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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很慎重的点点头。
“别担心,他们都以为我死了,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安全的。当然,如果你害怕被牵连,就跟我说,等雁翎回来,我就让他送你离开。”宁儿看着雨棠的眼睛说道。
“我不怕,爹娘救了我的性命,给了我一个家,我要跟爹娘同甘共苦,更何况,我跟阿筝约好了,要一起保护照顾弟弟的,娘不要赶我走!”雨棠一听宁儿这样说,慌忙拉着宁儿的衣袖说道,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被抛弃。
“别怕,娘没有赶你走的意思,只怕你被牵连罢了,这以后,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宁儿见雨棠这般紧张,柔声解释道。
“雨棠不会走,哪怕会死,也不会离开。”雨棠看着宁儿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十月里,天气越来越凉了,宁儿带着雨棠上镇上买了布料,准备做冬衣。阿筝每天都会问沈雁翎什么时候回家,宁儿便笑着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不知不觉中,自己却已十分想念他了。
没有地里的活要做,又不会做衣裳,宁儿闲的无聊,就教阿平说话。宁儿看着阿平也快有一岁了,平日没事就给他读书说话,最近闲的慌,更是每天抱着他给他说话,以至于雨棠成天拿看怪物的眼光看宁儿。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下午,我们的小阿平终于喊出了人生的第一句话,还是叫宁儿的。虽然那声音稚嫩的,宁儿自己都分不清是“娘丁”还是“娘金”,宁儿还是十分开心的抱着阿平在院子里转圈。小阿平毕竟还是个不到一岁的孩子,立时被吓得哇哇大哭,惊得宁儿手忙脚乱的哄孩子。刚从省城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沈雁翎,看着一向冷静的宁儿露出这样癫狂的一面,虽然觉得很可爱,但还是无奈的叹息着把孩子抱了过去。
沉浸在喜悦中的宁儿,这才注意到自家夫君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窘意,有些不自在的说:“你回来了,考的如何?四弟可是一同回来了?”
沈雁翎抬头看了宁儿一眼,自家媳妇是越来越漂亮了,尤其是脸上带着一丝不自在的红晕的时候,笑道:“一切都好,四弟已经回去了,家里辛苦你了。”
“哪有辛苦,有雨棠帮忙,又没有什么活要做,我倒是无聊的很,幸亏还有阿平,不然我就要无聊死了。”宁儿把沈雁翎的行李收起,带着一些撒娇的说道。
“是啊!娘每天闲的没事就叫平儿说话,就跟鹦鹉一般,吵得要死。”雨棠给沈雁翎倒水,低声埋怨道。
沈雁翎看看宁儿,看看阿平,又看看雨棠,半晌叹道:“我在那边忙得要死,你们倒好,一个个闲的发慌的,下次该让你们去考。”
“我倒是想,等哪天允许女子参加科考了再说吧!”宁儿头也不回的说道。“爹说要你取得会试资格呢!怎样,有把握吗?”
“应该没有太大问题,题目并不难。倒是四弟,似乎还是考的不怎么好,我也没敢多问他。这不,考完就急匆匆回来了吗?”沈雁翎答道。一边还努力地教孩子说话,他也听到阿平叫宁儿了,虽然不清不楚的,但总是叫了,他总不能落媳妇太远不是。
“这么说,你原本还想在省城多呆?”宁儿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脸色不善地看向沈雁翎。
沈雁翎光顾着看儿子,没注意到宁儿不善的眼神,随口应道:“也没有,只是几个从前的同窗难得遇上了,说要聚一聚,只是……”沈雁翎正说着,感觉到雨棠轻轻扯自己的衣角,才看到宁儿微挑的眉毛,微沉的脸色,忙解释道:“哎,娘子,你别生气,我只是说说,就算四弟没事,我也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真的,你不信可以问四弟,他一路在喊累呢!”
宁儿见沈雁翎信誓旦旦的解释,本也没有当真生气,这下子直接扑哧一声笑出来了,道:“我哪里会当真管那么宽,你有你的朋友,聚聚也是正常的。”
沈雁翎摇头笑笑,把阿平递到雨棠手里,站起身,把宁儿搂进怀里,道:“傻丫头,我哪里舍得把你们丢在家里,当时就该直接带了你们一起去的。不过也无妨,待进京赶考的时候,我定会带你们一道儿去,省的娘子闲的没事,老想这些有的没的。”
被沈雁翎搂进怀里,宁儿羞得俏脸微红,轻推沈雁翎,低声道:“别这样,雨棠看着呢!”说着回头看,却见雨棠抱着阿平,偷笑着向屋里走去。
沈雁翎满意的看着雨棠带着阿平躲开,看着娇羞的妻子,低头吻上宁儿的红唇。宁儿眼中带着惊诧,一时竟忘了呼吸,身子软倒在沈雁翎怀里。半晌,沈雁翎松开宁儿的脸,半抱着宁儿,无奈道:“丫头,呼吸啊!”
宁儿大口喘着气,听到沈雁翎的话,没好气地瞪了沈雁翎一眼,狠狠道:“还不是你,没事吻我做什么。”
“呵呵!娘子不喜欢吗?”沈雁翎抚着宁儿的脸颊笑道。
宁儿再瞪了沈雁翎,推开沈雁翎向屋里走去。沈雁翎看着羞红了脸的宁儿,莫名地开心,仿佛多日来的疲惫都消失了,只觉得有妻儿在身边,无论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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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期末考试,少了点
正文 第五十章 追来
阿筝回家,见到父亲回来了,扑过来就挂在沈雁翎脖子上了。沈雁翎虽然平时对阿筝有些严厉,但也是十分疼爱的,许多日不见,他也十分想念阿筝,难得的拍着阿筝的背哄着他。
晚上宁儿特地做了好菜为沈雁翎接风,沈雁翎确实累了,早早就睡下了。夜里却有人来拍门,沈雁翎大概是倦极,竟然没有察觉,倒是宁儿睡得浅,被惊醒了。刚要起身,便听到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
这时沈雁翎也被惊醒了,连忙起身披衣,夫妻俩一起出了门。
推门出来,便见暗门的护卫风正同一名青衣女子动手,而那女子正是秋水。沈雁翎认得秋水的,知道她是宁儿的侍女,从见过的几次来看,他也相信秋水对宁儿的忠心,只是想不明白秋水为何这么晚了跑到这里来,更让他吃惊的是,秋水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她的行动上看,应该受了不轻的伤。连忙让风住手,宁儿已冲过去扶起体力不支的秋水。
搭上秋水的脉,宁儿面色凝重,忙拉着秋水进屋,要给她治伤,秋水却按住了宁儿的手,道:“主子别忙,秋水说几句话,立刻就走,不然怕要连累主子。”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要有,那些人也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们才是,别说了,我给你疗伤。”宁儿打断了秋水的话,拉着秋水往屋里走去。
秋水却不肯,道:“主子,他们已查到我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属下担心,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主子快些离开吧!王爷王妃还有潋世子吩咐秋水照顾好主子,若主子有事,秋水死了也没脸见他们。秋水自信避开了他们,只是小河村离小河镇太近,他们很可能会找到这里来的。”
宁儿和沈雁翎对视一眼,看来麻烦要开始了,只是他们对于对方几乎一无所知,而对方能查到秋水,要找到他们想必只是时间问题。“你先留下,现在我们有所动作更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至少,他们对宁儿知道的也不多,我们有所准备,他们想必也讨不到便宜。”沈雁翎思索片刻,冷静地制止了要离开的秋水。
“相公说的不错,他们并不认识我,如今匆忙离开反而是告诉他们我的存在。快进来吧,我替你疗伤,明日还有事情要你去办。”宁儿接话道,拉着秋水进了屋。刚听到他们查到秋水她确实也是一阵着慌,但沈雁翎说的对,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否则他们慌张就是给了对方下手的机会。
秋水听宁儿说的也不错,才跟宁儿进了屋。宁儿要给秋水疗伤,沈雁翎自然不好跟进去,正好他也有话要和风说,便留在了院中。
“属下不知那位姑娘是夫人的人,多有得罪,还请门主责罚!”宁儿和秋水刚进门,风便跪下向沈雁翎请罪。
“不知者不罪,你也是做本分的事。当初熙宁公主遇刺一事可有进展了?”沈雁翎背对着风问道。当初熙宁公主遇刺时,朝野震动,也出动了暗门调查,后来找到了那个冒牌的公主,也查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朝廷又没有多想,此事就搁置了。到沈雁翎接掌暗门之后,因为牵涉到宁儿,加上他与宁儿还有云桥的担心,便再次让人去查这件事。
“回门主的话,据传回来的消息,确实有种种迹象表明当今皇后娘娘并非真正的熙宁公主,而且皇后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找什么人……主子,不会是……”风能成为暗门门主的四大护卫之首,头脑自然是很好使的,联系种种迹象,以及宁儿手下有秋水这样的高手,已经猜到几分了。
“宁儿真名叫上官水沄,便是那真正的熙宁公主,这也是我让你们查这件事的原因,我不认为那些人只想要一个皇后的身份和地位,这不值得他们如此冒险,我怕背后会有大的阴谋。”沈雁翎没有隐瞒,接着问道,“姜叔可有消息了?”沈雁翎已从暗门中查到,姜叔是朝中的三品大员,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不成器,在朝中谋了一个闲职,女儿入宫,有一个嫔位,却在怀有近五个月身孕的时候离奇失踪,之后便是姜叔离京。沈雁翎不知道此事是单纯的妃嫔争宠还是另有隐情,只是既然有能力,他也希望帮上他的忙。
“属下无能,尚没有姜先生的消息。”风听到沈雁翎的问话,再一次跪下请罪道。
沈雁翎无声地叹了口气,风跟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也算是习惯了风动不动就跪下请罪,也懒得再说他了,接着问道:“那么,上次鲤鱼的事查出什么来了没?”
“水刚刚传信过来,属下本来准备天明再交给门主的。”风说着取出一个纸条,递给沈雁翎。
沈雁翎接过纸条,看过,递回到风手中。风知道主子是要他看,顺从的打开,看过之后脸色微变,低声叫道:“主子……此事,要如何处置?”
沈雁翎从风手中拿回纸条,手上用劲,纸片化为飞灰。沈雁翎面色沉静,眸中闪出一丝冷厉,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注意着他们的动作,查到他们的目的和根基再说。另外,让人给皇上递个消息,熙宁公主的事也给他透个底。这三件事,你们尽力去查,尽可能搞清楚其中的内幕,若无干国事最好,若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太过被动。”
“是,属下立刻命人去办。门主,是否需要属下调暗卫过来?”风答应道,又想到秋水的话,向沈雁翎请示道。
“也好,人不必多,不要引起别人注意。”沈雁翎点头道,“你去办事吧,天已快亮了,这里有我和宁儿足够应付。”
“是,属下这就去办。”风答应道,消失在夜色中。
沈雁翎看着夜色恢复宁静,面色却是凝重的,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屋中走去,想来宁儿也已做好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爹,娘,出什么事了?”院子里的动静也惊醒了睡在隔壁的阿筝和雨棠,两人揉着眼睛问沈雁翎道。
沈雁翎看着刚刚消失的风的身影,暗道一声好险。收敛了心神,看向阿筝和雨棠道:“没什么,你秋水姨有事来找你娘,正在屋里说话,天晚了就没有叫你们。回去睡吧!明早还要上学堂。”
阿筝这会儿并不算清醒,听了沈雁翎的话也没有别的想法,点点头,揉着眼睛回房睡去了。雨棠却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才回屋去了。沈雁翎暗自感叹这丫头心思细腻,不过她没问起,沈雁翎也就没有解释,他并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
转身回屋,宁儿已经给秋水处理好了伤口,屋里的血腥味被草药的清香冲淡了,若非刻意去闻,是察觉不到的。沈雁翎看着脸色还很苍白的秋水,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以你的身手,应该没有多少人能轻易伤的了你才对吧?”
“就是当初截杀主子的人,我不会认错,他们的刀柄上有飞燕标记。主子,青鸟说的不错,他们必定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否则,我们不值得他们这样冒险。主子并不是普通的宗室女子,只要凤凰得到确切的消息,必定会为主子讨回公道,他们相当于和金龙凤凰两国作对。这个赌注太大,秋水不相信他们只想要一个皇后的名分。”秋水面色冷沉道。
“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相信他们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我已让青鸟传消息给父王他们,知道我的消息,他们就不会太过被动,必要的时候还需他们来揭穿此事。水潋来过金龙,之所以不曾揭穿此事,想必是那些人拿此事要挟他,只要知道我好好地,他们也就不会有顾虑了。”宁儿说道,“今晚他们暗杀你,你的家人如何了?”
“主子,其实相公他并不是普通生意人,他曾今是一个杀手。那时是我救了浑身是伤的他,当时他叛出组织,被昔日的同伴追杀,而我也在躲避那些人的追杀。我们可以说是相濡以沫走出那段艰难的日子的,之后,风波平息了,我们就结为夫妻,一边做些小生意糊口,一边打听主子的消息。原本我们一直都挑着货品遍走四方寻找主子的,直到见到了主子,为了离主子近一些才留下来的,现在想来,就是这般才引起他们注意的。昨晚,那些人找来的时候,是相公先发现的,我们分开逃出,约好了在南阳见面。他把敌人引开,我趁机来给主子报信,之后去南阳与他会和。主子,你可会介意叶隐他曾经是个杀手。”秋水小心翼翼的问宁儿,宁儿是她追随一生的主子,她害怕宁儿不愿意她与叶隐在一起。
宁儿一笑,道:“说什么呢!傻丫头,他是做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是他一个人引开那些人会不会有危险?”
秋水闻言一怔,她一直相信叶隐的能力,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敌别人,只是此时宁儿一说,她却开始心神不宁了,脸上一阵恍惚,口里喃喃道:“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不敌那些个小人。”
宁儿看着秋水的神色,半晌低声叹道:“秋水,你比你想象的更在乎他。这也是好事,我这里你不必担心,歇一歇就去南阳与他回合吧。”
“主子,我该留下保护你……”秋水道。
“没关系的,我的武功你知道,还有相公在,昨晚拦住你的是相公的护卫,这样,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只要保重自己就好,明白吗?”宁儿摇摇头打断秋水的话,缓缓说道。
秋水微微一怔,她早就看出沈雁翎不是普通村夫,却也没想到沈雁翎身边会有这样厉害的护卫,如此,主子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如今她已经被人查到了,虽然不排除对方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因素,但她跟在宁儿身边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此,秋水点点头,看向沈雁翎道:“如此公主就拜托驸马爷了,请驸马爷务必照顾好公主。”
秋水一向称沈雁翎为姑爷,现在却郑重其事的称沈雁翎为驸马,可见是认真嘱托的,因此沈雁翎也认真点头道:“宁儿是我的妻,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她。你们前往南阳,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李府的李安旬,宁儿对李家有恩,他们想必会帮助你们,李家是金龙国的世家大族,那些人想必也会有所忌惮。”秋水是宁儿的侍女,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就如亲姐妹一般,如果秋水出了事,想必宁儿定会伤心难过。既如此沈雁翎便在能力范围内帮她一帮,至于李安旬,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也不必在暗门中混了。
秋水点点头,看了看天色,天边已露出熹微的晨光,此时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也是外面人极少的时候。“主子,趁着这会儿外面人少,秋水这便离开了,主子万事小心,镇上的悦来糕饼店是主子的产业,主子需要时去找他们便是,本该青鸟告诉主子的,但那小子估计见到主子一高兴就给忘了。”秋水说着,整了整衣裳,就出了门。
宁儿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身边的所有三个人当中,也就只有青鸟最不靠谱了,忍不住对沈雁翎吐槽道:“你说,都是跟在我身边的人,落霞稳重,秋水机敏,怎么青鸟就这么不靠谱,偏生三个人当中,就只有青鸟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沈雁翎笑着揉揉宁儿披散的头发,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青鸟想必也有他的不凡,不然,你有怎会留他在身边?好了丫头,为夫知道,你身边的人都是不凡之人,你就不必烦恼了。”
宁儿低着头靠在沈雁翎怀里,呼吸着沈雁翎身上熟悉的气息,轻声问道:“雁翎,你会护着我一辈子吗?”
“会的,无论是谁,哪怕当今皇上,我也不会让你受到意思伤害。”沈雁翎的声音很轻,宁儿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浮起满满的幸福。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天明以后,阿筝像往常一样上镇上读书,沈雁翎和宁儿则去了沈雁翔家中。沈雁翔考的不好,虽然已经回到家中,但沈雁翎并不放心,还要去劝慰他,而且考试回来,他也该去见过父亲。
沈雁翎和宁儿走进院中,只见沈父坐在庭中,悠闲地吸着草烟,阿莲忙出忙进地忙着家务,朱氏出门去了,沈雁翔坐在桌前,正在教小芸识字,看上去倒不像心情郁结的样子。
见到沈雁翎夫妇过来,阿莲向他们打招呼:“三哥三嫂,你们过来了。”
“嗯,过来见过爹爹,顺便看看四弟可已经想开了。”沈雁翎揶揄地笑道。
“三哥就不要挖苦我了,我算想明白了,我就不是当官的料,这次若考上了,在镇上谋一个事做,若不成,就老老实实继续种田吧!倒是三哥,可是肩负着爹爹的厚望啊!”沈雁翔放下笔说道。
“这样也好,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那日从考场中出来,你当真吓坏我了。”沈雁翎道。
“这也没办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三哥一样喜怒不形于色的。”沈雁翔道,在他印象当中,似乎兄长一直就是这般温和平静的,就算当初父亲不许他参加科考,他也只是沉默了几日,便又如平常一样了。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兄长冷静地可怕,但看到他平静的神情时,又让人无比的安心。
“雁翎来了,考的如何,可有把握取得会试资格?”沈父向沈雁翎问道。
“还好,想来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沈雁翎回答道,“只是我不明白父亲为何一定要我取得会试资格?”
“你不必想太多,该告诉你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只是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一件好事。”沈父轻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