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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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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心中亦动容,上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沉声道:“行了,里面坐。”

秦晏将衡棋如迎到昭瑰堂正厅,衡棋如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些,抹了下脸慢慢道:“今天……幸亏有你了……”

“丑时我们就从密道进宫了,先帝身边的太监将遗诏交给了先生,先帝遗诏,追封梁王为烈宗,立皇孙晁嘉为储,先生当时就想将遗诏带出来,宫里我们的人手不够,必然守不住这封遗诏,但四皇子已经有所察觉了,他们的人早将承乾宫守的死死的,我们出不去,只能等天亮,当时先生打算等明日宗室都来时当着众人发遗诏,赌一把。”

衡棋如对秦晏笑了下:“但那会儿大家心里明镜一般,只要四皇子说我们都是假的,指鹿为马,要将我们全杀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他纵没有遗诏,这皇位也落不到别人手里去。”

“刚到辰时皇子们同宗室就都来了,众人命礼部尚书请出遗诏来,先生换了衣裳亲自将遗诏送出来了,呵呵……你没看见四皇子他们当时的样子,险些吓晕过去,苏先生笑问众位故人可还记得自己,殿中人都吓傻了,苏先生当即宣读了遗诏,四皇子先回过神儿来了,当即就要杀先生,说他拿的是伪诏,这会儿尤老将军出来将四皇子拦下了……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尤老将军那里是你送的信。”

秦晏淡淡一笑:“尤老夫人曾认我母亲为女儿,幸得如此,我在尤府还说得上几句话。”

“多亏了你这一句话。”衡棋如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先生当时就想到你应该发勤王令了,先生过后跟我说,你不会凭白让尤老将军出面受死,必有后招,先生那会儿马上转了口风,开始拖延时间,他质问四皇子,这封遗诏若是假的,那真的在哪,真的是不是立的是五皇子,你知道……这段日子皇帝为了替我们遮掩,对五皇子很有意,四皇子听了这话果然大怒,这个当口上,五皇子的亲兵冲击来了……”

衡棋如苦笑:“当时乱的很,原来五皇子也是有备而来,他早存了争储的心思了,只想着遗诏上若是他最好,若不是他就直接将四皇子宰了,两边的人剑拔弩张,中间又有先生和尤老将军挑火,众人在殿中就杀起来了,我那会儿没想到外面还有勤王兵,就守着先生杀了起来,只想着砍死一个算一个,也不管谁是谁了,到底是四皇子在朝中根基深,最后他们的人将五皇子扣下了,将我们全围了起来,千钧一发的时候……勤王兵杀进来了。”

衡棋如笑了下:“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尤老将军命人将殿中所有人全抓起来关到宗人府去了,我现在回想都后怕……一分一毫,差一瞬都不行,你同先生提前一点准备都没有,怎么就安排的这么合适?”

秦晏彻底放下心来,一笑道:“不过是凑巧罢了,也算是应了你父亲死前的话……天理昭昭,天理昭昭。”

衡棋如眼眶又红了,狠声道:“这话不差!天理轮回,晁嘉,你,我……我们的祖辈父辈屠于他们手,如今……我为刀俎人为鱼肉,该如何,就得如何。”

秦晏闭了闭眼,外祖在天有灵,如此可瞑目了。

衡棋如一抹眼泪,起身长揖及地哑声道:“三十那日你曾许诺,若有来日,愿结秦晋之好,秦晏……我自那年小住羿府后倾慕令妹已三年有余,我不敢说能让她过上多显赫的日子,但我答应,只要有我一日,就不会让她受了一分委屈去,长兄如父,令妹的婚事……你就定下吧。”

秦晏起身一笑道:“明日请位媒人来,我就应下。”

衡棋如连忙笑道:“媒人有媒人有,晁嘉昨日已经答应我了,今日若能逃出命来就给我赐婚,国库里的东西随便我挑了当聘礼,等着,等出了国孝我马上请他下旨赐婚。”

秦晏失笑:“你倒是打算的早。”

衡棋如笑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不早,你答应下就好,对了……光说这些了,正事还没说,晁嘉和先生现在走不开,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今日大恩大家都记下了,如今外面不安稳,乱党还未除尽,你且别出去,只在府中呆着,我带了二十禁军来,这些人身手都不错,有他们守着这边大家也可安心了。”

衡棋如看了看时漏道:“一会儿就得宵禁了,我得走了。”

秦晏知道这时候不好留他,将人送出去了,送至仪门时衡棋如一拍头道:“哎!还有一事,晁嘉让我给你带句话……”衡棋如转身对秦晏正色道:“苟富贵,勿相忘。”

两个月前,秦晏从黎州准备回京,临行前给了苏卿辰十万两银票,给他们准备了逃命的庄子,当日苏嘉将秦晏一直送到马上,也是跟他说了这六个字,那时的苏嘉怕也没想到自己有兑现承诺的这一天,秦晏心中感念,低声道:“替我谢过吧。”

☆、第36章

衡棋如走后不过半个时辰宫中又来人了;为首的人秦晏看着有些眼熟;那人一笑道:“在黎州时我去寻苏大人,曾与公子见过一面,我姓杨名铭;公子叫我杨铭就好。”

秦晏点头一笑:“我说看着大人面善,不知大人所来何事?”

“把东西抬上来。”杨铭吩咐人抬箱子;一笑道,“我本是来巡城的,太子让我就着把这些东西给抬过来;太子说了;现在里里外外忙的抽不开身;外面也不安稳,等将乱党平了再接公子进宫,到时候再另行封赏,这些东西先给公子、府中荆小公子、府中小姐玩吧。”

秦晏谢过,迎杨铭进屋喝茶,杨铭一笑道:“就不坐了,外面实在是事多,天也不早了,公子早些睡吧,我就不叨扰了。”

秦晏送杨铭出去,回来再看那几口箱子,只见里面都是各色珍玩,十几匹上用锦缎,还有一小箱子金子,荆谣拿着颗指头大的圆润珍珠喃喃道:“果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秦晏失笑,在荆谣头上拍了下轻斥:“让你多看些书!什么都不懂还瞎说。”

荆谣愣了下笑笑:“可是说错了?嘿嘿……这心揪了一天了,先不管这些了,歇下吧?”

秦晏点头,牵着荆谣进了内室。

秦晏昨夜就没睡,这会儿其实是累了,但还是睡不着,荆谣也还兴奋着,倚着软枕低声道:“这下衡大哥和小姐的事没跑了吧?”

秦晏点头:“到时候有皇帝赐婚,错不了。”

荆谣抿了下嘴唇小声道:“那苏大哥……不是,皇上,会不会也给你赐婚?赏个公主什么的?”

秦晏一笑,一把将荆谣拉到怀里来低声道:“你是公主?我看看……多不多那东西……”秦晏手伸下去往荆谣腿|间摸,荆谣连忙躲,求饶笑道:“我有我有,说着玩的……”荆谣突然一愣,明白过来秦晏刚说的意思,脸微微红了,心里暖暖的。

秦晏垂眸看着荆谣,半晌慢慢道:“谣儿,我待你……并不好。”

荆谣一时间愣了,哑然道:“怎么说这个……哥哥对我最好了,什么都……”

“若是将你当弟弟,如此待你倒是还可以,但现在不一样了,别怪我,我总得顾全府中的名声,思儿正是议亲的年纪,府中若是出了个什么风言风语,我一人不足惜,思儿她的名声就毁了,所以……我总要克制些,不能让外人看出来。”秦晏低头在荆谣额上亲了亲低声道,“我答应你,等思儿出了门,你我之间会是另一个光景,任我委屈谁也不会委屈了你。”

荆谣眼中一热,摇了摇头哑声道:“我从来不觉得哥哥委屈我了,现在就挺好的……每天能跟哥哥在一处,没人的时候还能说几句亲热话,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我……已经知足了。”

秦晏一笑轻声道:“我可不知足。”

荆谣心里酸酸涨涨的,他原本不过是一个乞儿罢了,何德何能,让秦晏宠爱至此。

秦晏在他头上揉了揉轻声哄道:“行了,早些睡吧,闹了一天了,累不累?”

荆谣点点头,缩进被子里躺好了,秦晏将床边上的灯吹灭了也躺下了,黑暗里只觉得身边被子里一动一动的,荆谣慢慢的蹭到了秦晏被子里,支吾道:“哥哥……怪冷的,一块睡吧?”

秦晏垂眸,故意道:“你冷?我让她们拿汤婆子来?”

荆谣一滞,哑然道:“也……没那么冷……”

秦晏轻笑,转身将人搂在怀里了,低声道:“不困么?”

荆谣摇摇头,笑了下小声道:“就是想跟哥哥腻歪腻歪……”

秦晏由着他撒娇,扯过荆谣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同睡了。

翌日秦思来昭瑰堂取昨日落下的女红,看见这一地的箱子疑道:“这是怎么了?”

秦晏一笑:“我正要找你呢,你们先下去吧。”屋中的丫头们闻言退下了,秦思笑笑:“哥哥要跟我说什么要紧的话?”

秦晏让秦思坐下,慢慢道:“在黎州的时候,有一年我的一个同门师兄曾来外祖家过年,这事儿你还记得么?”

秦思想了想犹豫道:“是……咱们刚到黎州那一年?”

秦晏点头:“就是那次,那人叫衡棋如。”

“依稀记得有这么回事。”秦思不解道,“这么了?”

秦晏慢慢的将衡棋如那年偶遇秦思,相思至今,还有年三十时曾将他所有积蓄托付给自己,让自己给秦思添妆的事全说了,秦思脸红了一片,局促道:“我……我不知道……”

“衡棋如是守礼之人,我也是在三十那日才知道。”秦晏怕吓着秦思,尽力说的和缓些,“他当时前途未卜,怕有去无回,所以才这样,当日他托付我永远不要让你知道,从这些看……衡棋如是个有担当的人,我同他也相处了这几年了,他的人品我信得过,且他既倾慕你多年,想来也会对你珍之重之。”

秦思垂首不住的绞着手里的帕子,忍着羞小声道:“我……我只听哥哥的。”

秦晏索性将有关衡棋如的前世种种全说了,低声道:“衡棋如原本是嘉恩侯之后,也是世家子,身份配得上你了,他如今有从龙之功,前程是差不了的,且他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妹妹去了就可做当家的太太,上下没人管制你,要比进人口多的宅门轻松很多,你性子又和软,如此再合适不过了,昨日他来了已同我说了,等国孝一出,马上请皇上赐婚,方显体面尊贵,我答应下了,你可还有什么不顺心的?”

秦思红着脸摇摇头,她到底是小女儿心思,根本没怎么听秦晏后面说的这些话,只一心想着那衡棋如竟喜欢了自己那么长时间,虽还未见过那人样貌心中已经有小鹿乱撞了,秦晏见秦思无话放下心来,一笑道:“那可就这么定了,我有心多留你几年,只是衡棋如和你年纪都不算小了,且……等出了国孝,那边秦珍的婚事怕也要办了,总归是办在她头里好看些。”

说起秦珍来秦思心中一动,咬了咬唇道:“老爷太太还在,万一……他们拦着不许怎么办?”

秦晏冷笑:“他们不许?你的婚事他们还说不上话,再说……既是皇上赐婚,谁不同意也没法了。”

秦思一听这个放下心来,复又害羞了,低头不发一言,秦晏一笑道:“别的事也不用你操心,都有我给你操办,等过了这段日子选个合适的时候……我让你见他一面,总不能真让你盲婚哑嫁了。”

秦思听了这话脸更红了,秦晏哄了她几句就让她回自己院了。

刚料理完秦思的事福管家进来了,皱眉道:“少爷,我刚出去看了看……街面上还禁着呢,一概不让人进出,还是那几个禁军老爷去问了才知道,原来外城还封着呢,说是有乱党,咱们府中还好,有的地方官差都进府里来搜!活活吓死人。”

这倒不意外,三皇子如今还在封地上没回来,薛贵妃一脉还未除尽,晁嘉他们自然要小心了,秦晏点点头道:“没事,横竖也没什么事要出去。”

福管家点点头:“咱们府上没事,别人家可不是,哎,要不说还是荆少爷有远见,囤了那些东西,咱们东边文秀才府上已经没多少吃食了,也该着他们倒霉,前日刚宴请了宾客,没剩什么东西,昨日他们府上的厨子出去……呃,也没买着东西,他们府上虽小但也有二十几口人呢,两天就将剩下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这不……他们出不去,只能沿着街面想法子,刚派人来请咱们周济周济,荆谣少爷已经让人给送了几袋子米面过去了。”

秦晏失笑,昨日天还没亮荆谣就让人将早市上的东西都包了,他们哪还买的上什么,秦晏一笑道:“他向来想的周到,无事,就是封城也不会卡的这么严的,左右几日就好了。”

福管家点头称是,却没想到,这次秦晏却没猜准情势,后面京中一连戒严了十几天,每日只辰时一个时辰许人出门,市面上也只有些米面等物,鸡蛋都是稀罕物,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外城还把守着,外面送东西的人进来要经过十几道盘查,不少庄户人胆小,索性不来了,城中粮食虽够,但果蔬蛋肉却不常见了。

“听说就这么一斤肉,现在在外面一吊钱都不好买呢。”荆谣夹起一块烤羊肉来,倍感奢侈,一口吃了,叹息道,“世道艰难……”

秦晏撑不住笑了,将架子上的肉翻了翻,早起的时候府中又宰了只羊,荆谣闲得无聊,命人将肉腌了,中午的时候两人支起架子来在屋里烤肉吃。

荆谣端起蜜汁酱来往肉上刷,馋道:“可惜没有豆皮,用那个卷烤肉最好吃,用这个饼皮味道淡些。”

“这还淡?少吃些羊肉,回来上火,吃这个……”秦晏挽起袖子来将刚烤好的牛肉沾了酱汁卷在薄饼中递给荆谣,“张嘴……”

荆谣本要接,秦晏往旁边一让,荆谣只得就着秦晏的手吃了,秦晏故意在荆谣的嘴唇上抿了下,一笑道:“味道如何?”

荆谣脸微微红了,点点头接着刷蜜汁,外面丫头进来一福身道:“少爷,荆少爷,外面衡公子来了。”

秦晏忙命人请进来,衡棋如远远的就闻着香味儿了,叹道:“还是你自在,你们……可已经用好了?”

“没呢。”荆谣一笑道,“衡大哥也吃点?”

衡棋如原本想矜持些,奈何他也多日没闻见肉味儿了,一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晏给荆谣使了个眼色,荆谣明白过来,笑道:“东西太少了,不够招待的,我再让他们送些来……”荆谣说着话往外走,直往秦思院里去了。

☆、第37章

衡棋不疑有他,坐下来同秦晏一起吃肉;笑道:“你这可比宫中还自在了;我整天连顿热饭也吃不上;更别说这些了。”

秦晏给衡棋如斟了杯酒道:“还要封多长时间?”

衡棋如一笑;压低声音道:“怎么得等到登基了。”

“这么长时间?”秦晏失笑,“用得着么?先生他们也太小心了。”

衡棋如一晒道:“这皇位来的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心无大错;且如今晁泽还在封地上,八成已经反了;不小心怎么行?”

晁泽,即先帝的三皇子。

秦晏倒是不大担心:“如今四皇子七皇子还有薛氏一族的性命都在晁嘉手里,只要一日不处斩他们;晁泽肯定有所避讳。”

“先生也是这么说的。”衡棋如轻轻翻动着钎子慢慢道;“他们都商量好了,现在只说先帝尸骨未寒,不忍骨肉凋零,一切都出殡后再议,等登基后,大权在握,马上召回晁泽,老娘兄弟外家都在咱们手里,看他敢不回来。”

秦晏心中却没这么乐观,为了这些人晁泽自然不会轻举妄动,那也不至于傻到乖乖回来送死,到时候必然还有一番难处,不过现在还愁不到哪里,晁泽如今不过是一个郡王,且手下没多少人,谅他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秦晏正要说什么只听闻里间阁子里轻响了下,秦晏心中轻笑,荆谣倒是麻利,看来是躲在屏风后面了。

秦晏借故倒茶侧过身子,让秦思看了个清楚,复坐到衡棋如身侧,没再挡着。

衡棋如哪里知道这些,边吃边道:“还有,今科要推后了,晁嘉不好当面说,让我暗地里问问你,想要榜眼还是探花,呵呵……你要是想要状元我就让给你。”

秦晏险些跌了茶盏,不可思议道:“你们整日都商量什么呢?”

“还能商量什么?逐鹿逐鹿,鹿逮着了,就得商量怎么分肉啊。”衡棋如懒懒一笑,吃了一块羊肉道,“会试你肯定是没跑的,等殿试的时候……先生和晁嘉亲审,你那笔体好认的很,能错了?晁嘉跟我说了,等点了状元后马上赐婚,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啧啧……对了,这话别跟秦思说,让她以为我本就有真才实学才好。”

秦晏敷衍着笑了下:“我是不会说的,但愿……她不知道。”

屏风后秦思羞红了一张脸,转身就要往回走,荆谣连忙拉着她,小声道:“小姐……不看了?”秦思连忙“嘘”了一声,摇摇头含羞走了,荆谣笑了下,转过阁子去往外面去了。

衡棋如笑笑:“她一个闺阁女儿,哪里能知道这些事,三鼎甲是跑不了咱们俩的,晁嘉这也不单是为了提携咱们,春闱后一大堆事等着呢,朝中没有咱们的人不行,这次春闱的人都要重用的。”

秦晏点头:“正是这话,尤将军可还得用?”

“很得用,那日尤将军出了不少力呢,以后这九门提督的职还是他的。”衡棋如给秦晏斟了杯酒一笑道,“对了,等春闱后你想去哪儿?”

秦晏一顿问道:“你呢?”

衡棋如一笑道:“状元一般都是授翰林院修撰,就这个吧,我本就不似你一般有智谋,居高位怕是有人不服,我此生只有两个心愿,一是辅佐晁嘉登上皇位,让我爹沉冤得雪,二就是娶令妹为妻,如今马上就要志得意满了,官位就随意吧,再说句你我之间才有的话……”

衡棋如往前靠了靠压低声音道:“助晁嘉上位,我已出了不少力,功高盖主,兔死狗烹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秦晏彻底放下心来,衡棋如或许不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他胜在知趣,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这样一来,不只晁嘉放心,自己也放心,至少秦思这一世安稳是有了。

“等着吧,春闱后你定当比我受重用。”衡棋如拿过铜筷子来拨了拨炉火笑道,“到时候就仗着大舅兄提携了,我安享富贵就好。”

秦晏一笑:“借你吉言吧。”

衡棋如点点头,想了想笑道:“昨日得了个空我去了钦天监一趟,让他们给我看了看日子,三月十二是个好日子,我准备那日来下定,如何?”

秦晏一愣,哑然道:“你……倒是着急。”

“怎么不急?”衡棋如笑笑道,“等出了国孝三个月就要娶过来了,这么点时间里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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