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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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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娘的笑脸一滞,寒爹爹的脸也绷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活就看了过来,“出啥事了?”

    寒初雪也没打算隐瞒,“早两天琴姨不是说过三爷爷他们硬是让乡塾的学生帮他们种地吗?结果今天那些学生在犁田时,把人伤到了,流了好多的血,听说肉都没了好大一块。”

    这描述听得秀娘脸都白了,放好篮子出来的大丫也吃了一惊,“小妹你都看到了?”

    怕她们会担心自己,寒初雪忙摇摇头,“没看清,大哥把我的眼睛给摭住了,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真的闻到了好大的血腥味,林子叔抱着人就跑去找黄郎中了。”

    听到小闺女没被吓到,秀娘松了口气,而后又皱起了眉头,“你说你三爷爷家这都整的啥事呀,屋那里么些人,他们就不能自己下地去,就非得要人家帮着种。”

    寒爹爹沉着脸,没说话,媳妇说得没错,干不干得好是一回事,可是他们那些人是根本不愿意去干,本身就是个勤快人的寒爹爹本就很看不起懒汉,以前不觉得,可现在站在一旁再看看以前爹娘兄弟干的事,也不由替他们臊得慌。

    瞧寒爹爹对母上大人的话没什么反感的表现,寒初雪这才继续道,“可不是,我后来听村里的人说,那个受伤的孩子,根本不是我们村子的,是上棠村的人,还是个寡妇养着的独苗苗呢,听他们说,三爷爷和三堂伯他们这回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

    “啥?”秀娘听到这话,直接傻眼了。

    寒爹爹也急了,“二丫你这话听谁说的,真的吗?”

    寒初雪摊摊手,“我也不知道那个是谁,不过他说得挺肯定的,而且林子叔叫另外的孩子去叫伤者家里的大人,结果他们全往村子外跑了,想来怕是真的。”

    寒爹爹这回坐不住了,“不行,咱得去看看。”

    寒初雪眉头一紧,“爹,你去看什么?”

    “咱去……”寒爹爹卡壳了,是呀,他去看什么,他跟那一家子的关系早断了。

    秀娘原本也要站起来了,结果也让寒初雪这话问住了,他们好象没立场过去呢。

    寒初雪伸手把秀娘拉回凳子上坐着,看着寒爹爹道,“爹,听到这事后,琴姨立即叫栓子哥把林子叔叫回去了,大哥三哥都没肯往前凑,因为他们很明白,这种事沾不得,谁沾上谁就一身腥,爹你确定要冒着被寡妇缠上的危险,去看看吗?”

    寡妇门前事非多,像寒爹爹这种糙汉子是最怕惹上这种事非的了,急忙摆手道,“这咋能呢,这肯定不行呀。”

    “不行,那你就别往前凑,他们两家的这场官司肯定是有得打的,谁凑上去谁倒霉。当初他们干出这事的时候,大爷爷就去说过他们了,是他们不肯听大爷爷的还给气大爷爷受,现在真出事了,这怨得了谁?”

    寒爹爹默了,这事大伯那晚来吃饭时,酒喝多后说起过,当时还很气愤来着,也说过他以后都不会管三叔那边的破事了,也叫自己别管,自己还答应来着。

    秀娘这时也缓过神来了,想明白了,别说小闺女说得还真对,这事还真的不能沾。

    “他爹,二丫说得对,这事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咱们被断绝关系的人去管。”

    一句断绝关系,以前的种种心酸意冷在寒爹的心头泛起,终是低叹一声,“你们说得对,咱还真没啥立场去管,算了,该怎么着也是他们自己整的,咱管不来,也没本事管。”

    黄家叔侄作为外人不好发表意见,此时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这种事确实不宜管,更别说他们这一家子跟那边根本就断了关系了,就更没理由沾上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得不管

    因赶农时,照往日午饭都是煮好后,由寒初雪姐妹送到田边去的,也好省下林子他们跑来跑去的时间。

    今天中午,姐妹俩正想照往常一样装饭菜送过去,林子他们却自己跑回来了。

    秀娘看他们一身汗的,忙叫大丫打些水来给他们洗脸洗手,寒家没有自己的井,离村子又远,这水都是从广源河里挑回来的,水缸就放在厨房,不可能一下子挤那么些人进去,只能用盆装些水出来在院子里洗了。

    不过都不是穷讲究的人,也没谁在意这个,林子带头以手当勺往自己脸上泼了些水,而后豪爽的用手一抹,搞掂。

    大柱这些小子也是这么干的,琴姨倒是拿出布巾洗了把脸,秀娘拿过她用完的布巾帮着搓洗着,“咋回来了?下午还要去不?”

    琴姨点点头,“要去,不过活已经不多了,肯定赶得及。”

    听到赶得及,秀娘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晚了坑了阿琴他们呢。

    琴姨往周围看了看,扯了扯秀娘的袖子低声问道,“寒秀才那边惹事了,你们知道不?”

    秀娘一怔,看来阿琴他们会中午跑回来,还跟这事有关系呢。

    “知道,刚二丫回来跟咱和她爹说了,咋样了?”

    听到他们已经知道了,琴姨也不再压着声音了,“咋样了?闹大了呗,秀娘咱跟你说那寒永松还真不是个东西。”

    秀娘正把那湿布巾往草棚外拉着的绳子上搭,听到这话不由讶异回头。“他又干啥了?咋闹大了?”

    这时二柱跳了出来喊道,“娘,咱知道。”

    栓子也跟着喊,“咱也知道。”

    接着两人一人一语的说了起来。

    原来琴姨虽不想沾那事把林子找了回去,不过怕会牵连到寒永柏这边,所以还是让二柱和栓子两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跑去围观了。

    上棠村和下棠村听名字就知道就是两个相邻着的村子,接到消息,平安的家里人很快就跑来了,不只是他那寡母,就连家里的叔伯也跟来了。还有一些上棠村的村民。本来看他们这边已经把娃送到郎中家里医治着了,一群人虽脸色不好,但也没闹开。

    谁知寒永松被叫来后,就看了眼平安。也没道歉居然一张嘴就把跟平安一起推犁的小子给骂了。字里字外的意思就是这人是他伤的。这赔偿他得负责。

    这下子却是捅了马蜂窝了,寒秀才家也就一把犁,不可能所有人一起推。而且这又是个最累的活,所以这群半大小子商量过后,就分了组,每半亩地一组人轮着来,作为农民这地域意识都是很强的,所以虽然大家都是同窗,但分组时还是下意识的按村子来分的,也就是说跟平安搭组的人也是上棠村的。

    你说这本来就是下棠村的地叫他们上棠村的孩子来卖死力就算了,现在出事了,还得他们上棠村自己负责,有这道理的吗?先不说这意外到底是不是人家孩子弄的,这地是你寒秀才家的总没错吧,这活也是你们非要人家来干的也没错吧,既然都没错,凭啥现在出事了你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就全推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于是上棠村的人立马就闹开了,还让人跑回去通知村里,下棠村在欺负他们上棠村没人呢。

    看过新闻的亲都知道,别说古代,就是现代的法制社会,在农村里因为一点小事最终因意气之争而闹出人命的事都不少的,更何况是只要没人真的上告,一般就是官府也不会管的古代农村,发生这种打脸的事,不管是哪条村子的人也不会忍的,于是上棠村的人一听到这事,以村长带头拿着锄头扁担就冲过来了,要不是这边的村长反应及时,只怕两条村子现在已经在打群架了。

    二柱两个不知厉害的小子说得眉飞色舞,明白这其中凶险的大人却听得一头的冷汗,这要真打起来了,还不得出人命呀。

    秀娘脸都白了,“咋会闹成这样的呢。”

    琴姨啐了口,“还不是那寒永松惹的祸,咱看村子里的情况不对,所以也没敢留在地里了,还是回你们这边安全些,下午看看情况咋样了,要是还不对,咱看这活还是先放一放。”

    地里的活是重要,但自家人的性命更重要,反正也没剩多少活了,总能赶得上的。

    琴姨的这决定众人一致同意,万一真的谈不妥打起来了,不管他们想不想参与,作为下棠村的一员总是逃不了,既然惹不起,还不如躲着的好,反正寒家这边离村子远,再怎么闹也波及不到这边来。

    寒爹爹还是有些担心寒大爷爷那边,大伙商量了一下,决定等吃过饭让黄世杰去村子里看看,他不是两村的人而是罗家的人,只要不是真的打疯了,不会有谁会动他的。

    谁知午饭刚吃完,黄世杰还没来得及出门,寒永远倒是先来了,叫寒爹爹去村长家商量事情呢。

    一家子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不想沾上去,人家还是把他们给惦记上了。

    看他们一家子的神色,寒永远也知道他们是知道怎么回事了,说起来,他也是满心的憋屈与气愤,可是想想自个老爹,他还是不得不跑这一趟。

    “四弟,别的咱也不说了,可是总不能让两条村子当真打起来你说是不,要真因咱寒家闹出了人命,咱们几家人也没脸在这下棠村呆下去呀。”

    寒爹爹点点头,“大哥这理,咱懂。”

    寒初雪皱紧了眉头,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或者是她把寒永松还是想得太好了,根本没想到他居然不知死活在那种地步,为了赖赔偿竟差点引发两条村子的血斗。

    事情闹到了这地步,也不是他们家想脱身就真的能置之事外的了,若只是寒秀才两家人跟那寡妇家的牵扯,他们可以不管,但事关两条村子和寒氏家族,他们却不能不管了,毕竟他们终究是姓寒,终究是这下棠村的一员。

    慢着,难不成这才是寒永松真正的目的,为的就是让自家不得不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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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怎么赔

    想想寒永松一惯的行事作风,还真不像是这般愚笨的人,寒初雪越发觉得这不是自己多想了,当下一张小脸全冷了下来,很好,寒永松你敢这样算计我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事无可避了,寒爹爹也只得安慰秀娘几句,带着大柱就准备跟寒永远一起去村长家。

    琴姨想了想,一把拉过林子,“咱们也去看看。”

    寒永柏父子都是老实头,有自己夫妻在总不至于让他们太吃亏。

    他们夫妻也是下棠村的人,要跟去,也无可厚非,而且寒永远心里还是替寒永柏难受的,巴不得多些人去帮他,就更不会阻止了。

    二柱看寒初雪站着没动,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妹,要不咱们也去。”

    寒初雪却反拉着他,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

    二柱听完后,满脸纳闷的看着她,她却没再多解释,只是道,“三哥,我不会让我们家吃亏的,你放心好了。”

    二柱虽还是不明白她那般交代的用意,不过他确信自家小妹是不会坑自己家的,于是点点头,“三哥信你。”

    说着拉起栓子拨腿就跑,竟比寒爹爹他们还快出门了。

    一屋子大人好奇的看着寒初雪,这娃却一点也没解释,只是朝寒爹爹笑了笑,“爹,不是要出门吧,走吧,我跟你们一块去。”

    知道这娃主意大,她不肯说。自己再怎么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寒爹爹只得把疑问放心里,带着大柱,在林子夫妻和寒永远的陪同下出门了。

    寒初雪安抚了秀娘和大丫几句,叫她们别担心,又拜托黄家叔侄帮着照顾一下家里,也跟着出门了。

    一路无话,便到了村长家。

    进到院子里,便看到壁垒分明的站着两群人,几个老头各坐在两群人前面。其中一个是寒初雪认识的村长大爷。他身边坐着寒大爷爷,另一边的不用说应该就是上棠村的村长了,人家脚边还放了根扁担呢,而一个哭得眼睛红肿的妇人就坐在他身旁。看年纪不可能是村长夫人。那就只能是伤者的娘亲了。这妇人身后站着好几个黑壮的汉子,正怒目瞪着站在村长大爷身后的寒永松。

    寒初雪扫了一眼,秀才奶奶也在。却没看到寒秀才,当下唇边泛起一抹冷笑,遇事便躲,这就是下棠村惟一的秀才。

    看到寒永柏来了,村长大爷忙让人搬了张椅子过来让他坐下。

    上棠村那边的人看寒爹爹的腿不方便,坐着板车还是让人扶进来的,倒也没说什么,任他坐下了。

    待寒爹爹坐下,上棠村那边便有人开口了,“怎么样,你们人来齐了吧,该说怎么赔平安家了吧。”

    村长大爷吐了口烟,慢慢的开口道,“平安的束脩咱可以代寒秀才答应免了,他的腿伤了,上下学不方便,咱们村子的学童也可以去帮忙接送,孩子流了那么些血,给三十个鸡蛋两只鸡也合适,他们地里的活忙不过来,咱们村子也可以让人去帮忙,只是你们要十贯钱的赔偿会不会太多了些?”

    显然双方之前已经就这个问题商量过了,而村长大爷这时重复一遍,一是想讨价还价,二来嘛应该也是说给寒爹爹听的。

    因没真问到自己,来的路上已经得了小闺女提醒的寒爹爹也不说话,就当自己真的是来旁听的。

    他没搭话,上棠村的村长倒先开口了,“林老弟,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是不是狮子大张口的人你也清楚,这十贯钱听起来多,可是你要知道,平安可是人家黄家的命根子,是遗腹子,黄家三房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这回他伤成这样,那腿会不会留下病根都不知道,万一真有什么毛病了,以后他娶媳妇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们这十贯钱还不一定够他娶媳妇呢。”

    寒初雪汗了一把,那个平安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离娶媳妇还有四五年呢,现在居然就考虑上了,帮寒秀才家翻一翻地,就连媳妇本也赚到了,这该说他幸运还是该说寒秀才倒霉呢?

    寒初雪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所以才会有这感觉,但在土生土长的庄户人听来,人家这要求还真的不过份,那个平安一看就不是个强壮的,这回又把腿伤到了,听说连骨头都能看到了,这好了后会不会瘸还真不好说,就他那身子板,就他那家境,要是真瘸了,说不得还真会娶不上媳妇的,毕竟男人可是一家的顶梁柱,一个瘸了腿的顶梁柱又没点家底的,谁家姑娘肯嫁呀。

    于是上棠村村长的话一落,平安的娘又开始抹眼泪,我苦命的儿呀的嚎了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一群人全都瞪圆了眼睛,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这边的人,大有谈不妥就开打的架势。

    村长大爷额筋跳了跳,又吸了口烟,看向了寒大爷爷,“你看这合适不?”

    寒大爷爷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不给真让两条村子的人打起来吧,要真出了人命,他还不得一辈子良心不安呀。

    于是他扭头看向了寒永松,寒永松哪里肯赔,急忙摇头,“大伯,咱家真没钱,而且这人又不是咱家伤的。”

    他这话一落,上棠村那么的人就怒了,“你说啥,你们还想赖是不?”

    站在平安娘身后的一名大汉手臂一挥,“这下棠村太欺负人了,大伙上,打死这些****的。”

    他这一骂,可是骂了一片的人,下棠村这边有些血气方刚的小伙也火了,抡起了手里的扁担锄头就想冲上前来。

    一看情况不对,村长大爷急忙跳起来阻止,一边让两边的人冷静些,一边求助的看着寒大爷爷。

    寒大爷爷无奈,事已至此,他只得硬着头皮嚷了一句,“赔,就照你们说的赔。”

    得了他这话,上棠村的村长也立马站了起来,把自己人安抚了下来。

    而后又看着寒大爷爷道,“其他的事你们可以安排好再说,但那鸡蛋和鸡,还有那十贯钱,必须先给了。”

    他也知道对于庄户人家来说十贯钱可是大数目,若是不趁着今天自己村子气势占了上风把钱要到手,等这事缓下来了,少不得又要扯皮了。

    所以说能当村长的人都不傻,趁热打铁这道理人家还是懂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反目

    既然已经答应要赔了,寒大爷爷也不想再多扯了,抬头看向了寒永松。

    没等他开口,寒永松就连连摆手了,“大伯,咱家真没钱,咱家的钱全让罗家收了您是知道的,玉祈就要考试了,为了不误了他的学业,爹娘家的鸡蛋啥的都卖了,就剩下一些刚抱窝的小鸡崽,就是咱家愿意赔,他们也不会肯要呀。”

    秀才奶奶在旁也附和道,“是呀他大伯,咱家现在真的啥都没有了。”

    寒初雪挑了挑眉,他们这是想一点赔偿也不出呢,这算盘打得还真够精的,难怪寒秀才不敢露脸,堂堂秀才公居然落泊到连只鸡蛋都拿不出来了,这得多丢人呀。

    寒大爷爷也没想到他们母子会这般光棍,气得瞪圆了眼睛,寒永松母子却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副死猪不怕开心烫,要啥没啥的模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些是外村人,寒大爷爷再生气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来骂他们,揭自家人的短,只得强忍下了这口气,“阿远……”

    话刚出口,人群里突然冒出一道声音,“咋没呢,秀才家的老三可是年年抱十几只的大母鸡呢。”

    寒大爷爷眼睛一亮,对呀,咋把永竹给忘了。

    寒永远更是直接游目找了起来,“三弟,五弟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咋不见他人的?”

    自家老爹刚才想说什么,寒永远如何不知道。可是自家母上大人跟三叔家那不得不说的恩怨,他更清楚,要真的自家代三叔家赔那么些鸡蛋和鸡,母上大人可是能把天都给翻了,光是为了自家的安宁,寒永远也绝对不想代寒永松家出那些东西。

    “三婶三弟,这怎么说也是你们这一房的事,总不能一句没有,你们就什么也不管了吧。”

    寒永远这话很明显有指责的意思了,寒永松辈分小。不好开口反驳。秀才奶奶却受不了了。

    “咱家没有就是没有,要是真有这么些东西,咱家大孙子至于要啥没啥的住到别人家去吗?”

    秀才奶奶这蛮横的态度可把寒永远给气到了,“咋会没有。五弟家年年养那么些鸡。村子里谁不知道?”

    秀才奶奶却仍是理直气壮的。“咱家老三的鸡不久前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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