂规矩。却只见水洛烟又是一脸的愧色,说道:“爹爹,看烟儿这嘴,真的是该打。都忘了太子殿下的身份。”说着,她看着慕容澈,一福身,道:“太子殿下,请饶恕烟儿的放肆。”

这打了慕容澈一个耳光,再给他一个台阶下。让慕容澈又气有恼。

水天德听到水洛烟这么说,心里也一惊。那声音有些抖的问着:“烟儿,你说你把二娘怎么了?”

“游街。”水洛烟答的很坚定,看了好一会,突然变的有写惊慌失措的跪了下来,说道:“爹爹,是烟儿做错了吗?您走前,烟儿说了,只按这律法行事,并无其他。”

水天德被水洛烟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这水李氏被这么带出去游街,本想遮掩下的事也变成了不可能。势必再带着先前的春宫图,再惹的满城血雨腥风。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要传到皇上的耳里,再加上这满朝看热闹的臣子们,水天德想私下袒护都显得难上加难。而在这西夏的律法中,犯七出的女子,游街后,要绑于木架上,放火烧之,以消这污浊之气,免的祸害子孙。

这前厅的气氛好不尴尬。水洛烟一跪下,茴香也被吓的跪了下来。但水洛烟低垂的眉眼里,却尽是运筹帷幄的城府。她当然知晓她一人之力想置水李氏死,想和这些王宫子弟抗衡是难上加难。单把筷子容易折断,但这一捆筷子,谁都无可奈何了。

水洛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讽。三人僵持之时,慕容修的身影就这么大咧咧的走进前厅。水洛烟一点也不奇怪。这个慕容修一路跟来,却在她们进门时,隐去了身形,看了场戏,再适时登场。但她却有一丝好奇,慕容修此举为何意。

“见过二哥。”慕容修倒先是给慕容澈作揖后才对着水天德打起了招呼:“水将军。”

“臣见过晋王爷。”水天德还算给慕容修脸面。一旁的慕容澈则显得很冷淡。但慕容修倒也不以为意。

水天德问道:“不知晋王爷今日到府上有何吩咐?”

慕容修眼角的余光看了眼水洛烟,双手一展衣角,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一旁眼尖的奴才立刻送上了茶,慕容修端起茶杯,闻了口便皱起了眉头,把茶杯放了下来,说道:“水将军,本王这一路而来,看见囚车游行,再仔细一看,却是将军府的二夫人。本来本王不想管这个事,但这事吧,闹的有些不可收拾。百姓的情绪高亢,这二夫人在囚车内已经奄奄一息,所以本王想着,还是来告知一声水将军,免得有什么憾事,那本王定会自责许久。”

慕容修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的说着。水洛烟跪在地上听着猛想笑,眼见躲不过这笑意,她干脆咳了起来,好半天才止住。

“这二小姐是身体不适?”慕容修一挑眉,看向了水洛烟,状似关心的问着。

还没等水洛烟回答,慕容澈已经冷声发了话:“四弟这么闲,不如回你的晋王府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替父皇分忧解劳,而非在此道他人之事。”那语调里,满是对慕容修的不屑。

慕容修没丝毫反驳慕容澈的话,淡淡道:“二哥教训的是。臣弟谨记在心。”

这兄弟俩闹上这么一出,水天德的脸面上更是挂不住。本慕容澈说到他心坎里的话,这下也变了味,有些骑虎难下了。水天德的脸色有些阴沉,但对慕容澈时候依旧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臣多谢关心府内之事。这事容臣仔细想想。”

虽水天德没说什么,但这言下之意便是逐客。慕容澈菲薄的唇张了张,才想再说些什么,慕容修却难得抢了先,说道:“二哥,请。”

慕容澈的手心攥了攥拳头,又松开,又攥紧,最后气的拂袖而去。慕容修看了眼水洛烟这才跟了上去。

水洛烟却依然跪在地上,没起身。水天德看着水洛烟,挥了挥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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