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驸马无情-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把拉住了我,呐呐地道:“我尚要清点伤员,与各级军官安排城防部署,遣之带来的兵马、物资也需我亲自去接收,只怕没那么快能去见你。”

“无妨。”我略点了一下头,扭头想要离开,他却仍未放手,反而急急将我往回一拉,差些撞上他胸口。

“或者午间能抽出时间去看你,你……别乱跑。”

我抽出手烧红着脸道:“不会。”

他一直目送我离开,双脚象是被钉在地上,望住我的眼神仿佛愣头小子看着情人,一点都不知收敛。又或许是和我一样,压抑得太久,已经不想再收敛。

……

去营房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战事这般紧张,明轩的住所不知会是怎样脏乱不堪。这次出来没让凝香跟着,少不得要亲力亲为仔细打扫一番,好让他住得舒服些。

到了地方竟发现营房整洁干净,只是摆设极简单,除了一张木床、一面书架、一方矮桌,几乎没有坐的地方。听守卫亲兵说,明轩几乎不回自己的营房,白日里不是打仗便是巡视、操练,或是和将领们在中军大帐仪事,因而桌椅全搬去了那里。

我心中微酸,在他的榻上默然坐了良久,才想起尚有从襄城带来的一堆奏折要看。

或许是连着几日担惊受怕,一见着明轩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只看了几页便觉得疲惫瞌睡。加之亲兵在房内升起了三个火盆,将整间屋子烤得暖烘烘的,我实在是扛不住眼皮沉重,就面朝里墙侧卧在榻上睡了。

睡到一半时突然惊醒,觉得似乎有人正站在榻边,睁眼看时果见墙上映出一道熟悉的男人身影。

我“哼”了一声,翻身抬脚勾住了他后颈,同时抓住手臂一把将他扯到榻上,紧接着一个翻身便跨坐到他身上。

我原本也练过些把式,而他亦没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治服在榻上,听他连声叫道:“疼!疼!轻点!”

“这样就疼了?”我恨恨地道,“你不是想以身殉国让本公主先做寡妇再改嫁么?平南王看在未来儿媳妇的分上定会全力出兵,那时反正东阾军也已经被你折腾够了,光庞一鸣、李涛、许遣之他们几个就可以将东阾击退了。你就是打得这个主意,是不是?”

他不再喊疼,也不说话,只是有些忸怩地看住我。

我自怀中掏出那封和离书举在他面前,连同那一叠纸笺也被带出来,雪片般散落开,榻上、地上、我与他身上到处都是写着“安好”的纸片。

我正在气头上,任那些纸片乱飘,只管接着质问:“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你是大周的驸马,本公主尚未出声,你有什么权力提出和离。”

他盯着飘散得到处都是的纸笺,目光渐转温柔,视线回到我脸上时竟咧嘴笑起来:“原来你还是担心我的,否则怎会把我的信都带在身上。”

很久都没见过他这样笑,一看就不似正经模样,偏生一双眼睛还清澈得很。我恍惚了片刻,原本憋在心里的火气也不知去了何处。他趁我出神时,将我另一只手也拉过,和方才那只手一起按在他胸口。

此时房内温暖如春,他只穿了件薄棉袍,我指尖稍动便觉出袍下厚厚地裹着纱布。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按在他伤处,我吃了一惊便想抽回手。

他却重将我的手按回,又带上那种不正经的笑,拖着长长的尾音道:“你按着不疼,不按着倒反疼了。”

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十足的无赖。我扭过头不看他,怕一看他就憋不住会笑出声了。

忽而想起他肩头重伤未愈,不知胸口的伤是轻是重。刚才将他扳倒时没受到任何阻力,会不会他其实已无力反抗,现在只是为了让我放心才故意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这样一想便有些急了,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抽出手就去扯他的领口:“你究竟伤得如何,让我看看。”

他慌忙捉住我的手,神情尴尬地道:“凌大夫都看过了,你就不用看了吧。”

我一听便知果然如我所猜,心下更是着急,不由分说便扯开他的衣领。

眼前白晃晃的全是绷带,他身上竟然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密密地裹满了绷带,有几处还渗出淡淡的血迹。屋里炭火味重,先前我并未察觉有异,此刻解开他的棉袍,浓重的药味立时扑面而来。

“不太好看。”他干笑了一声,用僵硬的手慢慢扣上棉袍,“这点伤,过两个月就好齐了。”

我心里酸涩,帮他扣好棉袍,滑到他身侧将头轻轻枕在他未受伤的那边肩头:“你这般打法,每一战都添新伤,什么时候能好齐。”

即便他不再用那种自杀式的打法,今后的战争也是艰苦危险,我无法劝他多加小心,因为那无济于事,唯有伸臂将他拥紧,让滚烫的泪渗入他的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治服在榻上,听他连声叫道:“疼!疼!轻点!”

………写到这儿突然笑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想法,噗哈~~

顺便通知一下追文的读者:本文12月2日会入V;我12月1日中午之前会完结。所以,趁倒V之前赶紧看吧。

☆、终结篇 … 只影向谁去(九)

他回身将我搂住,蜻蜓点水般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吻,又瞧了我半晌,忽道:“其实我没料到你竟有这般心急,现在本将军身上虽不好看,但等伤口好齐了,你想看哪里便看哪里。”

我又好气又好笑,要说扰敌之策,大周这位镇国将军当属第一,只一句话,我先前的伤感就被一扫而空,而房里原先的幽静气氛也被他破坏殆尽。

但想起他一身是伤;早晨才刚归来;明日又不知会不会再上战场;此刻却还不忘逗我发笑放松心情;一想起这些,我整颗心从里到外都是暖的;不由自主凑近他,将自己的双唇印上他的唇瓣。

其实成人礼后及大婚前,礼教嬷嬷都有教为□□子之道,也包括如何取悦夫君。但触及他干燥滚烫的唇时,我竟全身绷紧,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要如何继续。

触及他的一刹那,他象是吃了一惊,片刻后又象是忍耐不住,有些迟疑又有些急迫地吻住我。也只是片刻,我还没回味过来,他已经倒抽了一口凉气退开,气息不稳,看住我的一双深眸闪烁着隐忍的火焰。

我以为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害他疼痛,忙凑近了些问道:“怎么了?”

他又朝后挪了挪,表情尴尬:“别别……”

我有些内疚,又有些留恋他方才的温暖,小心凑近他,轻轻靠在他肩头:“我小心些不碰到你伤口便是。”

这回他没有退开,只是深吸了几次,有些扭捏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忍得辛苦些。”

我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啐了他一声,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一个翻身拿脊背对住他。

他立时又贴上来,期期艾艾地在我耳边道:“其实你方才……那样坐在我身上时,我便……别再逗我了,真忍得很辛苦。不开玩笑,我来见你之前刚收到的密报,慕容余已经有所动作,或许明日便会大军来犯,以报复我昨夜偷袭之仇。若我把持不住……这个……明日敌军来犯时怎生是好。”

我将脸深埋进手心,闷声道:“谁要逗你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一边低笑一边试探着捋了捋我散乱的鬓发,见我并不反抗,伸手重又将我拥在怀中,密密的细吻一点一点落在我紧捂住脸颊的指尖上。

这时屋外亲卫轻咳了一声,他稍稍一怔,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要走了,将领们都在等。明日一战虽然艰苦,但守住池州应该不成问题。今晚要与众将领连夜布防,怕是没有机会回到这里来。我会加派亲兵保护你的安全,你明日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别让我分心。”

听说他要走,我再顾不得许多,忙放下手道:“没有谁会让自己的主将不要奋勇杀敌,但我真的一点一点都不想你再负重伤。你总要记得,只要不是完全没可能的情况,爬也要爬着回来见我。”

他看住我的目光深邃坚定,点头道:“一定。”

说完便下了榻,稍稍整理后,在我恋恋不舍的视线中缓步走向房门。

才走出几步,忽地回转将我搂紧,附身深吻,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才松开,情深难抑地道:“半年前出征时,我便从未想过还能活着见到你,听你亲口说出挂念我的话,今日我已是很满足。

“刀枪无眼,若我果真殉国,你不要意气用事,只当我是死得其所,未留半点遗憾。”

我勉强忍住想要拉住他的冲动,待他走出房门后才双目决堤,满脸冰凉。

……

是夜,东阾军营忽起大火,听营房外的守卫亲兵兴高采烈地说,老远便能听到敌营中的哭嚎声,想是慕容余兵权未稳,不能服人,军中又有新的哗变。此刻明轩和重将领都跑去城头看好戏去了。

我心下大喜,东阾越乱越好,至少明早明轩不必再负伤出战。

再想问几句详细情况,连问几次,那亲卫都没吭声。我心下奇怪,明轩已在营房周围增派兵力,门外也不只一名亲兵,即便这名亲兵没听见,别人总也能听见。

这时房门呀的一声自己开了,我以为是明轩回来想给我一个惊喜,亲兵们才都噤声,便笑迎了上去。待那人入得门来时,我一下僵立在原地,如坠冰窟。

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更衬得他身材修长、容貌绝美。我立时反应过来,正想叫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软软倒在地上。

“我们真是有缘呀,亲爱的长公主殿下。”慕容安歌倾国倾城的笑脸出现在眼前,“我原本只想一洗骆明轩夜袭中军大帐之辱,于是也到他的营房来转转,不想又遇见公主你。

“半年不见,当真思念得紧。不知公主可记得我曾说过,只要战后你我都还活着,我必回来娶你为妃?想必天不负我,这个机会似乎已经来了。”

我知道他喜怒无常、手段阴毒,却忍不住心中气恼,强撑到昏迷前一刻道:“你是几时开始有妄想症的……”

……

再次醒来时已不在明轩的营房,面前依然是慕容安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如同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一般,白衣坠地,黑发如瀑,以银色发带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

我定了定神,发现身上衣衫完好,手脚无碍,没有第一次被他劫持时那种全身虚弱无力的感觉,微微松了口气,坐起身无不厌恶地道:“原来你喜欢穿我大周面首的衣衫。”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若不是我对他敌意深切,这一笑当是倾倒众生。

“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装束呢。至于面首,主人是你么?那么本王心甘情愿。”

定远侯谋反时曾自立为王,此刻慕容安歌自称“本王”,想必老侯爷慕容宣已经一命呜呼,而慕容安歌也已顺利夺得定远的最高权力。

只略想了一想,我便忍不住一阵心惊。若他再次以我来要挟明轩,明轩还会象上次那样冷静么。伸手摸向衣领,竟发现里面已空空如也。我猛地转头,不可置信地瞪住他。

他又笑了笑:“我不傻,曾经疏忽了一次,又怎会疏忽第二次。”又凑近我眼眉弯弯地笑道,“有这颗珠子在,我总也不能心安。我又怎么舍得平阳灰飞烟灭呢。”

我浑身泛起凉意,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想让我死,我相信他有无数办法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听项善音说他似乎对我有意,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只是项善音死前妒意大发的疯话。但现如今也只能赌上一赌,拖延些时间,好让明轩有所准备。

计议已定,我略略扫了一圈身周环境,道“你果然聪明过人,怪不得慕容余有备而来,最终都被你击败。如今你已掌握定远大权了吧,我这是在东阾的中军大帐里?”

他一拍手道:“公主也是聪明过人哪,我俩果真是珠联璧合。真有些舍不得你离开呢,或者随我去东阾转转如何?”

他的话总是半真半假,往往当你觉得他只是在逢场作戏一派胡言时,他的话中却有一半是实情。他说带我去东阾,或许他的计划中真有劫持我至东阾也不一定。无论如何,若能试探出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多少都会对我和明轩有利。

我微微笑道:“东阾倒是个好地方,东阾的丝绸最是华丽,双面织锦绣只有东阾才有,据说那双面织锦绣的制法是东阾第一美人最先创出。其实我早就想去看看,那神奇的东西是怎生绣出来的。”

他似乎恍惚了一下,倒了一杯茶递到我手里:“双面织锦绣便是我母亲所创。”

我愣住,不知如何接他的话。少时大家在一起玩时,他从未提过母亲,只是他与定远侯去了封地不久,我才听闻他的母亲突然暴毙,死因不明。

他淡淡地道:“我是庶出,自小在家中便不受待见。我的母亲是被那老东西强娶的,如果不是亲人被扣,后来又有了我,她不会忍受耻辱活到我12岁那年。”

十二岁,便是他随定远侯离开襄城前往封地定居的那年。

“十二岁那年,老东西说我生性软弱,不能成大事,要历练我一番。他设计让我误杀了母亲,自那时起,我就不再是我自己。”

我捧着茶杯震惊地瞧住他,一时间难以消化他所说的话。时间竟有这般残忍的父亲,怪不得他离开襄城后性格便越来越扭曲,为人阴毒孤僻。

“说来倒是要感谢慕容余,帮我解决了那老东西,省得我多费心神。只可惜让他死得太轻松了些,怎比得上母亲受的苦楚。”他指了指我手中的茶,道,“这茶名叫凤泉,亦是东阾特产。母亲生平最爱饮茶,回到东阾刚见到这茶时,喜爱得紧……”

他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脸上却依然是木无表情。或许伤心到极处的事,反而不会在外流露,只是突然间会有所触动。

我浅酌了一口:“初尝时觉得浓郁,余香却清新淡雅,想必人如其茶?”

他瞧了我一眼,从未有过真实感情的眼眸中竟有些晃动,点头道:“她就是那样的人,即便是最艰苦的时候,都会保持一份雅致。”

“今年是她过世十周年,今日也是她的忌日。她生前的愿望便是回到家乡,与亲人一起平平安安老死在大周。”

我心中一动,似乎在他的话中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肃然看住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东阾第一美男来了~~~

☆、终结篇 … 只影向谁去(十)

我在等着慕容安歌的下文,他却不再说下去,只是静静地坐在我对面喝茶。这也是一种策略,将对手的耐心消磨殆尽,以便自己掌握主动权。我虽然心里着急,但也知道,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将我劫来不单单只是为了要挟明轩。

“若真想邀我去东阾,我倒是很乐意去欣赏一下你母亲留下的双面织锦绣。”

“公主若去了,她一定会很欢喜,亦很遗憾。”他仔细审视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在我面前展开。虽然之前已有所预感,但看到羊皮纸最上端那三个字时,仍屏住了呼吸,颠来倒去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三个字是“和谈书”。

这时他懒洋洋地道,“你倒是镇定,这只是草稿,若谈得成我们便试试,谈不成我也不介意将你带到两军阵前和骆明轩好好谈谈。你猜,到时候将会是怎样一种情况?”

我心里急速盘算。这一世的大周虽然有明轩做主将,但兵力不如定远,守住边界尚且吃力,否则明轩也不会有之前那种自杀式的计划。前世慕容安歌曾攻入大周皇宫,他和明轩一样,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如今想与大周和谈,不可能是因为母亲的原因,必定是定远内部出现了问题。

我笑道:“到时候你还能让明轩投降?痴心妄想。你几时见过大周的镇国将军受人威胁?他若宁为玉碎,我便不为瓦全。

“随后呢,即便踏破大周国门,你认为要多久、花多大力气才能征服大周的子民?你母亲老家的亲人会乐于迎接你的铁蹄么?

“我听密报说定远内乱,你虽夺回大权,但手里的兵力剩下有多少?宴都朝中慕容宣、慕容余的余党众多,可服你管束?军需军饷可供得及时?

“啊,差些忘了,史清此刻坚守襄城,平南王真会一直坐视不理么?他坐山观虎斗,不就打得一手你我两败俱伤、他渔翁得利的算盘么。”

慕容安歌眼神凌厉,冷笑道:“你若够狠,休了骆明轩与平南联姻,那么尚可说服平南全力出兵,或可和东阾一较高低。即便是那样,明轩怎会不记恨于你和史清?史清虽对你忠心,但联姻后史家族人必会陆续入朝,那些人未必听命于你。”

我立时接道:“你可知明轩现已向我提出合离,平南王亦已派人与明轩和我军机处洽谈。明轩是忠义之人,我又担负守护大周的责任,这其中道理怎会不明白。

“大周将才辈出,本无需平南全力出兵,史清已有把握借兵三万,你如今手里真有二十万精兵么?慕容余根基颇深,怎样都会带走一部分,我看你如今是腹背受敌,加之后院起火,不得不与大周停战吧。”

其实说明轩提出和离、史清借兵什么的,事情是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但结果却不象我故意误导慕容安歌的那样。我自知没有谈判经验,和谈书关系重大,我只能想法拖延,寻找精于谈判的人来跟慕容安歌谈。

他果然微微一惊,我料他在襄城和池州总也有自己的探子,知道平南王确实有派人和宁尚书、明轩联络。我身上原本带着明轩写的和离书,此时已经不见,也一定是被他取走看过。

我趁机道:“不如你我先签一份带有附加条件的停战协议,我亦同时休书给明轩,命其释放东阾俘虏。待我回大周后,让两边使者慢慢协商和谈书的具体事宜。”

他面上神色不变,但眼神却变幻不定。我其实很是紧张,也只是面上不动声色,笑嘻嘻地看住他。

我看他慢慢伸出手掌,知道那是击掌为约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气,没多想便也伸掌相击。

他却一把将我的手握住,眼眉弯弯、嘴角上扬:“真的不愿与我一同回东阾?你若愿与我一起,我即刻便可退兵,从此两国交好,世代相传……”

我用力抽出手,沉着脸道:“你的妄想症又犯了。”

签好停战协议后,我即刻让慕容安歌的军中文书复抄一本,让东阾派出的使者臣带着前往池州。协议中原拟双方在三日后交换俘虏,明轩在回执里改作两日后。

慕容安歌看过回执后撇了我一眼,道:“这般着急将你接回去,那和离书果真是他写的?”

我正在啃他之前让人送来的糖炒栗子,边啃边对他嗤之以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