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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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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鹏着急地道:“尺墨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简卓既惊且疑,是谁把尺墨的尸体搬走了?如此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如果搬走尸体的是凶手的话,为什么昨晚又把那具尸体扔到曹帘的床前,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对!”简鹏指着柴房的方向道:“弟子和简枭简雁一大早就去了柴房,但是那里连血迹都没了。”

“看来那尺墨身上还有什么线索是我们没来得及发现的。”简卓问:“你们昨晚可有发现尺墨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简鹏回答:“弟子并未发现。”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简卓面无表情地问。

“没了。”简鹏略一想,道:“楼下的门都是我们开的,并没人比我们更早起来。”

“这件事先别声张。”简卓道:“把柴房的门关上,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嗯。”简鹏点头。

时至辰时,大家都陆陆续续起床了,二妞也抱着大狸哈欠连天地从楼上下来,“赵梧升。”她站在楼梯上大呼小叫。

“哎。”赵梧升从厨房走出来,应道:“什么事儿啊?”

二妞从他手上抢过一个包子塞进自己嘴里,道:“收账去。”她说着就往赛公子的方向迈脚。

“好久不见啊赛公子。”二妞皮笑肉不笑地站到赛公子桌前,“在本店住得可还舒心?我们昨晚那么吵您都没醒过来,想来应该不错吧。”

赛公子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斜眼看了一眼二妞和她身后的赵梧升,道:“承你吉言。”语气却是轻蔑的。

二妞指使赵梧升拿来算盘,自己则坐到他对面,不一会儿,赵梧升就回来了,二妞装模作样地拨了几下算盘,道:“赛公子吃住都在这儿,您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白住的道理,刚才我姑且算了一下,您和两位姑娘的住宿费用是一百二十两金子。”

“什么?”赛公子不怒反笑。

“这难道是家黑店不成?”烟霞大呼小叫,“这银两我们不付。”

简卓竟然还说赛家是七大家族中最有钱的,有钱人都是抠出来的么!二妞冷笑,“这可由不得你,难道你们还想吃白食么?”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们也没办法。”烟霞说得轻巧。

难道真当我白养了一群人么?老娘我开的店可是日结薪的,“赵梧升,告诉他们吃白食的人的下场。”

赵梧升傻乎乎地道:“下场是什么?”

说话间烟霞和烟云已经面容肃杀,磨拳霍霍地将二妞围了起来。

密切关注这边动向的简卓冲简鹏等人使了个眼色。

二妞勉强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坐在椅子,该死的赵梧升,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知道下场到底是什么?”一向不怎么多言的烟云冷笑着问。

这时候逞英雄来句狠的当然很酷,但是没有后台的二妞只能佯装镇定不说话。

终于,一声轻笑打破了僵持的局面,简枭扛着他那柄大刀,和简鹏等人走了过来,朗声道:“我倒是知道在本店吃白食的下场。”他说着便将大刀直直地插进了桌面。

烟霞和烟云再加上个赛公子也不过是三个人,二妞这边可是一大帮,她挺直了腰,一脸小人向地敲诈,“这桌子也不能用了,修桌子的费用算在你们头上,一共是黄金一百五十两,立马就结吧。”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更文,容易肚饿。。。。。

☆、94进桦阳村

赛公子往简卓的方向望了一眼;简大侠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柜台后面,锁着眉一本正经地拿着账本算账;他悠悠一笑,道:“烟霞,按简夫人说的做;把金子交给她。”

二妞拿了黄金喜滋滋地回房间;她从包袱里拿出前几日收起来的元宝一并排在桌子上;恨不能挨个儿亲一遍,足足数了三遍之后,她才把金子收起来;想了想,又从中取出两个元宝出来,交给赵梧升,让他带着周将去镇上换些碎银,再买些好酒好菜回来。

一顿午饭吃得宾主尽欢,大狸变成人形,捧着鸡腿,满嘴油光。二妞冲另一桌的赛公子端起酒杯,她款款笑道:“都是你的钱,多吃点,这杯酒敬你。”说着便一仰脖,将酒液灌入喉咙中。

赛公子磨了磨牙,硬挤出一个笑,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吃完饭,趁大家都在,鸿欢看了简卓一眼,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个头,便朗声道:“诸位,我们积聚在这里,无非是想要进入桦阳村!三日之后月圆之夜,便是我们入村之时。”

众人的脸色俱是一凝,只有大狸还在埋头吃二妞塞给他的一大把花生。

回到房间,二妞一手捧着金子一手抱着大狸,滚着棉被躺在床上,还饱含热泪地望着简卓做深情款款状,“简大侠。”

简大侠敛眉无声地问,干嘛。

“进了桦阳村就是我命由天不由我了。”二妞低落地道:“我想临死前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

“你喜欢做的事?”简卓淡淡地扫视着她,道:“就是抱着金子大狸睡觉?”

“不仅仅这样。”二妞目光炯炯地望着简卓,期盼道:“我还要你陪着我。”

简卓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坐到了二妞身边,“别担心,进了桦阳村我也能保你无事。”

二妞依旧愁眉苦脸,“你也从来没有进过桦阳村,谁都不知道进去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有钱没命花。”

简卓瞧着她那副蔫头蔫脑的样子就不舒服,这人嚣张起来是真嚣张,可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唉声叹气,没有半分骨气。

二妞也不管简卓说不说话,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进了桦阳村能不能向里面的人求求情,让他们放我一条生路,我这辈子做人清清白白,从来没做过损人利己的事,当初进去偷拿圣果的事业不是我干的,那些老祖宗现在恐怕连骨头都化成灰了,那就不如让这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简卓听她说话,不觉好笑,桦阳村的人如果这样好说话的话,那那些圣果岂不都要被采摘尽了,他盯着被窝里鼓起的那个包袱,“损人利己的事?”

二妞从床上爬起来,将收着黄金的包袱系在胸前,正襟危坐道:“当然没做过啦,这些金子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给我的,又不是我逼他们的。再说了,住我们的店,吃我们的东西,他们好意思不给银两么?”

晚间吃晚饭时,赵梧升看着二妞胸前那个沉甸甸的包裹,问:“二妞你身上背着什么?”

“黄金。”二妞负着这包袱已经下来吃东西,累得直喘气。

“重不重啊?”

二妞翻了个白眼道:“一二百两呢,你说重不重?”

“那你还背着,多累啊。”赵梧升好心道。

“你懂什么?这叫痛并快乐着。”想到马上要进桦阳村,二妞又悲伤了起来,“以后说不定我再也没机会摸着这么多的金子了。”大狸原本一直躲在她怀里,现在却因为那个硕大的包裹搞得无处容身,只好蹲在她的肩头,二妞摸摸它的脑袋,道:“大狸,快点变成人形,这样可以多吃点,到时候进了桦阳村,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

吃下晚饭,大家早早地歇下了,因为尺墨无故被杀,兼之尸体又不翼而飞,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简卓便安排了几个徒弟轮流守夜。

许是多了轮流守夜的人,第二天一觉睡醒之后并未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白天鸿欢与碧央赵梧升一起去镇上买了十几套的寿衣回来,跟着它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二十几只狗。

这么多的狗都在楼下汪汪地叫着,吓得大狸直往二妞的怀里藏,二妞也被吵得脑仁疼,“表哥,你买这么多狗回来做什么?”

“今晚进桦阳村须得在身上淋上血,我们这么多的人,没二十几只狗,哪儿够啊。”鸿欢指着那些狗解释道。

一旁的青笙吓得瑟瑟发抖,她不忍地道:“相公,这些狗虽是畜生,但是……”

鸿欢将她拥在怀里,温言安慰:“瞧把你吓的,只是给这些狗放些血罢了,不会要他们的命的,不然你道我买这么许多回来是为什么。我知你心善,自然不会做这些让你着恼。”

青笙这才轻笑出来,“多积些善总没错的。”

这天的天气一改前几日的风雪连绵,酉时未到,月亮就爬上来了,说不好这就是最后的晚餐,晚饭时,二妞吃得很饱,大狸被她喂得肚子都突出来一大圈。

待冯中念将饭菜都撤下去之后,简卓站起来,简洁地道:“鸿欢、青笙、冯明寒、张三观、周将、齐熊、曹帘、冯中念、王小玉在此等候,其他人与我一同进桦阳村。”

鸿欢急道:“我与你们一块下去。”他看了一眼二妞,接着道:“二妞怎么说也是我表妹,哪有做兄长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妹深入虎穴却无动于衷的。”

简卓指指单独坐一桌的徒弟团,傲然道:“二妞自然由我来护,况且我还有这些徒弟,难道你觉得你一人能抵我们么?”

鸿欢苦笑,单论武功的话,他连那使大刀的简枭都比不过。

薛紫衣这时也出声,她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青笙,语重心长道:“绯衣公子,进桦阳村必是凶险异常,你已有要保护的人,还是不要以身试险的好。再说我们也需要有人在这里接应。”

她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鸿欢叹口气,将怀里的一个瓷瓶拿给二妞,“做兄长护不了你周全,如今分别在即,就将这个送与你防身。”

“这是什么?”二妞一向是有些怕这个笑面虎般的表哥的,此时却只觉感动,她接过那瓶子,吸着鼻子问。

鸿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有人要害你时,你就知道了。”

“哦。”二妞不再问,她点点头将随身的那个包袱解下来,递给他,“表哥,这个包袱里的是我全部的家当,万一你等不到我回来,就把这个送到万妖域我爹那儿,让他拿着这些金子养老,还有这只镯子,你把它送给简卓的娘亲。”

“嗯。”鸿欢被这生离死别的气氛感染得有些难过,声音已然有些哽咽,身旁的青笙早已哭了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泪眼婆娑地望着二妞。

周将刚才听到简卓让他留下来,他却不愿,“简大侠,我想与你们一同进桦阳村。烟环那妖妇假扮成小师妹,我们需从她嘴里知道小师妹的下落,就算小师妹不幸亡故,我们也得知道她死在何处,好让她入土为安。”

简卓略一思量便点头了。

周将与张三观向来秤不离砣,但张三观身体羸弱,周将回过头对他道:“师兄,你在这儿安心等我回来。如若我回不来,你就让绯衣公子送你回山。”

饶张三观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现在也无法坦然面对这番话,他闭着眼睛摸了摸周将的头,道:“我等你回来,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无法对师父交代。”

周将很小就进了山,张三观比他年长八岁,他其实是被这个师兄拉扯大的,两人的感情自是不必说。

薛紫衣只有赵梧升这么一个侄子,在这一片愁云惨淡的离别愁绪中,舐犊之情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梧升,那桦阳村不亚于龙潭虎穴,进去了须得待在姑姑身边。姑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护你周全。”

碧央深情地望着薛紫衣,执了她的手道:“我们三个是一家人,你别什么都想自己扛着。”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赵梧升,叮嘱:“你姑姑把你看得比她的命还重,你进了桦阳村可千万别离我们左右。”

大圆盘似的月亮挂在高空,大家沉默着将寿衣穿上,鸿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狗血泼到他们身上,刺鼻的血腥味、萧瑟的寒风、鸿欢口中含糊不清的咒文将恐怖的气氛渲染至十分,二妞终于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好像幼儿园的时候打针,还未轮到自己时,那种等待的焦虑和对未知的疼痛的恐惧最易叫人受不住,“简大侠,我不要进桦阳村!”

简卓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你不会有事的。”

“我怕死……”二妞哭得冒出了鼻涕泡,她干嚎着,“我不想死。”

“你不会死的。”

赵梧升就站在她身旁,被她的哭声渲染,也发着抖,吸着鼻子淌热泪。

“我好怕,我不想死。”二妞嚎啕大哭。

简卓将二妞紧紧地拥在怀里,却不知为什么并不觉得厌烦,“你不会有事的,我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一下今天更两章,洗完澡继续码~~~~

☆、95中毒

仿佛上一秒鸿欢还在耳边念念有词;下一秒他们就跌进了重重迷雾当中,二妞揪着身边人的手臂;怯怯地道:“简大侠……”

那人咳嗽了一声,道一声:“简夫人。”

听声音分明是赛公子,二妞慌道:“怎么是你?简大侠呢?”明明抱着她的是简卓;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赛公子了。

“我也不知道。”赛公子也奇怪;这漫天大雾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烟霞烟云又不在身边,虽然不愿多个拖油瓶,但二妞对简卓的重要性他是明白的;自然不能舍下她不管,他冷声道:“跟在我身边。”

就算现在赛公子拿脚踹,二妞也不敢离开他分毫,她一把拉住赛公子衣裳的下摆,道:“我们去找简大侠。”

赛公子冷哼一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儿么?”

“不知道。”二妞失落地垂下头,下一刻又兴奋地一拍脑门道:“既然雾大看不清,那就用叫的好了。”她说完就大嚷简卓的名字。

赛公子立马转身捂住她的嘴,他低声怒斥,“这地方也是能随便叫嚷的,万一没把简卓叫来,反而引来麻烦怎么办?”

二妞想想也觉得自己鲁莽,老实地点头认错。

两人也不知道在这迷雾中走了多久,直到两人的腿都走得发软之后这雾才渐渐消去,晨光中,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广袤的森林,两人置身于这片树海之中,身心疲倦,“怎么办?”二妞问,“我饿。”

赛公子同样又饿又渴,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世家子弟,他对外在有一种执着的坚持,他脱掉那件寿衣,理了理自己污了的袍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一样整洁,“这林子这么大,肯定有许多野味,我们先找些水来喝。”

“嗯。”二妞勉强迈动双脚继续赶路,她脸上的那些狗血早就凝了起来,但是她早就没力气去抹开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找到水源,那是一条清澈的溪水,他们蹲在溪边,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赛公子对着溪水,将脸上的狗血全洗干净了,这才满意地道:“你去抓几条鱼来,咱们烤鱼吃。”

“凭什么要我抓鱼?”二妞可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她叉着腰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事就应该你来做。”

赛公子理所当然地道:“平时这些事都是烟霞烟云做的,怎么她们都没你这么多话?快点去,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呸!竟然敢威胁我,看我找到简大侠让他怎么收拾你!二妞狠狠地磨了会儿牙,这才脱掉鞋子挽了裤脚踩进冰凉的水里,她从怀里拿出那把斩风,在水里扑腾了半天,衣服湿了小半,却连片鱼鳞都没抓到,赛公子在岸上等得心焦,柴火他都捡回来了,二妞的鱼却还没有一点动静,“你到底抓不抓得到鱼啊?”

二妞没好气地道:“我抓到还至于站在这溪里洗脚么?”

赛公子这才体会到烟霞和烟云的好处,他无奈道:“你上来吧,我自己来。”

二妞一步一步地踩着光滑的鹅卵石回到岸上,一双脚都泡得发白了,她将脚在裤管上擦了擦,穿上鞋。

赛公子平时也经常风餐露宿,虽说这些事基本上都是烟霞烟云来做,他自己也动过不少手,因此抓鱼也没难得住他,抓了三四条鱼之后,他也回到了岸上。

二妞的怀里常年放着匕首、药物、火折子和大狸,因此,等赛公子回来的时候,二妞已经将鱼洗净放到火上烤了。

这鱼闻上去香喷喷极其美味,但是没有盐等调味,味道还是差得多,但是两个人都饥肠辘辘,差点就把骨头嚼巴嚼巴也咽下去,“走吧。”赛公子率先站起来。

“嗯。”

两个人沿着河流一路往下走,二妞怕简大侠或者其他人也在这附近,因此每隔一段路就在路边的石头或者树上用刚才烧火余下的木炭写上二妞两个字,并标上箭头。

就当二妞画完一个箭头想要起身的时候,赛公子忽然急促地道:“别动!”

二妞蹲在那儿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颤声问:“怎么了?”

“你的左后方有一条蛇。”

只要想到那冰凉的小东西昂着脖子吐出红艳艳的舌头,二妞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她颤声道:“快、快把它打死……”

赛公子慢慢地接近那条蛇,却不料大狸从二妞的怀里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叼在了嘴里,尖利的牙齿一用力就将那蛇给咬死了。

二妞见大狸将那条蛇全吃了下去,不由道:“大狸,跟着我让你受苦了,竟然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她抱起大狸,走到溪边,替大狸洗了洗嘴边的血迹,“以后看到蛇,一律咬死。”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晚上的吃食与中午相同,二妞一边吃鱼一边问:“我们现在真的就在桦阳村么?为什么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

赛公子非常不满二妞粗俗的吃相,他坐到离她远一些的地方,细嚼慢咽道:“这桦阳村我也是一直只闻其名,大家都没进来过,谁知道呢?”

“那可怎么办?”二妞忧愁地道。

“先得聚齐七大家族的人。”

“你说得简单。”二妞小声地嘀咕,如果简卓在就好了。

两个人吃完东西之后天也快黑了,不宜赶路,便索性都窝在火堆旁烤火。

二妞一张脸被火烤得通红,她双手枕在头底,望着璀璨的星空,叹了口气,暗想,也不知道简大侠是和谁在一块儿,现在又在哪儿。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睡觉,两人轮流守夜,上半夜守的人是二妞,等到下半夜的时候,二妞去推睡得烂熟的赛公子,“喂,醒醒。”

赛公子呻…吟一声,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我、我头痛……”

二妞哼哼道:“你别以为装头痛就能逃避守夜的责任。”

等了一会儿,赛公子还在一个劲地说头疼,二妞半信半疑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是骗我,你都没发烧。”

赛公子断断续续地道:“是、是我、我抓的那条银、银鱼,有毒……”

二妞低下头借着火光看,果然赛公子面色蜡黄,嘴唇发白,“喂,不是吧,那可怎么办啊?”对,要催吐,但是吃下去这么久了,消化也差不多消化光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拿出那根串鱼的棒子,伸进赛公子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快点吐出来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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