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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诺摇头,“好热,抱我坐起来。”
程梓明掀开被子,将其甩到床角,搂了她的腰,让她直直坐起。
汗湿的后背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周一诺舒服地叹了口气。她俯身抱着他的脑袋,顺势咬上了他的耳垂,甚至将舌尖送到他的耳廓里。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周一诺双臂发软,几乎圈不住他的脖子。
程梓明粗重地喘着气,气息还未平复,赶紧先让她躺下。
抬眼看向跪坐在一旁的程梓明,周一诺面色酡红,嗔怪地问,“干嘛啊,不理人了?”
程梓明一边自我清理,一边无比真诚地说道,“小心怀孕。”
“哟,挺懂的嘛,哪里像新手。”周一诺朝他挤了挤鼻子。
“在部队这么些年,除了生不出孩子,这些细节,哪个没听过百八十回,就是闭着眼也会了,”下了床,程梓明再次将周一诺打横抱起,“好了,洗澡去。”
59。 伤痕累累()
程梓明粗重地喘着气,气息还未平复,赶紧先让她躺下。
抬眼看向跪坐在一旁的程梓明,周一诺面色酡红,嗔怪地问,“干嘛啊,不理人了?”
程梓明一边自我清理,一边无比真诚地说道,“小心怀孕。”
“哟,挺懂的嘛,哪里像新手。”周一诺朝他挤了挤鼻子。
“在部队这么些年,除了生不出孩子,这些细节,哪个没听过百八十回,就是闭着眼也会了,”下了床,程梓明再次将周一诺打横抱起,“好了,洗澡去。”
温暖的水流自上而下,冲刷着周一诺的身体,程梓明站在一旁,直直盯着她的面庞。
“看什么看。”周一诺嘟囔着,害羞地低下头,看着地面的瓷砖。
“看你。”这是他的真心话,太久没见她,平时只能看看照片,如今见到这么鲜活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停了水阀,程梓明开始帮周一诺抹沐浴露。大手带着丰富的泡沫在体表游走,每寸肌肤的神经末梢都在传导着兴奋。
游走到下腹部时,他的手停了下来。
“怎么了?”周一诺的手搭在程梓明肩上,身体仍有些微小的颤抖。
半蹲着的男人,用右手的指腹摩挲着心爱的姑娘,抬眼时,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直享受着温柔待遇的周一诺这才回过神,原来,程梓明摸到了她腹部手术的伤痕。
洗完澡,两人回到床上,开启了相互心疼模式。
陆宇说得果然没错,程梓明身上真有不下十处伤口,子弹贯穿、弹片划痕、刀或者其他什么,大大小小,触目惊心。作为一个医学生,联想起这些伤口背后的失血和疼痛,周一诺的脸皱成了一团。
“没什么的,看着吓人而已,我皮糙肉厚,不碍事,”把姑娘搂进怀里,程梓明贴着她的额发,轻声安慰,“倒是你,以后碰到这种事,别瞒着我。”
“小宇子就是个大嘴巴,”将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周一诺轻声叹气,“叫他不要跟你说。”
吻了吻她的额头,程梓明声音里带了笑意,“别怪他,他也是担心你。你出院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还劈头盖脸地把我骂了一顿。”
抬眼瞪向自顾自笑着的程梓明,周一诺没了脾气,揽着他的腰,她慢悠悠地说道,“那我回去骂他,哼。”
“你不怪我?”程梓明嗓音沙哑。他想起张哲说的,你觉得客气好相处的女人,只是因为她不愿意来麻烦你。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爱你,她会要求占据你所有的时间与精力,只为了陪着她,她越让你觉得烦,表明她其实越爱你。
如果一诺不责怪,是不是表明,在她心里,其实没有那么爱。
“谁说的,”在他后腰轻轻揪了两下,周一诺幽怨地盯着他,“肚子疼成那样,浑身是汗,站都站不稳,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有同事在跟前,我都快哭了。做完手术,不能吃东西,也没人陪我说话,要不是后来小宇子来陪我,我都要发霉了。”
搂紧了怀中的姑娘,程梓明鼻子发酸,直对周一诺说对不起。他吻上了她的唇,感受着她温热灵巧的舌。迷醉而动人的吻,像无尽的漩涡,吸引着他的灵与肉,直至舌尖触到了腥咸的液体,他才忽地松开她。
“怎么哭了?”程梓明伸手帮她擦泪,眼里全是疼爱,“都是我不好,实在不行,你揍我好不好?别哭了。”
听着他的温言软语,抚摸着他身侧的伤痕,周一诺的眼泪淌得更凶了。
她趴在他怀里,足足哭了两三分钟,才抽抽噎噎地开始说话,“其实我不怪你,真的。最开始,我只是想着,如果别人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有男朋友帮着忙前忙后。我呢,连你人在哪都不知道,又不想告诉爸妈,让他们过来折腾,就只能一个人在医院瞪着天花板。晚上熄灯以后,肚子还疼着,我就在那骂,程梓明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东西,你个大坏蛋,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她吸了吸鼻子,身子往上挪了挪,两眼直视着他,“可是第二天,太阳一升起来,我发现,即使你不在,我的手术也很成功。我甚至很庆幸当时没联系到你。就算你知道了,也没法来看我,反而只会让你担心,万一影响到你的训练和任务,怎么办?小宇子来看我,说我这只是个小伤,还打赌说你不会嫌弃我,因为你的伤口是我的十几倍。我就想着,我怎么那么矫情,一个微创手术,哭天抢地的,换做是你,肯定笑一笑就过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捧起她的脸,程梓明吻干了她的泪。
她不是不埋怨,只是她很清楚,有些事,埋怨也没用。她宁愿换个角度,从他的方位考虑,甚至还对比,责怪自己矫情。
可你只是个姑娘,不用那么坚强。
“别哭了,眼睛会肿。”程梓明温柔地吻着她的眼,她的睫毛轻轻地跳动着,像灵巧的蝶。
“嗯,”周一诺抽了抽鼻子,“晚上还要出去见人呢,眼睛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程梓明莞尔,“不会,我家一诺最好看。”
情话虽这么说,哪个女人不想漂漂亮亮的,在男朋友的同事面前亮相?那可都是男人的面子。更何况他的同事全是战友,看女人和看猴子一样的军官和战士。部队大多数人都比较传统,出位的着装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周一诺特地挑了一件七分袖的浅色衬衫,搭了一条深蓝色的长裙,整齐又大方。
化完妆,站在程梓明身前,周一诺含笑看着他,“怎么样?”
程梓明直直盯着她,笑着点头,“好看。”
“切,没新意,就会说这俩字。”周一诺嗔怪着转身。
程梓明腾地站起身,将她抱进怀里,“赶紧先让我抱抱,等会人多,不方便。”
二人驱车进了营部,把大号行李箱放到程梓明宿舍。
“先去看看波哥和老徐,陈头不在,”拿出特意让一诺带的烟和茶叶,程梓明又确认了一遍,“是用我的钱买的吧?”
周一诺点头,“当然,给你的领导带特产,当然你出钱,放一百二十个心。”
部队的营房和训练场分开,远远看去,全是两三层的小楼。笔直的道路非常有规律,与刚才从大门延绵而入的山村小道相比,显得格外齐整。
跟在程梓明身侧,周一诺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目光四处掠过。
见她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情,程梓明笑了笑,怎么了,瞟来瞟去的。
周一诺咬了咬唇,不安地问道,如果我左顾右盼,会不会被当做间谍,或者反动分子给抓起来?
你去的,自然都是你能去的地方,你不能去的地方,根本不会带你去。停下脚步,看着了然的姑娘,程梓明伸出手,偷偷在她手心挠了挠,老徐相对会死板一些,**比较随意,你别紧张。
周一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波哥,忙着呢?”得到进门的首肯之后,程梓明先迈进办公室,朝长官敬礼。
“唔,”朱碧波的视线直接划过程梓明的头顶,落在了他身后那个微笑鞠躬的姑娘身上,他立马笑着走上前去,和周一诺握手,“小周是吧,明仔提过你好多次了。欢迎欢迎。”
“波哥好。”周一诺笑着,颔首示意。
“哎呀,确实漂亮,怪不得明仔如此放心不下。”朱碧波笑得恣意,朝程梓明挤挤眉。
走近两步,程梓明直接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拍进他怀里,声音压得很低,“少说两句会死啊。”
“哎,你这人,我这不是跟弟妹打招呼吗。弟妹我跟你说,明仔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古怪,你叫他往左,他偏跟你往右,拧得很,你平时多让着他点。”
看了两眼程梓明,周一诺大方地露着牙笑,“波哥见笑了,他挺好的,平时都是他让着我。”
“哎哟哟,美不死你么,”撞了程梓明一肘子,朱碧波眼角含笑,“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还懂事。”
面颊抽动,程梓明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我去看看老徐,别忘了等会一块吃饭。”
说完,他便拉着周一诺的手走了出去。
“波哥再见。”周一诺回过身,笑着跟朱碧波挥手。
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朱碧波龇牙笑了笑。抱着怀里的两条一九一六,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真香。大方的明仔,总是有好货啊。
老徐负责政工一块,虽然挺和蔼,但说话有板有眼,让周一诺觉得像中央领导接见小群众。程梓明把茶叶留下,寒暄了几句,便出了门。
跟在程梓明身旁,周一诺小心翼翼地说,“幸好先见的波哥,不然我肯定会以为,你们部队的领导说话都是新闻联播范儿。”
程梓明笑了,“**是生死关口滚过多少次的人了,形式看得淡,平时跟我们在一块,比新兵蛋子还跳。”
周一诺也笑,“跟这样的人一起工作,肯定很有趣。”
满怀欣喜地看着心爱的姑娘,一路走来,程梓明始终和她保持着半个身位的距离。刚才她还在怀里哭哭啼啼,心疼自己更心疼你。现在,她又带着甜美的笑容,陪你走在这与外部隔绝的小世界里,见你的领导和兄弟。
这辈子,还图个什么啊。
程梓明,美不死你么。他默默地想。
60。 秀发钢枪()
天边的晚霞渐渐凝成,红色的云朵趴在山头上,轻柔的风吹拂而过,却吹不散情人心头浓烈的爱意。
原本宁静的世界,渐渐多了些声音。
训练的战士们有序地带回,林荫小道上开始出现整齐划一的队伍,年轻的小伙子们黝黑的脸上稚气未脱,在带队者的领导下喊着整齐的口号。
周一诺和程梓明边走边聊,每当大部队经过时,她会下意识往路边再靠一些,在这个连鸟都是雄性的神奇地界,纵使她有一探究竟的心,也不敢当着如此多雄性暴露自己的身份。
程梓明仍旧走在靠内的一边。迎面走来的小伙子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装作目不斜视地关注着路边穿着长裙的女人。程梓明侧过身,有意无意将自己的姑娘罩在身后,偶尔朝着带队的人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这一队走过去,后面又有一队走过来,依旧步伐齐整口号响亮。与前面的队伍不同,在离他们俩还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领队喊了一二三,所有人竟然梗着脖子,一起唱起歌来。
果不其然,部队里唱歌基本靠吼,完全没有音调可言。战士们脖子上的青筋吼得暴起,奈何周一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只听清楚几个断断续续的词。
“他们唱的什么啊?什么铁骨柔肠,什么冷藏?”凑近了些,周一诺小声问程梓明。
程梓明只是笑,停下脚步,等着领队和战士们朝他们走来。
整齐的步伐突然停下,只剩嘶吼的歌声。发现战士们立定停在了面前,周一诺呆住了。
怎么了?我做什么坏事了?解放军叔叔要来抓我了?
不会吧,不过就是把你们营长睡了,你们难道要来找我报仇不成?
周一诺一双眼瞪得老大,瑟瑟地往程梓明身边靠过去,甚至想要够他的手。
明明是你把我睡了,你可别不负责任啊!
对面的张哲仿佛没有看到嫂子的窘迫,依然绷着脸,故作严肃。
“敬礼!”他一声令下,大伙齐刷刷敬起了军礼。
啊?!这又是什么?!
被吓得不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慌乱无比的周一诺直接朝队伍深深鞠了一躬。起身时,她抬头看向程梓明,见他绷着脸向大家回礼,放下手臂,却冷着眼看向领队,嘴唇轻轻动了几下,面上已是郁郁。
“齐步走!”张哲呵呵笑,带着部队继续前进,“当你的秀发,预备,唱!”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
别怪我保持着冷俊的脸庞
其实我有铁骨也有柔肠
只是那青春之火需要暂时冷藏
当兵的日子短暂又漫长
别说我不懂情只重阳刚
这世界虽有战火也有花香
我的明天也会浪漫得和你一样
当你的纤手离开我的肩膀
我不会低下头泪流两行
也许我们走的路不是一个方向
我衷心祝福你呀亲爱的姑娘
如果有一天我脱下这身军装
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
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
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
如果有一天我脱下这身军装
不怨你没多等我些时光
虽然那时你我天各一方
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
你会看到我的爱在旗帜上飞扬
“难道是,专门唱给我听的歌?”一曲唱完之后,队伍恢复了正常,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周一诺还有些呆呆的。
“刚才领队的,是张哲。”勾了勾唇角,眼底映出心爱的姑娘,程梓明慢慢说道,“他说,吃了你那么多周黑鸭和牛肉干,无以为报,这是跟你表忠心来了。”
“啊?”周一诺的嘴惊成了圆形,这阵仗,这简直就是无上的荣光,她哪里受得起。如此高大上的领导般的待遇,她踟蹰着,小脸有些扭曲,“这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优秀的队列歌曲,”侧身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姑娘,程梓明满眼都是温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吃过你寄来的东西。这个礼,明面上敬给我,其实也是敬给你。有点过,可是,应该也没什么。”
虽然明白此行势必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关注,可这么大的阵仗,还是让她惴惴不安,“要是领导知道了,会不会罚你?”
程梓明笑着摇头,“他们只会笑话我,还不赶紧把人娶过门。”
仿佛来到了晚高峰,入眼都是黑压压的人群。食堂门口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精神抖擞地唱着歌。眼见周一诺在大家的注视下脸皮越来越薄,程梓明笑着领她直接去了吃饭的地方。
方才程梓明的一句话,弄得周一诺有些紧张。
虽说在一起已经半年多,满打满算,见面却不超过十次。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谈恋爱肯定奔着结婚去。可一提起结婚,想起家里那个谈军人色变的老娘,周一诺就一脸愁色。
“怎么了?”以为周一诺有些不情愿听到关于嫁娶的事,程梓明抿了抿唇,掩盖住自己的紧张。
周一诺故作轻松地笑笑,“你都没求婚呢,娶什么娶。”
松了口气,程梓明把她堵在楼梯的拐角处,低头看着她,两人靠得很近,呼吸清晰可闻,他暗哑的嗓音极尽魅惑,眼角流光,“如果我求了,你嫁不嫁?”
饭店二楼传来脚步声,那人下了几步台阶,停住了。
“明哥?干嘛呢?跟嫂子玩壁咚啊?”张哲的大嗓门响了起来,看向面色尴尬的两人,他挑了挑眉,看好戏一般故意催促着,“动作快点,朱头儿都已经到了。”
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周一诺将身前的大汉推了推,羞得不敢抬头,声音细不可闻,“好了,别闹啦。”
谁知程梓明根本不为所动,他头也没回,直接大声说了句,“跟波哥说,我马上就来。”
张哲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包间。
他还是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面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甚至想在她脸上看出朵花儿来。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前,娇羞地半垂着眼,斜咬着唇,害羞地抬头看他,“非得现在讨论这个吗?他们等着呢。”
“波哥肯定在抽烟,张哲应该刚刚通知他把烟给灭了。我跟他嘱咐过,你不喜欢闻烟味。”程梓明轻声说着,唇角含笑。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执拗的眼神流露着浓烈的爱意,像是要将她融化。被炙热的注视包围,他的睫毛、他的鼻梁、他的唇瓣,都像蒙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是他,她心心念念的程梓明,那个永远说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可以的男人,那个呆呆傻傻只知道拿钱砸人的男人,那个明知道自己无法陪伴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对不起的男人。周一诺早已将母亲的阻力抛诸脑后,她大胆地迎向他的目光,弯起的眼像天边挂着的月桥,宁静而温柔。拉住了他的衣襟,踮起双脚,周一诺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甜甜一笑,嫁。
余光扫了一眼楼梯口,程梓明无所顾忌地捧住周一诺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那样浓烈的吻,只因为获得了爱人的首肯,血液在他全身呼啸奔腾。他的脑中晃过几小时前掌下领略到的光滑触感,激动的狂吼似是要喷薄而出。他渐渐用了力去吮咬她的唇,几乎要把她吞噬得一干二净。
马上还要去见人呢,这样好吗?揉了揉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嘴,周一诺斜了眼睨他,“擦,都被你啃肿了!”
“怕什么,反正你答应嫁给我了,我又不嫌弃你。”伸出手指抚上她的唇,程梓明笑得眯起了眼,眼底全是星光。
被程梓明拉着手上楼,周一诺小声嘀咕,嫁什么嫁,听上去像在遛马。
大部队渐渐到齐,挤挤攘攘,一桌险险坐下。张哲忙前忙后,张罗着添碗筷,引人入席,细心地问嫂子喝什么饮料。
一行人中,除了波哥级别较高,其他的都比较年轻,大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