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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敲诈往往要留下副本……”
“别着急,詹姆斯。卡特尔是个单身汉——慢慢听我说。我们搜查了他的公寓。他把信息藏得很隐蔽。相当精明。他有一本家庭使用的大开本、厚厚的、古老的《圣经》,只有他才想得到把那些厚的书页分开,在当中插入他那些薄薄的数据库页片。整个东西是个非常精明的伪装,而到后来它反倒成了祸害。我们根本没想到COLD 组织得如此严密。”
苏凯在杜勒斯机场遭暗杀后,邦德参与那次行动了,他对邦德所处的危险表示关注,这时他问道:“你个人对COLD 的目的和目标有什么想法,詹姆斯?”
他尽可能简单扼要地做了叙述。COLD 与许多业余的军事组织完全不一样,他们在美国时常要杀人和进行破坏。COLD 组织起来并不是为了保护人民免受想象中的政府的暴行,而是为了防御这个组织不受其他组织的攻击。“他们似乎准备采取严酷的手段扫除罪恶、吸毒,这些暴徒,您就这样称呼他们,先生。”
“差不多,坦普斯塔家族打算控制类似古老暴民中的相当多的人。那是令人胆颤心寒的宣言。打算保护每个掌权的人,把军队和执法机构都网罗进去,然后就可以实现政变。这就像清教徒拿起武器统一国家一样。就我们所知,这就是他们过去的目标,而且现在也是,他们行动的日子几乎就在眼前了,我们的比阿特丽斯·玛丽亚·达里奇女士就走到里面去了。”
“怎么回事儿,先生?”
M 坐在那里又凝视着火光,仿佛在为邦德的问题寻找答案。
“当我们离开那里以后,你设法救了我的命,詹姆斯,你应该想到托尼·尼库莱提。”
“我怎么能……?”
“把她忘了?”
“是啊,不可能。”
“后来我听到一个悲惨的消息。后来她被找到了,去年,在一辆小汽车的行李箱里。她被枪杀了,是暗杀,从脑后击中的。在你的联邦调查局的老朋友们溜进那个小镇一个星期以后。显然联邦调查局的高层人士担心他们已经被渗透了。他们试图第二次打入坦普斯塔家族。长话短说吧,我们把比阿特丽斯·达里奇借给了他们。她一直在罗马和威尼斯工作,现在,在图斯卡纳几乎待了一年了,我猜想:在那个特殊的森林里,某些与COLD 有关的事情受到了干扰。因此,詹姆斯,你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我对比阿特丽斯直接与你联系的做法表示担忧了。”
“如果她遇到了麻烦,肯定要有人去那里帮助她。”
“那么她应该遵循行动程序。詹姆斯,她应当按正常规则办事。你懂得这点。我的担心是:她可能受到了别人的控制,送来的是假情况。你是坦普斯塔和COLD 最不喜欢的人。”
“这恰恰就是我要去的原因。”
M 用他那清澈、锐利的目光望着他。“如果你决定去,我无法给你提供任何支持。如果我是你,我的朋友,我在离开之前会打儿个电话的。这样做是慎重的。”
他驱车回到寓所,看到他的录音电话指示灯在闪光。那是从医院打来的电话。他立即给萨努斯医生打了电话。萨努斯是弗莱蒂的专门医生。
“我很担心,邦德先生。”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医生如此焦虑。他平常总是欢快的,兴奋的。他头脑中常常想到的词语就是乐观。
“医生,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情况。”
“你今天离开以后,她突然似乎苏醒过来了。她睁开了眼睛,望着四周说话了。”
“她说了什么?”
“不是你想象的那些话。不是‘我在哪儿?’或者诸如此类的话。她说:
‘我看不到少女峰啊。少女峰到哪儿去了?’你懂这些话的意思吗?”
“是的。”他没有细说。他是在瑞士的小城镇因特拉肯第一次遇到弗莱蒂的。他们是在瑞士调查英国安全局的一个工作人员被谋杀的案件时相识的。那个被害人是在一个美丽的绿色山坡上被发现的,从那里可以望见少女峰,那座山看起来就像一个躺着的女人的乳房,甚至有些撩人的情欲。难道弗莱蒂执迷于过去两人初识的世界了?“还有别的吗?”他问道。
“这个插曲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希望她能从里面走出来,但是她又陷入了昏迷,这次恐怕比以前的昏迷还要深。脉搏很微弱,很少表现出大脑活动的迹象。”到这时,他们的希望就在于:通过先进的电子仪器,看起来她的大脑仍然在工作,梦境可能闯入了她的昏迷。
“医生,我打算到外地去几天。你认为我今天晚上还需要过来看看她吗?”
“这要由你来决定,邦德先生。我实在看不出你能做些什么事;但是,机会总是……哎,我在担心她还能和我们在一起待多久。如果有一天,她必须使用生命维持系统,你同意吗,或者你宁愿她平静地离去?”
“我只去几天。如果她必须使用生命维持系统,我回来后会做决定的。
你想得很周到,谢谢。”
“这是我的职责。你是因公出差吗?”
“不完全是。”
“我希望你是去一个令人愉快的地方。”
“去瑞士。时间很短。”
在医院,医生放下了电话。他讲的都是实话,其实无论情况如何,他都会打电话给邦德。他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门口,锁好门。又回到办公桌前,他拨了一个国外电话号码。对方拿起电话时,他简洁明了地说:“他即将上路。就像一条鱼吞掉诱饵。”
半小时后,邦德离开寓所,为自己预订了一张明天下午到日内瓦的机票。
他回到国王路,找到一个幸免于野蛮破坏的公共电话亭,用写着化名“包德曼”的信用卡打了一个到美国的电话。他的电话几乎打了半个小时。
日内瓦的卢恩旅馆坐落在湖畔,令人赏心悦目。据说旅馆的主人把豪华旅馆的富丽与现代化的功能结合起来了。瑞士一方面变得越来越奢侈,另一方面又是一个显示了吸毒亚文化群这种不太愉快的侧面的国家。甚至在这时仍然可以看到那种现代化的功能。
这是显而易见的,邦德到达机场时就发现了这一点。几年前,在建筑物上胡写乱画的现象是不可思议的,现在却司空见惯了,正如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少年,在十年以前是绝无踪影的。在现代化的瑞士,秩序和清洁只是极其表面的现象。邦德心想,在加尔文主义的摇篮里,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尽管在这座城市里这几乎是无法避免的。在这里,多年以前加尔文第一次创建了他自己的宗教秘密警察,让孩子们与父母对立。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片刻,时间仅够他打开提箱的秘密夹层并把自己武装起来,然后便给504 房间打电话。比阿特丽斯·达里奇的声音不像她在磁带上那样主动,不过她说,知道他来了很高兴。
他下了一层楼,敲了敲她的门。她站在门口,微笑着,看样子见到他很愉快,两臂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仿佛要挤到他的身体里面似的,用脚把门关上了。“你想象不到我看见你有多么高兴,詹姆斯。”她声音紧张极了,就好像一张绷紧的弓弦,而她的目光仿佛在恳求什么。
“啊,太久了,比阿特丽斯。我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
“你不像我期待得那样迫切。”这时,她的眼睛开始转动,似乎在暗示有什么不正常的事。
她身后坐着两个身穿灰色套服的年轻人,一位坐在椅子上,另一位坐在长靠椅上。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艾迪·拉勃给我派来的人。”她退了几步,指着他们说:“特工法摩尔,特工阿伦。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是我的保
卫人员。”
他立即想起老爹休斯的话。他谈到299 班机爆炸的原因可能是:
有两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阿伦和法摩尔,已经沦为真正的歹徒,他们正在从伦敦引渡回来。还有个名叫狄克的“白痴”考夫波格。和暴徒有密切联系,但是惹恼了许多有影响的人物,美国全国运输安全委员会的一个男人说。绝对没有这回事儿,M 几个小时以前刚刚告诉他。
邦德觉得自己好像在比阿特丽斯发房间里一下子发现了毒蛇似的。
17、504房间
他背对着门,把比阿特丽斯抱在怀里,与此同时,他的大脑全力进行逻辑分析。老爹休斯曾经说过,那两个联邦调查局的人可能就是BD 299 上的目标,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那个从英国引渡的犯人。这就意味着别人告诉他的信息只是通过检查BD299 班机的旅客登记表得到的,而遇难者的尸体并未完全核实。邦德还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人们说,那里有两具神秘的尸体——或者是他们的残骸——一直无人认领。
M 怎么认为呢?绝对没有这回事儿。现在四年过去了,许多东西在空难过后已经清理出来了,M 应该根据最新的旅客登记表得到最终的尸体统计数字了。
他凝视着比阿特丽斯,根据自己的逻辑分析发现了背后的真相。他们并没有在那架飞机上,而人们以为他们曾在那架飞机上。这个女人极度惊恐。
他抬起眼睛,透过她的肩头望过去,看到阿伦脸上的假笑,看着它变成了胜利的微笑。
邦德回敬了一个微笑,也向比阿特丽斯同样微笑着,同时低下头,悄悄耳语道:“赶快逃跑。”接着,用力把她推到旁边,他也低着头跳开,右手伸向9 毫米ASP 手枪。
阿伦跳起来,把右手偷偷移到背后,邦德飞快地用头一顶,撞到他的耻骨区,把他定住了。这个所谓的联邦调查局的人痛苦地轻轻嘶叫着,扭动着仰在沙发上。邦德抽出自动手枪,然后听到了几乎是耳语般的声音:“如果你打算和这个女人去生活,我弃权了。”
法摩尔用前臂锁住比阿特丽斯的脖颈,把她困在那里,又用手枪抵住她的太阳穴,不过邦德希望谁也别在这旅馆的五楼上开枪。
阿伦拔出了手枪,但是他还是直不起身来。
“墨西哥式的平局,我相信他们是这样说的,”邦德愉快地说,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犹豫的敲门声。
“谁?”法摩尔高声喊道,他的声音粗糙刺耳而又压抑。
“客房服务。”
“我们没有预订任何服务,”法摩尔说,在这时阿伦发出一声呻吟。
“也许有位先生要一点儿冰,”邦德喊道,然后又低声说道:“我正好可以打消他结婚的念头。”
“我带来一份礼物,这是管理部门的特殊礼物。”从门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法摩尔放开比阿特丽斯,把她推向邦德。“谁也别耍小聪明。”
他放下手枪,把它藏了起来。
“你的措辞很巧妙,法摩尔。语法也很漂亮。”邦德接住比阿特丽斯,把她拉到一边,这时阿伦试着站起来,吃力地靠在沙发背上。
“等一等,”法摩尔一边向门口走,一边沙哑地说,他拧开门锁,想把门打开一道缝。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撞开,一下子房间里几乎站满了人。邦德认出艾迪·拉勃和麦可罗伯茨,他的红头发正飘动着。还有几个人他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
是的,几年前,在夸安提阔他们坐在托尼·尼库莱提的房间里。他们的名字自然地闪现出来——德拉克,隆和那位女军官普莱姆。每个人都拿着武器,局面很快明朗了:无论阿伦和法摩尔犯了多大过错,他们都很明智,不打算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瑞士警察就在楼下,”艾迪大声说道。“他们要和你们这两个怪人谈话。我认为还是越快越好,虽然我们得到允许和你们待一会儿。”他站起来,两脚分开,弓肩低头,像一头正在进攻的公牛。他面孔通红,这一方面是因为他显然正在燃起怒火,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感到了宽慰。
他转向邦德。“我很抱歉。我们不得不利用一点欺诈手段把你引到这里来,詹姆斯,但是,我们需要你,我们也意识到你在你们局里的处境。通过各种渠道递交申请,像他们说的那样,从那个委员会只能得到干脆的拒绝,这要让你花上所有这几天的时间。”
邦德耸了耸肩,实在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他看到六七个瑞士警察站在门外。
拉勃转向这些警察,用手势示意他们进来,告诉阿伦和法摩尔,他们将从旅馆后门被带走。“这里不会有令人难堪的暴光,先生们。你们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任何官方文件上,我向你们保证在引渡时不会出问题,因为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你们已经没有任何权利了,因此我不打算向你们宣布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们,这些军官从来没有看到过你们。事实上,我们任何人都没到这里来过。”
瑞士警察拍了拍这两个犯人,卡嚓一声用手铐把他们铐了起来,领着他们向服务员专用电梯走去。
“我得为那个走路困难的家伙找个医生,”当他们离开的时候邦德说。
“我决不想让人家说我是个令人扫兴的人。”
普莱姆,那个女特工,咧开嘴笑着,“我可不在乎,”她瞪大眼睛。“我要给他们俩胡乱做个割礼手术。”
麦可罗伯茨还像从前一样头发乱蓬蓬的,他正在修理他们被弄坏了的房门。“这种活儿对你很合适,普莱姆。”他用眼睛看着邦德。“我认为我们的普莱姆不大像男子汉。”
“什么时候给你试试,”普莱姆急忙回答道。
“如果不太麻烦,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邦德站了起来,一只手臂抱着比阿特丽斯的肩头,他并没有特意对某个人说这些话。
艾迪·拉勃转向隆,让他去叫客房服务送些咖啡来,“哦,对了,还要些他们做的咖图糕点。那一定很好吃。”
“是的,”邦德微笑着说,“咖图糕点肯定很好吃,我要一两份。”
“咖图的意思就是糕点,先生,”普莱姆扬起了眉毛。
“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吧。”
隆在电话机前俯身咕哝着:“……酒宴套餐也可以。”
他们在房间里各自安顿下来,艾迪·拉勃站在壁炉前面,踮着脚做蹲起,等着咖啡和糕点。
“你还像从前一样可爱,”邦德小声对比阿特丽斯说道。
“你也是,詹姆斯。你不知道自从我们那次小小的冒险以后,我有多少次想见到你。”
“为什么不来找我?”
“主要是因为M 和他的参谋长。有一段时候是因为莫尼彭尼。后来我听到你和一位瑞士女士来往很密切。真的吗?”
他点点头。“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情况。她已经昏迷一段时间了。医生们都不抱很大希望了。”
“哦,詹姆斯,对不起。”
“好像我总是给女人带来不幸。”他脸色阴沉,两眼中的光彩也消失了。
“你只能给我带来好运,”她悄悄耳语道。
他再次想到他们共同参加那次行动后的情感。这个女人就是我一生中需要的女人。他望着她,回忆又涌上心头,奇怪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尽力把她留在身边。
咖啡和糕点终于送来了,色味俱佳,服务员看到房间里挤了这些彪形大汉似乎有些吃惊。当他们全都静下来后,拉勃说,如果邦德希望了解事情的由来,他就讲一讲。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七个月前,他们成功地使比阿特丽斯打入了坦普斯塔的家务管理部门。——“虽然那两个冒牌联邦调查局的恶棍会告诉人们她是绝对不能信任的,”他补充道。
“那么他们是冒牌的?”
“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他们甚至在伦敦劫走了一个极其龌龊的杀人犯,然后设法把另外三个人顶着他们的名字安排在布赖德波雷航空公司飞往杜勒斯机场的班机上,就这样销声匿迹了。后来我们知道他们耍了花招,但是曾经有一度,我们都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是的,老爹休斯,美国全国运输安全委员会的朋友,他向我提到过这些家伙,可是他们怎么成了爆炸的目标呢?”
“没错,”拉勃用力向后扬起头。“没错,这两个家伙是COLD 和坦普斯塔家族的好伙计。你知道所有这些人为什么被杀的真正原因吗,詹姆斯?”
“我已经知道了。M 昨天晚上告诉我的。”
拉勃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阿伦和法摩尔长时期以来就在坦普斯塔家族的雇佣名单上。他们也是COLD 的正式成员。比阿特丽斯作为家务管理人刚一被坦普斯塔兄弟接受,这两个家伙就被派来监视她。无论她走到哪儿,他们都形影不离,但是我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你知道,詹姆斯,COLD 和坦普斯塔兄弟要干一件什么大事。我们认为你可能会愿意参加进来。另外,扮演一种引诱者的角色,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的最佳人选了。”
“于是你就设了圈套利用迷人的达里奇女士把我引来。”
“差不多。就像我说过的一样,要想正式把你请来,恐怕要等一辈子。
因此当我们从比阿特丽斯那里刚一听到事情已经开始启动了,我们就开始搞我们自己的一个小小的骗局了:把你引来,同时也要把阿伦和法摩尔这两位先生调开。”
“你怎么做到的呢,艾迪?我对骗局一向感兴趣。”
拉勃吃了满满一口奶油蛋糕,津律有味地嚼着,这时普莱姆对局里这些粗鲁的同事大吃奢侈食品发了一通议论。“我们是这样干的,”他停顿一下,用一大口咖啡把蛋糕冲了下去。“我们是这样干的,我们让比阿特丽斯每天送来一份报告。我们有这种精巧的小玩意,知道吧。电子发报器。把它藏在她的乳罩里,是这样吧,比?”
“我的名字叫比阿特丽斯,”她特意用意大利语的发音表示强调。“是的,艾迪,是藏在我的乳罩里,但是我通常藏在更好的地方。你的朋友们和我的朋友,还有坦普斯塔兄弟,都有WHS 。”
“那是什么?”
“游手好动综合症。因此我把它藏在另外的地方了。”
“好吧,”拉勃耸了耸肩。“她很能干。非常能干。她把报告转录到一盘小磁带上——那种极小的磁带——和她的电脑联起来。通常每天晚上10点钟用极快的速度抢发出来。”
“有些时候要晚一点儿,”比阿特丽斯承认道。
“两个星期以前,她告诉我们她将要从托斯卡纳那个地方被派到外面来。把日期等等告诉了我们。她必须到罗马为安吉罗取一些文件,然后到这里,到银行办些事情。喂,就是这个地方,对吧?到银行办事。”
“我知道,”邦德用讽刺的口气说。“瑞士在银行方面是很出色的。”
“我们知道她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去。我们还准确地知道那两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