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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曾迷茫的望着我,于是我就把老胡家与赵家的渊源,和他是死人配阴婚复活的结果,如今又遭遇尸化回去的命运一五一十的跟老曾说了。老曾听的又是惊讶又是同情,而老胡早已流了一身的眼泪鼻涕。
老胡说:“老曾啊,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真没地方去了,我想在你这儿躲一阵儿,你看行吗?”
老曾是个好人,再加上他跟我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这些东西已经没那么怕了,连声说好:“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外人,都是自己熟人,也不愁睡的地方,你就先住我家吧。等小大师想出解救你的办法,我们再一起帮你。”
老胡感动的连向我们磕了几个响头,我真受不了老胡这一套。求你的时候他是孙子,你在他手心儿的时候,他就是阎王爷,什么事儿不要脸他就能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们同学都讨厌他。
可话说回来,老胡只是有点人品差,但罪不至死。他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已遭遇到了世界上大多数痛苦,该受的惩罚都受过了,我也没有权力来嘲笑他。毕竟后来老胡帮了我不少忙,我却没有实质性的给他提供任何帮助,想起来我就有些惭愧。
看到老胡,我就想起赵家大公子也是配了阴婚的,我们在明妃古墓里见过赵司令、他孙子和曾孙子,就是没见到他大儿子,这可真怪了。难道说他大儿子也没逃脱尸化回去的宿命,已经尸骨无存,化成一捧黄土了?
我窝在沙发里凝神苦思,老胡拉着老曾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些天来他的凄惨遭遇。随着尸斑一块块的增多,他先跟妻子离了婚,又向学校请了长期病假,整天一个人窝在家里。
可窝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他们住的是学校临时安置的教职工宿舍,附近住的都是邻居熟人,彼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胡再窝家里,也总要出门买菜做饭吧。不管他怎么小心翼翼,有几次都差点被同事看出破绽,老胡再不敢住学校了,只好来找他朋友里,唯一觉得仗义的老曾。
老曾安慰了老胡一会儿,就提着菜篮子出门买菜去了。
老胡跟我相对而坐,外面夕阳的光芒照射进来,衬托的老胡满脸的尸斑格外明显,老胡的表情绝望又狰狞,见我不敢看他的脸,他识趣的拿花头巾又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我急忙解释说:“胡老师…………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天气这么热,咱们在家里不搞这一套啊…………”
老胡叹气说:“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别说是你,就是我自己照镜子都会被自己给恶心吐了,你说我现在有多丑。”
我俩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我给老胡倒了杯茶,老胡一口喝干,说:“晓天,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可一定得替我保密呀,千万别说出去。”
我点了点头,盯着老胡浑浊的眼睛等他的下文,老胡喃喃说:“其实,几天前赵家大公子找过我,跟我谈了很久…………”
我心里一颤,正琢磨着赵家大公子呢,就又有大公子的消息。我在明妃古墓里没见到大公子,以为这人已经尸化死了,想不到他竟然还活着,从时间上来推算,他跟我爷爷是一辈的人,怕是已经有七八十岁的高龄了。
我又想到赵司令的孙子赵一平的爹,暗想赵家大公子配冥婚的时候,他还没有子嗣,别说赵一平是大公子的后代,那就太惊悚了,尸体还能生孩子,这可要改写整个医学理论体系了。
我问老胡说:“大公子找你做什么?”
老胡吐了口涂抹,说:“我以前从没见过赵家大公子,这次还是第一次见他,按理说他已经是花甲老头儿了,没想到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还是二十多岁的偏偏公子,人一点儿都没老。我还特意观察过他身上有没有尸斑,不但没尸斑,他浑身细皮嫩肉跟女人似的,没有一丝瑕疵。大公子说,只要我跟了他,他就能让我像他一样,不止不会尸化回去,还能不再变老。”
我心里狐疑,反问老胡说:“这么好的条件你为什么不答应他,我要是你我就毫不犹豫。”我心想,以老胡这种唯利是图的性格,有这么好的事,他跪下给人磕头都愿意,也不会现在还带着一身尸斑可怜兮兮的流落在老曾家了。
老胡咬咬牙,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说:“他…………他给我的条件是,让我削掉自己的脸,再给我戴上一只非常奇怪的青铜龟面具。那面具邪性的很,我拿在手上就冻的浑身发抖,更别说戴上了,要真戴上还不把我给冻死了。”
我听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青铜龟面的故事,老曾跟我说过,自他在省城的邻居大有一家三口死在江面上后,这青铜龟面就彻底失踪了,这么离奇的东西怎么又出现在了赵家大公子手里呢?
他找老胡做青铜龟面的下一个拥有者,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看了一眼老胡,夕阳已经沉下山去,客厅里此刻变得无比的阴暗,我看着老胡的眼睛,他的目光恐惧而呆滞。
99、灯下女人
我问老胡:“你没答应赵家大公子的要求,他就这么走了?”
老胡说:“他走的时候很生气,警告我说只给我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下次了。 //很快我就会浑身尸斑,魂魄一点点飘散掉,体内的生气也会跟着散去,甚至走在路上都很有可能立刻死去,变成一具臭尸。”
大公子说的没错,尸化的最后结局就是这样凄惨死去。看到老胡现在这副样子,我真替他惋惜,早知道是这样,他何必要花这几十年的时间去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种日子才熬过去,又遭到逆向尸化回去。由一个活生生的人,重新变成一具又臭又硬的尸体,死状比几十年前可惨多了。
这就是天道,就算有些阴阳数术高人仗着自己一身贯穿阴阳的本领逆天而行,试图扭转天地之间的规律,最终还是要被规律给治倒,沦为天谴的牺牲品。老胡就是这种邪术的牺牲品典型。
老胡说:“我姓胡的是贪生怕死,可我受不了赵家人削掉我的脸,给我换上另外一张冰冷的脸孔,那样我会生不如死。这些日子我也算想清楚了,生死有定数,就算你强要逆天而为,终究会落得个自食恶果的下场。我爹当年就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才不远千里把我的尸体带到济城,用邪术将我还阳,我是活了过来,可这几十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听了老胡的这番话,再看他窝沙发里生不如死的样子,我明天他真的醒悟过来了,有些东西就是有定数的,万不可逆天而为。 '棉花糖'
老曾买菜回来给我们做了一顿特别美味的晚餐,我们三人都食不知味,好好的东西吃在嘴里都是麻木的。晚上三人聊了一会儿天,我就觉得很困,回房间睡觉去了,老曾还和老胡有一句没一局的聊着。
老曾在厨房的时候,我偷偷的溜进去告诉他老胡遇到大公子的事,特别提到那只青铜龟面,这东西并没有失踪,他已经流落到了赵家大公子手里。 我不明白大公子要给老胡戴上那种面具做什么,还要残忍的割掉自己的脸,我想,难道大公子在修炼一种特殊的邪术,非要用青铜鬼面罩在尸化人身上?
老曾很同情老胡的遭遇,让我别没事再揭他的伤疤,大家就当没这件事,该吃吃该喝喝,反正他也没多少时日了,让他走的时候心里舒服一点。
我躺回床上,担心那黑影又要半夜来吓唬我,便翻出李半仙儿送我的半卷残书,找出各种驱邪避鬼的办法,做了许多道防火墙。完成这些工作后,我心想着半卷奇书是李半仙儿一生所学的精髓,我用了里面那么多道驱鬼奇法,难道还治不了你这邪物?
布置好这些之后,我枕着罗盘睡去,门外依稀是老曾老胡两人低语的声音,我内心觉得异常安全,就在他们低沉细微的话语中,我很快进入梦乡,发出了鼾声。
就这么睡了很久,我做了无数个噩梦,被噩梦吓醒的时候,我抬眼朝房门外望去,发现外面的灯已经灭了,现在想必已经是后半夜,老胡和老曾都睡觉去了。
我换了个姿势准备接着睡,就看到房间里多了个影子,只不过这回不是黑影,而是白的。我以为是昨晚那黑影,心里火大,冲那影子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我又不认识你,更没去过寒风寺,你整天缠着我干嘛,有意思吗?”
那白影噗嗤一声笑了,说:“你这傻小子,真是越来越傻了,连师父都认不出来,真是孽徒。”
我听白影说话,才知道原来是我师父李半仙儿来了,这货整天神神秘秘的,这大半夜的差点儿没把我给吓死。
李半仙儿一身白袍,风流倜傥的走过来坐我床边上,说:“你这傻小子,最近可干了不少大事儿,我都听说了。你是看着怂,真做起事来就长了一颗老虎胆,什么事情不问青红皂白都敢干。”
我心想,李半仙儿只是叫半仙儿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只鬼,他又没跟着我,哪里能知道我都干了些什么,分明是在吹牛。
我就反问李半仙儿,他都知道我干了什么?
李半仙儿假装生气说:“收起你的花花肠子,想套你师父,没门儿。我这回来可是提醒你,你把事情闹大了,现在处境危险。你一直想追查的一些线索也别查了,有不少人已经注意到了你,你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另外,你还记得我从黑白无常手里把你夺过来的情境吧,我当时答应帮他们找个特别的人,你现在查的线索里就有一条跟它有关,这东西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连我都怕,你自己好自为之。好好修习数术,总有成长的一天,闲事管多了容易出事儿,你记住了吗?”
我心里有气,李半仙儿说话总是说半截留半截,到底是谁注意我了,他要替黑白无常找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就不能说明白吗,非要搞的神秘兮兮吊人胃口。
李半仙儿敲了我脑袋一下,说:“你还别怪我不告诉你详细情况,有些事情点到就行,说多了就是泄露天机。你自己好自为之,一定要管好自己,别以为开了天眼能望气,通晓一些风水格局就自以为是,风水阴阳术的江湖博大精深,什么厉害人物都有,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就会害了自己终身,你一定要记住了。”
李半仙儿说完话,就消失不见了,我心里十分郁闷,李半仙儿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到底什么人注意我了,不就是赵家那帮人吗。我跟赵家在明妃古墓里交过手,他们是厉害,我还不是安全逃脱了,也没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太危言耸听了吧。
李半仙儿提到的我在追查的一条线索涉及他当日为救我跟黑白无常订下的契约,我亲口听他说要在三个月内帮无常找到那个人,现在距离三个月已经时日无多,李半仙儿居然说那人竟然跟我追查的人有关。
我想来想去,目前在查的一个是赵家复杂可怕的过去,张蕾蕾的身世之谜,以及明妃古墓里失踪的那具童尸。前两者都跟李半仙儿难有交集,倒是那具几百年前的明朝永福公主的尸体,难道就是李半仙儿要找的东西?
我想想觉得不对劲,人都死了几百年了,魂魄早让无常给勾去了,埋在墓穴里的不过一具枯骨,无常鬼要找枯骨做什么?
这些问题想的我心情烦躁,我给张蕾蕾打了个电话,想起来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这段时间一直莫名其妙的奔波,太过惊险和紧促的生活让我忘记了失去张蕾蕾的痛苦,现在夜深人静回想起跟她的点点滴滴,心里一阵苦涩。
语音提示张蕾蕾的手机已经是空号了,我内心一阵失落,失去张蕾蕾的绝望感觉格外的强烈。我将手机扔到床上,拉开窗户,夜幕下的济城凉风习习,吹的我心头越发冰冷。窗下的路灯散发出黄而微弱的光芒,我听到前面一排大树下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那声音不大,在这空旷安静的夜里却无比的清晰。
我带着一种渴望的心情等待着树下的人一点点的走近,当他走出枝叶笼罩范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修长的黑影出现在路灯下面。她是个女人,一头的长发垂到了腰部以下,穿一件黑色的罩裙,走路的时候步伐缓慢,脚步声却特别清晰。
她一直走到窗户下面,发现我似的停下了,我心里惴惴难安,生怕有人说我偷窥。可我又想,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在我家窗外走路,我看两眼也不算什么吧?
看着姑娘长发瀑布一样垂下来,我突然对她的身影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我想来想去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种背影,正犯愁呢,就看到黑衣女人抬头朝我这边看来。
我内心一阵激动,迎面看过去的时候,赫然发现那女人并没有脸,只有半边血肉模糊的的东西,血肉中间有块很大的血槽,想必就是嘴巴了。我吓的赶紧拉上窗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胆子都麻了。我活到这么大年纪,还从没见过这么血腥恐怖的场景,在床上坐了半天才冷静下来。
我再次朝外面望去的时候,发现路灯下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100、午夜黄仙儿
我确定从睡觉之前到醒来之后,都没给自己开天眼,肉眼是看不见鬼魂的,也就是说,窗外那没有脸的女人,肯定不是鬼。s。 好看在线》 '棉花糖' 看她走路的姿势极有灵性,不是那种僵硬的尸体,这么说,黑衣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人。可问题就在于,一个正常人脸都没了,还能活下去么?
我在窗前发了很久的呆,才又重新躺回床上去。我反复回想着李半仙儿对我说过的话,觉得许多线索都堆积在了一起,我心乱如麻,怎么想都难有头绪。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客厅里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午夜三点半了,我猜是老曾和老胡起夜,也就没放心上,继续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我越睡不着就越敏感,客厅里的动静虽小,我却一一听在耳朵里。渐渐的,我就觉得不是有人起夜这么简单,因为客厅里走路的声音非常频繁,像在做什么事情。
我心想这可怪了,老曾昨晚睡觉挺沉的呀,没半夜睡不着在客厅折腾过呀,难道是老胡睡的客厅?
我忍不住好奇,把房门拉开一点小缝隙,贴着门缝看过去,就看到客厅里有一寸亮光。这亮光不是电灯光,而是很明显的蜡烛光,烛光从沙发后面散发出来,非常微弱,衬托的客厅其它地方非常黑暗,整个客厅的气氛都变得阴森起来。
老曾家是两居室,我睡一间房间,老曾和老胡必定有个要睡沙发上,而现在沙发上居然是空的,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
我房间里空调还在运转,证明家里并没有停电,客厅里不开电灯却来点蜡烛是怎么回事,这于情于理说不过去。我敏锐的察觉到客厅里有问题,自从学习了风水术后,我身上发生了许多怪事,这些经历让我神经敏锐,对许多事情持有怀疑精神。
我偷偷溜出房间,蹑手蹑脚的溜到沙发后面,从侧面绕到沙发背面,探头一看,就看到老胡正蹲在围成圈儿的蜡烛中间烧纸钱。蜡烛中间摆了个火盆,火盆里正烟火缭绕,一阵青烟从老胡头顶上缓缓升起,老胡背对着蹲着,颇有一股即将成仙的感觉。s。 好看在线》
我心中暗想老胡这是搞什么鬼,自己借住在朋友家,大半夜的在朋友家客厅乱烧纸钱,这是非常忌讳的,也是非常不道德的,这厮到底想做什么?
我狐疑不定,不知道老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沙发斜对角还有个老式柜子可供藏身,隐蔽视角也比较好,我就又偷偷溜到对角位置,稍一转头就能看到老胡的正面。
这一看之下,吓的我魂都要掉了。我还以为老胡是在给自己祈祷拜神呢,没想到蜡烛圈儿中间站着一只用双脚站立的黄仙儿(黄鼠狼),这黄仙儿獐眉鼠目的正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吸食着老胡烧的黄纸钱。只见缕缕青烟飘进黄仙儿的鼻子里,黄仙儿惦着一双脚,另一双脚伸在半空,活像个正在吸食鸦片的瘾君子。
我没想到老胡还会这种养仙儿的邪术,老胡边烧纸边不停的给黄仙儿磕头,看他这频率,真要磕一晚上非把自己磕死不可。
我见不到黄仙儿一副趾高气扬享受人类顶礼膜拜的场面,一见黄仙儿这种贱贱的表情我就来气,想揍它一顿,把它打的四处找牙。在畜生中,总有一些喜欢偷偷修炼的主儿,一旦稍有道行,就不可一世,以奴役人为乐,我猜这只黄仙儿就属于这种畜生。
我猜老胡是病急乱投医,以为拜了这黄仙儿,就能扭转他尸化的定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黄仙儿只是区区一介畜生,还能让死人复活,尸体重生不成,这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胡给黄仙儿烧了不少黄纸,那黄仙儿大概是享受够了,突然跳出蜡烛圈儿,一眨眼功夫就跑到大门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曾家坚固的防盗门自己就开了,外面卷进来一阵大风,顿时把客厅里的蜡烛都吹灭了,黄表纸的灰烬吹的满房间都是,我头上也落了不少。
老胡见黄仙儿要跑,也跳起来追了出去,根本不管不顾老曾家客厅留下的残局,我心里一动,虽然不知道黄仙儿和老胡要做什么,却总隐隐觉得不对,也一路跟了出去。
黄仙儿跑的非常快,老胡这种人平常养尊处优的,除了在学生身上发泄过剩的体力,一般都不做体育锻炼,所以跑起来非常吃力,黄仙儿把他拉下很大一段距离。只见它灰黄色的身影在路灯下蹦蹦跳跳,一路跑的飞快,老胡跟它后面气喘如牛,我偷偷的跟着老胡,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心里隐隐觉得奇怪,黄仙儿享受了老胡的香火,就应该替他办事儿才对,怎么享受完了一溜烟就跑了,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欺负我们胡老师虎落平阳了么?
我又想,老胡要供奉黄仙儿,求黄仙儿为他排忧解难,应该找一个极为安静的去处,而不是来老曾家里,半夜搞这种事。一来不礼貌,容易惹人反感;二来,也是怕黄仙儿享受供奉或作法的时候,受到惊扰,也就不灵验了。
老胡带黄仙儿来朋友家避难,的确让我想不明白。以老胡的古怪心思,脑子转的比飞盘还快,不至于连这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