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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也搞了本参悟精要。”我恍然大悟道。
“聪明。”罂粟笑道,“咱们走吧,不然跟不上大部队了哦。”
“恩,光顾说话了,赶紧跟上去吧。”我点头道。
我和罂粟一齐使出神出鬼没进入潜行状态,朝密道深处而去。
“你怎么会跟过来的啊?我不是命令你们原地待命么?”我密罂粟问道。
“轩姐不放心啊,叫我来盯紧你。”罂粟笑道。
“你听我说,我跟小蝶真的没什么。”我无奈地叹道,“人家看不上我啊。”
“谁知道呢世界上总有瞎了眼的美女,也许正巧被你碰上一个。”罂粟说道。
“操,我有那么不堪么?难道当初你也瞎了?”我怒道。
“哎,别动气啊,谁跟你说过‘瞎了眼’和‘不堪’之间存在必然联系?”罂粟反问道。
“好吧,希望我每天都碰上瞎了眼的大美女。”我贱贱地笑道。
“嘘”罂粟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我看前方。
我定睛一看,只见姚慕蝶等人在我们前方大约50米处又一次停下了脚步。
“师父,是你么?”姚慕蝶惊叫道。
“恩,正是为师。”一个苍劲有力,中气十足男声从暗道彼端传来,震得众人耳中“嗡嗡”直响。
“呼啦”一声,姚慕蝶,龚景岩和郭小靖全都将手中火把向前高高举起,以照亮对面之人。
借着火光,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人正是天香门掌门张景峰。
张景峰大约50来岁年纪,1米7不到,体形消瘦,他人不高却有些驼背,因此身材更显矮小,他国字脸,宽额头,白净面皮,眼大鼻挺,剑眉入鬓,长须及胸,他的大脑袋与小身板反差甚大,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啊师父,你不是被叛贼擒住了么?”姚慕蝶问道。
“嘿嘿,他们抓的只是本座的替身。”张景峰笑道,“早在多年前,为师无意中见到一人与我面貌身材肖似,于是便将他秘密请回了天香门,平日里他一直替我分担一些琐事,比如待客应酬等等。”
“原来如此。”姚慕蝶说道,“不知道我以前见过几次真正的你。”
“对你我一向以真身相见。”张景峰说道,“因为你实在与众不同。”
姚慕蝶见师父如此直言不讳,不由大囧,一旁的龚景岩和郭小靖亦十分尴尬。
老色鬼,平时用替身帮你挡子弹,跟美貌女徒弟厮混就用真身,美得你!我心中暗暗怒道。
“多谢师父抬举,对小蝶另眼相看。”冷场了片刻之后姚慕蝶躬身施礼道。
张景峰笑而不语,右手在长须上来回轻抚不已。
“师兄,是不是该动身了?”龚景岩催促道。
“恩,你们随我来。”张景峰说道,“掌门一系的所有弟子及其亲属,跟本座关系密切的师伯师叔及其门下都被关押在地牢,咱们先去解救他们。”
张景峰一马当先朝密道更深处走去,其他人排成一列鱼贯而行。
“刚才我在最后一刻才挤进暗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我密罂粟问道。
“我自己开门进来的啊。”罂粟笑道,“哥哥,我也会做玄铁钥匙的好不好?”
“呵呵,这项技能的终极成果虽然只有一把钥匙,却也不可或缺。”我点头道,“回头有空的时候我得给所有人都做一把。”
“不劳您费心啦,这件事我办妥了,如今早已人手一把玄铁钥匙。”罂粟说道。
“好老婆,亲一个。”我一边说道,一边撅着嘴朝罂粟凑了过去。
“讨厌,不要了啦。”罂粟皱眉嗔道,不过她没有躲避,反倒将脸往我这边接近了少许。
“吧唧”一声,我在罂粟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并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大量口水。
“恶心死了。”罂粟哭笑不得地说道,同时伸手在脸上猛擦了一通。
往前走了不远,暗道开始倾斜向上,我们拾阶而上,继续朝山顶进发。
10分钟之后,我们到达了暗道尽头,张景峰打开门率先跨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一一离开暗道。
我和罂粟不敢靠得太近,只得仍由铁门“咣当”一声关闭。
“差不多了,出去吧。”等了大约半分钟之后我对罂粟说道。
我和罂粟一前一后出了暗道,踏上地面后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书桌——原来天香门中的暗道入口位于张景峰的书房之中。
“咯噔”一声,我们身后的门自动关闭,我回头一看,此门正面为一个摆满书籍的书架。
我搜寻了一下书架周围,很快就找到了墙面上藏于山水画背后的机关,于是我放下心来不再担心没有退路。
我对罂粟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然后朝书房外走去。
我的手刚碰到书房大门还没来得及打开,便听见门外传来呼喝声与打斗声,我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张景峰和姚慕蝶等人与另一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对方是以卫景川为首的天香门弟子,大约20来人,人人手持长剑,将张景峰和姚慕蝶等人围在了院子中央。
“差不多五个打一个,看来没多大胜算,咱们要不要出手?”罂粟密我道。
“明知没有胜算还出手?不如静观其变吧。”我说道。
天香门武功以治疗为主,攻击乏力,因此院中一群人打了半天也无人阵亡,甚至连重伤的都没有。
“我擦,看得我打瞌睡,简直就是一群娘炮。”我无奈地密罂粟道。
“嘿嘿,既然你觉得他们不行,不如你上去去试试?”罂粟笑道。
“我满级的话就敢上,现在出去还不被踩扁?”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师兄,我劝你投降吧,刀剑不长眼,免得伤到你就不好了。”卫景川一边向张景峰递出一剑一边说道。
我闻言仔细看了一下卫景川,只见此人相貌平平,中等身材,完全是路人形象。
“就凭你的三脚猫剑法?给掌门师叔提鞋都不配。”郭小靖鄙夷道。
“放肆!”卫景川喝道,随即手中长剑一转朝郭小靖的胸口刺去。
郭小靖侧身横剑一挡,将卫景川的长剑荡开了1尺,化解了他的攻势。
卫景川脸一红,鼻中轻哼一声,再次对郭小靖攻出一剑。
“师父小心!”“师叔小心!”“师弟小心!”对方众人同时惊呼道——这些人之中大半是卫景川的嫡传弟子,另有卫景川的师兄陈景海及其数名弟子。
卫景川猛一转头,发现张景峰的剑尖已离他不足2尺,情急之下顾不得难看,身子往前疾扑,并顺势就地一滚,直滚出数米之外才化解了危机。
“卫师叔好轻功。”姚慕蝶拍手笑道。
对方众人望着姚慕蝶灿烂的俏脸,一时全都忘了出言呵斥。
“臭丫头无礼!”陈景海一边喝道,一边将手中的长剑朝姚慕蝶刺去。
陈景海使出的是天香门镇派绝技梨花剑法中的一招梨影飘香,剑尖化作无数亮点,将姚慕蝶的全身笼罩在剑影之下。
望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我不由感到一阵目眩,于是连忙把注意力转向陈景海,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陈景海高高瘦瘦,一张马脸,两道粗眉,双眼炯炯有神,颌下蓄着长长的山羊胡。
“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张景峰怒道,同时手中长剑直指陈景海眉心。
张景峰使出的这招名为一枝独秀,亦为梨花剑法,威力非同小可,不但势大力沉,而且速度奇快,顷刻间剑尖便已至陈景海面门。
陈景海迅速向后纵去,堪堪躲过了张景峰这一剑,而另一边,姚慕蝶望着衣襟上被陈景海剑尖挑破的数个小洞,不禁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我见状大怒,忍不住想要冲出去护花,右臂却被罂粟硬生生地拽住。
“去找死么?见了美女脑子就进水啦?”罂粟嗔道,“别忘了山下一大票人指望着你呢。”
我一听这话,头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对罂粟正色道:“亲爱的,多谢你的提醒,不然我就闯下大祸了,连累了所有追随我的人。”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香门之乱(五)()
“掌门有令,生擒老贼者重赏1千两黄金。”院门外突然传来呼喝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我重新将目光移至门外,这才发现此时数十名天香门弟子正争先恐后地涌入院内朝张景峰等人冲去。
“老贼,看你往哪里跑!”名为桂景涛的中年汉子怪声叫道。
我定睛一看,只见桂景涛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五短身材,圆如水桶。
“连你也跟着他们犯上作乱?不知死活的东西。”张景峰狞笑道,旋即挥动长剑使出一招力压海棠,劈头盖脸地朝桂景涛砍去。
此招虽为剑法却更似刀法,乃自上而下以剑刃劈向目标。
桂景涛见张景峰使出狠招,不敢怠慢,立即举剑格挡,“铛”地一声巨响,两剑相撞,火星四溅,撞击声震得众人耳膜发痛。
“老贼够狠。”桂景涛咬牙道。
“哼,想当初你刚入门时得了一场大病,只剩下半条命,若不是本座给你端茶递水,悉心照料,你能有今日?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么?”张景峰冷笑道。
桂景涛见张景峰提起旧事,顿时语塞,他心存羞愧,一张胖脸涨得通红。
“跟他多啰嗦什么,一起上啊。”陈景海喝道,随后率先对张景峰发动了攻势。
卫景川,陈景海和桂景涛分散站位,对张景峰形成半包围的态势,他们手中的三把剑如疾风暴雨一般不住刺向张景峰,令他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其余天香门小一辈的弟子则将姚慕蝶,龚景岩和郭小靖团团围住,并不断缩小包围圈,使他们无处躲避,最终只得缴械投降。
“看来他们旨在活捉,不然那三个人早就被砍成肉酱了。”罂粟密我道。
“恩,也许篡位的掌门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必须从张景峰那里才能得到。”我点头道。
“老贼,再不投降的话我就杀了你心爱的女徒弟。”一名名叫瞿少英的弟子朗声叫道,他刻意将“心爱的女徒弟”提高了音量,并且语气十分猥琐。
“原来是你出卖了本座你这头白眼狼。”张景峰不怒反笑道,“很好,很好。”
“狗贼,身为师父的首徒居然做了可耻的叛徒。”姚慕蝶愤然骂道。
瞿少英身材挺拔,面貌英俊,外型绝对算得上翩翩美男子,却不料心肠却毒如蛇蝎,不但背叛恩师,还拿自己的师妹作为要挟。
“枉我平日里那么宠爱你,信任你,最先反水的却是你。”张景峰目露凶光地说道,“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张景峰连人带剑一起扑向瞿少英,使的正是梨花剑法中的一招风卷梨花。
瞿少英深得张景峰真传,他眼见无法招架这一剑,急忙将姚慕蝶往前一推,自己向后纵出1丈有余,逃至安全区域。
张景峰硬生生地收住了前冲之势才没有刺到撞向剑尖的姚慕蝶,他伸手一揽,将姚慕蝶搂入怀中。
奶奶的,老子还没抱过她呢,倒让你先占了便宜,我暗暗咬牙道。
“心里酸么?”罂粟幸灾乐祸地密我道。
“早知道就选对面阵营了。”我恨恨地说道。
“师父”姚慕蝶红着脸轻呼道。
张景峰不露声色地放开姚慕蝶,对卫景川说道:“你们若能放过其他人,我愿意投降。”
“老贼,你有资格谈条件么?”瞿少英躲在人群后喊道。
“有种你出来说话。”张景峰怒道,“别他妈的做缩头乌龟。”
瞿少英自然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大声叫骂,犹如一条狂吠的疯狗。
“师兄,后院内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往哪里跑?投降吧。”卫景川劝道,“至于你的家人与门下弟子,我一定会从中斡旋,全力搭救。”
“景川,我一向敬重你的为人,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你。”张景峰扔下手中的长剑说道,“带我去见鲍景江吧。”
几名卫景川的徒弟欲上前捆绑张景峰,卫景川喝止道:“混账,退下!师伯既然说投降了就不会跑。”
“还是景川你最了解本座。”张景峰淡然笑道。
“走。”卫景川挥手道,顷刻间后院的人走了个精光。
我趁众人还没走远,连忙画下了卫景川师兄弟的肖像,并制成了面具,以备不时之需,罂粟见状亦效仿我的做法,迅速制作了几个面具。
“你猜张景峰犯了什么众怒?连好基友卫景川和爱徒瞿少英都背叛了他。”我问罂粟道。
“你怎么知道卫景川是他的好基友?只凭他们几句客套话?”罂粟反问道。
“话可以随便说,可是眼神骗不了人。”我说道。
“没想到老公你对‘基情’了解颇深啊。”罂粟笑眯眯地说道。
“不管哪种感情,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信息都一样,懂么?”我说道。
罂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摇头幽幽地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呵呵,别拽文了。”我捏着罂粟的下巴笑道,“依我看张景峰手里有其他人都想要而他偏偏不肯给的东西,因此所有人都反他。”
“接下来该怎么办?”罂粟问道。
“咱们兵分两路,分头寻找地牢所在。”我说道。
“不要嘛,我不要跟你分开。”罂粟撅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相处。”
“要不找个僻静之处来一发?”我猥琐地问道。
“滚。”罂粟白了我一眼说道,“今天你来了几发啦?你不嫌累我还嫌脏呢。”
“脏什么啊?完事后跟新的一样。”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指的是心理上。”罂粟说道,“哎,你实在太**了,见美女就上——虽说是在游戏中,你也得考虑一下你老婆们的感受啊。”
我闻言愣了片刻,随后正色道:“你说得对,今后我一定注意收敛。”
“就依你所说,咱们分头行动吧,保持联络。”罂粟说道,随即轻轻地打开书房的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我望着罂粟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在原地自我反省了一番,这才举步向书房外走去。
我在天香门内转悠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心下不禁烦躁起来。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天香门最北端,北墙上有一扇紧闭的黑漆大门,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
人们通常都从外面锁门,这扇门却在里面上锁,门外一定有花头,我暗自思量道。
我扫视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取出玄铁钥匙上前打开了铁锁。
我用力一推,大门“吱吱嘎嘎”地往后退去,我透过缝隙远眺,只见门外是一片树林。
“不得乱闯本门禁地,违者杀无赦!”突然间从我背后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喝声。
我回头一看,来人是数名正巧巡逻至此的天香门弟子。
“有种来追我啊。”我笑嘻嘻地叫道,随即一闪身出了门。
天香门巡逻弟子无人敢逾越大门,我在他们的叫骂声中越跑越远,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树林边缘。
林间云雾缭绕,我借着月光最多只能看到眼前10米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确认没有中毒之后便毅然踏入了林中。
我脚踩荆棘杂草,沿着树木间的空隙一路向前,大约5分钟后到达了树林的彼端。
我前脚刚踏出树林,鼻中便闻到一股清香,香气直冲胸腹间,令我顿感一阵畅快,之前因林间雾霾造成的窒息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我抬眼望去,眼前是一片5,6丈见方的花圃,各色花朵争芳夺艳,在月光的印衬下煞是好看。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树林这边果然别有一番洞天,我暗暗称赞道。
我的目光越过花圃望向前方,远处坐落着一间茅草屋,屋子的大门紧闭,窗内一片漆黑。
看来有高人在此隐居,不知是否又有一番奇遇,我兴奋地想道。
我屏住呼吸,举步缓缓地往茅草屋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忽然,有人在我背后轻轻拍了一下,顿时吓得我魂飞魄散,汗毛倒竖,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背部开始迅速蔓延至全身,令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同时我的膀胱情不自禁地一阵阵猛烈收缩,险些控制不住。
数秒后,我缓过神来,不由恼羞成怒,我一边转身挥出双拳一边厉声骂道:“卧槽,去死吧。”
我转过身来之后惊愕地发现背后空无一人,唯有花圃中的数千花朵迎着山风齐刷刷地摇曳不已。
我的拳头落空,拳风击中了附近的一片花朵,“嘭”地一声轻响,花瓣随风飞散开来。
“妈的,难道见鬼了么?”我流着冷汗嘀咕道。
正在此时,我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这一回虽然不如先前惊悚,却也吓得我浑身一颤,半天动弹不得。
“不管你是谁,再不现身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边声厉内荏地喝道,一边取出长枪和盾牌严阵以待。
我原地转了数圈,却仍未见到任何人的踪影,心中的恐惧感不禁愈发强烈。
第二百七十八章 天香门之乱(六)()
“阁下装神弄鬼,不是大丈夫行径。”我焦躁不安地喊道。
“年轻人,你擅闯老夫的居所,扰我清修,难道便是大丈夫行径了么?”一个苍老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我想也没想,立即左右开弓,长枪和盾牌同时向上攻去,并顺势抬头一望,只见一名60多岁的老者整个人悬浮在我头顶上空大约2丈之处,正飘逸地绕着我盘旋。
老者双袖一甩,向一边滑翔数尺,轻松躲过了我的攻击,随后缓缓降落在我面前。
“前辈好轻功!”我忍不住脱口赞道。
“小子无礼!”老者怒道,“报上名来受死。”
我趁机查看了一下老者身份,原来他名叫窦景田,是张景峰的师兄。
“晚辈犀利哥,拜见前辈。”我收起武器,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道。
“你为何夜闯万花圃?不知道此处乃天香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