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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太子做什么?”鲁一方压低了声音问。
苏熠轩讽刺一笑:“鲁将军多虑了,我只是一个病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对太子殿下做什么?”
“苏熠轩,你别跟我装傻,究竟想做什么,实话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我今儿就让你血溅当场!”鲁一方说着紧了紧手中的剑,一缕血线顺着长剑流了下来。
苏熠轩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你要与我合作么?”(。),。
第92章 翠环楼里那点事(1)()
“这才是爱慕你的女人该有的模样,柳嫣的爱答不理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她对你压根就没这个心,还请太子哥哥认清事实!”
娇俏柔媚的女人在欧阳宏宇的身下承欢,柔嫩的声线仿佛是撩拨人心的琴弦,谱一曲动听的歌。
羲和的话伴随着女子的娇吟,像是一曲魔咒在将他紧紧的箍住,什么不可能得到,什么没有这个心,他是太子,是镜月未来的王,这天下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狠命的掐住女子娇小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脸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女子的下颌都要被捏碎了,偏偏一脸柔媚的轻吟:“爱,奴家最爱殿下了,殿下不要停啊。”
“贱人。”只闻一声脆响,女子的前胸顿时染了嫣红。
女子咬唇,发出更柔媚动人的轻吟,可眼眶却染了红,眸中带了泪。
她不敢反抗,她也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承受,只有暗自祈求着一切快些结束,可他却像是个不知疲倦的野兽,将她蹂躏了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窗边透出光亮,张公公来叫太子去上朝,他方才起身,捡起她的红肚兜,随意的擦了擦,往她的脸上一丢:“滚出去,以后不叫你不许再来!”
女子衣不蔽体,抖着腿从房中出来,一路洒下点点的痕迹,这一刻她是后悔的,后悔自己异想天开的去爬太子的床。
纳兰宏宇不悦的皱了皱眉,张寿忙命人擦拭干净,一边伺候他穿衣一边劝道:“殿下,您这样下去可不行,若皇上知道了,可是要糟的。”
纳兰宏宇瞪了他一眼,一个两个都想来干涉他,太子妃他不能选,随便玩个女人也不能选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再说废话就给我滚出宫去!”
张寿自不敢再多言,只能快速的伺候着太子穿好衣服,躬身退了下去。
**************
直到鲁一方坐在翠环楼的角落里,还没回过味来,他究竟是怎么被苏熠轩给忽悠过来的?
楼里的莺莺燕燕围上来,这个叫爷,那个叫大爷,一声声莺歌燕舞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可郁闷的鲁一方只想回一句:你才是大爷,你全家都是大爷!
直到看到两个身影上了二楼,他方才精神一震,等了一晚上,他终于来了!
二楼的房间打开,迎了那白面公子进去,鲁一方定睛看了看,没错,果真是她。
那接客的女子名唤余依依,是这翠环楼的头牌,是三年前被人卖到的翠环楼的,这女子生的极是美艳动人,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许多京中权贵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众人只晓得她是这翠环楼的头牌,却不知道她其实另有一个身份,她是西凉在镜月的探子。
这件事鲁一方原本也不知道,那天夜里苏熠轩忽然指出这女子身份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置信,一度以为他是在骗他。
可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发现苏熠轩所言果真不假。
原是想着早些抓了她,他却说另有安排,直到今天夜里,他总算明白了苏熠轩的安排是什么。
这对太子殿下来说,着实是个重大的打击,可他居然如此的喜闻乐见。
只是唯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他来做抓奸的坏人,苏熠轩却可以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若不是为了柳嫣,他宁愿一掌劈死他,也绝不听他的安排。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见二楼余依依的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纳兰宏宇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老鸨上去拦着,乐呵呵的道:“公子,您这么快就走了?”
“滚开!”纳兰宏宇一把推开老鸨就往门外跑,张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他如此惊慌忙跟了上去。
老鸨摔在地上:“哎呦,快别让他跑了,他还没给钱呢!”
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纳兰宏宇如此的惊慌失措?莫非皇上亲自来抓奸了?
鲁一方来不及细想,直奔门口而去,只有一个念想,不能让纳兰宏宇就这样走掉。
刚刚迈了两步,忽听一女子尖叫:“啊,杀人了!杀人了!”
老鸨跑到余依依房间一看,腿脚一软就跪坐在地上:“哎哟,我的亲闺女诶……”
“……”这是翠环楼一干看客的心情。
纳兰宏宇没能跑掉,被一干翠环楼的打手拦在了门口,毕竟是个长在宫里的皇子,虽在宫里威风八面,出了门却连个普通打手都打不过。
鲁一方抱着不轻易暴露自己的心态,远远的躲在人群里,苏熠轩不是说过么,只要太子不逃,他就不用出手。
“你们算什么狗东西,敢拦我!”太子殿下急红了眼,来翠环楼**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再被人当场抓住,父皇非弄死他不可!
老鸨三步两步奔下楼,抖着手绢哭道:“这位公子,您来咱们楼里玩姑娘玩的倒是高兴,可不是让您把姑娘玩死,依依可是咱们楼里头牌,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您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原本的话可不是这样含蓄的,但这老鸨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了这公子衣着华贵,并非凡人。
这里是帝都,王公贵族,世家子弟遍地都是,若是一不小心说重了,那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现今儿她就盼着这个人能识趣点,给个几千两的银子也就罢了,否则的话……
这公子果真识趣,一拽腰间的荷包丢在地上:“不就是要银子吗?拿去!”
老鸨打开一瞧,脸上一黑,不过区区二百两银子就想买她们家姑娘的命?最便宜的姑娘想赎身也不是这么个价啊,当她翠环楼是吃素斋的和尚庙啊?
老鸨抖着手里的荷包,不无讽刺的道:“这位公子,我瞧你衣着华贵,可不像是个普通人,想不到就这么点银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咱家依依姑娘一晚上都不止这个价!”
“你究竟想怎么样?”
“拿出五千两银子,随你去哪,否则咱们官府见!”
太子殿下气的脸都绿了,偏偏他不能暴露身份,扭曲着脸:“那种货色还要五千两?五两银子都不值!”
“你说什么?”老鸨的脸也绿了。
正在这两厢僵持的时刻,一个人从二楼缓步下来:“这位公子的银子我给了!”(。),。
第93章 翠环楼里那点事(2)()
几张银票放在了老鸨的手中,这人微微一笑:“徐妈妈看看够不够,如果不够我那还有。”
“哎呦,倒是这位公子大方,不像有的人穿的人模人样的,结果却是个穷光蛋,没钱装什么富家公子,也不怕丢人现眼。”老鸨沾了沾口水数着银票,讽刺的道。
“你……”纳兰宏宇从没吃过这样的亏,气的脸红脖子粗,抬脚就想踹这老鸨。
那人慌忙拦住:“公子公子,算了算了,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见钱眼开,没必要跟他们置气。”
老鸨数钱数的高兴,也没时间计较他的用词,见钱眼开怎么了?她要是不见钱眼开早饿死街头了。
纳兰宏宇气闷整了整衣服,仔细打量这人,此人穿一身宝蓝色的衣服,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可他瞧着并不眼熟:“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大方的一挥手,哈哈笑道:“区区贱名,何足挂齿?太子殿下还是快走吧,再不走恐多生事端。”
太子心头一凛,这人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张寿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这个人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居然在这种地方点出殿下的身份?
此人居然是太子?一瞬间翠环楼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鲁一方蹙了蹙眉,这个帮着太子的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紧张兮兮的左右看看,好像生怕别人知道太子的身份一样:“殿下放心,在下绝对不会透露殿下的身份的,您快走吧,否则官兵来了,您就走不了了!”
说着已经不顾礼仪的推着太子出了门。
半晌,翠环楼内才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好事者压低了声音道:“天哪,太子殿下来翠环楼,居然把花魁弄死了。”
另一人慌忙道:“可不能胡说,你想掉脑袋吗?”
老鸨手里的银票刷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腿脚一软瘫倒在地,太子来了翠环楼,而她居然勒索了当朝太子,这一定是个噩梦!
鲁一方悄无声息的离开翠环楼,很明显刚刚这个人是苏熠轩安排的,他既然做出这种计划,为何还要与他联手,让他来翠环楼监视?
刚刚出了翠环楼走了没两步,迎面就遇到几个人,领头的人居然是柳珏。
柳珏是接到下人的信,说太子在翠环楼出了事,特意过来解围,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鲁一方,微微一怔:“鲁兄,你怎么在这?”
“……”他说他是来翠环楼打酱油的你信不?
太子去翠环楼还弄死了花魁的消息不胫而走。
柳嫣坐在窗前看书,听到珠儿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下可不用担心太子殿下过来了,据说因为翠环楼的事情,太子殿下正被皇上禁足呢,只怕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了。”
芙蕖扫着台阶上的落叶,感叹道:“想不到太子殿下看上去挺正直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实在可怕。”
珠儿神秘兮兮的道:“我听说,那死的女人可是翠环楼的头牌,被人发现的时候衣冠不整,好像是在做那事的时候猝死的。”
“不会吧?”芙蕖捂住红唇不敢置信,紧张兮兮的问:“做那事还会要人命?”
珠儿摇了摇头,一脸懵懂:“我不知道,我也没做过。”
虽是未出阁的姑娘,但毕竟也到了年岁,两个小丫头好奇心重,一时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咳咳……
柳嫣轻咳一声,厉声道:“你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可不能胡说八道,回头被人听了去像什么话!”
两人心头一紧,忙紧紧的闭了嘴,思及刚刚的话也着实羞人,一人闹了个大红脸。
柳嫣轻叹一声,这俩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在这里传太子的闲话,若是被人听了去,那还了得?
不过太子居然会去翠环楼,这实在出乎她的预料,虽说太子殿下前世的时候就喜欢做些没脸的事情,但是在皇上驾崩之前,他一直都谨守本分,表现良好,想不到这次居然会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想必他……
柳嫣轻轻一笑,想必她能安心一段日子了,这般想着心情已不似先前沉重,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别傻站着了,都去忙吧。”
芙蕖忙福了福身,转身继续清扫落叶。
珠儿大眼睛一转,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神秘兮兮的道:“小姐,您知道少爷昨儿去翠环楼见到了谁了吗?”
柳嫣翻书的手一顿,这丫头说起来还没完了?翠环楼是她们该谈论的地方吗?
手腕一垂,拿了书本在她头上轻轻一敲:“你这丫头再说小心我罚你。”
珠儿捂着脑袋,郁郁的道:“小姐怎么这样,我也是听说少爷在翠环楼遇到了一个与小姐有关的人才想跟你说说的,你既然不好奇,那就罢了。”
说着拧了身子就要走。
柳嫣心头一动,与她有关的人?她下意识的想到了苏熠轩,可苏熠轩去翠环楼,她怎么也想象不来,他和那种地方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站住,你说的人是谁?”
珠儿嘟着红唇,揉着自己的小脑袋,委屈的道:“奴婢头疼的紧,一时想不起来了。”
芙蕖一扫帚扫了过来,笑道:“你个臭丫头,还敢拿捏上了,小姐问你话呢。”
珠儿瞪了她一眼,又看向柳嫣,笑道:“小姐真想知道?”
柳嫣轻轻点头:“说。”
珠儿红唇一抿:“说出来小姐保准大吃一惊,鲁一方鲁将军。”
此话一出,芙蕖先是心头一跳,惊道:“不可能吧,鲁将军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鲁将军也是男人啊,为什么不能去?我今儿早上回去拿衣服的时候听府里的小厮说的,鲁将军刚刚出翠环楼就被少爷抓了个正着,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保准没错。”
柳嫣兴趣缺缺,拿了书继续看。
鲁一方啊,他前世不就喜欢翠环楼里的一个花娘么?那段时间也不晓得他是怎么了,像是入了魔一样的天天往翠环楼跑,若不是有鲁国公拦着,恐怕他早已为那花娘赎身。
柳嫣想想就觉得可气,前世今生一个德行,她上辈子一定是瞎了眼才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第94章 吃味()
“太子哥哥,你太不争气了,宫里那么多的女人,你何必非去找那个人尽可夫的花魁!”羲和恨铁不成钢,居然比皇后还要愤怒几分。
皇后娘娘蹙眉看着太子,以往的时候他是个谨守本分的孩子,从来不会做这种出格之事,这次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做出这种没脸的事情来,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如今可是不好收场。
“究竟怎么回事?”皇后娘娘沉了声音问道。
“事已至此,母后再问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让孩儿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纳兰宏宇不耐烦的道,他已经被皇上罚了半个月的紧闭,不想再回忆这件事情的经过了。
皇后娘娘沉沉叹气:“你这不争气的孩子,原本我还望你长了两岁懂了事情的轻重,可不想,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孩儿知道错了。”
皇后蹙了蹙眉,虽口中知道错了,可话语间依旧是不满,显然他是不服的:“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
“母后,孩儿真的知道错了。”除了认错,他别无他法。
羲和瞧皇后面色铁青,知晓皇后是动了怒,忙轻声劝道:“太子哥哥不愿多说想必事出有因,母后还是不要细问了,只让太子哥哥好好反省反省吧。”
“不争气,白白年长几岁,还不如羲和叫人省心!”皇后气愤一甩衣袖走了。
太子松了一口气,个个问他原因,他若知道原因,又哪里能吃这种暗亏?那小娘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摸了两把,衣服还没扒完呢,就口吐白沫死了,说是他害死的,他才冤枉!
皇后与羲和从东宫出来,宫人落了锁,这半个月除了送饭菜的下人,再不许人进去了。
羲和搀扶着皇后的往回走,压低了声音道:“哥哥一向自制,这次居然会不顾颜面做出这种事情,母后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什么?这些日子太子做的那些荒唐事,她也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都被她暗中压了下来,不许人提罢了。
若当真一件件的摆出来,只怕不止禁足半月这么简单!
羲和见她不说话,继续道:“纵然太子哥哥近来有些荒唐,但是去到那种地方又怎会自己暴露身份?岂非自找麻烦,纵然太子哥哥再如何不懂分寸,也不该做出这种事情。”
皇后脚步一顿,羲和这话有理,她先前怒极了不曾想过这一层,此时被羲和一提醒亦觉得不对劲。
“孩儿已经让人问过张寿了,据他所言是有个旁人点出了太子哥哥的身份,孩儿想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
皇后越想越不对劲,冷声道:“立刻着人去查,定要把幕后的人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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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伺候着老夫人用完了午饭,又看着老夫人喝了药躺下,这才告退。
刚刚出了园子,即瞧见苏熠轩正站在树下等她,心头微微一跳,居然感觉到了些许紧张。
前世今生活了那么多年,柳嫣自认为已经修炼得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不想自己还会有这种心悸之感。
落叶发出轻微的碎裂声,苏熠轩回过头来,正对上她似嗔似喜的目光,喜道:“嫣儿。”
“苏公子怎会在此?”柳嫣轻声问。
她的脸颊染了淡淡的粉红,像是园中新成熟的红苹果,看着美艳,尝着甘甜。
努力克制着咬她一口的冲动,苏熠轩笑道:“昨儿二哥送了些螃蟹给太奶奶,太奶奶命我送些过来,给老夫人尝尝鲜。”
螃蟹?
这几日天气不好,太奶奶腿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前两天还想着弄两只螃蟹给太奶奶尝尝,不想他今儿就送来了,一时欣喜,笑道:“苏公子善解人意,嫣儿就不客气了。”
“你若与我客气,我反倒觉得生分了,你就是这样才好。”
两个人绕着芳园的小径慢慢的走,兴许是几日未见的缘故,柳嫣今儿的心跳格外的强烈,俏脸时不时变作嫣红,倒不是她脸皮多薄,而是某个人的眼神着实太过灼人。
那件事之后,他的目光总是这样,直把人灼烧的心头发热。
柳嫣强自镇定:“我有件事想拜托苏公子。”
“有话直说,你我不必如此客气。”
柳嫣将想说的话再心中过了一遍,这才轻声问道:“苏家生意遍天下,识人甚广,不晓得苏公子认识不认识一个叫赵勘的人?”
“赵勘,你找他做什么?”苏熠轩蹙眉不悦。
“你当真认识?”柳嫣眼前一亮。
柳悦出事之后她派人去过前世的赵家,可那里居然不是赵家而是孙家,后她几番暗中查找,均未找到赵勘,原是想给柳悦一个圆满,结果一直耽搁了下来。
自她重生以来,世事多有变化,近日柳悦郁郁寡欢,所言所行皆有些看透世事的意味,她怕事情再拖下去会生出变故。
“不认识!”苏熠轩冷着脸道。
“可你……”张口欲言才发现苏熠轩的神情有些不对劲,细细一打量,柳嫣心头暗笑不已,心说,这冤家当真是个爱吃醋的主。
“你……莫不是在吃味什么吧?”柳嫣轻轻笑道。
他表现的如此明显么?苏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