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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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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进行,而且工作时间和工作场地的弹性都很大,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不洗澡不洗脸不洗脚丫子!

小二被她笑得起鸡皮疙瘩,赶紧牵着马往后院走去,二妞一撩袍子的下摆,进了客栈,“掌柜的,一间上房,再送点饭菜上来。”

掌柜的放下手中记账的毛笔,笑得跟朵花似的,“成,客官您楼上请。小二,送这位客官到天字三号房。”

二妞再一次感慨,当个有钱人真好,当个花别人钱的有钱人更好!

被小二哥送到房间之后,二妞便把大狸从怀里拖了出来,从包袱里拿出花生喂它,大狸刚刚被打击过,心情正处在低潮期,它没有理会二妞递过来的花生,缩着脑袋自顾自爬到窗户处四十五度角忧郁地仰望天空。

二妞被它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连忙三两下跑过去一把抱住它,“小兔崽子不学好,敢学人家跳楼,不要命了啊你!吃了老子那么多花生米想一死了之你想得倒美!”

大狸又惊又喜,和二妞抱头痛哭,什么有了大白自己就会失宠果然全属幻想,二妞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二妞把“呜呜”叫的大狸抱到怀里,一边替它剥花生,一边絮叨:“我真是想不明白,像我这么一个心胸开阔的主人,怎么可能养出你这种敏感纤细堪比黛玉的宠物呢?我是少你吃的还是少你喝的了,你非得要自杀啊?难道莫非,你不爱我了?”

大狸为了证明自己有着一颗爱着二妞的心,“忍辱负重”地爬到二妞的肩上,轻轻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二妞杀猪般地叫了一声,把大狸飞快地拽下来,“你滴,死啦死啦滴坏!竟然占我便宜,看我不用降龙十八掌劈你!”说着便把大狸平放到自己的膝盖上,“啪啪”地打它的屁股。

遭遇不公平待遇的大狸更伤感了,默默流出两行清泪。

晚饭吃下之后,赶了一天路的二妞累得像条死狗一样地瘫在床上,大狸缩在一角舔舐伤口,不是舔屁股,而是舔心口,因为它觉得自己的心更痛。

睡至半夜,二妞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发现窝在自己身旁的大狸不见了,她伸出手脚在床上摸索了一圈,连根胡狸毛都没摸到,“宠物还搞什么失眠啊?”二妞揉揉眼睛挣扎着爬起来,点上蜡烛,房间门是紧闭的,她轻声唤道:“大狸?大狸?”

空荡的房间没有回应,二妞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窗户是开着的,她走到窗户旁,窗户下方的院子里开着几朵零散却精神的红色山茶花,明月如钩,照的大地一片苍凉,远方的山峰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二妞左右望了一下,发现左边的那间房窗户是开着的,大狸胆子不大,应该不敢从二楼跳到一楼,倒是很有可能蹭着窗棂跑到隔壁去。她想了想,觉得深夜叨扰很容易被人揍,所以依旧躺下来浅眠,打算明天一大早起来去隔壁看一下。却没成想,第二天直接睡过头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人声鼎沸,二妞已经做好准备如果对方不在房间就偷偷潜进去的准备,结果再一次地出人意料了,隔壁的家伙比二妞还疼爱他那张床,二妞随便洗漱了一下便叫了小二哥送早饭进来,顺便打听隔壁那屋人的情况。

“隔壁那位姓曹的客官可比您来得早了,在我们这儿住宿快五天了,每天都深居简出的,不睡到日晒三竿是绝不起床,而且,每晚雷打不动的叫上两坛酒,看这架势,是想把自己给醉死。”

二妞摸摸下巴思忖此人大概是个情场失意的怂包,每日借酒浇愁,通常这类人都比较好接近,因为他们随时都准备着向别人大吐苦水。

“多谢这位小二哥啊。”二妞说着便抠出一小块的碎银递给小二,笑道:“一点小钱送你买酒喝。”

小二哥一边道谢一边弯腰往外走顺便替二妞关上门。

吃完早饭,二妞就守在走廊上守株待兔,过了足足半个时辰,隔壁的房门才在二妞的哈欠声中“吱呀”一声开了,映入二妞眼帘的不是一个胡子拉碴浑身散发着隔夜大叔味的颓废大汉,而是一个唇红齿白,窄肩细腰的风流美少年。

二妞在心里荡漾地笑,啷哩个啷,啷哩个啷,好一个假凤虚凰。对方一脸郁卒地刚刚伸出一只脚跨出房门就被二妞拦住了,“这位兄台真是好相貌,老夫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未看过像兄台这般伟岸的男子,今日得见兄台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人有些呆愣地看了二妞一眼,翻了个白眼问道:“你贵庚啊?”

二妞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长胡子,老神在在地笑答:“不多不少,整整300岁。”

那人看也不看二妞,面无表情地往前面走,道:“老妖怪,死开点。”

二妞也不气恼,皮笑肉不笑道:“兄台请留步,老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识人事,还能测过去未来之事,法号孙悟空。兄台是姓曹吧?”

那人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少在这儿装疯卖傻,老实说吧,谁派你来的?”

二妞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往那少女脸上一甩,娇羞道:“你坏你坏,人家好好和你说话,你怎么就恁的不通情理呢?”

那人露出一个吃不消的表情,恶心地往后面退了两步,这才看着二妞道:“你到底是谁?”

“贫僧不是刚刚说过了么?悟空是也。”

“听你鬼扯。”曹姓少女瞥了她一眼便往楼下走去。

二妞背对着她做了个鬼脸,他娘的,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她扯了,羊肉没吃着倒惹了一身骚。二妞趴在栏杆上见她走远了,毫不气馁地开始执行第二套方案,她四周环顾了一下,见没什么人便谨慎地打开曹姓少女的房门,再靠着门轻轻地关上,然后才低声唤道:“大狸?大狸?”还是不见动静,二妞挠挠脑袋,难道大狸已经跑远了,臭小子,还学会离家出走了,什么破毛病。要是被我找到,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正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来□大狸的二妞静下心来忽然听见一阵微弱的呼噜声,二妞一点一点地移动着脚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床走去,可是等二妞到了床边,发现上面并没有人,她灵光一现,往床底一瞧,可不就是睡得舒坦的大狸么?就知道这家伙胆子小,不敢跑远!

二妞抱起大狸,刚想给离家出走的宠物来顿家暴的,手指触到它软乎乎的肚皮时又变成了往常亲密的抚摸。哼哼哼,现在先饶过你,等我想到好是用皮鞭还是蜡烛的时候再来尽情蹂躏你。

大狸一觉醒来,正要顾影自怜,自作伤感的时候,蓦然发现自己又睡回到了二妞的床上,而二妞正坐在床边剥花生,花生米已经装满三个碟子了。大狸瞬时热泪盈眶地扑到二妞怀里打滚。

二妞拽住它的尾巴,把它倒立起来面对自己,“吃花生。”

大狸“咕咕咕”地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二妞的另一只手。

二妞把它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再把三个装着花生米的碟子放在它面前,“不许减肥,必须给我全部吃光。”

大狸感动得泪流满面,低下头又舔了舔二妞的手,这才埋头痛吃。

二妞等它吃完了,这才开始认真严肃又冗长的思想教育,以后再出现诸如此类的情况,一定要坚决贯彻两个绝不,绝不姑息,绝不轻饶。

大狸双手握爪,坚定地点头,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不多久便撑不住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二妞把它抱上床,开始盘算着接下来去哪儿,哪知道才刚坐下来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哗声。二妞皱眉,不高兴地打开房门看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原本还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信念的二妞当看到当事人之一就是那个住在隔壁女扮男装还一脸拽样的曹姓美少女时,不由眼前一亮,怎么也得看看你吃瘪的怂样,还得组团看!

作者有话要说:把小U落在基友寝室了,所以今早没上传~~~~

☆、30江湖真小

二妞推推站在走廊上估计已经围观多时的中年汉子问:“哎,老兄,下面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人瞅了一眼二妞,再看看楼下的情景,以一副围观群众看好戏的神情道:“外乡人是吧?来来来,让我给你说道说道,知道这是哪儿么?黑石城!知道黑石城最出名的是谁么?大名鼎鼎的赵夫人!”那汉子露出一副追忆往昔的迷蒙神情道:“想当年赵夫人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儿!二八年华嫁进赵家,那看热闹的人可把路是挤得水泄不通。赵老爷与她是恩爱有加,两人如胶似漆了三年,没成想赵老爷得了一场伤寒,竟然过世了,好多人原本都打算看赵家跌跟头呢,不料赵夫人硬生生把赵家的产业给保住了,非但如此,她还把赵家的生意给做得更大了,你看现在,这城里大大小小的酒馆客栈,十间有八间是她家的,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她和赵老爷成亲三年,只得了一个儿子,可这儿子的人品长相,既不像赵夫人,也不像赵老爷,反倒像早些年做过土匪的赵太爷,阔口大耳,虬眉狮鼻,只消他朝你看一眼,就叫你心惊胆战,所以赵夫人就把收账的活交给它办。你看,这不,下面那位小兄弟把赵少爷当成是敲诈勒索的地痞流氓了,正打算惩恶扬善呢!”

二妞点点头,从衣袋里掏出刚才没剥完的花生,一面吃一面递给身旁的男人,嬉笑道:“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那汉子也不推脱,道了声谢便和二妞一道靠着栏杆吃花生,“哎,这出戏码我少说也看过三回了,赵少爷也就是看着中用,其实是个大草包,下面这些人哪个不知道他就是赵家少爷,可你看,没一个人站出来说的。”

二妞内心对这位赵少爷各种不屑,她随口把花生壳吐到地上,再抬头时,吓了一跳,有这么坑爹的么?那转过身过来的赵家少爷可不就是赵梧升么?你妹啊,富二代你不早说,差点损失这么大一只金光灿灿的金龟。二妞把手上的花生全都塞进那位汉子的怀里,自己拍拍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慢悠悠地走下去。

赵梧升正发愁不晓得该怎么办的时候,二妞分开人群拍着他的肩膀出现了,赵梧升一回头,瞧见来人是二妞,急忙欣喜地喊道:“二……”妞字还没出口就被二妞一脚给踢住嘴了,他委屈地看了一眼二妞,问:“你干嘛踢我?”

二妞笑眯眯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诚信。开客栈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诚信加上良好的服务态度,所以遇到蛮狠无理,无理取闹的客人时要怎么做?要笑脸迎人,他打你的左脸,你要把右脸也贴上去,这样才能把客栈开好,才能让客人们觉得宾至如归,才能拉到回头客。”

赵梧升傻乎乎地受教地点头。

二妞暗骂一声傻大个,又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那位曹姓少女,亲切地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对这间客栈有什么不满之处么?或者对我们客栈的少东家有什么不满么?”

那少女惊诧地看了一眼赵梧升,又恼怒地瞪了二妞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对着赵梧升作了个揖,“是在下看走眼了,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海涵。”

赵梧升一拱手,对于刚才的误会一点都不上心,依然摆出自己惯常的憨厚微笑,“不碍事儿,不碍事儿。”

旁边的人见好不容易才炒热的气氛就这样冷了下去,都悻悻地退开了。

那少女走近二妞身边,放低嗓音咬牙切齿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警告你,离我远点,否则,本少爷的剑可没长眼睛!”

二妞可是在简卓的剑下拣过一条命的人,当然不会把这点警告放在眼里,她故意用手肘蹭了一下对方的胸脯,喵了个咪的,手感还真不错,有没有搞错,敢情就我一个是平胸啊!二妞挤眉弄眼,猥琐且荡漾地调笑道:“是小姐吧,这位少侠?”

曹姑娘羞红了一张芙蓉面,抬手就想给二妞一巴掌,幸好二妞闪得快,不然这巴掌她是挨定了,“哎,少侠喂,我一没调戏你,二没调戏你,三没调戏你,你如此这样是为哪般啊?”二妞说着还颇具调侃意味地拍了拍赵梧升的胸。

曹姑娘咬着贝齿对二妞投去愤恨的一瞥,便“蹬蹬蹬”地上楼。

赵梧升不明就里,只顾着拉二妞的手往客栈的角落里坐下叙旧,“那天你们去哪儿了?我一回客栈,你和简大侠就都不见了,怎么现在就剩你一个,简大侠呢?”

二妞挑着眉毛笑,不怎么正经地道:“简大侠带着青楼的花魁私奔了,我一个人单枪匹马追杀他至此。”

赵梧升也不管这句话有多少漏洞,立马替二妞鸣不平道:“真是岂有此理,简大侠太过分了,你怎么说也是他的新婚妻子,他怎么能把你撇下去和别人私奔!”

“没事,没事。”二妞见赵梧升怒发冲冠地骂简卓,一点都不愧疚地道:“这小事一桩,我大人有大量,让他们那对狗男女逍遥快活去吧,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赵梧升沉痛地拍拍二妞的肩膀,把二妞揽到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苦了你了。真没想到简卓是这种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之人!”

“真正的坏人哪能让你看出来。”二妞怀里揣着从简卓那儿偷来的大把的银票,厚颜无耻地道:“况且简卓这么做,我也不怪他,从古至今这女人啊,都是智慧抵不过美貌。”

赵梧升还想着安慰她,却在看到二妞“凶残”的面容时,终于微微闭上嘴长叹了口气。

二妞听见这声叹息,立马双目锐利地望着他,语气中带着威胁问:“喂,你觉得我很难看?”

赵梧升面对这种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不不,你长得一点都难看。”

二妞满意地冲他微微颔首,“我这是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自然美,一般人欣赏不来,你还算有点眼光。”

赵梧升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对的,对的。”

二妞嘻嘻地笑,环顾了四周一圈,问:“你是赵家少爷啊?瞒得够牢的啊。”

赵梧升扒拉扒拉粗糙不安分的头发,不好意思道:“在万妖域,就是皇帝也不够看,我一个小老百姓说这干嘛。再说了,我也还真算不上什么少爷,我娘就总说我是长工的命。”

“你怎么不算啊?你娘可不就生了你一个儿子么。恕我说一句难听的,你娘百年之后,这些产业不留给你那留给谁?”

赵梧升一个劲地摆手,“二妞你可别乱说,这些家产是给我堂弟的,我一个铜板都不会要。”

二妞奇道:“这唱的是哪儿出啊?怎么又跑出一个堂弟出来了。”得,我就是个穷鬼的命,靠谁谁倒。

“我堂弟是我二叔的儿子,比我小了几个月。”赵梧升说起这个堂弟,不由露出一副疼爱怜惜的神情,“他从小身体就不好,我都能上树掏鸟窝了,他还得让人抱在怀里,我不会跟他抢任何东西,再说这些家产我肯定也守不牢,还不如给我堂弟,让他好好经营。”

二妞在心底嫌弃地吐了口口水,赵梧升你这只牲口,觉悟这么高干嘛?细想了想,又觉得很对,赵梧升的尊容比自己都差了一大截,一看就不是个享福的命,脑子里也不知道缺了几根弦,他那表弟也不是什么来路,自古这种病怏怏的文弱书生鬼心眼可多着呢,赵梧升就算是换上一个脑子恐怕也抵不上人家的一个小指头,瞧赵梧升现在这么一副死心塌地,誓要把家产送给人家的劲头,就知道这堂弟平时没少给赵梧升做思想工作,不战而屈人之兵,此等境界就算是二妞也觉得望尘莫及。这样思来想去了一通,二妞也就看开了,“赵梧升同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扬你了。兄弟两个字不是说说而已,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从今往后你要有什么困难,只管向我开口,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我与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二妞说完这些热血沸腾的话,觉得自己很有些男子汉气概,一时间把单挑聚贤庄的乔峰之流都踩到了脚底下,不禁得意忘形,画蛇添足道:“今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

赵梧升泪眼汪汪,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二妞……”

二妞拍拍他宽厚的背,继续扔催泪瓦斯,“看你对你堂弟的态度,我就知道你是条汉子,好汉!万一以后你想出来闯闯,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别的忙我可能帮不上,但是陪你走南闯北我自认还是做得到的,来,为了兄弟两个字,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赵梧升终于如二妞所愿,涕泗横流,他一边用袖子揩眼泪,一边犹豫着道:“可是我娘不许我喝酒,说我喝了酒容易犯糊涂,别待会儿又让人给掳走了。”

二妞现在正是豪气冲天的时候,就算是泰山崩于前,她也要死撑着面不改色,“怕他个球,不就是简卓么?让他有本事冲着我来!”

赵梧升被二妞的语气所感染,也直着脖子拍着桌子冲跑堂的小二气如虹中地道:“小二,快来两坛好酒!”想想酒逢知己千杯少,他顿了顿又道:“来三坛!”

那小二毕恭毕敬地过来,面有难色道:“少爷,这酒就免了吧,夫人说以后谁要是敢让您喝酒,她就敢让那人去见阎王。”

赵梧升一听见他娘的名头就颓了,他挫败地看了一眼二妞,转身对小二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难为你了,去泡壶好茶过来,再上一桌好菜,我和我这兄弟叙叙旧。”

小二应了个喏,端详了二妞几眼,这才退下去。

二妞见这个眼线走远了,这才对着赵梧升不满地道:“你这个赵家少爷未免做得太窝囊了点,就连个店小二也敢不听你的。”

赵梧升尴尬道:“你没见识过我娘的手段,我只是不想底下的人难做。”

二妞看他那副小媳妇的嘴脸,真是应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今年几岁了?需要事事都听你娘的么?你是个人,你有自己的思想!”

赵梧升呆愣了片刻,“她是我娘,我应该孝敬她,不让她难过,她一个人把我拉扯这么大,还操持一份家业不容易。”

二妞一摇头,果然牲口只有本能,没有思想,她在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嘴欠,算我没说。”

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不打紧的话,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二妞埋头吃菜,赵梧升的举止倒比在万妖域风雅多了,“二妞,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二妞嘴里嚼着一块猪蹄膀,含糊地道:“以后别叫我二妞,我顶着这张面皮,你叫我二妞别人会怎么看?我现在复姓独孤,名不败,字永不败。你就叫我独孤吧。”

赵梧升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独孤兄弟,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二妞放下筷子,咽下食物,又用袖子抹了把嘴,这才以一种赵梧升从未见过的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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