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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异闻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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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姜老三也不傻,也明白我这么说的意思,当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了句谢谢。我们两个就看着遍地的白雪,默默的抽起了烟。

    片刻后,姜老三将烟头猛地弹了出去,伸手又朝我要了一根烟,然后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轻轻的说道:“煤田镇,要变天了”

第二卷 第二章 翘工() 
姜老三这冷不丁的一句弄得我一愣,我赶忙抬头看看天,一片湛蓝哪有要下雪的样子,当下我就以为他在逗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特么要变天,你咋不说要放屁呢”

    姜老三转过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又开始抽起烟。他抽烟很凶,一口接一口的,他这第二根都快抽完了我这一根才下去一半。

    等到这只抽完,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他这动作,心里立马把他骂了一遍,感情他这是变相的把烟‘要’回去呢。我无奈的把那盒烟拿出来递给他,他的手开始在烟盒里拿捏着,只是这时候他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话,我心里一抽,手上的烟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陈森,你信不信有鬼”

    我立马吃惊的瞅着他,只是他正弯腰捡地上的烟盒,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难道他也能看见鬼?可我又有些不确认,只好试探着说:“怎么不信,前些天我不就被鬼追了”

    姜老三捡起烟盒,站起身看着我,良久,他才摇摇头,说道:“离开这吧,煤田镇要不太平了”

    “什么意思?”我隐约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可他似乎不愿意说。

    姜老三又是沉默了良久,才艰难的对我开口道:“千万别下井!”

    我靠,他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完全把我弄蒙了,我有些生气,准备扔个炸弹炸炸他,“姜颜,有事你就好好说,别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我就顺着你的说,鬼,我不只见过那两只,新建矿井下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断手,到处掐人,我们在新建矿的最后一天,它又掐死了一个!”

    说完我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果然这小子的脸立马就变了色,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险些被我扔出的这个炸弹炸死。他的两只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奇大,里面满是惊恐,慌张的问道:“你说的是一截断手?!”

    我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那截断手在一矿也出现过?我看他情绪波动的这么厉害,只好冲着他点了点头。

    姜老三得到我的确认后,立马松开抓住我的双手,两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脑袋上不断的揉搓,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完了!完了!”

    完了?我感觉我才完了!生生的两句话,就把一个大活人弄疯了!

    片刻后姜老三直勾勾的瞅着我,非常郑重的对我说:“赶紧离开煤田镇!永远不要再回来!”然后猛然的转身冲进办公楼,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发楞。

    那截断手有这么恐怖?光是听名字就吓成这样?我有些理不清头绪。

    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赶上姜老三出门,我们两个撞了一个满怀,他身上大包小包的,显然是把东西都收拾了,难道他不干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姜老三现在满头是汗,双手不断的颤抖,眼中满是惊恐,没我撞了一下后似乎有些发呆,在那定定的看着我。刘亚新和何超则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他的背影,他们两个的表情也是一脸懵B。

    “到底怎么了?”我向他问道。

    只是他的情绪波动的很厉害,最后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对我说道:“那截断手有问题,我们一家三代人,每代人都经历过它带来的风波,太多的我不能和你说,这里涉及到很多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一句话就可以,是煤矿里第一代人传下来的,‘血雨腥风云中手,九死一生血遮天’!”

    姜老三说完后,猛地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留下一脸懵B的我们三个。

    那天之后姜老三就消失了,据说是带着家人搬家了。而我们三个则发现了一件事,似乎这煤田镇上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涉及到那个血手的秘密!

    我们开始有意无意的向人询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了令人吃惊的发现。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很少有知道的,岁数大的人几乎都知道,但凡知道的人听到后,反应无疑都是和姜老三一样,惊恐的问‘那截血手出现了?’,就是没一个人告诉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我们也懒得深究,从上次的反应来看,那截断手似乎真的不会再伤害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爱咋地咋地!

    我们又呆了一个多星期,那天下午我实在是闲得难受,便诱导他们俩跟我回去喝酒,反正没什么事。何超对于这种事一直都是‘随便’态度,怎么样都行,刘亚新更是想回去看小雪。

    于是我们三人衣服一穿,就准备回家,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就对他们两个说道:“咱们仨毕竟是到这学习的,光明正大的逃跑肯定不行,咱们从另一条路回去”

    “怎么走?”何超看向我。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跟我走就行。

    一矿距离煤田镇并不远,只有两公里左右,但附近都是人家的菜地,所以进矿的时候会兜一个圈子,而我说的这条路是以前废弃的铁路,在菜地与地面矿井的中间,很久以前是火车拉煤用的,后来生意不景气,就改成大火车来拉煤,着条路也就废弃了。

    好消息是这条路不用兜圈子,中途可以直接通向煤田镇,坏消息是这条路没人走,我们得趟雪。但只要能把他们两个骗过来,就不用担心雪的问题。

    果然,等我们三个走到这条路的时候,他们两个气的直跳脚,大骂我为人不正,专挑羊肠小道。可哪里还由得了他们,这大北风呼呼的刮,谁也不想再绕回去。

    这条路的雪很厚,比我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因为没人走过,趟起来更是费劲,而作为出馊主意的我,则被他们两个安排到了第一位,他们两个跟着我的脚印走,方便不少。

    这路走的越来越费劲,我的腿越来越沉,已经快要抬不动了,我正想是不是该停下来歇会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的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是踩雪的那种松软感,也不是石头的尖瑞,倒像是一个啤酒瓶,我一愣,本准备继续前进的脚停了下来,一条计策在我脑中飞快闪过,我正好可以借机休息一会。

    后面的刘亚新看我不走了,不满的说道:“陈娘炮,你怎么不走了,踩到屎了?”

    我装作非常郑重的样子,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装着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脚下,轻轻的说道:“有东西再抓我的脚”,说完我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大概的位置。

    这两人果然中计了,开始谨慎的盯着我的脚下,刘亚新把右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冷风顺着那道口子不断的往他衣服里灌,可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片刻后右手缓慢的抽出,顿时我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你特么的揣螺丝刀揣上瘾了是不是!你这一下下去,没准我的脚都得搭在这!”

    刘亚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他缓慢的把螺丝刀对准雪面,大概是我脚的前方,猛地刺了下去。我心想,刺吧刺吧,刺的越多越好,老子可得好好歇会。

    别说刘亚新这手劲还挺大,刺完这一下后我的脚都有些晃动,我觉得应该不是啤酒瓶,应该要再长一些,刘亚新正盯着看刚拔出来的螺丝刀头,然后给我和何超示意了一下。

    说真的,看到上面的东西后,我肠子都悔青了。

    那螺丝刀头上竟然有点点的红色晶体,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样。与此同时我脚下一阵晃动,那东西直接就从我脚下窜走了,然后就看见雪地里鼓出了一个小包,猛地向远方跑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觉得应该是什么冬眠的动物。但刘亚新和何超不清楚,他们两个还在谨慎的看着那远去的小雪包。

    我心想,看吧看吧,想看多久看多久。但紧接着就一股大力从我脚下袭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直接就把我顶倒了,刘亚新何超立马后退了五六步,我在雪地里立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鼓的越来越大的雪包。

    一个人从雪地里站起来,或者说曾经是人,他现在满脸都是结冰的雪花,眼中无瞳孔,和我上次见到的死鬼一模一样。我认得他,他是煤田镇上一个要饭的,已经消失很久了,想不到已经死在了这。

    看到他这种状态,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怕是遇到没见过的东西,那才吓人,这鬼玩意没什么战斗力,我们三个能轻松解决。

    但是接下来的事就颠覆了我的认知,他竟然掉头就跑,而且速度奇快,这半腿深的白雪根本不能影响他的速度。我们三个都呆了,不是说这玩意专找活人吗,怎么眼前的活人看都不看,反而还跑了?

    就在这时候,还没等我们想明白,一声长鸣打断了我们的思绪,我们赶忙向声源地看去,一辆黑色的火车头竟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的路上,正在飞快的向我们驶来!

    我靠!见鬼都不算,现在真正的遇到了灵异事件!

    那火车头看样式最少是古董级别的,像极了最老的蒸汽式火车头。而且速度奇快,地面上的雪丝毫阻止不了它的速度,照这种情况下去,不出半分钟,我们三个都得搭在这!

    “跑!”

第二卷 第三章 中邪() 
“往火车轨道外面跑!”何超快速喊了一句,我才想起来,我准备跑得方向是错误的。

    当下我们三个连滚带爬的在轨道的侧面跑出去十多米,等我们停下来转身看到身后火车头行驶状态的时候,我头顶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

    这火车头就停在我们的身后五米左右的地方,可它现在是静止的,侧面面对着我们,地上的雪迹清晰的表明它是横移过来的!

    光凭这样是吓不到我的,真正让我惊恐的是火车头的侧面扶梯上竟然站了一个人!

    这男人大概三十岁出头,剑眉清眸,面目白皙,可以说是非常英俊,正微笑的看着我们,可单凭他能站在这辆鬼车上,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人。我虽然见过一次死鬼和几次鬼魂,但远没有这男人给我的恐惧感强烈,面对他的时候就有一种蚂蚁见大象的感觉,而且从心底会生出一份恐惧,似乎这个人代表了无尽的灾厄与毁灭。

    他仍然微笑的看着我们,这笑容让我想起了白千水,我们观察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着我们,这时我才发现,这男人的目光似乎根本没在我身上,而是观察着我身旁的何超,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有些让我不舒服,可他若是一直盯着我看,我肯定会更不舒服。

    “有些意思”这男人默默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何超旁边的刘亚新,片刻后这男人皱了皱眉,又嘀咕道:“有些棘手”

    我们三个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莫非他过来就拿我们当猴子看呢?可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恐惧感我又不敢当面问他,生怕他能把我撕了。脾气一向暴躁的刘亚新这次出奇的没有说话,何超也是紧闭嘴唇,他们两个似乎也很恐惧这个人。

    “祝你们好运!”这男人扔下一句话,随着启动的火车头远去了。

    我们呆呆的看着那节火车头,一直到它消失在我们的视野,我们三个才回过神来,何超的眼神里还有些惊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那男人很可怕,他盯着我的时候,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旁的刘亚新听后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似乎我的生命,只是他的一个念头”

    听到他们两个这么说,我开始庆幸那个男人没有看我,我没他们两个那种心理素质,说不准就得把屎给吓出来。

    “行了,反正他走了,咱们就当没看见过他就是,想太多也没用”我开始示意他们两个往回走,只是我往前走了好几步,身后也没传来他们两个的动静,我回头看向他们两个,哪知道他们正在奔相反的方向走,显然是要回矿上。我立马大喊了几句,可他们两个都不理我,我赶忙跑过去抓住他们两个,想问问怎么回事,可等我抓住他们两个,看到他们脸的时候,我知道,坏菜了!

    这两人现在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像极了电视里演的人被勾走了魂儿,我也分辨不出来二人是在逗我玩,还是真被那个男人给影响到了。当下大力的摇晃了几下何超,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我的手松开刘亚新后,刘亚新就又开始往回走。

    我又赶忙向前几步一把拽住他,两个人我一手一个,跟提溜小孩似的,可他们两个那呆滞表情我看着实在是害怕,当下我心一狠,松开刘亚新,对着何超就是几个嘴巴。

    在我看来,他们两个就是在装,我这几下子下去肯定也装不住了,可何超依然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我再次前进几步把刘亚新拽住,二话不说又来了几个嘴巴,这小子脾气暴,就算何超能忍他也忍不了,但他和何超一个德行,完全没反应。

    这下我就没招了,我也不能扛着他俩走吧,弄一个人我都费劲,更别说两个了,而且他们要是能不动还好,可偏偏他们只要脱离了束缚,就开始往回走。

    我一手抓着一个,脑中飞快的盘算着,这俩人肯定是着了那男人的道了,那男人最后说的那句‘祝你们好运’肯定是跟他们两个说的,现在两个人都中招了,我也叫不醒他们两个。当下我就把裤腰带一抽,把何超的左臂和刘亚新的右臂捆在了一块,然后左手提着裤子,右手拽着他们两个往回走,心想,回去再研究怎么办。

    这雪非常的难趟,我这一个人走都费劲,更别说还得拽着两个人,而且我那只手现在都已经冻木了,再这样下去没准都得截肢。我赶忙放下提裤子的那只手,准备进行换手,这左手刚放下,我裤子就掉了下来,冷风瞬间窜的我满裤裆都是,我暗骂一句,心想这事完事我得让他们俩好好犒劳我一下。

    然后我就发现了非常尴尬的事,我的右手已经冻僵了,现在完全不能进行伸展,更别提换手的事了。这冷风还在拼命的往我裤裆里钻,冻的我这个难受,我左手飞快的从地上抓起一把雪,然后开始不断的用雪揉搓我的右手。

    可手里的皮带实在是碍事的很,效率非常的低,于是我做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招。

    我又搓了几把雪,先是揉搓我的指关节,然后缓慢的掰开,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现在手已经冻僵了,说不定就会直接掰折,好在没有发生手指倒弯九十度的事情,我缓缓的把皮带从手里抽出来,这时候我感觉更尴尬了。

    冷风还在钻着我的裤裆,再这么下去很有可能我后半辈的就废了,可我右手还没缓过来,这时候不赶紧处理开,那这右手也废了。

    这时侯我也顾不了太多,张开嘴就咬在皮带上,那股冰凉感冻的我的牙直疼,我心想,只要能让我坚持两分钟就行,可这两个人显然是不能让我如愿以偿,二人虽然现在处于迷茫的状态没有什么力气,但那回拽的力量还不是我的牙能制止的,摆脱了束缚后二人就开始立马往回走。

    我心里这个气啊,这几步道算是白走了,可这么下去我肯定得被他们两个给拖累死,当下我心一横,先往回走走再说!我左手拽着裤子开始追了上去,追上他们两个后我用又手腕按住裤子防止下坠,然后左手飞快的解皮带。

    费了半天的劲,左手都冻木了我才解下来,然后我就在这大冷天里表演了一下一只手边走边系腰带,系好腰带后我开始用左手不停的抓雪揉搓右手,边走边搓,大概搓了有十来分钟,我这右手才有了知觉。

    我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看看他们两个准备干什么,等回到了矿上找钥匙能碰到其他人,抬也把他们两个先抬到办公室去。

    渐渐的我们又走回了矿区,不过我看他们两个的意思,似乎也是往这面走,这时候我的手已经缓的七七八八了,我开始一手抓这一个,往办公楼走。

    两个人还挺听话,就是依然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我也没什么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那男人把他们两个的魂儿勾走了,可转念一想又不对,那男人走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很正常,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反正肯定和那男人脱不了关系。

    回到一个人都没有的办公室后,我立马找东西把他们两个栓在了暖气上,防止他们两个跑掉,只是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也只能祈祷他们两个能快点醒过来。

    一直坐到晚上六点多,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那。我心里有些气,暗骂白千水说话像放屁,告诉我跟着他们两个能保我平安,这可倒好,他们两个先栽了。

    我准备打电话叫人帮忙,可刚拿出电话就突然听那边的何超嘀咕了一句,我一愣,心想这B可算是活了,赶忙走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哪知道到了他面前,发现他瞅都没瞅我,正在那一心一意的解着绳子,我有些纳闷,怎么一醒来就开始解绳子?难道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又看向刘亚新,他的脸也正在看着我,只不过他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对着何超试探的叫道:“何二狗子?”,可何超还在解着绳子,根本不理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得已我只好又大声的叫了一句,这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极大,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我心想这回你肯定能听见。

    果然这何超开始慢慢的抬起了头,不过他似乎不是因为听见了我的叫声,而是解开了绳子。

    何超开始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现在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了,因为何超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有嫌弃、有愤怒、还有戏谑。

    “真是麻烦!”何超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我脑中还没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就看见何超肩部一阵晃动,然后一团黑影在眼前闪过,我就感觉鼻子一热,紧接着脖子部位又传来一阵痛感,我的世界就开始变得漆黑起来。

第二卷 第四章 虚弱() 
等我在回复知觉睁开眼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在那一瞬间我似乎以为自己被挖去了双眼,吓得我赶紧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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