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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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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驱恶毕竟是驱恶,刚刚还昏迷着,现在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两样了。

赵梧升自从上次被她吃老鼠的事情吓到之后就不敢怎么靠近她,现在却隐约觉得有些钦佩,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没见过恢复得这么快的人。大家都知道只有经历过比眼下这个还要难捱的困境,这个人才有可能表现出这样彪悍的恢复力。

“你、你还能走么?”赵梧升嗫嚅着问驱恶。

驱恶拿着那条长鞭,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说呢?上次那老鼠好吃么?”

赵梧升再多的同情心和钦佩都被她给吓走了。

二妞叹口气,这女人还真是彪悍,一个人在林子里和怪物搏斗,几天几夜不睡,就连别人对她的好意都会被她原封不动地挡回来。

继续往丛林的中央前行,周围更安谧了,甚至连鸟叫声都已经绝迹,树木也愈加茂密,连光都快要透不进来,显得有几分的不真实,他们像是行走在一幅画中。脚踩在湿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声音。

“吼!”一只比刚才还要巨大一辈的怪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棵参天大树后面窜了出来,二妞心中一慌,这怪物体型如此硕大,走起路来他们一定能听得见,但是等它窜出来之后大家才发现,可见它是专门躲在这里伏击他们的。怪物不可怕,就怕怪物有文化。

这怪物猛地朝着驱恶的方向跑过来,驱恶也不含糊,飞到一棵枝桠上面,操着鞭子就往那怪物的身上抽,那怪物也不怕疼,硬生生地用头上的一对犄角来撞驱恶所站着的那棵树。

驱恶险些从树上摔下来,千钧一发之刻,她一甩鞭子,将自己牢牢地挂在了另一根枝桠上,几个起落,已经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没事吧?”赵梧升恰好站在她身边,语意中含了丝焦急问。

驱恶额上渗出一些汗,她的手臂受了伤,刚才伤口撕裂了,她按住伤处,微笑道:“无碍。”

这次的大家伙要比刚才的那只狡猾许多,根本不给他们联合出击的机会,东奔西走,根本猜不透它下一个要袭击的人是谁,它虽形容笨重,但是动作却灵活,很是难对付,二妞带着大狸躲在了远处,她毫无武功,这时候能做到的就是不拖累大家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晚出去逛街了,于是。。。。。

☆、98无人村

蓦地;那怪物将利爪伸向了还未伤愈的薛紫衣,碧央想都没想便飞扑了上去;挡在她的面前,尖锐的爪子一下就刺穿了碧央的肩膀,鲜血瞬间喷涌了出来。

薛紫衣又是心痛又是悲愤;一声娇咤提剑便刺。

赵梧升眼见碧央受重伤;也急了起来;他提气赶来,与薛紫衣一左一右地与那怪物缠斗了起来。

那守村神兽力大无穷,兼之刀枪不入;赵梧升和薛紫衣并不是它的对手,一下就被甩开,赵梧升重重地撞到了树上,瞬时吐出一口鲜血。

二妞见他紧紧捂着心口,呼吸都有些困难,说不好连肋骨都断了,于是也不管喷着鼻息的怪物正朝着赵梧升的方向过来,一路跑到赵梧升的身边,“赵梧升,你没事吧?”

赵梧升咳嗽了一声,嘴里又吐出一口血,他断断续续地道:“没、没事……”

“没事、没事就好。”二妞当然知道赵梧升现在一点都不好,她红着眼睛骂道:“你是白痴啊,那样子扑上去,不要命了么?”

“你、你别哭。”赵梧升努力伸出手想要替二妞擦眼泪。

“嫌你自己死得不够快么?干什么动来动去?!”二妞狠狠地瞪他,我靠,果然所有影视小说里怎么打都打不死的主角都是开挂的。

她话刚说完,就听到后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到那怪物朝她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几丈,此时想跑都跑不了,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不能动弹的赵梧升。

它越来越近,二妞甚至能闻到它口涎的臭味和感受到它温热的鼻息。

这种时候,二妞能做的就是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她想。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简卓到底晚了一步,他以为二妞已经死在那怪物的蹄下,那一刻,他手中那把从不离身的剑掉在了地上。

却没想到,二妞非但没死,还抱住了那怪物的角,那把闻名天下的斩风深深地插进了守村神兽的眼睛,怪物吃痛,暴躁地呼叫,蹄子不停地敲击着地面,它不断地摇晃着头,想要把二妞摔下去,二妞好多次都差点被甩下去,只凭着过人的毅力坚持着,她知道如果自己放手,那她就是第二个赵梧升,吐血三升还是轻的。

“我操你老母!”二妞一张脸雪白,她都快被颠吐了,“简卓,你愣在那儿干嘛?快搞定这怪物啊。”

简卓听到二妞的叫骂这才回过神,他急忙捡起剑,看到弟子们都相当震惊地看着他,他拿出师父的威严,沉声道:“都给我上,师母要是有半点闪失,你们都不用回去了。”他话还未说完人已经飞出去一跃跃到了怪物的背上,他将内力灌入剑中,用尽全力将剑刺入那怪物的皮肉中,只留剑柄在外。

那怪物此刻更是发了疯,在林子胡乱奔窜,最后竟拿角去撞树,二妞绝望地想,简大侠果然是厌倦了她,打算吃完就丢。

还不知自己被冤枉的简大侠此时也发现自己好心做了坏事,他一心想要杀死怪物救出二妞,却没料到这怪物的生命力如此顽强,一击之后竟然还有力气逃跑。幸好简卓的徒弟们跟了上来,他们趁那怪物已经神智尽失之时,围成一个包围圈,每人俱是使出全力,一时间剑光闪烁,最后由简枭一刀重重地砍向守村神兽的颈上,重创了它的脊椎,怪物终于跌跌撞撞地瘫倒在了地上。

力竭的二妞松开手,滑到在地上,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从那怪物的一只眼睛上拔出匕首,被爆了一脸血和粘稠的不明液体。

简卓却没顾得上自己的剑,他飞奔到二妞身边,也不怕脏,撩起长衫的下摆为二妞擦脸,“没事吧?没事吧?”他一连问了两次。

二妞咽了口唾液,缓了口气道:“没事。”手脚却无法控制地脱力发软。

简卓将二妞抱起来,叫来简雁,“简雁!”

简雁自然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道:“无妨,师母并无大碍,这是有些脱力,过会儿吃点东西便好。”

二妞听到她的话,立马将目光投向那刚被他们打死的怪物身上,别说,越看越觉得那怪物像牛,牛肉其实真的挺香的。

“中午就吃烤牛肉吧。”二妞分泌着旺盛的口水,“炖的,炒的也行。”

“可这里哪儿来的牛肉?”简雁为难地道。

二妞指着尚有余温的怪物,道:“就是它了。”缓过劲来她就想到了奄奄一息的赵梧升,“既然我没有大碍,你也不用守着我了,快去去看看赵梧升和碧央叔叔。”

简雁点头,往赵梧升的方向走去,幸好她身上总带着不少的好药,赵梧升和碧央经过她的治疗,伤势都得到了控制 ,特别是赵梧升,他曾经平白得到过好几十年的内力,不过几个时辰,已经能脸色如常地走路了,那怪物烧起的肉他没少吃。

吃完东西继续走,薛紫衣不过是轻伤,但碧央是万万不能走了,而且他伤在肩部,连背都背不了,简雀和简枭剥下那怪物的皮,和树枝一起做了副简易的担架,两个人扛着他。至于赵梧升,有简鹏架着他,走得也不辛苦。

走了几乎一个多时辰,林子里已经如最黑的暗夜一般,简鹞做了几个火把,没料到这诡秘的树林像是能吸收光线一样,即使有了火把,他们也不过只能看清去路而已。走到最后,那火把的光简直就像萤火一般。

就在大家疑心再走下去将要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眼前却忽然一亮,面前屋舍俨然,鸟语花香,等他们再往后面看,那树林没有一丝可怖诡异,和平日里看到的并没有两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赵梧升问。

二妞也发愣,“我怎么知道。”

“走,先进村子再说。”简卓道。

进了村子,没料到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袁倾伤。

“你、你怎么在这儿?!”二妞难以置信地指着他问。

袁倾伤裸着上身,身上有一道包扎好的伤口,他坐在村口的一个院子里晒着太阳,旁边他的那个寡言的仆人默默地捧着一个碗,“你们不是也来了么?”

“你怎么受的伤?”

袁倾伤看着躺在担架上的碧央,了然地笑笑,道:“你们不也受了伤么?”

二妞发觉自己其实太过小看这位初见时便救了他性命的袁倾伤,合他们几人之力才制服那怪物,袁倾伤和他的下人不过是两个人,竟也闯了进来。

“不知袁少侠在林子可否见过在下的两个婢女?”赛公子彬彬有礼道。

袁倾伤看了他一眼,神色肃穆了起来,“见过。”

“哦?”赛公子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他问袁倾伤烟霞与烟云的下落,不过是碰碰运气,“那可否告知在下她们现在何处?”赛公子的言辞举措愈加客气。

袁倾伤叹了口气,望着林子的方向道:“她们就在你们来时的那个林子里,只不过——”他没有再说下去。

“只不过什么?”赛公子不安地问。

“只不过她们已经死了。”袁倾伤那个从不多嘴的仆人突然道,他的声音暗哑而阴沉,听上去有些恐怖。

“什么?!”赛公子蓦地睁大了双眼,但是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冷冰冰地问:“不知道我那两位婢子是怎么死的?”

袁倾伤听出他话中的不善,他不满地道:“我见到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死了。”

赛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很快便敛去了,“那还请袁少侠告诉在下她们死于何处?这两位婢子跟随我多年,出于主仆情谊,我也应当为她们入殓。”

袁倾伤脸上划过一缕疑似内疚的情绪,不过转瞬即逝,众人并未发觉,“我看不必了。”

“为何?”赛公子听闻这句话,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薛少侠难道不是被那怪物所创么?”袁倾伤指着碧央道:“我与我这位下人看到你那两位婢女时她们已经死了,那怪物正在吃她们的尸首……”

“什么?”现在不止赛公子,连其他人也惊住了,没想到那两个青春貌美的姑娘竟然这么轻易地死在了这里。

赛公子双手捂住了脸,但从喉咙中溢出的哽咽还是出卖了,大家都没料到他竟会为了两个婢女做到这个地步。

他的哭声渐渐放大,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对着天空长啸。

众人都没想到袁倾伤的那个冷面仆人如此铁石心肠,他冷笑一声,竟然道:“两个婢女而已,赛公子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难道那两个婢女身上有什么重大秘密?”

赛公子此刻大为悲痛,竟然也没理会他说话难听,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树林,道:“她们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周将低声道:“赛家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像这样的家族,向来是长幼有序嫡庶有别,他那两个妹妹恐怕是庶出,所以只能落得个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他的话不无惋惜。

赛公子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一滴滴的泪落到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作者有话要说:还请各位体谅则个,在家无网,今天稍晚奉上另一章。。。。

☆、99夜入祠堂

赛公子大哭一场之后;二妞这才发现一件不正常的事,按理说;这里房子这么多,就算村民都躲在家里,听到赛公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应该出来看看;可是整个村子依然安静得很。

“桦阳村的村民呢?”二妞问端坐在院子里的袁倾伤。

袁倾伤苦笑着摇头;“我也不过是比你们来得快一步而已。”他比比自己身上的伤处;道:“我受了伤,岸来就架着我来了离树林最近的一户人家,替我上药。”

原来他那个沉默却毒舌的下人叫岸来;二妞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

岸来只微微低垂着头,嘴角习惯性地抿成一个嘲讽的弧度。

“进去查看一下。”简卓吩咐简鹏等人。

过了一刻钟左右,简鹏简枭等人回来,他们摇摇头道:“师父,没看到任何一个人。”

简卓沉吟片刻,道:“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天黑。”

金乌西沉,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在简卓的严令之下,他们并未动过桦阳村的任一样东西。袁倾伤本来喝了一些水,但是在简卓讳莫如深的态度之下,也不敢妄动,吩咐岸来将东西放回原位。

明明房屋经过简鹏等人的探查,里面并没有人,但是随着吴钩慢慢爬上了树梢,村中家家户户也陆陆续续地亮起了灯,孩童的哭闹声、老人的咳嗽声、夫妻的争吵声也在耳边争相响了起来,但是从窗外看进去,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袁倾伤大惊,“竟如此古怪。”

二妞抹一把额上的冷汗,低声对简卓道:“简大侠,危急时刻别忘了我啊。”

简卓望了她一眼,将她的头揽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嗓音冰冷但是很有安全感,“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你们终于来了。”

“是你?”“师父?”

“刘曾态。”简卓冷淡地道。

刘曾态依然是当初见面时的那身打扮,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多时了。”

“你等我们总没什么好事。”二妞没好气地道,她对这个害老瞎子的人没有半分好感。

“贤侄何必这么说呢。”刘曾态和蔼可亲的笑容不变,他对着众人做了一揖,道:“赛家的,佘家的,凤家的,赵家的,薛家的,袁家的,看来是到齐了。”

“加上你,就齐了。”简卓面无表情地道:“不知道这桦阳村的祠堂在哪儿?还请刘前辈前面带路。”

“好说好说。”刘曾态笑容可掬地往前走着,看也不看一眼殷切望着他的薛紫衣,虽然她早已经相信刘曾态当初救她的目的不纯,但这么些年的师徒情分总不会作假,她依旧盼着刘曾态能对她做出一番解释。

碧央躺在担架上,伸出手来握住薛紫衣,他担忧地凝视着她,“紫衣,你没事吧?”

“没事。”薛紫衣勉强笑笑。

“你要当心他。”碧央望着刘曾态的背影,竟有些发寒,“虽然他曾是你师父,但是他并不是个好人。”

“我知道。”薛紫衣酸楚地道:“我听你的。”

赵梧升这厮经过几个时辰的调息,此时已经不需要简鹏的搀扶了,他也凑到薛紫衣身旁道:“姑姑,那人真的是坏人,他差点害死二妞的爹,你难道忘了?”

“我没忘。”薛紫衣见着这个已经比她还要高的敦厚耿直的侄子,总是会比平常高兴些,她微微笑着叮嘱他道:“这桦阳村不比寻常地方,你可要当心。”

赵梧升拍着胸脯道:“姑姑你大可放心,现在碧央叔叔受伤了,以后就由我来护着你。”

驱恶站在他前面,闻言回过头来讥讽一笑,道:“就你那点功夫?”

赵梧升见着她就有点犯怵,但是在薛紫衣面前,他却不肯示弱,直着脖子道:“谁、谁说的?”

驱恶故意落后两步,别人只以为她是想要与赵梧升这个老实头斗斗嘴而已,没料到她却凑在他脸侧亲了一口,薛紫衣、碧央、简枭等人都愣了住。

没人听到此时驱恶附在赵梧升耳边说的一句话。

赵梧升只捂着那块被驱恶亲到的皮肤,张大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薛紫衣掩嘴笑道:“梧升也长大了,也有姑娘喜欢了。”

赵梧升结结巴巴地道:“莫、莫要开玩笑……”驱恶丝毫不以为意地走到前面,他红着一张脸望着她,若有所思。

二妞调侃,“人家姑娘都没脸红,赵梧升你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她语调一转,极不正经地挤眉弄眼道:“不知你们两人何时成亲,我们好去吃酒啊?”

赵梧升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儿地用手扒拉后脑勺。

驱恶倒是面带微笑,落落大方地直视各人的目光,一把鞭子舞得虎虎生风。

二妞到了嘴边的俏皮话又全都咽了回去,她摸摸自己的鼻子,驱恶可不像赵梧升那么好对付。

刘曾态全然不理会他们的说笑打闹,一个人越走越快,路上的喧闹声也越来越大,却依旧看不见半个人影,清冷的风迎面吹来,其中夹杂着萧索的笛声,令人毛骨悚然。

两三分钟之后,刘曾态在一间规模稍大一些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定睛一看,那房屋门前的石雕旁竟还有一条隐隐绰绰的人影,“是谁?”简鹏抽出剑,对着那东西道。

那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那是张熟悉的脸。

“烟环,你、你的脸怎么?”就着清如水的月光,赵梧升惊呼出声,烟环的脸宛如掉漆的墙皮,上面斑斑驳驳,好些皮肉已经腐烂了,走得近些,还能闻到那股酸臭的腐肉味。

“怎么了?”烟环嫣然一笑,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哦,你是说我的脸啊,放心吧,你姑姑马上也要同我一样了。”

薛紫衣心头一跳,她勉强对着关切望向自己的赵梧升笑道:“梧升,别听这妖妇信口雌黄。”

烟环娇笑道:“呦,这时候倒是我信口雌黄了?算了,这坏人就让我来做吧,反正我们也活不久了。”说完这句话她笑得更加开怀了,整个人前俯后仰,脸上的肉也要掉不掉地抖动着。

那副场景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周将别过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大家非常一致地将目光投向了他,周将举着右手,用左手的袖子揩了揩嘴,道:“没事,这姑娘长得比较提神醒脑。姑娘,不知可否告知在下我师妹的下落?”

“你的师妹?”

“对。”

烟环痴痴地笑着,道:“那你告诉我,我长得好看么?”

“好看。”周将回答得坦荡而迅速。

“你还算是个老实的。”烟环无限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她从怀里拿出一面菱花镜,揽镜搽了些胭脂之后才缓缓地道:“她还没死,她长得没我漂亮,我把她扔到你们玄宗门山脚下那家最大的土地庙里了。”

“多谢。”周将刚道完谢,竟又忍不住吐了起来,“实在是对不住,我从小就不吃腌肉,非但不吃,还闻不惯那股味。”

除了神智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烟环,大家都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赵梧升脸色惨白地道:“我再也不吃腌肉了。”

“那老鼠肉还吃么?”二妞的眼神从赵梧升身上滑到驱恶身上。

赵梧升痛不欲生地望了二妞一眼,觉得喉咙口涌上一股酸水。

“这里就是祠堂?”简卓问缄默不言的刘曾态。

刘曾态的笑容此时竟然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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