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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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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那个就是老阉狗魏忠贤!”

    “没错,看见没有,都没有胡子,正是太监。”

    “就这个德行,还想当皇帝,得了失心疯了!”

    ……

    老百姓议论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般,在耳边响起,魏忠贤真想争辩几句,可是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路边扔来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有屎尿,等到了西市,魏忠贤是彻底遗臭万年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四章     什么叫疯狂

    凌迟处死可是一门十足的技术活,前后要进行三天,足足割够三千六百刀,哪怕差一刀,刽子手都要受到严惩。

    正当午时,阳气最强烈,龙王爷抬头的好时候,刽子手一刀割掉魏忠贤的喉头,省得他叫唤影响发挥。

    接着拿着手中拿着纸薄的小刀,先从胳膊割起,刀光飞动,宛如艺术一般,有皮有肉有油,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全聚德培养出来的,专门切过烤鸭。

    围在法台周围,是无数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伸长了脖子,盯着看老魏受刑,有的是不敢看,偏偏忍不住好奇,还从指缝里看去。

    血光迸溅,肉片齐飞,刀光闪烁,耀眼心寒。

    突然有人在下面大声喊道:“官爷,赏一块老阉狗的肉吧!”

    刽子手的学徒点了点头,将一块肉扔了过去,来人抓起肉片,眼泪滚滚。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写着血字的布条,当众打开。

    “左公光斗,在天有灵!”

    男子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恩师一路走好,魏阉终于得到报应了!”

    痛哭了好一阵,突然抓去肉片,扔进嘴里,又捧着一坛烈酒,张口灌进去。

    “生啖仇人肉,痛饮阉党血!痛快,痛快!”

    下面不少百姓都觉得此人太爷们了,纷纷叫喊,讨要魏忠贤的肉。渐渐的学徒看出来,老魏的肉简直奇货可居,哪里舍得轻易扔出去。

    “我出银子!”

    有人竟然向台上扔钱,像是铜子,接着就是碎银子,元宝,只为求得一块肉。一旦拿到之后,大口吞吃,如痴如醉。

    “原来世人如此恨咱家。能遗臭万年,咱家知足了!”

    魏忠贤闭上了眼睛,顺着眼角流出了一滴清泪,权倾一时的九千岁就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收场了……

    “永贞,这几年下来,我一直都在和银子打交道,方知从前的学问都白费工夫了,什么孔孟之道,哪里比得上黄白之道啊!”

    刑场的对面,茶楼雅间。

    张恪和姐夫邓文通对面而坐。孙嘉闻带着几个护卫站在周围,保护着王爷和邓大人。

    “姐夫,看来你又有心得了?”

    “嗯,的确如此,要不然我也不会巴巴跑到京城找你了。”邓文通喝了一口烧酒,享受着火辣辣的刺激。

    “永贞,接下来我的话可能太惊世骇俗,不得不喝两杯壮胆。”

    “哈哈哈,姐夫只管说来。我胆子大,不怕!”

    “好,永贞我问你都是一乱一治,乃是天数循环。你可知道这天数背后是什么?”邓文通深吸口气,郑重问道。

    “这个,所谓治乱交替,以我之见应该是土地问题。无土则无民,无民则无国。老百姓的田产被官僚大户兼并夺走,从自耕农变成佃农。再从佃农变成流民,最后不得不走上造反的路子,汉末,唐末,元末都是如此,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将朝廷推翻,又把昔日的官僚地主消灭,重新分配土地。经过两三百年,再度开始一个循环。”

    邓文通听着,渐渐的露出笑容。

    “永贞高见,一阵见血。不过咱们不妨用黄白之道来看看治乱交替。所谓田产,和房舍,衣物,粮食一样,都能用银子来计算。假定开国的时候,家家贫穷,有的银子都差不多。可是经过几十年,上百年的发展,有的人富裕了,有权了,他们就兼并土地,购买房舍,手上的银子就越来越多,有人不善经营,或是运气不好,财富越来越少,就像永贞说的从自耕农变成了佃农。”

    邓文通笑道:“可是呢,变成了佃农,还能靠劳力吃饭,永贞你也知道,我们的百姓经过孔孟之道,三纲五常的教训,早就变得懦弱麻木,不到最后关头,是断然不会有人敢起义造反的。试问又是什么把他们逼上绝路的?”

    这个问题倒是让张恪一愣,他凭着后世经验,只是注意到土地的循环,至于别的,倒还真没有想过。

    邓文通看张恪也有些迷茫,高兴地差点笑出来,自己这个妹夫简直妖孽透了,能让他说不上来的,真是少之又少。

    “两个字,债务!”邓文通揭晓了答案。

    张恪顿时眼前一亮,他猛地想起了后世的“减租减息”运动,针对农民的压榨除了地租之外,还有一项,那就是致命的高利贷,驴打滚儿!

    “呵呵,永贞,一无所有不可怕,可怕的是背了一身债务,而且还永远都还不清。”邓文通感慨地说道:“我们常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这话有致命的问题,若是借一两还一两,那是天经地义。若是加上了利息,借一两,还一两三钱,甚至五钱八钱,那可就不一样了。”

    说到这里,邓文通又喝了一口酒,脸色越发红润,气息也粗重起来。

    “一个寻常农户,租十亩田,一年到头下来,能剩下二三两银子就不错,若是他借了三五两银子,几年压下来,就足以倾家破产,被逼上绝路。”

    张恪一经提醒,也恍然大悟。

    没错,他对辽东的田产改造的时候,不是同样免除了大笔的债务吗,若是不然,老百姓根本没法喘息。

    “姐夫,你是说大明的百姓已经承受不住债务压力,开始有了大量倾家破产的苗头?”

    “不是苗头,而是开始了,我这些日子派人摸了摸江南的情况,发现兼并日益严重,老百姓流离失所,好在江南还有工商业繁荣,能给流民一丝活路,而中原之地,问题只怕会严重十倍!”

    邓文通说到这里,笑道:“此事咱们日后再说,我要告诉永贞的是百姓的债务还不是大事,真正的大事是朝廷。”

    “朝廷?这些年朝廷倒是挺缺钱的?”

    “岂止是缺钱,简直快油尽灯枯了。”

    张恪悚然一惊,他一直下意识认为离着大明灭亡还有小二十年,大规模的流民还没出现,或许还不算糟糕,可是听邓文通的话,他才察觉,似乎情况比想象的严重。

    “永贞,朝廷历年除了增加三饷之外,还向大户和钱庄借了上千万两的银子,具体数额怕是谁也说不清楚。”

    “当真?我怎么没听说?”

    邓文通哈哈一笑:“这又不是什么露脸的事情,除了户部和内阁的一些官员,清楚的不多,即便是听过,士大夫耻于谈利,岂能摆在大庭广众!”

    “死要面子活受罪!”张恪鄙视地说道。

    “永贞,根据我的计算,别说债务还不起,就连利息都不够,每一年少说要二三百万两,几乎占了朝廷岁入一半。”邓文通眺望了一下外面,还有无数人涌向刑场,挤得好像沙丁鱼罐头。大家伙争着抢着,分食魏忠贤的血肉,畅快无比。

    邓文通只是轻蔑一笑:“世人都说阉党贪墨,其实大笔的银子是进了大户的口袋,偿还利息而已,只是朝廷碍于颜面,不敢说出来。你当盐税为什么连年减少,朝廷的人都糊涂吗?非也,这些钱多半都堵窟窿了!魏忠贤不过是替罪羊而已,世人很快就会发现,杀了魏忠贤,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真他娘的劲爆!

    张恪伸手直接抓起酒壶,猛地往肚里灌,邓文通要壮胆,此刻他更需要了!灌了大半壶酒,张恪长长出口气。

    可是邓文通明显不想放过他,继续说道:“欠钱的还不上,债主就会带着人杀上门逼债,若是朝廷还不起钱,债主又该如何?”

    张恪眼睛突然瞪得老大,酒壶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会,会推翻朝廷!姐夫,莫不是说这次白莲教背后就是朝廷的债主支持的?”

    邓文通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叹道:“山西人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五章       精兵简政

    大明有钱的商帮不少,可是论起势力,晋商绝对是傲视群雄,底蕴雄厚得吓人。山西人不光有钱,他们还会花钱,到处建立私塾,接济穷困士子,等到这些士子考中科举,进入官场之后,自然竭尽全力报效自己的主子。

    一两百年积累下来,使得晋商拥有无与伦比的实力,就算是大明朝廷也要向他们借钱,而且还不敢不还!

    张恪早就知道替满清效力,帮着改朝换代的八大皇商,而且张恪还和他们斗过。往日只把这些人当成汉奸国贼来看,可是邓文通的一番话,却仿佛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让张恪有了截然不同的思路。

    其实从去年年末进京之后,朝局就变得有些不可思议。

    先是那么多中低级官员一起出来,公然反抗魏忠贤,要知道当时阉党还是如日中天,闹事的官员之中甚至不少就是阉党成员,当时张恪只以为是群情激奋,难以抑制,现在想来,怕是有更深的缘由。

    再有王恭厂爆炸,天启突然丧命,魏忠贤出格的举动,再到血染金銮殿,白莲教从天而降……

    等等一切加起来,仔细推敲,其实每一件事都是向大明皇权发起挑战,都是冲击朱明的威严。

    天底下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巧合,如果有一只黑手在背后悄悄推动,或是借力使力,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就完全有可能了!

    张恪陷入思索之中,邓文通沉吟一会儿,说道:“我当初听到几千白莲教出现在内操之中,混入紫禁城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开玩笑,九重深宫,戒备森严。白莲教怎么可能轻易混进去。现在想来,若是晋商从背后用力,说不定真的能够做到,毕竟他们的人脉太雄厚了。只是还有一点疑惑,他们这么做究竟要干嘛,是想着改朝换代当皇上吗?”邓文通苦笑一声,说道:“偏偏这些举动太过突然,根本不像是深思熟虑,造反可不是这么做的,真是让人费解。”

    张恪抬起头。突然一笑。

    “姐夫,人家才不想造反呢!他们想的是敲山震虎。”

    邓文通顿时来了好奇,急忙问道:“怎么说?”

    “如果猜得不错,他们是在警告皇帝,向朝廷示威。”

    “这又是为何?”

    “因为建奴被灭了!”

    “原来如此!”邓文通恍然大悟……

    晋商暗中向蒙古和建奴走私,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只是这种交易背后,除了暴利的驱使,更是晋商渗透朝廷的手段。

    战争不断,消耗不绝。朝廷没钱。就要向晋商借钱,吃人家嘴短,就要给晋党好处。而且与此同时,北方边疆保持强大的压力。还能时刻警告朝廷,不要试图赖账。不然和晋商闹翻了,他们破釜沉舟,转而支持蛮夷。大明王朝就要寿终正寝了!

    这其实是一个恐怖的平衡,唯有积累雄厚的晋商才敢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只是随着张恪的强势崛起,凭着义州兵的力量。竟然恢复大宁都司,更是光复辽东。将晋商的两枚棋子都给废掉了。

    不但不能威胁大明,相反,若是张恪一心忠于大明,凭着义州兵的强悍和独立,就算朝廷想赖账也不用忌惮晋商……

    事实上天启就是这么做的,他把魏忠贤放出来,大肆铲除同情晋商的东林一党,接着又广辟财源,收到的税收直接进入內帑,由內帑拨给军中使用。没有了户部干扰,晋商连应得的利息都没了。

    恼羞成怒之下,他们要给皇帝,要给朝廷一个惨重的教训,让他们知道违约的代价!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甚至张恪怀疑,天启之死也要算在隐藏在暗处的晋党势力。一想到这里,张恪都觉得不寒而栗。

    当年他凭着把柄拿下了王登库,本以为晋商不过如此,可是现在看来,区区一个王登库并没有触及晋商的核心利益,要不然张恪也早就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报复了。

    一想到硕大无朋的晋党,张恪和邓文通都变得默默无语,只是一口一口的灌酒,没多大一会儿,桌面上摆满了空酒壶。

    邓文通的舌头长了不少,痴痴笑道:“真是难得,居然能看到安东王害怕了,值得干一杯!”

    “呵呵,笑话,我张恪什么时候怕过。”张恪重重顿了下酒壶,笑道:“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多强大,而是不知道敌人有什么牌!甚至不知道敌人是谁,如今有了苗头,反倒是没啥可怕的。”

    邓文通抚掌大笑,说道:“我就佩服永贞的自信,下一步该如何应付?”

    “无他,增强实力耳!”

    ……

    再度进入乾清宫,装饰还是老样子,只是物是人非,主人已经变成了崇祯新皇。

    张恪来到之后,崇祯显得格外热情,让王承恩亲自迎接,见礼之后,崇祯就急忙说道:“安东王快快请起,朕能够承袭大位,扫平阉党,全都靠着张爱卿。朕早就想请张爱卿过来,奈何朝政混乱,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王承恩也插话道:“可不是,主子登基之后,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老奴看在眼里,心疼啊!”

    张恪笑道:“天子勤政,万民之福。圣上睡不好,可是天下安康,百姓乐业。臣真不知道是该劝皇上,还是该鼓励皇上了!”

    “哈哈哈!”崇祯开怀大笑,这个马匹拍得无影无形,正好戳中崇祯的心坎上,少年皇帝越看张恪越是顺眼。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作为大乱之中护驾的第一功臣,一句请功的话没有,不像那些当官的,还没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崇祯笑道:“安东王过誉了,朕登基不过数月,朝政尚且没有理清楚,何谈百姓安居乐业,朕要做的更多才是!”

    说着崇祯从龙书案上拿起几本奏折,晃了晃。

    “杨景辰等人上书,让朕扫除阉党弊政,体恤民力,朕看过之后,十分有道理。安东王不妨帮朕权衡一下。”

    张恪慌忙从绣墩上站起,拒绝道:“臣只是一介武夫,哪里懂得朝廷大事,由圣上乾纲独断就是了。”

    看张恪这么懂得分寸,崇祯越发满意,说道:“这些事情和安东王也有不少关系,你只管看,不要担心。”

    张恪再三叩谢,最后把奏本拿在手里。

    打开第一页就让他几乎喷了一口老血,还真和他有关。第一条竟然是恢复祖制施行禁海。张恪费了天大的牛劲,在松江开海通商,财源滚滚,每年交易的银子不下几千万两,简直就是下金蛋的鸡。

    此时禁海,不是开倒车吗?

    张恪稍微一愣,急忙往下看去,渐渐地他总算是看出了一丝端倪。眼下开海之后,金银滚滚,海是没法禁的。让朝廷禁海,不过是想哄骗朝廷放弃关税而已。

    只要朝廷禁海,自然没法要税收了,这笔钱也就剩下了。

    张恪一眼看穿的鬼把戏,对崇祯来说,却是有些难度,他背着手,煞有介事说道:“安东王,奏疏上面说了,开海之后,东南百姓热衷商业,不思农耕,如此下去,国将不国,朕深以为然。再有关税过重,盘剥往来,与民争利,堪称弊政。朕决心依照祖制,执行禁海,你意下如何?”

    松江开海就是张恪一手促成的,此时崇祯不得不询问他的看法。

    可怜的娃,若是有魏忠贤在,至少这种鬼话是不会相信的!张恪在心中暗暗叹道,他早就放弃拯救大兵崇祯了,不光放弃了,还不介意再往深渊里推一把。

    “圣明天纵,天心仁慈,当初臣去江南开海,也是为了筹措军饷,如今辽东平定,军饷花费自然少了,减轻江南百姓负担也是应该的。只是臣以为凡是该循序渐进,分三年执行,事缓则圆。”

    “嗯!”崇祯欣慰地点点头,“安东王所言有理,朕回头让内阁好好权衡。”

    ……

    接着向下看去,第二项更是荒唐,原来是说魏忠贤在日,将两淮的盐税提高到了二百七十万两,商人苦不堪言,倾家破产,纷纷逃亡。百姓则是吃不上食盐,同样叫苦连天。因此建议朝廷酌情减少盐税,商民感激不尽。

    又是放屁!

    谁不知道两淮的盐商都肥的流油,大明开国的时候,盐税尚且能收到千万两。支撑着朱老四七下西洋,五征蒙古,做了多少辉煌业绩。

    到了明末,人口比明初增加了数倍之多,盐不同别的,没有不行,当然多了更不行。这是一个刚性需求。魏忠贤收了不到三百万两就叫苦连天,简直讲鬼话,偏偏就有人相信,真是无语!

    接下来的几道奏本,内容大体相同,都是打着清理弊政,与民休息的旗号,降低税收,召回各地的镇守宦官。

    崇祯等张恪看完,有些为难地说道:“安东王,折子上所说百姓困顿,朕夜不能寐。只是这些都裁剪了,难免朝廷岁入降低。有人提议要,要裁减军队,裁撤各地的驿站军卒,不知道安东王意下如何?”

    崇祯说完之后,就紧紧盯着张恪,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哪知道张恪早就修炼的又厚又黑,心里暗暗冷笑:李自成,你终于要失业了!

    表面上却诚惶诚恐,急忙说道:“圣上英明,臣也有一本,奏请精兵简政,还请圣上御览。”(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六章        熊廷弼

    乾清宫中,针落可闻。

    崇祯仔细读着张恪的本章,只觉得一阵阵的血往上涌,几乎昏厥,他虽然听很多人说过军务当中的黑暗,可是那些人都是文官,哪有张恪说的这么具体清楚。

    譬如张恪提到军需的问题,就指出朝廷每次制造武器都会多拨出一两成的银两,可是层层盘剥之后,到作坊手里,银子就不到一半。

    若是用一半的银子造一半的武器也好,至少能保证质量,偏偏武器数量又有规定,因此逼着工匠们只能以次充好,滥竽充数。就拿铠甲来说,铁甲的甲叶子不用钢而用铁,刷上漆,看起来不错,实则防护力锐减,根本挡不住弓箭刀枪。棉甲只有薄薄的一层棉花,甚至只有些碎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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