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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唇,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张哲,“这是不是,挺不正常的?”
看向程梓明,张哲的表情很古怪,“这叫不正常?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程梓明睁大了眼,看向张哲,“什么意思?”
“女人嘛,总有些小脾气,如果你觉得她不麻烦,只是她没来麻烦你而已。可是个女人都乐意麻烦自己的男人啊,不麻烦白不麻烦,不然她还能去麻烦谁?相敬如宾,那只是客套而已,有个毛用。你到底能不能确定,你女人愿不愿意来麻烦你?”
程梓明眨了眨眼,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这天夜里,程少校难得的,失眠了。
53。 生日快乐()
陆宇打来电话时,周一诺正在核对受试者的信息与数量,孩子们的哭声充斥了整栋建筑,颇有些哭声直上干云霄的意境。惊讶的陆宇颤巍巍地问,“你不会是在省妇幼看病吧,怎么周围这么多小孩?”
“看你妹,”周一诺笔下记录着号码,“我出差呢,在现场。”
“做的婴幼儿苗?”将手机换到另一只耳朵,陆宇眨了眨眼,糯米居然出差了,这事出得有点大,“广西还是江苏啊?”
“江苏,有事快讲,我这会有点忙。”周一诺礼貌地轻声催促。
如果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早些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好了,临到要出货,才发现收货人已经跑了。陆宇有些郁闷,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合同要签,走不开。本就找了个似有似无的男朋友,如果连生日礼物都不能准时送到,周一诺会不会发飚?可就算寄顺丰,现在也来不及了。梓明哥交待的任务真艰巨,身为小惊喜搬运工的陆宇同学泪流满面,他冷静地想了想,决定派个员工坐火车送过去。
“没事,就跟你说声生日快乐,等会我派人给你送个东西,你记得查收。就这样,你忙吧。”
说完,陆宇便匆匆挂了电话。周一诺眨眨眼,他刚才说什么来着?给我送个东西?还是给我发个快递?
由于韩鹏离职,这次出差,周一诺没有多的帮手可带。虽然林宇和吴曼媛都是熟悉的搭档,但毕竟不属于研究方,多少隔着一层。临床监察便是这样,幼儿园的老师虽然认真负责,毕竟比不上亲妈劳心劳力。周一诺资历较长,却不敢劳烦他们过多帮忙,第三方盯过的东西,总要自己再认真确定一遍才觉得放心。
被告知上次来的暖男已经离职,吴曼媛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失望。上次去南京玩,周一诺和吴曼媛同住一个标间,关于韩鹏,吴曼媛只在谈笑间聊了几句,并未多问。倒是没看出小吴对韩鹏有意思。早知如此,应该让他们深入了解一下,只可惜韩鹏回了上海,以后两人见面的希望肯定比较渺茫。想起韩鹏离去时的萧索,周一诺默默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工作。
统计完今天的受试者数量,血样移交研究方,周一诺到了留观室。今天的受试者是6至23月龄的婴幼儿,他们多半窝在父母怀中,脸上还残留着痛哭过后的红晕,眼角挂着泪花。
一个梳着朝天辫的小女孩显得格外打眼,她没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被父母抱在怀中,而是站在母亲身前,小短腿不停蹬着地,手指着门口,想要摆脱妈妈的双手往外走。看到周一诺笑着望过来,她咯咯笑出了声,还伸出藕节般的胳膊朝她挥了挥拳。被如此可爱的孩子吸引,周一诺走上前去,在小女孩面前蹲下,朝她挤了个鬼脸,将小女孩逗笑得更大声。
“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周一诺笑眯了眼。
“你说阿姨好,我叫叶琦。”母亲面上的害羞一闪而过,拨弄着孩子的小手,笑着朝周一诺打招呼。
“真好,一点不认生。”周一诺笑着,朝小女孩的妈妈说道。
“太好动了,力气又大,一刻都坐不住。”说起自家闺女,母亲的脸上洋溢着自豪。
掏出兜里的小袋旺仔小馒头,拎起包装袋的一角,周一诺故意将它在孩子眼前晃悠起来。不知道小馒头会不会有十字架般催眠的效果呢。
从周一诺手里一把抓住小馒头,小姑娘又咯咯地笑了,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敏捷。
谁知周一诺故意逗她,暗暗使了劲,小姑娘拔不动,手里能捏住的包装袋的面积越来越小。她瞪圆了眼,微张着嘴,两眼直勾勾盯着旺仔小馒头,聚精会神地和周一诺斗智斗勇。孩子的父母在旁边不停地对她说,不要拿阿姨的东西,要讲礼貌,可她岿然不动,还用空下的一只手推了推她身后的母亲。发现一只手力气不够用,她利索地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包装袋,两只手一起用力,这么小的孩子,力气倒是不小,愣是捏破了两个小馒头。周一诺乐得不行,渐渐松了力气,小馒头朝向小姑娘一边划去,终于,小丫头实实在在把饼干拿到了手中。两只小手把小馒头紧紧捂在身前,她回过头,朝妈妈开心地笑,还将包装袋举起摇了摇,骄傲地展示自己的战利品。母亲将她抱回身边,想要将她手中的饼干取出。这个年纪的孩子,要开始慢慢教她,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母亲用力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小丫头抬头不解的看着妈妈,红润的小嘴已经开始瘪了下去,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拿着给孩子吃吧,”朝小丫头挤挤鼻子,周一诺笑着说,“现在还小,再大点教她也不迟。”
听完周一诺的话,母亲讪讪地笑。她接过饼干,朝周一诺道谢。
“我能跟你们合张影吗?”周一诺看向孩子的母亲,满眼真诚。
将孩子放在中间,吴曼媛帮周一诺拍下了这张三人合照。
“传说你喜欢和漂亮的小孩子合影,原来是真的。”吴曼媛笑着看向周一诺。
周一诺大方地点头,又漂亮又可爱的孩子嘛,谁不喜欢。这丫头一双大眼,太好看了,性子又活泼,不知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
一期第二针免疫第五天,80例患者未出现脱落,据目前的统计结果,未发生三级及以上局部不良反应,一二级不良反应的总发生率为64。32%。全身性不良反应中,二级发热成人组1例,6…23月龄2例,2…5月龄1例。烦躁、厌食、腹泻、呕吐等全身不良反应轻微。
在笔记本上记下这段话,今天上午的访视正式告一段落。
昨天去了村里做随访,走到断腿。今天暂时不用去,中午草草吃了些,周一诺决定好好睡一觉。谁知酒店隔音效果不好,隔壁房间的男女大声争吵了半个小时,吵得她头疼欲裂。
妈蛋,过生日出差本就很不爽,中午连个午觉都睡不好!要不是早上有个可爱的小美女供我调戏一番,心情好了些,岂不是一整天都在生气!
躺在被窝里,周一诺揉了揉酸疼的腿。隔壁噪音渐歇,她才迷迷糊糊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睡到不知是白天还是傍晚,手机铃声再一次忽地划破寂静。只一声,周一诺的心便一紧,她的身体反应比从前快上许多,她迅速拿起手机,扫了眼号码,武汉的陌生人。
听到对面传来陌生的女声,周一诺有些失望。对方称已经到了盐城汽车站,问周一诺具体的住址在哪,她好打车来找。
“谢谢,请问谁委托你来的?”周一诺捧着电话,心里还带着希冀,希望能听对方说出那个消失了好几个月的人的名字。
“哦,是我们陆总,陆宇,他让我把东西送给你,说务必今天一定要送到。”小姑娘声音有些疲惫,坐地铁赶动车,转汽车,算上中转的时间,走了足足九个小时。
陆宇居然真的派人来送东西,这种假公济私的事,亏他干得出来。哪里还敢让小姑娘再往这边赶,周一诺火速穿戴整齐,打车去了汽车站。陆宇肯定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地送东西,只能理解为他在帮程梓明。没准外训之前,那家伙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送什么礼物,跟陆宇交代得一清二楚。上次端午节正好在家,这次生日倒是不巧,碰上在江苏出差。回忆起早上那个匆忙的电话,周一诺能想象得出,当时陆宇的表情有多精彩。
接过快递盒,周一诺放进了包里,她诚挚地邀请这个名叫李敬昕的姑娘共进晚餐,却被她委婉拒绝。小姑娘打着哈欠,说刚才饿得不行,已经在车站附近吃过了,她要找家酒店歇着,明天早上赶车回去。
陪着李敬昕找了家七天住下,周一诺想帮她付押金,小姑娘笑着推辞,说要拿发票回去找陆总报销。
话别李敬昕后,周一诺拨通了陆宇的电话,向他表示感谢。听闻礼物已经安全送到,陆宇看了看桌上的时钟,晚上六点半,还不算太晚。
“哎,这任务也太艰巨了,过去飞机都不方便,只能坐火车。幸亏小敬昕是个能文能武的女汉子。”还在加班的陆宇,把腿翘在办公桌上,十足的纨绔模样。
“请她吃饭也没请成,怪不好意思的,麻烦她这么远跑一趟。”走在夏日傍晚的街道,周一诺的笑容被一盏又一盏路灯照耀。
“哼,你还是想想回来请我去哪吃大餐吧,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我可是出人出力又出钱。苦逼就一辈子是苦逼,当红娘都比别人苦逼。”陆宇伸着懒腰。
“好,回去请你吃大餐,”一提起晚饭,肠胃加速蠕动产生的响动清晰地袭来,“我要找地方吃饭了,你忙吧。”
54。 恢复联系()
找到一家淮扬菜餐厅,落座之后,周一诺给程梓明打电话,电话那头仍是已关机。
服务员递来菜单,问几个人用餐,周一诺冲她笑了笑,脱口而出两个人。
等菜的间隙,周一诺将包装盒取了出来。熟悉的ems,不再清晰的信息,隐约可辨熟悉的部队番号,寄件人处熟悉的三个字,程梓明。
原以为他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仍旧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谁知他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端午节时,他送了一个施华洛世奇的镯子,对比了官网价格后,周一诺将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三遍,乱花钱的野蛮人,明明每个月就留一千块钱零花,还能存得出钱买那么贵的东西,平时在部队究竟是过得有多省。说了多少遍不要乱花钱,可人家从来没把这番话放在心上。话虽这么说,自打拆封起,除了洗澡睡觉,那镯子却从来不离周一诺的身。回家时被老爹敏锐发现,得知价格的母后看不惯她笑得一脸得意,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哼字,算作简单评价。
不知道这家伙又用他简单粗暴的大脑买了什么昂贵的东西,周一诺不由撅紧了嘴唇,拆开纸盒,看见里面形似戒指盒的玩意儿,她的心瞬间漏了半怕。
掰开小盒,一枚戒指映入眼帘。
虽然是戒指,但并不是周一诺担心的贵重的金银或珠宝戒指,那只是一个心形的,由弹壳做的手工戒指,完美的轴对称图形,带着打磨后的温暖的色泽。将戒指戴上左手中指,看着灯光下散发出的金属光泽,眼前的景致不由开始变得模糊。为了防止大小不合适,他还特地做成了可调戒托。一双湿润的眼,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椅子,程梓明好像就坐在那里,带着局促不安笑着看过来,温柔地问,做得不太好,怎么样,喜欢吗?
点了四个菜,周一诺一边吃,一边往对面的餐具里夹菜,碗堆不下了,便堆在盘子里。
“敞开吃,今天我生日,我请客。别老憋着你的肚皮,怕把我吓着。”周一诺咬着筷子,笑得开心。
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在周一诺端起自己的西瓜汁,和空无一人的另一个高脚杯碰杯时,服务员小妹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惊恐的表情。
尼玛啊,这又哭又笑的女人,是不是见鬼了!
八月底的某一天,队伍带回。归心似箭的程少校掩盖不住满脸的喜悦,被全车人笑了个遍。
回到驻地,仍是老三样,收信件包裹,洗澡,看信打电话。
到了收发室,程梓明呆住了。墙角整齐地堆放着六个箱子,个头都不算小。主管的中尉朝他敬礼,首长,您打电话再叫两个人,一起搬吧。
接过他递来的一沓信,程梓明稳妥地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档案袋,粗粗地扫了一眼,一共8封。
三个月,周一诺就这样不停地寄东西,也不管收不收得到回应。面上虽笑着,程梓明的心里却沉甸甸的。张哲的话时而在脑中环绕,如果她不闹脾气不麻烦,可能是由于客套或将就,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又该如何解释她的坚持?这世上肯定不会有这样一个姑娘,为了连写信也收不到回音的远方,而放弃身边可能存在的幸福。对她而言,那些选择明显更轻松,更容易。
张哲说的也不一定对。如果这不是爱情,那究竟是什么呢?
程梓明抱起最大的两个箱子往回走,不管怎样,先把自己拾掇干净了,看完信,坐下来好好给她打电话,这才是当务之急。
箱子大而多,运输途中一直被人关注,大多数人见怪不怪,顶多笑着挤挤眼,直夸程营长好福气。自有几匹饿狼循着气味而来,他们既具备了野生动物的敏锐,又被周一诺训养出了条件反射。
“赶紧地,按名字把东西领回去,”程梓明又松开一颗扣子,站在一旁灌凉水,笑看眼前一片繁荣的市场景象,“住得相近的,能带的都带走。张哲,把石头的带过去,哎,你清完了没,怎么还坐地上了?”
“哎哟,催什么催,再催我还不走了!”挑出好几袋放在脚边,张哲朝康明智嚷嚷,“老康,那边那箱,把我和石头的扔过来!”
“哎,好嘞!”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康明智伸长了脖子在箱子里找。
整个办公室里风生水起,好不热闹。
周一诺终于接到了程梓明的电话。
“一诺。”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程梓明满心的柔情,尽数化为唇边吐出的两个字。
“啊,长官,您可真会挑日子,知道今天农历几号吗?七月十五鬼节啊,半夜给我打电话,吓死人的。”周一诺带着鼻音,糯糯地说。
“一诺。”没有回答问题,安静地听她说完,程梓明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声音仍旧低沉而沙哑。
“嗯,怎么了?”周一诺收起玩笑心情,这家伙,情绪好像有些不太对。
“一诺。”程梓明还在喊她的名字,语气里不见急促,软软的磁音,像极了低喃。
“喂?信号不好吗?喂喂,听得清楚吗?”快步走到窗前,周一诺将手机换到左耳边。
“听得见,”这姑娘,关注的重点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程梓明低声笑了,“信号好着呢。”
“那你搞什么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周一诺忽地抬起头,一脸紧张,“你不会是受伤了吧,怎么有气无力的?”
“没有,没受伤,”程梓明连忙否认,感动于周一诺如此关心,“就是想喊喊你,三个多月没喊了。”
“肉死人了。”嘴上这么说,周一诺的心里,却跟打翻了蜜罐一样。
“送你的东西,喜欢吗?”时间太紧,好不容易挤出两个晚上的时间,一共做了三个,虽然挑了其中最好的一个,程梓明却认为还是做得不够好。
“戒指是你买的,还是亲手做的?”明知道凭他的性格,肯定是亲手做的,不然肯定不会巴巴地送那么一个小玩意当生日礼物,但周一诺还是想听他亲口再说一遍。
程梓明有点紧张,他眨了眨眼,言语中带着小心,对于女孩子来说,光泽闪耀的珠宝显然更美,“是不是很难看?覆铜钢的色泽肯定比不上黄金或者铂金。”
“挺好看的啊,我一直戴着呢,”看向左手中指上安静躺着的戒指,周一诺笑得妩媚,“我还百度了一下,原来网上有protocol。”
程梓明抿住嘴,不好意思地承认,“张哲给我弄了一个,我按那个做的。”
嗯,不容易,他总算靠谱一回。周首长给张副营长作了个中肯的评价。
一诺的信上又附了一份关于韩鹏事件的报告,程梓明刻意没在电话里提起这事,周一诺却不肯绕开,又老实交代一遍。相比韩鹏的个人情况,更令程梓明痛心疾首的是,陆宇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人打了一顿,而且貌似从始至终都未占优势。
实在有辱门风。程少校如是说。
周一诺嗤之以鼻,少拿你们部队喊打喊杀的毛病来要求别人,别以为我不晓得你骨子里有几多躁动不安的因子。现在我们在讨论,有个男生喜欢我,所以,你不许岔开话题。
“哦,”刚看到信上的内容,有同事跟她表白,程梓明心里顿时涌出要把那家伙海扁一顿的想法。把信看完,他又为一诺的迟钝和坚守心疼。别人时时刻刻关心着她,她还打算给人张罗女朋友。程梓明喉头发涩,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表现出什么反应,内心反而都是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周一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法陪着你。”程梓明叹了口气。这个事实是横亘在两人间最大的无奈。即使他对不起她,他也没法改变。如果能时常在一起,他们中间就不会有如此宽广的间隙,不用计较是否会有人趁虚而入,不用担心心爱的姑娘在灯红酒绿中,是否守得住。
“你是挺对不起我的,我接受,”周一诺耸了耸鼻子,她想起一个人住院时的伤感,想起每一次想找他都找不见人的无奈。可她又心疼程梓明满腔的愧疚,害怕这种愧疚变得过于沉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好了,我接受完了,你也放宽心。倒是你,长期跟一帮雄性动物离群索居,千万别觉得外面不安全。就算哪天我真的不要你了,也会立马通知你,绝对不会劈腿给你戴绿帽子,这是做人女朋友的职业操守问题。同理可得,你也别想给我戴绿帽子!”
被她的言之凿凿逗出笑来,程梓明一本正经地回答,是,首长!
三个月没联系,两人似是有说不完的情话,足足从十点聊到十二点半。挂了电话,程梓明翻出下午看过三遍的信,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把信锁进抽屉,才关了台灯,上床睡觉。
55。 恬淡假期()
不过只是每天多了几句微信和晚上的一个电话而已,而且电话还并不能保证每天都有,但周一诺的小日子好像又开始美满得冒出泡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