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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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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实力。但在舒晖对阵慧悟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把剑换到了右手,那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右手肩膀有点僵硬,才察觉到不对。舒晖的招式一向闲散流畅……”

    千浔指着纸上画着的一连串火柴人变动的影子,目光微凝,“但他的一举一动之间,却总有非常不合常理的滞缓。九悦,你有没有发现舒晖的背也没有挺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天宗穴”、“曲垣穴”那个位置受了伤。你说的对,他没有尽全力,他也不会尽全力……”

    九悦愣了一下,在的印象里,舒晖骨子总是透着一股慵懒,好像没睡醒一样半眯着眼笑,又好像只是背着手漠不关心地看着……与他无关的世界。九悦总有一种感觉,这比赛,舒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该他出场的时候,他倒也准时出现,可每次一打完,他便离了场,也不观摩观摩别人的比赛。

    除了……除了,有离采儿出场的比赛?

    九悦记不太清,只模模糊糊的有一点印象。那时她看离采儿比赛看得打呵欠,眼泪都困出来了,好像就看见了选手席上舒晖的背影。

    “师兄,那个离采儿,有什么问题吗?”九悦有点信了,这个离采儿也许还真会给大家带来一个惊喜。

    但对于那些下了重注在常烈和舒晖身上的人来说,离采儿要是赢了,那就是惊吓了吧?

    “我不敢确定……她像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师门传承,招式兼容百家,用的都是江湖上最简单最基础的“流光飞舞”、“平湖斩雁”,但都很精确。但一个人的习惯是骗不了人的,那些剑招的衔接还有躲闪的步法,都有一种熟悉感……她虽然用的是长剑,但看得出她惯用的应该是更短的武器……”

    千浔沉吟了一番,还是摇了头,笑着摸了摸九悦的麻花辫子“又梳歪了。”

    日暮时分,排在九悦前面的,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了。

    “咦,前面那不是杨建吗……”

    九悦笑嘻嘻地踮起脚,凑到千浔耳边,压低了声音,“他不会是来投自己的吧?”

    杨建听见九悦叫破了自己的名字,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三枚上品灵石,买云岚宗舒晖赢。”

    “不好意思,吾皇本着‘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原则,明文规定了城里不管赌什么,赌注的上限都是一枚上品灵石。”

    听到这话,排在后头的九悦颇有些失望,她本想着可以大赚一笔的……

    “师兄,要是离采儿赢了,我们能赚多少?”

    “大概是……八百四十六块上品灵石。”

    嗯,听起来也不错……

第五十二章 我赢了() 
“第一场,云岚宗舒晖对阵西域郡杨建。”

    观众们的欢呼声把主持人的声音都盖住了,冠亚季军将在今天这一天诞生。

    九悦笑眯了眼,两条腿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那杨建都买舒晖赢了,这场比赛能有什么悬念?

    往身旁一看,苏平苍白着一张脸,盯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乍一看还有点唬人,像是个吊死鬼。

    “哇,你没事吧?”

    苏平摆摆手,“我打算归隐山林了,我突然发现弹弹曲、作作画、读读书,日上三竿起,闲坐看浮云的生活,才是我的人生理想。”

    “这种事情何必要归隐山林才能做呢?”九悦在心里嘀咕了一声,但想起师父紫薇真人和师伯灵济真人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归隐山林,自己实在没有什么立场发表观点,顺便就岔开了话题,“你那天还没告诉我,是谁告诉你那件事的,就是那个慧悟和尚使用了法器的事情……你要是归隐了,我可就再也不知道了。”

    “其实也是一个和尚,老的。”

    “了解!”九悦一脸严肃地点头,“天下寺庙那么多,都靠着善男信女们吃饭吃,总有一家庙和灵隐寺不对路。”

    “呵呵。”苏平的眼睛有嘲弄一闪而过,“算了,告诉你也无妨。”

    他压低了声音,“那个人是……灵隐寺的方丈。”

    “啥!怎么会!”九悦倒吸一口冷气,惊讶地掩住了唇,“不可能啊……”

    “我怎么知道?”苏平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的模样。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了欢呼。第一场就这样毫无悬念地结束了,云岚宗舒晖胜。

    紧锣密鼓而来的第二场,“炎燚谷常烈对阵大理郡离采儿。”

    “哎呦。”九悦挺直了腰板,专注了起来。

    观众中传来只言片语,“请叫我先知,我已经提前预知了结果,那常烈会用一招什么什么龙直接就把那离采儿轰下去……”

    “切,还用你说!我可是在常烈身上下了重注的,我还等着他夺冠呢!”

    “是啊是啊,我也看好他拿第一!”

    “我看离采儿她直接认输得了!”

    “诸位,别太早下结论!我看这常烈能不能赢可不一定……呵……你们难道忘记了常烈是炎燚谷的,而炎燚谷的功法……”一道神神秘秘的声音传来,微微拉长了尾音,是故作高深的语气,听起来煞有介事的样子。

    九悦眉梢动了动,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真有那么点儿有识之士发觉了不对,佩服佩服。

    结果那声音说的是,“炎燚谷的王牌功法是火灵术,而云岚宗的王牌功法是水灵术,这会是属性上的碾压,鹿死谁手,谁知道呢?所以老夫买了舒晖赢……”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就赌这一场……”苏平笑得像一只准备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好啊,”九悦爽快地答应了,眉眼弯弯,“我赌离采儿赢!”

    “哇,”苏平抓了抓显得有些炸的个性卷发,“你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管我按不按套路出牌,说吧,你要赌什么?”九悦笑得颇为狡黠。

    “不好意思,英雄所见略同,赌不了!啧……想不到你还有点眼力。”

    九悦心虚地瞥了一眼千浔,正对上千浔含笑的双眼,“认真看,多学学。”

    热焰如龙,瞬间淹没了离采儿的身形,光焰明亮得让人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有一瞬间,九悦都要怀疑千浔的判断是错的。

    “唔——”

    观众席上的惊呼声如浪潮一般席卷了整个比武场。

    离采儿像一只黑蜘蛛一样倒挂在了上方的梁柱上,面不改色。

    这还是第一个没在常烈“烛龙”攻势下被轰下比武台的选手。

    凭借这一点,观众们就觉得离采儿已经很不错了。

    常烈攥了攥拳头,火光在身前凝结成了一朵妖娆的红莲,那莲花旋转地朝离采儿飞去,一路洒下火星。

    离采儿动了,很简洁但很精准地闪避,侧身,弹跳,空中翻滚,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恰到好处地与火莲擦身而过。

    她只躲,不反击,像一条狡猾得泥鳅。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这句话好像在常烈这里没用,有人敏锐地看见了常烈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水。

    于是,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对了。一般来说,进攻的一方永远比躲避的一方消耗要大。

    离采儿这是想以逸待劳,耗死常烈。

    尤其是炎燚谷的功法,一向以高攻击、高消耗为特点。

    常烈当然明白离采儿的想法,他一击未中后,便知道离采儿想做什么了。

    但他也承认,离采儿的做法很有效。

    他原本计划要保留一些灵力对付舒晖,根本没有把离采儿放在眼里,她不过是一块通往成功的垫脚石罢了。

    现在看来,他错得很离谱。

    常烈目光微凝,喉间涌上腥甜。

    多少年了。

    他的师长同门,一直在探求着弥补炎燚谷功法缺陷的方法,终于有了眉目。

    但依然是水中月、镜中花,只让他们不至于放弃希望罢了。

    那传说中的风灵根,真的存在么?

    真的存在么?

    红莲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上上下下地悬浮盘转,渐渐形成对离采儿的合围之势。

    离采儿越来越快,分身了一般在比武台上拖出七八道虚影,变动如鬼神,不可端倪。

    “轰——”明锐的光焰射穿了透明的保护层,热浪豪不客气地席卷了前排的观众席,整个比武场好像一瞬间陷入了每一片树叶上都停着一只蝉的焦灼盛夏。

    好在比武馆修得足够结实,材质都是精挑细选的刚石料,称得上是“铜墙铁壁”。这要是换做在别的一座什么宫殿里,肯定早就被摧毁了。

    混合着飞扬的尘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观众们全都傻了眼。

    离采儿紧紧地拥抱着常烈。

    常烈身体僵硬得像被风化的雕塑,兰花香气明明是淡淡的,扑鼻而来,却冲得他有些发晕。

    方才那一刹那,比武场上的确是只有常烈的身上最安全了,但常烈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结局会是这样。

    香里有毒啊,笨蛋。

    离采儿抱着昏过去的常烈,嘴角勾起一丝冷峻的笑,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嘲讽。

    她说,“我赢了。”

五十三章 决胜() 
九悦讷讷地停住了鼓掌的手,有些愣。om

    她寂寥的掌声在一片死寂中着实突兀。

    没有人欢呼,没有人鼓掌。

    如果一个个观察,绝大半的观众都是阴沉着脸的,目光像是想要在离采儿身上剜一刀似的。

    其实谁输谁赢,本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但是,多少人在常烈身上下了注,巴巴地盼着他赢,然后再赢一场。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离采儿站在比武台,抿紧了嘴唇,微微抬起下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孤独”这个词。

    她不说话的时候,眉目间看上去有种傲慢的冷淡。

    她带着这样傲慢地神态,自顾自迈着优雅的步子下了台,神情骄傲的像个公主,坐回了选手席,旁边是舒晖。

    九悦实在不习惯这样的氛围,坐立不安地四处张望,看见了一张张石雕一样冷峻的脸,最后把视线落在了千浔身上。

    “师兄?”

    千浔苦笑了一下,“离采儿的打法看上去不够光彩,但确实是很有效的方法。”

    主持人硬着头皮跑上台来,甚至不敢宣布比赛的结果,“让我们稍作休息,期待下一场的比赛。”

    下一场比赛,炎燚谷常烈对西北郡杨建。

    舒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恭喜啊。”

    离采儿没有吭声,她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道口子,渗出来的血污了半截袖子。

    舒晖摇了摇头,两手枕在脑后,挑了个舒服的坐姿,“你就这么想赢?可你刚才那种打法对付不了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常烈是强攻系,你是敏功系,而我是控制系。om”

    离采儿咬着布带默默地给自己捆扎伤口,手臂上的酸痛让她的动作有些艰难。

    舒晖瞥了她一眼,颇为怜香惜玉地问,“你的伤没事吧?”

    离采儿的动作顿了一顿,眼皮也不抬,声音很低,像在喉咙间粗粗地滚过,“我的只是皮肉伤,而你的是内伤。”

    舒晖笑笑,笑意未及眼底便已收敛,“没想到万毒教出了这样的英才。”

    离采儿和舒晖对视了一眼,“彼此彼此。”

    舒晖展开一把绘着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折扇,弯了弯桃花眼,略带了些温柔又有些暧昧的笑意,立刻便有了翩翩风流贵公子的姿态,“要是我告诉你那什么天绮圣女的下落,你让我赢怎么样?”

    离采儿一愣,喑哑着嗓子回答,“好。”

    舒晖笑了,既不虚也不假,是忍俊不禁的笑法,“算了,还是你赢吧。”

    常烈对杨建的比赛很快开始了。

    常烈上了台,面色不太好看,目光复杂地在离采儿身上流连,见离采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正闭目养神,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攥紧了拳头,锋利带有杀气的目光不客气地刺向杨建,“烛”

    杨建站在比武台的边缘拱拱手,“我认输。”

    观众纷纷喝倒彩。

    杨建英武不凡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觉得那就是“铁血真汉子”的样子,他手持一杆红缨枪,凤眼凛凛生威,活脱脱地就像是画册上走下来的仙界大将军。

    离采儿赢了常烈,无形中就让观众对常烈的评价放低了。

    虽然还是没有人想着杨建会赢,但是杨建这样还没打就有自知之明的认输,难免就引起了“嘘”声一片。

    常烈愤愤地甩了袖子,下了台,一屁股坐在离采儿的旁边。

    主持人跳了上了台,很高兴地说,“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便是万众瞩目的决赛了!究竟是大理郡离采儿赢呢?还是云岚宗舒晖赢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离采儿堪堪睁开半只眼,蹙起两道细长眉,像看着一只讨厌的苍蝇,“你总看着我干什么?”

    她被常烈看得怪不舒服的。

    常烈狠狠地揉了一下鼻子,扭过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舒晖调笑道,“你抱了人家,理应对他负责,怎么他看一看你都不行了?”

    常烈的脸涨红,眼角微微跳了,还未及开口,离采儿便先出声道,话音果决,神色严肃,“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舒晖抱着肚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常烈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终于无法按捺,咬牙切齿地攥住了座椅的铁把手,焦黑从他握住的地方晕开。

    还好一炷香的时间到了,离采儿飞身上了比武台,身法轻快得像一只点水飞燕。

    “你们说这次谁会赢?”

    那人显然是因为离采儿先前胜了常烈,此时有了些动摇,因此话语听起来不太肯定,“应该是舒晖吧。”

    “肯定是舒晖!”说话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颇有见地的样子,“离采儿那种缠缠躲躲的无赖打法可奈何不了舒晖,舒晖的招式是适合大范围攻击的而且舒晖刚才看了那一场,对离采儿也该有所准备。”

    “先别急着下定论,这世间哪有什么肯定的事情”

    离采儿速度很快,目标很明确,手里的剑刺的方位是“天宗穴”至“曲垣穴”的位置。

    舒晖只是随意地站着,身上宽大的白衣在微微鼓振。大朵大朵的云在他身畔凝结,像棉缎一样缠绕向离采儿。

    云雾越来越浓,渐渐地笼盖住了二人的身影。

    于是离采儿也不用再顾忌自己的招式被别人窥破来历。

    “什么都看不见!”

    “就是啊!”

    零星地响起几声抱怨,往往在这种看得模模糊糊的情况下,内里的画面的空白就会由人们的想象自动脑补,观众反而会更容易紧张,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屏息凝神。

    舒晖手里的剑切换至右手,翻腾动荡的云雾突然停了一下。

    观众席正对着舒晖的方向,突然有一道身影“腾”地站起,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目光咄咄,好像能穿过云雾那么狠狠刮舒晖一眼。

    九悦眼尖,“咦咦咦,那不是断月吗?”

    可是那道身影又坐了回去。

    “姑娘好身手,”舒晖轻声说,“在下认输了!”

    云消雾散,人人看见舒晖吐了一口血。

    离采儿胜。

    将由皇帝亲自颁奖。

第五十四章 刺杀() 
大局已定,不显山不露水的离采儿不可思议地成了比武大会的第一。

    她微微扬起了嘴角。

    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同一个坐席上。

    九悦顺着目光往过去,看着那个最为宽敞的座位上坐着的面色肃穆的中年男子。

    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两鬓星星泛白,月白的长袍上刺绣着几条盘旋着的金龙。

    他正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小指上的翡翠戒指。

    九悦低声问“他是谁呀?”

    “噗——”苏平翻了翻眼睛,“你是从爪哇国来的吧?那是皇帝陛下。”

    比武大会本质上其实是朝廷笼络各宗门的手段。

    再远的江湖,也要处在庙堂之下,

    宗门名义上也是要像皇权低头的。

    是皇帝要亲自给得胜者颁奖,得胜者接受这份荣誉,领奖之时也要微微躬身已示敬意,代表着一种臣服。

    九悦心里隐隐地动了一下,狠狠皱了皱小鼻子。

    那个就是皇帝?玉宁公主的父亲?

    九悦听柳明说过什么皇后毒杀哪个哪个妃子,皇帝又杖毙了皇后、流放了公主的故事,因此对皇帝很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自动把他归到了坏人那一栏。

    站起来的却是九悦的债主,唐明笙。

    “啥?他起来干嘛?”

    “”苏平对九悦孤陋寡闻的程度很是无语,“那个是太子殿下。”

    “太子?”九悦一愣,弯着眼睛笑了笑,“哎呀,那就懒得还给他什么车马费了,反正他又不缺那几个铜板。”

    主持人面带着得体的笑,“皇上龙体欠安,由太子代为颁奖。”

    离采儿的笑容渐渐失色,变得像壁画那样静默,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的指节。

    苏平显然对九悦口中漏出来的什么“车马费”的故事更为感兴趣,不依不挠地追问,“什么车马费?你欠太子的钱?你坐过太子的马车?”

    “哦,其实也没什么”九悦回想了一下,总觉得那天的事透着一股子古怪。

    “有一天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头总说我是另外一个人”

    “详细点,他说你是谁?”职业形成的敏感度让苏平觉得这是一个颇有噱头的故事,他改编改编,也许就能写出一本话本了。

    “他说我是什么‘皇妃娘娘’,”九悦有些忸怩,抚了抚额角调皮地晃荡着的一缕乌发,“他还跪下了。”

    苏平两眼放出绿油油的光亮,有些吓人,像饿极了人陡然看见了美食,他提笔在白纸上“唰唰唰”地记录,“继续讲、继续讲。”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千浔诧异地扭过头来,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在一旁安静地听。

    “他非要我跟他回去,可我真不认得他不瞒你说,那老头修为的修为还真不错,我怎么挣也挣不脱,还好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比较机智,使了个计策,骗得他走了一下神,然后我就趁机跳上了一辆马车”

    “再详细点”苏平嘴角浮现出看着不怀好意又带着些暧昧的奇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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