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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越来越相信他就是那真命的燕昭王。
凌云志日益活跃的交际能力,自然也引起了太子平、公子和的注意,也曾受邀参加两人的宴席,无论是从胸襟气度,还是见识能力,相比公子职不客气地说他们差远了,太子心胸狭隘,不能容人,而公子和则骄横霸道,刚愎自用,都不是君王之才。
燕国的几大势力凌云志现在只有相国之子还没有接触上,不过之子从历史记载来看属于短命的权臣而已,凌云志对他兴趣不大,所以一直也未主动寻求机会。
郁心怡终于带领大队人马从吴城赶到蓟城,让凌云志着实喜出望外。跟随郁心怡前来的有冷风、诸卫兄弟、翟方、班亮、杨庆,四位头档来了三位,他们各自的四位徒弟也跟随而来;而且还随行跟来了五十位护卫,其中二十名是最早跟随凌云志的武士,其余三十名则来自冷家村。凌云志失踪不久,郁心怡有感于手中的武力太过于单薄,让无匣又回了趟冷家村招募来六十名轻壮男子,训练后混编入了护卫队中,以老带新,进步很快。夫妻相见,兄弟相逢,属下来会,场面热烈而温馨。
凌云志激动之余,心中暗道,他们来得太及时了,现在实力顿时大增,他的很多想法可以尽快得以实施了。
最让凌云志惊喜的是大队人马中竟然出现了乐毅的身影。对于乐毅的出现,这一违反史实的情况,让凌云志喜忧参半,不知这一微小的改变会不会带来历史进程的变化?他与乐毅进行了长谈,了解了他别后的情况。其祖召他回家果然正是为了让他加入赵国军队,赵国军方的一员大将曾为其祖的部下,感恩图报想扶植一下老上司的后人。乐毅跟其祖介绍了与凌云志等三人结为异性兄弟的情况,并极力吹捧凌云志的能力,经过几个月耐心说服,终于做通了其祖的工作,所以才能及时赶到吴城,跟随郁心怡前来。
晚上凌云志在家里宴请各位兄弟,郁心怡梳洗打扮一新,走到凌云志的身边坐下,乐毅、冷风、凌诸、凌卫、翟方、班亮、杨庆等人都露出会心的笑容,仇戈看见郁心怡冷冰冰的眼睛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温暖。
凌云志笑着把窦章介绍给大家,所有人看见窦章时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连郁心怡心里也给窦章打上了阴险的评价,不知师兄为什么会招揽这么一位与众格格不入的家伙,所以大家的态度都很是冷淡,窦章也不在意,照吃照喝不误,在他心里他只在意凌云志的态度,在这一点上他与仇戈倒是挺相似的。
郁心怡还是表现出了一点作为主妇的风度,简单地与窦章寒暄了几句,窦章的态度也没什么大的变化,阴冷依旧。
听了郁心怡对吴城情况的介绍,凌云志非常高兴,没想到云轩珠宝行发展的如此迅速,不但完全占领了越国的珠宝市场,而且将生意做到了齐、楚、宋、魏、鲁等国,云轩珠宝首饰已经成为这些国家夫人小姐心目中的品牌。他对郁心怡的内部改革也非常满意。
凌云志接着介绍了自己离开吴城以后的所有经历,当凌云志讲到淮水遇刺的经历时,大家都向仇戈投去敬佩的眼神,郁心怡美眸中更是闪耀着万分的感激。当凌云志讲到成为奴隶被掠到塞外,救了东胡公主宇文芳华以及为宇文芳华出谋划策助其脱险、出使燕国的经历时,凌云志感觉到了郁心怡的醋意和忧虑,暗暗担心,今晚恐怕自己不会太好过了。
大家畅谈别后的一切,回味过往的种种,酒宴的气氛非常热烈,当然有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融入这热烈之中,只是闷头吃喝,而且神情冷冰冰的,窦章和仇戈。
宴会之后,凌云志与郁心怡双双回到卧室,小别胜新婚,更何况这几个月来凌云志始终生活在凶险相伴之中,而郁心怡则生活在焦虑和思念的煎熬里,此番重逢,使两人格外的珍惜和火热,前戏短暂,很快就进入了短兵相接之中,一个款摆柳腰,乱抖酥胸,香臀又扭又上下套动,闭目婉啭呻吟。一个上下驰骋,仿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凶狠而勇猛。
……
凌云志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香汗沥沥,泛着娇艳欲滴的粉红光泽,鲜红小嘴娇喘吁吁,燕喃莺啼,羞目斜睨,透着陶醉和酣畅,显得那么的妩媚动人。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头搂到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香润的面颊。
“好夫君,不要作怪了,奴家可再也承受不起了。”郁心怡软声相求道,一付惹人爱怜的楚楚动人神态。
凌云志自豪地一笑,体贴地拉上床单盖住佳人的美好,戏谑道:“呵呵,一开始的勇猛劲哪里去了?”
郁心怡不依地轻捶了凌云志两下,水汪汪的杏眼转了一下,忽然笑着问道:“夫君,那…那东胡公主一定长得很美吧?”
凌云志暗道,还是来了,而且还醋意十足啊,忙小心翼翼地回道:“啊,你们各有千秋。人家是东胡公主,你不要乱寻思。”
“人家哪里有啊?只是随便问问嘛!呵呵,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郁心怡小嘴不饶人地说道。
凌云志双手只好在她娇躯上使坏,不久,美人又情动不已,……
郁心怡他们的到来,加快了在蓟城开设珠宝首饰店的进程。凌云志很快就发现郁心怡不但在众人中树立起绝对的权威,而且处事干练,指挥若定,几天的工夫就将所有的事情部署的井井有条,这让他欣喜若狂。
于是凌云志将开店的事情和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了郁心怡指挥,而他自己则脱身出来加紧运作购买于微闾山金矿方圆几百里土地的事情。
虽然燕国根本就不能控制辽西之地,但在名义上那里毕竟还是属于燕国的土地,为防范于未然,凌云志还是非常想获得燕国对自己名正言顺拥有那块土地的认可。这几天他一直在公子职的耳边吹风,说是想在东北偏远的于微闾山区、大凌河的中游建立一处牧场。
公子职根本就没去过东北,只知道那里非常偏远荒凉、人烟稀少,没有人会想去那里的,对凌云志的想法很不理解。
凌云志耐心地跟他解说,说是要想发展出优良的高大骏马,就必须选择远离人群、水草茂盛之地,还说这都是从东胡学来的,让公子职深信不疑,最后答应帮他整一份有关那块土地所有权的文书。
第一卷 畅想 第二集 风云变幻 第八章招贤(2)
这期间,不知大将军藤毅得罪了哪方势力,竟然被踢出了军方的实力圈子,给发配到了阳乐城驻军,虽然率领了三万大军,但作为军方为数不多的几名大将军竟然被撵到偏远荒凉之地驻扎,显然有被流放的味道,这让藤毅沮丧不已、情绪低落。
藤毅出发前,凌云志设宴给这位不得志的大将军送行,乐毅、冷风、窦章参加了送行宴,凌云志自然也邀请了公子职,让人意外的是这位一直和蔼可亲的王族公子竟然推辞未来,让凌云志心寒如临渊、齿冷不已。
藤毅对公子职的表现没说什么,只是神色黯然。乐毅、冷风都是豪爽过人之人,与藤毅脾气相投,很快就调动起藤毅的情绪,使送行宴会的气氛非常好。席间,凌云志亲热地挽住藤毅宽厚的肩膀,笑着说道:“将军,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在下已经决定到离阳乐城不远的地方开设牧场,到时我们又可以像现在这样经常相聚,开怀畅饮。”
藤毅直觉得心中暖暖的,危难见真情,凌老板这个朋友没有白交,豪爽地笑道:“凌老板,本将军可是记住你的话了,哈哈,到时你要是不去的话,本将军回京之时,那里也不去,就到你家吃住。”
众人大笑,凌云志自信地一笑,说道:“将军请拭目以待,到时自知在下所言不虚。”
“好,只要凌老板前往阳乐,到时本将军一定鼎力相助。”藤毅一拍胸口。
“哈哈,将军有三万大军,如此雄厚的人力,在下不找将军帮忙,还会找谁去。”凌云志未雨绸缪,先打上了藤毅三万大军的主意。
藤毅先是一愕,旋即反应过来,凌云志不是想用大军打仗,而是想用便宜劳力,不禁笑道:“凌老板打得好主意,好算计,难怪能在商界如鱼得水,哈哈,好,你要用尽管吱声。”
乐毅、冷风、窦章顿时笑出声来,凌云志也太能算计啦,藤毅的三万大军还没出发呢,就叫他给定下了任务。
凌云志忽然转身对窦章说道:“窦老板,听说你这里又新来了一些漂亮姑娘,藤将军不日就要远离此繁华之地,何不免费叫来几位,给藤将军壮壮行色。”
藤毅没等窦章说话,一指凌云志大笑道:“凌老板,本将军是真服你了,连窦老板你也不想放过,哈哈。”
窦章笑道:“凌老板,果然八面玲珑,在下的一点心思竟然也叫你给猜出来了。不瞒藤将军,我们相交一场,在下准备了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罢,一拍手,门马上打开,一行进来五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显然早有准备。
藤毅高兴地一拱手,大声道:“窦老板有心了。”
凌云志知道藤毅是个愚忠之人,就是对公子职有所不耻,也不会说出口,所以凌云志整个席间对公子职只字未提。
送走藤毅不久,凌云志蓟城的云轩珠宝行正式开业。开业之前,凌云志遍邀王公贵族,就连一直未能接触上的相国之子,他也提前派人带着厚礼送上请帖。
开业之日盛况空前,燕国朝廷的几大势力集团都挺给凌云志面子(实际是给财帛面子,请帖是和丰厚的礼物同时送上的。)太子平、公子和、公子职以及众大臣纷纷前来捧场,加之云轩珠宝行崛起于吴城所创下的良好名声和显赫品牌使夫人小姐们趋之若鹜,客满盈门。
凌云志正在来宾中间寒暄招呼,忽闻身边有人说道:“相国大人也来了。”
相国之子在几位重臣的簇拥下,悠然而来。这是凌云志第一次正面打量这位权倾朝野的燕国第一重臣,只见他大约四十多岁,瘦小的身材,脸膛愣角分明,眼窝深陷,给人一种相貌特异的感觉,深陷的双眼深沉而不时闪过锐利,给人一种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权雄势大压力感,果如史书所载‘贵重主断’的评价。
群臣纷纷上前见礼,太子平眼里射出嫉妒之色,稍现即逝,公子和眼望别处全当相国不存在,公子职则对相国遥遥一礼。
相国之子对三位王子宽容一笑,好像没看见太子平和公子和的敌意似的,春风满面地上前分别打了招呼,太子平、公子和勉强应付了几句,公子职则温文有礼地应对了几句。
凌云志等相国之子应付完众臣,这才迎了上去,深深一辑,朗声道:“相国大人百忙之中还能光临小店,鄙人甚感荣崇。”
之子细细打量凌云志一番,微微一笑,道:“老夫不敢不来啊,否则日后小女买不到可心的首饰,老夫岂不要受罪。”之子素有疼女之名。
周围的大臣闻言都露出会心的笑容,凌云志则暗呼厉害,难怪能够迷惑得燕王将王位禅让与他,幽默风趣的言语马上就拉进了别人的距离,和蔼可亲的感觉更是一下就深种人的心中。这疼女之名很可能也是他有意营造出来的,既能疼女,何不能疼民,恐怕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老大人慈祥仁爱,让鄙人倾慕不已。”凌云志嘴上抹油,大拍马屁,然后往店里让着之子,说道:“老大人疼女之心路人皆知,自当优先选择饰物,也免大人回去受罪。”
凌云志说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之子很是受用,微微点头,也不客气,含笑第一个入店,太子平、公子和脸显不平,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没有疼女之名,凌云志站在一边心中暗乐。
郁心怡在店中亲自接待之子,之子眼光非常好,一下就挑走了最珍贵的一套春之心项链首饰,郁心怡打包装好,低声道:“素闻大人爱女之心,这是小店免费的一点心意,还请相国大人笑纳。”
之子颇含深意地看了郁心怡一眼,微微一笑,也不客气,拿起首饰盒向外走去。
郁心怡清脆的声音响起,“相国大人购得首饰一套,黄金一千两。”
众大臣一阵哄动,纷纷上前阿谀奉承,大赞相国大人仁慈爱女,当然没人会去追究相国大人付没付黄金的事。
之子非常满意凌云志的安排,如此一来不但让他收获了大好的名声,而且还得到了绝大的实惠。投桃报李,第二天,凌云志就接到了之子的请帖。
北方夏末的傍晚,没有风,夕阳的余辉映照在街路上,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散发着淡淡而宁静的美丽。
凌云志带着仇戈来到香苓阁,此时是香苓阁一天中生意最兴旺的时候,门前停着很多马车,仇戈将马车交给店小二,随凌云志走进香苓阁。
窦章早已在楼下等候,边往楼上引领凌云志,边说道:“相国大人和他的客人们已经到了。”
凌云志点了点头,仍然悠闲地不紧不慢向楼上走去,意态闲适,窦章不再多言,前面领路。
窦章推开升苓厅的门,然后退到一侧,凌云志微微一笑,当先而入,只见相国之子上位跪坐,他右侧案几后,坐着一位儒雅清秀的文生,看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白净的脸膛,一双睿智而悠远的眼眸,仿佛一潭幽水,望之宁静而舒适,脸上透出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让人顿生饱学之士的认知。
之子左侧的案几后,同样坐着一位文生打扮得青年,看年龄大约也当在十七八岁左右,肌肤白皙,气质与前者不同,前者有一种出世的味道,他则给人一种入世的感觉,同样的气宇不凡,一双睿智而激进的眼眸,灵动活泼。薄薄的嘴唇透出一股善辨的味道。
如此人物得见一位已经开眼,一下出现两位更是蓬荜生辉,难分高下。现在再加上洒脱不凡,丰神清秀的凌云志,就连窦章心中也生出感叹,天下秀美、儒雅之俊才可能都在这里了。
两位文生有些郁闷不乐的样子,两人看见凌云志眼睛一亮。
凌云志含笑朝之子望去,只见他的神情透着一股不悦,不禁让凌云志一愕,看来三人谈得好像不太融洽。
“凌老板,你可来晚了,当罚一大爵。”之子大声笑道。
凌云志对着三人分别拱了拱手,然后才儒雅地一笑,爽朗道:“让老大人久候,在下之罪,自然该罚。”说罢来到下手位的案几后坐下。
窦章急忙过去拿起酒壶给凌云志案几上的酒爵注满酒,凌云志谢过,然后举起酒爵对着之子三人一举,然后衣袖罩爵,一饮而进,将空爵放下。身后的侍女忙上前注满酒。
凌云志举止言行充满活力和风趣,透射出一股自由、俊逸、无畏的神秘鲜活气息,让两位文生大起好感,纷纷注目。之子更是吐出一口恶气般,鼓掌喝彩道:“凌老板豪放过人,哈哈,好,老夫有点小礼物送给你。”说罢从身上掏出一帛书,身后的侍女忙上前拿起帛书,轻盈来到凌云志身边,递上帛书。
凌云志接过帛书没有马上去看,先对之子一礼,谢了赏赐,然后歉意地看了两位文生一眼,这才展开帛书细看。
言行举止得体而富有理智,洒脱不凡而蕴含良好教养,一切都行云流水般自然而和谐,令两位文生心折不已。
“啊!这份礼物可太丰厚啦,大人的这份厚情让在下没齿难忘。”凌云志激动之色溢于言表,站起身来,对之子深深一辑。
第一卷 畅想 第二集 风云变幻 第八章招贤(3)
帛书上正是主管山泽的虞人(燕官职,相当于今国土局局长的职务)出具的文书,上面写明于微闾山脉方圆千里的山河土地归属凌云志个人管理。凌云志看得非常清楚是千里而不是百里或十里,这范围可就大了,想想于微闾山脉西、南大片肥沃的土地就让凌云志激动不已,何况还有于微闾山脉以东的大片土地呢。
“呵呵,顺水人情而已,凌老板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此事公子职已在给凌老板运作,老夫听闻虞人汇报此事,自然也要为凌老板尽一份心力啦。”之子自得地说道。他没有隐瞒公子职的事,让凌云志好感大增,当然这份人情也是够大的了。
接着之子随意地给凌云志介绍了一下两位文生,这比意外得到大片土地更让凌云志心中狂跳,不能自已,激动的神色就是聋子瞎子也能感觉出来。
“这两位是游学的文生,这位叫荀况,那位叫苏秦。这位是东胡派驻燕国的常驻代表、名闻天下的云轩珠宝行的凌老板凌云志。”之子淡然地一指右侧和左侧的文生,对两人显然不太热情。
名闻千古的一代大家荀子和战国时期最有名的纵横家苏秦竟然同时出现在眼前,尤其荀子更是凌云志在吴城苦寻而未得一见之人,怎不让凌云志激动,此时他的情形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也不为过。
之子和坐于凌云志左侧的窦章不知凌云志为何如此激动而失态,荀子和苏秦也很是不解。
良久,凌云志才清醒过来,望着四人诧异的目光,敏捷无比地反应道:“不好意思,在下失态了。呵呵,荀先生,在下在吴城时与南宫吟大师交好。曾多次听闻大师赞许先生的见解不凡,令在下甚憾未得一见,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先生,一时喜悦,不免失态,见笑,见笑。”
荀子闻听南宫吟之名,眼里自然流露出崇敬的神色,对凌云志也倍感亲切,斯文道:“凌先生感情自然流露,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而自然,给人带来美的震撼,何笑之有?学生能得先生眷顾,自当善予往来,勤加交流,才为不伪。”
大圣人所言果然不虚,极富哲理,引人深思,凌云志心中赞叹不已。
苏秦对凌云志所言半信半疑,信者,他对荀况所言有理有据非常可信,疑者,他明明对自己和荀况分别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崇拜和敬仰的眼神,可是此时他只言荀况而刻意忽略自己,分明是想隐瞒什么?这位凌老板又从何处听闻自己的呢?
凌云志看见苏秦审视的眼神,知他起了疑心,暗呼厉害,这位即将驰骋七国的大纵横家,果然不白给,细腻的观察,敏锐的思维本就是一位纵横家所必备的能力,否则战国时代人才辈出,何能让苏秦、张仪一东一西玩弄于鼓掌之间,其才其智可见一斑。
之子对凌云志的反应很不以为然,他已与这两位文生倾谈过,荀况所言空洞而不切实际,只是一空谈的儒生,苏秦显然是狡辩之士更不为他所喜,这两人都不是他所需要的人才,他需要的是能出谋划策、深通军政之策的干才,他对凌云志到是充满了期待,这位精于算计的商界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