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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好了。”
来人正是苏熠轩身边的福安,他一脸焦急,说话都不太利落了,苏熠轩蹙了蹙眉:“莫急,慢慢说。”
福安喘着粗气说:“回少爷,种在白玉兰园子里的那些奇花异草都被人摘了,白玉兰也被人打落一地,几乎掉了大半,那树都快秃了。”
苏熠轩一听,手不觉一紧,忙问:“我种在荷塘里的并蒂莲呢?有没有事?”
福安一脸为难,就告罪说:“都怪小的不好,没能拦住……”
这不用说了必定也是被人摘了,苏熠轩只觉心头一股火气蹭蹭的往外蹿,转眼瞧见柳嫣幸灾乐祸的模样,更是气闷:“你还笑,那并蒂莲都被人摘了!”
柳嫣先前受了他的欺侮,此时好不容易看他的戏,心头暗道他活该,便捂着唇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这般一笑,苏熠轩倒也是忍不住了,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又恼又无奈:“你还笑!”
柳嫣收了笑容,劝道:“不过一朵并蒂莲,原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何必生气呢。”
苏熠轩叹气,打了宫灯送她回去:“并蒂莲本不稀奇,可那莲花我研究了许久,好不容易种出一朵双色的,眼看就要开花了,便被他们摘了,这些人实在过分。”
“双色的?”柳嫣好奇的看着他,并蒂莲她见过不少,双色的却是十分罕见,苏熠轩一提,她也好奇起来。
“嗯,一左一右,一为雪白,一为深粉,原本我还想着,等开了花,请你来赏花,这下完了,竟便宜了那群粗人。”
苏熠轩心有怒气,却不好当着柳嫣的面发作,只能暗自咬牙,他那一院子的奇花异草,便这样毁在了那群不懂礼数的人手里,怎么想都觉得气闷不已,不得纾解。
原来是想着叫她来赏花呢,柳嫣抿唇轻笑,芳园的景色胜在美,苏府别院胜在奇,这里的花草建筑与别的地方都不甚相同,走在这里仿佛一下要走过四季,或者赏遍大江南北。
“多谢苏公子的美意。”柳嫣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声谢。
虽然最初的时候只觉得苏熠轩的行为叫人懊恼,可他也不算坏心,自己若是一味的揪着之前的事情不放,反倒是小家子气了。
“美意?现今儿可是什么都没了!”
转眼已经走到了月影移轩,苏熠轩收住脚步,又仔细的看了她一眼就问道:“若那园子没毁了,你可愿意来看?”
柳嫣思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这苏府的园子别致的很,叫她多看几次她也觉得看不够,想到自己今下午坐那喝了半晌的茶,却也没瞧见奇花异草,便觉得遗憾。
苏熠轩轻轻一笑,心情略缓:“等我修复好了,再叫你来瞧。”
“好。”
柳嫣俏脸微红,福了福身,莲步轻移缓缓离去。
进得月影移轩,但见诸位姑娘佳人皆围在一起,瞧着那桌上的花团锦簇,你一言我一语,惊喜之声不绝于耳。
第36章 惜花()
苏熠轩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宝贝,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反倒更令人小心翼翼的看护着,捧手里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他从小到大也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树上的白玉兰只剩下了个花脑袋,剩下的落了一地,几乎被人踩成了花泥,园子中种的各种奇花异草也被人破坏殆尽,荷塘中的荷花、莲花、就连水葫芦都没了!
当初为了这个园子,他也是费尽了心思,甚至这园子周围的树木的排列都是用五行八卦做了阵的,只怕人不小心闯进来把这园子给破坏了,现今儿倒好了,以后都不用怕了!
“他们怎么进来的?”
福安发现苏熠轩的声音冷的可怕,惊叫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忙跪地伏身道:“回少爷,是……是……是小的带进来的……请少爷责罚。”
苏熠轩冷眼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倒是涨了本事,居然学会说谎了。”
福安本就嘴笨,一时不能言语,就咚咚咚的磕头,只一个劲的认错,叫他责罚自己。
苏熠轩挥了挥手:“算了,起来吧,我有事要交代给你。”
柳嫣进门的时候正瞧见绿荷拿着并蒂莲给羲和公主瞧,隔着人群她远远地瞧了一眼,只一眼便是眼前一亮,两个荷包将开不开,一朵洁白如雪,一朵粉嫩似女子娇颜,隐约有清幽的香气透出来,若是真的开了花想必也是一奇观。
似这般的莲花,她便是终日养在池塘看也看不够呢,想到如今就这样被采了下来,便这般糟蹋了。
苏熠轩说要修复那园子,却也不晓得能修复到什么程度,但无论到何种程度,这盛开的双色并蒂莲今年只怕是瞧不见了,心中暗叹了一声可惜。
纳兰雪从未见过这样的莲花,也是惊喜不已:“这花好看,可惜未开,若是开了定是奇景,不知是谁摘回来的?”
绿荷轻声道:“这是方公子摘回来的,方公子一瞧这东西便是啧啧称奇,想着叫公主仔细看看,可现今儿天黑了,那园子又难以寻找,带公主去瞧终归不安全,便给公主采了回来。”
纳兰雪出的几道题,方为正的回答最叫她满意,又想到他有心,更是喜不自胜,问道:“他人呢?”
方凝雁笑道:“小弟为了摘这花,湿了衣服,去换了,稍等就来。”
云和公主选了两朵娇艳的花儿在鬓边比了比,哼了一声说:“想不到苏熠轩这园子里有这么多好花呢,他竟还敢私藏,不给咱们瞧,我回头定叫父皇定他的罪。”
柳嫣眉头一蹙,用了人家的园子做宴会场,摘了人家的花,还要定人家的罪,皇室的人便是这般无情无义,真真以为人人都该为他们好呢。
“嫣儿,你回来了?快来瞧瞧,看看这花好看吗?”纳兰雪看到了柳嫣,招了招手叫她过去。
柳嫣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去,绿荷已经将花递了过来:“嫣儿小姐,您瞧。”
柳嫣细细抚摸着将开的花瓣,那花瓣上尤带着小小的水珠,可爱至极,心中便倍加觉得可惜,叹惜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把花递回去,笑道:“真漂亮,这方公子可真有眼光呢,为公主摘了最好的一朵花,公主可要赏呢。”
纳兰雪嗔她一眼:“你这丫头,方姑娘还没讨赏,你竟替他来讨赏了。”
柳嫣嫣然一笑:“公主瞧着高兴,赏那是迟早的事,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讨方姐姐一个好罢了,公主竟还笑话。”
纳兰雪但笑不语,片刻之后有人来报:“公主,方公子已经等在外面了,可要他进来?”
纳兰雪的眼中闪过亮亮的光,唇边含了一抹浅笑,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纷纷回到座位,这才正了正身子笑道:“叫他进来吧。”
方为正是典型的奶油小生一般的人物,生的皮肤白皙,身若修竹,他的容貌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十分耐看。
方为正行了一礼:“公主万安。”
纳兰雪越看方为正越是满意,便笑道:“方公子在园子里摘回的这些花,可知他们都是什么吗?”
方为正便将那些花一一做了介绍,香罗的兰花、西凉的曼陀罗,双生的并蒂莲,枝头的白玉兰。
一朵朵一枝枝直看得柳嫣心疼不已,想着这些花儿若是开了满园,那当如何的美,而苏熠轩费尽心思种这些花又是如何的艰难,不想养育几年,自己尚未欣赏,却为他人做了嫁衣,便从心里为苏熠轩不平。
正想着的时候,门口有侍卫来报,说是苏熠轩叫了人来给公主助兴。
不多时,云俏便捧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俏盈盈的走到公主面前,福身请安,笑吟吟的说:“公主万安,愿公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羲和公主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起来吧。”
今儿不止是羲和的生辰,还是她选夫婿的日子呢,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苏熠轩这贺词推敲一下,可是恶毒了点。
柳嫣不觉笑弯了眉眼,但见众人没有反应,只一味的祝贺,便也不多言,端了茶水抿了一口。
柳卿无意间瞧见她略带讽刺的笑容,敛了敛眉,只做没瞧见把目光投向了云俏。
云俏托盘上的红布已经被人掀开了,里面静静躺着两朵花,一朵呈黄色,有五瓣,不娇不艳,已经有了枯萎的迹象,像是被人硬生生展开的,另一朵呈紫色,中间有小小的黄色的蕊,颜色新奇一些,瞧着却也怪怪的。
纳兰雪蹙眉:“这是什么?”
“奴婢不能说,这是少爷出的考题呢,少爷说,公主惜花爱花,驸马自也要见多识广才能配得上公主,只不晓得方公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纳兰雪看向了方为正:“你知道吗?”
方为正看那花奇特,却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那花园里的花他尽数瞧了的,甚至问了别人花的名字,可是从未见过这两朵,一时有些为难,便道:“公主,还容我细细看看。”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方凝雁焦急的看着方为正,来的时候做了那么多的功课,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看笑话了。
柳卿轻声问:“嫣儿,你见过这花吗?我好像从未见过。”
柳嫣看了柳卿一眼,只浅笑摇头,这花,她自是见过,不过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小姐可未必见过呢。
第37章 菜与花(加更求收藏)()
方为正为了能在羲和公主的生日宴上出头,费了各种心思,买通了公主的侍女,打听公主的爱好,日夜读书、甚至认那些他本不喜欢的花草,可没想到,临门一脚被苏熠轩给搅合了。
面前这两朵花,他是真的不知道,甚至从未见过,不禁将目光投向了方凝雁。
方凝雁已经向别人打听了半天了,居然没一个人知道的,瞧见了坐在她对面的柳嫣,人都说柳家的三小姐博闻强识,是个喜读书的主,想必知道些什么,便给柳卿使了个眼色。
柳卿会意,又低声询问了柳嫣几句。
柳嫣只微微摇头:“我真不知道,这花虽瞧着不稀奇,可大家都未见过,嫣儿又能去哪里见?”
柳卿一想也是,柳嫣平日里喜欢看书,可书上的东西哪有那么详尽的,她知道的也不过是些皮毛,纵然比别人聪慧一些,却也不是事事皆知的万事通,便朝着方凝雁摇了摇头。
方凝雁一时焦急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这时方为正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这花不会是雏菊的一种吧?”
“雏菊的花瓣可比这个多多了,不对,公子再想想?”云俏笑吟吟的看着他,努力的掩下眼中幸灾乐祸的光芒。
那会就是方为正领着人抓了她,叫她带路,毁了少爷精心设计的园子,这事若不是有福安替她挡着求情,她少不了一顿鞭笞责罚,现今见他答不出,便从心里感到几分快意。
这时,有人笑道:“方公子看来不知道呢,倒不如早日认输好了。”
柳嫣侧目瞧去,竟是刘国公家的姑娘刘毓姗,她是刘璞的妹妹,这刘璞本是刘国公的嫡子,原也应在其中,可是因不学无术,是以早早便被这宴会排斥在外,刘毓姗每每想到此事总觉得脸上无光。
绿荷轻声说:“公主,这两朵花甚是奇特,不妨叫其他的公子瞧瞧,看看谁认得?”
方为正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着急,这已经是最后一关了,如果就这样输了,那自己的脸面可往哪搁?
绿荷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方为正方才努力压下心中不悦,静静站在原地。
纳兰雪点了点头:“也好,你去给他们瞧吧。”说罢,端起面前的果酒轻轻抿了一口,自瞧着方为正浅笑不语。
不多时,绿荷与云俏端着托盘走了回来,绿荷轻轻摇头:“没一个人识得,想来定是这苏府最贵重的花草了。”
柳嫣听到这话,只暗笑不语,云俏亦是垂眸浅笑。
纳兰雪叹了一口气:“是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说罢。”
云俏笑道:“回公主,这是黄色的是丝瓜花,这紫色的是茄子花,皆是菜园中最常见的花。”
一句话,把绿荷说的脸色一绿,想到她刚刚说这花最为贵重,不禁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着,怒道:“大胆,竟敢戏耍公主,这哪里是花,分明是菜!”
云俏并不惧她,笑道:“菜上的花就不是花吗?”
绿荷哑口无言,气的小脸发黑。
纳兰雪笑道:“苏公子真是心思奇巧,只不晓得苏公子在哪?能否出来一见?”
方为正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时时提防,处处谋划,不想最后杀出来个程咬金,竟叫苏熠轩那病秧子抢了风头。
云俏福了福身:“回公主,我家少爷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刚刚吐了血,现今儿正由大夫诊治呢,一时只怕出不得房门,是以不能相见,还请公主恕罪。”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一紧,皆是将目光投向了纳兰雪。
柳嫣知云俏所言是假,就微微蹙眉瞧着她,见她眼角睨着方为正,唇角兀自带着几分不忿,立刻明白了,定是这丫头为苏熠轩可惜方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编排方为正,只是这话落在纳兰雪的耳朵里只怕要变味的。
“苏熠轩他身体不好,还挂记着五姐的宴会,想出如此奇妙的题目,五姐可要好好的赏赐呢!”纳兰晴抿唇笑道,露出几分天真无邪来。
纳兰雪淡淡笑道:“是该赏呢。”
云俏面不改色,跪地伏身:“谢公主赏赐!”
锐利自纳兰雪的眼中一闪而逝,却被柳嫣瞧得清楚,便笑道:“你家公子真是大胆,咱们来苏府做客,他竟叫你拿花招待我们,那种出来的茄子、丝瓜是不是都被他暗中偷吃了?”
纳兰雪闻之,便冷笑道:“正是,这里有花,想必也有菜,可我今儿可未曾瞧见呢,若是没有,本公主可要罚呢。”
云俏一惊,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觉得额头冒汗。
正想着托词的时候,外间有人来报:“公主,苏公子命人给您加菜了。”
柳嫣垂眸浅笑,纳兰雪蹙了蹙眉:“进来吧。”
福安一边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领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那些丫鬟手中皆是端着托盘,盘中放了一碗一碟。
福安走到近前,行了一个大礼:“祝公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纳兰雪蹙眉,心说,这苏家只剩下一句贺寿的贺词了吗?居然词穷至此?
讽刺一笑:“你家少爷叫你拿了什么菜?”
“回公主,我家少爷说,公主赏了这么一会的花,想必也累了,便叫人用茄子做了个香炸茄盒,公主尝一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纳兰雪尝了一口,冷淡一笑:“有些腻,苏府种着的东西,做出来的也不怎么样啊。”
福安立刻露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连连磕头:“公主恕罪,想必是这夏日太过炎热,并不适合吃这种菜,倒不如尝尝另一道菜,用丝瓜做的丝瓜老鸭汤,俗话说的好,大暑老鸭胜补药,只盼公主能延年益寿,青春常驻。”
延年益寿,青春常驻?纳兰雪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见他笑呵呵的一脸憨厚,也不好发作,就点了点头。
立刻有人捧了小碗奉上,丝瓜裹着油脂,闪着嫩绿的颜色,汤汁鲜亮,纳兰雪尝了一口,那汤鲜美有余,喝着不觉油腻,只觉清爽,不由自主的多尝了两口,倒也不好再发脾气,就点了点头:“这个还不错。”
福安放了心:“多谢公主称赞。”
纳兰雪点了点头:“绿荷,赏了!”
柳嫣尝了一口丝瓜汤,只觉得齿颊之间都是香气,便笑了起来,这汤至少煲了几个时辰,绝对不是现做的,那茄盒只怕也是事先就有的菜,放到现在才上,只怕是为了给这两朵花解围吧?
这苏熠轩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只怕他也猜到了,这两朵花端上来势必要引得公主不快,这样一来,公主反倒不好发作了。
虽是小小的叫方为正出了丑,可是柳嫣依旧觉得可惜,可惜了那一园子的花,就这样被人糟蹋了。
第38章 惊马()
回去的时候,柳嫣依旧和柳婉儿一辆马车。
柳婉儿揽着柳嫣的胳膊,靠在她的身上闭目养神,顺口问道:“姐姐,我怎么觉得今儿羲和公主怪怪的?”
“哪里怪了?”柳婉儿难得有动脑子思考的时候,柳嫣便也笑着等着她开口。
“羲和公主好像生气了,可我瞧着又不太像。”柳婉儿不解的看着柳嫣,她印象中的纳兰雪是个美丽大方的公主,不常发脾气,便是隐怒亦不常有。
柳嫣拍了拍她的手,有些话不想说的太明白,只怕说不清她又理解不了,就轻声说:“不错,她的确是生气了,云俏那话虽针对的是方为正,可方为正是公主心喜的人,再者,出题的人正是公主……”
话音未落,但听外面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之声,有人喊道:“快闪开,马惊了。”
柳嫣打起帘子看去,就瞧见一匹黑马拉着一辆马车,疯了一般在街道上驶过。
马车中传出女子的尖叫之声:“救命啊……”
柳婉儿心中一惊,这声音她听着极为熟悉,不用细想,即叫道:“姐姐,是萧湘湘。”
话音落,但见一匹快马飞驰驶过。
“不用担心。”柳嫣这般说着,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虽然刚刚那人速度极快,可是她还是瞧得清楚,那个人正是她的哥哥柳珏。
柳珏是个极有正义感的人,定是要救萧湘湘的,柳嫣忙探出头去瞧着,她哥哥平日里便喜欢骑马,制服一匹马想必也没有多难,可今儿不晓得怎么了,那马只顾着疯跑,把后面的马车甩的一晃一晃的,要散架的模样。
萧湘湘用力的抓着窗沿,吓得尖叫不已,泪水涟涟。
眼看这马已经无法制服,柳珏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下割断了绳子,马车由于惯性轰然撞在了墙壁上,直直撞进墙壁之中,这才停了下来。
黑马发了疯一般也不看路,直直撞向了一面墙,直撞的鲜血迸飞,这才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柳珏在它撞墙的一刻,跳了下来,只就地一滚,滚去了一旁,但闻得一声轻轻的咔嚓声,肩膀传来剧痛。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