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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很快就上来了,糟老头子一边吃饭一边不满地嘟囔道:“要不是跟着你们,看这架势我老人家甭想吃饭了,世风日下啊,以貌取人,狗眼看人低。”
说的张栖、张呆两人笑了起来,张栖感慨地说道:“老人家你就别抱怨了,要放在以前我们做乞丐时的样子,恐怕连门都进不来呢,您老就知足吧。”
糟老头子闻言,顿时开心了,眉开眼笑地挤了挤眼,放低声音说道:“你们原来是做乞丐的啊,呵呵,难怪傻小子连个女孩都弄不妥。”
张栖戏谑地望向张呆,笑了起来。张呆脸上顿现尴尬之色,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进去。
看见张呆羞愧难当的样子,两人更乐了,嘻嘻呵呵地笑个不停,终于笑够了,糟老头子咪咪着眼睛,说道:“你们既然是乞丐,怎么又会穿成这样,来咸阳干什么?”
张呆看向同伴,不知是否应该把事情经过告诉这糟老头。张栖一想反正玉璧和羊皮都不在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于是把在宜阳遇到重伤老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介绍了一遍,不过隐瞒了羊皮的事,倒不是有意隐瞒,只是羊皮已经不见了,再提起只会徒惹麻烦,倒不如不提。他随后又斜睨了老头一眼,笑道:“如今东西已经到了您老人家手里,我们就是想去投靠樗里右更大人也没有理由了,现在也不知如何是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糟老头子难得正经地说道:“看不出来你们两个小子还挺讲信誉的啊。嗯,如果你们仍然想去投靠樗里疾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块玉璧可以先借给你们作为晋见之礼。”
张栖、张呆闻言一喜,随即张呆神色一黯,说道:“玉璧既然按约定给了你,那就属于你所有了,我们岂能为了自己的前途而使你蒙受损失,我看不行。”
张栖闻言,急忙暗里捅了这呆子一下,老头主动提出用玉璧帮助他们进入樗里右更府,机会难得怎能轻易放弃,这不是犯傻嘛。
糟老头赞许地看了看张呆,虽然这呆子身上还有诸多的疑问,但人品确实不错,接着他又对张栖露出滑稽的笑容,眯眼斜睨着对方的小动作,弄得张栖也不禁脸一红。老头这才又看着张呆,挤眼笑道:“玉璧尽管拿去用,呵呵,事后我老人家会再收回来的,这不是挺好玩的吗?”
“哼!想拿我的东西去送礼,门都没有!你们前脚送去,我后脚就去揭发你们。”银铃般清脆的熟悉声音从窗外传来。
张栖、张呆失色,小丫头阴魂不散的纠缠,他们就甭想拿玉璧去樗里右更府做文章,张栖立刻站起身来想出去找小丫头协商一下,看有没有妥协的余地,老这么被小丫头纠缠着也不是办法啊!
“呵呵,不用去追了,她早走了。”糟老头子看见张栖的举动,猜到了他想干什么,然后咪眼看着张呆,嬉笑道:“看不出这小丫头还挺有韧劲的,呵呵,不如你就娶了她吧,省得以后纠缠不清的。”
经过与小丫头的一夜纠缠,张呆也有了些许改变,色色地笑道:“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这小丫头带刺,挺扎手的。”
糟老头子闻言,就像娶得美人归的是他一般,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没问题,我这就去将她捉来。嘿嘿,只要你将她生米煮成熟饭,不信她不就范,妙,妙!”说完一溜烟地窜出了小店。
张呆兴奋地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眼睛始终盯着门口,一副兴奋难耐的神态。
张栖睁大了眼睛看着变化了的同伴,实在没想到他还真有当色狼的潜质,一夜之间就被那小丫头开发出来了,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了。心里顿时有点酸溜溜的,那小丫头绝对是个美人坯子,这等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身上呢。不由说道:“呆子,拜托你坐下好不好,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头都晕了。”
张呆赫然一笑,总算安静地坐了下来,笑道:“不好意思,美人即将来临,难免心慌慌的。”
张栖不想再受刺激,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呆子,老头既然肯把玉璧借给我们,你就别犯傻了,这可是事关我们俩后半辈子幸福的大事啊。”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一集 异变突起 第五章 纠缠不清(3)
张呆内心里还是觉得如此做非常不妥,他看了看同伴急切的神态只好勉强地点了点头。
张栖见状大喜,心里对即将到来的樗里右更府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时间不长糟老头一脸懊恼地回到小店,在张栖、张呆的对面一坐,嘟囔道:“小丫头精灵鬼怪的,好像猜到我老人家要去捉她似的,竟然踪影皆无。”
张呆豁朗地笑道:“老人家不必懊恼,此女刁蛮泼辣,即使娶到手焉知是福?所以捉不到就捉不到吧。”
糟老头子一瞪眼睛,山羊胡子一翘,呲牙咧嘴地吼道:“你小子瞧不起我老人家,哼!”
张呆急忙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我怎么敢瞧不起您呢。如果这小丫头刻意躲起来的话,岂不是使您老多费心神,对她如此劳心费神未免不值,我是这个意思。
糟老头子闻言,立刻转怒为笑,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子懂什么,越是费事,越是好玩,这话跟你说了估计也是白说,你小子不一定懂这其中的乐趣,呵呵,这事你就甭操心、甭管了,就安心等着娶美女吧。”
糟老头说完从怀里掏出玉璧,迟疑了一下,然后递给张栖,笑道:“还是瘸小子机灵一些,这玉璧就由你保管吧,免得交给呆小子又被人给偷了。你们先去樗里右更府寻找机遇,随后我老人家会联系你们的。”
张栖心中狂喜,手有些颤抖地接过玉璧,急忙藏在身上隐秘处。张呆脸露感激看着又站起身的糟老头,说道:“谢谢老人家成全之恩。”
糟老头子脸露得意,一挥手,笑眯眯地说道:“呆小子,酸溜溜的讨人嫌,不跟你说了,我老人家得去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去了。”言罢,兴冲冲地走出了小店。
张栖看着老头的背影,感慨万千,说道:“这位老人家虽然童心未眠、言行无状,但却是位热心肠的奇人,看来这世上也不是没有好人啊!”
张呆则是满眼的崇敬,闻言连连点头,直到老头不见身影,才收回目光,看向张栖,由衷说道:“谁说这世上没有好人,你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好人嘛。”
张栖年轻而又充满沧桑的眼里流露出笑意,站起身来,说道:“呆子,没想到你也挺会拍马屁的,呵呵,不过让人听着挺舒服的。好啦,我们该启程了,樗里右更府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樗里右更府位于王宫附近的贵族区,高墙大院,气势拙宏,大门两侧站立着武装的军士,给人戒备森严的感觉。
张栖、张呆怯怯上前,说明受樗里右更大人故友委托前来求见大人,请军士帮忙禀报一声。
门前士兵非常认真,详细询问两人的姓名、大人故友的姓名以及所办何事,张栖、张呆哪来得及询问那重伤而亡老者的姓名啊,还是张栖机灵,急忙说道:“军爷,我叫张栖、他叫张呆,由于事关机密,不便说出大人故友的姓名以及前来需办的事情,还请见谅。”
军士闻言不肯给他们禀报,张栖说尽了好话,军士才勉强应承,其中一名进府禀报去了,留守门外的其他几名军士好意提醒他们,像这种无厘头的禀报,大人很难接见他们的,让他们别抱太大希望。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人竟然马上要见张栖、张呆,出来通传的军士也是一脸的不解。
张栖、张呆跟着军士进了大门,入目的是一个大院,一道约一米七高的石墙围绕着,东、西墙也有一门,不知通往何处,大片的枯黄草坪错落布置着巨大的花台和珍贵树木,树街铺地,奇石当户,相当优美幽静。
北侧的主宅建筑风格简单朴素,四周连绵着高矮不一的建筑,整个院子布局合理,独具匠心。
两人被领进了主宅,主宅堂厅中跪坐着一位身材颀长魁梧、年约三十五六岁男子,如刀削般坚毅方正的脸庞,给人一种无声的威压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两人,自然流露出一股让人不敢侵犯的威仪和霸气。
张栖在颀长男子的盯视下,非常紧张,冷汗直冒。而张呆由于失忆的原因心理压力相对少一些,不为其所动,只是好奇地悄悄打量着这位威武不凡的男子。
军士朝上行了一礼,然后低声提醒张栖、张呆道:“还不拜见我家大人。”肃然退了出去。
得军士提醒,张栖和张呆迥然而醒,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急忙双双跪下,恭敬地大礼参拜,“小人张栖、张呆拜见右更大人。”
颀长男子刚硬的脸部线条此刻绷得更紧,令人望而生畏,那双深黑的大眼仍然紧盯着跪伏于地两人,闪耀出寒冷和杀气,沉声道:“你们抬起头来回话。”
张栖、张呆闻言抬起头来看向这位秦国权势人物,立刻接触到那双吐着冷若寒冰、利若匕锋寒风的威严双目,这次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一股杀气直透心肺。
颀长男子悠闲地挑一挑浓眉,双目却变幻成浓浓的兴趣和好奇,继续说道:“不知你们要见本将军所为何事?”
张栖在此人锐利双目的重压下,早已嘴唇哆嗦,难以出言,张呆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奇怪的是这种压力使他感觉非常熟悉,心里反而放开了,见张栖张口结舌,难以言表,遂朗声介绍了一遍重伤而亡老者委托他们前来樗里右更府送东西的经过,并坦然说出自己和张栖的乞丐身份,只是对于羊皮、小丫头、糟老头的事他并没有说出来,介绍完捅了张栖一下,示意他拿出玉璧。
张栖这才恢复了一丝机灵,急忙掏出玉璧,站起身来,双手捧给樗里疾(即赢疾,因居樗里又称樗里疾)。
樗里疾接过玉璧,冷冷地说道:“你们起来吧。”然后眼睛一亮,仔细翻看着玉璧,良久,抬起头来,脸部紧绷的线条忽然松散开来,变幻出和煦轻暖的笑容,双目闪着智慧光芒,,说道:“一番辛劳,你们希望得到些什么回报?”
张栖抖机灵说道:“我俩愿意为大人效劳,搏个出身。”
樗里疾闻言,嘴角微挑,流露出一丝戏谑的意味,冷笑道:“听说这块奇珍异宝和氏璧你们已经许给了他人,此番前来那人只是暂借给你们做个进身之物,还要取回的,对吧?”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一集 异变突起 第六章 假扮公主(1)
樗里疾语音虽然很是低平,眼神也不锐利,可是一番话落在张栖、张呆的耳中,却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两人脸色苍白,呆若木鸡,冷汗不由顺着脸颊直流。
他们岂能不知,和糟老头所玩的猫腻一旦被樗里疾所察觉,将会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别说梦寐以求晋身樗里右更府的愿望会破灭,恐怕连性命也难以保全,因此张栖一边流汗,一边苦谋脱身对策。
张呆同样冷汗直冒,不过可能是受到危险境地的刺激,灵光暴闪,机灵劲大爆发,急忙分辩道:“大人为何这么说?小的们就不懂了。您也知道的,我们俩人原为乞丐出身,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智慧来欺骗大人。”
樗里疾脸色一肃,刚硬的脸部线条紧绷,眼里射出凌厉光芒,盯视张呆良久,眼神忽然变幻莫测,脸部紧绷的线条忽然松散开来,变幻出和煦轻暖的笑容,双目闪着智慧光芒,嘴角微挑,流露出一丝戏谑的意味,朗声笑道:“哦,是吗?既然如此就委屈你们几日,待本将军查个究竟,若果如你所言,本将军定不会亏待你们,否则,哼……来人!先将他们收押地牢看管。”
门外侍候的军士们涌了进来,将张栖、张呆利索地押往樗里右更府地牢,一个位于地下的宽大地窖。
地窖里一片黑暗和寂静,张栖懊恼不已,不禁埋怨起来,“呆子,都是你,现在好了,成了待宰的羔羊。当初我怎么说的,乱发善心就意味着麻烦,现在应验了吧?”
张呆歉意地拍了拍同伴的肩膀,陷入现在的境地确实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对不起,张栖。”
抱怨过后,张栖很快又恢复了随遇而安的心境,往冰凉的地上一躺,萧索地说道:“算了,我们生就的做乞丐的命,竟然还妄想着改变命运,老天一下就把我们打回到原形。”
张呆在同伴的身边躺下,一时间默然无语。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张呆忽然被单独带了出去,生命由人不由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实,张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悄悄拍了一下同伴,暗自祝福他好运了。
外面的世界已经被黑夜笼罩,漆黑的夜幕点缀着点点星光,冷冰冰地注视着孤寂的心田,凛冽的寒风呜咽不止,扑到脸上分外疼痛。
张呆佝偻着身体,被军士们押到西院,带进一个房间,屋里只有一名青衣童子和两名身穿深衣、青春靓丽的婢女,青衣童子好像很有权势,大剌剌地对两位婢女吩咐道:“马上给他沐浴更衣。”两名婢女闻言不敢怠慢,急忙一名在前,一名在后夹着张呆向内室行去。
张呆虽然不知他们意欲何为,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免招惹麻烦,他顺从地跟着两名婢女走去。
内室分为左右两间,婢女将张呆带入右间,只见里面点着灯火,雾气弥漫,白玉石砌就的澡池中热气腾腾,张呆也不用婢女服侍,急忙脱下所有衣物,抬腿进入浴池里。水很热,而且水面上漂浮着各色花瓣,清香扑鼻,他适应了一下水温,然后躺进了池水中。兰汤荡漾,玉池生波,温热的池水舔吻着每一寸的肌肤,香雾氤氲,令人舒爽异常。
宽肩窄臀长腿,显现出非常男性化的优美线条,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围、强而有力的双臂,肌肉结实却不夸张,麦色的肌肤光滑紧绷在隐约可见的肌理上,一双强而有力的长腿修长笔直,肌理结实、平滑,完美地伸展到脚踝。太美了!光看就够令人发晕了。两名婢女不自觉被他完美健硕的身体吸引住,双眼瞪着他,红飞双颊,遐想联翩。
两双玉手覆上肌肤轻抚曼抹,香艳无比,两张清丽稚嫩的小脸含羞带涩左右相伴,阵阵处女幽香飘荡缭绕,足以使人心荡魂飞,伴着叮叮咚咚的沐浴的水声,真不亚于一首美妙的乐章,张呆舒服地闭上眼睛任凭两位清丽小丫头施为,只是一双手片刻也不曾闲着,探幽觅境,占尽了便宜。
洗浴完毕,只见遍地水浸,两位俏丽婢女罗衫尽湿,晕红霞生,美目朦胧,娇喘吁吁,虽未真个销魂,却也回味无穷。
张呆平常的相貌和脖颈以上黝黑的皮肤与白净健美的身体形成了很大的反差,反而烘托出一种奇异的魅力,两位俏丽的婢女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好奇地轻轻碰触着两种肤色的结合部,平滑而充满弹力,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温馨的感觉,奇异而迷人。
白色的丝绸深衣适意地滑着肌肤,张呆浑身清爽,配合地伸臂展腿,一条黄色的绸带紧紧地束在了腰间,紧束的程度让他也不由深呼吸了一下,随后长靿靴、浅棕色的曳地皮裙襦、白色的名贵狐裘依次上身,最后紫色薄纱的一顶宽檐帽子覆盖整个头部,脸部被完全遮掩了起来,这应该是塞外女子的贵族装扮啊!这一切顿时让他惊疑不定,不知对方意欲何为。
两位婢女迷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瞬间变化,经过白色的华贵狐裘、浅棕色的曳地皮裙襦、长靿靴、紫纱宽檐帽这么一包装,顿时把一位昂藏男子变成了一位高挑苗条、高雅华贵的美娇娘。
二女不由相视而笑,一前一后夹着张呆走出内室。外面堂厅中除了那青衣童子,又多了一位浑身戎装的中年将领,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张呆的身上,中年将领细细打量,眼露惊喜,赞叹道:“妙,妙!看外形简直难以区分出真假来,太像了。呵呵,还是右更大人眼光独到啊!”
青衣童子赞许地看了两位婢女一眼,然后看着张呆说道:“这位是右更大人手下的得力大将钟起将军,一会儿你就跟着钟将军行动,一切听从他的安排,只要你做得好,右更大人将重重有赏,如果你把事情办砸了,小心你和你同伴的狗命,你听明白了吗?”
第二卷 塞外风云 第一集 异变突起 第六章 假扮公主(2)
张呆从两人的话语里顿时猜测到将自己如此打扮意欲何为了,一定是准备让自己装扮成某女的外形去欺骗什么人,待宰之身,哪由得他自主,不由点了点头。
钟将军将张呆带回军营,并没有向他说明去哪里、干什么,大军连夜开拔出城,夹裹着马车一路向西而行。
马车里布置的很是舒服,加上两名俏丽的婢女同车相伴服侍,一路倒也不寂寞。虽然张呆也会担心未知的命运,但乞丐的生活经历使他养成了豁达的心胸,随遇而安的心境很快就使忧愁烟消云散。
几天后,大军到达秦境极西之地狄道城,出狄道城再往西走就是塞外之地了。
狄道城位于溢水和洮水交汇处,虽为军事重镇,但地处通往塞外要道上,仍然非常繁华,城里随处可见身材高大、赤白、深目碧眸的塞外人种。
张呆好奇地微掀车帘看着难得一见的白种人,两名婢女也依在他的身上向外看着,并小声议论着,显然也很是好奇。
大军一路进城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路人对军队好象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该干什么仍然在干什么。只是大军中间的马车车帘微掀露出紫纱宽檐帽、白色华贵狐裘包裹的倩影,顿时吸引了那些白种异族人的目光,人群中发出惊呼声,“贵霜公主!”白种异族人纷纷驻足,忽然跪在地上大礼参拜。
忽然的变化吓了张呆一跳,紧忙缩回身子,放下车帘,惊疑之余,暗自思索,难道自己装扮的就是这些异族人嘴里的贵霜公主?不知这贵霜公主是塞外哪个国家的公主?秦国煞费苦心地将自己打扮成她的模样意欲何为?心里不禁生出不妙的感觉,感觉此行恐怕凶多吉少。
秦军没有理会这些白种人,大军继续前行,人群中的白种人站起身来目注着大军簇拥、远去的马车,一时议论纷纷,其中数人急匆匆离城而去。
大军在城内军营安营,这一呆就是两天,看样子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了。张呆和两名婢女被安置在重重保护的中间营帐中,领军的钟将军并没有露面,张呆则被军士警告不许离开营帐。
困在营帐中,张呆的心里逐渐升起不祥的危险预感,情绪一反往常地变得烦躁起来,他的情绪变化直接影响到了两位婢女,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