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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风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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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志的情绪一下陷进崩溃的边缘,……

陶吴氏秀美的眼睛里滑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泣道:“夫君,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

凌云志努力平静了一下紊乱的心绪,眼睛看着悲戚的美少妇,暗道,事已至此,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明白眼前的处境吧。振作了一下精神,他用尽量温和而诚恳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在我的记忆里真得没有你!你能介绍一下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陶吴氏一时泪流满面,稍后,掏出一条丝绢,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泣声不断中把陶云志遭雷电击中及以后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凌云志。

凌云志听完,心中一动,‘雷电’划过脑海,暗道,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时空来到战国时代的原因,基本可以肯定跟这雷电有关系,记得最后的一个记忆就是在陶山新发现的墓葬自己拿着新发掘出的青铜剑被雷电击中前的情景,而眼前的美少妇提到她的丈夫也是被雷电击中,这里面肯定有所关联。同时他心里闪过一个疑念,这美少妇一直认为自己是她的丈夫,难道自己和陶云志长得很相像?

“你的夫君长得很像我吗?”凌云志清澈深邃的黑眸注视着美少妇那梨花带雨似的小脸,仿似要从她的脸上辨明真伪虚实。

陶吴氏眼含泪花,上下打量着这位不承认是自己夫君的男人:丰神俊雅的脸蛋,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直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丰腴,肌肤白皙,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邪气。

宽肩窄臀长腿,显现出非常男性化的优美线条,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围、强而有力的双臂,肌肉结实却不夸张,白色的肌肤光滑紧绷在隐约可见的肌理上,一双强而有力的长腿修长笔直,肌理结实、平滑,完美地伸展到脚踝。

这丰神清秀的五官和完美健硕的身体,陶吴氏再熟悉不过,晶莹的泪珠顺着嫩白的肌肤滑下,泣道:“你就是我的夫君,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美少妇自然不讳的情感流露,打量自己时秀美大眼悲伤中透漏出的留恋迷醉,都是那么的真实、可信。

凌云志不知是应该欢喜,还是应该悲伤,自己竟然和公元前的古人长得一摸一样,“迷醉!”他忽然想起从美少妇眼里感受到的这个词,忙低头向自己的身体看去,竟然寸缕未著。

凌云志向后缩了一下身体,用手挡住了关键部位,垂头,低声相商道:“嗯,能否给我找件衣裳?”他不知该如何称呼这美少妇,干脆就省略过去。

耳边传来赤脚摩擦麻葛纤维织物的轻微声响,稍许,又回,凌云志眼前出现一只嫩白纤纤小手,放下一些白色的衣物,又轻轻地缩了回去。

凌云志拿起衣物,转身背对美少妇展开,衣物共四件:白纱衬衣,白纱犊鼻裈,丝织白色长袍,白色腰带。

凌云志先拿起白纱犊鼻裈穿上,接着穿上白纱衬衣。然后转过身拿起长袍爬到床边,脚踩在柔软的麻葛纤维织物上站起,套上长袍,右衽掖好,束上白色腰带。

凌云志上下左右看了看,长袍长短合体,袍式宽松、交领、广袖、曲裾,长可掩足,袍裾沿边均镶锦缘。上绣十字形翱翔姿态的鸿雁,雁颈夸张伸长呈鸣叫状,雁颈两侧绣有“延年”二字,整个图案圆中见方,曲线、直线、弧线经营巧妙,动静结合得体,对称中有变化,显得均衡、富丽、神奇,给人以视觉和心理上的美感享受。

1982年在湖北江陵马山1号楚墓出土战国中期的衣物中就有这种款式的深衣,上面就绣有“飞鸿延年”图,凌云志现在完全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是回到了战国时期,而且还莫名其妙地“替换”成了另一个人,现在他该怎么办,何去何从,现实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凌云志非常清楚地感受到迫在眉睫的危机,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他转过身面对着美少妇,露出迷茫的神情,疑惑地问道:“你确定我叫陶云志?”

陶吴氏悲泣了一声,肯定地点了点头。

凌云志脸色阴沉,痛苦地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句话提醒了陶吴氏,想起了文挚医生,急切地对凌云志说道:“夫君,你千万别着急,文挚医生为方便医治你一直住在府里,我这就去喊他!”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外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两人低声说了几句,随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消失。

凌云志歉意地看着美少妇出门的背影,一丝内疚的情绪浮上心头,他摇了摇头,马上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情感。

看屋里的摆设之物和做工考究的衣物,此户人家应该是古代士族以上的阶层,很可能是贵族。凌云志心里有些忐忑,忧虑丛生,如果是贵族之家,他这西贝货露出马脚的机会就会大增。

看来只有找机会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对于眼前这关,凌云志不是十分担心,从陶吴氏的神情上看,自己长得应该与陶云志非常相像,既然连她都分辨不出真假,那么其他人短期内应该不会产生怀疑。

有些紧张,也带点焦虑,但凌云志并不害怕,他现在的心里非常单一,既没有时间沮丧,也没有时间忧虑未来,全副心神都集中到等待上,等待这户人家对他‘身份’的认可。

等待,对于人的神经绝对是一种折磨,等待不可预知的事物,绝对是一种痛苦到极点的折磨。时间流逝,感觉中等待的很漫长、好辛苦,连一向自诩心理素质极好的凌云志,也差点被烦躁、焦虑的情绪所操控。

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逐渐接近,烦躁、焦虑的情绪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却如潮水般退去,代之而起的是平静似水般的心境,凌云志还来不及研究心境的突然变化,门帘被掀起,那美少妇领着一群人走进屋中。

美少妇的身后是一位年龄约莫在五十上下的老者,相貌清瘦,神态儒雅,虽作文士打扮,但仍显露出一股富贵之气;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眼角的鱼尾纹反而增添了她成熟的魅力,给人一种慈祥可亲的感觉;一位清瘦隽雅的中年人走在后面。

几人进屋后,目光都集中到了凌云志的身上,凌云志能够感受到老者和中年妇女眼中透出的喜悦和关爱,那是一种直透心扉的亲情流露,走在后面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喜色,不过喜色中带着探究的惊奇之色。

凌云志平静地挨各人瞅了一遍,然后收回目光,心中暗自沉吟,那老者和那中年妇女看来应该是陶云志的父母,后面那位中年人应该是美少妇要去找的文挚医生。“文挚?”由于刚才过于紧张,所以美少妇提起这个名字时没有引起凌云志足够的重视,此时自然想起此人是谁了,没想到自己来到古代清醒的第一天就见到一位有历史记载的人物,不禁又多看了这位古代名医几眼,眼里闪过一丝炙热。

陶洪和陶夫人看见凌云志淡漠的眼神,不禁黯然,看来儿媳所言不假,三哥儿确实是失去了记忆。

文挚接触到凌云志的目光一愣,不解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为何会露出炙热。

“文先生。”陶洪看见文挚有些走神,心急儿子的病情,不禁出声呼唤。

文挚闻声不禁脸上一红,他行医多年,如此走神还从未有过,急忙上前一步,来到凌云志的身边,柔和地说道:“陶公子,下面我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一会儿就好,请不要紧张。”

见凌云志没有反对的意思,文挚坐到凌云志的身边,给他做了一下检查,并询问了凌云志几个问题,心中叹息,但仍然面带笑容跟凌云志随便又闲聊了几句,才起身离开。

陶洪、陶夫人、陶吴氏见文挚医生向外走去,默不做声地都跟了出去。

凌云志见他们都出去,不禁松了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从事态的发展来看,自己失去记忆一事已经成为他们的共识。估计他们出去应该是商量如何面对自己这个失去记忆者,有了失去记忆这件法宝,短期内自己在陶府就不怕被人识破了。

果然时间不长,老者、中年妇女和那美少妇又回到屋里,文挚医生没有跟进来,看来他是回避了,将解释的事情交给了陶云志的家人。

老者的态度非常和蔼,先向凌云志介绍了他现在的身份陶云志的情况以及几人的身份,然后又简单介绍了陶府的情况,并向凌云志解释,文医生已经诊断出他只是半失忆。最后,老者自信满满地说道:“孩子,你不用担心,你的师傅稷下学宫的淳于髠先生和他的好朋友稷下真人郁林先生正往这里赶,相信他们到了以后,一定会治好你的失忆的。”

凌云志有种在梦里的感觉,他去发掘可能是陶朱公的墓葬,没想到竟然会穿越时空跑到人家子孙后代的家中,而且还身份转换变成了他老人家的后人,时也命也!不过马上能见到史有记载的两位历史名人,又使他感到少许的兴奋。

“孩儿不孝,竟然会不认识父亲、母亲,还请父母大人恕罪!”凌云志跪到地上给陶洪和陶夫人各叩了一个头,虽然有些不习惯这古礼,不过也不得不为之。

“三哥儿,这事不怪你,希望你能早日恢复记忆就好了!”陶夫人对这个不是自己生的孩儿打心眼里喜欢,见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仍然如此的懂事,不禁更加疼爱,上前拉起他。

陶洪眼中的宽慰、陶吴氏的绵绵爱意、陶夫人的慈爱,使凌云志在这异世界里首次生出一丝温馨的感觉。

第一卷 畅想 第一集 浓云淡墨 第三章 拜师学艺

早饭是在正房堂厅中吃的,除了早上见过的陶云志的三位亲人外,凌云志还见到了陶云志的同胞小妹陶小萼,一位豆蔻年华的小美人。

陶小萼走进堂厅,看见三哥站在里面,惊呆了,随后才反应过来,惊喜万分地扑进凌云志的怀中,小嘴呢喃地表达着喜悦的心情,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表露让凌云志也为之深深感动。

早饭的气氛非常温馨,凌云志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饭食非常讲究、丰盛,大富商之家自然与众不同,不过,对于吃惯了现代社会精粮细作、注重调味的凌云志来说,这饭食的粗糙、口味的单一,简直使他难以下咽。可是为了将来逃逸时能有一个充沛的体力,凌云志只好食不知味地强迫自己吃饱。

饭后,为了避开陶吴氏,凌云志离开正房的厅堂后,带着新分配给他的小书童顺儿向书房走去。顺儿非常愿意说话,能言善道的,倒是给凌云志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陶洪一共有三子一女,陶云志行三,他的两个哥哥分别叫陶云天、陶云海,按照陶家的祖训,陶家的子弟年满十八岁以后,必须独自外出经商锻炼五年,才可返回陶府,这两人目前都在外地经商。

陶家是个大家族,宗族人口达到三千多人,家丁奴仆人众,如果算上各店铺中的人员,人就更多了。族长是长子顺位世袭制,公府是家族族长的居所。

听了顺儿对陶云志原来书童惨死的描述,凌云志心有戚戚焉,暗呼侥幸不已,至今他还对自己为何会穿越时空来到这里疑惑丛丛,这根本就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事,想不明白,所以他也就不想了。

一路上,遇到很多家丁奴仆,均热情地与凌云志打招呼,能够看得出陶云志很受家丁奴仆的喜爱和敬重。

其实,凌云志不知,陶云志很受大家的喜爱不假,敬重就谈不上了,顺儿的一番话揭开了大家产生敬重感情的原因,“主人,你可不知道,你现在在我们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天神下凡啊!雷电都劈不死你,还能是凡人吗?这次顺儿能有幸跟随主人,不知羡慕死多少人呢!”

公府的院落分三进,前院是家丁奴仆的居所和族长的办公场所,中院是书房、客厅、厨房等,后院是族长家人住的地方,院落的左侧则是一个大花园。

凌云志来到陶云志的书房,里面非常宽敞,收拾得很干净,各种书籍堆放的比较整齐,书籍以帛书、竹简、木牍为主。凌云志随意翻看了一下,通篇字体为简帛墨迹,字体已不似西周金文那种浓厚的形态,替之以修长的体态,显示出一种圆润秀美,而且以各种简体字为多,正是六国文字中流行的俗体字。

凌云志看了一眼文几上的笔墨,见猎心喜,吩咐顺儿侍候笔墨、缣帛。跪到文几前,拿起枣心毛笔(笔毛中带核,如同枣核,故名),沉吟了一下,蘸满墨汁,悬腕运笔,“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写完,掷笔于几,半日的烦闷倾泻而出。

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整首词篇从离愁郁闷到通脱豁达,怨恨与自宽交织,正是凌云志此刻心情的最佳写照。

诗贵含蓄,字贵藏锋。书法之妙,妙在不直,妙在曲折多姿、多变、含蓄、藏锋。凌云志的一手字深得其味,尤其刚写的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由于心、情融于笔端,将一手仿俗体字写的出神入化,挥洒自如。通篇的大小、疏密、欹正、收放适宜,章法新颖,跌宕起伏,奇曲多变,表现出一种笔酣墨饱、神完气足的艺术美。凌云志上下又浏览了一遍,自己也有些自得。

“妙!”“好!”身后传来两声赞叹,凌云志转身望去,只见身后站了四人,一位头发花白,身材瘦长,面目隽雅,身着一袭灰色长衫的老者和一位悠闲出尘、颇具仙风道骨的中年人正沉迷地盯着字幅。

中年人的身后,站着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五官清丽灵秀,对望收入他眼里的眸子,清澈纯净,恬淡幽远,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天地灵秀,身著一袭雪白的亚麻长裙,宛如一朵美丽又高雅的白兰,散发出脱俗的灵气,有种让人既想占为己有又不敢轻易亵渎的超然于尘世的美态。

凌云志心湖荡起一阵强烈的涟漪,心脏更是不争气地卜卜狂跳,过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移开目光。向后望去,只见陶洪陪在几人身后,正欣慰、慈爱地望着自己,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凌云志不禁瞪了顺儿一眼。

顺儿张嘴欲解释什么,凌云志没有理会他,站起身来恭敬地对陶洪喊了声“父亲!”

“好文啊!好文章!体裁新颖别致,文意高远超尘、意蕴无穷。通篇紧扣一个“月”字,以月引起,以月作结。全文如皓月千里,境界高远。而且,言情婉转,抑扬转折。这句‘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简直是妙极了,将出世、入世的复杂情感婉转写出,这句‘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由怨恨到解脱,最后提出美好愿望,可谓所言至极,堪称千古一绝。能够将月写得如此曲致繁复,跌宕起伏,意蕴宏大、深远,真可谓才华横溢,绝世高才之作,由文及人,淳于兄,有此一徒,宜堪足慰了。”陶洪对凌云志点了点头,正准备把他介绍给两位大师,郁林已经在那里赞叹有声。体裁之新颖、别出心裁,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已经夺去了他的眼球,文中深远的意蕴则更是夺去了他的心志,联想到观测所得天象以及雷电击而不死的事实,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所以郁林最后还是忍不住点了老友一句。

“妙!好字!龙跃天门,虎卧凤阙。用笔圆润饱满、转折圆劲,方寸之间,笔笔新意,曲折多姿,千变万化,终不失法度。通篇气韵酣畅,字字结体遒劲。布局生动活泼,疏密得宜。难得!难得!云志,汝之书法已至大乘之境矣,有一代书法大师的风范了。”几年没见徒儿,没想到他的书法已经进步到如此程度,淳于髠老怀甚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对郁林所言领会不深,不过,老友对文章的夸奖,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忙细细品味。

陶洪和那少女见两位大师难得地当面夸奖一个人的文章、书法,急忙凑到文几前,一探究竟。

凌云志闻言,猜测到老者应该是淳于髠,这中年人可能是郁林了。

对于中年人的赞扬,凌云志只好羞愧于心,不敢溢于言表了,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流传千古的佳作,自然不同凡响,中年人能超时空地评价出这首词的优异之处,顿时令凌云志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老者对书法的赞扬,凌云志还是颇为自豪的,在现代社会自己的书法就已经小有名气,今天写的这幅字,在心、气、神凝于笔端的情况下,更是超水平发挥,自己也觉得已入佳境。

老者和中年人各赞各的,彼此又往对方关注的地方细细品味一番,果然深得我心,不禁相视一笑。

那少女细细咀嚼了一番《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抬头再看向凌云志之时,美眸闪过难以形容的异彩,流露出一丝倾佩之色。

陶洪这才有机会给凌云志介绍几人,果然那老者正是陶云志的师傅淳于髠,中年人是郁林,那清丽灵秀少女是郁林的女儿,名叫郁心怡。

凌云志与郁林、郁心怡见礼完毕,跪在淳于髠身前,说道:“弟子见老师而不礼,是为不孝也,请老师责罚!”

“既已失忆,情非得已,非你之过,起来吧!没想到此次失忆,竟然使你连老夫的性情也忘记了。” 淳于髠忧色浮现,嘘吁感慨不已。

淳于髠豪爽之士也,不拘小节,平素最嫌繁文缛节,可谓是一等一的平易近人之人。

凌云志顿起欢喜之心,古人等级森严,最重礼法,难得这位大师能够标新立异,也省得自己整天变成一个磕头虫。

待凌云志站起,众人分宾主就坐,淳于髠果然不拘小节,随意坐于一处,其他几人视如不见,看来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贤弟,云志失忆症的治疗还得麻烦你啊。” 淳于髠一捋颌下长须,对郁林笑道。

此时郁林正细观凌云志的面相,暗起一课,命宫宽大而丰、双分入鬓,迁移宫有骨耸起,官禄宫端正丰隆、见骨耸透发际、气色黄明透紫,鼻子圆匀高贯,福德宫饱满明洁,眼尾肌肉丰满、气色光润明鲜,眉毛光彩,山根丰满,腮颊肌肉圆丰,福、禄、人、财、智、位竟然让他占了个全,难得兼具仁义,虽然命犯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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