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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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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夫妻两个并没因此笑逐颜开,仍是抽抽答答的,不断用衣袖抹着眼泪,那模样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让见者不忍,那个寒秀才真是给牛粪糊了眼了,该护着的不护,不该护着的偏生当眼珠似的护着,以前的寒永柏是这般,现在的寒永竹也是这般。(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六章 懂了

    不管是正因又多了一个不听话的儿子生气的寒秀才,还是正自得意又除了一个家产争夺对手的寒永松,见到寒永远,听说是寒大爷爷有请时,都想到定是寒永竹的事被捅到寒大爷爷那去了。

    一直认为自己没错的寒秀才当下便气呼呼的去了,而寒永松则是满心的忐忑不安,无它,本来寒玉祈是并不想去的,还想着以需静心读书为由躲在一边听壁角便好,却不想寒永远压根不接受这理由,还直接撂下一句,“咱若请不动,那咱就回去让咱爹来请童生少爷好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寒玉祈哪里敢不去,如果真的让一族之长亲自来请他这个晚辈,他还不得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淹死呀。

    而且寒永远那话,明显是嘲讽中带着鄙视的,也不知寒永竹在大爷爷面前是如何编排他们一家子的,如果寒玉祈还要摆读书人的架子不肯去,不管寒永竹对他的指控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只怕都会被坐实了,他可是还要准备去考秀才的人,如何敢冒这种险。

    于是父子俩只得怏怏的跟着气呼呼的寒秀才往寒大爷爷家走去。

    结果走到寒大爷爷家,却见外面围了一大群的人,这下子就连寒秀才都打了个突,那个不孝子居然把事情给闹大了?

    因为一直认为自己这是为了儿子一家好,虽说让寒玉华受了些委屈,但从大局来说也是没错的,所以寒秀才还真没想到“做错”事的寒永竹居然敢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寒永松则是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他的想法虽跟寒秀才不同,都认为被赶出家门的寒永竹不至于有胆子把事情闹开,要知道被赶出家门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只要事情没传开,谁不想掩着掖着,越晚让人知道越好呀,也是因为这原因,他才会有恃无恐,认为自己已经是吃定了寒永竹,却不想这个弟弟这回居然不按牌理出牌,直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寒永松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思量间,一家子便已走到人群后了,不知是谁喊了声,“糊涂东西来了,大家让让哦。”

    寒秀才爷孙仨……

    这骂的是谁呢?

    事情没清楚,寒秀才再火大也不好发飙,万一人家骂的不是他,那他一发飙岂不是自己找骂了。

    寒永松父子则是有些心虚不敢在这时侯犯众怒,只能黑着一张脸,当没听到,跟着寒秀才沿着人家让开的道走了进去。

    刚走近寒大爷爷身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寒大爷爷手一扬,啪的就往寒秀才脸上甩了一张纸,“这是你写给永竹的?”

    寒秀才什么时候让人这般打脸过,可对方是自己的亲大哥,是寒氏一族的族长,众目睽睽之下,顾惜名声的他也不敢反抗,只得忍着气,从自己脸上抓下那张纸,只一眼便认出来了,正是自己写给不肖子的断绝书。

    于是他爽快的应了声,“是的,大哥你不知道,这……”

    没等他投诉完,寒大爷爷吼他了,“谁给你权利赶咱寒家正经的子孙出家族的,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咱这大哥,咱这族长?”

    话被打断的寒秀才更憋屈了,被当众责问也让他觉得颜面大失,不由声音也大了,“凭我是他亲爹,他忤逆不孝,我就有权利赶他出家门。”

    众人哗然,要知道大昌朝极重孝道,忤逆不孝可是能送进大牢的,寒秀才对寒永竹这般的指控,岂不是想把儿子一家往死路上逼吗。

    寒永竹似也没想到自己亲爹居然真的这般绝情,整个人都僵直了,寒三婶噢的一声就想撒泼,她的华儿可没废,他的华儿可还要考科举的,要他们家真的背了个忤逆不孝的罪名,那华儿兄弟的前途可就全没了。

    只是她话还没出口,耳朵却动了动,似听到了什么,而后脸上愤怒的神色一变,换上了一副悲痛绝望的神情,大喊一声老天爷呀,便软倒在地了。

    寒大奶奶见状大急,忙蹲身把她扶起,“永竹媳妇,你咋样了,永竹媳妇……”

    人群里也挤出两个妇人,帮着又是扇风又是掐人中的,总算寒三婶睁开眼睛了,看到寒大奶奶,眼泪哗的一下便下来了。

    “大伯娘,咱家没活路了,咱一家都没活路了呀,咱华儿被故意撞断了腿,咱家就成废人,就成罪人了呀,早知道这样,知道这样,咱家就不要那五亩的免税田,咱华儿就不去考那童生,咱家这是挡了人家的道了呀。”

    寒三婶前面的话众人还真没几个听懂,但后面的话,却几乎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寒秀才手上有十亩的免税田,原本这十亩田的产出全都是寒永松一家嚼用的,可今年因为寒玉华也要去考童生,又因他家昧下寒永柏二十贯钱的事被捅了出来,赔了五亩水田,所以寒秀才便把自己那十亩免税田给了五亩寒永竹应急,好让寒玉华能安心去赶考,结果寒玉华却在赴考途中出事了,撞他的还是寒玉祈和寒永松的未来女婿。

    如此一联想,就是前面本来不太懂的那几句,众人也听懂了。

    寒玉祈因为寒玉华能跟他别苗头,分了寒秀才的关爱,甚至还分掉了本该全是他家的十亩免税田,所以这娃记恨在心,趁着堂弟独自在外的时候下了毒手直接把人给撞残了。

    至于寒秀才,他是什么心思村里也没谁不知道的了,他最注重的不是谁勤快谁孝顺,而是谁能读书,谁能考取功名,所以他以前才会苛待勤快老实的寒永柏一家,眼珠子似的护着啥活都不干的寒永松一家。

    当寒玉华和寒玉祈两个孙子都有希望的时候,他自是能一碗水端平,但现在寒玉华被撞断了腿,废了,而寒玉祈却中了童生,所以就算他知道是大孙子伤了二孙子,还是选择委屈三儿子一家,死命的护着大儿子一家,甚至不惜诬蔑三儿子忤逆不孝,为的就是护住大孙子的名声,好让他能继续去考秀才。(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 寒秀才挨揍

    原本大字都没几个人认得的村民们是不会知道这科举里的道道的,但今年寒爹爹捐了钱让全村的男娃娃都上学去了,在学堂里先生自是免不了会提醒学子这些该注意的事情,而回家后,这些娃儿自然也少不得会跟父母亲人说起,所以变得大家基本都知道名声对科举有多重要,如此自然就不难猜出眼前这一桩家庭纠纷的真相了。

    如此一来,原本还真以为寒永竹一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让寒秀才这般绝情的人,都再无怀疑了。

    虽说寒永竹一直比较得寒秀才夫妇的宠,但之前寒秀才能为了寒永松而那样对寒永柏,现在又如何不会为了考中童生的寒玉祈而那样对已经断了腿的寒玉华,那样逼迫已经没儿子能为他光耀门楣的寒永竹一家呢(玉孝小萌娃还太小,于是被大家直接忽视了。)

    于是众人看向寒秀才父子三人的眼神满是不屑与鄙睨,还说是读书人呢,居然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寒永柏和寒永竹有个这样的爹,这样的大哥,这样的侄子,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寒大爷爷看向寒玉祈的眼睛,泛着森森的冷光,“玉华是不是你故意撞伤的?”

    寒玉祈到底是个只有十多岁没经过什么事的少年人,被长辈这么一瞪,顿时有些心慌的愣在当场,压根不懂回话了。

    怕儿子会说出不该说的,寒永松忙身子一移,挡住了寒大爷爷射向儿子的目光,嘴里也叫屈道,“大伯,您可不能只听三弟的一面之词呀,我家玉祈跟玉华可是亲亲的堂兄弟,如何会去撞伤他呢,玉华受伤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玉祈是不知情的,家豪也不是故意的呀。”

    寒永竹一抹眼睛,“咱的是一面之词,难道你的不是?”

    寒大爷爷赞同点头,“永竹说得没错,到底谁对谁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你们谁说都不算,反正县令大人已经把人抓去审问了,等结果下来了,自然知道谁说的是真的,谁说假话了。”

    寒永松气结,他要的就是不能再审下去呀,万一陆家豪扛不住,把自己儿子供出来了怎么办。

    原本他还真没这担心的,但是陆家豪被抓走好几天了,陆家又一直在活动,却还是没办法把人救出来,他终究是在罗家产业里当了十多年帐房先生的人,岂会看不出这其中有猫腻。

    只不过一开始他只以为是有人借这机会要整陆家,也没往自己儿子身上想,但刚才寒永竹在寒秀才那透了一点口风,这弟弟知道撞伤玉华的祸首是自己儿子,而且还为此恨之入骨,可是他却只告了陆家豪而没告自己儿子,如此的反常,让他没来由的感到不安。

    直到来到寒大爷爷这,再次发现这弟弟的行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他才意识到,也许人家要整的并不是陆家而是他的儿子寒玉祈,虽然他并不认为寒永竹有这实力,但心里仍是有了隐隐的不安,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陆家豪救出来,只有他没事,陆家才不会作出弃卒保帅的举动来。

    “大爷爷,不管怎么说,玉华确实是陆家的马车撞伤的,虽说不是故意,但官府要真的判下来,家豪那孩子只怕也会有一段时间的牢狱之灾,可是您想想,玉华不伤也伤了,就算家豪进大狱了,他也不可能好起来,与其这样两败俱伤,还不如我们退一步,好让大家皆大欢喜,毕竟陆家跟我们寒家即将成亲家了。”

    寒大爷爷冷冷的看着他,“哦,如何的皆大欢喜?”

    寒永松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自己的心思的,但寒大爷爷明显没有要进屋说的意思,而众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最后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和爹的意思就是让老三把状纸撤了,让官府把家豪放回来,然后让陆家负责给玉华治伤,万一治不好,就让他们负责养着玉华,这样那孩子以后好歹也有个依靠您老说是不?”

    寒大爷爷沉默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双眼冷寂得不带一丝感情,直到寒永松受不了的转开了头,他这才转看向寒秀才,“你也是这样想的?”

    寒秀才点点头,“是的,大哥,永松说的也是个办法,毕竟玉华已经废了,就永竹家的条件那就是个拖累,不只会拖累他们夫妇俩,还会拖累了玉莲和玉孝两个小的,陆家是镇上的富户,家里有下人,玉华在他们那,能有下人服侍,可以吃好穿好,老三他们也少了个负担,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放屁!”寒大爷爷终是暴怒,左右看了看,抄起靠在门边的一根木棍,照头照面的就朝寒秀才打了过去。

    “咱打死你这混帐东西,咱家好好的子孙让个外姓人给撞伤了,你这当爷爷的不帮他出头就算了,你居然还有帮外姓人逼自己的儿子撤状纸,你现在是缺吃的还是少了穿的,自己的亲孙子还要送给别人家去养,就算永竹负担不起,咱寒家的人还没死绝呢,难道咱一族人还养不起一个受伤的娃儿?亏你还念了那么些年的书,什么叫礼仪廉耻,什么叫背祖忘宗,难不成你看的书、你以前的先生全都没教会你吗?”

    寒秀才活到这岁数,除了给学堂的先生打过手掌心,还真没被谁这样打过,一愣之后,用手抱着头,免得被打脸,左跳右避的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呼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求饶让老大别打了。

    寒永松见状,急忙上前阻止,“大伯……”

    结果话没说完,寒大爷爷的棍子一个转弯,居然朝着他来了。

    其实会打寒秀才,寒大爷爷也是一时过于气愤,真打到他身上已经没多少力道的了,但对寒永松,他可半点没留情。

    弟弟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就是听了这寒永松的挑唆,认真说起来自家弟弟偏心眼耳根子软爱偏听容易犯糊涂他都承认,但若说他会有黑心肠真的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却是不会的。

    会有这恶毒心肠的人是寒永松。(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开宗立枝

    想想自寒永松去镇上当了帐房先生,不知给家里的兄弟添了多少堵,挑唆自己那弟妹不知作了多少恶心人的事,去年还差点逼得永柏的媳妇跳了河,后来也是因他逼得永柏在山上跌断了腿若非发现的早怕是连命都没了,就连永柏都已经过继了,他还在挑事,最后逼得永柏跟弟弟直接断了亲,现在还教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去撞玉华,这根本就是个祸头子,是寒家里的毒瘤子。

    所以逮到寒永松后,寒大爷爷真是棍棍用狠劲,棍棍到肉,打得寒永松哭爹喊娘的,倒是寒秀才因此脱难了,却也不敢上前救儿子了,听到那哭喊声,他更是余悸犹在的缩在一旁发抖。

    过了好一会,看自己家老爹越喘越急了,寒永远这才上前拉回了自家老爹,“爹再打就得把人打死了。”

    当然打死寒永松没什么,但若累着自己老爹可就不好了。

    寒大爷爷犹没解气,指着在地上缩在一团的寒永松吼着,“打死他才好,打死了他,咱寒家就一天都光了,所有人都太平了。”

    寒永远急忙给老爹顺气,“他确实混蛋,不过三叔现在就他一个儿子了,您若是打死了他,岂不是要让三叔无儿送终了。”

    寒大爷爷愣了下,看着因寒永远这话而变得一脸怔然的寒秀才,怒其不争的啐了口,“这也是该他的,明明有两个好儿子,他却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推,留下个最混蛋的,真那样,他能怨得了谁?”

    话虽如此,他还是没再继续打寒永松了,负气的一把将棍子丢了,回过身朝寒永竹道,“永竹别怕,大伯没答应没谁有资格赶你一家出寒家,有人不要你,大伯要,等会大伯就去祠堂帮你开宗立枝,让你当一枝之祖。”

    呀!?

    寒永竹懵逼了,一时间接受无能呀。

    何谓开宗立枝,嗯,就以寒爹爹之前的分枝别宗来说吧,当时寒爹爹一家是从这寒秀才这一枝,过继到了二房那一枝去了,直系祖宗也由寒秀才变成了了寒二爷爷,也就是说换了个祖宗但还是有个分枝祖宗的,而寒永竹现在若是真的开宗立枝,可就不一样了,简单的说,他就是他家这一枝的祖宗,以后寒玉华、寒玉孝的子孙祭拜的分枝祖宗就是他了。

    要知道古人对祭祀的重视可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的,能成为一枝的老祖宗,那得是多大的荣耀呀,也难怪寒永竹直接就傻了,大馅饼来得太突然,他接不住呀。

    “大、大伯,您说的是真的?”

    寒大爷爷一瞪他,“当然,大伯啥时候说过话唬人?”

    寒永竹和寒三婶瞬间泪流满脸,这是喜极而泣了。

    本以为大伯是会让老爹收回那张断绝书,却不想居然是直接让他们家开宗立枝,这样一来,以后寒秀才可就再也没办法因为寒永松而借父亲的身份压迫他们做不想做的事了。

    寒永竹夫妇高兴了,可有人不高兴了。

    寒秀才错愕的张了张嘴,“大哥,他是我的儿子。”

    寒大爷爷回过头来,瞪着他,哼了一声,“断绝书都写了,你凭啥说他还是你的儿子?”

    这……

    寒秀才竟无言以对,虽然他打心里并不是真的想跟这个儿子断绝关系,但那封断绝书确实是他写的,他刚才也当众认了,总不能现在自打嘴巴的反口说不是吧。

    被寒玉祈扶起身的寒永松也不赞同,毕竟这样一来,老三家就算是翻身了,万一以后寒玉孝出息了,就该自己一家倒霉了。

    “大伯,我爹并不是真的想赶老三一家出门的,他那只是一时火摭眼了,想吓一吓老三一家,这才会写下那断绝书的。”

    与其让寒永竹至少也会跟自己平起平坐,还不如让他重新回到三房来,至少这样自己还是长房长子,辈分上还能比他大,让他日后想报仇也因为辈分问题而不敢动手。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寒永松忙扯了扯寒秀才的衣袖,“爹,您说是不是这样。”

    寒秀才正想顺势点头,寒大爷爷却手一摆,打断了,“写了就是写了,那来那么多的理由,你们以为这是小孩子耍泥巴,可以任由你们爱怎么捏就怎么捏,既然你们都在,正好,等会跟着一块去祠堂今天就把这事给办好了,省得明天还得费时间。”

    寒永松急了,“大伯……”

    寒大爷爷一瞪他,“咱这是在通知你们,不是问你意见,长辈决定的事,你一个小辈在那叽叽歪歪,这规矩是哪家学堂的先生教你的?”

    呃……

    这下子,寒永松真的没办法开口了,因为寒大爷爷说得极对,他再不识字,学问再低,他都是寒家族长,他作出的决定都容不得自己一个小辈说不,而惟一能说不的寒秀才又因为自己写的那封绝断书,连说不的权利都没了。

    于是寒永竹一家开宗立枝的事就这么爽快的决定了。

    虽然时间有些赶,但寒大爷爷却比上回寒永柏过继还来得正式,不仅把村长找了来,还把村子里其他几个姓氏的族长也找了来,甚至把寒家的旁枝宗亲也找了来,当然开宗立枝比分枝别宗来得更严肃一些,排场大些也是正常的。

    只是寒永松看到这阵仗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

    几个老头碰头一番讨论后,终是有了决定,寒永竹脱出寒家嫡枝三房自立一房,仍是永字辈,也就是说他这一枝跟寒永柏他们还是平辈,只不过头顶上没了嫡枝祖宗就是了。

    寒永松暗松了口气,这样还好,至少不是爬到了自己头上去,否则日后三弟反成了自己的叔伯,收拾起自己一家来可就更方便了。

    只不过他这口气,明显松得太快了,办完了寒永竹的事,寒大爷爷并没宣布散会,反而是让寒永远去找寒永柏过来。

    当然寒爹爹是不可能过来的,因为压根没在,最后寒永远只能找来了秀娘,还有一个寒初雪跟着。

    本来女人是不准进祠堂的,可是寒大爷爷接下来处理的事却必须寒永柏家有人在,正确的说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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