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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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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央看了薛紫衣一眼,表情正直严肃道:“紫衣你放心,你我二人既有夫妻之名,我一定会努力让我们有夫妻之实的。”

薛紫衣看也不看他,抬脚便走道:“等你打得过我再说吧。”

碧央兴高采烈地围着她打转道:“真的么?真的么?”

薛紫衣烦不胜烦,踹了他一脚道:“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啊,老是想这么些情情爱爱,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你滚开点。”

碧央被踢了一脚之后老实多了,跟在她身后问:“你有什么事要做啊?”

薛紫衣叹口气,语重心长道:“不管什么是什么事,都不关你的事,阿央,被他们擒走的是我的侄子,被他们杀害的也是我的亲人,我明白你心里对薛家人没有情分,但是我有,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解空教害的,我要报仇。”

碧央捉住薛紫衣的手,坚定不移道:“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放着你不管,不多久我们就要成亲的。”

薛紫衣任他抓紧自己的手,只冷笑道:“我不会老也不会死,你想娶我这么一个妖怪么?”

碧央握紧她的手果然松了开来,薛紫衣脸上的笑意越发冰冷,“世间爱恨情仇大抵不过如此,哪有那么多的天长地久。你这就走吧。”

碧央苦着一张脸,忧愁道:“这可如何是好?紫衣,问一下你师父到哪里才能找到淳果,我吃下去,这样也可以不会变老,永远同你在一块儿。不然你一定会嫌弃我越来越老的样子。”

“阿央……”薛紫衣泪花闪烁地望着碧央。

碧央也同样深情地看着她。

二妞看着这对执手相看泪眼的苦情鸳鸯,摇头道:“儿女情长就放一边吧二位,我想我们还是先上山吧,你们两个在这儿磨叽了好几分钟了,晚一点上山,说不定赵梧升就被人给做成人肉羹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颓废,要加油码字!握拳~~~

☆、69命犯桃花

碧央紧紧牵住薛紫衣的手;坦坦荡荡地面对二妞的调侃,喜不自胜道:“走走走;上山救梧升去,救了梧升我们就成亲。”

薛紫衣促狭地看了眼二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说二妞姑娘与简大侠感情甚笃、恩爱有加;听说前几日还在帐篷里共度良宵;我可是十分羡慕啊。只是不知道你们二人什么时候成亲呢?”

二妞瞥了眼大嘴巴的碧央,正色道:“简大侠是谦谦如玉的正人君子,我们二人发乎情止乎礼;薛姑娘想必是听人说错了。”

正人君子简卓在一旁不耐烦地道:“二妞是我的即将迎娶进门的结发妻子,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别人无需多言。还不快点上山。”

他一副老子就算是对二妞耍了流氓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样子一摆出来;众人全都噤声了。

大家走到半山腰,便看到了一座热闹的寺庙,三三两两的夫妻带着仆役奴婢四处走动,也有些抱着孩子过来还愿,二妞挽着简卓的手臂,压低声音问:“看出什么古怪没有?”

简卓摇头,“先进去上香再说。”

二妞一摆手霸气地道:“老娘不用烧香拜佛也生得出来。”

简卓斜觑她。

二妞拍胸脯保证道:“简大侠,你放心,生小孩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简卓平平淡淡地提出了条件,“子嗣是多多益善,以后就辛苦你了。”

二妞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拉着简卓的手直往庙里冲,“我看还是去拜拜菩萨吧,都走到庙门口了,不进去烧柱香菩萨会怪罪的。”

旁边的一个小沙弥听到二妞的话,上前指正道:“这位施主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祷志寺吧?”

二妞看了眼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双手合十道:“小师父有礼,我们的确是第一次来你们寺中。”

“这便怪不得了。”小沙弥笑得安详,“我们寺中供奉的不是送子观音,而是南疆的合欢神。”

二妞看着小沙弥光溜溜的脑袋手欠地上去摸了一把,然后一本正经道:“多谢师父告知。”

小沙弥呆愣片刻,这才道:“这是贫僧的分内之事。”说罢便忙不迭地离开了。

等这小和尚走了之后,二妞才小声地和身旁面色不善的简卓道:“你看这合欢神是不是又是什么歪门邪道啊?”

简卓“哼”了一声之后甩袖子道:“你问那和尚去吧。”

二妞把那只摸了小和尚头的手在衣服上蹭了两蹭之后,讨好地道:“简大侠说哪里话。那哪里是个和尚,分明是个尼姑。”

“尼姑?”简卓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旁边的刘曾态道:“没想到这佛门清净之地,也这般腌臜,竟将女流之辈留在寺中。”

二妞道:“别急着下结论,事情还没弄清楚。”

“对啊,指不定是简夫人看错了也没准。”小南插嘴道。

“咄。”二妞站出来道:“哪个看错了?!老子我行走江湖二十多年,还是个学过人体解剖学的,怎么可能连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况且你没见那小和尚窄肩细腰,唇红齿白,比我都长得漂亮,这不科学!”

小南遭了这顿抢白,闭上嘴不再言语。

二妞旗开得胜,雄纠纠气昂昂地迈开腿往里走,拜过那地方色彩十分浓厚的合欢神之后问简卓:“简大侠,要不要去求支签?”

简卓略一思忖,道:“既来之则安之,去吧。”

二妞以前小区门口有个算命先生,总戴一副墨镜假扮瞎子,后来被人戳穿了竟然还堂而皇之地在原地摆着摊子,不过收费标准从原来的十块降到了八块,墨镜也换成了黑框眼镜,此人是二妞的舅舅,二妞打小就爱跟着他厮混,所以她对从事推广弘扬封建迷信的从业人员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

“哎,师父,我这支签怎么说?”二妞把抽出的签递给一看就是得道高僧的解签的师父。

大师父拿着签皱着眉头做冥思苦想状。

过了足足一分钟之后,他才开口道:“不好说。”

“啊?难道我命运多舛?”二妞表情悲愁地捶了一下桌子,毅然决然道:“大师,你别担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大师捻了捻花白胡子,道:“你命中犯桃花又犯太岁,实乃大凶之兆。”

二妞倒抽一口冷气,大师你还真敢耍人,就我这幅尊容,能犯什么桃花。“哦?那不知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呢?”

大师笑得十分慈悲,“也不是没有,只是。。。。。。”

二妞岂会不上道,她豪爽道:“大师尽管说便是,银两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替人消灾解难都是要折阳寿的。”大师十分诚恳地道:“但是贫僧见施主如此诚心,又与我佛有缘,便勉为其难替施主做一场法事吧。”

“如此便有劳大师了。”二妞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道:“听说出家人无欲无求又与人为善,身上不沾惹铜腥臭,但是这枚铜钱代表了我对你的感激之情,这份心意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收下,您不收下我就不走了!”

大师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半晌才接过那枚铜钱,道:“施主有心了。不过俗语说心诚则灵,既想得菩萨庇佑,还是先捐些香油钱才好。”

二妞指着端坐在大殿之上的合欢神,道:“哦。这个我晓得的,上次去少林寺也求了支签,那师父也这么对我说,不过我想这合欢神只负责生子,所以那香油钱还是下次捐给其它寺庙吧。”

大师还要说话,简卓却单刀直入道:“昨天傍晚,你有没有见到一群人上山?”

大师装傻,“哪儿来的一大群人?”

“解空教的人。”

大师一听解空教这三个字,吓得连忙把东西一收拾就要走,“贫僧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解空教,这位施主问错人了。”

简卓也不多废话,剑一挥,直直插进桌子里,“说。”

大师吓得把东西放下来,舔舔嘴唇道:“这位施主,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二妞看他吓得不轻,添油加醋道:“大师你就老实交代吧,这位大哥可不好糊弄,多得是狠毒手段来对付你,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剥皮抽筋刮骨那都是小意思。”

大师颤巍巍地指指大门,道:“那些人早就走了。”

“走了?怎么走的?”二妞焦急问。

“扮成进香的香客,分批走的。”

“走的一个都不剩了?”二妞拍了一下桌子,凶相毕露。

大师看看面无表情的简卓,又望望张牙舞爪的二妞,小声道:“有几个主持的故人还留在这儿,别说是我说的啊。”

“那那几个人呢?”

“在后面的厢房里。”

“前面带路。”二妞招呼鸿欢和小北过来带他。

“别,别,别。”大师双手抱拳告饶道:“各位大侠饶命啊,其实我不是这庙里的和尚,以前一直在庙门口摆摊算命,后来和这庙里的主持相熟了之后便把摊子摆到了里面,还特别请寺里的师父替我剃了头发,我家就在这山脚下的村子里,家中还有妻儿。”

二妞皮笑肉不笑地把他带到偏僻处,眼神凶狠地问:“这些人来找这寺里的主持,是不是因为主持也是解空教的人?”

那人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主持他是我们隔壁村的,家里穷迫不得已才出家当了和尚的,手无缚鸡之力连把刀都拿不起来,怎么能进得了解空教呢?”

“那好,我问你,你说那几个留下来的是主持的故人,那他们和主持是什么关系?”

这个假扮的和尚被吓了一吓,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五一十全交待了,“那为首的女人是主持没出家前的相好,她每年都会过来看主持一趟。”

“不可能!”鸿欢气得脸色发青,“青笙是我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和那秃驴有关系!”说着便作势要举拳相向。

假和尚吓得两腿战战,哆嗦道:“这位好汉饶命啊,小的我身子骨弱,您这一拳头下来我哪还有命在,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二妞拦住他,道:“表哥,此事还是等看到表嫂时再做计较不迟。”她说着转身问那假和尚,“那几个留下来的人里有没有一个虬髯大汉?”

“有有有。”那人忙不迭点头道:“好几个呢。”

二妞眉一皱,换了个问题,“那你有没有见那些留下来的人里面,有三个被绑起来的?”

假和尚仔细回想了一番道:“的确是有两三个被绑起来的人。”

二妞听他说完便朝鸿欢使了个眼色,鸿欢干脆利落地朝着假和尚的后脖颈上一劈,“叫碧央和周将他们去后门堵着,小南你们护着冯明寒、张三观还有刘前辈在大殿等候,我和简大侠鸿欢一同去厢房。”

刚一进后殿,就被一身穿灰色僧衣的和尚给拦了住,他横眉立目地拖着刚才被二妞摸了一把脑袋的小沙弥,指着二妞气势汹汹问:“这个就是刚才调戏你的人?”

小沙弥红着眼眶,楚楚可怜道:“齐大哥,算了。”

二妞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撇清道:“这位师父,我一向奉公守法、不近女色,怎么可能调戏她呢!”

那大汉压根不听她解释,大呼一声,道:“登徒子,还不快快纳命来。”

二妞躲到简卓身后,道:“你好歹听我把我说完啊,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

那大汉气呼呼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不成,连你是个女人都看不出来。你欺我师弟年幼无知,竟然敢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二妞大呼冤枉,“我怎么无耻了?我不就摸了把他的秃瓢嘛?反正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摸一下又不会生小孩!”

大汉冷笑不止,“果然是无耻之徒,竟然还敢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弟是个女人,闲话休说,快快受死吧。”

二妞跳起来道:“你他妈才说的都是闲话废话呢,她本来就是个女人,我也不过是手欠摸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做什么了我,这样就要受死?!简大侠,快点上去把他揍清醒。”

简卓纹风不动,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简大侠?简大侠你倒是快帮帮忙啊。”眼看着那和尚就要扑将上来,二妞急忙向简卓求救。

简卓不慌不忙地斜觑她一眼道:“你也知道自己手欠。”

二妞洒下几滴眼泪道:“我知错了简大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简卓唇角微翘,那大汉原本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许久之后他才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一步道:“是我技不如人。但是师弟的仇我是迟早要报的。”

二妞可不愿意不清不白地被冠上这登徒子的恶名,还被人这么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道:“你为何不向你的师弟问问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调戏她了?”

那小沙弥见灰衣僧人被简卓击退,匆忙上前扶住他,哭泣道:“师兄,我都说了算了。”

“哼。”灰衣僧人眼神狠戾地瞥了眼二妞,转而安慰小沙弥道:“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小沙弥眼眶通红,咬牙道:“并不是她调戏我的。而且、而且,我也的确是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食言而肥了。。。。。。明天的一章会肥滴。。。。。。我保证!!!!

☆、70幕后黑手

灰衣僧人大吃一惊;往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指着小沙弥道:“你、你是女的?”

小沙弥含泪点头;“我叫红霜。”

“青笙是你姐姐?!”灰衣僧人心念一动,已经得出了结论,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主持会把你留在寺中。”

“师兄。”红霜眼中泪光点点;“你别恨我骗你。”

灰衣僧人似是万念俱灰;“你是青笙的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恨你,我永远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小师弟;疼你护你。”

红霜却毫不领情,她狠狠在灰衣僧人的肩膀上挥了一拳之后才道:“谁要你疼我护我!我才不稀罕。”

灰衣僧人莫名其妙被揍了一拳;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跑远的红霜道:“我没怪你;你怎么反倒还怨我?”

二妞在一旁风凉道:“多简单的事啊,因为她不要你疼她护她,她想让你爱她。对吧,简大侠?”

简卓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灰衣僧人身上,语气平淡地道:“你打不过我,所以我劝你老实点带我们去找青笙。”

灰衣僧人摆出士可杀不可辱的气势,宁死不屈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青笙在哪儿。”

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不用你告诉,我们早已经知道了,她就在你们寺中的厢房里。”

“你怎么知道?”灰衣僧人鲁直地道。

“天机不可泄露。”二妞问:“你可以选择带我们去厢房眼睁睁看着青笙被我们生擒,也可以选择被我们一掌劈昏,醒来时你会发现青笙已经被我们捉住。选一个吧。”

“我和你们拼了!”灰衣僧人使出铁头功往简卓的腰间撞去,还未近前就被简卓给解决了。

二妞叹口气和鸿欢一道把他藏到桌案底下,“叫我就选第一条,真是笨。”

刚走到厢房,就见红霜哭哭啼啼地对着一个貌美着粉衫的女子哭诉,“为什么?为什么?师兄他就是忘不了那段情,我有什么不好?”

二妞屏息对简卓道:“那个就是青笙,你和鸿欢兵分两路包抄过去,我在这儿掌管大局,为你们摇旗呐威。”

鸿欢却摇头道:“那不是青笙。”

二妞索性上前问还在啜泣不已的红霜,“红霜姑娘,我是你姐姐的故人,请问她住哪间厢房?”

红霜揉揉哭肿的眼睛,还未说话便被那貌美女子截去了话头,“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简卓简大侠,还有青楼薄幸人绯衣公子。”

鸿欢被她说得脸上发红,“这位姑娘,我是过来寻我娘子的,你就发发慈悲,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

那貌美女子讥笑一声,嘲讽道:“告诉你她在哪儿,难道让她再被你伤一次心么?青笙不过是个青楼女子,配不上您这江南书香门第的翩翩公子,您还是走好吧。”

鸿欢身形一动,口中道:“对不住了姑娘。”话音一落,人已经落在了那貌美女子的身前,那女子反应也不慢,举掌便劈,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之后,粉衫女子渐渐落了下风,红霜见她要吃亏,擦了把泪急忙上前一同抗敌。

鸿欢身手不凡,以一对二也是得心应手,红霜和那粉衫女子不到一刻钟就都被他治了住,他刚想使些手段迫使这二人就范,就听到空中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

“绯衣公子又何苦咄咄逼人。”

二妞往右一看,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正站在那边厢房的屋檐之下。

鸿欢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认出了来人是青笙,他放开红霜二人,踉跄着上前几步道:“青、青笙,你果然没有死。”

黑衣女子凄凉一笑道:“心死之人,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鸿欢歉然道:“这全都是我的错。”

青笙背对着他道:“感情之事强求不得,是我执着了。”

鸿欢一脸懊丧,诚恳万分地道:“青笙,你回头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现在是多么悔恨。自你假死离开我之后,我便心灰意冷,退隐江湖,身边就只带了一位老仆,待在我们一同生活过的老宅子里,直到付桑雇人偷走了你的灵牌,我才不得已出山。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

青笙侧过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声音是看破世事的淡然,“日月也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你的心意我又怎能相信明了?”

二妞不知从哪里顺出一把花生出来,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厢房的台阶上,一边吃花生一边看戏,大狸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头抢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经把赵梧升忘到了脑后。

鸿欢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无论鸿欢如何说,青笙都是一副不咸不淡像碗白粥的样子,“你回去吧,我们已经缘尽。”

眼看着鸿欢就要伤心欲绝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给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说重要,上去,亲她!”

鸿欢犹豫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娇嗔道:“你干嘛听她的?!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二妞瞎起哄,“表哥,别听她的,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嘿!”

鸿欢决定拼一把,他使出轻功飘至青笙跟前,一把揭开青笙戴着的斗笠,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

亲完之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挨了打的鸿欢却笑得像个傻子,他将不断挣扎的青笙抱在怀里,道:“看你再往哪里跑。”

二妞这才看清青笙的长相,真是淡妆浓抹两相宜,宜喜宜嗔,宜家宜室,“这就是表嫂?”

青笙红了一张俏脸,看了眼二妞低下头来问鸿欢道:“她是你的表妹?你都不曾为我介绍过,果然你还是嫌弃我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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