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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斯塔妲的出手即将改写费恩与莉莉丝所面对的命运,然而强大的力量与恶毒的诅咒同行,游戏官方隐晦提及的背景资料没有欺骗上一世的费恩和玩家们,蕾斯塔妲掌握着远古的秘法,但她的体内至今确实还寄宿着她过去在一座邪神教堂遗址里遭受的诅咒。
她刚一出手施法,那个极恶的诅咒就立即从她身体的深处苏醒,马上像是直接给了她心脏一记重拳似的将她当场击倒在塔内图书馆的地板上,使一部分失控的魔力从她的身体里逃逸出来,令图库卜辛辛苦苦维持到现在的精神链接随即破裂,狗头人巫师一声惨叫,紧跟着也抱头卧倒在地。
随着大型魔法阵与精神链接的同时消失,巴别塔与黑曜石法典之间的联系就此中断。
不过所幸,蕾斯塔妲出手干涉黑曜石法典准备传奇法术的那一段咒词音节及时赶在图库卜建立的精神链接崩溃之前抵达了纯白的房间中。
接下来,在费恩的眼中,受黑曜石法典操控的莉莉丝把左手中的狼魂之杖朝他抬起,但双眼里的幽蓝色光芒顿时像是受到了某种外来力量的强力干扰般黯淡了下去。
她在黑曜石法典的指示下本准备施展的传奇法术,随即就在蕾斯塔妲超远距离的秘法干扰下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费恩霎时在极近的距离上有些诧异地注视仿佛浑身断了一下电的莉莉丝一眼,但紧接着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随后就大吼着将手中的炉火之剑朝莉莉丝掌在胸前的黑色书典上刺了过去。
炉火之剑的剑尖,就这样于纯白房间的下一秒中击中了在这个世上独一无二,贵为传奇物品的黑曜石法典。
那本被黑发的术士少女掌在胸前的黑色书典顿时轻微地抖动一下,仿佛一个将死的囚徒在绞刑架上挣扎地蹬了下腿,但刺中它的螺旋剑上随后闪耀起一道洁白的光,令那道光顺着螺旋剑的剑体注入到它的身上,没过多久便将它黑色的封皮以及白纸黑色的书页全部包裹起来。
然后“咔嚓”一下――
发出一道冰裂的脆响,使它被光所包裹的书面上产生出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纹,“乒”的一声碎开了(。)
第151章 尾声,开始行动的巴别巫师()
在遥远的西方,紫罗琳荆棘要塞以西的荒原,荒原再以西的沙漠,沙漠再以西的尽头,巴别塔直通云霄的轮廓总是在阳光的照耀下于漫漫黄沙之中的一座小丘上折射出一层海市蜃楼的幻影。om
相传,这座由巫王统治的高塔正如圣安东尼大教堂在圣职者们心中的地位,对于第四纪元的巫师们而言无疑又是他们心中的一片圣地,于是巫师们之中每年都有心怀热诚的人走出象征文明与野蛮之分界线的荆棘要塞,带着朝圣的念头往遥远的西方巡礼。
那些一路向西巡礼的巫师们并非每一个人最终都能够抵达巴别塔,也并非每一个人在决定半途而返之后最终都能够平安归来,毕竟野蛮的世界与文明的圣弗伦海沿海有着显著不同的另一套生存法则,这个显著的区别就像半兽人们常说:“正如我们都所知道的那样,只有在军中服务,荒原的男孩才能成长为男人,只有玷污了他人的妻子,他才能拥有自己的妻子,只有烧毁了他人的屋子,他才能拥有自己的屋子,只有追随无敌的酋长征战,他才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战士。”
于是,西行的旅者、贫瘠的旷野加上半兽人们好战的天性,从荒原上的各个部落里催生出了许多专职的劫掠团伙,导致荒原上的危机就像一条时刻潜伏在异乡人脚跟边的毒蛇,无论何处都很容易被任何一个稍有一点警觉意识的旅行者嗅到。
当然,紫罗琳王国、法恩坦帝国乃至东方的西施兰王朝虽然每年都有总计数百的施法者死在向西巡礼的路上,但在那些自愿动身前往巴别塔朝圣的巫师们之中,少数的精英最终还是能够在长途跋涉之后抵达沙漠的尽头,在亲眼看见那层由阳光折射在他们眼前的海市蜃楼后才姗姗倒下力竭死去,然后从中进一步淘汰出极少数精英中的精英,识破那层呈现在沙漠尽头的海市蜃楼,从而真正抵达他们心中的巫师圣地。om
除去被贴上合法私生子标签的柯恩德王子,紫罗琳王国的巴格国王与王后共生下四个孩子,从大到小依次是西蒙王子、尤文王子、蒂斐娅公主以及一个幼年夭折的小王子。
西蒙?菲尔兰德茨是紫罗琳国王的王长子,按理来说本应该是最具权威的王国继承人――然而命运像是对这座建立在圣弗伦海西海岸的王国开了个玩笑,天资聪慧的西蒙王子跟随王国的大臣学习理政,却痴迷于魔法知识,结果在其十六岁的成年礼结束后便自愿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和那些心怀热诚的巫师一样从荆棘要塞启程,踏上了前往西方的旅途。
他的离去是紫罗琳王国的一笔损失,但在为野心勃勃的尤文王子和争强好胜的蒂斐娅公主同时留下了争夺王位的机会以外,也为第四纪元的巴别巫师塔新添了一位人类的统治者。
因为,在巴别塔当下的五位共治巫王之中,他正是其中的一位。
当图库卜在自身与黑曜石法典之间建立的精神链接中断不久后,这位狗头人巫师先前使唤的那具小魔偶随后便从图书馆的楼下唤来了包括他在内的其他四位共治巫王。
于是,西蒙、图库卜以及另外三位名叫穆拉托、伊莎利安、萨普罗齐的共治巫王不久后便和蕾斯塔妲齐聚在了这层塔内的图书馆中。
身材粗壮结实的矮人巫师穆拉托、人身蛇尾的蛇人女巫师伊莎利安和全身笼罩在一袭破旧黑袍下的萨普罗齐一时间围着侧身卧倒在地板上的图库卜和仰头坐靠在一座书橱边上的蕾斯塔妲站成一圈,五位共治巫王中年龄最小但威望反倒最高的西蒙站出来从图库卜和蕾斯塔妲的口中简要地了解到了事因的经过,想了想后又对图库卜继续开口道:“那么,汇报一下黑曜石法典的情况吧,图库卜。”
“黑曜石法典被人唤醒了,它苏醒的地点大致就在你的老家,那个叫紫罗琳的人类王国境内。”侧身卧倒在地板上的狗头人巫师皱着眉点一下头,狗嘴里轻轻喘着气回答他道,“只不过很可惜,我们的贵客见义勇为,出手帮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一把,结果导致我建立的精神链接在中途的时候就崩溃了。黑曜石法典最后怎么样了,我不知道。”
说着,他像是又回想起一幕恶心的记忆,顿时咬着牙往蕾斯塔妲坐下的位置扭过脖子望去,满脸愤懑地瞪着那位留着一头紫色长发的先民女法师骂道:“蕾斯塔妲,我本来以外那个叫费恩的小混蛋是这个世界上最白痴的白痴,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你比他还要白痴。说说看吧,你为什么要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出手帮助他?难道你忘了自己身上还有那份诅咒了吗?”
“我当然没有忘记。这个该死的诅咒从第二纪元初就缠上了我,它跟了我都快三个纪元了。”蕾斯塔妲半眯着眼睛,四肢软弱地坐在地上,将之前施法用的橡木法杖扔在旁边,用后背倾靠住身后的书橱,血迹未干的嘴角轻声张合着回应图库卜带着怒气的话声说道,“至于为什么突发奇想帮那个年轻人一把?唔大概是因为我当时心情突然很好吧。”
话落,她仰着头侧过半边脸颊淡淡一笑,双眼的视线正巧对上图库卜愣住一下,然后像是要吃了她的目光,于是只好有些抱歉地劝图库卜道:“呵呵,别生气嘛,图库卜换个角度想想,黑曜石法典固然重要,可你不觉得一个能把‘传奇物品算个屁’这种话说出口的年轻人比那本死气沉沉的书有意思多了吗?”
“所以这就是你想气死我的理由咯?”图库卜咧着牙齿,双瞳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瞪住蕾斯塔妲,“玛吉克在上,你这个混蛋先民不仅想气死我,那时候还差点害死我!如果不是畏惧你无视诅咒时才能够展现出来的全力,我现在就想一发解离术崩了你!我啊,我的脑袋,又开始疼起来了”
说罢,他又抬起双手抱进脑袋,样子十分痛苦的在地上打了个滚。
“蕾斯塔妲,你体内的诅咒间接波及到了图库卜,看起来对你也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西蒙低着头,于心不忍地多看了图库卜几秒,之后叹了口气,将视线转向一旁的蕾斯塔妲,“因此,你接下来就先和伊莎利安离开这里。伊莎利安擅长治疗,她接济过许多从圣弗伦海沿岸一路巡礼至此的巫师,可以帮助你从虚弱的状态下更快恢复过来。”
“嗯,那可就多谢了。”听到西蒙的话,蕾斯塔妲侧目看一眼这个出生显赫的年轻巫王,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然后便只是随口答应了一声,点头同意了对方的安排。
“图库卜。”安排好蕾斯塔妲之后,西蒙看看身旁的蛇人女巫师伊莎利安,冲她交换一下眼神,接着又重新看向卧倒在地上的狗人头巫师。
“干什么,西蒙?”见西蒙似乎没有责怪蕾斯塔妲的意思,图库卜顿时也没好气地抬起一只眼睛,不太满意地瞥视着他,“莫非,你想数落我的失职?”
“不。”西蒙蹲下来,低头注视着他褐色的狗脑袋,否认道,“图库卜,你一会儿和蕾斯塔妲一起接受伊莎利安的治疗。监听黑曜石法典的任务你完成的非常好,接下来的收尾工作交给我就行了。”
“交给你?”图库卜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你想要做什么?”
“代替你去回收黑曜石法典。”西蒙温和而自信地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地说道,“或者说,我将专程回我的故乡一趟,去见见那位唤醒了黑曜石法典的女士,以及那位成功摧毁了黑曜石法典的圣武士先生。”
话声落下,他深吸一口气,从图库卜的身旁重新站起身来,转过头站在原地往东方的方向出神地望了几秒,心想几年的光阴一晃而过
差不多,也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第1章 两封信()
日复一日,佩拉德斯总是伴随着几声鸟叫和一片又一片忙碌的气息而苏醒。om
当新一天的旭日从海圣弗伦海的东边升起,温暖的阳光驱走黑夜照亮这座建立在伯瑙河与劳伦斯河分岔口西岸的紫罗琳王都,城市的卫兵早已经披甲执锐开始巡逻,港区的工人把船上卸下来的货物从码头运往仓库,市民逐渐走上街头,商人推开店铺和行会的窗户,一个教会的牧师从教堂出来,突然看到广场上一片白鸽飞起,一匹矫健的战马拖着一个人从城门口往宫殿的方向绝尘而去,马背上的那人头上缠着浸血的纱布,紫色的披肩上用显眼的金色绣着一朵盛开在荆棘藤上的紫罗兰花和一对交错在花前的双剑。
那是菲尔兰德茨王室的信使。
不知名的牧师站在教堂的门口,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惊,双眸怔怔地望着马匹的背影远去,心里不禁诧异:自六年前那场战争以来,王室的信使趴在马背上从佩拉德斯的街头飞奔而过,这还是头一次呢。
“你是说,从隆斯特平原来的那支运粮队,被布列顿山脉东南山脚下的一伙劫匪扣下来了?”
蒂斐娅公主挺直腰端坐在她的轮椅上,眉头微皱,提着一支羽毛笔的手停滞在摆着几叠公文的橡木办公桌上,海蓝色的双瞳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的神色注视被两位宫廷卫兵搀扶到她面前的信使,身后的阳光透过拉开帘子的窗户映亮她一头亚麻色的长发。
自从成为巴格国王的摄政者以来,紫罗琳王国的这位公主殿下似乎永远都处在忙碌的状态中,痴呆的国王和繁重的政务迫使她不断压缩自己的睡眠时间,佩拉德斯凌晨四点的月光几乎是她每日必见的一副夜景,公爵等级以下的地方贵族甚至必须通过预约的方式才能够获得觐见她的资格和时间。
除了睡觉和特殊情况下的个别时间,她一般都坐在这间本是用来给巴格国王处理政务的宫廷办公室里。om
于是此时此刻,来自拉斯弗涅山区的少女侍从冉娜习惯性地将一只手轻搭在佩剑的柄上,一如既往地站在她的身边时刻保护着她的安全。
拓布斯公爵和一位中年的矮个子贵族坐在房间一侧的两张椅子上,两人的目光一齐投放在由两个宫廷卫兵搀扶着来到公主面前的那名王室信使脸上,惊愕地发现那名信使被人用刀残忍地割掉了鼻子和一只耳朵,随后看见信使屈辱地咬着牙冲蒂斐娅公主点一下头,少了一根指头的手颤巍巍地从衣服里取出一封染血的信,上前一步轻轻放在公主胸前的办公桌上。
蒂斐娅公主迟疑地抬起头打量他一眼,伸出手将那封信拿过来,熟练地拆开蜡封取出信纸,双眼的视线静静地在面纸上游离一会儿。
随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镇静地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扔进墙角的壁炉里烧掉,吩咐卫兵将负伤的信使带下去休息,接下来便将手头几张标题为“布尼格斯叛乱”的文件纸先推到一旁,缓缓呼出一口气,侧目看向坐在房间一侧的拓布斯公爵和矮个子贵族说道:“这是一封勒索信。王都冬季的后备粮被布列顿山脚的盗匪劫了下来,他们要求我们送出一万金币的赎金,否则就杀死运粮队的所有人。”
话落,她将十指交叉,双手放在唇前轻托起下巴,眸光首先投向作为王国境内唯二两位公爵领主之一的拓布斯。
“这绝对不可能,公主殿下。”隆斯特平原的领主,在王党与摄政派之间倾向公主一派的拓布斯公爵迎着公主的目光从椅子上站起来,回答道,“我们的军队即便已经不如先君的时代强悍,但胆敢,并且有能力抢劫王室车队的团伙,绝对不可能只是纯粹的盗匪。”
“那么,依卿之见?”
“动手的人多半是王党。”坐在拓布斯公爵身旁的矮个子贵族这时候也站起来,回应蒂斐娅公主的话说道。
矮个子的中年贵族名叫瓦尔伯利亚,是蒂斐娅公主身边的廷臣,一个出色的幕僚。
蒂斐娅公主将目光从拓布斯公爵脸上转向他,脑袋里思考一下,很快理解到瓦尔伯利亚话里的意思,但随后还是选择追问他一句:“理由呢,瓦尔伯利亚卿?导致你如此判断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是,殿下您现在是国王陛下身边的摄政者。”瓦尔伯利亚握拳清一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分析道,“王都的运粮队遭劫,殿下您有义务妥善解决好这件事,否则您将失去身为摄政者的威望,以及中立派贵族对您的潜在支持,这对于王党而言是有利于他们的。”
“但这个对他们有利的假设必须建立在我无能的基础上。”公主的眼睛仿佛狡猾地笑了笑,“瓦尔伯利亚卿,你认为我是一盏只配嫁出去联姻的花瓶吗?”
“臣不敢。”迎着公主难以琢磨的视线,瓦尔伯利亚倒也不紧张,只是注视着公主的眼睛叩一下额,然后也继续说道,“不过,殿下您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这件事里面,事实上也是有利于王党的情况。如我们所知,殿下您和拓布斯爵士掌控的势力集中在西边,而王党的势力主要集中在王国的东部,伯瑙河的中游河段几乎就是我们与他们之间的分界线。您将注意力投入到西边,必然会放松对王国东部的监控,这就给了王党攻击我们的可乘之机。”
“如此一来,你认为布尼格斯近期的叛乱,也是王党故意用来牵制我们的手段吗?”蒂斐娅公主想了想,又问他。
“不,殿下,布尼格斯的局势从一开始就出乎了臣的预料。”说到这儿,瓦尔伯利亚突然惭愧地摇了摇头,接着再继续抬起双眼看向蒂斐娅公主说道,“只是说,现在看来,布尼格斯的地理位置恰巧卡在伯瑙河的南岸,堵住了我们从伯瑙河南岸通往圣弗伦海出海口的必经之路。银雀城的查理伯爵和安道冷的维尔纳德伯爵同属王党,倘若尤文王子有意向您逼宫,甚至挑起内战,王党可以利用那些叛军来对付我们。”
“所以王党策划了这场袭击事件,企图让我陷入两难的困境?”
“臣是这样想的。”
“我可以将这件事交由你全权处理吗,瓦尔伯利亚卿?”蒂斐娅公主满意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一笑。
“当然,公主殿下。”终于等到了蒂斐娅公主的这句委托,瓦尔伯利亚随即也是自信地咬咬牙,点头接受,“臣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殿下您相信臣的能力,臣自然应当如您所愿。”
“那么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于是,蒂斐娅公主放下拖住下巴手,转过半边脸颊重新看向瓦尔伯利亚身边的拓布斯公爵,“现在,说说你今天特意抽空来见我的目的吧,拓布斯爵士?你暂时放下封地上的事务跑来王都一趟,想必自然不只是打算来和我喝一杯下午茶吧?”
她话声落下,瓦尔伯利亚来回看看公主与公爵,随即识趣地先退下到一旁,把公主办公桌前的位置让给拓布斯公爵。
下一秒,拓布斯公爵侧目看他一眼,然后上前两步,从衣服里取出另一张烙上蜡印的信封递到蒂斐娅公主桌上。
“这是?”蒂斐娅公主坐在轮椅上,身子微微前倾,伸出手从桌上拿起那封信,随口一问。
“卡莱雅女伯爵前天与我联络了一次。”拓布斯公爵从信奉上松开手,同时回答她道,“这封信里写着她对蝎谷那座古代遗迹的调查报告。顺便,她托我代她向您推荐一个人。”
“谁?”
“一个年轻人。名字似乎叫费恩?诺?奥泽利特。”(。)
第2章 勋爵庄园()
自烙上蜡封的信经拓布斯公爵之手递到蒂斐娅公主的办公桌上后又过了两天,王国的北境,奥尔兰这边的时间是费恩、莉莉丝、艾莉娅、卡莱雅女伯爵以及阿尔弗雷德两兄弟从遗迹里出来一周之后的清晨。om
作为康洛特公爵领下的勋爵税收官,利亚的哥哥泰尔克斯在奥尔兰的郊外有一座私人的贵族庄园,阿尔弗雷德家族没落以来的所有财产都集中在那儿。
费恩坐在庄园内一间屋子里的窗边,右手拿着一把削在苹果皮上的小刀,身旁是一张盖着厚棉被的床铺,双眼侧目所望的窗外相较他一周前刚来奥尔兰的时候已经飘起了白皑皑的雪,紫罗琳王国劳伦斯河中下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